“……啊……好痛……”
一阵隐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张莫凡在这种陌生的不适感中缓缓的醒来,恢复了一丝丝的神智。
她从一夜的醉酒中缓慢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张莫凡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模糊不清。
她勉强转了转脑袋,顿时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陌生得让她感到心慌。张莫凡慢慢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醒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酒精混杂的气息。
张莫凡脑海中的记忆混乱如同打结的线团,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她坐在烧烤摊前,那杯一杯又一杯灌下的白酒,灼烧着她的喉咙……
就在张莫凡的思绪混乱不堪、心中涌起越来越多的恐惧时,突然,一种陌生的触感让她的身体猛然僵住。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眼睛瞪大,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她低头看去,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有一只男人的手从她的身体下面穿过,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手掌则停留在了她的臀部上。那只手的皮肤粗糙且黝黑,绝非是她的男友邵鹏。
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张莫凡不由得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拼命忍住不让自己惊叫出来,但心中的恐惧已经如同汹涌的波涛,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不敢扭头去看,她害怕看到那个男人的面孔。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跳却越来越快。
“这……这是谁……为什么……”她的思绪一片混乱,脑海中充满了各种恐惧和绝望的念头。
她想挣脱那只手,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僵硬得无法动弹,呼吸也因为恐慌而急促起来。
张莫凡小心翼翼地看向身边的男人,那张面孔上似乎依旧残留着某种满足的表情。
这个陌生的男人此时正和张莫凡一样,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任何的衣物。
两条腿肆意地岔开,毫无顾忌,丑陋而乌黑的阳具像一条不动的泥鳅,暴露在她的视野中。
即便她没有想要细看,也清晰地看到那根阴茎旁的稀疏阴毛上,仍残留着体液干涸后形成的污渍,那一幕让她顿时感到一阵作呕的冲动。
她心脏狂跳不已,呼吸也变得无比急促,张莫凡本能地把手伸向了自己双腿之间,想要确认心中料想的那个最坏的情况是否是真的。
张莫凡手指刚一触及自己内阴的瞬间,一阵刺痛像电流般迅速蔓延开来。
这显然是因为张莫凡被陈国庆段时间内那么多次强奸而造成的。
张莫凡自从被邵鹏破处之后,从来也没有过像昨天晚上那么频繁,那么剧烈的性爱。
那种疼痛让张莫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
虽然张莫凡不记得昨夜被男人强奸的经过,但是毕竟她不是个傻子,也意识到了大概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一触的痛感是如此真实,印证着那个无法挽回的事实。
接着,张莫凡的的手指感受到了一种不正常的湿滑和黏腻,这种触感让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从她的小穴里渗出的东西……
“不……不……”张莫凡轻声啜泣,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喉咙顿时变得干涩,几乎无法呼吸。
她几乎无法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胸腔里的羞耻和恐惧像是要把她撕裂。
同时张莫凡也从刚刚苏醒的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周身的酸楚和疼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张莫天她自己是真的被身边的男人强奸了。
我……阴道……好痛……
张莫凡一边颤抖着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惧,她用手试图推开搂着她的男人,但是因为男人的体重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来说有些过于的重了。
男人被她的推搡弄得皱起了眉头,似乎因突如其来的力量而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但张莫凡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再一次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得越发厉害,但她终于从他的臂弯中挣脱了出来。
陈国庆被她的推搡动作惊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张莫凡的挣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小……小姑娘……你醒了啊……”
“你……你个混蛋……你不是人……”
张莫凡踉跄地从床上爬起,双腿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几乎站立不稳,仿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然而,她仍然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想要拉开与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
她几乎是从床上滚落下来,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膝盖撞上冰冷的地板,疼痛却让她一瞬间更加清醒。
她咬紧牙关,挣扎着向前爬去,视线模糊中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散落在不远处。
她手脚并用,拼命向那边挪去,终于抓住了衣服的一角,赶紧将它勉强盖在自己的胸前,遮住了自己暴露的双乳。
虽然这样无法完全遮挡住她暴露的身体,但对她来说,这已经是此刻她能够找到的唯一安全感。
张莫凡双膝并起,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侧对着那个暂时还没有什么大动作的男人,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
她咬着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仍然强迫自己开口。
“你……你要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张莫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泪光闪动,继续哽咽道,“我要……我要告你强奸……”
张莫凡此时虽然内心脆弱无比,可是看着这个欺侮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恨意远远胜过了恐惧,即便这个男人已经年迈,可是对于张莫凡这样的弱女子来说,依旧是充满了威胁。
可是张莫凡还是决绝的要这个夺取她贞洁的男人付出代价。
陈国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原本得意的神情在瞬间彻底消失。
他愣了一下,随即手足无措地摆了摆手,整个人显得无比慌乱。
这个老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皱纹在惊恐中显得更加深邃,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小姑娘,你冷静一下……我……我实在是没忍住!”
他的声音颤抖,语气中带着懊悔,但更多的是对张莫凡威胁要报警而感觉恐惧。
很显然,陈国庆的确机会了如何把张莫凡灌醉,以及带回出租屋强奸,可是至于如何善后,他却忘记了准备。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摆动着,仿佛这样就能洗清自己的行为,让眼前的局面有所缓和。
张莫凡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她冷冷地看着陈国庆的慌乱,她的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和恶心。
张莫凡本想要抬起手指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可是身上连一条内裤都没有穿上,少许的动作,就让身上的肌肤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一些。
她不得不紧紧握住手中的衣服,似乎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你没忍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畜生!你……”她的声音沙哑,因愤怒而颤抖,她的眼中噙满泪水,但她拼命地忍住不让它们落下来,她拼命地克制住想要扑过去撕打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但她知道这样做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我……小姑娘,我今年五十九岁了,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陈国庆的声音带着颤抖,语气中充满了哀求和懦弱。
那些平日里自以为是的嚣张此刻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恐慌和不安。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张莫凡对视,反而看向一边,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逃避追究的办法。
“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喝醉了躺在我面前,我实在是……我只是犯了……犯了是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嘶哑和干涩,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去说出口。
他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可怜兮兮的哀求,期望着张莫凡的原谅,甚至试图让她理解他那可笑的辩解。
他弯着腰,脊背显得格外佝偻,似乎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向张莫凡低头,像是祈求她的原谅。
陈国庆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眼角的皱纹在恐惧中显得更加深刻。
那原本猥琐的笑容此刻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懦弱和不安。
“你……你去和警察说吧……”张莫凡愤怒地咬着牙,声音中带着一股颤抖的愤怒与决绝。
她用力将手探入衣服堆里,拼命地翻找着自己的手机,想要拨打报警电话,想要让眼前这个无耻的老头付出代价。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手机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从她的下体深处传来。
那种黏腻的感觉,像是一股寒流,瞬间冻结了她的所有动作。
她怔住了,全身僵硬,仿佛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湿滑的液体正顺张莫凡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她颤抖着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目光所及之处,那一股浓稠的精液正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形成一条让人作呕的痕迹,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精液形成的水渍。
张莫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手不住地颤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手机。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而残酷,她想起自己这几天并不是安全期。
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射在我……我里面了……
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与失落感顿时涌上了张莫凡的心头。
自从自己的处女交给邵鹏以来,他们两个人不管在哪里以何种方式做爱,无论张莫凡有多么的动情,她都不会忘记让邵鹏戴套以后再插入她的阴道。
张莫凡不能接受哪怕那么一丝一毫的几率未婚先孕,因为在她的老家,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为羞耻的几个耻辱。
还有一个在张莫凡潜意识的想法,在她拿到京海买房,拿到户口之前,她不配生孩子,因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是河西人,生而就低人一等……
张莫凡几乎是愤恨的吼道,“你……你射了……多少……在我里面?”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带着一种绝望的颤抖,那种屈辱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如此沉重。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上的污迹,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陈国庆的脸色在她的质问下显得更加慌乱,他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
然而,他的嘴角却依然忍不住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种笑容中充满了恶劣与猥琐,仿佛他在为自己快六十的年纪却仍旧拥有不俗的性能力而洋洋得意。
“小姑娘,你知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行了……”他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也就……也就射了三次吧……”
张莫凡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一阵巨大的委屈与绝望直直地冲上心头。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夜之间竟然被这样无情地玷污,连她所深爱的男友邵鹏都未曾越过的界限,却被这个肮脏的男人随意践踏。
“不……你……你一定要付出代价……”张莫凡颤抖着拿起刚找到的手机,心跳急促,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抖。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和短信,屏幕上的通知栏却安静得令人窒息,除了自己闺蜜看完演唱会以后的回复她出来喝酒的信息,空荡荡的消息列表让她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没有……依然没有一条来自邵鹏的信息或者电话……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张莫凡的目光呆滞地盯着那冰冷的屏幕,泪水无声地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她的喉咙一阵阵发紧,胸口传来一种无法排遣的沉重压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胸中,既不能吞咽,也无法吐出。
她多希望在这个瞬间看到邵鹏的名字,看到他对她的关心,甚至只是一条问她是否平安的短信,但什么也没有。
那种冷冰冰的寂静刺痛了她的心,她的手指僵硬地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被人强暴的耻辱和绝望已然足够沉重,而这份孤立无援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彻底压垮。
她的男友、她曾经以为最爱自己的人,此时此刻却只是因为钱,只是因为希望他拿出十五万救救自己奶奶的原因,就可以这样对她的处境或是安全与否毫不关心,即便是自己消失了一整晚也不闻不问。
而更让她感到心痛的是,这一切的开端,似乎就是邵鹏的摔门而去。
如果不是他突然离开,任凭她一个人面对来自家里那十五万奶奶救命钱的压力,她又怎么会喝得酩酊大醉,又怎么会落入陈国庆的手里?
如果邵鹏能够再多爱她一些,她又怎么会陷入如今这般绝望的境地?
趁着张莫凡情绪无法自持的间歇,陈国庆的眼睛一转,似乎有了主意。
“小姑娘,别急着报警,听我说。如果你听我说完,还想报警,我绝不反抗……”陈国庆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阴冷,目光中则闪烁着一丝狡猾与算计。
张莫凡的手指停在拨号键上,看向了陈国庆,她没有从邵鹏对她一夜不归的无视中恢复过来,被衣服遮着一半的双乳如水波般随着呼吸涌动。
泪水模糊了张莫凡的视线,让她无法透过泪水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
“小姑娘,你看看我,我这把年纪,半个身子都已经埋到土里了。”陈国庆弯下腰,脸上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仿佛在乞求她的宽恕,那双老态的眼睛里却隐隐闪着一丝狡诈的光芒。
“你即便把我送进监狱,也不过是给我找个安稳的地方养老罢了,对我来说,也许还是一件好事呢。但是你呢……”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是故意要让张莫凡可以有一些时间,好消化他的话,然后继续开口:“你要是报警了,你家里人、你男朋友,甚至可能连你的同事和朋友都会知道你被一个摆摊的老头强奸了,都知道你不干净了……你想想看,到那时,不说别人,就你男朋友,还能接受你吗……”
张莫凡听到这番话,一时之间紧握手机的手竟然微微的颤抖起来。
陈国庆的话像毒蛇般钻入她的心里,每一句都刺中了她的痛处。
张莫凡原本对邵鹏充满了信任,认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哪怕是她像现在这样被人强暴,邵鹏也不会因此而嫌弃她,因为她以为邵鹏是那个能够无条件接受她一切的人。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她开始怀疑了,她不再有百分之百的信心,邵鹏还会像原来他发誓的那样爱自己,她不敢去赌,邵鹏还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玷污身子了的自己。
张莫凡的目光渐渐变得迷茫,拨号键上的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泪水依然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溢出。
陈国庆把张莫凡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心里原来那种慌乱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是河西嶂县的人吧?我也有些亲戚在那边呢。”陈国庆的语调缓慢而温和,带着一种似乎想要表现亲切的语气,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模糊的笑容,仿佛他只是随意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听说那地方的男人,对女人的贞操可是看得特别重啊。要是一个姑娘在结婚前就被其他男人给糟蹋了,那可真是……很难再嫁出去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轻描淡写,语气中透出一种若无其事的自然感,但每一个字却犹如冰冷的刀刃,精准而残忍地刺进了张莫凡的心里。
他仿佛在闲聊琐碎家常,却用最无情的语言戳中了她内心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河西……嶂县人……”张莫凡的声音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变得急促而困难。
张莫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低垂,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仿佛想要找到一个支撑自己站稳的点,但脑海中一片混乱。
她不敢与陈国庆对视,那些话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缠绕住她的内心,释放出无尽的恐惧与委屈。
陈国庆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是在逐渐剥去她的自我防线,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些她不想面对的现实,那些她竭力隐藏的脆弱,如今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揭开,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无助。
“你是河西嶂县人吧,我碰巧看了你的身份证。”陈国庆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一种无所谓的得意与嘲弄,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随口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故意翻你包的,我本来是想找人送你回家的……”
“你……”
她知道,陈国庆所说的没有错,家乡那里的男人确实对女人的贞操极为看重,尤其是在婚前的洁身自好,这是她从小到大接受的观念。
她也正是为了保护自己,一直以来在与邵鹏的关系中保持着谨慎和克制。
然而,所有这些努力,在这一夜之间都被彻底粉碎。
“邵鹏他……会怎么样……”
她的声音颤抖的喃喃道,带着深深的无助与恐惧,仿佛在低声自问。
张莫凡回想起自己将第一次交给邵鹏的那个夜晚,那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刻,也是她心中最珍贵的记忆。
那个夜晚,邵鹏把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处女膜破碎后流出的鲜血滴在床单上。
邵鹏抱着她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守护她一辈子,他说因为张莫凡把她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他。
张莫凡也一直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于这个她认为会永远守护她的男人,是她不会后悔的决定。
作为河西人,邵鹏的确如陈国庆所说的那样,对贞洁看得尤为重要。
这是他们从小接受的观念,是被深深植入心中的标准。
张莫凡知道,正是因为如此,邵鹏才会如此重视她第一次的意义,他曾说过,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是两个人之间最真挚的承诺。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邵鹏得知这一切后脸上的表情,那种从温柔变为冷漠的眼神,那种逐渐与她保持距离的姿态。
他也许不会大吵大闹,不会大声指责她的过失,但他的沉默会如利刃般,一点点地切割她的心。
她想象着邵鹏因为这件事而变得沉默,疏远自己,那种冷漠的目光,每一次都像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心一刀刀割裂。
那份原本应当属于他们的爱情,如今因为这件事,开始在她的幻想中慢慢地崩塌,化为破碎的碎片,让她的心无法承受。
张莫凡知道,邵鹏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可是,他同样从那样一个封闭而保守的环境中走出来,在那样的环境里,贞洁始终是他们从小所受教育中不可动摇的标准,是他们衡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品质。
那些从小被灌输的观念,深入骨髓,甚至成为了邵鹏对爱情的定义。
而如今,她的贞洁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了。
张莫凡仿佛已经看到了邵鹏逐渐远离她的样子,看到他因为无法面对这一切而选择离开的背影。
那种失去的痛苦,如同巨大的空洞,将她整个心灵掏空。
张莫凡的心中涌起深深的恐惧,她的喉咙发紧,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紧紧握住手机,眼泪无声地滑落在屏幕上,泪水滴落的瞬间,她感受到那种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不会因此抛弃我……”张莫凡小声的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想要相信邵鹏,想要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够承受住这一切的打击,她试图用这些话语来安慰自己,试图说服自己相信邵鹏会依然爱她,依然守护她。
然而内心的不确定却如巨大的阴影般,冷冷地笼罩着她,让她无法找到一点点安慰和希望。
“你不确定吧?”陈国庆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冷得像冰一样。
他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张莫凡,眼中充满了戏谑和不屑,仿佛他正玩弄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玩具,看她在自己编织的网中挣扎得越深,他的笑容也越发明显。
“所以你看,要是你报警的话,对我来说,不过是关上几年罢了。”陈国庆耸了耸肩,似乎在以一种极其轻松的姿态面对这一切。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冷漠的无所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看守所也不愿让我这种老头子死在里面,估计也关不了多久就会把我放出来。倒是你……我是担心你呀……”
张莫凡的身体在听到这些话时不由得一颤,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无助地缩在墙角,双手抱住膝盖。
她原本以为报警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但现在,这个念头正渐渐变得遥不可及。
“对了,你男朋友呢?”陈国庆的声音拖得很长,刻意地放缓,仿佛在假装思考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语调中带着一种刺耳的虚伪关切,“他有因为你一夜未归而担心吗?有没有打电话来找你,或者试着联系你?”
张莫凡的脸色瞬间更加苍白,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脑海里空白一片。
她清楚得很,自从她醒来之后,没有看到任何一条来自邵鹏的短信或电话。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那种深深的失望与悲哀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就连喘气都带着一种心痛的感觉。
她微微摇了摇头,泪水再次从她的眼中滑落。
陈国庆看着她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那种笑容中充满了恶意的满足,仿佛已经从张莫凡的反应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冷冷地继续说道:“所以我说啊,小姑娘,你那男朋友现在已经因为钱的事情对你失去了信心,早就懒得管你了。他连你一夜未归都不在乎,哪怕一条短信都不发,你还指望他会在你遭遇这种事后站在你这一边吗?”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却仿佛重锤一样砸在张莫凡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忽视的重量。
陈国庆缓缓地靠近她,眼神中带着冷酷的嘲弄,他的声音继续低沉而残忍:“你觉得他还能接受你吗?你觉得他还会像从前那样,把你当作宝一样看待吗?小姑娘,你真是太天真了。他现在已经不关心你了,如果再知道你被一个摆摊的老头子——像我这样的人,给糟蹋了,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张莫凡的心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撕裂,痛苦如同浪潮一般涌来,她的双手紧紧攥住手机。
她努力摇头,想要把陈国庆的那些话从脑海中赶出去,但那些话却像是毒液,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思维,扎根在她的内心深处,无法摆脱。
这些话如同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割在张莫凡的心上。
她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种巨大的恐惧正在蔓延,那些话虽然残忍,却无比真实。
她仿佛看到了邵鹏的表情,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与厌恶。
她知道,钱的事已经让他们之间充满了裂痕,而现在,这样的被别的男人强奸的经历只会让那他们之间的裂痕变成一道永远无法修复的鸿沟。
张莫凡埋下头,泪水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双肩因痛哭而剧烈颤抖。
她感觉到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她过去所依赖的一切,那个她最爱的男人,那个她以为会永远保护她的人,仿佛正在逐渐从她的生活中消失,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孤立无援。
陈国庆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知道他已经撕开了她的心防,把她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他深知,对于这个年轻的女孩来说,丢失爱情与尊严,是她无法承受的痛苦。
就在张莫凡无助地缩在墙角,泪水沾湿了她的脸庞时,她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影覆盖了她的视野。
抬起头的瞬间,她看到陈国庆正一步步朝她逼近,那张脸带着令人胆寒的冷笑。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张莫凡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已,恐惧让她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
她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试图让自己消失在这块墙角中。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带着颤抖和恐慌。
陈国庆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俯下身子,蹲在了张莫凡的身边,他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撑在膝盖上,两腿没有完全合上,一根有些硬度的阴茎冲着坐在地上张莫凡,虎视眈眈。
陈国庆目光阴冷地打量着她,他沉默了片刻,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没别的意思……昨天晚上是我没忍住,要是你不报警的话,我们私了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但语气却极尽温和,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只是在谈论一桩普通的交易。
“大爷我出来摆摊,也挣不了什么大钱。”他低声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样吧,我赔你点钱,算是补偿你。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张莫凡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更加紧绷,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烟草味和油腻的烧烤味,这些混杂的气味让她胃里翻腾,想要作呕。
她听到他提到“赔钱”二字时,心中不由得一震。
“谁……谁要你的臭钱……”她的声音仍在颤抖,语气里夹杂着羞愤和无力。
她本能地拒绝这个提议,陈国庆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弄她的尊严,刺痛她的自尊。
然而她心底其实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反驳这个提案的替代方式,所以她反驳之后却等着男人把话说完。
“你别急着拒绝啊,小姑娘。”陈国庆的语气更轻柔了些,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你要是报警,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被一个老头子给操了,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倒不如拿了我的钱,这事就算了。这样,你也不用丢人,我呢,也不用被送去监狱,对咱们俩都好。”
陈国庆的话一字一句地往她的心里压去,她原本坚定的立场逐渐开始动摇。
她本想直接站起来狠狠地斥责他,报警将这个恶人送进监狱,但脑海中却不停浮现邵鹏的面容,那失望的神情和疏远的眼神让她害怕得发抖。
“再说了,你不是缺钱么……”陈国庆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击破了她内心最后的防线。
“我……”张莫凡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目光渐渐低垂,心里无数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羞愧、屈辱、自尊,还有无奈的现实,这些情感像是互相拉扯的绳索,把她束缚得死死的。
她紧咬着牙,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听信陈国庆的蛊惑。
然而,他的话却仿佛有魔力一般,一遍遍回响在她的脑海中。
她需要钱,这是不争的事实,奶奶治病要用的钱还没有着落,邵鹏也不愿意拿出钱来。这些事情像一块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
陈国庆的这番话虽然恶心,但也直击张莫凡现实的困境。
她知道如果自己接受这些钱就意味着自己默认被这个男人强奸,忍气吞声,也意味着自己在尊严和妥协面前选择了妥协,但可是她真的能承受报警后的后果吗?
能承受周围的人和邵鹏那质疑的眼神吗?
如果这件事传回了老家,张莫凡甚至不敢去想。
她的心在剧烈地挣扎,一瞬间张莫凡真的有些想知道这个做烧烤摊的老头能赔她多少钱。
或许,这笔钱可以让她在困境中稍微喘一口气,或许可以帮她减少一些筹集奶奶救命钱的压力。
“你想知道吧?到底能赔你多少。”陈国庆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得意,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张莫凡,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每一个挣扎和矛盾。
看到她沉默的样子,他的笑容越发放肆起来。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他顿了一下,故意把眼神在她的脸上和身体上扫视了一遍,那种带着轻佻与嘲弄的眼神让张莫凡浑身如芒刺在背。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摆在市场上待价而沽的商品,被他这样肆意审视,羞耻感几乎将她吞没。
“虽然我很久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了……主要是穷……但我知道,那些出来卖的女人,即便是逼上镶了钻石,最贵的一晚上也不过就两千块钱,顶天了。”陈国庆笑得更加放肆,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而你呢……”
张莫凡知道这些话充满了羞辱,她曾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努力工作,支持着邵鹏的事业,承载着家庭的希望,可是现在,她却被迫听着一个陌生人这样贬低自己,像是踩在泥土里一般。
“你想想看,小姑娘,两千块钱,我给你双倍的,这样公平吧?”陈国庆咧开嘴笑,仿佛在谈论一个值得庆祝的好交易。
他的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轻蔑,“毕竟啊,你也不是自愿的,我也得加倍补偿你,对不对?不过最多也就是这样了,咱们各取所需。”
张莫凡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努力想要反驳他,想要大声喊出自己的愤怒,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出声音。
她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踩碎,而现实的无情和无助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别看我这么说,你要知道,报警对你没好处的。”陈国庆站了起来,俯视着她,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着她,“你该明白,我这钱也聊胜于无,毕竟你可不想让你男朋友都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了什么,对吧?”
张莫凡死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泪水静静地滑落,她只是低着头,双眼无神地望着地面。
陈国庆看着她的沉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仿佛胜券在握。
“把手机给我吧,小姑娘,”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命令的味道,“我来给你转账。”
他的话像是重锤般敲打在张莫凡的心头,她的心中一阵剧烈的抗拒和屈辱,可这屈辱之中却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妥协,和现实的压力和内心的挣扎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如果拒绝陈国庆,她的生活将会变得失控,更多的麻烦和痛苦会随之而来。
但让她接受这个钱,仿佛就是在承认自己已经被践踏得一无是处。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了很久,仿佛整个房间都随张莫凡她的沉默而冻结了一般。短短的五分钟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最终,她缓缓地低下头,颤抖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微微发抖地解锁了屏幕。
随后,张莫凡了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痛苦和屈辱隔离开。
然后,张莫凡看都没有看那个可恶的男人,把手机递向陈国庆之后,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陈国庆接住了手机,嘴角挂着那抹冷酷的笑容。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通讯软件,用自己的号码加了张莫凡为好友。
“看吧,这样就对了嘛。”陈国庆说完,用一种冷漠得几乎带着讥讽的神情看了她一眼,随即输入了一个数额,然后通过通讯软件给张莫凡转了钱。
他手指按下确认键的瞬间,仿佛在宣告着某种胜利,他脱身的目的达到了。
“好了,拿去吧。”他将手机扔回给张莫凡,那动作粗暴得让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张莫凡急忙伸手去接住,手机在她手里微微颤抖,屏幕上的转账通知显得刺眼无比。
那一串数字明晃晃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无助与可悲。
她低头看着那笔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犹豫着要不要接受这笔钱。
那笔钱仿佛在燃烧着她的手指,将她的自尊与骄傲灼烧成灰烬。
……我……我这样和妓女……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她真的有别的选择吗?
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呐喊着尊严和骄傲,另一半却被无奈和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感到自己在两个极端之间摇摆不定,每一秒钟都像是煎熬。
陈国庆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在等待她的最终崩溃。
“怎么了?小姑娘,这可是你和你平时工作拿的工资一样,是应得的补偿,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带着对她痛苦的享受。
张莫凡闭上了眼睛,她最终还是点下了确认,屏幕上的钱款记录无情地提醒她,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她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手指冰冷,心仿佛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甚至不敢去看陈国庆的脸,害怕从那个夺取自己贞操的男人眼里看到那种满足和得意。
“叮——”陈国庆的手机传来转账成功的提示音,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陈国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兴奋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
随后,他不由分说地凑到了张莫凡的身边,伸手将她拽了过来,用力地把她搂进怀里。
张莫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声,她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放开我!你还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愤怒,双手拼命推开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陈国庆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反而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怎么?小姑娘,我们昨晚不都已经睡了一晚上了么?再来一次也不算什么吧?更何况——”他微微低下头,眼中带着讥讽,“你可收了我的钱啊……买一送一难道不是做生意的道理么?记得昨天晚上我送你的小菜么?”
张莫凡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一股巨大的屈辱感袭上心头。
她不能接受陈国庆把她形容成为了钱而为男人服务的妓女,更加不能接受他把自己比作小菜那样的商品。
……我……我不是为了钱和男人做爱的女人……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这个恶魔布下的陷阱里,根本无法逃脱。
她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坚定一些,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国庆:“你休想!我……我现在还是可以报警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再这样……我不会放过你了!”
然而,陈国庆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他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那种轻佻而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张莫凡感到无比恶心。
“报警?”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你当然可以去报警啊,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收了我的钱。”他的手指轻轻在他的手机屏幕上滑动了一下,“这可是有记录的,金额清清楚楚。这算什么?嫖娼交易,明摆着的,我只是个嫖客,而你,张莫凡,你就是个小姐。”
他的语气平淡,却无比锋利,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刺进张莫凡的心中。张莫凡的顿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胸口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起伏。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样无路可退的地步。
她想大声斥责他,但一想到那些转账记录,一想到那些如同耻辱般的数字,嘴唇就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你去报警,警察会怎么看?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你收了钱,这是嫖娼的证据。”陈国庆的话带着无情的冰冷,“到时候,我最多不过是被罚款教育,你呢?一个良家姑娘,有好好的工作,有男朋友,却出来当小姐,出来卖逼。搞不好,你还得进去反省几个月,你的工作、你的生活,一切都会毁掉。”
张莫凡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她觉得自己被逼到了绝境,没有出路,也没有退路。
眼前的男人像是一个恶魔,用他阴冷的笑容和嘲弄的语言将她一步步推向深渊。
“我……我不要……”她用尽全力推开陈国庆,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不止,“我不会报警了……让我走吧……求求你,放过我!”
陈国庆看着她那充满恐惧与无助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小姑娘,别这么抗拒嘛。你收了我的钱,那就是自愿交易。”他向前逼近一步,手掌再次伸向她,带着绝对的强势与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张莫凡的身体不断向后退,直到再也没有退路,背部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一下子被钉在了绝望的深处。
她想反抗,却又感觉到自己无力挣扎,她的双腿仿佛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墙角。
“你看,你这样不是很累吗?”陈国庆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仿佛愈发觉得有趣。
他又靠近了一步,低声说:“要是你让我高兴了,我再把我进货的钱也拿出来给你一些,如何?”
张莫凡震惊地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她知道陈国庆是想把她彻底逼到崩溃,让她的尊严在金钱面前彻底瓦解。
他用钱来衡量她的价值,把她当作可以任意买卖的物品,这种无情的轻蔑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碎片。
“你疯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她的声音几乎嘶哑,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羞耻。
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得寸进尺,如此冷血无情。
那一刻,她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无比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的无力与卑微。
陈国庆轻蔑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是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那冰冷而令人厌恶的触感让张莫凡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她偏过头,试图躲开他的触碰,但他的手却强硬地抓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
“你得明白,小姑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你要么听话,要么承受后果,很简单的选择。”陈国庆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残酷的光芒,仿佛在享受她的挣扎与无助。
他的手指捏紧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的处境。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那是她最后的哀求。
然而,这微弱的乞求在陈国庆的耳中却显得那么软弱无力,甚至毫无意义。
更加让张莫凡感到惊恐的是,男人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压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一夜昏迷中被男人糟蹋过的身体似乎又被唤起了做爱的记忆,一种燥热的感觉从张莫凡身体里传来。
陈国庆扯开了张莫凡披在身上的衣服,手肆无忌惮地探向了她的胸部,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张莫凡的乳头,缓缓揉搓着。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她的胸口直窜至全身,张莫凡忍不住全身一阵战栗,身体的颤抖似乎在无声地回应着男人的侵犯。
“不……不要这样!”她摇晃着脑袋,微弱的声音透出一丝颤抖,竭力想要挣脱,但那毫无力量的抗拒在陈国庆眼中显得如此软弱可笑,几乎引不起他的任何怜悯。
陈国庆眼中充满了狂喜与欲望。
相比昨晚那如同没有灵魂、毫无生气的躯壳,此刻的张莫凡显然更加让他兴奋不已。
她的无助与挣扎,就像是火焰中的飞蛾,越是反抗,越是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的手依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张莫凡的乳头,指尖轻柔地摩挲,仿佛在享受她的每一丝颤动。
就这样玩弄乳房了几分钟,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从她的乳房上滑下,轻柔地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那儿故意停留片刻,仿佛是在品味她的微微颤栗。
随后,那只手继续下移,直到探入她的大腿之间,停在了那依旧红肿的阴唇上。
张莫凡只觉得陈国庆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如触电般战栗。
陌生男人的手在她的乳头上揉搓抚摸,那种刺激的感觉一波波汇集于她的乳房上,又迅速穿过她的腹部,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热流直奔她的子宫深处,最终涌向她的阴道,令她难以自控地全身颤抖。
陈国庆的手指在她那红肿的阴唇上来回摩挲,片刻后便惊喜地感受到张莫凡的小穴已然变得湿滑不堪,仿佛只需轻微的刺激,便已经准备好迎接被男人的插入。
那股滑腻的淫水迅速从她的小穴深处涌出,而张莫凡也在羞耻中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阴道里仿佛正在慢慢滋生出更多的体液,正缓缓地向外流淌。
张莫凡早就被逼到墙角,背后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她无助地被男人按在墙边,光着下身,无力地坐在地板上,感受到冰冷的触感直刺入骨。
陈国庆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粗暴地向两侧分开,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挤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占据了她最后的空间。
“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的身体,注视着因为双腿被强行分开而微微张开的阴唇,那柔嫩的部位显得如此无助而脆弱,甚至连那粉红娇嫩的阴蒂也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陈国庆伸出那只粗糙的食指,用指肚按住张莫凡已经微微凸起的阴蒂,力道不轻不重,仿佛对她的每一寸反应都了如指掌。
随着他的指腹有规律地左右揉搓起来,一阵阵刺激像潮水般席卷而来。
不过短短数十秒,张莫凡便感觉到体内的变化,子宫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那种陌生而无法抗拒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不断涌动。
她试图压抑,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快感像是潮水般层层叠叠,最终在她的阴蒂和小穴深处炸裂开来,仿佛一场无法遏制的爆炸。
“啊……不要……啊!”她尖叫着,声音里满是羞耻与无力,那夹杂着哀求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
张莫凡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超出了她以往对身体的所有认知。
除了她自己之外,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粗暴地玩弄过她的阴蒂。
即便是她自己在自慰时,也只是温和地隔着内裤进行按揉,从未如此直接而猛烈。
陈国庆的手指像是在掌控着她的身体,令她的反抗迅速瓦解。
本来挣扎着的身体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很快变得僵硬,两条修长的美腿在男人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揉搓都像是一道电流贯穿全身,令她下意识的战栗,她的脚趾更是本能地蜷缩起来。
即便昨夜张莫凡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在体内射了整整三回,但那时她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根本没有记忆。
而此刻,她是清醒的,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没有丝毫的遮掩。
她那娇嫩的性器官如同玩物一般,被这个年纪足足大她一倍的男人肆意玩弄。
对于张莫凡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充满了羞耻与不可名状的刺激。
在这种状态之下,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感。
男人哪怕是最轻微的碰触,甚至是陈国庆在她耳后吹过的微弱气息,都会让张莫凡不由自主地颤抖,那种羞耻与刺激感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心底不断挣扎,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对这种感觉的本能反应。
“不……你不要碰我……”张莫凡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微弱的抗拒从她的喉间发出。
她艰难地伸出手,试图将这个男人的手从自己的阴阜上拉开,可是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却让她全身酸软无力,仿佛每一寸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的手指刚刚碰到男人的手腕,却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力地垂落下来。
她的身体像是不听使唤,肌肉因为酸软而无法抗拒,只能任由那只肆意的手在她最私密柔软的地方肆虐。
尽管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无法停止那种对刺激的颤抖回应。
“姑娘……把腿再分开点……”陈国庆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张莫凡的心中更添一层绝望和屈辱。
他一只手依旧在张莫凡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另一只手则抓住她右腿的脚踝,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腿进一步分开,逼迫她呈现出更加不堪的姿态。
张莫凡几乎感觉自己被撕裂般暴露在男人面前,羞耻感如浪潮般不断袭来。
陈国庆趴在地上,将头凑向张莫凡的阴部,肆意审视她那最隐秘的部位。
他用手指拨开那薄薄包裹着阴蒂的包皮,露出那娇嫩而敏感的部位,张莫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深处的反应更是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小穴里,淫液像是沸腾般不断向外翻涌,而阴道在空虚中又紧紧地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这种感觉……好羞耻……
张莫凡心中痛苦地呐喊,但那种羞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冲动,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的目光中满是屈辱与无助,心中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厌恶。
她无法对这个男人有丝毫的好感,甚至心底生出了刻骨的仇恨。
毕竟,自己为邵鹏保留至今的贞操,竟然被这个男人无情地践踏,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内射的男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在街边开烧烤摊的老头。
可是,她现在却不得不在这个男人面前被迫岔开双腿,暴露自己的一切。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背叛了她——那种渴望的欲望如毒液般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的反应。
她的心在挣扎,可身体却沉沦在这屈辱而无法抵挡的刺激中,让她无从逃脱,只能在绝望与羞耻中煎熬。
没有被男人玩弄太久,张莫凡的大腿内侧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彻底浸湿,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流淌,留下黏腻的痕迹。
那种冰冷的潮湿与她身体内的灼热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羞耻感愈发强烈。
陈国庆看准时机,调整了姿势,在张莫凡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住她那微弱的、几乎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调整了一下角度,毫不客气地将阴茎猛然顶入她的阴道。
“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张莫凡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抗拒,可她的抵抗早已没有力气,仿佛声音本身也变得苍白无力。
虽然这个男人的阳具已经多次进出过她的身体,但直到此刻,她才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这份羞辱感。
随着那根坚硬的阴茎逐渐顶入她的体内,深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张莫凡感到浑身僵硬,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低哑的“呜呜”声,在痛苦和无奈之间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陈国庆的阴茎似乎比邵鹏的更加粗大,侵入的深度也更为深入,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种更为强烈的扩张感,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开来。
那种胀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咕唧……咕唧……”湿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她的下身早已被男人玩弄得湿滑不堪,而她阴道本就缺乏足够的性交经验,紧致的内壁对他的阴茎形成了强烈的包覆感。
每一次抽插,空气中都回响着“滋滋”的淫水声,这些声音像是对张莫凡身体动情程度的一种印证,让她的羞耻感更加深重。
陈国庆故意将自己的阴茎每次都深深插入张莫凡的体内,尽可能地触及她的最深处。
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让她浑身不由得颤抖,红唇微微张开,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那声音里,既有痛苦的压抑,也有难以克制的反应,而这种羞耻的呻吟更让她无地自容。
年近六十的陈国庆此刻仿佛焕发了青春,一口气连续抽插了七八十下,像是返老还童般充满精力。
张莫凡被他干得浑身肌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绯红,犹如盛开的玫瑰般绽放在屈辱与刺激之中。
一条修长的腿被陈国庆扛在肩头,另一条大腿原本无力地搭在地上,但随着男人的深入,也不由得高高翘起,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来回晃动。
陈国庆也不是铁打的,动作持续了一阵,最终不得不停下来稍作喘息。
片刻后,他又重新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一次都将阴茎几乎完全退出,只留在阴道口处,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每一下的冲击都像是在挑衅张莫凡的自控,无法抑制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再也无力抗拒,仿佛灵魂被抽离,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回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的感官都因这反复的刺激而敏感至极,快感将她的理智一寸寸侵蚀。
她无法忍耐那种从体内深处爆发的兴奋,不停地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那一声声娇柔的呻吟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与愉悦混合的矛盾,每次抽插都让她发出控制不住的娇叫,“啊……嗯……”那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撕扯出来,每一声都伴随着长长的呼气,似乎在宣泄身体里涌动的快感与无助。
随着陈国庆的节奏逐渐加快,猛烈的冲击一次次击打在张莫凡的体内,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脑中一片空白。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在挑动她的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
张莫凡的嘴里忍不住发出愈加急促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充满了羞耻和压抑,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双眼涣散,脸颊的红晕愈发浓烈。
陈国庆只感觉到张莫凡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收缩,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仿佛在本能地回应着他,那紧致的收缩就像有一只小嘴在试图含住他的龟头,带来一种无比强烈的快感。
每当他将阴茎完全深入到她的深处,那种强烈的包裹感让他几乎无法自制。
随着他的抽送,一股股淫水伴随着阴茎的拔出从张莫凡的身体里涌出,顺着她的臀部沟滑落,滴到地板上,已在她的身下留下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地板上那泛着光的水迹,仿佛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回应。
……我……我马上就要……啊……
张莫凡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夹杂着泣音般的呢喃,呼吸急促而混乱,她的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逐渐失去了最后的抵抗。
她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正在她的子宫深处迅速蔓延开来,那感觉仿佛是从体内最深处爆发出来,无法控制地在她全身每一处扩散。
她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紧致的内壁仿佛要将侵入的异物牢牢抓住不放。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深处急速涌出,随着子宫的收缩而不断扩散到全身。
她的双腿无法抑制地颤抖,脚趾紧紧蜷缩,仿佛那股热流将她的意志也一并冲垮,让她整个人在快感的潮水中完全迷失。
突然,一股透明的液体伴随着陈国庆猛然的一次抽插,从张莫凡的阴道中喷射而出。
那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细细的弧线,仿佛凝滞在时间中的一瞬,最终重重地溅落在地板上,激起了细微的水花。
喷射持续了大概十几秒钟,液体几乎没有什么气味,但却带着一种令人意外的温热,那温度仿佛来自她身体深处,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与热切,令她的脸颊愈加烧红。
喷潮似乎用尽了张莫凡的体力,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颤抖着喘息,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又在力竭之后无力地松弛下来。
张莫凡的身体已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两条修长的腿无助地搭在陈国庆的肩膀上。
“闺女……是不是让大爷操得很爽?都喷了出来啊。”陈国庆的声音带着嘲弄与兴奋,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张莫凡身上,“这可是大爷第一次看到女人喷潮呢……听说啊,只有那种特殊体质的女人,骚到一定程度,才会这样喷出来……”
“……你不要脸……放开我……”张莫凡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和无力,仿佛是她仅存的微弱反抗。
“你都爽过了,大爷我还没爽够呢!”陈国庆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和强势,“闺女,咱换个姿势吧。”说着,他两只手牢牢握住张莫凡的细腰,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引导她趴下,“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张莫凡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任由男人摆布。
她顺从地从面对陈国庆岔开双腿的姿势,缓慢地变成跪在地上,双臂无力地撑在地板上,缓缓地将臀部抬起。
她的脸颊埋在臂弯间,羞愤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而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依旧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潮湿的光彩。
陈国庆将张莫凡跪着的双腿粗暴地向两边分开,双手牢牢扶住她纤细的腰,猛地一挺,“扑哧”一声便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张莫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失去平衡,差点瘫倒在地。
陈国庆的手不容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伸到她的身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同时开始快速地抽送。
两人相撞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声声直击张莫凡的羞耻与无力,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在屋内回荡。
陈国庆的动作越发急促,身体的冲击带着某种残忍的力度。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而张莫凡的身体仿佛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这种强烈的快感与屈辱感交替着摧毁她的理智。
终于,在不断的冲击中,陈国庆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他的动作依旧不减,但腰部的肌肉已经开始僵硬,张莫凡的阴道内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阵阵紧缩,紧紧包裹住他,几乎令他无法自控。
他的腰忽然一挺,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啊!爽!!!”
张莫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得尖叫出声,“你不能……不能射在里面……会怀……怀孕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陈国庆的身体紧绷,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热流灌进她身体深处,带着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温度。
张莫凡全身不停地颤抖,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泪水已经将她的脸颊完全打湿,羞耻感与身体的疲惫让她只想从这一刻中逃离。
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肿胀的阴唇间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仿佛是她被强奸的无声证明。
……
陈国庆在张莫凡的体内射了第四次后,终于感到一丝力竭。
这个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
他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一包烟,走到了屋外。
等他回到房间时,看到张莫凡已经挣扎着穿起了衣服。
她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和吃力。
张莫凡的脸色苍白,双手在轻微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
“闺女,你别怕……”陈国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强装出来的温和,然后朝着张莫凡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我今天不操你了……不是说你的逼对我没吸引力,实在是我这老骨头,真撑不住了……哎,老了。”
“你……你不要过来……”张莫凡背对着陈国庆,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恐惧与无助。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将胸罩扣上,动作既急促又笨拙,仿佛只想尽快从这个可恶的男人身边逃离。
陈国庆看着她仓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带着一种强硬的嘲弄:“闺女,你怕啥?你身上哪个地方大爷我没看过,藏啥呢?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
“你不要脸……”张莫凡的声音再次哽咽,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涌出,她的肩膀轻轻抽动,泣不成声。
陈国庆不以为意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无奈。
他拿出手机,低头操作了几下,随即将屏幕对准张莫凡,显示出那转账的界面,“闺女,别哭了,大爷我对你挺满意的,再给你加点服务费,这可是诚意。”
“……我不要你的钱……”手机屏幕上,刚刚转过去的两千块钱数字格外刺眼,张莫凡看了一眼便立刻别过头,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她的喉咙哽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陈国庆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真的在安抚她,“别哭了,好好收着,这可是你应得的。”他的话语里带着轻佻的温情,却让张莫凡觉得无比刺耳。
“闺女,你可真是……刚才你不是还收了我的钱么?”陈国庆笑了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讥讽,“昨天晚上我操了你三次,付了你四千块,现在就一次,我就付你两千,你说你这还不是赚了么?”
张莫凡被这种言语的羞辱震得说不出话来,她张开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口。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泪水无声地落下。
她的双唇颤抖着,喉咙间却只发出微弱的哽咽声。
“你……”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却再也无法继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无助与痛苦中。
陈国庆直起身子,语气变得轻佻又带着几分得意:“闺女啊,别这么倔,这世道就是这样,接受现实吧,好好收下这些钱,你不还得给你奶奶凑钱么,不是么?”
张莫凡听到陈国庆的话,心头一紧。
她想起昨晚喝醉后,自己向这个看似慈祥的老头吐露了心中的种种难处,当时那种失落与无助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刻的信任却让她无比后悔。
她恨自己,恨自己怎么能如此天真,竟然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失去了防备。
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到那种地方喝酒,尤其是在那样的夜晚。
张莫凡咬紧了嘴唇,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心中同时也充满了对邵鹏的愤恨,为什么他可以那样轻易地夺门而去?
为什么他可以对她的消失全然不顾?
那一夜,她被彻底抛弃在无助与孤独中,而她的身体也因此成为了别人手中的玩物。
张莫凡颤抖着手,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那等待收款的两千块,冰冷的数字十分刺眼。
看着收款按钮她的心仿佛在滴血,那份屈辱与痛苦令她几乎无法站稳。
她的贞操,这个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东西,如今竟然像是货物一样被衡量、被定价,而这漫长而屈辱的一夜,竟然只值这么区区的几千块。
可是陈国庆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即使是这区区两千块,对于现在的张莫凡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
她的奶奶还在医院病床上等着她筹钱治疗,而这笔钱,无论如何不值一提的小钱,每一分钱都是张莫凡需要去争取的。
张莫凡低下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手指微微颤抖着,她几乎是不情愿地在手机上按下了确认键。
伴随着轻微的一声提示,她的手机钱包里的余额应声增加了两千块钱。
“哈哈哈!钱收了就好,这样大爷我也不用觉得亏欠你了。”陈国庆大笑着,语气里充满了轻佻和冷漠,“不过可惜啊,我现在手头也没什么钱,再想操你的逼,只能等我攒够钱了再说了,等我有钱了,再联系吧。”
“不要……不要再联系我了……”张莫凡的声音里满是颤抖和哽咽,她低下头,尽量不去看陈国庆的眼睛,“求你了,删了我吧……让我走吧……”
“小姑娘,别这样嘛,”陈国庆冷笑了一声,眼中流露出几分嘲弄,“蚊子腿也是肉啊,有钱不赚,你说多可惜?不过说实话,以后我可不会再给你这么多钱了,毕竟你那逼可不是什么镶钻的宝贝,对吧?”
……
张莫凡从陈国庆郊外的住处回到市中心时,已经是下午了。
陈国庆曾提议要送她回去,但张莫凡一口回绝。
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哪怕一秒。
于是,她独自换了几趟车,再转乘地铁,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一路上,张莫凡的阴道里始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温热的黏腻似乎在无声地提醒她,她的子宫里充斥着那个男人的精液。
更让她不安的是,她清楚地知道,这两天正是她的排卵期。
……那个男人的精液……都在我的子宫里……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或许真的会怀孕的……
这个念头像是噩梦般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能让这种事情彻底毁掉她的生活。
回到家之前,张莫凡走进了家附近的一家药店。
她走向柜台,低声的问询紧急避孕药的事情。
售货员是个年长的大妈,她的目光扫过张莫凡,眼神里带着一种让张莫凡无比难堪的打量。
这让张莫凡几乎想要逃离,甚至有一瞬间,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的脸颊一下子因为羞愧而烧红,心中不断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售货员大妈最终递过药盒,张莫凡颤抖着手接过来,将药和找零一把塞进包里,然后低着头匆匆离开。
曹庆正坐在电脑前,和朋友连线打游戏,耳机里传来队友的叫喊和激烈的游戏音效。
就在这时,他听到公寓的门被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他眉头一皱,快速切换到监控软件,通过摄像头查看外面的情况。
曹庆立刻意识到,张莫凡昨夜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睡觉,邵鹏却在夺门而出以后回来了,直到早上上班的时间才出门,而张莫凡却在下午一点多回来,而且一回来就直接去洗澡,这样的情况肯定有异常。
“Enemy double kill!”
“……曹庆,你个傻比,怎么挂机了……”
“……操……什么情况?”
耳机里传来队友的抱怨,但曹庆完全没有理会。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地放下了耳机,退出了游戏,屏幕上那激烈的游戏场面被他抛在脑后。
他的目光紧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张莫凡疲惫地推门进来。
她脱下脚上的鞋子,随手将小包放在玄关处的鞋架上,然后径直走向她和邵鹏的房间,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浴巾,接着便一头扎进了浴室。
曹庆蹑手蹑脚地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压抑的好奇和窥探的欲望。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门口,屏住呼吸,想像上次那样故技重施,偷偷看她洗澡。
然而,当他试图扭动门把手时,才发现张莫凡已经把浴室的门结结实实地锁上了。
“妈的,这个臭婊子学会锁门了!”曹庆在心里暗暗咒骂,表情变得有些扭曲,满是懊恼和不甘。
他原本打算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再通过摄像头监控来查看她的一举一动,却在转身的瞬间,鬼使神差地注意到了张莫凡随手放在鞋架上的小包。
那个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有一个纸盒的角露在外面,像是在无声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曹庆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狡黠的光芒。
他小心地走近,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露出的角,仿佛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伸向那个包,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与激动。他低声嘀咕了一句:“这是啥玩意儿?”
曹庆手指轻轻一拉,将那纸盒的边角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