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班前都要仔细照三遍镜子,这是陈若言的日常。
第一次是起床后的洗漱镜。
镜子里的陈若言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样子,但这只是因为睡相不太好的关系,她可以轻松搞定。
此时是最真实的和“素颜陈若言”:绸缎似的乌黑长直发,漂亮的鹅蛋脸,优雅的细眉,圆圆的杏仁眼……整个人看起来像二十七八岁,实际上是一个三十三岁,育有一女的人妻。
第二次是大衣柜的穿衣镜。
镜子里的人妻已经收拾好了睡梦中带来的怠惰,披散的长发也被挽起一个发髻,并用一个朴素的发卡扣好。
她从衣柜里挑出一套面料不错,但样式很普通的女式西装西裤。
只不过单薄的衬衫掩盖不了她的蜜瓜一样的丰乳,熨烫笔直的西裤也遮不住她美腿修长的事实。
这是她上班时最经常穿的女公司职员款式——她是一家服装公司的经理。
第三次是自家轿车的后视镜。
镜子里的人妻OL放松地呼吸三次,然后拿出一副银色的眼镜戴上。
她视力还算不错,一般不需要这种眼镜,但不可否定,眼镜确实会增加一个人外表的知性,从而让其他人对其更加有信心。
在对镜子低声三次“好,没问题”后,她现在进入了一个“什么都能做好的能干职业女性”的状态了。
————
“‘什么都能做好’……是吗?哈哈,没有那种事情哦。”听到跑到我办公桌前“串岗”的公司后辈对我的评价后,我掩嘴轻笑道。
“是真的,大家都这么夸若言姐你的!”喝着奶茶的后辈有点小激动道,她的马尾也好似在随着她的情绪跳动着。
“真的吗?那怪不好意思的。”我有些害羞似得耸耸肩。
“若言姐你不但长得漂亮,气质也好,身材也棒……”后辈竖起一根根手指数着,“而且!而且业务能力特别出众,不管什么问题都能一句‘好,没问题’接下来,帅呆了~”
“什么‘帅呆了’啊,”我弹了一下她白皙的额头,“你这样花(夸)我,也不会有好处哦?”
马尾女孩嘿嘿地笑着,然后跑回自己的工位上。
我对此笑着摇摇头——简直就像多了个妹妹。
“……‘好,没问题’……吗?”清净下来后,我边整理文件,边想着刚刚的对话。
好,没问题。这句话确实是我经常说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上都是,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口头禅。
也就是说,我很少拒绝别人。
并不是“难以拒绝”,而是刻意“少去拒绝”。
打小开始,我就被这么教育:脾气要好,性情要温和,不要有糟烂的生活习惯,有求必应,做事要不挑拣,帮忙要不求回报,总之别人有需求就要帮忙,还不能有怨言,简称的老好人。
或者说“好好陈小姐”。
托这个教育方针的福,我一直都被很多不必要的琐事缠身。但,这也为我带来一些好处,特别是人缘方面。
当然,不该帮的,该拒绝的事情,我还是会好好拒绝的。
对,关键点就在于“什么一定要拒绝”。
再之后……在和我先生结婚后,我也没有改变这个方针,只是从“好好陈小姐”成长为了“好好女士”。
“在吗?陈经理。”
办公室门突然一开,接着一声呼唤打断了我的思路。
对方是一名看起来三十岁后半的男人,梳着略显长的三七分,粗矿的方脸上有两道较深的法令纹;体型上肩膀宽且个子高,让这男人看起来人高马大。
来者并不陌生,是人事主管,吴仁。
“嗯。在的,吴主管。”我礼貌的回道。
吴主管对我点点头,然后说希望我把之前工作上需要的资料交给他。
唔,虽然事必躬亲也挺好……但这种跑腿的小事情没必要主管亲自来拿吧?我有点不解。
“啊,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在这里。”我双手把一个档案袋交给他后,就开始处理之前的事情。
接着我有种不太舒服的体验,感觉有一股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抬起头,发现吴主管还在办公室里,原以为他已经立刻了,没想他却站在那不动,似乎走到半路又想折返。
“那个……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略显尴尬的问道。
“嗯,没有。”他也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走了。
我默默看着他走出办公室,脑海里回放着刚刚吴主管的怪状。
这位吴主管是丈夫大学生时代的学长,长我丈夫两岁(我丈夫也比我要年长两岁),但看起来和我那还像壮小伙的丈夫完全不同,有种已经步入中年的老练与成熟感。
而为人处世上,吴主管也称得上随和的人,自丈夫向我介绍他认识开始到现在,也不曾见他有过什么不好情绪。
公司上下都说他像尊木佛,和善而亲切。
其实我来这里工作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作为人事主管,他不仅邀请我来这里工作,在面试等方面也给了我不少帮助,所以我还蛮感谢他的。
不过,有时候他也会像刚才那样,会用一种色咪咪的……呃,强烈的眼神看着我,但一旦和他目光相对,他又立刻躲闪开来。
他的这种举动让我有些不安,也想过他其实是不是对我有“那种”想法。
可他毕竟是丈夫的学长,又是有家室的人,周围同事对他的评价又那么好……这些让我不断打消这种不好的推测。
我不是那种很敏感的人,但那种异样的眼神确实不好受,以至于我不得不开始有意识的减少和他的接触。
而现在,之前那种不好的推测又浮上心头……我取下鼻梁上那只是装饰用的平光镜,捏了捏鼻梁,缓解一下心中的压力与不安。
……………………
这天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丈夫的电话。
“抱歉若言,我今晚要和朋友一起聚一下,可能会晚一些回来。晚饭就不用准备我的份了。”
隔着话筒也能感受到手机那头的丈夫带着歉意的语气。
“好的,我知道了……没事,和朋友应酬也是生活的一环。不过不能喝太多哦……那就这样吧。”
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我把手机放回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爬在方向盘上。
“……唉……没办法啦……自己晚上怎么吃呢?”
女儿在寄宿制的私立初中上学,除了周六周日都不在家,现在丈夫又去应酬的话,今晚晚饭只有我一个人解决了。
“晚饭,晚饭……嗯?哦,我马上开走。”
当我还在寻思吃什么的时候,车窗被敲了敲,一位交警示意我这里不是能长时间停车的地方——我为了接电话,把车临时停在路边。
果然今天有点累了,在被交警提醒后,我才注意到自己的精力确实不太好。
公司处于上升期,连日工作繁忙消耗了我不少精力,以至于现在注意力涣散,这也让我注意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能连夜加班的小姑娘了。
正当我打算找个路边的餐馆解决用餐问题的时候,一个奇异的招牌进入我的视线。
那是一块乳白色泛着彩光的落地招牌,造型仿照希腊古典风的圆石柱模样。
“狄俄尼索斯”,五个艺术字就在这个招牌上。
这是家什么店?
我有点好奇,不,是相当好奇,这甚至抑制了我刚才的疲惫感,更甚至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推开了挂着“正在营业”牌子的店门。
一个风格古典、优雅的调酒台展现在我面前:翠绿的装饰用葡萄藤从房顶的灯架上向下延展,柔和舒适的白光照亮整洁的桌面。
哦呀,这是一家酒吧。
……酒吧就酒吧好了,反正今晚我的时间充裕,再说我还真没有单独去过酒吧的经历呢。
“需要点什么吗?”原本背对着我,正在整理酒架的酒保听到动静后,转身向我询问。
“呃……”被询问到我才发觉,自己好像并不懂调酒,也没有想主动要点的酒。
不过酒保显然是专业人士,他微微一笑,理解到我的困境,想来是见过有很多我这样的客人了吧。
他示意我不必忙着下单,慢慢想。然后他自己却开始拿出一个调酒壶,将几瓶看起来就不便宜的酒依次倒入。
“这位小姐是第一次来吧?”酒保调酒的动作动作快捷而优雅,同时还能朝我搭话。
“嗯,是第一次。”我只是点点头,随后便闭口不言。
酒保笑着颔首,然后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他看起来比我小不少(从他称我为小姐,大概是没看出来我已经三十出头,已经是个初中生女儿的妈了吧。),大概二十五六岁。
梳着一副油光滑亮的大背头,略显锐利的眼睛藏于一副全框眼镜下,所以整个人没有书卷气息,反倒像韩国风的型男。
有点危险气质的型男。
再环顾四周,大概是我来的这个时间段太早,酒吧里并没有其他客人。
果然,还是离开比较好吧?但是现在走出店门又感觉不太好……一种矛盾情绪在我心中出现。
犹豫期间,一只高脚杯被推向我。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尝尝看吧,当然,这杯算我请,就当作是……小姐怎么称呼?”
“……我姓陈。”
“陈小姐,那就当做陈小姐你初次来我店的小礼物。”
酒保朝我抛个媚眼,笑脸相迎。这时候的他竟与前面给我的感觉不同,反而看起来很好交流、友善的模样。
也许这就叫反差感带来的魅力,又或者是因为那杯碧蓝色、带着气泡、的鸡尾酒看起来很漂亮很容易入口,我并没有抗拒拿起酒杯。
咕嘟,丝滑感滋润了我的味蕾。
和映象相同,确实是很棒的酒。
这之后我放松了很多,加之酒保又很健谈,我竟然又点了三杯不同的酒——我甚至不知道那些酒的名字。
“啊,看来陈小姐你也不容易呢,在大公司上班。”
“哈哈,还好吧。虽然有点累,但是充实感也有。”
被酒打开话匣子的我和相当会聊天的酒保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他姓杜,叫杜康,大学毕业后找了不少工作,但是都没有称心的,也不太喜欢在别人手底下做事,于是向家里要了点钱加上朋友帮衬,开了这个酒吧,做了老板。
“你这也算大学生创业呢。”我笑道。
“其实也就图个自在。”杜康擦着酒杯回应。
“那生意好吗?”
“新店开没多久,客人不算多,多亏了以前认识的朋友们经常光顾,勉强糊口。”
说是生意不好,杜酒保看起来倒不是很在意,难道他是来体验生活的大少爷那种类型么?
那……如果我不在现在的公司里上班的话,会做些什么呢?
我的人生一直很稳定,可说是循规蹈矩,自己会去创业这种事想像不出来,像杜康这种酒店餐饮服务业工作则只是略微想过……
微醺的酒意下,我的思绪脱离了常规的轨迹,在脑海里开拓从未预想的可能……
迷迷糊糊间,手里的酒杯又空了。我略带不满的放下杯子,刚想说再来一杯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已经喝得够多了。
“不好意思,我要埋……”
吱——。
我还没说完,又是一只高脚杯被滑到我面前。
尽管之前每一杯调酒都非常漂亮,但这一杯酒尤为美丽。深紫到深蓝再到浅蓝的渐变色中,细小的气泡仿佛深空中的星星。
“最后一杯,还是我请。”酒保的面前同样也有一杯。
他高高举起酒杯,柔和的灯光透过酒杯与酒水,反射出神秘感的光晕,让我不禁有些出神。
“陈小姐看得清我这杯酒吗?”
微醺的我眯起眼睛,用一只手支撑下巴,努力将视线集中在对面那个酒保举起的酒杯上,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嗯,看得见。”
“那这样呢?”
杜康慢慢降下举起的手臂,杯中之物则有节奏地摇曳着。
“看得……更清楚了……”
在眼前缓缓摇摆的酒杯拉出了一道道残影,刺激着我的眼球,轻微的刺痛由瞳孔传入我的大脑。
此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错觉:整个视界(世界)随着眼前这个男人的酒杯在摇摆,眩晕感像一场风暴席卷了脑海,搅乱了我的思绪,脑中一切的念头都像缠成一团的毛线,无从梳理也无法排除。
【有点难受……要,移开……视线……】
一个自我保护本能产生的思绪之线,艰难地浮现脑中。
但是,“请看这里,陈小姐。”
就在我费劲力气移开视线的时候,酒保轻声呼唤我,吸引我的注意力,并再次减缓酒杯的摇晃速度。
好不容易产生的抵抗念头也成为了脑海中“思绪毛线团”的一根。
那荡漾的酒水在视野中越来越大,渐渐占据了我的眼界。
杜康配合手中挥动的速度,渐渐将酒杯靠近我的脸,而我的双瞳则紧紧着指头。
“咪咕……”
我逐渐控制不住视线的焦点,哪怕因为酒杯过于靠近我,导致其双瞳不断向中间靠拢,摆出了一滑稽的“斗鸡眼”表情。
这一次我再也不能自主将注意力从这个酒保的酒杯上离开。
“现在,请你调整呼吸,慢慢吞吐空气。”
“对,吸——呼,吸——呼……”
“是不是感觉轻松一点?”
杜康观察我的呼吸频率,然后用语言引导着我,声音平缓柔和,声线自然又有些坚定。
“如果觉得还有些头晕难受的话,就再放轻松点,让紧张感随着吐气从体内排除,每一次呼吸都会给予你帮助,吸进去的是安心与氧气,排除痛苦与紧张。”
之前困扰着我的眩晕感真的就像这男人所说的那样,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稳的安心感与困倦。
“啊,觉得有些困了吗?那么就卸掉身上全部的力气吧,想象自己是正在放气的气球,让力量从口中流逝,从脚心开始,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柔声细语化作奇妙的幻想,与我的想象力揉在一起,膨胀、成型。我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气球,一只正在放气的气球。
“渐渐加快,气球越来越小……”
“接着又有一些事物想要从你的口中吐出,那是‘自信’,那是‘自爱’,那是‘自尊’……那是‘自由’。”
自信,自尊……自由?等一下……发生什么……不……不可以……
虽然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了,我不太清楚,但是……不能这样下去……
“思考”变得艰难的我屏住了呼吸。
杜康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观察我的表情,就像在逗弄什么小动物。
一秒、两秒……五秒、六秒……十秒……
屏息的维持开始变得痛苦而困难,我的胸口与呼吸道不堪重负。
“你现在很难受对吧?因为守住你体内那些东西太辛苦了,只要它们还在你就会继续难受下去……”
他话刚落下,就能听到细微的气流声——经过1分钟多的闭气,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不如说我的肺活量真不错,能拖到现在。
“你看,现在‘气球’又继续漏气了,你的痛苦开始减少,同时‘自尊’‘自爱’‘自信’等自我也会被排除在外。这是自然的事情,是你无能为力的事情。”
“现在,我的手指化作一根‘细针’,它将帮助你拜托痛苦。只要它碰到你的话……” 随手指靠近,我的眼神不住地动摇,最终手指触碰到了我的红唇。
啪!幻想中的气球被戳破了,“我”被戳破了。
憋在胸中的二氧化碳一下子都从口中吐出。
我整个人也像是失去了一切的支撑,完全靠在酒吧桌上,并渐渐地滑落,直到随着重力的牵引,瘫软在地面上。
打个比喻,就像一个干瘪的气球。
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我以为我会就这样昏过去,但并不是。
虽然头依然很晕,但没有之前那种痛苦,反而有种“解放了”的快乐。
尽管没办法思考,但是依然有意识存在,能通过五感来感知周围,大脑却不能处理这些情报。
杜康从调酒台里出来,跨过倒在地上的我身边,随后蹲在我的耳朵旁,调整语调,开始进行下一步的操纵。
“放下了一切疲惫与痛楚的你,能听得见这指引你前进的声音吗?”
“嗯……”
我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思维逻辑一片混乱,对外部环境的刺激变得迟钝了很多,但是这带入安稳的声音,我还记得。
“请告诉我,你现在是在什么样的环境?”
“酒吧……”
“那你呢?”
“我……我是、气球……没有充气的气球……动不了……”
“对,你现在只是个气球,除了气球,你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气球……”
杜康对此很满意:我很明显陷入了一个混乱的状态,把自己成功“物化”为一个气球,而没有察觉什么矛盾。
跟着他把原本放在桌上的鸡尾酒拿在手里。
“知道吗?我手里这杯装着的不单单是酒。”
杜康用手轻轻拨弄我那因为涂了口红而鲜艳夺目的红唇。
“这杯里装着的,是‘服从’,是‘幸福’,是‘隶属’,是‘快乐’,是‘奴性’,是‘安稳’。”
也是我人生的“终点”,他那么说着。
杜康剥开我的双唇,用手指在我的口腔里搅动着。这个过程他非常享受,还玩起了我这个人妻的小舌。
“现在我拿起了‘你’这个气球,打开了气球的吹气口,把这杯倒入你的里面。”
杜康拿出手指,从唾液拉出一条一头的晶莹长丝,然后捏着我的下巴,使我仰起头,张开小口。
随着他手中杯子慢慢倾斜,那杯中物也化作细流,倒入我的口中。
“!”
冰冷的液体在我口中顺着喉咙滑入我的体内,随后原本空无一物的“气球”(我)也被缓缓填充。
有什么精神层面上的东西在我体内扩散,就像墨水滴在白纸上,浸染我的心灵。
好烫,倾倒入口的液体冰凉,但让身体在发热。
我的身体逐步找回了实感,好像被装满棉花的玩偶那样“充实”。
杜康把空酒杯丢在一旁,然后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掀开外衣,解开衬衫。
燥热渐渐传遍身体各处。
“你知道像你这样有着诱人女体的人形气球叫什么吗?”
“?”
被他提问的我就像孩童手里的橡皮泥一样,任由杜康肆意揉捏。
“叫做‘充气娃娃’,现在你是一个……充气娃娃,性爱娃娃。”
“我是……充气娃娃。”
我是一个充气娃娃……我是知道什么是充气娃娃的……那种给男人使用,发泄性欲的……
“对,一个供我倾泻欲望的充气娃娃,不能反抗主人我命令的娃娃,一个性玩具。”
“……”
杜康……主人的手从腋下把我拉起,“站好。”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我的身体重新开始运作,双腿开始支撑身体。
“现在……先去把门上的牌子翻过来吧。”
“……好,没问题。”我边回应道边朝门口走去。
可我刚走到门口时,主人突然从背后抓住我的女式西裤,一把褪下。
“看到你那一扭一扭的屁股,真叫人忍不住呢……你的内裤都湿透了呢……”
“啊……”
冰凉的手指穿过我的胯下,直击那已经湿漉漉的私处。
“底下的‘草丛’很漂亮呢,平时有修剪吗?”
这真是羞人的问题,我脸又红了一些,但……又感觉没什么不对。
我,一个充气娃娃,应该对这种事脸红吗?
不对,充气娃娃会脸红么……搞不明白,头还是晕……
我好像……不单单是个,充气娃娃……
“嗯?我问你呢?”
“是的,我、平时有注意、注意打理……啊♥”
不安分的手指在我回答的过程中,也探寻我的深处,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回答。
“嗯,不错。不过还不够呢。”
一根,两根,三根……进入底下的手指开始变多,我不禁分开了双腿。
“各种意义上都不够,像这样淫荡下流、勾引男人的身材,应该把下面的体毛全部剃光才是。内衣和内裤也要选成熟艳丽的,把自己打扮的性感点。”
“啊,嗯哼,嗯♥”
主人的话语像利剑一般深入我的内心深处,在其中刻下新的“准则”。
“看你这样不禁挑逗,你丈夫也不经常使用你的身子吧?……我刚才就注意到你的结婚戒指了。放心,我会把你变得淫荡起来……”
“你以后要经常来这里,找到空就来。”
我整个人被按在门上,身躯紧贴木门,脸朝着门上那个小小的、挂个牌子的玻璃窗。
玻璃窗外与之前进店时一样,人来人往……
对了,主人的命令……我要先把牌子翻过来……
我把将挂在门板上的牌子“正在营业”翻了过去,变成“今日休息”。
紧接着,这扇门发出“咚咚咚”的撞击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