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的上午。
公司最漂亮的女人•王久妍坐在工位上,用双手撑着可爱的下巴,一脸凝重地思考着。
“我居然会做那种梦吗……”
她从早上起床后,就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
接着她回想起了昨晚上自己做的梦:梦里自己还是个公司OL,但是不再是决定工作策略的部门经理,而是个打扮妖艳的俏秘书,还是那种只负责整理文件和端茶倒水这类琐事的花瓶型女秘书。
然后她在梦里有个老板,非常威严而有魅力,多金而有才华,这些对自己特别有吸引力。
因为梦中的自己是个没有能力,只有容貌身材可取,成天只想着打扮和奢侈品的花瓶女秘书,所以就特别想巴结、勾搭这个老板,成为他的情妇。
甚至为此自己主动勾引他上床,在办公室里上演一出淫戏……
为什么突然做这种羞人梦?感觉最近没和老公做啥香艳的事情啊?
“我这是太欲求不满了吗?”王久妍用手掌捂住脸,“居然会做这种春梦……”
对了,说起来,好像昨天的事都有点记不清了?
王久妍闭着眼,用白皙的细指按着眉心回忆着昨天下班后的事情。
她隐约记得自己在下班的过程中遇见了单宝盖,聊了几句?
然后她开车回了一趟娘家,找了些东西,再然后……呃,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无论回想几次,昨天下班后都“只有这点事情”……好怪啊,这感觉,就像喝醉酒了之后,自己做过什么都没有具体记忆,只有模糊印象在。
对,就是那种记忆很单薄,有点空空的,像只有几句话概括的简短日记的感觉。王久妍找到了大概能形容的话。
这时门发出咚咚咚的敲门声。
可王久妍刚起身走两步,门就被对方自己打开了。
没想到来者是那个纨绔子弟单宝盖。
“是你……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上班今天倒是来的挺早的……
“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吗?”他的脸上依然挂着轻浮的笑容。
“这是关系好的人之间才能说得话哦?你知道吗?”王久妍有种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关系?就我俩的‘关系’,还不够吗?”他边环视王久妍的办公室,边自信满满的说道。
哈?“我俩的关系”?你我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好笑,是讨厌和被讨厌的关系吗?还是……
在王久妍心里吐槽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单宝盖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一步之遥的距离。
这时候,王久妍突然有些出神。她觉得单宝盖给她的感觉和过去不太一样了,有种特别的魅力与威严感,自己只能仰望他……
仿佛昨晚梦里的“老板”一样。
不不不不!只是因为单纯的身高差而已!王久妍摇摇头,像是要摆脱这个奇怪的联想。
他比我高,所以我才仰视他!
他比我高大!
我才仰视他!
他比我高大,强壮,我才仰视他。
他比我高大,强壮,又有魅力和威严,我、我才仰望他,他高大,强壮,有魅力,比我有才华,我,我,我才……
王久妍越是仰望面前这个男人,就越是陷入迷幻的漩涡中,单宝盖的身影在她眼里越发高大威猛,难以违抗。
“太、太近了……”战战兢兢的王久妍慢慢往后退了一步,挣扎着说道。
“什么太近了?”
王久妍退一步,单宝盖就往前走一步。两人一进一退,不断移动,直到王久妍的背碰到了墙,才发觉自己被逼到了角落的地方。
怎么搞得,怎么、今天我被他的气势给压制住了?
明明他这么纨绔子弟,吊儿郎当,玩世不恭,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魅力四射,威严雄壮,无法抗拒……
威严雄壮……雄壮……
王久妍的视线渐渐下移,一直来到单宝盖西装裤的裆部。
“怎么了呀?”眼前的男人直接就用手按上王久妍的小西装也遮掩不住尺寸的巨乳上,甚至隔着衣服对乳头揉捏了起来。
“嗯~♥”
更不可思议的是,王久妍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尖叫,而是一声酥软入骨的娇嗔。
“唔!拿开,啊,请拿开……你,您的手!”短时间的僵硬之后,王久妍艰难地拍开对方的咸猪手。
“嚯,”在惊讶之后,单宝盖玩味着,“还有不少抵抗力嘛。”
然后他就干脆地离开了。
……
午休的时候,在公司高楼层,鲜少有人使用和经过的女卫生间的一个马桶上。
“嗯哼,唔,啊♥啊♥”
王久妍衣衫不整地坐在坐便器盖子上,在厕所里手淫。
她解开了上衣大部分的纽扣,推开了文胸扣子,让一只奶子跳出了衬衣外用左手抓揉;套裙的下摆被拉到了臀部,手指隔着黑色的裤袜裆部和内裤,挤压私处充血的阴蒂。
“不要,不要、等等,…噢噢噢♥”
自早上被单宝盖袭胸之后,就有一种热量从他抓过的胸部那扩散,蔓延全身,以至于她到午休时间饭也不吃,除了自慰什么也不想做。
“单,‘单总’,啊,噢嗯,啊啊,不行啊……”
她闭着眼,忘我地刺激着自己敏感的地方,嘴里念着脑海意淫中正在侵犯自己的人。
王久妍越来越觉得单宝盖像昨晚梦里的老板,而自己是他的小秘书。
“不行,不可以啊,啊啊,我不,不是的,不要,我,单宝盖,单总!”
这个女人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意淫了,一双玉手脱离了理性,全凭脑中幻想的那个男人支配,且愈演愈烈——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一直手淫不停,简直就像她自己被自己袭击了似的。
“啊啊,去了!去了啦!啊啊啊!♥”
王久妍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右手,而右手则一使劲,像要按碎淫豆豆似的。抽动的小穴隔着内裤和黑丝裤袜也渗透出大量淫汁。
她直到这会儿才放下了刚刚索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体瘫坐在马桶上,就像一朵蔫了的花儿。
在午休厕所单间自慰之后,王久妍下午上班时间又借口上厕所去自慰了两次,每次她都幻想自己被单宝盖按在办公桌上随意侵犯。
她的精神直到下午下班的时候都没有好转,一直萎靡不振的样子。
除了单纯体力消耗之外,还有王久妍她对自己今天奇怪的状态感到可怕。
下班后坐在自己车驾驶座上的王久妍,点开手机上的电话簿,调出自己丈夫的号码。她三番两次想点击通话,又在触碰到屏幕前的一瞬间停下。
如果通话的话,我该和老公说什么呢?说我今天像到了发情期一样,好几次幻想自己被讨人厌的同事强暴?这怎么说得出口?
而当王久妍对着手机屏幕,手指似触不触,犹豫不决之际,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吓了她一跳,差点手机都没拿稳。
来电显示是“最尊贵的客户”。
最……尊贵的,客户?这是谁?是什么时候加上的?王久妍有点疑惑地点击接话。
“王久妍?”听筒那头是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是,是我。”王久妍的声音带着疑惑和某种敬畏。
“马上带着‘叫你准备好的东西’,到香格里拉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来。”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喂?喂?!”
王久妍还想问点什么,但是只有电话忙音在了。
他,他是谁呀?为啥要叫我去香格里拉酒店?准备好的东西是……王久妍想起什么,她扭头看后座上那个不知自己为何从家里带出来的包。
“我想下班回家啊~~。”
但是不去不行,【他是最尊贵的客户,他的指示是绝对要听从】的啊。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电话,随后叹了口气,打开车锁,往对方指定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