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仆人?”
我盯着罗罂粟那张泛着潮红的绝美脸庞,嘴角不自觉的咧开,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姐姐,这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成为我的女奴姐姐,称呼我为小主人弟弟吧。只要是我的命令,你就得端茶递水、捏肩捶腿,晚上还得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暖床,伺候我这根大肉棒直到我爽个够,嘻嘻,这就是你未来十天的命运。”
罗罂粟冷哼一声,她敢这么赌,当然觉得自己有必胜把握。
不管怎么分析目前局面,她都很显然处于不败之地,在吃下生命药丸后,她的状态堪称完美,而被她骑在身下的少年,已经射了三次精液,放在绝大多数男人身上,就算吃一整瓶伟哥都别想再勃起了,另外还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场还未正式开始的性爱战斗,她已经占据了太多的优势。
当然,她并非自大自狂的性格,她能清晰感受到,此刻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阳具有着只能用惊骇形容的粗大,毫无缝隙的占满了她阴道内的每一处空间。
也许,她最后真的有可能像一滩软泥,只能无力地任由蹂躏。
但是,她绝对可以做到不讨饶!
对于这一点,她比任何事情都要有自信,回首过去几年警察生涯,她面对黑恶势力,有过失败,有过挫折,有过困境,但她的脊梁,从没有向任何人弯曲过。
罗罂粟纤长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俯下身子,饱满的G 罩杯巨乳几乎压到我的胸膛上,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声音中透出一股女王般的骄傲:“小混蛋,我告诉你,你输定了,即便你真占据了上风,你也不可能听到我求饶,无论你使出什么手段,只要我坚持把牙关咬紧了,按照规矩,结局就算我赢。哼,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仆人弟弟,要称呼我为姐姐主人,我会让你每天跪着给我洗脚,警靴必须刷得能当镜子照,连我的内裤你都得用手搓干净,这才是你未来十天的可怜命运。”
“好,说定了,只要姐姐你事后别耍赖就行。”
我腰部一挺,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大肉棒猛地往上一顶,直撞罗罂粟的花径深处。
这位不久前还是云英处子的御姐警花发出一声娇哼,有些猝不及防,眉头皱成一团,雪白娇躯微微一颤,但她的眼底,分明闪过一抹清晰可见的羞恼媚意。
“我……我耍赖?”罗罂粟修长双腿绷紧,语气中有些不服:“只要认识我的人,谁不知道,我向来信守承诺言出必行。倒是你,小滑头,我看你才像是习惯耍赖的人,要是你输了,你敢不当我十天的仆人,我……我就敲爆你的脑袋。”
“别说废话了,那咱们直接开战吧。”
“好,那就开战!”
罗罂粟性格强势,加上是女上位,她主动发起了攻势,臀部猛地抬起又狠狠坐下,带着一股霸王女警花的狠劲,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淫水混着处子血从交合处溅出,淌过她浑圆的大腿内侧,在草地上洇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我倒吸一口凉气,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罗罂粟今年二十七岁,看她超过一米八的身高以及G 罩杯的高耸胸部,就知道这具性感丰满的身体已经发育到极致成熟了。
而且她身为一名警察,平时经常运动锻炼,蜜穴紧得离谱,像铁箍般箍住我的肉棒,层层叠叠嫩肉蠕动着挤压过来,毫不夸张地说,要不是我天赋异禀,换做其他男人,大概率当场就要秒射出来。
罗罂粟的恢复力也是惊人,她刚才不听我的劝阻,直接一屁股坐下,被粗暴捅破处女膜时还疼得直冒冷汗,并没有歇息多久,她就能像一个女骑士般,骑在我身上驰骋起来,两腿长腿发力,妖娆娇躯上下起伏,胯间带出一片片糜烂的水花。
“操……姐姐,你这小穴真他妈的紧!”
我咬牙发出低吼评价,伸出双手,攀上罗罂粟那对在我眼前不停晃动的怒耸巨乳,既然双方是在交战,而我必须彻底击溃她的全部身心,才能将此刻在自己身上骑乘的尤物警花,由姐姐再度升级成为必须对我言听计从的女奴姐姐,我当然不会愚蠢的对她讲什么温柔,十根手指张开,就像对待面团般狠狠揉捏着她的一对雪白巨乳,指缝间溢出滑腻乳肉,掌心充分感受着那份熟透了的丰腴质感。
“闭嘴……别吵!”罗罂粟娇斥,声音中带着些忍不住的颤抖。
毫无疑问,她已经开始在这场性爱中感受到了快乐,由于家族古板教育,她坚定认定只有在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才有资格得到她的处子之身,这份宝贵贞洁一直保管了二十七年,直到今天才迎来第一位、也是未来唯一一位客人,确实有很多曲曲折折的原因,但她的确是心甘情愿,所以,此刻她也是毫无保留的投入。
罗罂粟双手抓住我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眼神迷离:“陈晓,你这小混蛋,看起来……挺瘦,怎么……下面这么大,啊……害的姐姐我……好胀……好满……”
我听着罗罂粟骑在自己身上娇喘连连,心中征服感爆棚。
这个正用紧凑蜜穴包裹住我的粗大肉棒套弄的绝美女子,她可是罗索珲的亲姐姐啊,回想起在罗索珲手机里看到的那张罗家全家福,那个大约十五六岁的豆蔻少女,便可看出其未来的倾城容貌,不过那时候她的身材尚且贫瘠,现在居然发育成为了这般性感火爆的极品尤物,让人不得不感慨,时光真是有着伟大的力量。
我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画面,要是罗索珲看到这一幕,估计得气得当场吐血,大骂我就是一个畜牲,不过讲道理,这真怪不了我,谁让他有个这样又漂亮又性感的亲姐姐呢?
我不上了他的姐姐,简直对不起我和他这一年同住屋檐下的情谊。
“姐姐,怎么样?我这根大鸡巴让你爽不爽?”
我故意挑衅,腰部猛地往上一顶,龙头狠狠撞在罗罂粟的蜜穴花心上,她身子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我见状得意地咧开嘴:“姐姐,不如你直接投降吧,你仔细想想,其实当我的女奴姐姐也挺好,以后能天天享受这种快乐。”
“臭小子,你……少得意!”罗罂粟羞恼地瞪我一眼。
虽然仅仅半天前,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她亲弟弟的室友,然而追击刘氏兄弟这一路,几经艰险,她与我建立下生死与共的羁绊,此时此刻,两人更是融为一个整体,以她传统保守的性格,能主动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就代表我已经先一步进入了她的内心,换句话说,她已经认可我,成为她未来一生永远相伴的男人。
她是一个正常女人,出于本能,过去不可能不幻想性爱的滋味。
空旷长久的春情,终于在今天得到满足了,抵达阴道内最深处的充实感,令她娇躯阵阵颤抖,强烈快感从如潮水般涌遍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跳动。
罗罂粟冲我翻了个白眼,配上绝美无暇的容颜,显得风情万种:“天天享受这种快乐,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嘛,你可别想我投降,我要成为女主人,什么时候来兴趣了,就招呼你这个小男宠脱光光躺到床上,像一道菜肴般等着我品尝。”
罗罂粟露出轻柔媚笑,眼神迷离而勾人,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接着说道:“放弃幻想吧,姐姐不可能成为你的女奴,你确实很强,我相信你可以带姐姐领略到情欲的巅峰,但你没法让我开口讨饶的,结局输的人一定是你。”
我笑了,语气坚定回应:“姐姐,我一定会让你叫我主人的。”
罗罂粟没有恼火,俏脸潮红,呼吸有些加重,她还没有达到第一次高潮,当然信心依然十足,手指轻点了下我的鼻子:“有志气是好事,不过可惜了,姐姐我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你等着吧,我会把你榨干,让你改口乖乖叫我姐姐主人的。”
说罢,罗罂粟再度上下起伏,用行动来佐证自己的说辞。
她饱满圆润的臀部不断抬起,又猛地坐回到我身上,随着时间推移,那股强行破处的剧痛消散后,她的节奏越来越快,紧窄蜜穴从上而下吞咽着我的肉棒。
我平躺在草地上,看着女上位骑在我身上的赤裸警花,她曲线妖娆的胴体如同一块精心雕琢而成的羊脂白玉,蒙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胸前那对丰满巨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雪白乳浪翻滚,晃得我眼花缭乱,心中对她的喜欢是越来越浓烈了。
我双手抓住罗罂粟的纤细腰身,又滑倒臀部,抓住那两团挺翘肥美的臀肉用力揉捏,掌心满是弹性十足的触感,我脑海回想着初次见到她骑机车时的英姿,语气中带着认真:“姐姐,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那一幕画面真是太美了,你穿着一身深蓝色警服登场,抬起那条穿着警靴的一米二大长腿,从红色机车上跨越下来,你那一脚,不是踩到地面,而是直接踩进了我心坎间上。”
罗罂粟俏脸泛红,喘息渐重,没好气吐槽说:“小色狼,说得这么好听,什么第一眼就爱上我了,我看你就是单纯好色,见我身材火爆,就对我起了色心。”
我表情略微尴尬:“这……姐姐,你这身材,确实太容易让人蠢蠢欲动了。”
罗罂粟望着我,眼中流露柔意,多了一股小女人韵味:“哼,还不是都便宜你这个小混蛋了,姐姐我这身子一直清清白白,竟然在这荒山野岭被你给占有了。”
我嘴角上扬,得意道:“那是,说出来恐怕连半天前的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么冷艳威严的女警花,她没有再穿着警服,竟然自己脱成一丝不挂,她也没有再骑着那辆红色机车,而是分开两条大长腿,骑在我这个小色狼身上,让我捅破她的纯洁处女膜,被我的大肉棒插得她绝美脸庞上满是春情,下面小骚穴淫水直流。”
罗罂粟羞恼,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想死啊,这种话你也敢说。”
我丝毫没有惧意,笑嘻嘻道:“怕什么,反正过不了太久,你就是我的女奴姐姐了,等我成为你的小主人,不仅要对你说过分的话,还要对你做过分的事,你必须对我乖乖听话,让你撅起屁股就得撅起屁股,让你吐舌头就得吐出舌头。”
罗罂粟有些可恼,本想厉声训斥我,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按照这场赌约,她最后要是输了,她就要做我十天的女奴,那时候,别说我让她撅起屁股或者吐出舌头,就算是让她脱掉衣服跳钢管热舞,她也只能照办。
不过,她最后要是赢了,同样也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想到这,罗罂粟眼中斗志更加昂扬,她必须取得一场漂亮的大胜战,结局应该是这样,我被她连续不断榨出精液,直到根本硬不起来,只能向她服软讨饶。
罗罂粟抬起下巴,高高在上的俯瞰着我:“小混蛋,暂时任由你放肆,我提前告诉你,等你成为我的仆人,我一定让你跪下来,像狗一样学汪汪叫。”
我笑了笑:“姐姐,你就等着自己跪下汪汪叫吧,我很期待哦,等下姐姐你这么高傲的女警花,在我的命令下,像小母狗般一边摇晃屁股一边冲我汪汪叫呢。”
听着身下少年透着邪恶的预言,罗罂粟心肝感到一阵颤栗。
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跪下像小母狗般摇晃屁股汪汪叫的画面,这坚定了她绝对不能输掉的信念,绝美脸庞上红韵似火,长长睫毛下水色双眸泛起一抹异彩。
“小色狼……别废话……有本事……干翻姐姐我啊!”
罗罂粟纤细手指勾住我的下巴,有点女流氓调戏纯情少年的味道。
我哪里能忍,罗罂粟依然保持着女上位驰骋,我躺在地上突然挺动腰身,粗大肉棒从下往上狠狠刺向泥泞不堪的花径,只是这一下,就让主动起伏许久的罗罂粟扬起天鹅般雪白脖颈,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喉管间不由漏出一声诱人呻吟。
我双手抓紧了罗罂粟的纤腰,开始发狂似的冲刺。
尽管罗罂粟身上几乎没有多余赘肉,可她毕竟有着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加上G 罩杯级别的巨乳,让她的体重依然算不上太轻盈,在我所有女人中理所当然排在前列,大概只有乔念奴比她稍微更重一些,倒不是乔念奴的身材更加火爆,这两位御姐的身材实在不相上下,但乔念奴那头及臀的顺滑长发,还是略微有些分量。
不过我别的方面普普通通,唯独性能力实在强悍之际,即便男下女上的体位,依然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发挥,腰臀如同高速运行的马达,带动巨大肉棒以超高频率在罗罂粟紧窄狭小的蜜穴内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顶到花心最深处。
“嗯嗯呃……太……太深了……呜呜……好满……太舒服了……”
罗罂粟根本敌不过一波波袭来的快感,红唇发出诱人的呻吟,任由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粗暴地抽插,甚至连一丁点抵抗的念头都没有,只要她不讨饶就不算输,所以她没有必要抗拒性爱本身,双腿之间的城门大开,任由敌军的铁蹄肆意践踏。
“姐姐,你的小穴好紧,好舒服,你等着,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女奴。”
我呼吸愈发粗重,双眸从下往上仰视着罗罂粟那张潮红的脸庞,即便这种死亡视角,这个女人依然美得无可挑剔,五官精致无可挑剔,让人根本控住不住内心的贪念,想要将这份美丽完全占有,将她变为自己的禁脔,囚禁起来日夜宠幸。
罗罂粟尽量维持的女王气场荡然无存,坚硬如同铁棒似的阳具,一下又一下顶着她的穴心,绝美脸庞迅染上胭脂般的殷红,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自己仿佛大海狂风骇浪中的一艘无助而脆弱的小船,曲线妖娆的性感身段在不断顶撞下颠簸浮荡,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怒挺的巨乳,上下左右晃悠不止,滚起一阵阵肉波颤颤。
“啊哦啊……太爽了……哦哦……不要停……啊啊……就这样……”
罗罂粟发出她过去绝对不可能发出的淫喘,纤细腰身和圆润翘臀也在更加淫荡的扭动着,显得那么曼妙动人,她不需要再发力,那根粗大肉棒就在她蜜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晶莹粘稠的淫水,将她和我的结合处都打湿了,她感受到美妙无比的销魂快感滋味,阴道更加紧热的收缩,完全沉浸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撞击声响彻山野,淫水飞溅,草地上一片狼藉。
我低吼着:“姐姐,你等着,我肯定会把你干得双腿发软哀声求饶!”
罗罂粟不甘示弱:“做梦!我要把你榨成药渣,让你这个小色狼站不起来!”
我爽得头皮发炸,腰部疯狂上顶,不断把肉棒撞入罗罂粟的花径深处。
罗罂粟骑乘在我身上,已经懒得去思考其它东西,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不能输,虽然她初次涉足性爱,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男人会是她的对手。
在荒山野岭的草地上,两人像两头野兽在交媾中拼命较量。
我双手抓住罗罂粟的两条大长腿,分开到极致,腰部耸动如狂风骤雨,粗大肉棒次次直捣花心,以我的强悍性能力,拿下一个刚被破处的女人当然不在话下。
“啊……陈晓……你……太深了……受不了……好舒服……”
高亢尖锐的呐喊从罗罂粟口中发出,这位御姐警花妖娆娇躯一紧,纤腰努力的拱起,在半空中剧烈的颤栗,花心一阵剧烈收缩,一股股的浓浓爱液喷出。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体验到高潮。
足足过去十几秒,罗罂粟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赤裸胴体泛着红艳的色泽,纤长手臂抵在我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疲软的身体。
低头看着身下少年一脸坏笑,感受那根还插在她体内没有疲软的肉棒,绝美御姐轻咬红唇,眼中闪过一抹惧怕,感觉内心原本的自信仿佛遇到烈日的冰雪,对这场似乎必赢的赌约感到一丝悔意。
我得意道:“姐姐,怎么样,我还没怎么发力,你就达到高潮了。”
罗罂粟撑起出底气,凶凶的模样瞪着我,眼底满是不服:“小混蛋,你别太嚣张,高潮一次怎么了,你别忘了,你已经射了三次,谁赢谁输还早着呢。”
她强撑身子,继续上下起伏,蜜穴夹得更紧,明显想把我的精液榨出来。
我本来没有那么快到极限,脑子突然回想起陈凝青的身影,早些时候,我连续切换场合,从咖啡馆到车内把陈凝青干得浪叫连连,这位典雅熟妇的子宫,被我不知道灌入了多少精液,现在她的女儿骑在我身上,被我送上高潮,这对母女花的滋味都让人爽到极点,有什么理由,不在罗罂粟子宫内射上一泡滚烫粘稠的精液。
这么想着,我的肉棒不安分的跳动,感受到一份变态的精神刺激。
说不定,这对母女花都会在今天成功受孕,在未来,她们原本纤细的腰身一并隆了起来,怀胎十月后,她们再在同一天为我生下两个和她们一样漂亮的女儿。
我感觉精关松动,低吼道:“姐姐,我今天一定要肏死你。”
“是吗?”罗罂粟咬牙反击,曼妙腰肢扭得更猛,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吸吮,她虽然没有性经验,察觉到体内那根肉棍跳动,大概明白一些,当即冷笑道:“小色狼,要射了吧?你也不过如此,把我送上一次高潮,你自己就要跟着射一次。”
我懒得口舌之争,翻身把罗罂粟压在身下,变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罗罂粟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我已经开始疯狂抽插,肉棒如打桩机般在她蜜穴里进出,带出一片片水花,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淫靡的呻吟:“你……混蛋……慢点……太快了……啊……我是女王……混蛋……我要在上面……”
“什么女王,等下你就是我的小女奴姐姐了。”
我俯身咬住罗罂粟一颗樱桃般的乳头,舌尖挑逗,双手抓紧她的修长美腿用力分开,腰部耸动如狂风暴雨。
刚刚才经历高潮的罗罂粟不堪一击,也就几百下狂猛抽插后,她就尖叫道:“陈晓……我……又不行了……好强……太强了……”
第二次高潮,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浇在我肉棒上。
罗罂粟大脑一团浆糊,朦朦胧胧中,她下意识抗拒:“别……别射里面……”
我当然不理会,我的目的就是内射,让她和她的母亲,在同一天之内被同一个男人内射,甚至在同一天怀孕。
我死命箍住罗罂粟的纤腰,就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肉棒猛跳,浓稠炙热的精液不断喷出,似乎不将她的子宫灌满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