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警服把玩了一会儿罗罂粟的巨乳,我便把她的警裤脱掉了脚踝处。
看着面前绮丽到极点的画面,我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御姐警花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站立于地面,双手扶在树上,警服的下摆空空荡荡,可以看到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两瓣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耸起,中间被我无情肆虐过的粉嫩玉鲍水光涟涟。
还有更为引人注目的地方,那朵隐藏臀沟中间如豆蔻般小巧的菊蕾!
说实话,我真是很想把罗罂粟的处子后庭给开苞了,这种姿势下,只需要我抓住两瓣丰腴臀肉往外一掰,胯间那根大肉棒对准位置向前一挺,她就算想要抗拒也来不及了。
毫无疑问,这对我的诱惑力极强,在短短一天内,一对极品母女花实现全垒打。
而且,这对母女花还是我的好室友罗索珲的母亲和姐姐,她们和我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想想看,我这根大鸡巴,前半天在好兄弟的妈妈身上爽了个遍,阴道、菊花、嘴巴、乳房全部插进去还射了精液,后半天又在好兄弟的姐姐身上爽了个遍,从她的小手开始,到丰满乳房,处子蜜穴,最后再把处子菊花也捅穿了,这是何等令人成就感爆棚的伟大壮举!
我用手指轻轻划过眼前这朵娇嫩雏菊,惹来尤物美人的娇躯轻颤。
罗罂粟并没有意识到,就在仅仅一念之间,她身上最后一处纯洁无暇之地,差一点就被我也给夺走了,电光火石之间,我脑海闪过很多念头,还是打消了对她这朵菊花的贪念。
导致我甘愿放弃完成这项壮举,有两个原因。
其一,我答应了罗罂粟,让她体验到一场温柔至极的性爱,若是趁她没有防备,强行给她开苞菊花,她肯定会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先前是为了让她彻底服软讨饶,我才使出全力不管不顾把她狠狠蹂躏到极为凄惨,我实在不愿意第二次见到她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其二,我对罗罂粟不仅仅有欲望,还有真心实意的爱意,试问,做为一个男人,对于爱之极深的女人,我怎么忍心,她全部的第一次都在荒山野岭中失去,我有责任保留她的一处纯洁之地,等到未来在一个充满温馨的氛围下,让她心甘情愿奉献出来送给我占据。
好吧,我承认,其实还有第三个更重要的原因。
乔念奴和罗罂粟有着很多相似之处,她们分别是我两位室友的亲姐姐,又被我认作了姐姐,她们都拥有着极致高挑丰满的性感身材,身高超过一米八,罩杯达到七位数,这两位极品御姐,她们都是被我在野外破了处,所以她们的后庭菊花开苞应该安排在一起才好。
想像一下,在一间卧室里,乔念奴和罗罂粟并排站在一起,她们四条白皙修长的美腿犹如四根玉柱,都用双手扶着床沿,尽量把臀部撅起,卖力冲我摇晃白花花的屁股,我大咧咧站在她们身后,目光游走不定,考虑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应该先插到哪朵菊花才好。
对了,她们的武力值都还很高呢。
不如打一架,谁赢了,将奖励谁先被我开苞菊花。
“陈晓……”罗罂粟喉间发出一声呢喃,似是不耐,似是催促。
“怎么了,姐姐,等不及了,想被我肏了?”我从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被惊醒,回到现实,现实也是一样的美好,我抬起手,朝着身下警花脱掉裤子后的大屁股又重重拍一巴掌。
“就会欺负我。”罗罂粟回过头,娇颜泛着酡红:“好啦,我想被你肏,行了吧。”
我脑袋只觉得嗡嗡震响,没想到,我居然能从罗罂粟嘴里听到这种话,她现在可是穿着警服,她就是那位英姿不凡的女警花,将她曼妙身躯摆出这般诱人的姿势就算了,还亲口说出这种驯服的话语,仿佛穿上警服后,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个对我雌伏认主的小女奴。
我哪里还忍得住,双手牢牢抓住罗罂粟的纤细蛮腰,怒声道:“操,亏你还是刑警队长呢,居然说这么不知廉耻的话,真是把你们警界的脸面都丢光了,要是让你那些手下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不得全部气死,我必须好好教训你,教训你这个小骚货警察。”
说罢,我铁杵般的肉棒径直插入绝美警花的紧窄蜜穴。
再度占有了这具寻遍世间也罕见的极致火爆娇躯,我满怀自信,开始了挺动腰身,没有使出全力,九浅一深的的抽插方法,对于被我肆虐到近乎红肿的蜜穴来说刚刚好,大部分情况下,我的肉棒只是浅尝辄止,偶尔又如炮弹重击强悍地撞上娇嫩花心,使得罗罂粟一瞬间被干得娇躯颤抖,两条一米二的大长腿绷得笔直,撅着屁股配合着来自身后的侵犯。
“噫啊……”罗罂粟扬起脑袋,发出染上情欲的娇呼。
我将罗罂粟的警服纽扣解开,将下摆掀起,紧紧抓住她纤细中透出柔韧的腰肢,享受着肉棒在她蜜穴内抽插时传来的美妙感觉,耳边听着她无比动听的呻吟,真是爽到飞起。
尚且在等待我们追击刘氏兄弟回去的陈凝青,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
她的宝贝女儿,一名从来心高气傲的女警察,竟然会在任务中失去宝贵的处子之身,正趴伏身子,被那个肏了她这个母亲的少年肆意狂肏,那根带给过她无限快乐的大肉棒,在同一天内插进入了她们母女的体内,也许未来,她们还会在同一天发现怀孕,并且大起肚子。
还有正满怀欣喜等待着半年后婚期的何伟,同样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
他的未婚妻,连跟他牵一下手都不愿意的未婚妻,却被一个见面仅仅半天的少年,捅破了原本属于他的那张处女膜,他最近应该每天心里都乐开了花吧,再等半年,他就能把罗罂粟娶进门,不仅拥有了一位容貌身材都是绝顶的妻子,还傍上了罗家这颗苍天大树,以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他还傻乎乎不知道,他的一切美好憧憬,都已经被我击碎成泡沫。
“说,小骚货姐姐,你以后只给我肏. ”我挺动腰身继续抽插。
“嗯,只给……弟弟你肏,小骚货姐姐是……是你的,永远……啊……小骚货姐姐……永远是属于你的……只给弟弟你肏弄……”罗罂粟断断续续回应,双眼迷离朦胧,她那张原本凛然不可侵的绝美脸庞,此刻满是都是浓浓的情欲,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迎合着来自身后少年的肏弄与征伐。
出身于古板家族,罗罂粟和她母亲陈凝青很像,都是性格极为传统的女人。
这类女人,她们不会轻易爱上人,但是,只要她爱上了,便是从一而终,只要对方不先做出背叛感情的事情,就再没有人可以进入她们心里,哪怕对方全身瘫痪,她们也会坚持不离不弃,哪怕对方死了,就算由于其它原因无法殉情,她们也会固执的守一辈子活寡。
虽然只是相处了半天,但这一路来,我和她患难与共,建立了极为深厚的感情。
尤其是我还多次救下她的性命,在面对变身后的刘大龙时,我没有逃走,义无反顾挡在了她面前,在掉入林彦文的陷阱时,她满心绝望,是我犹如一道亮光般出现在了洞口,在她被毒蛇咬了,是我用力握紧她的手,对她说,就算是天命,也要在上天手里救她第三次。
其实在献身之初,罗罂粟内心还抱有一种报答恩情的想法。
然而在被我的粗大肉棒彻底填满,领略到那种飞上云端的极巅快乐后,她的内心被彻底打开了,那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让她在达到高潮的瞬间不受控制生出心悦诚服的感觉。
对罗罂粟来说,发展到这一步,我就是她认定此生长相厮守的人了。
虽然以她极高的眼光来说,这个少年要做她的丈夫,实在有着太多毛病和缺点,但是一个能为她不顾自己性命的男人,一个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男人,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再骚点,说你的小骚逼,被弟弟小老公的大鸡巴肏的很舒服。”
“是……弟弟小老公……你好厉害……你的大……大鸡巴……把姐姐的小骚逼……肏的好舒服。”罗罂粟两条修长美腿蹬得笔直,丰腴饱满的臀部向后撅起,纤细腰肢被两只大手合拢握住,娇躯不断被撞得向前耸动,幸好她前面是一颗大树,不然只怕根本没法站稳了。
我挺动腰身,粗大肉棒以不算太快的速度在罗罂粟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尽管我一直控制力度尽量轻柔一些,但对于已经高潮过太多次的罗罂粟来说,依然令她感受到如浪拍潮涌般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入无穷无尽的欲望海洋之中,嘴角甚至流出了被征服的涎水。
恍惚间,什么羞耻、自尊、骄傲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活了二十七年还是处女,以至于被下属偷偷取笑过的女人,她也有源于本能的需要,终于,她找到所爱的男人,正在被他那份强大肆意疼爱着。
她前后扭摆纤细柳腰,迎合身后少年绵绵不绝的攻势。
我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肉棒将罗罂粟的蜜穴撑得鼓胀胀的,强而有力的冲撞让这位御姐警花的身体不断往前倾,两座雪白乳房前前后后抛动,晃荡出耀眼夺目的乳浪。
我将从罗罂粟敞开的警服领口伸进去,抓住她的巨乳揉捏起来,G 罩杯级别规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仅靠一只手将这只乳房完全握住,大把丰腻乳肉依然暴露在手掌之外。
“说,你是不是欠肏的骚货?”我喘着粗气问道。
“啊……是,姐姐欠肏……是弟弟小老公你……你欠肏的骚货老婆姐姐……”罗罂粟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汗珠,乌黑如云的秀发凌乱地搭在肩上,娇喘吁吁的回应。
我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出于怜惜,便抵住花芯射出滚滚浓精。
“唔……好舒服……好爽……好厉害……不行了……要泄了……”
罗罂粟被滚烫精液一烫,颤口发出更加羞人的淫叫声,雪白无暇的胴体抖动,用力向上弓起脊背,蜜穴抽搐痉挛后,一股阴精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完全打在了我的肉棒之上。
我及时抱住了从高潮中解脱的罗罂粟,不然她肯定腿软摔到地上去了。
我把罗罂粟转了个身,将她成熟丰满的娇躯搂在怀里,放肆笑道:“姐姐,我又内射了你一次哦,这样的话,我以后要在你身上写的正字,又多了一笔呢。幸好正字是按照我射精的次数来写,要是按照你高潮的次数来写,我真担心你这身雪白肌肤都不够我写的呢。”
罗罂粟依偎在我怀里,长长睫毛轻颤,娇羞回道:“小混蛋,你现在就得意吧,不过占着年少罢了,再过十年二十年,等我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我看你怎么嚣张的起来。”
我在罗罂粟鼻子轻捏了一下:“十年二十年,姐姐你这是要跟我过一辈子啊。”
罗罂粟嘴角一扬,哼了一声:“不然呢,你个小家伙,往我体内射了这么多精液,我今天还是危险期呢,搞不好真被你弄到怀孕了,你还想咱们的孩子以后没有父亲啊。”
我哈哈一笑:“既然这样,那我们继续,我再多射几次,确保姐姐你百分百怀孕。”
罗罂粟轻咬红嘴:“那就接着来啊,你别以为我会怕你。”
我尝试把肉棒重新放在蜜穴口碰了碰,没有深入,立马就听到罗罂粟发出一声带着疼痛意味的轻吟,明明一幅不堪鞭笞的模样了,还在这里嘴硬,我不由对她的性格感到好笑。
“姐姐,你啊,真是人菜瘾又大。”我轻笑道。
“混蛋,又对我说这句话。”
“不对,我什么时候还对你说过这句话?”我感到奇怪。
“就是之前……罗索珲,你,我三个人一起玩游戏,你……你这样骂过我……”
我张大嘴巴,感到不可思议,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难怪我和罗罂粟初次见面,她会提及我曾经一通口臭把她骂的那么畅快,我一直疑惑不解,我和她过去连面都没见过,我在哪里骂过她。
原来是这样,罗索珲拉来的那个朋友,就是他的亲姐姐,只是罗索珲介绍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我便没有多怀疑对方身份。
“不是吧,姐姐,那个花木兰就是你?”我惊讶道。
“是啊,你个小混蛋,我……我不过就是玩的差了点,你……你当时就把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罗罂粟声音中带着浓浓委屈,她可是出身于豪门的天之娇女,生来容貌绝色,自身又极为优秀,长这么大,几乎没有被人辱骂过,那时候可把她给气到头顶快冒烟了。
“这……罗索珲那个坑货,他没告诉你是谁,是他怂恿我骂你的。”我连忙解释。
“我不管理由,反正你骂过我,你得跟我道歉。”罗罂粟像是小女生般撅起樱嘴。
其实吧,她的心胸没有那么狭隘,时间过去挺久,她并没有太在意那件事。
只是谁也没想到,她会和那个骂过她的少年发展到如此亲密无间的地步,此刻再被提及,她心境就有了变化,并不是来自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辱骂,而是来自她的小情郎的辱骂,旁人的辱骂,她可以淡然处之,可是想到心上人曾经那样骂过她,她就委屈极了。
我心中发愁,这可怎么办哦。
谁能想到,那个花木兰居然是罗罂粟在玩啊,我真信了罗索珲的鬼话,当时可是对那个花木兰一通口臭,本来想着大家又不认识,以后也没机会见面,我根本就没考虑后果。
等等,我干嘛害怕啊,罗罂粟都被我肏到腿软了,我不应该正好出了那口恶气吗?
“道歉?”我声音顿时高亢起来:“原来那个花木兰就是你,你这个菜逼,还有脸叫我给你道歉,你也敢玩花木兰,老子手持两把西瓜刀,三条线上砍来砍去,刀都砍卷了,都带不动你个坑货,当时骂你都算轻的了,当时顺着网线过去把你暴揍一顿的冲动都有了。”
任何人玩游戏时,碰到奇坑无比的队友,都难免生出这种冲动吧。
现在这个曾经的坑货队友花木兰,她就依偎在我怀里,而且还是一名身材极致火爆、容貌倾城绝美的御姐美人,有什么理由不把过去那股怒火,在她这具身体好好发泄出来。
我一把将怀中的罗罂粟抱起,放到草地上摆出小母狗般的四肢着地姿势。
这个动作她先前也摆过,区别在于,先前她是赤身裸体,此刻她身上穿着警服,恢复了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警察身份,这无疑让罗罂粟感到更为羞耻,警裤依然挂在脚踝处没有穿好,圆润挺翘的屁股中间的洞口糜乱不堪,像是在诉说着,那里实在不能再被肆虐了。
“你……你要干什么?”罗罂粟不安道。
“干什么?”我抓住罗罂粟的脑袋,肉棒直接把她的红唇塞满:“当然是干你这个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