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下阴,平时只能看见被裤子包裹的饱满跨间,微微隆起带给我无数遐想,那次深夜光线漆黑我也没能看清楚,直到现在看见这一片浓密的阴毛,带着汗渍和淫液混合的晶莹,在我的手下不停散发着淫秽的气息,完全不像小说里那样什么甘甜,什么琼浆玉液,明明就只有淡淡的腥气,不好闻,但我一点也不讨厌,反而闻得心跳加速。
书上说的也不见得都是对的,妈妈阴毛这么浓这么软,一掌覆下去都会遗漏一些出来,跟白白净净的皮肤反差极大,妈妈本人却一点也不像性欲旺盛的样子。
跟镇上别的女人相比,同样是一天不打扮穿着随便,却没有妈妈身上的淡淡香气,也没有妈妈这么白嫩丝滑,像是焉了吧唧的老白菜,相比之下妈妈就像白白嫩嫩的新鲜豆腐,同学口中说的,城里那些白净漂亮的女孩,我觉得就是说的妈妈这种,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我也更确信我只对妈妈有这么强烈的情欲并不奇怪,我没有错。
裤子被脱下来,妈妈反而停下了挣扎,我疑惑地看向她,却发现她眼眶红红的,眼神涣散无神,原本情迷的脸庞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泪,一脸苦楚地默默流淌,“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不可以啊儿子,你不要逼妈妈我没脸见人。”她低声喃喃仿若自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往日妈妈都是一副骄傲独立的模样,这还是第一次对我露出这么哀伤的表情,我突然察觉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摧毁她作为母亲的尊严,伤了她的心,这是她怎么都无法接受的行为,我却一次次在逼迫她。
可是我不舍得就这么放弃,我压在妈妈身上,既不放手也不更近一步,只是默默看着她让她平复心情,看见那持续流淌的眼泪,我伸过去轻轻舔舐。
沉默片刻,妈妈低声对我说道:“不要再继续了,起开,我去做饭。”她以为我冷静下来了。
我摇头表示不同意,妈妈脸上再度浮现出怒色,刚想教训我,我抽出满是淫液的右手,得意的看向她,趁她慌乱的时候,一直坚挺的鸡巴趁机插进柔软狭窄的大腿缝,如同那个夜晚,火热的鸡巴再次紧紧贴上了那柔软超热的阴唇嫩肉,鸡巴上鼓胀的青筋剐蹭到她的淫屄,妈妈立马紧闭双腿,抵抗那突然袭击的快感。
“啊,好爽,妈。”
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妈妈脸色更加涨红,“你这个混账,畜牲,晓不晓得这是错事!赶紧滚开!”嘴上谩骂不停,我没搭理她,就在她的裆部耸动摩擦起鸡巴,敏感潮湿的阴唇跟鸡巴上的青筋互相刺激,看着妈妈娇艳如血的脸,我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刺激,之前没有开灯看不清妈妈的模样,现在妈妈是实打实的被我压在身下,虽然鸡巴没有肏进屄里但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闭上了眼,拼命忍耐快感的模样更加令我心动,我的鸡巴不断顶弄顶着她的小穴,享受她软绵紧致的大腿肌肉,感觉一点也不比肏屄差。
我加快了鸡巴在她下体的摩擦速度,再度亲吻上了她的嘴唇,这次舌头轻易钻进了她的口腔,勾到了那嫩滑的香舌,淫屄有好多淫水渗了出来,妈妈的下边湿了一大片了,鸡巴剐蹭都是湿湿滑滑的感觉。
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我实在按捺不住,我一定要插进妈妈的淫屄里,这样的想法让我愈发亢奋,妈妈已经沉迷在这样的快感之中,我封着妈妈的嘴唇让她无法知道身下的状况,一边调整着鸡巴的角度。
妈妈在我的接吻中神情涣散,意乱情迷,很快就没了什么清醒。
趁着妈妈双腿微张的瞬间,福至心灵,我突然用力往前一挺,鸡巴闯进了湿滑紧致的腔道中,妈妈浓密的阴毛跟我的胯间紧紧贴合,搔弄着我的胯间,狭窄的阴腔仿佛要将我的鸡巴咬断一样,挤压得我有些痛苦,妈妈也没想到这样的变故,双腿突然绷直,“啊!你!拔出去,快拔出去!”妈妈大惊失色,原本情迷的眼神多了几分清醒,手上开始用劲推搡我,想要将我脱离开她的身体。
淫腔内的软肉紧紧撕咬贴合着我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肉感紧箍着鸡巴,我艰难用力不断深入妈妈的淫屄之中,虽然痛苦,但征服的快感完全将我的意识淹没。
直到妈妈发出一声哀怨的呻吟,“不要,不要进来!快出去,啊,不要,快拔出去啊!”妈妈大声哀求,不断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我沉默以对,没有回应她的要求,鸡巴已经闯进了什么深处,湿嫩紧致的穴肉将鸡巴完全包裹缠绕,妈妈的阴道彻底接纳了我,让我肏进了曾经出生的地方,明明是生过我的阴腔,紧致得如同少女,四周肉壁撕咬鸡巴给我带来了爽到极点的快感。
我躺到了妈妈肩上,两人紧紧相拥,我的脸紧紧贴着妈妈的脸颊,感受整个鸡巴深深插进妈妈的淫屄中,没有丝毫的缝隙,我彻底占有了妈妈的淫腔,穴肉仿佛活物一样紧覆在鸡巴上,让我呼吸愈发沉重尽数打在妈妈敏感的耳垂上,一只手抚摸上妈妈饱满白嫩的胸部,我知道男人第一次做爱一般都很短,有可能会秒射,我不想这样尽量放长呼吸,细细体悟着妈妈淫屄的感觉,用力抓揉着她的大奶子去分散注意力,妈妈扭打着我的手臂,努力抗拒着我的亲密接触。
被我压在身下的她浑身一阵颤抖,像是打摆子一样,面色潮红眼眸带雾,大张着嘴巴想要呼吸,颤声呜咽着莫名其妙的话,连不成句子,手上还在反抗扭扯我的耳朵,或者拧上我身上每一块好肉,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去管顾那痛苦,快感如潮,妈妈那白皙的脸蛋此刻只剩下妩媚娇艳,我沿着她的脖颈试探着亲吻,妈妈抗拒地闭上嘴拒绝我的亲吻,扭着脖子逃避着我。
我开始抽动起鸡巴,大口喘息着想要放松紧绷的神经,鸡巴在泥泞紧致的腔道内缓缓抽动,幅度很小,只是每次都会重复顶进妈妈的阴腔深处,将她的腔道占据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轻微的啪啪声响动满是淫靡的气息,原本用力抵抗的妈妈很快随着我的抽插开始低声喘息,妈妈眉头紧皱,仿佛在抗拒这股快感,努力想要清醒却又跌落沉沦。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妈妈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我也好几次有了想射的感觉,我在跟妈妈做爱,我肏了她的淫屄,我正占据着她的阴腔,好紧,好爽。
妈妈的呻吟对我来说如同仙籁,我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用力的吮吸起妈妈的唇瓣,手指开始用力的逗弄起硬翘的奶头,“唔,呃!——浑蛋,拔出来!”妈妈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手掌指尖用力抠咬我的后背,疼得我愈发兴奋,用力跟她的娇躯厮磨,我不想射,不想射这么快,我想要更多享受妈妈的肉体。
妈妈神色迷离,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滚开,不要”之类的话,红唇微张不断吐息,看神色已经没多少清醒。
我越来越兴奋兴奋,鸡巴有力地抽插着妈妈肥美的淫屄,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妈妈的鼻息骤然加重,紧紧地抱着我不想留出丝毫的缝隙,奶子被我搓圆揉扁,妈妈突然娇躯一颤,原本在我后背留下血痕的双手紧紧抱住我,哀怨呻吟从嘴角流出,淫腔一阵用力收缩,还好我当机立断停下了动作咬牙承受这股强大的吸力,连大腿都紧紧绷住不想要射出来。
“呃!——儿,儿啊……”
春潮如泉涌打在龟头上,妈妈一声哀吟,我只感觉意识突然断线,原本紧绷的神经如同决堤的海岸,如山岳倾倒的浪潮瞬间将我淹没,浑身酥麻的快感如同奔雷,精关一松,大量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两股,尽数闯进了妈妈阴腔的深处,与浓稠的淫水混合,暖流的温热让我心头发颤,愈发拼命的抵在她的淫屄口,不想这股热流流出来。
我都没有考虑过要不要抽出鸡巴,精液悉数射进了妈妈的体内,完全没有想过会不会怀孕之类的问题,反而只想射得更深,更进去。
“嗯……啊……”又是第一道呻吟,两人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沉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肩膀上,互相都用尽了浑身力气。
妈妈任由我压在她身上,鸡巴还深深地插着,两人缓缓恢复着体力,直到我抬起头,还想跟妈妈温存亲亲她的嘴,妈妈眼里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清明,虽然满脸潮红,但却冷冷地瞪着我,我伸过去就挨了一下。
“咕咕咕……”沉重的水声响起,直到粗大的龟头发出如同瓶盖一样的闷响,从妈妈的淫穴口抽出来,妈妈嘴角又是一身低吟,我抬头就看见她羞恼的表情,大股粘稠腥气的液体立马就跟着流了出来,她连忙夹紧大腿,将我一把推开,一言不发地下床冲向厕所。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鸡巴稍微有些萎靡,上面还散发着两人肏屄留下的气味,直到感觉有些冰凉,我抽出纸想要擦擦,很快上面粘上了大片纸屑反而越擦越脏,我只有光着屁股走出房间,原本准备去洗衣台冲一下,没想到刚到厕所,厕所的门就打开了。
妈妈脸色有些苍白,神色茫然,我光着屁股鸡巴还朝着她,连忙从她身旁钻进厕所,躲进了厕所,不敢跟她对视。
厕所也有那股味道,但是很淡,莲蓬头被放了下来,满地潮湿,一看就是冲了很久。
等我洗完出来,妈妈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神色茫然,我走进门她也没有看向我,一言不发地蜷缩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有些慌了,快感褪去之后我只剩下的慌乱,两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伸出手,妈妈狠狠地打了回来,不想让我碰她,眼眶红红的,不带一丝感情地看向我。
“你还想做撒子?”妈妈的声音冷漠,满是疏离。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无从辩解,我确实做错了事,而且是她最恨的那种。
我悄悄抬眼看了她一下,发现她的手在发抖,眼里除了愤怒,还藏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情绪,仿佛失望和心痛掺杂在了一起。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嗯?我怎么教你的?啊!”她越说越激动。
“我没有……”我低声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都记得,我今天考试考完了。”
妈妈神色一怔,“呵,考完了,好啊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还没等我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她再度开口,“考不上,我给你爸说,你以后跟他去镇上打工。”我瞪大眼睛,跟爸去做工不算什么,但妈妈这句话明显不只是这个意思,跟着爸出去几个月才回一趟家,那我还怎么跟她生活?
不过还好,我肯定能考上——“考上了,在城里面租个房子,你以后自己一个人住。”还没等我庆幸,妈妈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到了我的头上,这话她之前说过,我本以为——是了,这种事情发生她怎么可能会重新考虑,她只会更加迫切地想要跟我分开。
“妈你别生气了,别哭了,我没有管不住性欲,我就是喜欢你,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其实吃不下饭,睡觉一晚上醒了三四次,我没有想过逼你什么,我只是想要你,你想让我有出息,我也只是想要妈妈你而已,我晓得我今天做的事情不对,但我真的忍不住,我为了你对我的期待,我努力考试了,我这次肯定能考进城里的好高中去,但我也要离开你了啊,我马上就要见不到你了啊,你让我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如果不这么做,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向我了啊。”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掏心掏肺的诚意,说着说着身体也越来越弯了下去。
她静了一会儿,不知道有没有在理解我说的话,只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是真的,无药可救。”声音不带着一丝温度,仿佛形同陌路人。
我抬起头,眼睛酸胀得快睁不开,嘴唇嗡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那我,一个人去城里吗?”我低声问道,希望可以借此能让她在乎一下我。
妈妈明显气性正盛,我这样的话无疑是撞在她枪口上,她直接推开了我怒吼道:“那不然呢!我喊你爸一起?!要不要我给你爸说说你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你已经无法无天现在我也管不住你了,我只能让你爸来管你。”
告诉爸?给他说我肯定会被打死!我没有预料,被妈妈直接推倒在地,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抱上她的腿,结果又是两脚。
“妈,我错了,别跟爸说好不,我一定能考上,这次我考的很好,我是太想你了,我努力这么久都是想让你开心点……”我断断续续说着苍白的辩解,想要取得妈妈的原谅,太过无力的解释,妈妈的表情也愈发失望。
“你给我跪在这,好好想清楚自己错在哪,跪到天亮!”妈妈怒吼着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巨响,房门用力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静得能听见墙上老实钟表的“滴答”声,我缓缓直起身子,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眼睛盯着地板,脑袋一片空白,背上火辣辣的疼,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撕扯伤口,先前的欢愉到现在的痛苦,天堂和地狱的距离竟然这么近,心里满是苦涩,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想离开她,等读到城市里的高中,一年我都可能回不来几次,到时候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时间缓缓流逝,日落西山,窗外是寂静的夜,偶尔有虫鸣声传来,冷风顺着门缝钻进屋里,我冻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膝盖跪得生疼,但不敢挪动,心里乱得像被一团乱麻堵住,后悔、自责、委屈全挤在胸口,闷得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意识都涣散开来。
第二天开始我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妈妈不做饭了,而且恢复到之前的相处模式,动不动锁门,对我更加防范,更让我感到害怕和难过的是她不说话,不跟我说话,不管我在家里闹出怎么样的动静,她都不会再看我一眼,当我不存在一样,她不做饭,也不会吃我做的饭,晚上才会回家睡个觉,白天要么在店里,要么我也找不到她人。
她不想再跟我说话,不想再跟我有牵扯了,想明白这一点,我满心痛苦,又不得不紧张地等待着爸爸迟来的教训。
原本中考结束的喜悦早已被这种诡异的氛围吞噬得无影无踪,我每天都提心吊胆地等待爸爸来镇上,可他始终没有露面,那种悬着的恐惧,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我在房间里面紧张地等待,几次忍不住跑到镇上四处张望,生怕爸爸突然出现我没有准备,可每次都是一场空,我又不得不带着更加忐忑的心情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里,心里满是煎熬。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我自己提心吊胆,家里出奇的平静,每当夜晚落下,我逐渐没有再去留意门锁是否拧动,或者电话铃声是否响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可能根本没有把事情告诉爸爸。
这个念头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毕竟爸爸得知了真相,不可能还拖了这么几天。
很快就到出成绩的日子,暑假都过了大半,今天一整天空气中透着一种奇怪的沉闷,天气阴沉像是要下雨,家里一如既往地寂静无声,过了晌午,妈妈没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忙活,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条被子,反复搓着,像是要借此分散心里的烦乱,敲门声突然响起,她愣了一下,唰的一下就起身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林老师,我们班的班主任,旁边还站着一个秃顶了的老人,两人都是一脸笑容,手里拿着塑料封袋像是遇到什么大喜事,兴奋地对妈妈说着什么。
妈妈站在两人身旁听着,表情从茫然逐渐变成震惊带着些许不敢相信的神色,一度忘了请客人进家里坐坐,从头大部分都是林老师在讲,他打开塑料封袋,从中取出了几张纸递给妈妈仔细地讲解起来,旁边的老人不时的插进来几句话。
妈妈怔了怔,抿了抿唇,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林老师的话。
但她很快侧身让路,略显拘谨地让两人先进家里坐下,殷勤地给两人倒了杯茶水,林老师讲塑料袋里面的文件分类放到了桌上,仔细地为她讲解起来,我听不懂,但大概是这个分数可以依靠什么政策,去城里哪所学校上学,想问一下我监护人,也就是爸妈的意见云云,毕竟我这一次的分数考得很不错,甚至超过了附近几个镇的第一名很大一截,这对我们镇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大好事。
这个时候不是所有农村的家庭都能理解读书的重要性,学校能派人上门来仔细给妈妈讲解足以表现对我的重视,这其中还有担心爸妈不够开明,影响到我上学的考虑,不算很奇怪。
林老师坐在妈妈身侧嘴皮子不停,递过成绩单时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激动,说了些什么,但妈妈显然没完全听进去接过那张纸,低头仔细看着手指在纸张上游移,表情从疑惑变为怔住,再变为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唇角几次翕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接下来的半小时,基本上是林老师说,妈妈偶尔问聊了很久,直到妈妈说出了肯定的答复,两个人也确定妈妈跟以前遇到的那些农家妇女不同,是个很开明的妈妈,脸上情绪大定,再聊一阵,留下了联系方式就告辞一起离开了,来去都急匆匆的。
房间再度变得安静,我在沙发上有些局促不安,直到妈妈突然开口。
“是真的?”她轻声问道,没有看向我,语气中像是在自言自语,拿起手机站起身来匆匆走到门外,我听见她在跟谁打电话,一中午打了好几个。
消息传开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还快,还没过天,下午家里就迎来了第一波客人。
“老妹儿,这回你可真争气了!”大婶一进门就喊,手里提着一篮鸡蛋,笑得合不拢嘴,“你家娃可把我们镇的脸挣足了啊!”
大婶就是爸爸的那个亲戚,这栋楼都是她们家的,在她之前,学校的老师刚刚带来喜讯通知到家里,留下来对我好一阵夸奖,妈妈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明显没料到楼下的大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揣着礼物走了上来,平常可没见过她这么积极。
妈妈站在屋里迟疑了一下才走出来,抿着嘴应道:“哎,还是娃儿自己争气,哪儿谈得上我们大人做什么。”
“还谦虚啥呢,这娃儿成绩好,能没你的功劳?一家子都聪明着呢!”大婶把篮子放下,又啧啧称赞,“咱家谱上可是头一遭有考第一的,这下全镇都得记住咱们的名!”
我站在旁边,低着头,心里隐隐发紧。
妈妈的态度让我有点摸不清,她始终微笑着点头,却没看我一眼,大婶放下东西茶水都没喝一口就走了,说是等着过几天。
我没明白过几天干嘛,眼看着暑假都快要结束了,我马上要被迫离家很远去上学,妈妈就算知道了我的考试成绩也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这让我心里更加煎熬,这天晚上正站在楼下无所事事地发呆,转头一道漆黑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起头看过去,熟悉的脸吓得我浑身一抖,爸爸竟然这个点来了,肯定是妈妈打电话给他的,这我都考这么好了,不大可能是来教训我的吧,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脸上我还是因为心虚显得有些怯懦,直到看见爸爸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几大包的新鲜肉菜。
我撇过视线,才注意到平时难得一见的叔叔伯伯、舅舅舅妈们几乎全都到了,近十个人围上来,热络地跟我打招呼,话题一个接一个地抛过来。
有人夸我长高了,变得帅气了;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给爸妈长脸,那种与有荣焉的劲头,让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明明平日里见面都少得可怜,此刻却亲昵得仿佛天天都挂念着我。
一群人兴冲冲地上楼,楼道里挤满了说笑声。
妈妈显然也没预料到会来这么多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立刻扬起招牌式的笑容,手忙脚乱地张罗着,快步迎上去:“哎呀,老哥你们都来了!快坐快坐,喝茶还是喝水?”她嘴里招呼着,手已经麻利地拿出杯子,开始给每个人倒水递茶。
“嫂子,这可真是大喜事啊!侄儿厉害啊!”有亲戚笑着搭腔。
妈妈连忙摆手:“哎呀,还不是他自己争气,咱做父母的就尽点本分。来来来,你们别客气,马上弄点吃的!”嘴上谦虚着,她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遮不住。
我站在一旁,看着妈妈忙进忙出,甚至主动帮人拿包挂衣服,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吗,在我面前沉默寡言、总是皱着眉头的她,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手脚麻利,语气温柔,连笑容都带着几分久违的真诚。
后来听他们的聊天才知道,原来是爸爸听说我的成绩后,兴奋得不得了,一口气把所有亲戚都喊来了,说一定要为我办顿热闹的庆祝饭,楼下的大婶带着家里人也凑了个热闹,一群人热热闹闹在楼下的坝子摆了两大桌。
后来听爸爸说原本是想摆个流水席,但妈妈觉得这样太夸张了只是考个高中又不是考了什么好大学,这么大张旗鼓地浪费不如留着钱给我上学用,他考虑了一下才换成一家亲戚凑一桌,看爸爸这样的反应,妈妈明显没有给他说,站在旁边的我,忐忑了许久的心思总算落了地,甚至大着胆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妈妈,看得她皱起眉头,脸上的笑脸消散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也丝毫不惧回以一个得意的笑容。
妈妈再这么冷着脸,她还是在乎我的。
再大的热闹也有散场的时候,暑假很快就要结束了,爸爸提前几天上城里给我找好了住的地方,找了个离学校近的一室出租房,是在一个老小区里面的楼梯房,说我肯定喜欢,但我并没有露出多少喜悦的表情,更多还是迷茫和不知所措,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还要一个人独自生活,爸爸为了此事跟妈妈商量好几次,说让她跟我一起去城里照顾我,妈妈始终都没松口,他有些不理解,但我知道原因却不敢讲。
除此之外,自从知道妈妈替我遮掩了做的事情之后,压抑许久的欲望再度有露头的迹象,原本是想看看小说自己发泄一下,没想到我体悟过妈妈的滋味之后,自己弄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弄都不能满足,整日神色再度萎靡低沉下来,爸爸还以为我这是离家太紧张,安慰了我几次,妈妈冷眼在旁边看着父慈子孝的一幕,没有发表任何话。
我的目光又开始在妈妈身上流连,不过最近家里偶尔也有客人,我只能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总不能一副虚脱的样子面对客人,可心思一起,想要压下去就更加煎熬。
今天又有亲戚上门,我没戏听是什么堂姐,拖家带口过来看看我,人不多,就是带了两个小娃娃,小娃娃就很喜欢黏着好看的人,一下午都跟着妈妈转,妈妈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倒是很喜欢照顾这两个小白团一样的女娃娃,连饭都变成了爸爸几个男人进厨房做,堂姐和妈妈说说笑笑,一人一个喂着小女娃吃饭,看得我羡慕至极。
晚上吃完饭,爸爸跟堂姐一家着在客厅打麻将,突然转头吩咐我把行李准备好,明天就先送我上去看看新的房子,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妈妈,她却抱着女娃娃逗弄,仿佛没听到一样,只能气恹恹地独自回到房间。
“弟弟这是咋了?小娃儿还有不想进城的迈?”堂姐看着我的背影笑着问道。
爸爸抽着烟甩出一张牌随口说道:“晓得在想些撒子哦,年纪轻轻的心思多,等他自己在城里生活几天就能聪明点了。”妈妈微微抬头,看着我关上房门没有说话。
客厅的喧嚣渐渐隔绝在关上的房门外,我独自站在房间中央,盯着那只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送来的旧行李箱发了好一会儿呆,箱子的边角已经被磨得起了毛刺,拉链也不太顺滑,是几年前爸爸托人从城里带回来的,那时候家里经济紧张,妈妈还骂过他浪费,但后来却总会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它,用布盖住免得落灰。
我低头拉开箱子,在房间里翻找该装的东西,书桌上的教科书和笔记本多半用不上了,早已被我整整齐齐地摞好,顺手塞进了老旧的衣柜最上层,塞进去时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有点紧张,好几年的旧书都在里面,我愣了一下,心想是不是应该再挑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扔掉,可到底该舍弃什么又拿不定主意,收拾的过程让时间显得格外缓慢,耳边隐约还能听到门外的打牌声和说话声,夹杂着小女娃大声的喊叫,我不由得停下动作,侧耳听了片刻,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那些熟悉的声音,此刻却让我感到格外疏离。
明明是我考了好成绩,最后为什么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隔阂的人,再次低头时,我看到床上有件妈妈缝补好的毛衣,我想了想,把它叠得整整齐齐,塞进了箱子最内层。
房门被人径直推开,看见妈妈站在门口时,我本能地僵了一下,冷战还没结束,我甚至做好了她进来只是嘱咐两句然后掉头走人的准备,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径直走到行李箱旁,低头翻看了一下,又回头瞥了我一眼,目光平静得让我有些摸不透。
“收拾半天就这么一件?”她皱着眉,声音里透着一点不耐,却没有太多的责备。
我愣在原地看着她走到我的衣柜,轻车熟路地从箱子里抽出我平时常穿的衣服,逐件抖开,熟练地叠得整整齐齐,正准备放进去行李箱她低头看见了那件我放在最内层的毛衣,蹲下来将毛衣翻到背面看了看,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么旧,怎么还留着。”
我低头盯着地板,没敢接话。
她没有把毛衣取出来,重新叠好将自己选的衣服塞了进去,我站在一旁,心里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意外,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暖意。
这些天她都不怎么理我,现在却这么自然地动手帮我整理行李,两人好像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妈妈站起身,见我还愣在原地,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些不耐,“你爸怕你东西没带够,我不过是来帮你看看,你愣着干嘛?还等着我给你全收拾完吗?”她的话有点刺耳,但我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关心的意味。
看着她弯腰整理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忍不住脱口而出,“妈妈,你真的不能跟我一起去城里住吗?”
话音刚落,房间里一瞬间静了下来。
妈妈的动作顿了顿,看向我神色不明,有着思索、探究,也有愤怒,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上继续整理着行李,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还有店要看,你去了城里就学好自己的,别想些有的没的。”
她的语气听上去很淡,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知道她不会同意,但仍旧忍不住有些失落,房间里空气有点闷,我低头看着地板,心里说不清是后悔自己问了,还是对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却难以接受,那柔媚的背影婀娜多姿曾经被我抱在怀里,心里翻腾起一丝悸动,忍耐许久的性欲突然涌了上来。
妈妈感觉差不多了,起身要离开,我下意识牵住了她的手,妈妈疑惑地看向我,我一把抱住妈妈的腰,妈妈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身体条件反射地很后退,我顺着她的动作将她抵在门后,脸贴着妈妈后颈上,下身把妈妈往门板上挤,将她死死压住。
“嘭。”的一声脆响,房门被砸响,我们两个被吓得一抖,几乎同时屏住呼吸,害怕被门外打牌的众人听见。
“也!里面干嘛呢?当妈的要把墙都拆了带过去吗?”一个好事地亲戚大声嚷嚷,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等了一阵也没见有人来开门,我们俩这才放松了紧绷的精神。
我才注意到,妈妈的乳房跟我的胸口紧紧挨在一块,把妈妈挤住后,这样的好机会我错过了就再也没了,当机立断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按到妈妈细滑的颈项上,同时把嘴贴向妈妈的双唇,妈妈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左右摇摆着头,双唇紧闭想要躲开我的亲吻,我锲而不舍地跟着妈妈的摆动,强行吻到了她的嘴角,妈妈咬紧牙关不想让我更紧一步,我也只能在妈妈双唇上移动,亲吻她的唇瓣,不能进到妈妈嘴里。
妈妈嘴里发出夹缠不清的吱唔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里是压抑到极点的愤怒,却又掺杂着一丝无奈,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青筋浮起,指甲几乎陷进我的皮肤,但整个人却僵直地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我站在她面前,呼吸都屏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下一秒就会爆发,屋子里压抑得像凝固的空气,连门外的热闹喧嚣都显得刺耳。
妈妈紧盯着我的目光里隐约透出一丝疲惫,还有一丝痛苦,我不敢跟她对视,心上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只剩下亢奋的情欲驱使着我更加用力地亲吻她,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还有我发出的黏腻啧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