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想岔开话题问我饿不饿,下班去吃饭。但是我哪里放过征服大姨的机会。
我裤子没穿,坐到大姨上班工作的老板椅上。拉着大姨的手,伸到我的鸡巴上。
“大姨,我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吧。俊宇可是憋了很久。”
我的鸡巴出奇的硬了起来,可能刚才听了罗国炜和大姨的表演让我无耻的硬了。
“俊宇你……”大姨叹了口气,走过去锁上了门,然后慢慢的走了回来,她踩着尖头高跟鞋,缓缓的蹲在我面前,慢慢的握着我的鸡巴撸了起来。
“俊宇……你年纪不大,这坏东西却大的惊人。怎么这么大”大姨玩着玩着有些起劲了,外面天空挂满了暗灰色,办公室也没有亮灯,看着不远处的落地窗,看向外面,别有一番滋味。
“大姨,我这个是专门为你长的……”
我笑嘻嘻说着,看着大姨给我温柔的撸管子。
“呸呸呸……你这个臭小子,看着大姨被欺负,你很开心是不是,还硬邦邦的让大姨给你解决。”
“大姨,这天地可鉴啊,我这是单纯想你才这样的。”
我顺手指了指嘴,提示大姨可以用嘴来。
大姨瞟了我一眼,没好气的低下头,张开鲜红的大嘴唇,把我龟头含在嘴里,温热的感觉袭来,我一下就好像被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样。
我没有思考的空间,大姨的手开始搓揉着我装着满满精液的阴囊。
她那脑袋则是没命的上下摇动着。只见到巨大的龟头才出现在大姨樱红的唇边。整个粗壮的鸡巴又没入她的小口中。
看着大姨疯狂的含套着我的肉棒,这绝顶的快感,任谁也没有理性吧。
为了能继续享受大姨口唇的服务,我拼命的强忍住要射精的感觉,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到大姨的喉咙。
她的牙齿也时不时的在肉棒上刮着。
要命的是大姨湿热的舌头紧紧的围绕着鸡巴滑动着。
想着端庄贤良的大姨不禁一阵抽搐,腰一挺,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她嘴里。身体像是触了电,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太爽了。
我按着大姨的脑袋,射了好一会,然后大姨才赶紧吐出我的鸡巴,她把精液一口吐到了垃圾桶里。
我说:“大姨,那可是我子子孙孙,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她立马说“滚!”
这个时候我才问着大姨司徒君。
“大姨,你和罗国炜发展很亲密嘛,他都敢上办公室动手动脚了。”
“哼,你这个臭小子不也一样。胆大妄为。”
我拉着大姨坐到我的腿上,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大姨的腿说:
“给我说说,你们都在哪里做过,做了几次。我想听听。”
大姨瞪了我一眼。“知道这个干嘛,吃醋啦?”我想都没想回道“对,请你告诉我”。
大姨匪夷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说着。
“嗯…我也是刚认识他两天而已。只有两回。毕竟你也知道,大姨早些日子一个人很孤单。”大姨有些回想以前的日子。
“以后俊宇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我顺势亲了亲大姨的脸,我实在没想着亲嘴,毕竟刚往大姨嘴里射精了。
“傻孩子,你能这样想,大姨就高兴了的,但是大姨不能耽误你,如果你妈知道了,我和她姐妹都没得做了。”
我心想,你妹也被我操了。
但是不敢说啊,我突然盼望着姐妹花在一个床上被我欺辱的画面,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啊,不敢想。
“那你们是不是也在这个办公室做过啊?”
“嗯……做过一回”
“那一次还是上班时间,吓死我了,他很强势,那次硬来,我担惊受怕的不舒服,也和他生气了几天。”
“嚯!罗国炜可以啊,比我胆子肥。”
“他和你做也内射吗?”我问道。
大姨摇摇头说“谁像你啊,做事不考虑后果”。
我傻笑了一下,果然是,我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贺志萍也是,妈妈也是,乐乐姐更是。
我从来不考虑她们会不会怀孕,我只要内射的那一刻爽就够了。
“我可是你亲姨妈,如果我怀上你的种,我看你怕不怕!”
我知道大姨吓唬我,我当即就说:“怕什么、生出来,你当妈,我当爸。”
“狗嘴吐不出象牙,呸呸呸。”大姨拍了我一下骂道。
“那他怎么和欣欣姐?”
我说完,大姨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也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做的时候,结束没多久,欣欣回来的第二天,欣欣就直接上来了。我急忙去厕所收拾,然后俩人互相聊了会,不知道怎么加上微信的。”
“然后没多久,欣欣就向我打听罗国炜,说这个人小几岁,但是很有意思,幽默风趣,而且人不错。我就猜到罗国炜可能对欣欣下手了,我本来心想给欣欣说点坏话,但是我怕弄巧成拙,就推脱了。谁知道几天后两人就好在一起了,这也是我意想不到的,我也以为,你欣欣姐眼界高,看不中罗国炜,但是不知道罗国炜给你欣欣姐灌了什么迷魂的汤,现在他俩变的如胶似漆的。”
听完大姨说的话,我深思了一下,罗国炜这个人,确实如欣欣姐说的那样,心思密,而且还幽默爱说笑话。
如果欣欣姐吃这一套,难保不会上套。
“前几天,欣欣一整晚没回来,就是和他呆在一起。”
“大姨。那这样你为啥还要和他发生关系,如果欣欣姐知道了,怕是家要散啊”
大姨点了点头,深思着说“我也明白,但是我有的时候拒绝不了他,他很了解我,就好像你一样。我总是怕……”
我会心一笑,耐心地劝解大姨:“以后你有俊宇了,不需要别的男人!”
大姨甜甜的看着我,然后幸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我也搂着大姨的肉体轻轻抚摸着。
我答应大姨,有空都会来找她,咱俩约会,会陪陪她,然后送大姨回家后,我也回家了。
欣欣姐的事我没有多想,毕竟是她自愿谈的,我不能去阻止或者改变,也就顺其自然吧。
但是罗国炜居然瞒着我,估计也是怕我不开心吧。
但是,这个罗国炜,绝对是我的心腹大患,我要想办法,对付他了,必要之下,得除掉他,以免日后养虎为患。
我经过连续几天输出,没有觉得疲劳,反而感觉有用不完的劲。
还说改天找机会约老罗坐会,他就打电话给我了。
“喂,老罗,今天这么有空打给我”。
“嘿嘿,宇哥你这么忙,还要上班,我敢打扰你。”老罗笑着说。
“对了,学校班主任这两天打听你的消息,这小少妇找你没好事哦估计。”
我疑虑道“她找我干嘛,我都申请了社会实习了,不理她,我串她眼”
“不知道,她问我要你的私人电话我没给,我把她电话发给你,你要是有时间你就打给她看看,这小少妇刚来的时候,你不还想睡人家吗。这不是给你机会了。”
老罗调侃道。
我随着罗国炜的话回忆了一下,我们班主任30出头,瓜子脸,不胖不瘦身材不错。
而且高挑喜欢穿小裙子,脸上有个美人痣,胸倒是不大,估计有个B罩杯左右。
皮肤白嫩细腻,确实让我意淫了好久。
还因为有人传言我要睡班主任被传到教务处,被狠狠的批斗了一番。后来我申请实习就没有接触过。
我问了老罗其他不咸不淡的事,他也没说自己和欣欣姐的事,我也没过问。
看着老罗发来的电话号码,我试着播过去没一会有一个熟悉的女人接听电话。
“喂……你好”
“你好,我是林俊宇”
对方没想到是我,或者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电话。
“林俊宇同学,我是曹梦莲老师。”
“我知道,啥事。听说你找我。”我语气有些不好,毕竟因为她的事导致我在学校名声很差。
对方没想到我这种语气,停顿了一下,开始嘘寒问暖。
问工作怎么样。
我听完后直接说。
“曹老师,你有事直说,我在你这里,妥妥的坏学生,你这么家长里短的,我不习惯。”
曹梦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着。
原来是曹梦莲的老公,就是体育老师鲁宁,他因为是学校教务处长的表弟,然后合伙和处长一起挪用了学校的维修金一百多万。
都是各地捐款。
不知道怎么的被校长知道了,东窗事发,处长进监狱了,但是鲁宁他没拿钱,只是被处长忽悠了,占了个什么投资的股份。
然后抓处长当天他没在,然后他那个老表把他也供了出来,然后鲁宁躲了起来。
二百多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然后曹梦莲知道这所大学是新科集团投资的,校长,校董级什么的基本都是新科的人,不然那个时候疯言疯语,不给我记个大过?
反而曹梦莲被提醒,不要小题大做,穿着保守一些,然后我反而没事了,大家才知道我在学校有人。
“你的意思,让我帮帮你老公?”
曹梦莲没立马说话,只是几秒后才说。
“求求你林同学,我知道当时我没证据冤枉你,但是,我老公真的没拿钱,只有你可以帮到他,我们夫妻没有关系,真的,呜呜呜”
我不知道曹梦莲真哭假哭,但是和我有啥关系,关我什么鸟事?
“哦,我没时间管那么多闲事,你找其他人吧。”
我说完就挂了,过了几分钟曹梦莲又回拨了过来,我没有接,紧接着她好像加了我的微信。
说了一堆只有我可以帮帮他们。我就觉得好笑,我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帮她老公。
我没搭理她,过了几天罗国炜又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接通后,老罗说我,没打算帮曹老师吗?
我说这种闲事管的过来不,为了她,然后去找那么多领导,人家给我面子还好,不给我面子,我都觉得丢人,二百万,人家总要有人负责吧。
我当时就怼回老罗,他也哑口无言,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么热络的去帮曹梦莲。
又过了几天,大姨给我打了电话。
大姨让我帮她个忙,我说咋了我,没往这里想。
“新科下面有个学校,老师挪用学校的钱了,查过了,他没动钱,就是被挂名了。我这边出面不方便,我让秘书去打招呼了,你给几个校董见过面再说一下,他们都认识你,会给你面子的。”
说完我火就起来了,罗国炜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是罗国炜拜托你的吧?”
大姨没说话,许久才答应是。
“哼,他有点嘚瑟了,得寸进尺了一些。估计那个曹梦莲许诺什么给他了吧,他这么热心肠帮别人?”
我的话让大姨明白过来了,然后说,你看吧,那我这边不管了,你愿意帮,你就帮一下,不愿意帮就随他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查一查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
在大姨司徒君的卧室内。
上身俯伏,两手撑在床尾,着烟灰色格子拼接衬衫,秀发缭绕凌乱,声音清喉娇啭的司徒君背对着我。
下身的卡其色铅笔裤意褪至脚下,露着那两瓣圆润翘立的丰臀,弧线性感, 在灯光的作用下闪烁着耀人的光泽。
而我,则同样裸露着下体,挺动着我那根粗大的阴茎,在她身后抽动着。
我的动作极有规律,不是那种好似打桩机一样的狂冲猛插。
每每抽动时,都会停滞少顷,然后在突然向前挺入, 到达她阴道的最深处时,雪白的屁股还会一圈一圈地带动其自身旋转扭动。
俩人的阴部也随之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挤压着。
我俩各自脚下裤子上的金属皮带扣,在这样的动作下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阵阵的“嗤啦”声。
“你说——是谁——是谁在干你!”我发出了急促低沉的问话声。
“嗯——嗯——嗯——”
朱唇轻启,吟声连绵的司徒君没有做出回应。只是在身体上,摇首晃颈,扭臀摆腰,分外配合。
“嘴硬是吧——我叫你嘴硬——叫你硬——”我改变了刚才的性交手段,猛插了几下后,单手开始在她的臀部拍打起来。
这一下顿时就使那原本就极为性感的丰臀荡漾起一波波绚丽魅惑的臀浪。
“喔——不要——不——要——”
突如其来的击打刺激着司徒君的感官神经,喉咙里的呻吟声稍稍大了些。臀部却更加的向上微抬,好似一头温顺的羔羊,承受着来自我的淫亵。
她的这一动作差点就让我的阴茎滑出阴道。
不过我只是踮了踮脚,上身和腰腹一挺后就再次控制了局面。
随即我闷哼了一声,伸手拽住了她的衬衫下摆,使劲地耸起屁股,快速撞击起来。
纵横驰骋中嘴上同时低吼道:“啊——大姨,你的屄又开始咬人了——我要射了——要射——”
司徒君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娇音萦萦,如泣如诉。出现在镜头中的臀肉泛起一道如晚霞般的红艳。
……
“唔——”
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嘴里发出无意识闷哼的我茫然的望着带有清新风格的天花板,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是哪儿?”
不久,顿感头痛欲裂的我像伸手揉脑,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团隆起的事物。
稍稍按了一下后,我猛然清醒了过来,转首一瞧,旁边,一个身无片缕的女人就这么印入了我的眼帘。
女人的面容因为被长发遮住,无法分辨,但身材却是精秀曼妙,极其火辣。
健康的肌肤纹理,雪白娇嫩,尺寸适度的玉乳,乳首很小,如同樱桃;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长腿纤细,香臀挺翘,下体的阴户更是干净粉嫩,那上面的茸毛黑的透亮。
这些在搭配着她此刻的撩人睡姿。
绝对可以引起大部分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我和她身下的床单上,那里的狼藉也揭示了一些东西。
偏过头不再细观这具性感迷人的胴体,双眼瞄到床头柜上的带日期显示闹钟,发现此时是早上七点十分。
“昨晚和大姨她——”脑海中已经能想起昨晚事情的我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下体,不禁摇头苦笑。
昨天下午的时候,被罗国炜的事情搞得十分郁闷和焦躁的我, 被大姨司徒君开车带我回离市内足有三十多公里路程的琅琊山景区游玩散心。
到达县城内一家酒店后,她便领着我去用晚餐。
可内心苦闷难安的我怎能有胃口?
于是,草草扒完一碗米饭,抱着一醉解千愁心态的我就让服务员上了白酒。
她见了,也没阻止。
只是默默地陪坐在一旁,看着我一杯接一杯的牛饮着。
偶尔还插口说几句话,不过,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觉原本辛辣的白酒越喝越甜,越喝越香。
再到后来,酒就在口中就好似水一样的淡而无味了。
脑袋感觉发沉,晕乎乎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被不知道是谁拽起来扶着行走的时候更是糊里糊涂的。
紧接着,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到处散发着沁人幽香的地方。
一个模糊的人影接过了我,柔软温香的身体还靠在我的身上。
下意识,我捏了一下那身体的某个部位。
只感觉到非常滑,非常弹。
刹那间,内心的一股邪火在酒精与幽香的共同作用下,充溢了我的全身。
突兀地抱住那具香体后,嘴循着那香味就去了,瞬间,一点温润绵弹的唇瓣就被我给吮住了。
一边啃舐着对方的嘴,我的手也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抓按着乳房。
而那具香体的主人只是在开头阶段稍作了几下抵抗。
随后,便慢慢地迎合起来。
她身上的衣物被我近乎粗鲁的剥去,推她上床,压上去,在其脸颊、嘴唇、脖颈、双乳、小腹、肚脐甚至大腿,我放肆地舔着,嘬着。
然后脱下自己衣裤,挺着早已发胀发硬的阴茎,戳进她那神秘的蜜穴,像是一头饿坏了的狼一样,急不可耐地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动作生涩,莽撞。
她引导着,安抚着,轻呼着,吟唱着,如水的肉体温热馨香。
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带动着彼此的欲望不断交融挥发。
我们不停地换着体位,在床上蠕动,翻滚。
汗水,体液,酣畅挥洒,淋漓尽致。
我的精华也不知几度喷薄。直至体力耗竭,邪火烧尽,一度被欲望占领的大脑才停止了工作,人也渐渐沉睡————
回忆完昨夜的疯狂,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忍着宿醉后的头痛,逐一将自己掉落在床下的衣服捡起,穿上。
接着搜检了一下口袋,没有出乎我的意料,钱包,证件以及钥匙等随身物品都不在了。
随后,我放眼环视房间。
自然的原木地板,简洁明快的装饰线,浅蓝色的布质窗帘,充满和谐、自然柔美的气息,仿佛吹拂着从海上而来温暖海风,舒适而随意;再加上透过窗帘,映射进房间的柔和光线,那份来自自然的秀雅清丽真可以使人的内心愉悦。
美人与闲居,魅惑与庸散。此情此景却没能让我的心情有一丝轻松。
虽然头痛,但没有妨碍我的脑子进行思维。遂边琢磨边踱步出了卧室。
正当我边走,边想事情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柔糯酥骨的娇语。
我回过身去看,就见那个与我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女人倚在卧室的门框上,双眸含情的望着我。
此刻我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容貌了。
其大约四十多岁,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圆圆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嘴唇丰厚且宽大,极为性感;颧骨与下颚连接的部位弧线甚是优美。
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蕾丝挂脖吊带睡裙。
此睡裙包裹着润泽滑腻的肌肤,给人视觉上以大面积享受的柔软胸脯,裙摆也只能遮掩到臀部。
一双美腿暴露在空气中,甚是惹眼。
长发翩翩,素面朝天,却又眼神放浪,娇艳似花,活脱脱一个尤物荡妇。
她就是--司徒君!
“咕嘟——”
面对此女秋波水眸,身姿诱人,特别是左侧锁骨上沿的那个被我弄出来的红色吻痕。
我的嘴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大脑里更是联想起与其盘床大战时的一些残余印象。
“俊宇,你在想什么呀!”她忽然伸手环住了我。
踮脚抬首的吻住了我的嘴巴,湿润的舌头一经涌入,就好像复活的小蛇一样,把我的舌头包卷于内后,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更放肆的将自己的津液渡入我的嘴里,并吸食我的唾液。
双眼还半开半阖,迷离的窥觎着我。
我被司徒君高超的吻技亲得目眩神迷。连原本要挣开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很快也放弃了阻挠,与其口齿交缠,热烈地吻在一起。
不光深吻,她的手还下探,插进了我的裤里,微凉的手指一下就捉住了我的阳具,一下下的摩捻起来。
霎时,我原本就有点儿晨勃反应的阳具在她的挑弄下,变得更加坚硬。
浑身发烫不说,下腹那一团炙热之火也沿着脊梁,一路攀升,到达了大脑深处。
“来,像昨晚那样,蹂躏我——”
她脱离了我的双唇,通红着脸,微微地张嘴,在我的耳垂边似有若无的呢喃着。音色飘渺,如风轻舞,一缕发丝也在我的眼前缓缓划过。
被她这样的挑逗,脑子里欲火高炽,无法再克制的我猛得将其拦腰抱起,又冲进了卧室。不一会儿,我和她便再次在床上袒胸露乳,赤身相对。
我压着她那柔若无骨,剔透玲珑的身子。
唇缠颈交,相互拨弄。
乳鸽似的胸脯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蠕动研磨。
感受着那抹滑嫩,以及其乳头渐渐地凸起,兴奋莫名之下,我也使用着双手,不停地抓捏着她的翘臀。
这时候,司徒君结束了与我的激吻,灵巧地翻到了我的身上,头向下移动,性感的嘴唇在我的脖子开始舔吻。
接着经过我的胸膛,色泽红艳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开始转圈,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则摸揉着那对可堪一握的玉乳,手里传来的微妙触感,真是让我分外的舒爽。
她很快又离开了我的乳头,继续往下,终于在数秒后直面我那已经涨大的阳具。
不过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抬首,挑着自己的桃花眼,羞嗔带怯,荡意绵绵的望了我一眼。
然后才凑到矗立的阴茎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滑过。
如此的动作, 顿使我的中枢神经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右手立刻探过去,五指插在她的乌黑秀发里,向下按着,试图以此来使她的嘴唇更贴近我的阴茎。
“小坏蛋!”她就这么骚媚入骨的轻哼着,头部下降,唇喉尽开,将我的阴茎容纳至口腔内,卖力吸吮。
火热滑腻的触感让我在那一时刻仰首,长长的吁喘着。
阴茎在她摆动头部,上下耸弄的情形下,时而挤胀,时而透空的剧烈快感,也减轻了我的头痛。
“肉欲是去除烦恼的最好解药。”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我一边想起了高中时一位同班著名的花花公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名言。
以往,我对这种言论是十分不屑的。
可是经历过昨晚的放肆发泄,加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此时,我突感自己的睾丸处传来一阵轻微地刺痛与酥麻,遂侧脸斜视,发现她正用白玉般的牙齿啄噬着包裹在睾丸外面的阴囊皮层。
头还抬起,瞳目泛着淫荡与羞涩交织的光芒,直视着我,噘起的红唇还留有一层透明晶亮的黏液。
那样子,就好像松鼠偷吃坚果一样,古灵精怪。
我越来越兴奋了,拨开她的头后,腰部一个上挺,跳至床下。
接着让其半趴在床边,为我继续口交。
她没有任何反对,而是顺从用手套弄着阳具,舌头扫弄龟头上的马眼,时不时还用脸腮摩擦它。
渐渐地,她开始快速吞吐起我的阳具。
快感如潮涌般进入了我的大脑,在向下看着她随着动作,飘散在其背后纷扬长发,以及不时上移的娇艳目光,潮红的面容,顿时就使我的下体骤然一紧。
随即,我双手死死地抱住她的脑袋,将阳具深插在其喉咙内。
肌肉收缩的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精液连串地从马眼内蓬勃而出,洒射在她的口腔内壁。
极度快慰的我昂首闭目地哆嗦着,四肢百骸犹如易经洗髓一般,双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中。
或者换一种说法,清醒状态下的射精与昨晚酒醉时的发泄,两相对比,真是天差地别。
须臾之后,已经弹药清空的我却发觉缓慢收缩的阳具此刻还有绵软的接触感。
睁眼向下一看,是她梗着脖颈,依然在仔细地吮舐那儿。
似乎刚才的深喉射精没有给其带来任何不适。
只有嘴角的那一道白稠印痕,才能表明之前的一切。
很快,额头沁汗,满面红晕的她用嘴将我的阳具上下清理干净。
然后起身,用手指将嘴角的残留精液抹进口中吞咽。
做完这些,又张开嘴,吐出舌头,围着双唇绕了一圈。
模样风骚,艳若桃李。
我瘫倒在床头上,看着她搔首弄姿,冲我媚笑后,袅袅娉娉地走进卧室配套的盥洗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水流拍击洗手池的潺潺之声。
呼吸逐渐恢复正常的我再次站了起来。随手拉开一侧的床头柜抽屉后,我的眼睛立马一亮。就见抽屉里,放置着一根袖珍电棍。
发现这东西后,我打开了床对面的平板电视并将音量调高。接着取出电棍,试了试。棍顶闪出的幽兰电弧清楚地表明,它可以使用。
“宝贝,电视机声音怎么这么大呀?”从盥洗室内传来了她略带含糊的询问之声。
我把电棍重新放进抽屉,眼珠转了转,接着就冲盥洗室走去。
在看到其裸着身子刷牙的样子后,我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压倒在盥洗台上,等其臀部稍提,便扶着自己又蠢蠢欲动,微微抬头的阳具,捅进了阴神户秘之所。
浑圆的翘臀在阳具的撞击下劈啪作响,带起阵阵的肉浪。
她的嘴里在略作埋怨后,也发出一声声的绵软吟叫。
不过我心里十分清楚,此刻她的蜜穴内还是有点儿干涩,没达到完全湿透的地步。
那些叫声只不过是配合着表演罢了。
我抬起头,望着对面的镜子。
司徒君的胴体在LED射灯的照耀下,雪白,晶莹。
翘臀极有规律地晃摇着,偶尔还抬首,勾魂夺魄地看着镜子中的我。
大约四五分钟后,她的阴道开始变的湿滑润泽,使得原本就甚为紧窄的肉缝浸润的更加箍皱。
其中的微妙,非当事人亲历不可。
随着我挺动的速率加快加大,她的声音也转变了。
不再敷衍,而是抑扬顿挫,好像五线谱中的音符,高低起伏,左右波动。
那样的吟叫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我俯下身体,胸口贴在她的光洁玉背上,一手去揉摸那对精致的乳房,另一手则向前探去,找准部位,伸进其满是白色泡沫的口腔里,不时转抠拨抚。
嘴巴也在背上啜舔。
她的眼神散乱了,情欲布满了酡红的脸颊。
红白相间的诱人丰唇里,吐露出来的音节也是毫无规律。
玲珑的玉体上,汗出如浆,散发着一股极具催情气息的香味。
如此香气就像是符咒一样,瞬间就让我的欲火更加炽热。
腰肢疯狂地发力,带动着屁股前后挺弄着。
阳具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溅起几抹粘稠的蜜液。
“哦——俊宇——你——你好厉害啊——”
她的嘴里发出非常肉麻的呻吟。这一声立刻就使我的大脑窜涌出强烈地亢奋感。被湿热的蜜穴裹住的阳具,也变得愈发的涨硬,亦如钢铁。
我不想在忍耐下去了,双手随即就攀住了她的肩膀两侧,阳具深深一压。
看着她秀发纷飞,媚眼如丝,乳峰狂摆的浪骚模样。
龟头麻痒无比,精关瞬时大开,随着我的低喝,透体而出,射入了她的阴道之内。
在射完精后,我搂着她,一起瘫挤在盥洗台的台沿。俩人此刻都是一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样子。她更是样貌慵懒,双眼迷离,头发凌乱。
“坏俊宇,快起来。大姨要被你压死了。”
不多时,司徒君用肘顶了下我的腰,娇声嗔道。
我支起身子,看了一眼自己再次恢复原样的阳具。
在瞧了瞧她那被注入精液,此时却又不断倒流出来的湿润阴道。
也禁不住地暗赞,真特么诱惑和下流。
“一起洗吧,臭小子。”
用水漱完口后,满脸春潮余韵的司徒君对我邀请道。
我没有拒绝,接过她给我的崭新洗漱用具,刷牙洗脸。然后在她的殷勤服务下,冲洗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