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穷秀才(1)

那采花贼摁着小沙弥尽兴地来了一发,心满意足。

懒洋洋穿好衣裤,拾起他一颗佛珠,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小亲亲,这我可带走了。”拍拍那嫩豆腐似的屁股,纵身一跃,头也不回地跑没了影。

那采花贼轻功极妙,身轻如燕。恁大个姑苏城,不多久便跑了个对穿,回到住处。将那佛珠随手丢入橱中,同其他劫来的物事堆作一处。

话说这采花贼本名姓孙,单名一个云字。

乃是城北出了名的浪荡子。

原是姑苏富商孙家的么子,自小祸事诸多,叫个孙老爷气得不轻,成日棍棒与说教齐下。

无奈孙云玩心甚重,生到十六七岁,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每每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更有一日爬上邻居的床,睡了人妻,还趁那女睡着时在她屁股上留画一幅,谓之红杏出墙图。

此事一发,被那邻居告上衙门,将个孙老爷气急攻心,几年积怨骤发,一怒之下便将孙云打了一顿,赶出家门。

孙云此人贪图安逸,生性轻佻。没了老爷先生成日叮咛,愈发不可收拾,就此当起了采花贼来。

闲话休提,且说姑苏城内有个书生姓柳。

柳生连考数次,只当了个秀才。

屡试不中,心灰意冷,索性同妻一道在姑苏安定下来,二人做小买卖谋生。

那柳生乃是个迂腐书呆,平生除却做文章便没几个本事。虽生得唇红齿白,只因郁郁不得志,面上常有幽怨之色,倒是别有风情。

当夜,柳妻服侍柳生洗漱,忽觉颈后一痛,悄无声息软倒在地。

柳生兀自低头揩面,待抬头时,却见一陌生男子立在屋中。

骇然回头,却见妻子横卧在床,双目紧闭。

柳生警觉起身,问,“这位仁兄有何贵干?柳某家贫如洗,并无钱财孝敬……”

立在那屋中的便是孙云,此时笑吟吟朝柳生走去。

二话不说,抬手几下点在柳生下腹,正是点在精关上。

那柳生何尝被人点过精关,当即住口,捂住下腹软倒,已在裤中泄了一回。

那柳生蓦地有此遭遇,见那名男子嬉笑,顿然恼羞成怒,骂道,“你究竟是甚么东西!”

孙云手一抬,献上门口摘的桃花一朵,笑道,“公子当真是貌若春花,直叫我日思夜想。”将那桃花顺着柳生滴溜滑的面孔一滑。

柳生迂腐,怎经得住这等调戏,那脸便气白了,起身凛然道,“公子请回,这等龌龊之事,柳某……”不料孙云手快,又往他精关上一点,柳生面色一变,又摔倒在地。

孙云别的本事没有,若要论淫邪的功夫,天下他是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

趁柳生蹲在地上喘气,俯身将他往床上一捞,面孔正压在他老婆腹上。

那柳生连着泄了两回正是腿软,不提防孙云出手极快,直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个个摸了个遍,手法极其淫猥,竟将个柳生摸得浑身瘫软。

“可别闹,小亲亲,”孙云以胯下抵住柳生的屁股,俯身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将你老婆闹醒了我可不管。或者,这就将她叫醒,来看场活春宫?”

那柳生看着贤妻陶氏的面孔,吓得痴呆,忙道,“住手!万万不可!”

孙云一腿跪在柳生腰上,二指在他颈间嫩肉巧妙撩拨,慢条斯理道,“是不可将她叫醒,还是不可同你春宵一度?”

柳生怒,“同为男子,何来春宵一度!”

孙云笑,“啊,那是我考虑不周。如此这般,我干了你老婆,便合情合理了罢!”

柳生咬碎银牙,“岂有此理!”再不能忍,翻身扯住孙云便要揍。

那孙云虽没甚么正经本事,狠在手段卑劣下作,以膝盖对柳生胯下一顶。

却也不是蛮顶,当下把那柳生顶得捂裆呻吟,又痛又爽。

整个人都缩将起来。

孙云借机将柳生肩膀一按,往他身上巧妙几点,恰点在他那敏感处,将个柳生点得筋骨酥软。

孙云遂分开他双腿,以膝盖又碾又顶,全用巧力。

柳生为人木讷老实,又是清贫终日,何曾尝过这般风月场的手段,当下两腿一缩,被那一条腿厮磨得叫喊一声,发出一身汗来。

孙云得意道,“公子当真是妙人,胸有三两墨水,手无缚鸡之力。”扯下他裤子,只见两腿间湿乎乎都是精水。

孙云将那粘湿的裤子随手丢在陶氏身上,一手往他胯下一抄,带着精水摸到那两股间。

一则那采花贼也是个细瘦个,二则爱妻横卧在床,柳生乍被人摸到那羞耻处,惊起反抗。

孙云吃软不吃硬,当即往柳生麻筋上一弹,嘿嘿道,“小亲亲,莫要再闹,比你大力的我都吃到嘴,当真还怕你不成?”

柳生吃痛,如何肯依,无奈手肘动弹不得。

孙云见他咬牙切齿,啧啧两声,“发怒起来倒更好看了,”手指往那脸蛋子上一滑,一双狐狸眼一眯,“我能将你老婆点晕,也能将她点醒。”笑,“她醒过来,瞧见你这样,”膝盖顶顶那粘湿胯下,“可还有脸活?”

柳生一时懵了,踟蹰间那采花贼将裤子一脱,露出胀大的肉具来。

那柳生见了那五六寸长的男具,只觉大难临头,往后一退,差点压到陶氏身上。

顿然出了身冷汗──便是爱妻不醒,却要在她身侧被人羞辱,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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