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剑宗,灵风山上。
一处广场中间,几十名身着白衣的年轻弟子正结成一个方阵,人手一把长剑,整齐划一的挥舞着,随着剑身的舞动,空气也泛起几道涟漪。
不远处一个少女斜坐在一张躺椅上,身着紫棠色仙裙,裹着白丝的双腿交叉伸出,柔顺的黑发垂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着,看似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练习。
突然,她睁开眼,视线扫过方阵,绝大多数弟子都能跟上节奏,唯独角落的一个青年却表现得极为吃力,剑身被握剑手臂带动着剧烈颤抖,豆大汗珠从额头滑落。
这套剑诀需要用真气催动,如果修为孱弱真气不足就会感到力不从心。显然这名青年的修为弱于其他弟子。
“季行海!”少女看着青年,突然开口叫道。
挥剑吃力的青年闻声停下动作,在原地踟蹰了一瞬,赶忙绕着方阵小跑过来。
一路小跑过来的季行海停在少女面前,惶恐地行礼,腰快弯成了直角:“柳盈月师姐,行海尽力了。”
认知很清晰了啊。
柳盈月站起身,轻蔑地笑了笑,嘴角勾勒出一丝冷冽:“既然你尽力还这么废物,不如早早弃剑下山,做一个普通人好了。修仙之路弱肉强食,你这样没有实力的人,连当别人踏脚石的资格都没有。”
在柳盈月教训季行海时,周围弟子也在窃窃私语着。
“季师弟也太惨了,一直被师姐针对。”
“谁让柳师姐不喜欢他呢,师姐虽然性子娇蛮了点,但明明对其他人都还行,却独独这么针对季师弟,不能理解。”
“要我说这种寸步难进的废物早该被逐出去了,没有未来的家伙留在这里当蛀虫吗?”
柳盈月并不满足于轻蔑的目光,而是毫不留情地进行嘲弄:“怎么?不会还做着修炼有成斩妖除魔的春秋大梦吧。”
季行海沉默不语,但腰却弯得更低了。
看见这副卑微的样子,柳盈月突然感到一股无名之火:“那让我试试你是否尽力了。”
柳盈月一跺脚,一阵气浪瞬间将面前人击飞至空中,随即并指成剑斜着划过,一道剑气瞬间飞出。
被击飞在空中无处凭依的感觉,让季行海如同被抓在手里的大鱼,下意识地慌乱挣扎。
直到一道剑气突然斩在他的胸口,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击飞出去,剑气随之分化成许多道,在他身体各处斩出无数道小伤口,划出一道抛物线摔在地面上。
随着“砰”落地声,广场上难得地陷入寂静,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
柳盈月眼神微眯,看清倒地人影身上的道道红色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面上依旧挂着嘲弄的笑容,随手掏出一瓶丹药扔了过去。
“哼,我信你是尽力了。”
留下一句话后,柳盈月就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闭目养神,周围窃窃私语的众弟子也都不敢上前搀扶,季行海只得忍着疼痛坐起来的,拿出刚接到的丹药,倒出一颗吞下,这才缓了口气。
“这次师姐下手好重,季师弟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吧,毕竟师姐也留下丹药了。”
“师姐那道剑气好强,不愧是剑道天才,看来又有进步了。”
“议论什么!继续练剑!”闭目的少女突然开口呵斥道。
闻言众人纷纷收声,重新排好阵势开始练习剑诀,而略微恢复的季行海也回到里面继续练习。
有点烦。
监督完师弟师妹训练的柳盈月独自向自己房间走着。
今天怎么突然就发火了,虽然平时也会找理由折磨季行海,但今天下手确实重了点。
但想到今天那副惨样,柳盈月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脚步也更轻快了。
她不喜欢这个师弟,这等废物就该好好死在荒郊野外,当初母亲非得把他救回山上。明明已经经脉受损,修行之路再无未来。
修炼本就是属于天才的道路,无能者早该认清自己的天赋,老实当好下等人。
这是她的表层想法,也是其他弟子所认为的。
而深层原因,也是实际的理由,是因为十年前邪修肆虐时,她的父母也出力一起下山除恶,最后却只有母亲一人回来,还带着一个重伤的少年,正是后来成为她师弟的季行海。
虽然明白父亲的死并不能怪他,但是柳盈月还是忍不住会去迁怒。
所以她总是找事去欺辱这个废物师弟。而碍于她的天资与身份,其他人也都不敢明着帮助对方。
突然就想到十年前了,要不去看望下母亲吧,她兴起想法,脚下也转了个方向。
来到母亲的屋子外,柳盈月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母亲温柔的声音。
“你经脉受损严重,致使修行缓慢,平日无需心焦气躁着与同门切磋。”
柳盈月脚步一顿,运功遮掩住自身气息,然后转身先走到窗边,透过窗纱看向屋内,一位美妇人正坐在屋子里,面相温柔,脑后发型盘成云髻,身上穿着一件修身白裙,胸前的鼓起宣告着下方是何等宏伟的一对巨乳。
而美妇身旁坐着一个青年,正是季行海。
苏染韵正在为季行海治愈着,柔荑似的手指缕缕翠绿色的灵气环绕,指尖时不时点在伤口上,就看到结痂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缓缓恢复。
柳盈月明白,这废物又来找母亲医治了,她的母亲苏染韵虽然也是一名剑修,曾独自斩杀多名邪修。
但是因为不忍无谓的牺牲,花了些工夫去修习了治疗道法。
她早已警告过他告诉母亲,不然他就死定了。从刚才母亲的话来看,他似乎一直说是与同门切磋受伤,还挺聪明……
窗外的少女突然瞪大美眸,她看见了季行海的目光几次装作无意扫过自己母亲的柔软胸脯,眼神透露着隐晦的渴望,瞬间愤怒情绪生起,这个废物怎么敢偷看自己的母亲。
柳盈月磨着牙,忍着怒火,走向门边猛地推开,但在门开的一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少女的雀跃笑容,如小雀归巢般扑向屋内的少妇:“娘亲!”
“月儿。”看见女儿的苏染韵也张开双臂,顺势接住扑过来的女儿,笑着摸摸少女的脑袋,“找娘亲什么事?”
柳盈月将小脸在那对丰满上蹭了蹭:“没事就不能找娘亲了嘛。”
看着撒娇的女儿,苏染韵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目光扫到旁边尴尬的季行海,对着怀里少女说道:“你身为师姐也该多照顾照顾师弟,别让他总是勉强自己。”
听得师娘的照顾之语,季行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在师娘怀中的柳盈月瞥过来的眼神,冰冷得好似要杀人,他打了个寒颤,赶忙起身行礼:“多谢师娘关心,行海就不打扰师娘和师姐了。”
行礼完就连忙离开了,怎么这次碰到师姐了,又得受伤了,他第一次也给师娘暗示过这事,但是师娘性子虽然温柔却也极其溺爱女儿,只以为是女儿性格稍微顽劣了些,未去纠正。
之后碍于柳盈月的威胁,也没敢再暗示,只说是同门切磋受伤。毕竟他还要剿灭邪魔,如果离开这里也不会有第二个宗门收留他了。
“娘,为什么你要这么照顾他。”看见季行海出去后,柳盈月用着撒娇的语气对母亲说道。
“你知道的,当年我与你爹下山除魔,遇见季府满门为邪修所灭,只来得及救下他一人。但那邪修实力强大,我与你爹最后拼尽全力才将那邪魔斩杀。”回忆起过去,苏染韵脸上露出一丝悲戚的神情,“可那邪修临死前居然自爆,为了保护我,你爹独自挡住了大部分冲击,本就重伤了的他伤重不治而死。行海也是在那风波伤到了经脉,使得修行之路无望。唯有极其稀有的续脉返魂草才可恢复,可是此草何其难寻,他此生怕是无望成仙了。”
“你爹爹因此身亡后,娘亲也实在无心授徒。”苏染韵脸上的悲戚转为慈爱,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月儿你的剑道天赋顶尖,再过几年实力也能赶上你爹爹了,还得你多多操心师弟师妹的修行。”
柳盈月乖巧地点点头。
片刻后,面露不快的柳盈月从房中走出,快步向自己房子走去。
在路过湖边时,她突然并指成剑向下斩出,将地面劈出一道深痕。
接着冷哼一声,又掐了个平土咒,将地面恢复后离开。
但在湖中心的一个亭子,一个正在闲坐着的高个弟子碰巧看到了这一幕,看来师姐今天很生气啊。
等等,他突然想起来,不久前季行海师弟也是从那个方向过来。
高个弟子摩挲着自己得到下巴,若有所思。
翌日,训练结束。
各个弟子都散开去处理自己事务。
在广场角落,一高一矮两个弟子正站在一起,看似闲聊,但四处张望观察周围来人的眼神暴露了他们的想法——他们想要谈些悄悄话。
矮的那人开口道:“李师兄,你刚说有讨好大师姐的办法?”
“王师弟,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博得好感就要投其所好。”
“记得,但大师姐身为剑道天才,师父师娘亲女儿,想要的还能得不到吗?”王师弟皱着眉头,却看见面前的李师兄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连忙询问道,“还请师兄指教?”
“虽然大师姐能轻易得到喜欢的东西,但她作为我们的表率,却不好擅自去出手过分惩治她讨厌的人。”
“讨厌的人……”王师弟略微琢磨,似有明悟,“师兄是说……季师兄?”
李师兄脸上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大师姐作为我们的表率,不好对同门出手,这就需要我们帮她了。如果我们帮他处理到那个废物,一来少了他也不会影响我们宗门的实力,二来更能顺便讨好大师姐,这不是一举两得?”
王师弟脸上没有丝毫陷害同门的愧疚,反而泛起兴奋的笑意:“原来如此!但是季师兄一直在宗门内,因为修为低微也无法下山执行任务,没有下手机会啊,不知师兄有何计策?”
“既然季师弟一直想要恢复经脉,不如我装作无意地透露给他,后山禁地有续脉返魂草。待得他来拜托师娘时,你再拦住他,告知师娘在闭关,他定然会等不及孤身前去,后山凶险,以他的实力八成会折损在那里。”
“这说辞是不是有点太假了?他真的会信吗?”王师弟迟疑道。
李师兄笑着拍了拍对方肩膀:“师弟呀,师兄教你一个道理,一个人会被骗,不是因为他笨,而是因为他贪。以季师弟的执念,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也会去的。”
“有道理。”王师弟琢磨着,“但师兄是怎么确定,师姐一定想要季师兄死呢?万一……”
“这好办,到时师姐问起来,我们观察她的情绪,如果她开心,我们就承认领赏。她不开心,我们就装作不知情,反正也没人能帮一个死人证明。”
“李师兄大才。”
……
“李师兄,后山当真有续脉返魂草?”季行海一脸不敢置信地询问面前的高个子修士。
李师兄面露犹豫:“季师弟呀,师兄也不确定,是某位师弟告诉我的,他之前去后山偷偷采药,见得山顶有一株和药材书上很类似的药草,不过他没能细看。”
“多谢师兄告知!”季行海一拱手,连忙离去。
但李师兄却突然叫道:“等等,季师弟。”
季行海回头:“师兄还有何事?”
“师弟可是要去找师娘助力?”
“正是,毕竟后山凶险,唯有师娘的实力才能保证进入无虞。”
“但是我听说师娘闭关了。”
季行海面色一滞:“师娘闭关了?”
“这是之前我与大师姐闲聊得知的,你也可以去问问她。”
季行海犹豫一下:“好的,多谢师兄告知。”
他向着师娘的住所一路飞奔,却在路上被一位稍矮的同门拦了下来。
“王师弟?何故拦下我。”这位是后来拜入宗门的,所以倒是算师弟。
“季师兄这方向可是要去拜访师娘?”
“正是。”
王师弟苦笑一声:“师娘好像开始闭关了,师姐正在守着门口,我想去就被大师姐直接骂出来了。”
骂出来,是那个女人能干的事,季行海吞了吞口水,再次询问:“那师弟可知道师娘闭关多久?”
“师姐说,起码一个月吧。”
季行海面露难色,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后,一个高个子的修士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到王师弟身旁。
两人相视一笑,都露出了得逞的表情,高个子修士开口道:“以季师弟的性格和执念,加上刚才自己的一番说辞,他定然会孤身进入后山禁地,如此就解决了。不过以防万一,我会去跟着他,万一他重伤没死,我就出手料理。”
几天后。
“我让你们这么做了吗?”
身材矮小的王师弟被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完全不敢抬头看向怒火满面的柳盈月。
本来计划顺利,但李师兄为了以防万一跟了出去,结果几天没回来,估计是和季师兄遭了后山禁地怪物毒手了。
没了李师兄他也没了信心,被担忧焦虑困扰一天后,还是赶来求师娘帮忙,却在门口遇见了柳师姐,质问之下一时胆怯,就全盘托出了。
“对不起师姐,是我与李师兄自作主张了,李师兄失踪几日了,还请师娘前去救援。”
“先罚你面壁十日,如果他俩人出事,你就等着被逐出宗门吧。”
柳盈月一甩袖子,转身进入母亲的屋子。她还是清楚后山的危险,恐怕只有母亲能安稳把人带出来了。
正在修炼的苏染韵感知到女儿进来,睁开眼微笑道:“月儿怎么又回来了?”
柳盈月皱着眉头将刚才听到的事说了出来,然后补充道:“后山凶险,所以要麻烦娘亲去找他们二人。”
苏染韵听着也皱起了眉头:“这二人居然对同门怀此恶毒心思。”
“所幸宗门弟子都带有能被感应到的玉牌,找到他们应该不是难事。”苏染韵叹口气,“只是希望他们二人不要遭遇不测了。”
好疼。
季行海皱着眉头坐起身,依然强烈的疼痛让他脸皮都抽搐两下,他强忍着疼痛取出一枚疗伤丹药吞下,正是之前柳盈月给他的。
但是内心的失望又把他推倒在地。
果然是假的消息啊。他一边感受着暖流,一边发呆着向上看去。
他知道李师兄有可能是在骗他,但是不想放弃那一丝可能。
所以他一路小心谨慎地躲过各种凶兽,也许是上天眷顾,即使中途不小心惹了兽群,他还是安稳到达禁地山顶,但是在山顶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还没来得及沉浸失望中,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野兽的怒吼,还来不及反应,背上就传来一股大力,整个人被直接拍下山崖。
在几番撞击后,他最终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现在了,所幸阳光表明他昏迷的时间不久。
躺了一会缓过来后,季行海才站起身抽出心思,扭着脑袋四处张望观察周围,入目皆是岩壁,唯一有光的地方是身侧的圆形洞口。
是掉到山洞了吗?他继续扫视,地面只有几缕杂草,几乎空无一物,除了有一具光秃秃的骸骨。
这里怎么会有具骸骨?他皱着眉头仔细观察这洞中唯一特别之物。
这具骸骨头向洞内,脚向洞口,似乎是逃进来的,可惜估计伤势过重,逃进来后就跌倒在地,伤重不治而亡了。
他打量着骸骨,估计距死亡时间大概已经很久了,身上衣物已经全部化为乌有,唯一残留的只有右手食指上的一个戒指。
这戒指有玄机。他意识到这点,对着骸骨鞠了一躬,默念一声抱歉,然后上前摘下戒指。
戒指掂量入手后他就认了出来,这戒指是极其稀有的储物戒指,在本就稀有的储物法宝中也算是珍贵的。
储物法宝本就珍贵,灵风山上也就师娘苏染韵有一个,还是级别较低的储物袋。
储物法宝中蕴含空间之能,造价不菲,稀少且昂贵,他也只在师娘苏染韵身上见过。
将神识探入其中后,季行海感觉进入了一处空间,有一间大号卧室大小,里面堆放着很多东西,甚至还有一张双人床,而其他东西大多数都是他不认识的丹药法宝药材之类。
等等,那是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空间的一处,一颗萦绕着灵气的碧绿仙草正静静躺在那里,他曾在宗门藏书阁看过无数次这颗药草的描述,绝不会认错,正是续脉返魂草!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他神识一动,药草就从戒指空间中消失了,他看向手心中心心念念的仙草,笑容在嘴上咧开。
他低下头,把续脉返魂草囫囵吞枣般塞进口中。
仙草随着吞下化为药力,顿时一股暖流随着食道涌遍全身,舒爽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想要尽力舒展肢体,抬首仰天长啸。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慢慢开始奔涌,恢复的经脉如同刚锻造出的宝剑一般锐利。
他狂喜地睁开眼睛,对着空气猛挥了两拳,虽然清楚实力并没有波动,但他还是觉得挥拳更有力了。不过,手背上怎么有水呢,洞顶滴水了吗?
他抬头向上看去,洞顶十分干燥,什么嘛,原来是我哭了啊。
过了一会,季行海站起身揉了揉眼睛,再次将神识探入戒指,观察剩余物品。
大多数丹药和药草他都并不认识,从上面匆匆掠过,最后他的神识停留在角落的两本书籍上。
他隐约感觉这两样对他是最重要的,修士的直觉大多不是空穴来风。
神识一动,两本书都出现在手上,两本书在储物戒空间中保存得很完好,书名都还很清晰,《控心诀》与《心海宗秘药谱》。
心海宗……这个名字他感觉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没有多想,依次打开两本书快速翻阅起来。但他越翻看,心跳就越快。
“……以真气注入子宫,依以下步骤改造……”
“……在使用迷仙古散后,借真气发声,可影响灵魂……”
“……服用阴丹者将会在性事中完全臣服于服用阳丹者……”
季行海一时都忘了呼吸,他已经明白,这是两本邪道典籍!上面所记载的,全是些控制其他生灵的法子。
他也想了起来,他曾经查阅过邪教相关信息,确实有一个叫心海宗的宗门。
不同于大多数喜好杀戮的邪魔外道,心海宗是由一群偏爱精神控制其他人的修士聚集而成,因精神控制而出名,也因此遭到正道围剿,最后在百年前遭到灭门。
也就是说戒指原主应该是百年前的人,说不定就是死于那场围剿。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地扫过那具遗骸,看来这具骸骨就是心海宗的邪修了,他的母亲正是死在邪修手下,按理说他应该把手上的戒指直接丢掉,但他却抬不起手,戒指中的东西都太强了,也许能帮助他达成目标。
他现在有两个目标,短期是报复亲爱的大师姐,长期则是因他的母亲之死而立——剿灭邪修。
这些丹药和《控心诀》能达成前者,毕竟指望在修剑上胜过剑道天才的柳盈月,不如祈祷突然一道天劫把她劈死。
而后者,他可以用邪道方法对付邪修。
反正为了自己的目标做出一些未曾设想的决定也可以的吧,毕竟工具是无罪的。
再说,当时杀害她母亲的也不是百年前就灭亡且偏爱控制的心海宗,不是吗。这样想着,他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戒指。
禁地某处山洞中,季行海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周身灵气翻涌。若有同门在此,定会为此景吃惊,这位师弟怎么可能修炼如此之快。
随着真气在体内再次运行了一个周天,季行海睁开眼睛,长吐一口浊气。他已经在这里修炼了好几日,山洞很清静,没有某个烦人的女性。
经脉恢复后,他的修行速度的确很快,轻易就修炼掌握了《控心诀》上的大多技巧。
而且修炼的间隙,他还照着《心海宗秘药谱》认全了储物袋中其他物品,迷仙古散,摄心玉,锁魂石等等。
他感到达成前期目标复仇柳盈月是真的指日可待了。
他起身像旁边一个土堆鞠了一躬,泥土颜色还是新鲜的。
虽然明白骸骨生前大抵是位邪派心海宗的人之类,甚至可能是宗门长老之类,祸害无数人,但他还是将之安葬了起来,毕竟自己占有了对方的遗物,就连最重要的续脉返魂草原本也是对方的。
突然山洞外传来一阵破空声,他朝着洞口看去,只见一位仙子踩着飞剑停在了洞口,随后轻跃而下,莲步轻移向他走来。
季行海看见走进来的那位面容温婉体态丰腴的熟女仙子,心中一惊,赶忙弯腰行礼:“师娘。”
苏染韵带着惊喜的笑容拉起他的手,目光绕着他打量着,发现除了衣服脏了些,似乎没有什么伤口,轻舒一口气:“还好为师能感应到你身上的宗门玉佩,禁地凶险,下次可不要冒进了,这次没有出事,下次就不一定了。”
“行海明白了。”季行海看着眼前的师娘,就是这副面容从邪修手中救下了他,也是另一副相似的面容,折磨了他几年。
他的心中翻涌着交织的情感,面对恩人的感激,恨屋及乌的愤怒,无所适从的慌乱,甚至还有……长期压抑的色欲。
没有注意到面前少年变化的表情,检查完对方身体的苏染瞪大眼睛:“你恢复了?”
果然瞒不住师娘,季行海开口:“是的,我在此发现了一株续脉返魂草。”
“这可太好了。”苏染韵笑着拍拍他的背:“走吧,师娘带你御剑回去。”
御剑吗?上次御剑还是师娘救下他那天,但是之后呢,他本以为会是得救,可实际上只是走入另一处深渊,师姐的欺压,难以寸进的修行。
季行海的目光变得冷酷,心中的怨恨也由女儿蔓延向母亲,这怨恨中带着一丝孤独的苦涩。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行海?”师娘的声音传来。
“师娘,我在这山洞找到一瓶不认识的丹药。”他深呼吸,戴着戒指手伸入衣服,意识闪动,一个丹药瓶出现在手掌,他尽力控制着颤抖的手臂,将瓶子递了出去递了出去。
“让师娘看看。”苏染韵也不疑有他,伸手准备接过。
季行海没有递到苏染韵手上,而是径直呈到了对方面前,瓶口正对着这位仙子的脸蛋。
突然掌心发力,一道真气打在瓶底,瓶中粉末都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打了苏染韵满脸。
猝不及防之下,即使她反应过来屏住呼吸,也还是吸入了足够多的药粉。
他也赶忙取出一颗解药吞下,这迷药的药效太强。以他的实力不吃解药也容易中招。
迷仙古散,会使得吸入者进入失去意识状态的粉末药物,只要吸入的足够多,即使是仙人也会中招,而后普通人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若是此时以《控心诀》所载方式用真气发声,可以影响到目标的灵魂。
随后他看着眼前双眼失神的熟女仙子,之前了解的内容在季行海脑中浮现。
师娘的实力自然远在他之上,但是毕竟是毫无防备的情况,加上迷仙古散本就珍贵且效强,他才敢下手。
他吞了吞口水,试探性地开口:“师娘?”
没有反应。
又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摸上苏染韵的脸,还是没有反应,这下他才彻底放心。
看着眼前的秀美容貌,突然一股充动涌上心头,他粗暴地把那颗美丽脑袋抓过来,凑上去一顿乱亲,软嫩的脸颊,丰润的红唇,全都不放过,甚至伸出舌头舔舐,舌间传来软糯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
他的手也动起来,右手抚上浑圆肥腻的熟妇美臀上,左手攀上白皙软嫩的滑腻巨乳,上下一同揉捏抚弄着。
是否曾经的柳盈月也吸过这只奶子呢?他这样这样想着,手上的力度又加大几分。
几分钟后,他才喘着气停了下来,得空仔细端详眼前失去意识的师娘,那对可以望穿秋水的双眸此时已经失去焦距,挂着平和笑容的樱桃小嘴也平淡地看不出喜怒,本在脑后盘成的云髻也因为方才剧烈动作而略显松散。
原本温柔优雅的仙子呆滞地站着,清澈的面容显露出无辜与美丽,原本飘逸的羽衣被方才的动作染上几丝凌乱,露出刚被揉捏的细腻丰乳,这些都将失去意识的仙子衬地宛如一个亟待受辱的祭品。
他又忍不住对着师娘的红唇亲了上去,品味着朱润双唇却还不满足,舌头撬开没有任何阻力的牙齿,探入美丽师娘的口腔,勾住毫无反应的香舌,如同两条小鱼纠缠着。
季行海一边吸吮着小香舌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掌,在师娘滑嫩如豆腐般的的脸蛋上反复抚摸。
在刚才的轮番刺激下,他胯下的阳物已经硬到极致,隔着亵裤顶在师娘的美穴上,甚至能感受到,蜜穴上滑腻湿润的触感。
他心下明悟,这具久旷的人妻媚体也已经饥渴不已了。
终于略微发泄了积攒的贪欲,发胀的下身提醒着他,该趁这个时候彻底掌控这位又美又强的熟妇仙子了。
他有些生疏的运转着真气到达自己口腔,张口一阵玄之又玄的声音传出:“喂喂喂,一二三,试音,一二三。”
“苏染韵仙子,仔细遵循我的声音。”
“好……”苏染韵小口微张,低低的声音从中钻了出来,虽然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但还是能进行一些本能的应答。
“跟着我的声音呼吸,放松,你感到越来越平静祥和,这种感觉让你开心,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喜欢……”
“所以带给你这种感受的我是可以信任的。”
“可以……信任……”
季行海长出一口气,紧张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前几天他都只能对着空气练习,第一次对真人使用难免心慌,还好目前看来很顺利。
“你已经守寡十年了,你封心锁爱,闭关不理尘世,是因为失去了丈夫。”
“是……”
“你觉得失去丈夫的日子并不好过,你的内心其实是渴望找一个人来弥补亡夫位置的。”季行海缓缓诱导着,这些词有些是临时起意,有些是前几天在脑海中设想过的,“与丈夫的生活让你感到平静温和,如果有人能带给你同样感受,就能成为你的丈夫。”
“是……”
“我刚才帮你带来了平静温和的感觉,我能让你体验到这种感觉,所以我就是弥补你亡夫位置的人选。”
“好……”
“那么慢慢敞开心扉,让我进入你的内心,接纳我成为你的丈夫。”
“……好……”
最后的回答有些迟疑,看来还不够。
季行海略微思索,心神一动,从储物戒取出一小撮药粉,捧到苏染韵琼鼻下方,轻轻将粉末吹起,然后看着粉末随着呼吸全被吸入师娘体内。
成了!他内心一喜。
这药粉名曰忘情,若是旁人听得这名字,或许会以为是因阻力分别的情侣,用以相忘于江湖的药物。
实际上据《心海宗秘药谱》记载,忘情是一种强效催情药,若给女子吸入会大幅提高敏感度与性欲,吸入够多的话,甚至只需男人用粗大的阳物一捅,再痴情的女子都会忘掉对另一半的感情,乖乖沦为只知道交合的雌兽,故名忘情。
他也因此只敢给师娘吸入一点,免得直接将她变成了淫妇。
忘情效果强大,药效作用迅速,很快苏染韵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就染上了淡淡绯红,原本平稳的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
季行海抬起手,轻轻地探入师娘的衣服内,指尖贴着微微发烫的皮肤滑下去,被外人触摸的肌肤也微微颤动着。
终于摸索到了一处微润的隐秘之所,他深吸口气,压住躁动的情绪,生疏地捏住凸起微微捏搓。
“嘤咛~”一声娇吟突然从师娘檀口传出。
看来可行,季行海吞了吞口水,再度运功开口:“你独守空房十年,身体已经变得饥渴了,你需要一个男人来满足你。”
“需要……男人……”
他脱心神一动,身上衣物全部收进储物戒,然后拉起师娘的手,握住自己已经发胀的下体,随着柔嫩的小手摸在肉茎上,微凉温润的触感依旧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赶忙继续诱导:“你的身子已经很饥渴了,需要这根阳物来帮你解渴,你需要丈夫来满足你。”
“想要……”手掌感受到的形状和耳边的低语,即使无法思考的苏染韵也能凭本能明白是什么,在催情粉末的作用下,她的内心不自觉地产生着渴望,甚至握住肉棒的手轻轻上下撸动起来。
“嘶,师娘你可真是饥渴啊。”季行海爽到叫出声,没想到失去意识的师娘也会主动。
抚在师娘私处的手也感觉到湿热传来,季行海舔舔嘴唇,要成功了。他抽出双手撩起师娘的裙摆,将已经湿润的亵裤解开,收进储物戒。
他扶着肉棒抵在师娘已经湿润的小穴上,准备最后的催眠:“你渴望丈夫的抚慰,但是你心中已经有一个亡夫了,只有忘掉对他的感情,完全接纳我,让我成为你唯一的丈夫。我才能满足你。”
“忘掉……不要……”
季行海微微挺腰,浑圆的龟头顶进了温润的人妻美穴,同时继续在对方耳边低语:“只要答应就可以缓解身体的欲望。已经离开的亡夫忘掉也没什么的。”
“啊~”在忘情作用下,本就饥渴身体只需略微插入就能带来强烈的满足感,苏染韵无法再抵抗,檀口微张,“答应……好的……”
随着应允的言辞被说出,季行海也直接食指点在面前熟女仙子的额头,照着《控心诀》的法子,运转一缕真气输入。
这缕特殊真气能毫无阻拦地进入苏染韵的识海,多亏了迷仙古散的作用。
真气扭曲着将她此刻的情绪放大凝固了下来。
“唔~”随着识海被侵入,苏染韵眉头微皱,又很快舒展开。
“成了!”早已忍不住的季行海双手抓住师娘柳腰,胯部狠狠一挺,挤开饱满多汁的蜜肉,重重撞在了谷底的子宫口上。
人妻的成熟美穴让还是处男的季行海几乎要立刻缴械,他连忙停下来,运功压制自己喷薄的欲望。
没错,为了能夜御多女,这个功法对男人床上功夫也有很大强化。
随手把储物戒中的那张大床召唤到身下,把鞋子蹬到一边,双手抱住师娘一起倒在床上。
他趴在曾经只能仰望的成熟妩媚仙子身上,贪婪地挺动着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将那那熟透了的人妻美穴插得汁液四溅。
同时也不忘取出一枚解药含在嘴里,亲口喂给失去意识的苏染韵。
随着药效的衰退,在强烈的快感作用下,失去意识中的苏染韵慢慢恢复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清压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男人,心中泛起波澜,美眸满是喜悦:“夫君?”
“娘子,你可真是有一个榨精名器啊!”
早已成为人妻的苏染韵此刻却露出少女般的羞涩,脸颊飞起两朵红晕,胸前玉峰起伏着,颤抖着开口:“夫君……啊……夫君喜欢就好……”
他估摸着师娘本身就有一个榨精名器,再加上修行对身体的强化,更让肉穴显得紧致弹润,于是就成了现在的男人销魂洞。
这等好物,之前居然只有一个人享用过。季行海舔舔嘴唇,继续重复着抽出刺入这一循环,他可不能再让师娘独守空穴了。
随着那根肉茎的疯狂顶弄,在一下下撞击中,人妻的密闭子宫口愈发打开,直到一次重重插入,终于彻底打开接纳了首位入侵者。
终于顶入师娘子宫的季行海也停下动作,慢慢享受着如同万千张小嘴吮吸的快感,这紧紧的包裹吮吸感无言宣告着,他是这处幽密之所的第一位客人。
脸上绽开扭曲的笑容,他想到了那个野蛮的少女,报复的快感愉悦着他的心神,这么欺负我,那我就肏了你的妈,还要插到你老家去。
当然,这可不够,他还要彻底占有柳盈月,剥夺她的一切!
他将师娘的两条美腿压在她的肩上,两手抓住饱满的巨乳,双脚踩着床垫,整个身体压在这具仙子美体上,宛如野兽般再度开始暴力的抽插。
空气中只有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以及两个性器官摩擦的“噗呲”声。
苏染韵眉目含情,痴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体内驰骋的肉棒不禁满足着久旷的美体,更带给她难得的温馨感。
被揉捏的,那根粗壮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刮蹭着,刺激得身体一阵阵抽搐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点燃了,明明印象里的男女交合也没有如此刺激。
她不知道是忘情所致,只当是夫妻恩爱所加持。内心也更加喜爱这位新夫君。
两片花瓣被撞击的彤红,肥腻的雪臀也被男人的抽插掀起滚滚臀浪。
子宫的包裹吮吸感让他的龟头马眼都酥麻软软的,还有一圈圈粉嫩肉壁的夹击蠕动,简直要让他精尽人亡于此。
终于感到精关快要失守的季行海爆发腰部力量,狠狠抽插几次,最后死死顶在销魂的穴心中,将自己的精种全部播撒进人妻仙子那成熟的子宫中,苏染韵的子宫口也紧紧收缩箍住肉棒的冠状沟,如同小嘴般贪婪吮吸着肉棒的精液。
情欲随着爆发而消退,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师娘,季行海突然感觉一股愧疚感击中心头。
他有些后悔,明明都是柳盈月师姐的错,报复也该只报复她一人,他却说服自己占有了救过他的师娘。
惆怅的思绪被腰上传来的夹击感打断。
“夫君,妾身还要嘛……”
一直温柔成熟的苏染韵,此刻却被粗壮无比的肉棒肏成一副痴女样子。
她用着痴迷的眼神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张开美腿挺腰让蜜穴再次吞住肉棒,又吞吐起来。
略微清醒的理智再次被欲望遮蔽,季行海再次挺动起腰身,在昼夜轮换中用充满生命力的精液一次次冲刷浇灌这位未亡人的子宫,将自己的印记永久铭刻在她的花心中。
例行训练结束后,柳盈月躺在椅子上,看似悠闲,但在扶手上频繁敲打的手指却暴露着内心的波澜,飘忽的目光也不时看向远处的禁地方向。
她心中烦扰,母亲已经离开几日了,以她的实力应该当天就能回来,莫非是有什么变数?
这时,一直没有变化的天空突然飞起一道流光,从禁地直奔宗门而来。见状柳盈月激动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渐渐靠近的流光显露出真实模样,一道飞剑载着上面的两道人影,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站着的是一位眉眼间尽显柔情与成熟的美丽仙子,仙子身后紧紧贴着一个青年,若是外人看来就会发现贴得似乎有些紧了,甚至再仔细看看,还会发现仙子的脸颊也透露着红晕。
但此时的柳盈月满心欢喜,未注意到这些,待得飞剑停下,她就乳燕投林般扑过去。
“娘亲!”
苏染韵刚下来,还在回味一路上身后顶着的火热,便突然听到女儿的声音,一道身影紧接着扑进怀里。
“小月儿怎么这么激动。”苏染韵笑着接住女儿。
“人家想娘亲了嘛~”柳盈月撒娇着抬头看向母亲。
母亲脸上挂着的笑容似乎与过往并无二致。
但作为相处许久的亲女儿,她还是感觉有些细微的不同,比起平时笑容,似乎没有那一丝孤寂?
她没有细想,又把头埋进母亲的怀抱里。
随着母亲回来,日子回归平常,柳盈月百无聊赖地看着师弟师妹们训练,不过如今的方阵少了三道身影。
李师弟的遗物被找到了,大概是在跟踪时被异兽吃掉了,王师弟也因此被驱逐下山。
至于季行海,柳盈月的视线习惯性地扫过角落,然而那里少了一道让她厌恶的身影。
母亲在回来那天就以亲自教学的名义带走了他,据母亲的说法是他在后山找到了续脉返魂草恢复了天赋。
真是走狗屎运啊。
柳盈月轻叹口气。
以母亲的性格来看,这事貌似很合理,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明母亲已经十年没有教学过了。
想到前几日去看母亲时,母亲的面色都染着红晕,说是什么引导练功所致。
她在母亲怀里的时候更是感觉母亲的体香中掺杂着些许腥味,定是季行海住在母亲那所致。
不过虽有不安,但她还是相信母亲,毕竟以母亲的实力,那个废物也就算有坏心思也不可能怎样。
柳盈月突然想到昨日娘亲约她今天去喝茶,母女谈心,笑着摇摇头,自从父亲亡故母亲封心,她们母女交流都是浅尝辄止,难得母亲邀约,她当然要去了。
“月儿来了。”
柳盈月推门而入后,看见母亲正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一个杯子轻轻吹气,桌上还摆着一个杯子,杯中斟满了茶。
她坐到母亲旁边,母亲今日面上容光焕发,如同受了滋润的花蕊,一身雪白仙裙被丰满身材绷紧,那对丰盈巨乳更是不可避免地搭到了石桌上,而两瓣肥腻臀肉也从石凳边上溢出去了不少。
她举起茶杯,一饮而尽,茶水虽然滚烫,但是对于修士而言倒也无碍。
苏染韵一边为女儿倒满一边开口聊着琐事。
但是一杯茶下肚后的柳盈月却感觉自己思维都迟钝了起来,渐渐只能看见母亲在张嘴,耳边却听不到话。
奇怪,好晕呀。这是她最后的思维,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柳盈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母亲正躺在边上,她揉着眼睛坐起身。
自己身上还穿着那条紫棠色的仙裙,只是上半被拉下来露出了圆润的胸脯,裙尾也被卷到大腿根,还能看见粉嫩的私处,等等,私处?
她的亵裤被脱了!
“师姐终于醒了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嘲弄的男性声音。
柳盈月皱眉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正赤裸地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两腿中间有一根肉棍立起。
“季行海你!”
她瞬间明白过来,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怒火攻心下运转起真气,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时季行海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开口:“你的真气已经被封印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体质强点的普通人”
“混蛋,我杀了你!”即使无法调用真气,满腔怒火的柳盈月还是扑了上去,伸手试图掐住对方的脖子。
然而季行海轻易地就抓住扑过来的她,随手扔在床上,地开口道:“师姐莫不是傻了?没有真气的你怎么可能伤害到我。”
虽然明白她没办法干掉对方,但依然怒目而视,嘴上不饶人:“你给我们下迷药,等到药效过去,你就死定了。”
听到威胁,季行海不屑地嗤笑一声:“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突然手掌一翻,手上出现两颗丹药,一白一黑,两颗丹药都散发着独特的香气,显然不是凡品。
柳盈月看着突然出现的丹药,这才注意到季行海手指上带的戒指。储物戒指?这家伙怎么会有这般贵重宝物。她的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
季行海缓缓开口:“此丹药名为阴阳催情丹,一炉双丹,黑阴白阳,若交予两人吃下,则服用阴丹者将沦为服用阳丹者性奴,唯有在与阳丹者的交合中才能获得快感。”
随后他拿起白色的阳丹放入嘴中仰面吞下,随后露出恶意的笑容:“阳丹我已吃下,手上剩下这枚正是阴丹,现在我给师姐两个选择,你吃还是师娘吃。”
听到丹药的效果,柳盈月美眸闪过一丝恐惧:“这等淫药,你从哪得来的?”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快告诉我你的决定吧,不然我直接喂给师娘吧。”季行海作势要往苏染韵那边去。
“等等!”柳盈月赶忙开口阻止,贝齿轻咬红唇,“娘亲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季行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哦,所以我直接喂给师姐你吧。”
“你……你不怕我娘醒来杀了你吗?”柳盈月想要开口阻止,但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空口威胁,可虚弱的威胁真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无力。
“也是哦。那我好不容易得手,总该做点什么吧。”
柳盈月撑着床,试图劝说:“你现在离去,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师姐你觉得你在我这有信任可言吗?”季行海脸色怪异地看着柳盈月,“不如这样吧,我可以不喂给你和师娘。但条件是,师姐你要用嘴好好伺候下我,只要让我发射出来,我就不给你们喂丹药了。”
“你在做梦!”柳盈月又惊又怒,这混蛋居然让自己含住他那肮脏之物,他怎么敢!
“那好吧,我喂给师娘了。”季行海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等等!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丹药效果是真的。”
“师姐可听说过百年前覆灭的心海宗?我这丹药就是从心海宗榜上有名的。”
柳盈月表情挣扎,最终还是咬咬牙,“我答应你。”
“聪明的选择。”
她爬下床,看着男人充满了恶意的笑容,极力克制住反胃的感觉,慢慢走过去,跪下去伏着身子,将俏丽的面容凑到男性那丑恶的巨物前,略微迟疑后,还是张开檀口,顺着龟头将肉棒整根含入。
浓厚的雄性气息慢慢充盈着她的脑袋,真气被封印的她连闭气都无法太久。她从未料到今天居然要吞吐男性的阳物,好恶心。
她笨拙地费力吞吐吮吸着,但是肉棒长度超乎意料,她尽力下还是有一小节露在外面。
“再快点。”男人依旧不满意她的频率,头顶传来轻轻地拍打。
柳盈月吐出男人的阳物,气喘吁吁说道:“我给你口交已经可以了,不要得寸进尺。”
不料头顶传来轻蔑的笑声:“这怎么能叫口交呢?让我来教教你吧。”
她还未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头上的手掌就突然传来一阵大力。
把她的脑袋狠狠向下压去,猝不及防下,粗长的肉棒直接全部插入了,她的双唇首次直接贴上了男人的皮肤,原本就已经占满口腔的男性阳物,更是直接挤开喉肉,顶进她的喉咙。
“上面的嘴让人恼火,下面的嘴却很舒服呢。可不要暴殄天物了,就让我好好使用吧。”
随着喉咙被顶入,口中的肉茎用着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抽插着,口腔的嫩肉也被肉茎表面反复摩擦。
“唔!唔!”肉棒无情地疯狂进出,惹得柳盈月无用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
季行海一边摆弄着胯上的螓首,一边舒爽地感慨:“果然,深喉才算口交。”
少女娇嫩口腔与纤细咽喉的包裹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他兴奋地直接站起身,弯腰抱着柳盈月的脑袋开始暴力抽插,无情地挺动着胯部在少女口穴进出,将被他玷污的小嘴当做是泄欲便器一般使用。
随着男人的顶弄,柳盈月细嫩的脖颈时不时顶出一个棍状轮廓。
她双手徒劳地拍打着,异物的侵入让她控制不住地进行着吞咽动作,但频繁收缩的食道反而给予了男人更强烈的快感。
季行海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暴力宣泄着积攒的性欲与怒火,肉屌在少女湿润的口穴猛烈抽送,少女的香软小舌被压在棒底如同肉垫子般反复摩擦,细嫩的喉肉一缩一缩地挤压吸吮肉棒前半截。
“嘶~”这种包裹感和吮吸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堪比真正的肉穴了。
他低头看去,柳盈月的美目已经被顶得翻白眼,哪怕胯下是一个不认识的美人,他都会因为怜悯心而放轻,但是对于亲爱的师姐柳盈月,这只能更激起他的暴力欲望。
不过这已经翻白眼的表情也让他明白,以柳盈月的生疏还是得自己主动啊,季行海心想,然后继续抓着柔顺的头发,将那张小嘴当做泄欲玩具一般使用着。
而已经被捅到失去意识的柳盈月,已经只能本能地挤压着进入口腔与喉管的异物,却不料这可以带给对方更大的愉悦。
终于快感积累到极限,季行海把师姐的后脑往胯下狠狠一按,将整根阳物捅进柳盈月的口穴里,前面部分更是直接杵在少女喉咙里。
紧接着腰部一阵颤抖,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顺着少女的咽喉灌入胃袋。
粘稠的液体流过食管带来的刺激,让娇蛮少女全身绷紧,食道与口腔更是不受控地紧紧缠住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官,仿佛要把棒中液体吸食个干净。
季行海微微用力,把肉棒从双目失神的少女口中抽了出来,还带出一滩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撒落在地上,抽出来的肉棒还意犹未尽的喷射了两下,让柳盈月凌乱的小脸更加狼藉。
这就被肏傻了?还没开始正戏呢。季行海抓起依旧硬挺的下体,在柳盈月的脸蛋上抽打两下。
被抽醒的柳盈月回过神来,瞪大美眸狠很剜着面前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杀人,季行海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她恶狠狠道:“这下满意了吧。”
不过她不知道,她的凶狠面色在面前男人看来,宛如龇牙咧嘴的小猫,可爱,有趣,让人想逗逗,唯独没有威胁性。
所以季行海也不恼,淫笑着指了指胯下依旧高昂的肉棒:“它可没有下去呢。”
看见男人那依旧挺立的阳物,柳盈月不禁吞了吞口水,想到刚才窒息般的感觉,声音也弱了几分:“还要……再来一次?”
“当然,不过这次用你的小穴!”季行海突然拎起跪地的少女,向床上扔去。
“啊!”柳盈月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被扔到床上后连忙逃窜,可才刚转过身,身子还没站起来,纤细的柳腰就被一双铁手死死抓住。
“放开我,你无耻,不守信用!”柳盈月一边骂着一边用双手去扒抓住腰部的那双手,但那双手仿佛长在了身上,纹丝不动。
季行海无视掉对方无用的挣扎,铁钳般双手把少女控制在床上,欺身压上。
随着男人的吐息打在侧脸上,恶魔般话语也传入耳朵,惹得柳盈月娇躯一阵微颤:“反悔?师姐反悔的次数还少吗?而且还没有给我的盈月师姐播种,我怎么能一次就歇菜呢。”
“邪魔,你简直是邪魔化身!放开我!”
柳盈月徒劳的挣扎着,可紧接着下体传来摩挲感,他人手指的接触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师姐已经湿了呀。”
她才感受到自己胯间传来的湿润感,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从私处离开的手指撩起裙子,随后又重新钳住软腰,慢慢把她向后拉去,直到一个火热的圆形物体抵上自己略微湿润的花穴。
这是……龟头吧。
失身的恐惧让她不自觉发抖,但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粗长的阳物径直顶进了处子蜜穴,那层薄膜毫无阻挡作用,被一路贯穿。
随着男人的挺入,柳盈月仿佛突然被施加了定身术,身子紧绷着一动不动,只有嘴巴随着鸡巴的深入越张越大。
“滴答~滴答~”空气静得仿佛能听见交合处的红色液体点点滴下。
季行海腰部发力,使劲把肉棒向前顶弄着,和苏染韵那温软熟透的人妻美穴不同,柳盈月的处子嫩穴还是紧紧闭合着,让作为初探者的他插入时都有点费力,只能用力搅弄着闭合的软肉,逐步向内探索。
少女的小穴虽然紧窄,但在肉棒努力地披荆斩棘下,还是挤开层层嫩肉,重重撞在了子宫口上。
终于抵达终点的季行海也舒爽地吸气,感受着紧致的嫩肉紧紧裹着肉屌。
“咿呀~”被捅到子宫口的柳盈月这时才露出少女本性,发出第一声娇吟。
侵入体内的异物让她不自觉扭动起来。
季行海也暂时停下动作,趴在柳盈月的背上享受着下体被软肉包裹所带来的爽感。
原本钳住腰部的双手沿着细腻的肌肤上摸着,复上那对恰到好处的乳房,虽不及苏染韵那般丰盈,但依然满溢到从两侧露出。
他贴着的身子也能享受少女恐惧的颤抖。
不过对于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美人仙子,他也不忘记在羞辱一把:“我高贵的师姐现在是母狗了哦,让我用鸡巴来狠狠教育母狗师姐吧。”
随即趴在这具少女娇躯上开始运动起来,屁股不断耸动,粗大的肉屌反复摩擦着敏感的嫩肉,腹部每次插入都撞在那对美臀上,激起一阵臀浪,也带给他更多的愉悦。
而不愿屈服的少女扭动着屁股,如同小母马一样企图甩掉背上的驯马人。
可惜被紧紧环住的腰部完全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让她厌恶的男人骑乘。
而男人不断地像拉风箱一样用力抽出阳具,抽到交合处几乎快分开,再猛然顶入,激得柳盈月发出一阵娇吟。她赶忙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巴。
刚才那淫妇一样的叫声是她发出来的?怎么可能。
但季行海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宛如发情的公狗一样,抽出插入,粗胯在少女软糯翘臀上啪啪撞击着,丝毫不顾及身下的少女还是初次承欢。
甚至少女的挣扎还带动着蜜穴不断夹紧摇晃,自动吞吐着包裹的肉茎,带给他更大的快乐。
剧烈的运动幅度让柳盈月不得不双手撑在床上,但季行海上身突然施力,直接将她压垮,变成脸蛋贴着床单,美臀高高翘起,好似抬臀待肏一样。
双手被压在身下,她只能试图咬着嘴唇来避免发出那些羞耻的叫声,但还是有着细碎的呻吟从齿缝泄露出来。
季行海覆盖上柳盈月的美乳上的手指微动,轻轻捻弄那葡萄似的乳头,虽然他不久前还是毫无经验的处男,但在这些日子与苏染韵这个美人妻的交合中,也算是半个床上老手了。
“呀~”柳盈月咬着的嘴唇突然张开叫出声,声音里带着之前未有的软媚,夹着肉棒的小穴也突然紧缩。
让季行海舒爽地倒吸一口凉气。
嘶,看来这是个敏感点。
发现这点后,季行海毫不客气地肆意揉捏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
“唔……别……好怪”
但在花心被身后男人的粗长肉棒剧烈地顶弄下,柳盈月的思想渐渐变得如同浆糊一样,说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费力抽出来的双手也没有为了止住浪叫而捂住嘴。
改为双手一起抓着床单,来抵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好疼……好舒服……不要……要……”
季行海当然不知道胯下少女的心理活动,他现在只想狠狠肏弄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女人,肏得她比母狗还不如。
不过柳盈月表现出现在这副模样,他倒清楚原因,因为他在柳盈月昏迷时让她吸入了少量忘情,这才让她第一次交合就变成浪女。
他本不想用药,而是尽情施虐报复回去,但是在这几日苏染韵的口头劝说与身体劝说下,他的恨意还是被削减了,最终决定稍微温柔一点。
他抬起身子,把真气凝成细鞭,抽打在这具白皙的娇躯上,虽然柳盈月的真气被他封印了,但是在他的控制下,真气细鞭并不会对这位天资纵横的仙子造成什么伤害,但在依仗功法加持,每次鞭打都可以让身下的美体更加动情。
一手鞭打,另一手也不忘继续揉捏乳首,两头刺激让本就紧窄的小穴更是频频收缩,夹得他欲仙欲死。
在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柳盈月感觉自己如同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倾覆。
随着那根攻城槌似的巨大肉棒反复顶弄,她有预感,自己的子宫马上就要“翻覆”了。
就在她这个想法冒出时,随着一下重重的撞击,幽闭已久的少女子宫第一次迎来了访客。
而子宫的嫩肉都争先恐后地去亲吻这位入侵者。
身后的男人也停止运动,将整根肉棒杵在少女体内。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柳盈月连忙颤声乞求道:“求你……不要射……会怀孕的……”
听着身下师姐的哀求,季行海露出畅快的笑容,随即低头咬住柳盈月的香肩,胯下也不再运动,死死向前顶着少女的屁股。
不管少女那肉欲中惊醒般的挣扎,双臂从那对美乳上穿过,锁住上身,双腿也夹住少女屁股与大腿,仿佛化身为交配的野兽,囚住身下的雌性,誓要她怀上自己的子嗣。
饥渴的子宫终于能长久亲吻心爱的龟头,在少女子宫的吮吸感下,罪恶的肉棒也毫不吝惜地将精种灌满柳盈月的处女子宫。
随着花心被精液一浇,已经积累足够快感的柳盈月感到一股强烈快感来袭,下意识地浑身紧绷,穴中蜜肉紧紧咬住肉棒,一股潮水浇到龟头上,这位少女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趴在柳盈月身上略微休息后,季行海拔出肉棒,看向旁边还在沉睡的苏染韵,膝行几步,准备在人妻熟屄里再来一发。
刚刚高潮的柳盈月瘫软在床上,侧目刚好看见了向母亲移动的季行海,这个恶魔还要奸淫她的母亲。
她残存的理智大喊着,要保护母亲,不能让这个禽兽得手。
可是现在她凭什么留住一个性欲高涨的男人呢?除非……
柳盈月强撑着翘起屁股,转头用从未使用过的娇媚声音呼唤:“大鸡巴师弟,母狗师姐还要……”
季行海一愣,随即看向师姐,却发现对方已经翘起臀部,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心下明悟柳盈月还不知道自己和她娘的关系,轻笑一声:“真的还想要吗,你的子宫看起来已经满溢了呢。”
季行海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探入师姐身下,在她变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已经狼藉的蜜穴随着男人的按压吐出一滩液体。
“还是说,你是想这样来避免我将阴丹喂给师娘呢?”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强撑起笑脸:“刚才师弟操得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高傲的师姐怎么现在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呢?”季行海一巴掌拍在柳盈月的美臀上,“叫主人!求我肏你!”
柳盈月赶忙讨好地笑着:“月儿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永远插在月儿的小穴好不好嘛?”
得逞的季行海不禁大笑道:“好好好,师姐你这个骚货,让师弟来满足下你。”
柳盈月的小脸本就在方才交媾中变得绯红,还未消退又听到这番羞辱言辞,变得更红了。
季行海看着眼前还在滴落液体的挺翘美臀,舔舔嘴唇,直接将背对他的少女翻了个面,拉进自己怀里。
随后双手捏着少女的翘臀,挺着肉棒再次狠狠插入,紧紧箍住像玩具一样抱在怀里淫弄。
一下全部吞没的刺激,让柳盈月娇吟出声。
两条白丝美腿条件反射地缠上了男人的腰,双手则因为被怀抱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将脑袋靠在肩膀上。
如果有人突然进来,就能看见这位剑道天才的大师姐,正被她平日经常欺辱的师弟抱在怀里,好似玩偶一般肆意奸淫玩弄,粗壮的大鸡巴在娇嫩的阴唇里翻进翻出,不断洒落的淫水滴落在床上,床单上的一滩水渍更是昭示着两人的肉戏已经进行了许久。
随着身子被顶的一抬一抬的,柳盈月撑起笑容,轻声道:“之前是月儿欺负主人的,娘亲不知情,从未有过伤害主人的行为,月儿愿意做主人的母狗,只要主人放过我的娘亲。”
听得求饶,季行海轻笑一声:“说是这么说,但师姐其实在等着真气封印松动或者师娘醒来吧。”
被戳穿的羞恼刚爬上心头,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颗丹药直接飞入口腔,柳盈月顿时明白是什么,阴阳催情丹的阴丹!
她赶忙想要抽出手臂去抠出丹药,但是抱住她的双臂却越发用力,运行不了真气的她完全动不了,只能被迫紧贴在这个废物师弟的胸膛上。
她一边感受下身肆虐的壮物所带来的涛涛快感,一边感受着体内渐渐化开的丹药。
带着暖流的药力渐渐散播于柳盈月的身体,药力蔓延到私处甚至子宫,将之改造,使之更契合阳丹之人。
而季行海身上原本惹她不喜的男性味道,也让她有些上瘾,此时竟想大口吸入。
甚至她感到和身前的废物师弟似乎多了层联系,一种……让她想要臣服的联系。恐惧与愤怒如同爬山虎迅速蔓延至整个心神。
“混蛋,我恨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强行打起精神,咬牙切齿道。
听着无用的威胁,季行海笑道:“到时你有这个能力再说吧。”低下头在师姐耳边吐气,“以后你可就要心甘情愿叫我主人了。”
随后重重一顶,肉棒直接挤开层层软肉,再次顶进娇嫩的子宫。
“啊~”子宫被顶弄的快感惹得柳盈月仰头叫出声。
明明之前没有这么刺激的,是丹药的作用吗?
服用她感觉对体内这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强烈渴望,在被侵入子宫后甚至有着莫名的满足感。
“看来这丹药效果很好呢。”看到怀中貌美师姐脸上前所未有的潮红,季行海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留情地开始向上进攻。
怀抱也松开,把师姐的双臂解放出来。
“啊~”柳盈月强咬着银牙,但是妩媚的呻吟还是偷跑了出来。
穴中肉棒每一下顶弄,都好似在洗刷她的思维,比起刮弄在她的穴肉,更像是刮弄她的脑袋,每下撞击都使得她感觉对肉棒主人的厌恶在逐渐减少,甚至……开始有了好感。
好安心,好想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辈子呀。
不对,柳盈月突然咬在舌尖,刺痛让她的精神短暂清醒过来,随即就是一阵后怕,好怕……好怕她的人生被彻底摧毁,捆绑在了这个她讨厌的师弟身上。
被快感侵袭到难以维持清醒思维的柳盈月渐渐浮起一个想法,她的未来要被这个混蛋师弟占有夺走了,她曾经无比自傲的容貌、柳腰、美乳、翘臀、玉足都将被他玷污,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对不起娘亲,您养育了快二十载的女儿,要成为讨厌男人的所有物了。
可是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任由本能抬起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呻吟一边落泪,甚至主动缩紧蜜穴去夹住里面的肉茎。
主动迎合的缩穴与惹人怜爱的啜泣夹杂在一起,却构成了最能激发男性征伐欲望的组合技。
被这套组合技击中的季行海如同野兽般进攻着,而师姐那对诱人的美乳也随着进攻甩动着,在他的胸膛上一蹭一蹭。
花心被大力撞击的柳盈月勉强维持着理智,但在阵阵快感下肉体已然失守,裹着白丝的无暇大腿盘缠住男人的腰,秀手按在男人肩胛骨上,任由雪白玉臀中一根粗大的肉茎在上下进出。
被阴丹改造后的紧致穴道简直是最契合他肉棒的吸精法器,无休止地榨取着他的精液,奋力征伐的季行海也无意继续忍耐,重重一顶,把阳物紧紧顶入怀中美人的私处,全身颤抖着爆发,被师姐白腻翘臀贴着的两颗子孙袋一缩一缩,第二次将精种灌入少女的子宫,配合着阴阳催情丹彻底在里面烙下自己的刻印。
被一大股精液灌溉,强烈到能摧垮理智的快感袭来,柳盈月下意识地咬在师弟的肩上,白丝双腿紧紧盘缠着师弟的腰,嫩白的可爱脚趾在丝袜里也紧紧蜷缩着。
被改造的子宫对精液的渴求就像沙漠中的人渴求水源一样,男人的喷涌带给她过多快感了,让她短暂清晰的思维再次混乱起来,只得咬住什么来对抗这剧烈袭来的快感。
虽然肩膀微疼,但想到此前肩上的湿润感,他没有选择挣脱开,而是抬手轻抚着少女的青丝,毕竟,何必对自己的所有物生气呢。
随着怀中美人的身体松弛下来,季行海也松开怀抱,任由被肆虐过的仙子玉体滑落床上。
失去倚靠的柳盈月如同被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她感觉到子宫正在贪婪吸收着男人刚刚射进来的精液,同时精液中的气息被记住,然后传入四肢百骸,彻底铭刻在她的娇躯上。
她绝望地感受着脑海中对师弟的厌恶逐渐消失,同时涌出无尽的臣服与爱慕。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似乎代表着烟消云散的最后一丝反抗。
下体已经一片狼藉的少女无力地躺在床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上,看着天花板的瞳孔微显涣散,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还是机械地抬起着雪白的臀部,小嘴含糊不清地乞求着男人再次垂怜:“主人,月儿还要……”
“唔~”听着身旁传来的迷糊声,柳盈月顿时明白,母亲醒来了!
眼中流露出一丝解放的眼神,她相信以母亲的实力,应该不会被封印住的,这样母亲就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但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想法已经只是希望母亲逃走,而不是杀掉这个强奸并占有她的师弟了。
“娘……”柳盈月虚弱地叫着,身体的酥软还是让她没法喊出来。
可睁开眼的娘亲第一眼却看向了季行海,目光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轻轻唤了声:“夫君~”语气中满是甜蜜。
听到母亲的话,柳盈月感到自己血液都快倒流了,头顶一阵凉意。
苏染韵伸出双臂搂住季行海,将季行海的手臂夹入两座乳峰间。
转头看到女儿通红的眼睛,不禁朝着季行海嗔怪道:“夫君不是已经答应过妾身,不伤害月儿吗?”
季行海看着师娘一张一合的诱人双唇,不禁亲吻上去。
苏染韵嘤咛一声,伸出小舌回应着对方,两人舌吻片刻才分开,季行海开口:“放心,我给她下了些药,她的身体只有愉悦。”
柳盈月呆呆地看着眼前两人,巨大冲击让她思维都停转了。
她看着季行海转过头来,恶劣笑着:“怎么了师姐?你欺负我那么久,我肏了你的妈很正常吧,甚至我把你妈肏爽了,你还得叫我声爹呢。”
师弟怀里的母亲拍打在他的胸膛,皱眉嗔怪道:“怎么能这么和月儿说话。”
随后看了过来:“月儿,季郎一直让为娘不告诉你,其实他与我已有夫妻之实了,你以后可要改口叫爹爹了。”
而季行海嘴角快咧到耳边了:“师姐,我们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师姐,你管我叫爹爹。”
“你!”柳盈月急火攻心,一股强烈的怒火涌上心头,又与阴阳催情丹所产生的臣服情绪相冲,顿时晕了过去。
(尾声)
床上的苏染韵,翻了个身,将脸贴在还温热的床上沉醉地吸取着上面的气息。直到温度降下去,她才睁开眼睛。
扬起微笑,起床穿戴好,今日夫君说要祭奠母亲去,自己就抽空整理一下旧物吧,也是很久没有整理的心情了。
苏染韵看着翻出的小剑露出微笑,这是月儿曾经玩耍用的假剑,说来季郎开始时对月儿并不好,所幸在她的引导抚慰下,父女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
咦,这里怎么有件男性衣服?苏染韵看着翻出来的素白衬衫。
她记得这应该不是夫君的衣服。
要不丢掉吧,但是总感觉这是某个重要之人的衣服,实在没法下手扔掉。
算了,苏染韵轻叹口气,等夫君回来让他试试吧。
季行海手指轻抚身前的墓碑,碑面上的风霜无声彰显着它伫立于此的时间。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朵,记得当时家里也摆着一朵花,是父亲送给母亲的,记忆里母亲闲下来就会爱抚着花瓶,可惜父亲很少来看望他们母子了。
母亲只说是忙起来了没多少时间回季府,他也明白,就算父亲回来也是优先照顾正室,毕竟母亲只是妾。
可惜他天赋初展露,还未带母亲过上好日子,季府就遭到邪修袭击,就连这处坟地也只是衣冠冢,母亲尸骨早已毁于邪修死前自爆中了。
也正是那日之后,他立下杀遍天下邪修的志向。
忆及旧事,季行海不禁叹息,跪下在墓碑前重重磕了个头:“娘,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不再有邪修,海儿不会让你的悲剧重现的。”
柳盈月步伐轻快,一结束宗门训练就赶往母亲住处,嘴上挂着喜悦的笑容。连师弟师妹都不禁议论柳师姐是怎么转性了。
她来到门前伸手推开,一眼看见在试新衣服的青年。恍惚之间,她眼里的青年似乎变了个样子,朦胧的面容透露着成熟感。
“行海!”柳盈月开心地扑过去,青年也张臂接住,她贪恋地将脸蛋在青年脖颈上磨蹭,突然感觉自己瞬间变成小了十岁的小女孩。
这温暖感觉,十年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