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智在与欲望的搏斗中倒下了。
他拼尽最后的力量把我的肉体束缚在了淋浴间里。
我在浴室里癫狂的撸着鸡巴。
擦拭精液的厕纸被我扔在了一遍,此时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堆,索性就摆烂的撸着鸡巴。
我的脑海里浮现着司马姐曼妙的酮体。
出于对她的害怕和尊敬,我的幻想里还不敢跟她有任何实接触。
但光是这样就够我意淫好久了。
我好像又射了两次,才感觉有些疲惫。
手边大大小小被我团成团的精液纸就有四五团。
冷静下来的我快速的思索着当下局面。
思来想去,只觉得等完晚上司马姐熟睡之后,自己脱身才有保障。
正想着,屋外小沙姐又来到司马姐房间里。
她继续为支开司马姐找借口。
只是借口太烂,立刻被司马姐回绝了。
司马姐有些不耐烦,立刻换了个话题。
“小沙,你说说,你跟五小小怎么样了?你们……”
说到我的事情,我自然要听的格外清楚。
也期待着小沙姐怎么回答。
虽然听不到什么,我已经是他的肉便器这种过于淫乱的话。
可听着小沙姐说很喜欢我之类的,我内心也是极受用的。
只是当司马姐问到一半就没有声音了,随后屋子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因为隔音问题的缘故导致我我没听到吗?
“你们两还小,私下接触要多克制知道吗!”
司马姐的语气有些起伏,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种奇怪的腔调。
我一脸苦瓜。
小沙姐你给点力啊,把你妈支开呀!
哪怕就去你房间五秒钟都行!
虽然被逼的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但起码还有条活路可以走。
突然有点犯困,淋浴间地上早已经干了,我顺势躺了下来。
几次精神的大起大落,几次猛烈射精,疲惫感堆积袭来,朦胧间我睡着了。
完全忘了屋外还有司马姐和小沙姐。
脑袋迷迷糊糊的,愕然看到了司马姐惊讶的发现我居然躺倒睡在了淋浴间里。
这个好像是梦境,又好像是现实。
我太困了,竟然一时分不清楚了。
司马姐怎么会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个躲在她浴室里的小鬼。
被发现的我不应该被司马姐碎尸万段嘛?
这果然是梦境,是吧?
我还在迷糊,脑袋忽然闪过一阵白光,我被冻醒了。
四周漆黑一片,一旁兜住我精液的纸张都风干了。
我竟然还在司马姐的浴室里,看来刚刚的走马灯只是我的臆想。
黑夜并不能给我带来安全。
我为我睡着这个举动感到后怕。
我平躺着,如果司马姐走进浴室,都不用靠近都能看清楚我的脚!
刚刚浑身发冷的我此时只觉得心惊胆战,心脏狂跳。
好好平静下来后,才想着如何脱身。
蹑手蹑脚的来到浴室门口。
因为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段,只是觉得四周漆黑。
我又折返到浴室,拉开一片百叶窗仔细观察着月亮的位置。
看月亮位置,那应该是凌晨了,似乎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我得到了肯定的时间,提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我又来到浴室门口,耳朵贴着墙,想要听到些均匀的呼吸声。
可能司马姐的睡相很好,不打呼噜不磨牙,连睡眠呼吸声都匀称的细不可闻。我听不到丝毫动静,刚刚安下的心又狂躁起来。
我不确定,我犹豫着。
最坏的结果,握住门把手,发出了声响,被还未入睡的司马姐发现。隔天记者报道碎尸案……
打开浴室门,被还未入眠的司马姐发现了浴室门的动静。隔天记者报道碎尸案……
走出浴室门,被还未入眠的司马姐看到了晃动的人影。隔天记者报道碎尸案……
走到司马姐房门口,打开房门时发出了声响,惊醒了还未入眠的司马姐。隔天记者……
那真的是接下来每一步都走在刀山火海之上,踏错一步,人间蒸发!
我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
那怕之前司马姐还不认识我,扬言要把我扔河里时,我都没如此恐惧过。
门的那边是未知,是地狱,也是我唯一生的希望。
我慎重的伸出手,慢慢拧开门把手。
我感觉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让门缓缓的打开,就像是被风吹开的一样自然。
我立刻矮下身,蹲着慢慢踱着步。
双人床上,厚重毛毯遮住了司马姐凸起的身体。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不带一丝邪念,满脑子只有生的欲望。
我像是默剧里的小丑,身体僵硬,脚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浴室离门就三四米的距离,我像是走了一天。
我一边小心谨慎的注意静默的步伐,一边很仔细的打量着司马姐的卧室布置。
最初只是想着司马姐突然起来时,自己可以找个好点地方躲藏起来。
这是我在这种高度精神紧绷的环境下,大脑自然给我的最优解。
结果告诉我,这种伤神的考量是多余的。
在这场漫长而艰苦卓绝的“龟兔赛跑”里,我慢慢的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司马姐房间的布置。
司马姐的卧室很像小沙姐的卧室。
应该是小沙姐仿抄的司马姐卧室。
毕竟小沙姐抽烟,打架,逃课,甚至是发型妆容都在模仿司马姐。
我脑海里对比着小沙姐与司马姐的不同,以此来分心自己的注意力。
越是靠近房门,我的感官就愈发的放大,我的注意力和精神越发的饱满高昂。
这样做很累,所以我必须改变注意力。
但我太高估自己了,反而忽略了细节。结果一步踏错,右脚扭了一下!
为了维持平衡,脚下错乱的踩着,发出了很明显的声响!
脚扭得并不很疼,只是明显的感觉到扭伤的地方血流快速,但这个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搞砸了,睁大了眼睛,缓缓转向了司马姐那儿。
这声音太大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就像是一阵惊雷。
我原以为司马姐肯定会被这声响吓醒,可不想她居然没有动静。
我不敢相信,趴在墙边盯着床上看了一会儿。
司马姐之后有了点动静。
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之后没有别的动作了。
看来是真的睡熟了,没有被吵醒。
睡熟了?
睡熟了!
这话不能细品,细品之下我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高度紧张之后的放松,再加上钟阿姨睡奸的前车之鉴。慵懒的我被司马姐房间里的少妇幽香包裹,她专属的体味让我欲罢不能。
我小腹微微隆起。
那个冷静机智的五小小在我到达门口之后事了拂衣去,留下了满脑子色色的五小小。
我想着刚刚那么大动静都没有吵醒司马姐,那想来我靠近点应该也没有事情。
这个的想法在我脑子一发不可收拾。
我像是个大航海时期的行动派,发现问题后毫不犹豫的行动前进!
闲庭兴步,当我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到了司马姐床头。
看到侧躺入眠的司马姐,她那冷峻脸庞上浮现的一丝入眠的呆滞,极为可爱。
我在看到司马姐脸庞时,欲望就被往日司马姐的寒冷吓退。
人清醒了过来。
这反而让我安心的坐下来好好欣赏着司马姐的美貌。
反正我只要不碰她,她应该是醒不过来的。
我唯一一次好好打量司马姐相貌应该是那次我挣脱出蛇皮袋那次。
那次我看着也是匆忙,并不仔细。配合当时情况,也不一定客观,多多少少是被当时司马姐的气场跟自己窘境影响了的。
此时的司马姐没有了黑道大姐的威压,有的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睡觉卸下妆容时的普通人的模样。
司马姐素颜的五官算不得清秀,眼皮有点肿,无妆容时极为明显。其他倒说不上哪里不好。
当初我的第一印象便觉得司马姐与小沙姐是一个模样。
不过此时安静看下来,是有许许多多的细小差别的。
她们的鼻骨很像,脸型上司马姐更瘦一些,接近瓜子脸。她们的人中有些不同,司马姐的更有些棱角,看的明显。
我借着月光,看着司马姐竟然有些痴了。
不自觉的撑起脑袋,像是仔细上课的好学生一样,专注。
看着司马姐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
她的体香如浪潮般袭来,轻轻拍打在我身上,极为舒服。
我大着胆子,抻着双手,鼻尖微微靠近司马姐的脸庞。没有闻到我期望的味道,但大着胆子近距离接近,这本身就够让我满足了。
鼻尖随着司马姐脸庞的弧度滑行了一段,一路探嗅着司马姐身上的芬芳。回身时,我双手捧着脸,一脸花痴的样子。
脑子里全是与司马姐温馨的日常。
抛开色色,自己往日跟着这样的阿姨住在一起,本身就超酷的好伐。更别说司马姐并不讨厌我,对我如长辈一样关爱我。
我这人本就缺爱,别人对我好,我便铭记着。
尽管别人对我恶毒,我也不会忘记。
司马姐跟我妈相识,想来两人关系很好,才会待我如子侄。
我脑子里幻想着,司马姐像是长辈一样,更加亲密的照顾着我,像是人家正常的阿姨辈对待小辈一般亲昵,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司马姐身上的味道闻久了,我居然拼弃掉了邪念,一心一意真心像是我的家人一样。
看来我中毒太深了。
我自觉时间不多了,不舍的起身,揉了揉蹲麻了的大腿,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床上,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目,期待着与梦中的司马姐相遇。
五小小不知道当他离开房间后,司马姐就睁开了双眼。
……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司马姐和小沙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走啦,去我妈公司啦!”
小沙姐一脸无邪,我则刚睡醒有些蒙圈。
尝试着让脑子晃动两圈,大概明白了。
昨晚睡得太晚,今天早上司马姐等不及了,跟着小沙姐一起来叫我起床。
她两都已经准备好,只等我出发了。
司马姐上身墨绿的纱衬搭着淡墨色丝质外套,下身深色冰丝长裤,很是笔直好看。
她手里拿着女士手包,说不出的惬意滋味,一身暗色系搭配又不让人觉得跳脱,给人一种沉稳的女老板形象。
小沙姐一身焦糖色系穿搭,上身v领羊毛衫很是抓人眼球。
小沙姐过来拉着我的手,这就要把我从被子里拉出来。
我脑子还有点混乱。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姐看我的眼神有些温柔。
难道是因为我消除了对司马姐的隔阂,所以产生了置换反应?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身体被小沙姐拉了出来。
我只觉得下身一凉,才想起来,昨晚身上衣服没有干,我是裸着睡的!
晨勃的大鸡巴明晃晃的暴露在两女面前。
小沙姐“哎呀”一声,边看司马姐边对我嗔怪。
司马姐没想到会是如此,本能的撇过了脑袋。
“小小,快穿衣服,小沙跟我在下面等你吃早饭。”
说着先离开了房间。
小沙姐看司马姐不在了,噗嗤一笑,俯下身子,对着我大龟头就是一个脑瓜崩。
不疼,挺舒服的。我不好意思,只得悻悻的笑着。
“快穿衣服,晚点我们找个机会摆脱我妈去。”
下楼时已经九点。
她们两人坐在饭桌上等着我,饭桌上摆着一份清粥,一份小菜。
“我睡这么晚了嘛?抱歉了,韩姨。这不会让你迟到吗?”
“你傻呀,公司都是我妈的!”
小沙姐噗嗤一笑。
我当然知道,可这几日司马姐都是兢兢业业的,早上走的很早的。今天因为我推迟到了九点钟还在家里,我本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挠挠头,捧着小粥囫囵起来。
司马姐解释道:
“今天礼拜六,公司双休的,今天没多少人的,去公司我也只是例行公事。小小,你慢点,不急的。”
“诶,我吃完了。”
听着司马姐的话语,我格外高兴。咧着大笑脸,把粥碗放一边。
司马姐开车,上了高架,大约行驶半小时,来到市中心,一栋高得离谱的写字楼里。
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到一楼,司马姐刷卡过闸门,来到电梯囗,共有12部电梯。
三人等了两分钟,电梯直入三十楼。
电梯门打开,才窥见公司一角。
公司明亮几净,大部分由落地窗分开办公室,几乎一眼可以看全整个楼层忙碌的身影。
沿途遇到的员工都会停下来鞠躬行礼,清脆的喊着“韩总”。
最终来到里面的电梯口,电梯上头写着明晃晃的“专属”二字。
三人坐着专属电梯,又上去了两层,这才来到司马姐的办公区。
这里的人就很少了,想来应该是司马姐的秘书之类的员工。
看到司马姐过来时,几人抱着大大小小的文件找了过来。
司马姐将我和小沙姐安置在她办公室里,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这才正式办公。
小沙姐拿出作业来,驾轻就熟的在一旁小桌子上摆出自己的文具来,我挨着坐一边,两人就没管司马姐的情况了。
四周环境以及专业程度,我都以为司马姐开的是正儿八经的公司了。
直到司马姐最大的秘书端着一盘各色各样的甜点小吃“大小姐,司马姐让我给你们准备点吃的。你看,还需要点什么嘛?”
“羊姐,不用了,你先去忙吧。”
小沙姐看了眼我,我连忙摇摇头,小沙姐才如是说道。
被小沙姐称为羊姐的女人是个很干练的职场女性。
一身利落的小西服,高跟鞋头部很尖,但不妖娆,唇红齿白,一袭披散的卷发得体大方。
整个人端庄大气,比追求贵妇的钟阿姨气场强的太多,浑身上下充斥着成熟稳重。
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好感与敬佩。
只是我却是想不到,如此符合金领职场女性刻板印象的女强人会如此卑躬屈膝,对我们两个小孩都如此这般,像是佣人管家。
我礼貌性的点点头“谢谢。”
赢来了“羊姐”开怀的笑容。
我两做着作业,一时写入迷了,再抬头时,已经来到中午时分。
我忍不住打着哈欠“这道题就这样了,看周一你老师怎么批了。你就剩下些抄抄写写的作业了。”
正巧这时“羊姐”来敲门。
“韩总,小沙,午饭准备好了。”
司马姐手头上还有些文件,对着她点点头“小沙,小小,你们先去吃吧。我手边还有些文件,一会儿过去。”
“噢”、“噢”
我两迎合着羊姐步伐,离开司马姐办公室,走出不远,来到了司马姐专属的餐桌前。
房间里很是漂亮。
一张3-5米左右的长桌,只是用来就餐的。四周墙上挂着些名画,装饰的很好看。
桌子上摆了五道菜,两荤两素一热汤,香气扑鼻,我进门就闻到了,只觉得自己好像三天没吃饭了。
羊姐安排好我两后,便恭敬离开了。
看着她那样的职场女性,那样的仪态,不免有些好奇。
“这个羊姐,她跟了司马姐多久了啊?气质好好啊。”
小沙姐放下碗筷,白了我一眼,缓了缓才说道:
“羊姐全名叫羊怡蓉,是我妈开这家公司时高薪招过来的,现在在做我妈第一秘书,处理私密文件。这女人一开始对我家嗤之以鼻,我妈给她涨了工资,带她看了几次帮派会议,她就死心塌地了。干嘛!看人家漂亮是不是!”
我听着认真,但扒饭动作不变,以此来表示我对这个话题并不在乎。
“只是好奇嘛,那她工资肯定很高咯?”
“以前听我妈说过,好像是三四年前吧,当时年薪一百万左右。现在肯定又涨了不少。”
“!”
我差点咬到了我的舌头。
“一百万?!哇,这么多!那要不让我妈给韩姨打工算了。她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还没几天陪着我。这钱也……”
我刚想说,这钱也太好赚了。可一想不对,司马姐的公司本质是黑社会性质的,那真实工作内容肯定见不得光。
“小沙姐,你知道韩姨这个公司她……”
“你是问具体业务?”
“嗯。”
“你都知道我家黑社会了。”小沙姐无奈叹一句,然后正襟危坐为我介绍起。
“我记得没错,以前我妈没建立公司,还是社团形式时期,主要是放高利贷跟赌场,酒吧,KTV,好像还有瘦马名媛之类的。反正以前东西挺杂的。她创立现在这个仲达有限公司后,统筹了资源,主要做贷款业务了。”
“贷款?水钱?”
“不是水钱拉,是正儿八经的走账目的贷款。具体我不清楚,不过就是借钱给人家,一定时间内还款还息。逾期不还的,一般会叫人去堵门就是了。”
我用仅有的人生阅历,好好盘了盘两者区别。
“不一样嘛?”
小沙姐显然知道的并不全面,一阵挣扎之后,我肉眼可见她CPU烧了。
“总之比水钱正规就是了。”
听完介绍,我感觉我妈还是别来了吧。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虽然累,但起码问心无愧,司马姐的工作太伤人和了。
很久之前我就目睹过一家人因为借了水钱被人家搞得家破人亡的,怎就一个惨字了得。
连带着,我对司马姐的好感度瞬间败光了。
“我妈妈对这家公司是很上心的,你看她都起早贪黑的。不过以前的叔叔伯伯都不太支持她。公司成立后,妈妈招了一大批像羊姐这样的高学历人来处理账目,把叔叔伯伯的利益分走了。我是觉得这样没必要,这不就寒了以前朋友的心嘛。”
“我倒觉得挺好的,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处理。”
我没心没肺的继续扒着饭,小沙姐看我吃得香,端着碗边吃边说了起来。
“你不懂,你没在道上混过,大家都讲义气的。我妈现在这样子,不知道寒了多少人的心。”
我想到了韩哥梦姐两人,开口询问了起来。
“他们两?韩臭赌要不是小时候我妈溺水被他救过,我妈早把他剁了喂狗了。屁本事没有,还烂赌成性。一天到晚吹嘘自己救我妈那点事情。”
“那是不是一开始韩姨把他安排在公司里啊?我听他说他现在不是在看场什么的吗?”
“对啊,他一开始被我妈安排在公司收钱的位置上,结果人家直接在下面开赌局。气的我妈把牌九塞进他嘴里,他去洗胃才吐出来的。我妈还安排了小梦姐去做客服经理,小梦姐什么也做不好,也管不了人,只得回到地方上去。”
“这应该就是司马姐让你好好学习的理由吧。”
“……吃饭,你话真多!”
“嘿嘿,小沙姐你也看出来了,这家公司你想要接手,没学历肯定不行的。你会被韩姨手下这帮高学历的玩死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像羊姐她们这样的,肯定知道公司实际运转情况。见识过后,她们狠辣程度只会比普通金领恶毒百倍。没学历,你可以管得住一般小混混,但她们……”
“这不是有你吗……”
小沙姐眼睛扑棱扑棱的眨着,看着我。我被她的话噎住了,一时说不上来。
我肯定一万个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公司。
“那未来我要是恶念升起,想要霸占你家全部财产呢?我养小三,我要把你踢掉。不要这么善念的去面对人性啊。小沙姐,东西攥在你的手里才是你的呀。”
“你会抛弃我吗?”她冷冷的询问。
“我肯定不会!但你不能因为一个人暂时对你的好就认定这个人的善恶。我……”
“好了,不要说那么多了,吃饭。”
小沙姐显然不高兴了,我再继续找话题。
“小沙姐,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啊?”
“我还问你呢!我把我妈支开了,你怎么没出来?”
“我……躺地上睡着了,嘿嘿。”
“傻狗。”
我和小沙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边聊着天。
不久司马姐进屋了。
她脸上笑容不改,对我依旧关心有加。
不过我看她的眼神有些变化。
昨晚好不容易消除的隔阂,此时笼罩了回来。
到底司马姐是混迹黑道,手上沾满业障的女恶魔罢了。
我妈既然认识她,又不在她手下工作,显然是看不上司马姐的。
我妈威武!
只是现在人在司马姐屋檐下,我不得不低头。
司马姐看出我的异样来,很是关心的询问着“怎么了?小小,饭菜不和胃口嘛?”
“不啊,很好吃。我再去添一碗。”
“少吃点,下午安排你去我这层的健身房练练。吃完饭,你在我休息室里好好睡一觉。”
“我也去我也去!”小沙姐连忙喊到。
“你在办公室里好好看书,哪里也不许去!”
“妈妈,我也想午休嘛~”
“哼,你想干什么,想翻天嘛!”司马姐立刻脸色不悦。
变脸真快我不由得感叹。
午饭过后,我困劲上来了。
来司马姐家之前,我是没有午休的习惯的。
中午兴奋过头,根本没有睡意。
可短短几天,我就养成了午休的习惯,现在吃完饭后就感觉眼皮子在打架。
我被杨怡蓉领到了司马姐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跟司马姐卧室一样,里面有单独卫生间,可以如厕,洗浴,梳妆打扮。
休息室里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架,便再无其他东西。
室内干净整洁,墙纸与地砖相辅相成,一种让人觉得温馨但不杂乱的感觉。
我脱下外套和裤子,钻进了被子里,就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此时我觉得我快熟了。
被子里全是司马姐的味道!
温暖而又沁人心脾的成熟大姐姐味道裹缠着我的全身,像是司马姐亲自把我箍在了怀里。这种充实而又美好的感觉使我沉沦。
司马姐的味道,司马姐的味道……
我的大鸡巴支撑了起来。
我脑袋感觉快被烧晕了,迷迷糊糊的在这种被司马姐包围的幻想里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的格外踏实。
下午两点,杨怡蓉叫醒了我。
因为脱了衣服的原因,我上身一件短袖,下身内裤。
下床时,我的鸡巴硬在那里,支起好大一个帐篷,把内裤拉直了都。这是我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杨怡蓉显然第一次见到,不免侧目,瞠目结舌。
“羊姐姐,接下来要去哪儿?”
“司马姐说过带你去健身房,你跟我来。”
我一路跟在杨怡蓉屁股后,眼睛不自觉的看上了她一晃一晃的屁股上。到膝盖上的中裙把她屁股包个滚圆,撑得臀部十分有肉感。
我还没看多久,便来到了目的地。
健身室空间蛮大的,四周严密,不像其他地方都是落地窗,想来司马姐也不想被人看到健身时的倩影。
七八个不同的健身器材摆放在里面。
路的另一边,一个较为健硕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她是司马姐专属健身教练,今天就借给你了。你可以叫她竹姐。”
我客套跟竹姐说了几句,三人便一同进入健身房。
看情况,竹姐是监督我使用器材的,防止我被器材伤了。羊姐是看着我,防止乱跑的。
我在跑步机上小跑了半小时后,相继在一些感兴趣的器材的玩了会儿。
羊姐进健身房后,就换上了她在这里准备的运动鞋,也跟着练了一会儿。看样子这个健身房并不止司马姐一个人用。
竹姐看样子不满三十岁,非常年轻,身材饱满,两颗乳房被塑身衣抱着紧紧的,偶有轻微抖动。
但就是因为这点,我才觉得格外热血喷张。
大鸡巴慢慢充血,变成巨蟒的形状贴在大腿上。
竹姐很快就注意到了,但没有声张。她用力拍了下我的屁股,让我加快速度。
我明白她的意思,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远处羊姐嘟着嘴,在坐式下拉吊棍上努力尝试着下拉动作,与她初见时的职业女性格格不入,觉得格外可爱。
我在坐式握推器上,这个器材正好训练着我的手臂。
竹姐一边高喊着我行动的节奏,一边矫正我不正确的姿势。她在我正对面,背对着杨怡蓉。
她乘着这个间隙,掀开了自己半个奶子,明晃晃的捏了捏,像是在勾引我。
我眼睛看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女人。乳头粉嫩可爱,乳晕肥大诱人。我的大鸡巴立刻被完全唤醒,将裤子顶了起来。
她被我吓了一跳,立刻把衣服拉了回来,脸上充满了笑意,为刚刚调戏我高兴不已。
坏女人!
都是坏女人!
我被撩起一团火!
原本睡在司马姐的床上,就够让我想入非非的了,此时无缘无故的被坏女人勾引,只觉得鸡巴想要捅点什么。
“这个差不多了,你再练会吃不消的。下面练练卧推举,做个十组差不多就行了。”
我起身时赶忙提了提裤子,防止大鸡巴把我裤子顶成大帐篷,丢人现眼。
来到一个软皮凳前,竹姐盖了一张毛巾,让我脚着地平躺下来。
她为我挑了两个最小质量的哑铃,让我举着,手臂伸直到放下,降至胸中线,让手臂与胸呈现凹字型。
竹姐多次挑我的毛病,却不让我恼火,因为她总是会上手摸着我身体说哪里做错了。
脚分的有问题,她会贴着我的大腿外侧,摸索我的脚。
手臂落下有问题,她会捏着我的手臂肌肉,指导着我。
有时会故意把手顺着缝隙钻进我胳肢窝里,好一阵抚摸我的肌肤,也会捏一捏我的乳头。
我嘴上说不出的舒适。
舒爽到极点,大鸡巴毫不意外的把我裤子掀翻了!
竹姐被吓了一跳,远处的杨怡蓉亦是如此。
她放下器材,一路小跑了过来,我看着我的鸡巴目瞪口呆。
我手上还有哑铃,没法去遮挡。不过能看到两个成年女人被我的尺寸吓到,虚荣心爆棚。
“这么大的事情,小小怎么不跟羊姐早点说呢!”
她们都知道我才13岁,调戏我似乎成了这帮女人的乐趣一般,丝毫不避讳我。
“这孩子不得了啊,未来不知道多少女人死在他的鸡巴下。”
杨怡蓉看了一眼竹姐“要不试试?”
竹姐咽了咽口水。
“试试呗,司马姐应该不会来吧?”
羊怡蓉颤巍巍的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她那手上指甲晶莹靓丽很是好看,攥在我的大鸡巴上,绵软舒爽,像是棉花一样。
她的反应比我还大,上下撸动两下,立刻就感受到了我鸡巴强劲的生命力,兴奋的甩开手,脸上表情像是找到宝藏的海盗一般。
竹姐将包裹上身的衣服拉开,漏出两颗奶子,颤巍巍的将一颗送入我的嘴里。
见杨怡蓉松开了手,便毫不犹豫的接住,仔细的抚摸着我鸡巴上布满的暴起的青筋。
手掌变得炽热无比,腻出许多手汗,裹湿着我的大鸡巴。
羊怡蓉伸出舌头,让津液顺着舌尖滴落,划过焦灼空气,稀释了热量。落在我的龟头上时,格外凉爽!
我大呼一口气,把竹姐的奶子吐了出来,这就想要爬起身。可竹姐压着我不让我起来,在我耳边吹着热情,吮吸着我的耳垂。
羊怡蓉的唾液成了润滑液,竹姐的手在我的大鸡巴上更加用力的撸动着。
羊怡蓉的手揉搓着我的大腿以及内测,偶尔用她的指甲轻轻剐蹭着,让我欲罢不能。
忽然我的大鸡巴一阵抽搐,竹姐羊姐两人以为我要射了,做好了准备。不想我只是凭空抽搐了两下,并没有射精的意思。
刚刚两人的配合让我实在太兴奋了,我情不自已,但射精差点意思。
“小小,看姐姐的胸,比竹姐的差吗?”
我听到呼唤,抬头望去,只见得羊怡蓉解开了内衬的扣子,把胸罩以及美乳漏了出来。她扒着胸罩边沿,做着想要把胸罩扒下里的动作。
羊姐里面胸罩是纯黑色,贴着乳房,但只遮住乳房四分之一,把乳头盖住了,其他白花花的乳肉看的格外清晰。
她胸口靠近乳晕与靠近锁骨两处分别有颗痣,格外明显,白色小绒毛上覆着一层细小的汗珠,显然是刚刚练出来的细汗。
我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随着羊怡蓉扒下胸罩,我的鸡巴跟着颤抖了几下,惹得两女偷笑不已。
“我来比比看”
竹姐不甘示弱,将两颗奶子顶在了羊怡蓉胸上。
乳晕贴着乳晕,乳头顶着乳头。
羊怡蓉的乳头更加硕大一些,视觉上,竹姐的乳头像是戳进了羊姐的乳头里。
羊姐的奶子比竹姐的大上一些。
两女一阵呻吟,各自吐着舌头,不自己的舔着对方。
“哎呀,我们好像忘了小小”
两人蹲了下来,将两胸之间的空隙留给了我的大鸡巴。
两人挤压着各自的胸部,互相呻吟着。
我的鸡巴被四个奶子裹着,这种触感太新奇了,我爽的说不出话来。
竹姐羊怡蓉缓缓起伏着身躯,两人胸口的汗毛以及细腻的皮肤顺着我的大鸡巴缓缓上升。
四乳箍住了我的大龟头,她们低下头,毫不怜惜的用舌头拍打着。
一只舌头像是触手,抵入我的马眼里。
一只舌头绕着我的大龟头刮擦着。
两条香舌偶尔触碰到一起,互相会颤抖一下。这样的反应反馈到我的大鸡巴尤为舒爽。
我此时只觉得被动。被俩大姐姐压在身下,浑身动弹不得,这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要起身,扶着美人腰窝,挨个操过去。
此时羊姐竹姐扶着胸部,小幅度的在我鸡巴上上下起伏着,两人已经忘情的吻在了一起。
我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得放在两人屁股上。
我顺着两人裤子的边沿,手伸进了两人裤子里。竹姐羊怡蓉两人滚圆的屁股捏在了我的手里。
我不止于此,手朝深处抹去。
勾缝由浅到深,都摸在了褶皱处,极为柔软,屁眼疑似有淫水流出。
我不多玩弄,顺手而下,同时覆盖着了两人私密处。
湿漉漉的,两人私密地带极为平坦。
我的手指顺着大阴唇的轮廓打着圈,她两屁股不约而同的扭动着。
她两同时起身,把我的手拉了出来。
只是此时两人都好像忘了我的存在,羊怡蓉拉着竹姐的手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两人眼神像是能拉出丝来。
居然就把我晾在这里,不管不顾?!
我想追上去,可女性浴室门被锁上了。
我晃动着粗大鸡巴,就是敲不开门。
我心中直骂晦气。
“我恨女同!”
我浑身欲火难收,但没了羊姐竹姐,我只得手撸。可昨晚撸太多了,我并不是很想这样子,就只能顶着大鸡巴去另一边的男性浴室里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