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山海不可平

洗漱过后,我独自一人去上学了。

五昭昭躺微红着脸躺,蜷缩着身躯躺在床上。

听到儿子的关门声,她才如释重负。

急忙的脱下内裤,纯棉的材质上已经是一片泥泞。

她用手挤压着小肥穴,溢出许多淫水来,粘在手指上。

五昭昭用小拇指勾着内裤移到自己鼻前,如痴的嗅了嗅,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宝贝儿子还小,我还得忍忍,好激动!他注定是我的!”

想着,五昭昭不自觉的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任何女人都不能从我手里抢走!”她坚定的说道气势一改刚刚的痴女模样。

此时的五昭昭,一只腿直着,一只腿曲折,坐姿霸气。

腰杆挺直,眼神凌冽,如皇女般威严。

“任何人!”

……

我回到学校,便急忙去找了小沙姐,解释了我妈的情况。哄了好几轮,这才搞定了她的情绪。

“我妈听说五阿姨回来了,今晚会登门拜访呢。”

“好啊好啊!”

“好什么呀,昨天五阿姨根本就不喜欢我的样子,去了我不是尴尬死了。”

“你是我媳妇!怎么会不喜欢呢!她要是不要你,我就离家出走!我就入赘你家!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

……

这两天期中考试,无暇他顾。

我考试交卷的早,得空出来去小卖部消费。

天气渐凉,落大妈的衣服任然宽松,这次她低头拿东西时,我又看到了那像是长葡萄的乳肉。

不过与我妈不同,我妈乳房紧实有力,能把胸撑起来。落大妈上了年纪,乳房下垂的厉害。

呀,我妈以后老了不会也这样吧!

我看了好久,总觉得不妥,撇开视线,看向别处,这才反思。

结合几天前在司马姐那场酒局上听到的一些三教九流的故事,从阴暗的角度去带入。

我感觉落大妈是故意穿成这样,这也说得通几乎每次男生来小卖部都可以看到落大妈奶子的传言。

可我觉得这样的想法把人性想的太阴暗了。不太好。

我胡乱的瞎想着,回过神来时,清君姐来到了我的身边。

她神情低落,来小卖部看到我极为意外。

“怎么了?清君姐。怎么这么难过?”

“哦,小小啊。”

她又买了两份饮料,习惯性的递给我一瓶。两人来到花坛边上坐着。

“昨晚我爸被人抓走了,说什么要被双规。我妈跟我都急死了。”

“啊?双规是什么,叔叔有消息吗?”

“没有……”

我微微一叹气,再说了些不走心的安慰话。

自从小沙姐成了我的人,我蛮在意自己对她的忠诚的。对清君姐自然而然的产生疏离感。

对清君姐的安慰,不痛不痒,她从我这得不到任何振作,灰溜溜的离开了。

我想起了一句话,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昨天才经历了,跟夏小熙分别的疼苦。

清君姐家里也遇到了波折。

“希望你能跟振作吧,清君姐。”

我看着她的背影,只得默默祈祷祝福了。

……

晚上放学回家,家里已经被打扫干净。

妈妈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听到我回来,立刻飞奔过来,给我了个热情的拥抱。

手里还拿着菜铲子……

“妈,铲子硌到我了。”

“小小,你先做作业,妈还有几个菜要炒,晚点妈妈朋友要来咱家做客。”

“是韩姨嘛!小沙姐是韩姨女儿哦!”

“啊?昨天那小姑娘?是韩司马闺女?”

我看到了五昭昭女人脸上精彩的表情,有惊讶,但其他的表情就看不出缘由了。

“行,小小,先去忙吧。”

妈妈利索的放下话,便不再言语。

我不明所以,正好看到电视机开着,电视上在播着新闻。

“党委政府是保障,政治任务扛肩上。针对此次行动,最高委指出,既要打老虎也要清虫害,政府社会两头抓。黑……”

平日里就不爱看新闻,我顺手关了,趴在茶几上开始写作业。

半小时后司马姐跟小沙姐上门了。

我开门去迎时,极为高兴,悄咪咪舌吻了小沙姐,牵着司马姐的手。

司马姐脸上堆着笑,极为好看,只是听到我妈走过来的声音时,我两都自觉的松开了手。

“晚饭还有几个菜,进来吧。”

妈妈的语气有些奇怪。

明明是多年好友重逢的感人剧情,妈妈却看上去那么不咸不淡的。

这导致了饭桌上气氛异常的诡异。

韩家母女跟我三人都异常别扭,司马姐想寒暄过往都被我妈敷衍回绝了。

一场饭局下来,我妈气场居然比做黑道老大的司马姐都要严肃。

全程唯一聊的比较愉悦的,可能就只是小沙姐的学习了。

来时开开心心,去时满头黑线。

司马姐阴着脸离开了我家,留下小沙姐。这是往常的辅导时间,我格外珍惜。

这两日我跟小沙姐都在期中考,学习上可以聊的指导的可太多了。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聊到了深夜。

妈妈见时间不早了,便催着小沙姐回家。

“我送送小沙姐!”

“小小啊,你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再送好了,不差这点时间的。”

我妈笑着提议。

我闻了闻身上味道,汗味确实蛮重的。

专注学习时,身上新陈代谢的特别快,汗渍与体味愈发浓郁,自己味道对自己来说可不好闻。

我红着脸点点头,没去多想,便抓着衣服冲向了浴室。

留下小沙姐独自面对我妈,显得局促。

“小沙,作为母亲,我对晚辈的感情看的很宽容的。”

“小时候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安静的躺在我怀里,像个玩具娃娃一样。”

“不过……”

“五阿姨,我对五小小是真心的!我很喜欢他!就像命中注定的一样!”韩小沙气鼓鼓的,憋着脸红,终于肯定的说出了这句话。

五昭昭肯定的点点头。

“你真的很喜欢吗?”

“嗯!阿姨你放心,我以后觉得不会欺负五小小的,也绝对不会背……”

“这不是我的问题。”

“什么?”

“这是你的问题呀。”

“什……么……”

韩小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空滞无助。

“我想你是明白你妈妈是做什么的,你们对小小的将来会造成什么影响。如果真的为小小考虑,你知道怎么做的。”

五昭昭这话一出,惹得韩小沙泪水溢出了眼眶。

这话直戳了韩小沙的自尊。

“我蛮讨厌电视里恶婆婆的角色,可我们到底要面对现实。”

五昭昭拍了拍韩小沙的肩膀。

“我不介意你跟小小继续,但如果为他将来考虑,我想你会好好思考的。早点回去吧,别让你妈久等了。”

韩小沙形如机械,落魄的离开了。

她在小区楼下看向五小小家的位置。

韩小沙想起了五小小住到她家第三天的晚上,她妈妈严肃认真的叮咛着: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个月内,你必须怀上五小小的孩子!必须!知道嘛!”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本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结果换来的是热脸贴冷屁股。

不自觉的泪水落下。

韩小沙开始认真思考五昭昭的话语,突觉得的很有道理,这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这个世界没留下太多时间,让她去思考自己与五小小的爱情。很快她发现自己的亲情都快不在了……

……

“妈,小沙姐呢?”

“小沙啊,她先回去了。”

“啊不是说好了等我的嘛?”

“可能临时有事吧。你快躺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额……不用了吧,妈,妈!”

……

期中考试结束后,我找校长申请了跳级。在经过了两天高密度的考试,我挑战了初一,初二所有学科的题目。

纵然我学的很踏实,可当进入到考试状态后,很多东西就没法顾及了。

成绩很快就出来了,非常的优异,连升了两级,一下子跳到了初三。

我妈很高兴,要带我出去吃大餐。我这时才想起了小沙姐,想叫着一起来,却被我妈拒绝了。我想着反正早晚能见到,便不去多想。

翌日我被告知分配到新班级,是小沙姐的班级。

我兴奋不已。

来到教室,激动的跟大家做着自我介绍。

可看到属于小沙姐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我不由得愣神。

“新同学就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新班主任发话了。

可这不对啊!

“位置上的韩小沙呢!”

“她退学了。”

……

我打电话,没人接。

我去别墅找,已人去楼空。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明明已经说好了长大后要去领结婚证的呀!

我哭了。

妈妈耐心安慰着我,陪了我好一阵时间。

可很快她就因为工作原因,离开了。

又剩下我,一个人。

不同之前,我这次不想再寄人篱下了,便跟五昭昭商量着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生活。

妈妈欣慰的点点头,便把每个月给委托人的三千块钱给了我,让我自由支配。

又追加了一千块钱生活费。

合计零花钱,我现在每个月有五千块钱供我花销,供我衣食住行。

而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独自一人生活。

临行前,五昭昭跟我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怕我一个人有个好歹。

看着妈妈离开,我感觉自己又脆弱了许多。

我因为找不到小沙姐司马姐,人浑浑噩噩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期末成绩全班倒数。

临近过年,我看到了新闻。

“本省最大黑恶势力犯罪团伙已经全部落网。涉案人员达千人,涉案金额达百亿。这历史问题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阻碍了社会发展。其成员肆意恫吓,凌辱,伤害侮辱,给光大人民群众造成了永久的损失与伤害。省级最高法院对涉案人员作出以下判决……”

屏幕上的司马姐憔悴了许多,我有些感慨。

赞同与不值的情绪萦绕我心头。

秦莉被判了死缓肖小梦被判了十年当听到司马姐被判无期徒刑,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一切都说得通了,似乎。

可此时小沙姐去哪儿呢?她没有理由躲着我呀!

我顿感无力,只觉得世界好大,怎么才能找到小沙姐呢!

我跑出了门,在街头无序的奔走着,祈祷自己能够偶遇着韩小沙这个傻女人!

我从上午走到了中午,从中午走到了下午,从下午走到了晚上。

不知不觉,我踏遍了市里每个站点,可这种偶遇的机会太渺茫了。

累了,我冷静了下来。

此时我游荡到了家附近的公园里,坐在石凳上,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仰望星空,胡思乱想着。

真正意义上的饥寒交迫,可我不在乎。

我为了能够不去瞎想,眼睛大大的盯着星空。

今夜星光闪闪,格外绚烂,我可以看清楚每一颗星星。

翻找着脑海里仅剩的天文学知识,一一对照着星空谱。

一时间认入迷了,内心感叹着这些星星,好漂亮,也好远。

这么漂亮的星星如果近一些,那该多好。

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孤独。

此时的我,妈妈五昭昭不在身边,女友韩小沙失踪,好朋友夏小熙去了另座城市,数来数去,就剩一个家里半残的清君姐算得上朋友。

差点成为孤家寡人……

可如果近一些,对银河系,对太阳系,对地球都是毁灭性的。

太空里任何一个微小的干扰都会被无数倍放大。

这些个宇宙天体无缘无故靠近我,必然会引起剧烈的连锁反应。

所以天上的星星就这样待在那,不靠近我,不远离我,就很好了。

可小沙姐去哪了?

她去了这些星星上了吗?

可如果她在这满天繁星的某一颗上,她要怎么才能回来呢?

不过说起来,真要回来了,是不是那颗星球上的原住民也会跟着来?

外星人跟我们的接触会发生什么呢?

是郑和下西洋那样,还是西方大航海那样?

想想还是算了,别回来了吧。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手边摸着口袋,摸出了烟盒来。

这是那天小沙姐离开我家是拉下了的外套,里面塞了一盒中华香烟。当时我钱不多,只够买硬中,这盒便是。

小沙姐居然把烟留了下来。

那她人怎么没留下来。

我眼泛着泪,把烟叼在了嘴里。

才想起来我没有火。

我这是第一次抽烟,想抽烟。

怀念着被捆在椅子上,被韩小沙喷烟的时光。

我想起了她伸手从我怀里去摸这包香烟时,两人对视时,那懵懂清澈的眼神。

越想她,千万思虑用上心头。嘴上蠕动,磨着烟嘴的软硬。

烟的气息钻入鼻腔,我越发难以忍耐。

我在石凳上焦躁不安,仰头望着星空,眼神顺延着聚焦在烟杆上。

化成韩小沙的剪影。

路过的一对情侣朝我扔了个什么东西,我本能性的一接。

男的对我招了招手,都没说话,径直走开了。

我打开手一看,居然是个打火机。

真奇怪,这么黑的地方,完全陌生的人,他居然如此相信我需要这个东西。

是因为吸烟者的认知吗?

如果我在这里没有叼着烟,他会知道我的需求吗?

他会把我找不到的小沙姐扔过来吗?

这个有点超纲了。

理智告诉我,如果我没叼着烟,他不会同情我,甚至可能看我年纪小来敲诈我。只是因为我叼了个烟,发出了个安全声明。

我点燃了火,漆黑的公园在极短的时间里照亮了一片。

我新奇的看着被点着的烟头,学着小沙姐那是的样子嘬了一口。

很奇怪,明明第一次抽烟,却不反感这味道。

可能烟里藏着小沙姐的味道。

我转头看向那对未走远的情侣。

男的挺流里流气的,女的没印象了,此时看着个背影,双片臀肉把牛仔裤撑得反光,在月光下看上去挺诱人的。

喝,真有意思。

人家刚刚才送给我火,我肮脏的想法却已经开始侵占人家女人了?

这是什么地狱想法。

我……

应该不是畜生吧?

我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如浆糊般的想法甩开,专注看着星空。

我想起了我之前的理论。

人要有距离感。

简而言之,人际关系太远会疏离,太近则容易被伤害。

班级里经常有同学跟家里人闹别扭,或者看新闻看报纸可以看到xxx跟家人不和。

要么孩子跟家里闹别扭,抑郁自杀。

要么妻子丈夫偷情捉奸,一地鸡毛。

要么人到晚年要这要那,家无宁日。

人是要有点距离感的。

我跟我妈妈虽然聚少离多,但跟她从来没有过争吵。

且分别时光越长,想念的时间就越长。

这就是人们戏称的距离产生美吧?

如果五昭昭三年才回来看我一次,我会恨她,我可能会带着怨恨去强暴她。

我会自立根生,但我不会把她当成亲人。

可她此时大概三个月来看我一次。

我就像时她放的风筝,永远牢牢拽在她手里,我永远跟这女人有条牢不可破的羁绊。

我永远爱她可当两人相聚到腻,她会离开,她会让两人冷静下来。

这距离就把控的十分完美。

我跟韩家母女太近了,以至于当分别时,会如此刻骨铭心!

距离感。

我点点头,嘬了口烟,又看向星空。

我突然释怀了。

脑袋即可清醒了很多。

我慢慢咀嚼着刚刚得出来结论,看着这片星空距离感,满天繁星。

我还不知道,未来我的人生与这结论,与这星空,息息相关。

弹下灰烬,烟尽芳华。

这颗香烟已经见底了。

我看着烟盒里仅剩的一颗,端详了好一会儿后放回了烟盒里,小心收藏。

这盒烟得留下最后一丝念想。

忽然我感到一阵风,我朝那方向看去,一个瘦弱人影跑了过来。

我眯着眼,好好端详着来者。

纤细的身躯,板平的身材,唯有那明亮的眸子在夜里熠熠生辉。

“你怎么来了?”

“你忘啦?我家就在那边,我在楼上看到了你,猜是你,就下来碰碰运气。”

周末卷着衣袖,跺着脚,很到我时很激动,此时她皱着鼻子笑的模样很可爱。

“谢谢啦,我没事。”

“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什么?”

“你做我男朋友!”

“什么?”

“我听说了你的事情,梁老师还拿你做反面教材。”

“那你傻呀,都反面教材了……”

她蹲下来,双手抹在我的膝盖上。

“那不就说明我有机会了?我不傻!”

我看着她,她的出现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这时候,韩小沙出现是能给我最大的安慰,但若是陌生人跟我说说话,我也欣慰不已。

周末的出现,总是让我感到惊讶的。

只是,可惜。

我刚刚坚定了距离感的信念,短期长期,都不会再让人伤害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现在有点降温了,你快回去吧,别被冻着。”

我起身不看向她。

“然后呢?”

“各回各家,各找各……我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我把她丢在了那里。

她不可置信,愣在了原地。

我感觉自己有点狠了。便回头,拉着她的衣角,按着记忆走回了她家楼下。

“周末同学,新年快乐。再见。”不再管她,走的即是潇洒。

走时浑浑噩噩,回时一身轻松。

情欲到底不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回到了家里,给自己煮了一碗姜茶,洗完澡后正好关火,倒碗里热辣辣,我一口吹掉,感觉身体暖乎乎的,躺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一个篇章过去了。

(初中篇完)

下了一场大雪,清晨醒来时,我看的开心,简单对付了早饭便坐在窗口背单词。

一会儿记着单词,一会儿看着屋外白茫茫一片,偶有人员晃动,烟火气袅袅而来。

不知多时,觉得有些饥饿,便又去拿了点面包,忽听屋外叫唤。

“小哥!小哥!又有新邻居咯!”

听声音就知道是暴发户张叔。

“快出来哦!”

“来啦,来啦。张叔!”

我推门一看,一瘦弱的油腻男人领着一家三口在门口站着。

“这是你的新邻居。这家是我的老租户了,住在这里七八年了。”

“哦哦,好可爱的小孩子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好,叔叔好,我叫五小小,过了年就是14岁了。”

“这孩子家里就一个人,他妈妈把他放这里,自己出去打工去了。我么把你们放这里,是想介绍介绍给你们认识。这孩子住这时间蛮长了,这块地方都挺熟的。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我来不及赶过来,你们可以先找小哥。家里线路啊,水电气什么的,你们不清楚怎么搞的,可以问问他,他那里老师傅的联系方式多了。也省的你们花冤枉钱。”

洋洋洒洒,张叔说了很多,明里暗里让他们平时照顾我一下。

对方点点头,女的大方自我介绍了起来。

“你好,小小。不用叫我姐姐,叫我鹿阿姨就行。旁边是你胡叔叔。这是我儿子,胡龙龙。你可带经常找我儿子玩那。”

女人一身貂皮大衣,但不张扬。听口音像是北方人,却有些个南方的小家碧玉模样。

一双白色加绒丝袜极为亮眼,大腿腿圆肉粗,紧绷着丝袜,一直到大腿根,看久了让人性欲暴涨。想来是没想到会突然下暴雪,没来得及换装。

人不高,就一米六的模样。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眼睛圆润,笑起来像是有水花溢出来。

身材不显,但穿着貂衣,里面带着白色羊毛衫,毛惹惹的,那夸张胸部曲线惹人遐想。

她腿边一个小屁孩抱着她的腿,看来就三四岁的样子。

互相寒暄几句,他们拿着行李走进了隔壁房间。

距离钟阿姨一家把家具搬走,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我无趣的摆了摆手,看向赵叔。

“让赵叔喝口水去,渴死我了。这一上午的。”

“哦,上午烧了壶,还是温的。”

进屋倒了一杯,他抢过就猛灌。

“这家人……”

赵叔刚要说什么,立刻跑到门口,爬耳朵听了会儿,才说:

“你可得感谢我啊,小小。这家人可不得了,我都打听清楚了。这姓胡的是个干工地的,工地里刚升的二把手。咱那条古街不是要拆嘛,就是给他们公司干的,说是造商业街。没个三四年封不了顶。人家先过来调研,把家属先带过来定居。以后这可就是你的长期饭票了,知道嘛!得好好珍惜。”

“那对你来说,那就是张长期饭票咯?”

“哪儿,这商业街我得投资啊,这哪是一个租户那么简单,这是商机啊!”

“赔死你!”

“嘿嘿,你刚刚看到没,他媳妇那大肉腿,走路一晃一晃的,看着我差点在裤裆里射出来,乖乖,这可了不得。你小子,可以找机会好好体验一把。”

“呵,我还只是个孩子。”

“就是因为你是个孩子呀,这里蹭蹭,那里戳戳,人家不会防小不点的,这都不懂,笨!这还要教。”

“玩她还不如玩你媳妇呢,你媳妇骚的没边了。”

“行啊,走,现在去怎么样?我让她好好招呼你。”

一句话给我干噎住了。

“你肯,她得肯啊。”

“有啥不肯的。嗨,小小,也不怕丢人,我就跟你说了吧。我年纪大了,三十来岁的女人真心应付不过来。以前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节制,三十岁有钱了又不知道节制,身体早被掏空了。这些年媳妇没个孩子,去医院一检查,是我的毛病。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我迟早被带绿帽子,那被动还不如改成主动,起码知根知底。”

赵叔说着平静,只是默默摸出了口袋里的利群来。

我顺手把手边柜子下的软中递给了他。

“哟,也抽烟了?”

“难得,偶尔抽一口而已。不是说进社会了,身边得带着包烟么。”

“是这么理。”他不客气的拿了一根,点上了。

“我得劝你啊,平日里打飞机要节制,别仗着自己年轻为所欲为,你只是在你最生猛的年纪而已,往后会走下坡路的。这种滋味不好受。”

“哦,行,我记住了。”

“当然也别太憋着,像隔壁这种极品,有机会就试试。我家那位,想的话,跟我说一声,我立刻安排。”

他太热情了,我有点不适应。

这不符合我的距离感,太近必然有所图谋。

“这,不太好吧。”

“这有啥的,你阿姨要是知道能尝尝你这雏鸡,可不得高兴死。天天夸你漂亮,长得像女孩似的,喜欢死你了。你是不知道啊,我媳妇那骚逼淫水极多,阴唇巨肥,贴在鸡巴上爽的要死……”

赵叔绘声绘色的讲着他老婆的肉体,我不时应和着。

我之所以说赵叔猥琐,之所以能跟赵叔这样聊得来,都是以前壮着胆子去音像店买黄碟时正好遇到了他。

他大大方方的帮我付了钱,还把自己珍藏的极品给了我两盘。

想来我跟他口味不一样,他说的极品在我眼里一般。

他知道后一笑了之,之后就混熟了。

他口嗨的口无遮拦,有次当着我面说了我妈,被我急红了脸,之后他就再也没在我面前口嗨过我妈了。

总体相处下来,他人还不错。

我送别了赵叔,好好开窗通了通烟味。

打开笔记本电脑,拿着笔记本,看起了美剧来。

一句一句的揣摩用法,一个词的一个词的学着发音。

渐渐黄昏,我才觉得有些饿脱力了。

随意塞了两口面包,想起妈妈说要荤素搭配,我又啃了两口生菜跟香肠,听到了窗外欢笑的声音。

朝外看去,原来新来的那一家人正在楼下堆雪人玩。

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我羡慕不已。

妈妈在元宵节才回来,我们两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火锅。

夜里,我享受着跟妈妈相处的每一个瞬间。

这让我在被妈妈抓龙筋时居然感觉到了奇怪的快乐。

不小心射了五昭昭这女人一身。

我想着可能是憋的,自从辣个女人消失后,我再也没有过射精体验。

妈妈没有责怪我,只是加大了抓龙筋的力度,疼的我扣着脚趾。

晚上抱着五昭昭,愈发觉得这具肉体真实,愈发不想撒开手。

妈妈没多留几天,又离开了。

我很想知道五昭昭到底是做什么的,需要这样不着家。

可妈妈却是不肯透露,只说以后会告诉我。

过完年,就进入了初三下学期的全力备战阶段。

对于我而言,只是全身心投入到学习而已,不太难。

在复习中,我渐渐淡忘了以前的许多事情。

在一模考试中,我以全年级第七名的成绩,被同学们称为“后来居上”。

黑板上的倒计时变成了两位数,周遭同学们都拿齐了三年的课本来翻阅。

我有事无聊的转着笔,看向窗外。对碧海蓝天上那抹漆黑的星空格外向往。

不久之后的一天,清君姐找上了我。她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拉着我来到了小树林。

“怎么了?清君姐。”

“五小小,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我眨眨眼,内心狂喊着:清君,我只剩你这个朋友了!

“怎怎么啦,这么突然?”

“没那么突然吧……我跟你认识这么久,我知道韩……”

“到底怎么了?清君!”

“我……”她被我喝住了,无助的眨眨眼睛。

“我被特招进了省队。”

“那……以后……”

“没机会见面了,可能……”

“你也不容易。爸爸被判,妈妈离婚自保。换个地方好好换换心情吧,清君。”

“能给我点念想吗,我,我,我……”

“咱俩永远是朋友,不会断了联系的!是吧?”

“嗯……”

“那以后电话常联系。”

她踏前一步,像是要索吻。我直白的退后一步,跟她保持距离。

清君微微一愣,肩头耸立,转身跑开了。

我微微叹息,不知道这朋友以后还有没有的做……

……

接下来的日子是起早贪黑的刷题。

二模,三模,接着便来到了中考。

这期间我一直一个人住,没去打扰隔壁一家。

人家有时确实会找我帮忙,偶尔也会请我吃个饭,但到底没有像上家人那样亲密,我也不敢那样亲密。

中考结束,我跟四个人成绩一样,并列全省第六。终于结束了枯燥的考试刷题环节。

我考完试,就去找高中的课本先去预习了,等待成绩这段时间,我把高中古文背了个七七八八。

……

这天夜里,我忽然听到了隔壁巨大吵闹声。

两口子在吵架。

胡叔外面养了一圈女人,被鹿姨撞破。回到家的鹿姨破口大骂胡叔。

又摔又砸又打,听声音挺吓人的。

不时伴随着孩子的哭闹声。

我开门看个究竟时,楼上楼下的不少邻居窝在楼梯口看热闹。

最终结果是胡叔带着胡龙龙离开了,留下鹿姨一人在房子里。

她见儿子没了,哭啊,闹啊,要死要活的。

众人见没热闹看了,都纷纷离开了。

我猫进了她们家里,帮鹿姨打扫着地上的狼藉。

一边安慰鹿姨。

鹿姨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被打的好惨。

不过以我视角,她这是活该。

这事本来不需要搞得这么狼狈的。你又是摔,又是骂,又是打,可吊插进逼里的事实无法改变,又何必怄气恼怒呢?

若尝试着冷静处理,不会像这样不堪。

也许是鹿姨胡叔他俩太近了吧。

所以发生争执时,必然会有一方受伤。

“鹿姨,你家红花油放哪里了?”

“家里没备着。”

她擦拭着大片泪花,声音有些沙哑。

“要不去我家吧?我家里备了一些。帮你处理完,你在我那睡一晚。白天再叫保洁整理这家里,这里能砸的都砸了,全是碎玻璃,不安全的。”

“好好的,打扰了,小小。”

“嗯,我扶你。”

鹿姨腿上被打了,起身时不敢用力。

扶鹿姨时,她把力气全靠我身上了。

软嫩的肉体这在我胸膛上,让我一阵荡漾。

“小小蛮有力气的。”

我嘿嘿一笑,换了角度,更好的搀扶鹿姨,手上力气不自觉抖了抖,让鹿姨浑身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身上的熟肉随之波涛汹涌而来。

“走了。”

“嗯。”

鹿姨没感觉到不对劲,我则暗中慢慢感受着少妇成熟的肉体。

久违的冲动蔓上我的脑子,我不自觉的想着如何把这女人压在我身下。

有了这种想法,便一发不可是哈。

鹿姨还在为胡叔带走儿子的事情哭泣,走路的时候她眼泪又流了下来。

扶到我家里的沙发上,我从柜子里翻找出珍藏的带料的红花油来。

“鹿姨,我帮你敷吧。敷的好的话,消得快。”

她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我得到命令,先是把手搓热,在她脚踝上滴上油,开始揉搓。

鹿姨的脚在扭打中扭伤了。

我认真的揉捏着肿胀处,手法极其温柔,鹿姨满意的点点头,嘴上跟我抱怨着胡叔的不好。

我知道她在发泄,便顺着她的意思附和着。

“鹿姨你还有哪里肿了,紫了,我一块消掉吧。”

“我感觉大腿上有点,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她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鹿姨你放心,我手法很稳的。”

她见我热情,刚刚吐槽胡叔又跟我共情了不少,便没多想的褪下了裤子。

肉乎乎的大腿露在我眼前,看着极有性欲。

肥美的大腿根处是被紧绷的内裤。

鹿姨屁股很大,圆润诱人,小肚上肉嘟嘟的,有些凸起。小腹涨着面值三角内裤,让人瞎想。

鹿姨跟钟阿姨的大腿一样,都很粗,小腿很细。

腿上一块紫一块红,看着很是可怜。我赶忙倒上红花油,手上游走在大腿上。

我轻微的听到了鹿姨的鼻息声,很是荡漾。

不动声色,装傻的问到“鹿姨,我看你腰上有点伤,把衣服掀起来把。”

她此时眼神迷离,居然乖乖照做了。

微胖的她把身材暴露无遗。

皮肤柔软有触感。

我用热辣的手温暖了她,每当我手划过,我都能感觉到鹿姨身体的一阵抽搐。

这律动我太熟悉了,此时鹿姨已经动情了。

我把红花油滴滴落在鹿姨阴阜上。

虽然隔着层布,可她身体主动迎合着。

红花油的灼热刺激了她下体一带的感官,变得敏感。

我手指有意无意的轻撩着,伴随而来的是鹿姨真真更猛烈的抽搐。

“小小,不要……”

我才不听呢,手伸进了柔软紧实的内裤里,贴着小腹,手指轻微抖动,攀岩到了阴阜上,已是泥泞不堪。

我手指颤抖着,快速按摩着她的小阴唇一圈。

“鹿姨,这里需要小小按摩吗?”

“要!”

“那小小来咯。”

我坏笑着,脱下了裤子,被封印多时的大鸡巴终于重见天日。

吓得鹿姨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咽了咽口水。

“小小这么可爱,身下的东西这么丑这么大!哎,你们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我弹了弹身下大龟头,“这是好东西就行。鹿姨,我不强迫你。要不愿意,小小这就走。”

话说这么说,可我的大鸡巴已经压在了她的小穴上,像是拿枪指着她的意思。

我明显感觉到她心跳加速了。

果不其然,她说“哎,都这样了,就由他去吧。”

鹿姨安静的脱下了衣服,把白皙的两颗大奶子漏了出来。

“得勒!”

我压下龟头,深入鹿姨肉穴。

小阴唇一圈湿的可以,我大龟头没有阻碍,扩张着鹿姨的肉穴就顶了进去。

她稳稳的一声鼻息,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

我奋力抽插着,白浆源源不断从鹿姨骚穴里涌出。

我大概是憋坏了,这晚干的即是卖力,身上迟迟不见射精迹象。

鹿姨叫床叫的已经喊哑了嗓子,正埋怨我。

“小小呀,别憋着了,快点出来吧。”

我感觉差点意思,双手捏住鹿姨大奶子,捏成长葡萄,整个身体压在了鹿姨身上。

我的脑袋挤在了鹿姨两个圆润奶子之间,左右探着,用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柔软的乳肉。

我的胯部大开大合的快速抽插着,我的家里传来阵阵“啪啪”声。

快感来到了极点,身下鹿姨的肉穴成了肉壶的状态,被我大鸡巴带出了点嫩肉出来。

鹿姨表情被玩坏到了极点,口水舌头抑制不住的伸出了嘴巴。

我精感暴涨,直直的飚射在鹿姨肉穴里。

她爽的直翻白眼,傻在了哪里。

我深呼吸着,很快调理了回来。

距离上次草逼射精是什么时候?我不敢想。

只是射完后觉得有点落寞,这就想要离开。

鹿姨忽然抱住了我,朝我索吻。我不吝啬我的舌头,仍她采取。她身下摸索着我的大鸡巴,上下撸动着,像是想要采截第二次。

我自然如她所愿,把她操的嗷嗷乱叫。

事后,她抱着我,委屈的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

我虚与委蛇,才不想多说些话。

翌日,鹿姨有些不好意思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则大大方方的拍打着她的臀肉,来了次晨勃炮。

“花心!坏小小,花心被你射坏了!”

她满意的叫唤着,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麝香。

她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日子,在她的畅想里,她要夺回儿子抚养权,抢回胡叔财产,然后跟我整天没羞没臊的做爱。

呵,女人,真有意思。

我没告诉她。

我因为成绩优异,好几个省重点高中向我发来邀请。

过几日,我就从这里搬走了。

我觉得很有意思,这个距离感就把握的很好。

一次淫乱的下午,鹿姨肛门里不停地涌着精液,疲惫的她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我则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前往动车站,正式告别这座城市。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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