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的悬崖边上,一棵树孤零零的横卧在悬崖上,手臂般粗细的枝干弯曲虬结,凸显孤傲风骨,大约三米开外的顶端挂着几枚红色的果子,色泽鲜艳,大若龙眼,这就是秀秀说的果子。
秀秀看见果子全都红了,兴奋的直跳脚,没等罗平喘口气就嚷嚷着要爬到树上去摘果子,把罗平吓了一跳,下面可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一把拎住小丫头,让她退后,他决定亲自去摘。
罗平有严重的恐高症,可是他又怎么能让秀秀一个小姑娘冒险去悬崖外的树上摘果子了。
定了定神,他从旁边的灌木丛里找了几根树藤,一端绑在树上,一端紧紧的系在自己腰上,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顺着树干朝着果子爬了过去。
秀秀在旁边看着他,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自打小时候发现了这种果子后,她顺着小树不知道爬过了多少个来回,早就是轻车熟路,不过心里却是深受感动,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竟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后,紧紧的攥住了树藤,心里也是提心吊胆,生怕他摔了下去。
罗平整个人横卧在树干上,慢慢的朝前爬,眼看抬手就要够到最近的一颗果子了,小树却因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慢慢弯了腰,罗平大惊失色,紧紧的抱住树干,不敢妄动。
秀秀在后面也是尖声大叫,不停的催促罗平回来,说让她去摘一点问题也没有。
定了定神,罗平暗自咬了咬牙,迅速抬手抓住了果子,突然,只听见咔嚓一声,小树竟然折断了。
伴随着秀秀的尖叫声,罗平随着小树朝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下方坠了下去。
幸亏在腰上绑了树藤,罗平只觉得腰上一紧,停止了下坠的势头,整个人又朝着崖壁重重的撞了过去。
罗平头下脚上,看着挂满藤蔓的崖壁越来越近,早就苍白无比的脸色更加惨白,全身冷汗直冒,吓得是三魂七魄全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眼看要撞上了,罗平奋力抬手,想减缓撞击的程度,不料手上一空,腰上陡然一紧,树藤断了,他却跌进了一个山洞里。
秀秀在悬崖上面发现树藤断了,吓得大哭起来,趴在悬崖边,不停的呼喊罗平的名字。
被摔的头昏眼花的罗平赶紧大声喊起来,告诉秀秀下面有个山洞,让她不要担心。
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罗平扒拉开洞口处剩下的藤蔓,让光线照了进来,只见这个山洞两米来高,四五米深,四壁皆是岩石,最里面竟然还有石桌石凳,罗平小心谨慎的慢慢朝着洞内走去,发现地上都是一些鸟粪,并没有毒蛇之类的凶物,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有石桌石凳,想必这里有人住过,大青山历史悠久,罗平对此也没有格外吃惊,兴许是多年前的某位世外高人在此隐居过,留下了这些桌椅。
折了几根藤蔓,罗平将石桌上堆积如山的鸟粪扫掉,竟然在桌上发现了一个石盒,盒内有一本线状古书和一封信。
“余于二年至此,逐守宝毒蛇,静坐冥观天地……”
看完信,罗平大喜,原来留书之人竟然就是张山桥,当年他沉醉于大青山的瑰丽美景,在此流连忘返,意外发现了崖壁上的那棵果树,吃了果子后发现对增加内力修为大有裨益,便在此搭屋建棚住了下来,后来又发现了树下的山洞,赶走洞内的毒蛇后便将行李搬了下来,在此一住就是三年,三年后内家功大成,因思念家中妻儿,就此下山,留下自己的练功心得,留待有缘人。
罗平拿起石盒内剩下的那本线装古书,发现上面不仅记载有他曾经练习过的养生操,还有一套拳法,而且比图书馆的那张纸记录的更加详细,罗平激动不已,心中连道自己跟这位叫张山桥的内家拳大师还真是缘分不浅。
这时候,秀秀已经重新找了一截树藤,接在刚才那根上面,丢落在洞口前面,大声呼喊着罗平。
罗平将一直在手上攥着的果子连同书信一起放进石盒里,用细藤紧紧的绑在胸前,再将秀秀丢下来的粗藤缠在腰间,费了九牛二虎之牛,终于爬上了悬崖。
一上来,罗平就看见了秀秀眼含泪花的灿烂笑容,一双白净的小手上赫然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想必是刚才他掉下去的时候,秀秀拼命抓住藤蔓,划破了手,罗平心中大为感动,竟然意外克服了晕血的毛病,赶紧从衣服上撕下几片布条,细细的在她手上缠好。
然后取出石盒里的果子,笑着递给秀秀,“秀秀,来,吃个果子。”
秀秀没有接果子,咧开嘴想说什么,却一头扑进罗平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些天跟罗平朝夕相处,他又为她报了大仇,小姑娘的心里,俨然已经把罗平当作了自己仅存的最亲的亲人,刚才罗平掉下悬崖,把她吓了个半死,她已经有两位亲人摔下了悬崖,如果罗平又摔了下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看见他完好无损的从悬崖下面爬了上来,心中那种痛失亲人后又失而复得的复杂心情全化作了朵朵泪花,倾洒在罗平胸前。
罗平心中怜意大生,轻轻拍打着秀秀的后背,低声劝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哭了,秀秀,再哭就成小花猫了,就不好看了哦。”
秀秀哭了一会,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发现自己竟然紧紧的抱着罗平,心里羞涩,却又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红着脸靠在他宽阔的胸前,鼻腔里仍装着在抽泣,心里却想着这些天跟罗平相处的点点滴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罗平心中满怀柔情与感动,随着秀秀的抽泣,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了秀秀的肩膀,第一次抱住了一个女孩,尽管这个女孩只有十六岁。
低头看着怀里可爱的女孩,罗平忍不住悄悄低下头,在她白净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秀秀大羞,将整个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嘴里还低声说着,“色胚,色胚,你就是个大色胚”。
罗平听着怀里的小美女含羞带怯的娇憨话语,一腔柔情全化作烈火,伸手捉住她圆润削尖的下颌,慢慢抬起秀秀已经满是绯红的小脸蛋,朝着微微翕动的樱桃小嘴重重的亲了下去,的兄弟也渐渐挺胸抬头,硬梆梆地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
秀秀大睁双眼,木然半响,忽然使劲地挣扎起来,可是她纤柔的身体又如何摆比野兽还强壮的彪形大汉。
呜——呜——
罗平虽然第一次亲吻女孩,实战经验为零,可是有着四年的理论基础,舌尖微微一顶,就撬开了紧缩的牙关,钻进了少女芬芳的嘴里,挑拨着秀秀嫩滑的幼舌。
渐渐的,秀秀闭上了双眼,柔滑的双臂也悄悄环上了罗平的脖子,两片舌尖在彼此的嘴里悄悄的追逐嬉戏,对于落在自己后上正在使劲的一双大手浑然未觉。
忽然,秀秀觉得胸前的小兔子被抓住了,捏得她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一把推开了罗平,爬到一直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大黄身上,一溜烟的工夫,一人一虎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看着早已不见人影的密林,罗平痴笑不已。
许久之后,连声长啸。
啊——啊——啊——
殷红满面的秀秀回头朝着山上望了一眼,笑颜如花……
上山容易下山难,两个小时候后,浑身瘫软无力的罗平来到秀秀家门口,敲了半个小时的门,又加上赌咒发誓再也不欺负她,才总算进了屋里。
秀秀已经洗了个澡,穿着一件黄色的丝质睡裙,拿着把梳子慢慢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白净的小手上已经换了纱布,缠得十分精致漂亮,比罗平刚才粗手粗脚缠得好看了许多。
罗平从石盒里取出果子,冲洗干净后递到秀秀面前,笑着说道,“可惜只剩下这一个了,秀秀你快吃了吧。”
秀秀扭过头不理他,对面前的果子也是视若未睹。
罗平又将果子递到她面前,秀秀看着面前的果子,狡黠一笑,直接张嘴在果子上面咬了一口,罗平呵呵一笑,继续放在她面前,秀秀一连咬了几口,将朝上的一面吃了精光。
罗平赶紧殷勤地将果子掉了个面,继续放在她嘴边,秀秀吞掉嘴里的果肉,小嘴一撅,扭过头去,意思是不肯再吃了。
“好秀秀,再吃点,这果子对身体有好处的,这可是我冒着危险摘回来的哦,天上地下,只此一枚,你不吃我就丢了哦。”
秀秀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想起刚才罗平摔下悬崖那一幕,心中又是一暖,忍不住张嘴说道,“剩下的你吃。”说完又想起自己刚才还决定三天不理罗平,赶紧扭过头去,偷偷的吐了吐小舌头。
罗平见她开口说了话,心里高兴,也不嫌弃是秀秀才咬过的,拿起果子就啃,两三口就将果子吃了个精光,然后笑呵呵的走进了浴室,准备冲个凉。
“对面的妹妹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罗平的歌声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说他是五音不全都是高看了一眼,秀秀听着走调的歌声,笑嘻嘻的从房间里拿了一件父亲的大短裤挂在浴室门外的把手上,然后坐在堂屋的竹凳子上,继续梳理着头发,心里却在回想着刚才在山上的一幕。
初吻就这样没了,秀秀心里不仅没有失落,而是暗暗欣喜着,想着想着,忍不住伸出小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眼神渐渐迷离,如梦似幻。
砰——
重物坠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秀秀,她赶紧惊骇地跑到浴室门口大声喊道,“罗平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连问了几声却没听见罗平回答,秀秀急的直跳脚,忍不住推开了浴室的门。
只见罗平赤果果、直挺挺的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双目紧闭,浑身赤红如火,而且还在微微地抖颤、抽搐,秀秀赶紧跑到跟前,使劲的推搡,嘴里大声呼喊罗平的名字,可是罗平一点反应都没有,秀秀着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罗平的身体,并没有发现被毒蛇咬伤的痕迹,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那一根竟然直挺挺挺的矗立着,昂首怒目的样子让秀秀不敢多看。
秀秀突然想起在小溪边看见罗平和桂花姨的那一次,记起了罗平说过那次他是突然得了病才那样子的,难道这次也跟那次一样……
又呼喊了几声,罗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秀秀望着那根棒子,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难道自己也要象桂花姨那样给他弄……
犹豫了半天,秀秀忽然站起身,跑到前边紧紧关上了大门,又进了浴室把门也关了个严实,慢慢的蹲来,双手颤抖着轻轻握住了热乎乎的,似乎在跳动的大棒子,张开樱桃似的小嘴,慢慢的含住了硕大的前端,学着桂花姨的样子上下套弄起来。
半个小时候,一股液体突然从前端迸发,笔直射进了秀秀的喉咙里,呛得她咳嗽了半天,再抬头时,发现大棒子成了毛毛虫,罗平的手臂似乎稍微动了动,秀秀如惊弓之鸟,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后,靠在门上嘴里低声嘟囔,“大坏蛋,大色胚,臭死了。”娇俏如花的脸蛋上,绯红如霞。
秀秀不知道的是,整个过程中,罗平一直是清醒的,他就像是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紧接着又在天堂门口溜达了一圈,最后才重回凡间。
刚刚完衣服,准备洗澡的罗平,突然觉得从肚子里爆发出了一股猛烈热浪,顷刻间席卷了全身上下,手脚也在瞬间失去控制,笔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意识虽然尚在,全身所有的肌肉却都不受他控制的颤抖着,痉挛着,竟然跟上次小溪边的情形极为相似,只是这次鼓胀的不仅仅是下身,而是全身都有热气在往外冒,一股股的热浪从肚子里澎湃而出,凶狠的洗刷着他的每一寸。
罗平拼命的运行内息功法,引导着庞大的气流回归腹下丹田,可是这股气流实在是太过庞大,直到热浪渐渐平息下来,他也才吸收了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的热流在锻打了他的全身肌肉后消散在了空气中。
秀秀帮了他的大忙,在射出那一刻,罗平全身肌肉突然不受控制的紧绷,所有的力量似乎都朝着下腹涌去,在那一刹那,仿佛关闭了外泄的闸门,内息渐渐在他的控制下流回丹田,循着熟悉的线路在他体内缓缓循环流动。
睁开眼后,罗平长吁了一口气,想起秀秀的小嘴竟然含住了自己的家伙,那种软软的,酥酥的,一小片柔软直接在心尖尖上舔弄地无法详尽描述的快感,忍不住又是一阵阵激动,下身又有挺胸抬头的迹象。
赶紧冲完凉,罗平来到秀秀的房门前,敲了半天又叫了半天,不见秀秀答话,估计她是害羞得不敢出来了,罗平只好转身回了张老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