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轻点,哎哟,你别用那么大力,哦——嗯——”
罗平气运于手,来回地在刘桂花侧腰上的淤青处揉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腰上的这一段,另一只手也悄悄在另一侧柔滑的腰段上轻轻。
“桂花姐,这下面也有一片受伤了,我帮你把裤子拉低一点,好不好。”
刘桂花此时只觉得腰部位麻长麻痒痒地,一股热流在这里来回流动,通体舒泰,舒服得只想呻吟,哪里听得到他说的话。
“嗯……嗯……”
罗平以为她同意了,悄悄拉低了她的裤子,露出半截的尖,看着那幽深的股沟,罗平心潮澎湃,欲血沸腾了。
一只手由上而下,落在那两片雪白上,带着炙热如火的内息,如羽毛般拂过,时而还重重地揉动一两下。
刘桂花顿时只觉得那股子麻痒的感觉蔓延到了整个垮部,进而直往自己隐秘处钻了进去,瘙痒难耐,两腿禁不住不停地夹磨起来。
整个面部全都埋进了被子里,刘桂花压抑的吟唱不停地在房间里回响。
罗平的分身早就杵得比天高,听着身下的少妇妖娆的吟唱,罗平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拉住她的裤子,直接就拽到了腿根处。
刘桂花只觉一凉,这才惊觉自己的裤子被这个色胚完全褪下来了,羞得她紧紧地夹住双腿,想要爬起来,却被罗平坐在了腿上,动弹不得。
羞不可抑!
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罗平眼睛赤红地看着面前的两团白腻肥美,心中如火如荼,颤抖着伸出双手,就要抓住那巨大的两团。
“罗平!”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吓得罗平一哆嗦,双手落在了近在咫尺的两团白嫩上面,而且还用力抓了一把。
“嗯——”
同样被楼下的大喊惊吓到了的刘桂花,后突然被袭,猝不及防下,忍不住一声闷哼!
“嘿嘿,桂花姐的这两团真大,真白!”
罗平色迷迷地又在上面揉了两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开门下楼去了。
头发散乱的刘桂花从被子里抬起投来,脸色酡红地呸了一口。“色胚。”
“谁找我?”一边下楼,罗平一边大声询问,走到楼下却见到五个警察正站在下面,正盯着他。
这几个警察罗平见过,领头的那个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唐超,这家伙跟郝仁走得近,跟林大力颇有些不对眼,罗平跟他没什么交情。
“唐副所长,你今天这是?”
“罗平,有人告你故意伤害他人,跟我们走一趟吧。”唐超冷着脸说完,挥了挥手,说道,“带走。”
顿时他身后的两个警察就窜了上来,抓住罗平的双手,拿出一副手铐麻利地铐住了。
罗平傻眼了,直到双手被紧紧地铐住了,才出声质问,“唐超,你搞什么鬼,林哥呢,我要见林哥。”
转身欲走的唐超转过身来,皱着眉头说道,“林大力办案去了,今天这事是郝所长交代下来的,不要废话了,跟我们去所里把问题交代清楚就行了。”
“那为什么要戴手铐?”
“例行公事。”
唐超不再理会罗平,直接先行出了门。
罗平脑子里一片混沌,被几个警察拉拽着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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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接完麦光强的电话就接到通知去参加县长办公会,等到会议结束,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她才想起有这档子事,便拿起手机给罗平拨了过去,意外的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了,想了一会,给卫生局的李刚打了个电话,又给陈开明打了电话,交代陈开明一定要秉公办理这件事,按她的想法,有陈开明出面,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卫生局局长李刚被李香君训得一头雾水,这个漂亮的让人不敢多看的副县长,行事风格却是非同一般的雷厉风行、干脆利落,而且听说上头有人罩着,李刚虽然是官场的老滑头,但是李香君来了后,一直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地做事,今天忽然被训了一顿,实在是憋屈得很。
后来想起李香君提到了青山镇的卫生监督所,就给刘猛打电话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猛今天可是开了眼了,当街痛打袁广新的儿子,罗平算得上一号狠人。
这两年,袁远在青山镇虽然大祸不犯,可是恃强凌弱的事没少干,哪些生意赚钱哪里就有他的影子,而且袁广新最近传闻很有可能会升任镇长,这小子最近更是嚣张了,昨天找到自己说要关了生意红火的‘大青山野味馆’,当时他喝得五麻二楞的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后来也没仔细打听野味馆的背景,今天接到袁远的电话就直接去封了店,没想到窜出罗平这么一号猛人,真是让他大吃一惊。
刘猛接到李刚的电话,想了半天觉得除了这事外也没别的特别点的事发生,就跟李刚说了这事。
李刚为人圆滑,跟县里的几个领导的关系都比较好,对罗平的大名是早有耳闻,听见刘猛说封的是罗平的店,顿时就把他一顿臭骂,才稍微舒缓了一下郁闷的心情,然后让他去揭了封条,还要给人家赔礼道歉,态度一定要诚恳。
刘猛却有点傻眼了,这个罗平不就是一个镇办公室的副主任吗,难道也是个硬茬?
话说那唐超把罗平带到派出所后,直接就把他丢进一个空房间里关了起来,手铐也没给他解开。
唐超走到三楼的所长办公室,敲门进去后,见到郝仁和袁广新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就笑着说道,“人已经带来了。”
袁广新脸上一喜,对着郝仁说道,“老郝,我就不留在你这里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依法办案的。”
郝仁打着哈哈笑着把袁广新送出了门,又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心里琢磨着这事该怎么办。
刚才县公安局的陈副局长打来电话,让他一定要严肃处理打人凶手,明显是为袁广新撑腰的。
而这个罗平又跟陈开明和林大力关系不一般,处理起来比较棘手。
抬头一看,唐超还站在面前,顿时计上心头,开口说道,“小唐,你怎么看这事?”
唐超跟林大力不对眼是众所周知的,听见郝仁发问,他果然说道,“二十多个人里面有七八个骨折,袁远的下巴也被他打脱了,有没有后遗症还不清楚,但是轻微伤是跑不脱的,我认为应该对这种施暴行为进行严厉打击,马上向县局报告,申请刑拘。”
郝仁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我马上要去县里开会,这事你看着办吧。”
唐超前脚刚出门,郝仁就收拾东西也下了楼,坐上小车后直接开出了青山镇。
在县里办案的林大力接到刘桂花的电话后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唐超难道发了神经吗?
马上就给唐超打了电话过去,却被他三言两语顶了回来,说这是郝所长同意的,而且正在向县局申请刑事拘留。
林大力又给郝仁打了过去,却发现他关机了,只好把情况跟陈开明作了汇报。
陈开明接到林大力的电话也火了,好你个袁广新,把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坐在靠背椅上的陈开明心中象是烧着一炉火,想到自己刚才还给李县长保证会处理好这件事,转眼之间罗平就要被刑拘了,他是很清楚的,罗平一旦被刑拘这事就闹大了。
拧起的眉头说明他此时此刻正烦得透顶。
想了半天,陈开明又打电话把袁广新叫了过来。
“老袁,我已经跟你说了,罗平对能不能留住龙正东,能不能为我们青阳县,乃至我们青山镇拉来一大笔投资至关重要,你说你在这个关键时刻给我捅娄子,我怎么向刘书记交代,要是这笔投资黄了,你我恐怕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袁广新看了一眼陈开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缓缓说道,“陈书记,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子,不过好像袁远的舅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许这些都是他安排的,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
陈开明楞了一下,颓然靠倒在椅子上,挥了挥手,无力地说道,“你走吧。”
与此同时,三辆黑色的小轿车奔驰在青阳县到青山镇的公路上。
第一辆车里,赫然坐着刘红忠和龙正东。
“刘书记,其实我自己过来看看就可以的,你那么忙,实在是不用陪着我啊。”
“哈哈哈,龙总,不瞒你说,我已经跟我们市里的许书记打了包票,一定会留住你这位财神爷的,万一你要是跑了,我就交不了差咯!”
“哈哈,刘书记说的太夸张了,想不到您也是这么风趣的一个人。”
刘红忠叹了口气,看着窗外萧瑟的秋景,缓缓说道,“龙总,这两天你也看到了,我们青阳县目前还是比较困难的,没有几家像样的大企业作为支撑,县里的财政完全靠上级拨付,实在是捉襟见肘,有时候连职工工资都难以全额发放,我实在是愧对下面踏实干事的人啊。”
顿了顿,刘红忠又说道,“不过我觉得对你们来说这也许正是一个好机会,就像在一张白纸上泼墨挥毫,毫无掣肘,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画就怎么画。龙总,我十分期待和你一起在青阳县这张白纸上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龙正东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刘书记的话让我很受鼓舞啊,说实话,我也很希望能在青阳县开创一番事业,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的是,青山镇,乃至青阳县都是我先祖久居的故地,对您的建议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
刘红忠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都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再言语。
十几分钟后,三辆车再次来到小菜馆门口,谢芳云把果果从车里抱下来后,抢先跑进了小院里。
一分钟后,从小店里竟然传来谢芳云的惊呼。
“啊!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