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触感闪电般抵达罗平的心头,心中疯狂地嘶吼着——她竟然坐在了我的腿上。
——香君姐,李副县长,她竟然坐在了我的腿上!
巨大的恶根再次不可遏制地硬了,直接弹打在李香君娇嫩的腿间,让她如遭电击般颤抖了一下,却依然趴着假寐,不敢抬头。
罗平心头火热,的分身直接顶在了她的胯间娇嫩处,伴随着汽车的颠簸,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顶着,李香君紧紧咬着嘴唇,脸上绯红一片,一股酥麻酸胀从下面慢慢扩散开来,好几次都忍不住差点叫出声来。
液渐生,潮湿了衣裤,一股灼热伴之而生。
突然,汽车走到了一段搓板同路上,剧烈地摇晃起来。
罗平差点歪倒,双手扶住了李香君的细腰上。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犹如紧紧地抱住了她不停地上下顶耸着。
李香君何尝试过这般滋味,只觉得那一根坏家伙似乎要钻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似地,一股从所未有的酸麻袭遍了全身,低声地呻-吟了起来。
所幸车内骂声四起,根本就没有人听见她的低吟浅唱。
她的注意力全在身下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对腰侧的双手浑然未觉,罗平却尝到了美妙滋味,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牢牢地按在自己腿上,伴随着汽车的颠簸,让她腿间的嫩肉紧密地包裹着自己的分身,不停地摩挲着硕大的头部。
过瘾啊!
罗平脸上一片平静,目视窗外,心里却如波涛翻涌,细细体会着难以言传的刺激。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公然亵玩着香君姐的身体,公然侵犯着李副县长的私-处,这,如何不让他兽血沸腾!
很快,他如炽,一只手悄然探到了李香君的裙摆下方,轻轻放在了柔滑的大-腿上,慢慢地摸索起来。
色胆包天。
腿上,小腹,最后他竟然摸索到腿根尽处。
轻轻地按压,细细地揉动,李香君全身酸麻无力,尽管已经察觉他的恶手在猥-亵自己,可是,她已经情动如潮,不能自已地放任了他的大胆侵犯。
伴随着汽车再次冲过一个深坑,李香君陡然高抬起来的翘TUN再次重重地坐了下去,银液横流的私-处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挺直的肉-棒,一股猛烈的快-感几乎击溃了她,拼命地咬住了手掌,才忍着没有大声喊叫出来。
可是她的身体的剧烈颤抖明白无误地告诉了罗平,她高-潮了!
而且,让她羞愧无比的是,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头。
伴随着汽车的继续行驶,罗平越来越过分地抚-摸着,顶耸着,一路上,她死去活来,汩汩而流的春水也完全浸湿了裤子,连罗平裤链处也是一片水气蒸腾,甚至已经渗进最里面,淋湿了那一根害人的祸根……
汽车终于进站了。
当罗平搂着脚酸腿软的李香君最后一个走下汽车时,李香君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怀抱,抬脚就踢了起来。
“混蛋!”
李香君羞愧欲死,也恨死了罗平,看着他老实巴交地低着头任凭自己踢打也不吭一声,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才好。
罗平心头惴惴,为自己刚才的大胆懊悔不已,只想让李香君狠狠地打骂自己,让她出了心头恶气才好,否则,事情一旦传到纪香兰的耳朵里,以后自己真的是颜面扫地,无法面对她们了。
更为主要的是,他确实是无心的。
李香君恼怒地踢打了一会,裤裆处的不适感让她更为愤怒,却不得不停了下来,伸手拦下一辆的士,径直走掉了。
罗平看着远去的的士,心里实在是不安,赶紧拦了一辆车,也跟了上去。
一前一后,罗平跟着纪香兰来到她家门外。
站在温暖的水雾里,浑身赤-裸的李香君依然在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那种感觉,如同一抹致命的毒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灭的印记。
难以忘怀!
一只纤纤玉手悄悄抚在了身体下方,拨弄,滑动,却都不是那种感觉,李香君暗暗咬牙,将一只纤细的指尖轻轻地顶进了娇嫩的穴里。
哦——
却依然不是那种感觉。
“混蛋!”李香君忍不住大骂一声,自己的身体无端就被他侵犯了,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毁在了他的手上,这个该死的混蛋!
斜倚在雪-白的墙壁上,泪水伴随着温暖的水柱倾洒而下。
一个小时后,李香君打开了大门,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惶恐的罗平冷声说道,“你来干什么,滚!”
啪——,她重重地摔上门,罗平碰了一鼻子灰,依然不放弃,不停地敲着门,嘴里还喊道,“香君姐,你开开门吧,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半个小时后,李香君再次打开门,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冷面寒霜,看都不看跟着走进来的罗平。
罗平关好门,低头耷脑地站在沙发边上,懊恼地说道,“香君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其实李香君也冷静了下来,想到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血气阳刚的,自己坐在他腿上如果还没反应也不能算是男人了,只是暗恨他竟然胆大妄为,还把手伸到自己裙下不停地。
当下冷声说道,“你胆子不小啊,连我都敢欺负,你是不是活够了,嫌命长!”
“我,我——”罗平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释了,难道要说是你害我冲动起来的?
那样就真的是嫌命长了!
李香君看着他低头耷脑地霉样,越看越来气。
她向来是欣赏敢作敢为的男子汉的,对罗平这样真是越看越心烦,一跃而起,一边骂着,一边揪住罗平的耳朵使劲拧了起来,最后还拳打脚踢,尽情地着心头的郁闷。
“你说你一米八的个子,怎么就不能男人一点?做了就做了,还不承认,还找理由,你还算个男人吗?”
……
“窝囊废,废物,你长这么大个个子干什么,就会欺负我吗?欺负了还不敢承认,你有什么用?你去死了算了!”
……
“连女朋友都差点被别人骗走了,还亏得我花功夫帮你找了回来,你说你有什么用,你还脸红,你像个男人吗?”
……
罗平备受煎熬,身心饱受李香君的摧残,在她的蹂躏和谩骂下,简直是体无完肤。
心头一股火气渐渐窜了出来,一股倔劲促使他大吼一声,怒目瞪着李香君,大声吼道,“今天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我故意的,你要是不坐在我身上,我能冲动吗,我会去摸你吗?别以为我喊你一声姐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把我惹烦了,我,我——”
“你要怎么样?啊!你说啊!”李香君楞了一下,想不到他竟然还敢翻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大声吼道。
犹如临界的冰点,罗平的火爆脾气被这一下彻底点爆了,他一把抱起李香君,把她扔到沙发上,照着屁-股就狠狠地拍了下去。
“谁说男人不能打女人,我今天还就要打你,不仅打你,我好要非礼你,强女干你,看你还打人,看你还骂人,我告诉你我不仅是个男人,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李香君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罗平一只手紧紧地按住,睡袍也被他拉了起来,秋裤也扯了下来,露出光滑如玉的长腿和仅仅穿了一条粉红色小内内的圆白屁-股,罗平呼吸一滞,却毫不犹豫地拍了下去。
李香君简直气死了,不停地骂着混蛋,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罗平怒气冲天,完全丧失了理智,两三把褪下自己的裤子,拉下那条粉红色的小内内,握住粗壮的棒子在李香君的磨了两下,就猛地撞了进去。
啊——
李香君一声大叫,凄惨无比!
罗平双眼通红,如同野兽般地嘶吼道,“你说我不是男人,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当下,猛地一用地,刚才仅仅塞进去头部的巨根猛地一顶到底。
李香君再次发出凄惨的叫声,银牙暗咬,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罗平毫不犹豫地冲撞起来,李香君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简直如同乖顺的羊羔般,徒劳的挣扎被罗平一只手死死地镇压了。
发丝飞舞,翘TUN高耸,李香君很快就虚软无力了,任凭罗平在身上施为。
破关而入的剧痛也在随后的一次次撞击中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以言传的酸爽感觉。
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罗平兴奋若狂,体会着她体内的紧凑郝暖,一边猛烈的耸动着身体,一边癫狂地喊叫道,“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你叫什么,你在叫春吗?我,让你看不起我,我干.死.你!”
李香君彻底淹没在无边快-感中了,数不清的快-感接踵而来,让她放声嘶喊,疯狂地哼唱,最后,伴随着一股灼热有力的喷发,她再次痉-挛着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了沙发上面,一动也动不了了。
之后,罗平瘫坐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过了几分钟,恍然惊醒——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惊骇欲绝地看着李香君腿间沙发上的一朵暗红色。
她还是处-女?
如同触电般,罗平站了起来,手足失措。
想了半天,发现李香君竟然沉沉地睡着了,赶紧到卧室拿出了被子,轻轻地帮她盖上……
悠悠醒转的李香君稍微动了一下,只觉小腹处如同刀割,强烈的疼痛让她冷汗直冒。
猛然想起自己竟然被罗平那个混蛋强女干了,她怔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想到自己孤苦无依,现在又被人欺辱,实在是悲从心中来,泪向枕边流。
过了一会,她强忍着疼痛从沙发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拿着菜刀满屋子寻找了一遍,却没有看见罗平那个混蛋。
正当她恨得咬牙切齿,不停地诅咒罗平的时候,门开了,罗平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混蛋!”
李香君大吼一声,手一扬,一道白光闪过,菜刀飞快地朝着罗平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