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顿时就不敢动了,只觉得脚上暖烘烘的格外舒服,然而被陌生人,而且是自己照料的病人抓住了小脚,让她情何以堪!
小护士叫刘仪琳,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什么时候让人这样抓过自己的小脚?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她的脸上红霞如染,一片潮红,看着罗平专心致志地帮着自己按摩,看着罗平刚毅的面庞,她心里如同有千万只小兔子在活蹦乱跳,怦怦怦地乱跳。
几分钟后,罗平见小护士的脚上红肿消退,就收了功,抬头看了看一脸痴呆的小护士笑着说道,“现在相信了吧!”
“什么?”刘仪琳傻乎乎地问道。
罗平伸手在她脚心上挠了一天下,笑呵呵地说道,“气功啊!”
小护士倏地缩回了脚,快速地穿上了鞋袜,红着脸跑出了病房。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直到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罗平才哑然失笑,想来自己还是太冒失了。
夜里十点多钟,一脸疲惫的李香君来到了医院,伺候罗平上了厕所后,两个人一起躺在病。
“今天很忙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罗平轻轻着李香君柔滑的的秀发,温柔地问道。
李香君稍稍挪动了体,将头枕在罗平宽阔地肩膀上,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罗平,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事,晚上陪投资商吃了顿饭。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你忘了吗,我可是会气功的,我估计过不了两天我就能出院了。”
“别瞎说,我不管,你一定要伤口完全好了才能出院,我问了医生的,起码要在医院里住两个星期。”
李香君还真怕这个莽东西着急出院,赶紧说道。
罗平长叹一口气,看着天花板“幽怨”地说道,还要那么久啊,那不是要憋死我。
李香君听到这个坏胚的话就知道他的想法,脸红红地说道,“不许胡思乱想,医生说了,就算伤好了,一个月内也不许做剧烈运动。”
“嘿嘿,”罗平转头看向李香君,促狭地说道,“我可没有胡思乱想哦,是你想多了吧。”
李香君伸手在这家伙的上用力拧了一下,却被罗平抓住了小手,隔着薄薄地病号裤放在挺拔的那根东西上面。
“姐,再帮我弄一下吧,我都憋一天了。”
李香君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妩媚地白了一眼身边的色胚,檀口轻启,“我就没见过谁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么流氓的,你呀,真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嘿嘿。”罗平荡笑一声,抽出手来,双手捧住了李香君如画般的面容,轻柔地吻在了白净的额头上,然后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嫣红欲滴的嘴唇上,细细地亲吻。
李香君与他唇舌相接,手上也没停着,轻轻褪下了宽松地病号裤,握着火热的巨根上下缓慢地撸动,没过多久,柔弱无力的胳膊就酸软了,她抬头分开纠缠在一起的嘴唇,眼波流转地白了一眼罗平,然后撩起了被子,露出青筋怒目的那一根大家伙,用一根橡皮筋把满头垂落的发丝扎起,然后跪在了罗平双腿中间,努力地张大了嘴唇,缓慢地吞了下去。
在罗平的调-教下,李香君的技术越发的娴熟,到现在为止,她身上除了后门一直没有让罗平这个色胚得到,其余的地方早就被他肆意地享受了个遍。
而她自己也越来越喜欢和享受这种真刀真枪的“战斗”。
她迷恋他的,迷恋他的气味,甚至愿意跪在他的脚下,一边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罗平,一边卑微地给他男人的家伙。
在床-上,在地板上,甚至在阳台上,只要罗平需要,只要他的一个眼神,李香君就会遵从地走过去,或者撩起裙摆,或者褪下胸衣,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李香君骨子里的东西都被罗平彻底开发出来了,不得不说,罗平真的是这方面的天才。
他从李香君的恋父情结入手,快速而准确地击溃了她心里仅存的一丝防备和遮挡,让她的内心,让她的彻底地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用自己无与伦比的武器和可以让任何一个坚贞女人成为荡-妇的手法完全地,彻底的占有了她,从外到内,不给任何机会让她喘息,不给任何机会让她逃离。
在外人面前,李香君是高高在上的副县长,而在家里,在罗平面前,她彻底地沦为了的俘虏,爱情的人质。
她渴望被他占有,渴望被他拥有。
他象慈父,象情哥哥,象是她的主人,李香君从最初的惶恐中逐渐明白了自己的本心,在一次次被罗平“洗脑”后,彻底接受并喜欢上了这种直接的交流方式,每一次的欢好,对她而言,都是灵与肉的深层次的交流,因为罗平的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准确无误地让她感觉到他真挚的爱意。
这是最无法作假的事情。
仿佛是心灵在此刻得到了沟通,又仿佛灵异事件般,只要罗平顶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就能知道他的想法,感受到他心中浓浓的爱意,她爱死了这种感觉,只希望他久久地呆在自己里面,永远也不要出来。
罗平是真的爱死她了。
有时候,他入戏太深,真是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女儿,在慈爱中爆发的情-欲,伴随着禁忌的快-感,让他深深地着迷了。
这样的感觉,又如何不让人沉迷了?
他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招式全部用在了她身上,而李香君则乖顺地一概接受了,这些日子里,两个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李香君一边看着罗平,一边缓慢地吞吐着他的分身,偶尔伸出舌尖,在顶端紫红的巨头上调皮地打着转,酥麻的快-感让罗平惬意地哼了气来。
李香君,青阳县的李副县长似乎得到嘉奖一般,笑弯了双眼,温暖紧紧地裹住紫红的头部,用舌尖顶住了最前面的洞口,努力地吮了起来。
过了一会,又沿着粗长的柱子慢慢往下滑过,反复地亲吮着,最后又含住一颗沉甸甸的宝贝,在嘴里温柔地含住,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帮他做了一次局部的SPA。
罗平很想挺动一体,可是伤口处的疼痛让他很快就摁灭了这个想法,任凭她在自己下面努力的吞吐。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细心地擦去李香君额头悄悄沁出来的汗水,然后恰到好处地叫唤几声,用温情的眼神看着她,欣赏着她。
恍惚间,他想起了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的李香君,是多么的冷艳和尖锐,咄咄逼人的一个个问题,让他无言以对,句句带刺的话语,让他心寒胆颤,让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她傲人的身材和娇美的容颜。
没想到,转眼之间,这个冷艳的副县长姐姐就趴在了自己的腿下,用着最尊贵的小嘴替自己服务,而自己的一声叫唤或者一个眼神,就是给她的最大的奖赏。
罗平心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恨边的惬意。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伴随着李香君一个忘乎所以的深喉,罗平嘶吼一声,全部的激情都化作一股股浓稠的精华,被李香君温暖的小嘴尽情的接收了……
“姐,这辈子,我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你。”
罗平深情地看着身旁的李香君,动情地说道。
李香君同样在看着他。
听他这样说,心里甜,脸上笑开了花,却嗔道,“这话你对别人也说过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呀就是嘴上甜得腻死人。唔——”
一番热吻后,罗平搂着心神皆醉的李香君深情地说道,“姐,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能够跟你相守众生,白头到老。”
李香君闭上双眼,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眼角流下了两条晶莹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