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玉足

柔和的烛光映照下,一只白皙中透着淡淡红润的精致玉足悄然映入眼帘,如同初绽桃花般娇嫩欲滴。

饰以绯红靓甲的玲珑脚趾,似是因羞涩而微微蜷曲,牛莽口中的涎水也随之悄然汇聚,“真的……可以吃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气息,仿佛是在害怕这份美好会随时化为泡影。

“当然可以,本就是给你的,别跟我客气。”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嗓音悠然缭绕于耳际,伴随着流莺的低语,那仿若无骨的柔软玉足,也在光影交错间轻轻摇曳,其足底的细腻纹理若隐若现,无声撩拨着牛莽的每一根心弦。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缕令人迷醉的淡雅芬芳,如丝绸一般轻柔拂过他的心田,令他所有的防备都在这一刻悄然瓦解。

“大哥二哥,对不起……”牛莽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下一刻,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五根纤纤玉趾,一并送入口中。

顿时,一阵沁人心脾的冰爽充斥着他的口腔。

他轻柔吸吮着,舌尖灵活的穿梭于每一个角落。

直至那玉足的主人剧烈挣扎起来,他才依依不舍的送开了口。

这时,他恍然发现,自己的唇齿间竟还残留着那枚碍事的小小结晶。

牛莽愣了一瞬,未及多想,便本能的将其送入喉中。

霎时间,一道藏青色的光芒自他体内迸发而出,随后,他便如被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

“牛莽!!我让你取走那枚结晶吃掉!你这头蠢猪!吃我脚干什么?!”流莺面色潮红的坐到一旁,竭力掩饰着双腿的轻颤。

缓了片刻后,她勉强站起身来,将湿润的脚趾埋入牛莽腰间的衣襟处反复擦拭,并以带着几分虚浮的声音缓缓解释,“罢了……刚刚给你吃的,是我凝结出的记忆结晶,里面包含了完整的狂澜秘术和魂诀的前半部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亲传弟子了,好好修炼,别出去给我丢脸……”

“宗主,不是,师尊大人,您真是人美心善,小莽子能成为您的擦脚布,此生无憾!”牛莽面色大喜,急忙向着流莺磕上三个响头。

随即,他神色一正,语气中竟透出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沉稳,“师尊大人,拜师之礼不可废,依中土礼数,弟子应当为师尊穿鞋提履。适才见您足底微寒,弟子斗胆,愿为您净足穿履,以表敬意。”

“啊?是这样吗?……那……有劳你了?”

牛莽像是早有预谋,得到了流莺的应允后,他骤然起身,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个大小适中的酒桶并斟满以温热适宜的茶水。

随即,他如捧珍宝一般,将流莺的一只娇嫩玉足轻柔托起,缓缓浸入桶中,仔细清洗过后,又转而捧起另一只玉足,如法炮制,同样的细致入微。

接着,他轻轻盖上桶盖,并战战兢兢的将其置入自己从不离身的宝箱,那模样,犹如在珍藏着世间最为珍贵的琼浆。

“你小子……洗脚水不倒,收起来是想干什么?!做糯香柠檬茶呢?!!”流莺被牛莽的一番骚操作当场亮瞎,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静静的看着后者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为自己擦拭双足并套上白靴。

“中土真有这种师徒礼数吗?你小子不会是在诓我吧?……”

“师尊您那么聪慧,弟子如何能诓得住您呢?”

“呃……那倒也是……”

就在此时,云㛓那阴恻恻的声音冷不丁在两人耳边响起,“说起来,宗主大人,您或许尚不知晓。您的这位高徒,趁人之危,对我家韵儿和彩儿做出了禽兽不如的轻薄之举,您可要替我们这些可怜女子做主呀。”

牛莽闻言,虎躯一震,旋即跪倒在地,以头抢地,“师尊,弟子知错!弟子那时正痴迷钻研吊缚之术,见她们二人送上门来,便鬼迷心窍……后因她们衣裳碍手,弟子才……但除此之外,弟子并无越轨之举。师尊若要责罚,弟子绝无怨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到二女羞涩的垂下眼帘,双颊不约而同的染上绯红,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羞人往事,流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死光头,捆就捆吧,脱什么衣服啊?……这事儿我可兜不住,让她们决定怎么罚你吧。”

流莺有些为难的看向二女,却不料,就在这气氛微妙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韵与彩儿竟突然起身,携手走至流莺身前,随后双双跪地,面颊通红的小声请求,“宗主大人,恳请您今日为我们二人做主。我们被那流氓看光了身子,毁了清白,自知无法再嫁他人……我们……我们二人皆愿以身相许于那流氓,望您赐下这桩姻缘。”

“嗯…………嗯???啊???”流莺的大脑已然宕机,她怔怔愣在座上,失去了瞳中焦距,良久,才恍然回过神来,颤声问道:“你们俩……想好了?等等,能告诉我到底是为啥吗……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你们俩这条件,找谁不行啊?别自暴自弃啊……”

“我们只是……只是担忧他再用那绳索去祸害其他女子……于是,心中想着,他若是偏要摆弄绳艺,那我们便,便只能大义牺牲一下自己……”说到这里,苏韵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染上了两朵娇艳的红云。

‘逆天……这俩人是爽文男主附身了吗?!’流莺的目光在“气运之子”牛莽和“天命人”王强之间来回跳跃,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然炸裂。

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云㛓试图求助,却见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早已藏着丝丝笑意,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意料之中。

流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随即正襟危坐,眉间努力挤出几分宗主威严,“苏韵、彩儿,我今天以狂狮宗宗主之名,将你们两人一同许配给牛莽为正室,希望你们能携手共助,对他严加管教,激励他勤勉修炼。”

话音甫落,牛莽的神色骤变,顿时一扫方才那股慷慨赴义,脸色煞白的望向二女,“你你你们俩想做什么?想报复我是吧?至于吗??多大的仇啊?!师尊三思啊!!!”忆及此二女的性情及实力皆堪比雌狮一般彪悍,单打独斗他尚难匹敌,更遑论是双剑合璧。

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在他心头蔓延,他仿佛已能预见自己未来那暗无天日、饱受折磨的婚后岁月,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牛莽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于师尊身上,却不料,流莺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将他彻底打入谷底,再无翻身之地,“牛莽,你TM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看着你我就火大!赶紧筹备聘礼,把她们俩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三个月内,如果还不见你喜讯,或是婚后你有任何负心之举,我不光要把你逐出师门,还得让你步一步萧贤的后尘!”

“师尊饶命!!万万不可啊!!!”

在牛莽的哀嚎声中,众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举杯畅饮,没一会儿,便醉态百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

……

静谧的夜色中,流莺带着几分醉意,于窗畔侧身轻倚,目光迷离的凝视着皎洁明月。

此时,一道柔和的身影悄然接近,轻轻打破了她心中的孤寂。

“明日,你要去太子府吗?”

流莺缓缓转身,声音里夹杂着难掩的憔悴,“从今往后,所有的事,都托付给你了。”

“因为白瑛吗?”

“嗯……过几天,太子府会派人来接走白瑛,到时,你将他交出即可。”

“嗯……早些回来。” 云㛓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默默的伸出手,为流莺整理着被夜风拂乱的发丝,动作中满是细腻与温情。

流莺的目光再次转向那轮明月,思绪飘渺之间,一阵困意渐渐爬上了她的眼帘……

……

清晨,一缕刺目的阳光将流莺从美梦中猛然唤醒。

感受到脚底传来的异样感觉,她毛骨悚然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正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竟在不受控制的朝着太子府的方向疾步前行。

‘等,等等等,停下!先停下!昨晚喝了一肚子酒,先让我蹲个厕所!我保证,上完后一定会老老实实过去,求求了!!’流莺心中焦急万分,极力扼制着双腿的摆动,然而,任她如何挣扎,其步伐也未有丝毫动摇。

小腹处的紧迫感愈发强烈,她咬紧牙关,竭力收缩着括约肌,一时间,汗如雨下。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眼前竟出现了一片绵延不绝的高耸台阶,更令人绝望的是,她此刻还穿着昨日那双裹膝白靴……

“天要亡我……”流莺的嘴角勾起一抹凄惨笑意,伴随着一步又一步,流莺只觉得大腿处的温热一股又一股,待她抵达太子府,靴中积蓄的蜜水已近乎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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