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乳环

晨曦轻洒在古雅的屏风之上,几幅水墨淡彩悬挂于四壁中央,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淡淡檀香,这里,便是太子府的前堂。

没有想象中的繁复奢华,反倒呈现出一番朴素内敛之清雅。

然而,此时此刻,那曾经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却是一片狼藉,与周围的一尘不染形成了鲜明对比。

流莺的眼神游离不定,双腿不自觉的紧紧并在一起,注意到白无尘视线中不加掩饰的鄙夷,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入土里。

扰人心乱的湿腻感不断从脚底传来,流莺轻轻垂下眼帘,试图窥探一番自己的白靴之下是何等不堪,无奈那双挺翘巨兔竟如同一堵高耸的城墙,将她的视线牢牢遮挡。

“你……是在向孤宣泄心中不满?”森然的声音刺入耳际,似是带着些许怒意。

流莺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脸颊渐渐染上一片绯红,她不敢直视白无尘的双眼,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质询。

‘救命……急需一个大容量的膀胱……’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两人就这样默默僵持了良久,终于,白无尘那清冷如霜的声音再度于流莺耳畔响起,“媚儿,送她去沐浴更衣,馨儿,将这地上的秽物处理干净。”

流莺闻言,好奇的抬眸望去,这才注意到,屏风之后,竟悄然藏匿着两道黑色倩影。

她心中不由生出一丝诧异,这还是自她踏入这太子府邸以来,头一回见到其他活人的踪迹。

“遵命,主人~”婉转的女声自屏风后方轻盈响起,随即,两名婀娜女子应声步入眼帘。

见到二人的瞬间,流莺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只见她们皆身着一袭精心裁制的紧身黑衣,每一寸布料都仿佛与她们窈窕身躯融为一体,将两人的曼妙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豪无一丝赘余。

然而,真正令流莺惊愕不已的是,那袭黑衣,自颈项而下,直至足底,将两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却唯独没能遮掩住她们的乳晕及玉门……

‘这??!……这还不如不穿!难怪这么大的太子府连个杂役都没有,该不会府里全是他的女奴吧?这个变态太子!’流莺的目光轻轻斜向白无尘,心中正酝酿着几句讥讽之语,不想却被那位名唤媚儿的女子从背后推搡着,一路送入了浴堂之中。

待到她恍然回神之际,愕然发现,自己已然身无寸缕,赤裸无余。

感受着双腿间悄然传来的细微凉意,流莺略一俯身,目光落在那片醒目的尿渍之上,其双颊瞬间染上一片红晕,脚趾也不由自主的蜷缩抠地。

她竭力寻找着话题,试图与媚儿攀谈以掩饰这份难堪,然而,对方似乎对她毫无兴趣,即便是留意到她小腹处的魅纹以及双肩处的残缺,媚儿也仅是淡然一瞥,并无半分探究之意。

流莺见状,自知无趣,索性合上了嘴,转而将视线投向自己胸前的那片丰盈,思绪飘忽,神游太虚,‘这么大的胸,不用来胸推可惜了……话说没胳膊能做得了胸推吗?……’

……

半炷香尽,在媚儿的梳洗打扮之下,流莺重焕往昔的清新洁净。

然而,正当她沉浸于这份惬意之时,媚儿却骤然取出一件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裹身黑衣,不容分说便要往她身上套去。

“等等,等一下,我也要穿这个吗??”流莺定睛一看,心头不由一颤,那赫然便是女奴们专属的情趣黑衣!

她慌忙的闪避着对方伸来的魔爪,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乞求,“媚儿姐,不要,这衣服是不是太过……风雅了?能不能换一件朴素点的?下人的粗布麻衣也行……拜托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无论你先前是何身份,既踏入了太子府的门第,便需顺应主人的雅趣。”媚儿对此等情形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轻描淡写间,便将负隅顽抗的流莺稳稳制住,不出片刻,那件紧身黑衣便已完美贴合于流莺的曼妙身躯之上。

‘下身好凉……’望着自己暴露于空气中的两处可爱凸起以及股间含羞待放的粉嫩玉门,流莺只感觉羞愤欲死。

她蓦然意识到,失去了力量的自己,竟是连穿衣这等琐事都无法自主决定。

无奈之下,她开始缓缓审视起这身散发着魅惑韵味的情趣黑衣,其面料非凡至极,好似一套胶衣,却又比胶衣更胜一筹,宛如第二层肌肤般与她的身体紧密相依。

即便是那双肩的断端之处,也被这件衣物巧妙的包裹其中,仿佛是为了她量身定制一般,浑然天成。

不多时,媚儿又捧来一双精致绝伦的黑色高跟鞋,其鞋跟挺拔细长,流莺一望便知,自己穿上它后的每一步都将如履薄冰,心中当即生出几分抗拒。

然而,媚儿此番并未给她留下丝毫反抗的余地,随着“咔嗒”几声轻响,高跟鞋便已被牢牢束缚在那双裹着漆黑绸缎的秀足之上。

流莺凝视着鞋面上那几道透着幽冷寒光的精钢锁扣,一股难以名状的无力感悄然蔓延,她深知,单凭如今的自己,怕是一辈子也休想摆脱这身美丽的刑具。

然而,媚儿对她的“梳妆打扮”远未结束,其接下来的举动,令流莺弱小的心灵几近崩溃。

只见媚儿猝然取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针,趁流莺毫无防备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乳头一击贯穿,并当场为她镶嵌上两个掌心大小的灿金乳环。

随后,一个沉甸甸的钢制项圈,被牢牢箍在流莺的颈项之间。

紧接着,两根长短恰到好处的纤细锁链,分别将流莺的两处乳环轻轻牵起,与其项圈前端的扣环紧密相连,使得她每迈出一步,身体每颠簸一次,都会扯动到两处乳头,为她带来阵阵催人情欲的欣快。

将流莺打扮妥善后,媚儿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厚重锁链,将其与流莺颈前的扣环直接相连,并强行将其牵至了一面镶嵌于墙的落地镜前。

路上几经颠簸的流莺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其玉门深处不争气的溢出大量爱液,那爱液毫无遮掩的点缀在双腿之间,显得尤为刺眼,令她感到无所遁形。

“昨日污了孤的衣裳,今日脏了孤的前堂,你……在试探孤的底线?”白无尘的身影在镜中悄然显现,那双阴蛰的眸子里,宣泄着毫不遮掩的侵略。

流莺心中渐渐升起几分惧意,她禁不住颤声询问:“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别动,就这般看着自己。”

被迫将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袒露于旁人视线,流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赧。

此刻的她,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便是想要逃离此地,然而白无尘的话语仿佛蕴含着万般魔力,令她的身躯犹如被石化了一般,就连脖颈的轻转都成了奢望。

她唯有顺从,将目光定格于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裹身的黑衣,灿金的乳环,冰冷的项圈,沉重的锁链,肆虐的高跟鞋……流莺不敢置信,镜中这般媚态横生的尤物,竟会是她自己。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而是沦为了一个被剥夺一切自由、彻底失去尊严的肉奴隶。

小腹处的纹络,闪烁不息,令她全身弥漫起一股股盎然春意,然而,此刻的她已然无力抗拒,只得无助的目睹着春水愈发泛滥的自己。

就在此时,白无尘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响指,下一刻,流莺骇然发现,自她双腿之间的地面,竟悄无声息的探出两根金色棍棒,它们一前一后,形态宛如男性的阳锋,其顶端布密布着错综复杂的纹路,宛如古老图腾,令人心悸。

她心中当即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一时间拼尽全力,试图挣脱那道无形枷锁,然而,她的一切努力皆化作了徒劳,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棍棒直指她的玉门和菊门而去。

“???!!!这是什么?!等,等等!!求你,不要!!唔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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