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啊……”
妈妈玉手抓刚住赖三的左手手腕,闪着寒光匕首,已经扎中赖三那只持枪的手腕,突变的情况,让赖三又惊又怒,再想扣动扳机,尼克的大黑手,已经抓住他右手食指,用力反方向一折。
赖三惨叫之声,刚刚呼出,立马戛然而止。
尼克另一只拳头就已经砸上了他的面子,喷出一口血沫,后脑撞在身后墙壁,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危机解除,我们一家人,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岳母的尖叫声就跟着响起:
“老沈,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别吓我!”
等我再看向岳父时,他已经一手捂着胸口,扣鼻子上满是鲜血,整个人如同昏死过去一般,说不出一个字儿,苍白的老脸上,痛苦的扭曲一团。
我连忙蹲下身去探了探鼻息,看着岳母急道:“妈!快,那爸的速效救心丸。”
药丸下肚,几分钟后,岳父脸上有了点血色,气若游丝,露出一丝惨然的笑容,没有什么说话的力气,而是指了指自己心口的方向。
岳父虽说只有50岁的年纪,可常年为家里集团的事物劳心劳力,心脏上早有隐疾,突如其来的惊变之下,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岳父已经缓过一口气来,我也微微放下了些心神。
哒哒哒……
高跟鞋在地面急促的跑动中,发出一连串的响动传来,我看着溪冬泪如雨下的跑过来,连忙出言安慰:“冬冬,你照顾一下咱爸,我去看看我妈那边,那个神经病那边怎么样了?”
“嗯嗯…”
溪冬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心痛的蹲下身子,和岳母一起用玉手为岳父抚胸顺气。
“妈。”
等我在起身回头时,发现妈妈已经和尼克配合着,将那个神经病赖三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代卖的大螃蟹状。
妈妈向我招手:“小文和尼克架着他,跟着我出去。”
妈妈又拿起一块桌布将赖三的那把手枪包好,起身整理好刚才被尼克揉捏巨乳后,出现了些褶皱的衬衫和西服。
带着我和尼克走到岳父岳母身边,露出几分忧心的神色,出言安慰:“老沈,你再坚持一会儿,救护车应该就在楼下。”
“走!”
之后,妈妈微微侧转过身,向后看了一眼我和尼克,步态威仪沉稳,带着我俩走到礼堂门口,两只玉手同时抓住门把手,刷的一下将大门拉开。
一瞬间,各种摄像设备齐齐对准洞口一线的门口,在门口维持秩序的李武勇,根本拦不住那些想要第一手热点新闻质料的记者们,十几个话筒堆在妈妈面前。
“越书记,你好,我是汉东报的记者,请文现在里面情况怎么样?”
“对,对,有没有出现人员伤亡?”
“歹徒是不是已经逃脱?”
面对七嘴八舌的提问,妈妈端庄的鹅蛋脸上,严肃到没有丝毫表情,转头问向一旁的李武勇:“李队长,救护车在楼下吗?”
“在!”
“叫他们以最快速度上来,沈总现在情况有点儿危机。”
“好!好!”
看着李武勇匆匆跑下楼后,妈妈端庄严肃的面庞,才再一次对向记者们的镜头:“各位请先让出一条通道,不要妨碍医护人员的救治。”
看着记者们乖乖的将通道让出来,妈妈也让出挡在门口的身形,记者们这才看见妈妈的身后,我和尼克正架着一名满口是血的瘦小男子,见到了新闻的关键节点,有些记者着急上前,妈妈脸色一冷:“各位记者朋友,请不要妨碍公务。”
所有人见大领导发话,所有不敢再有造次,乖乖的举着摄像机和话筒等着妈妈的再次说话。
可妈妈这之后,再也没有一声言语,双手背在身后,腰板把的比值,脸色严肃沉默,再配上妈妈端庄威仪的鹅蛋型俏脸,犹如一尊冷面的玉石雕塑,就静静站在那里,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敢大声喘气,生怕下一秒,就会迎来妈妈这位汉东市政法委书记的雷霆怒火。
哒哒哒……
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从电梯口传来,妈妈看着李武勇带着几名医护人员向着这边跑来,沉静的发号施令:“快先救人。”
“李队长,带着你的人,守好这里,谁敢私自进入就已犯罪破坏现场逮捕。”
“鉴定科和法医到没到?!”
李武勇来不及回答前面两个问题,等妈妈再次问话,立马标准的立正:“快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妈妈眉头一皱,抬起手腕儿,露出一块儿有些褪色的女士腕表,看了看时间:
“这都已经半个小时了,还没到吗?”
“这…这……”
李武勇一阵迟疑,哪敢多说半个字。
妈妈往下手腕重新背在身后,端庄鹅蛋脸色的面色更冷:“明天下午的工作会上,我要你把这次事件的原因给我写清楚,这次恶性事件处理结果,下发全市警察系统。”
说完,妈妈又向我招手,我也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小跑着上前,那块包在桌布里的手枪,放在妈妈的手中后,又乖乖的退了回去。
妈妈在摄像头前将桌布摊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成为了记者们摄像头的焦点,李武勇看见妈妈手里的54式半自动手枪,也是俗称的大黑星,攥紧双拳,呼吸跟着一紧,看向妈妈的眼神中,已经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李队长,这把54半自动手枪,上面的警用编号已经被磨平,回去好好查一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听着妈妈沉静冷漠的命令,让李武勇不敢有半点迟疑,但我看见他接过手枪的那一瞬间,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叫你的人把这个犯罪分子,压下去。”
李武勇刚刚将那把大黑星收好,妈妈那第二道命令就下来了,他一边挥手一边冲着身后的队员叫喊:“快,快!”
咔咔咔……
这次各路媒体的摄像头全部对准了,被戴上手铐仍然昏迷不醒的赖三。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具体的警情通报,市局会在第一时间在媒体上公布,谢谢。”
妈妈说完,身体又往后撤了,看着被担架抬出来的岳父,主动上前抓住岳父的手拍了拍:“沈总,犯罪分子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
“对于这次意外我很抱歉,你放心,好好在医院静养。”
挨着担架的医护人员也是人精,见妈妈说完,让开了道路,连忙抬着岳父跑向电梯。
这时,溪冬扶住已哭成泪人的岳母,也走了出来,她们俩在路过妈妈身边的时候,脚步微微放缓。
“沈总裁,老沈总这次遇险,我代表市局各位同仁向你们道歉。”
妈妈说着话,身体还微微弯了弯,美艳端庄的鹅蛋脸上,满满的都是情真意切,没有面对镜头时,刚才那种冷漠不近人情的感觉,不过那些会来事儿的记者们,将这一切全部牢牢地记录下来。
我站在身后,心中暗暗给妈妈竖了竖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进退有度,有理有节,心怀人民,刚正不阿,孤身擒贼的人民好政委形象,在那天寿宴礼堂的门口,被妈妈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看到溪冬扶住岳母上了电梯,也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妈妈则是跟着李武勇一起走楼梯,唯独剩了黑大个尼克,被记者团团围在中间。
“我越阿姨,不…是越书记,真厉害,她一个人就把歹徒给制服了,还提出交换人质,用她自己来交换我爸,真厉害,是真厉害。”
他的大嗓门儿吆喝完,匆匆的跑向我们,看着尼克故意将功劳全部归属于妈妈,我心中暗骂,又让这小子占了大便宜!
不对,这个小子已经占过大便宜了!
该死!
我看着最后一刻挤进电梯的尼克,心中的醋意早就换成化成浓浓的恨意。
“姐夫,看我仗义吧!把这好处全送给越阿姨了。”
尼克脸上那腼腆又憨憨的笑容,看的我一阵恶心,嘴角抽了抽:“咱爸现在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赶来医院吧。”
看着他那张黑脸心中更是不爽,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该死!
……
2023年,夏。
岳父寿宴当天,下午。
汉东市协和医院,急救室外。
我搂着溪冬,眼神却不时偷瞧着一旁的岳母与尼克,该死的黑鬼,竟然敢这么轻薄我妈妈!
想着,在刚刚酒店礼堂发生的那一幕,心中的恨意就怎么也压制不住。
那张该死的大嘴,锁住妈妈的红唇,又亲又舔,大手的妈妈硕大饱满的奶子上用力抓揉。
妈妈和溪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就在刚才,我却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黑鬼玷污,还不能有丝毫动作,耻辱与羞愤在我心头交织,复仇的火苗已熊熊燃烧。
可当我目光看到岳母一脸焦急的望着急诊室门口时,心中又不由得有些诧异。
尼克与岳母,如平常母子一般,等待着急救室内,一家之主平安无事的消息。
难道岳母这么快,就把在礼堂之内发生的事情给忘了?
她也被尼克这个黑鬼揉搓了性感肥腻的肉臀,为什么岳母像没事儿人一样?
难道是单单因为家丑可外扬?
或者说岳母还有其他把柄,攥在他黑人养子的手中?
所以才不敢声张,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大胆的想法,让当时的我心脏猛跳了几下,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啪——。
急救室的红灯灭了,我们一家人立马紧张起来,看向紧闭的急救室大门。
“大夫,我家老沈,怎么样了?”
大门刚被推开,一名穿着墨绿色手术急救服的窈窕身形,刚刚出现,岳母就急不可耐的冲了上去。
“放心,病人只是受到惊吓后,心脏病复发,还好送医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目前还没脱离危险期,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急救大夫摘掉面上口罩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长着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那天急救室外,出现在我眼前的窈窕婀娜身影,是我大学时期的初恋,我心中的白月光,慕婉清。
在婉清看到我和溪冬,亲密的抱在一起时,白皙俏丽的脸蛋上,神情也是露出满满的错愕。
那天,六道目光在空气的碰撞,同一时间,勾起了彼此的回忆。
突然尴尬的气氛,也让心急如焚的岳母察觉到了异样,眨了眨美眸:“你们认识?”
“不认识。”
溪冬与婉清异口同声的回答,就是个笨蛋,也能听出我们之间绝对有问题。
岳母目光凌厉的看向我,我不自然的笑笑,刚想我点什么。
“请家属,放心,汉东协和医院是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三甲医院,病人身份又特殊,已经有很多名专家会诊过了,不过具体情况,也等到麻药苏醒后再做详细的检查才能确定。”
婉清狐媚的眸子斜了我一眼,从我身边路过后,轻轻的冷哼一声,与我和溪冬插肩而过,当时的我,直接把尴尬与无奈全写到了脸上。
“嘶…”
腰间软肉,突然一疼,我呲牙咧嘴的看着冷着脸的娇妻,满满的无奈,心中更是叫苦连天,有没有搞错,这些能怪我!
我那知道婉清的回国了,正好又是协和医院的大夫。
“姐,我看姐夫八成认识的那个美女医生,我能看出来。”
本来大家都想心照不宣,将我与白月光相遇的事情揭过,而尼克这个黑鬼,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将那层窗户纸一下被捅破。
我恶狠狠瞪了尼克一眼:“你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尼克愕然一愣,挠了挠头,装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退到一边。
这时我的腰间软肉,又是一疼,溪冬冷艳的瓜子脸上,皮笑肉不笑勾了勾红唇:“你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我做什么了?”
当天的我,真得觉得自己快委屈死了:“老婆,婉清是我的初恋不假,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时岳母看见一脸又诧异又委屈的我,叹了声气,出言帮忙打圆场:“冬冬,过去的事情,没必要揪着不放。小文,你也是,不是妈说你,你惊讶归惊讶,也没必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吧。”
听到岳母的话,我才后知后觉的反来,原来一切问题都在这。
恍然大悟的我,对溪冬陪着笑脸,刚想道个歉哄一哄,带着氧气面罩的岳父,躺在病床上被人推了进来。
一家人,急急忙忙跟麻药劲还没过的岳父,涌进高干单间病房,人人脸上都写着满满的担心之色。
那天,我和溪冬应付完前来探望的人们,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10:00了。
看着溪冬将小包往沙发上一扔,说了句她要去洗澡,本来还是一身疲惫的我心又立马火热了起来。
我满脑子都是事情再转,然而出现最多的身影,还是婉清……
我和婉清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俩人的父亲是多年的战友,本来两家人的关系非常好,如果不出意外,我现在的枕边人应该是婉清,而不是溪冬。
但是,造化弄人,我和他一起上到大三那年,父亲和慕叔叔外出钓鱼,不幸出了车祸,家中突逢变故,和婉清的爱情也戛然而止在22岁的年纪。
那天我正想着,岳父正在医院疗养,如果以后在医院碰见婉清,该怎么处理我们二人关系的时候。
“咔嚓”,浴室门被扭开,穿着一套浴袍的溪冬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转过头去,只见溪冬眼波盈盈,正一脸娇羞的望着我,性感的身躯之上只围了一条单薄的浴巾,还带着些湿润的秀发,搭在一侧肩膀上。
美人出浴,盈盈而立,迷人的玉足踩着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白嫩的小脸蛋上透着透着几分诱人的红润。
性感的红唇,粉嫩光泽,带着几分冷艳的丹凤眸子,娇羞的瞥了我一眼后,又从立马转向别处,刚刚沐浴完的溪冬,雪白肌肤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美得宛如一只高贵的精灵,不似人间。
当时,我火急火燎的冲向了,含羞待怯的娇妻。
情到浓处的甜蜜,让人沉醉。
那天晚上,是尼克出现后,我与溪冬为数不多的几次做爱。
我记得那晚的月色很亮,那怕没有开灯,躺在大床的溪冬,露出在薄被外的香肩、美腿上白嫩的肌肤,莹润洁白的到反光,玉体半遮半掩,横陈在我的眼前,哪怕已经时隔许久,记忆中的那晚,溪冬美得就如维纳斯女神降世。
那天夜里,我都来及去擦身体上的水珠,急吼吼的冲上床去,一把将溪冬紧紧抱入怀里,她那拥有D 罩杯的饱满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胸口,柔嫩中有富有弹性的触感,我记得当时自己舒爽的差点叫出来。
“你真是口齿留香。”
我急不可耐与溪冬诱人的红唇,吻在一起,激吻顿时让我欲火焚身,良久唇分,看着星眸半睁的娇妻,回味香舌的柔嫩,深情的凝视着溪冬。
“讨厌”
察觉我的大手,开始向她的酥胸摸去,溪冬下意识去躲闪,却还是有一颗如蜜柚大小的奶球,落入我的手掌,冷艳的小脸上也越来越红,凤目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后,把头偏向别处。
看着在我怀中娇羞无限的溪冬,我旭急不可耐的大力揉搓起,再次拥吻她的红唇。
“呜呜……”
“老公,你不要摸了。”
溪冬这次被我吻的有些气喘,偏过头去,檀口微张,水润红唇低低的娇吟,想要再次挣脱我作怪的大手,但到了此时,我哪里会肯,直接一个翻身将溪冬压在身下,一手搂住她柔滑的玉背,另一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溪冬胸前的嫩乳。
溪冬白玉无瑕的动人娇躯,渐渐难耐起来,我立马察觉出了异样,稍稍松了搂抱的力道,将压在我胸膛下,一对饱满圆润的奶子释放出来,看着白嫩的乳峰之上,那悠悠一点粉红色的小奶头。
就是如今回想起来,我的心仍会怦怦狂跳,更别提当时的我,已经欲火熊熊,直接张开嘴,含了上去。
“啊!”
溪冬纤细如柳的蛮腰,不安的扭动着,呻吟更大几分,俏脸红云密布,原本有着几分清冷之意的凤眸中,内里变得水波流转,满满的春情荡漾。
“老公,你好坏,别这样…恩唔…。”
溪冬脸色潮红抱着我的脑袋,要想逃离,可那对不算小的D 罩杯的嫩乳,一颗被我死死握住,另一颗上粉嫩诱人的乳头也被我含在嘴中。
我抬头看看溪冬神色,已经动情,脸上含笑,舔了舔唇角的口水:“宝贝,你说说,老公我怎么坏了?”
说完,我一把拽掉夹在我们俩人中间的薄被,一只手抚摸着妻子的大腿,之后,一路向上直接滑进她的双腿间。
掀开被子我才发现,向来保守的溪冬,已经用一条白色老土的内裤,包裹住那引人神往的三角地带,通过轮廓能看到隆起的耻丘,几条黑色阴毛也顽皮的跳了出来。
“唔…讨厌…”
溪冬在我大胆热烈的动作下,像有股电流,在她如玉石般光滑的身体流过,瞬间紧绷,她的一双玉臂,一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
“宝贝,你的奶子,你的身体真美!”
我记录回忆的笔锋再次停下,想着从前我能一边揉搓着溪冬乳房,一边欣赏他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
心中有感慨但更多的是痛苦,我觉得从前的自己很幸运,是自己当初运气太好,溪冬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选择了我,我才能有幸享受溪冬那副诱人的娇躯。
而如今我的内心更多的是痛苦,一想到此时此刻,说不定我最爱的女人,很可能又被尼克那个黑鬼托到床上,与妈妈、岳母她们,一起迎接那该死的黑畜生凌辱、抽插、喷射……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久违的,不可与外人道的怪癖,让我肉棒,开始硬了几分。
摇了摇头,驱散掉令我羞耻的怪癖,回想起那晚溪冬的话,我的嘴角又微微苦涩一笑。
“你是小孩子呀!”
溪冬微微垂眼,看着我趴在她那对饱满浑圆的乳房上,痴迷的亲吻,黛眉微蹙,又羞又恼的拍了我一下。
“嘿嘿,那咱们就生个小孩儿。”
我嘴巴从溪冬乳房上离开,大手抓中了他内裤的边缘,溪冬瓜子俏脸上爬上了一抹羞红,轻轻抬起屁股。
待那晚我把最后一点障碍剥落,回想着溪冬迷人的下体,我现在呼吸的,都不免粗重几分,回想着小腹下方芳草萋萋,凸起的耻丘平添诱惑,往下就是那条让人迷醉的裂缝。
溪冬的下体形状看来很美,应该是传说当中的名器,两片肥美的外阴唇,外形酷似蝴蝶的羽翼,上面有不少纹路,不像普通女子那样,做多了黑色素下沉慢慢变成黑木耳,我与溪冬在一起相爱多年,不论内外阴唇,颜色依然粉嫩,如同少女。
忽得脑海中不知怎么就变成,一根极其粗壮坚硬,又黑又长的大黑鸡巴,凶狠野蛮刺入着粉色花园一幕,心中羞耻感再次爆棚,赶快提起笔锋,不敢再想。
“看够了没有!”
那晚,溪冬一如往昔的保守,紧闭双腿,再次羞涩的拍了我一下,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后会有一天,娇羞保守的妻子,会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
“够了,够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溪冬是保守矜持的好妻子,脸上讨好的笑笑后,用最为传统的传教式体位,分开溪冬的双腿,扶着我硬硬的12公分鸡巴,在她阴道上方厮磨,引来溪冬娇躯一阵扭动,不大功夫,随着羞涩敏感的溪冬腰肢扭动越来越大,私处开始有些粘湿。
一番的前戏后,我在溪冬蜜穴口沾了点淫水,撬开柔软紧致的褶皱,然后俯腰推进,紧致和温暖瞬间把我在亚洲男人中不小的鸡巴,死死包裹住。
与溪冬结婚多年,我们的做爱次数,不多不少,可我每次用鸡巴肏溪冬的蜜穴时,阴道紧凑到堪比处女一般,我稍微不小心就会被挤压出来,还有内部火热的温度,还有吸吮力度,随着推进那层层叠叠的绵密质感,都让我产生巨大的压力,那晚如同之前一样,刚刚进入就让我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内的大床上,溪冬的蜜穴口挂着星星点点的蜜汁,散发着亮晶晶光芒,蝴蝶羽翼般的阴唇,也开始张合振翅,对着天生的名器时,不让自己太快的败下阵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控制着抽插的节奏。
“老婆,你那可真紧。!”
我抚摸着妻子光滑的小腹,妻子在太过保守,从来不让我解锁更多的姿势。
不要提说那些骚话,这些年来溪冬和我从相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甚至没有变换姿势。
“讨厌,讨厌,别说了,快点!”
溪冬的小穴管我进出多少次,每次插入紧的就犹如处女一般,宁静的犀利与包裹感,每次抽插几分钟后,都会把我爽得快灵魂出窍。
“老公…老公…”
在十来分钟后,溪冬娇媚的浪淫声,让我咬的牙冠瞬间一松,打了个寒战,硬如钢铁的鸡巴,在溪冬的蜜穴至包裹与吮吸下里喷射出来。
“呼呼…”
几秒后,我将已经绵软的鸡巴,退出溪冬阴道,又一把将溪冬搂入怀中,摸索着她光滑的玉背,感受那饱满的d 罩杯嫩乳,在我胸口压迫时带来的绵软舒爽感,舒爽的呼出一口浊气:“冬冬,我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来一次。”
“嗯…不了,老公,你已经很棒了。”
溪冬的俏脸枕在我的胸膛上,在我胸口轻轻的画着圆圈,说实话,那天晚上,因为白日里的连番变故,我也是勉强应战,真要是再来上一次被溪冬那儿仅在西又紧又窄、吸力特别强劲的阴道一夹,估计没有三两分钟就得射出来。
一开始我只以为,天生性格清冷的溪冬对房事上并没有很多的奢求,但心里还是有点可惜,通过和溪冬多年的深入交流,感觉出溪冬的蜜穴,就是从赵大海那老色批嘴里听来的名器鸭嘴穴,还有个比较文化的学名,七窍玲珑。
鸭嘴穴,又名七窍玲珑,女子阴门屄口略大,内里的阴道极为紧窄,天生恢复较强于普通女子数倍,阴道与子宫口湿润多水,男子交合时,男子阴茎如进入正在饮水的鸭嘴,湿润紧致,包裹感极强,每抽插时会有触电般的快感,犹如被数张小嘴同时吸吮,吸精力度极强,是男女性爱中不可多得的极品肉屄。
溪冬身怀这种极品的名器肉屄,却是一副冰山般清冷的性子,不能叫我好好开发,可是……
直到我看见冷傲如冰山的妻子,在那个该死的黑鬼的调教下,接受了各种的姿势和体位,那些曾经不让我碰的地方,譬如玉足、俏脸,檀口、后庭、都被黑鬼要他又粗又长的大黑驴屌,一次次,一遍遍的灌满爆射……,那时我才知道,不是溪冬不愿,而是我没有彻底将溪冬心中的欲望之魔释放开。
一场炙热滚烫的性爱后,那晚我想着应该再无他事,可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起。
赵大海发来了一条微信语音,我点开之后,手机公放喇叭里,赵大海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文子,睡了吗?没睡就来一趟市局呗,我听说今天在我沈叔寿宴上闹事儿的混蛋,已经全部都招了,沈叔在医院,要不你来做一下笔录?”
“去吧,路上小心一点儿。”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侧转过身的溪冬,带几分关心的叮嘱,本来就有些心虚的我,不敢有二话,回应了一声,开始起床穿衣。
我刚刚穿好衣服,溪冬然后搂住了我的腰,悄然枕在我的肩头:“老公,对不起,我可能在心理上有些问题,今天打扰了你的兴致,是我不好,哪天我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笑中在她玉手上拍了拍:“说什么呢?咱们是夫妻,计较这些干什么?我都没往心里去。等我跟市局里的朋友交代交代,绝对不能轻饶那个搅黄了咱爸寿宴的混蛋神经病毒贩!”
那晚,我简单安慰了两句,便起身走出了家门。
现在想来还真的有些后悔,如果当时没有去市局,而是继续和溪冬温存,也不会像后来那样,与大海一起掉进尼克早就布好的陷阱之内。
那晚,我刚到了市警门口,又接到大海那小子打来的电话,说他在花山县警局,他办公室里等我,搞得我抱怨两句后也没多想边开车前往花山县。
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后,我走进大海的办公室,却看到那小子正一手夹着烟卷,嘴中骂骂咧咧的打着游戏,见我走进来,把游戏一扔,笑着招呼我坐在他旁边:“哎呀,文子真是沈叔的好女婿,一听是沈叔的事情,跑得这么快。”
我皱眉看着大海那胖脸上,一副坏坏的笑容,立马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这混小子给耍了,脸上微怒:“我去,你有什么事不能直说,还故意耍我?”
说着我气哼哼的,就要转身往回走,大海从后一把将我的手拉住,又笑呵呵的将我按回椅子:“哎呀,文子,你真是模范丈夫,模范好女婿,我错了,还不行。”
“今天在寿宴上,不是跟你说了,有好东西给你看,我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只能想了这个招。”
“什么东西,要是不好的话,你文爷我今天绝对不饶你!”
我看着大海这家伙一脸陪笑,又不惜扯谎将我骗来,心中对他说的东西,也起了几分兴趣。
赵大海胖脸笑容越发神秘,帮我拉到他办公桌上,放着电脑显示器前,在桌面上点开了一个黑桃头图标,胖手在弹出的对话框中飞快的输入一串指令后,黑色的图标开始闪动几下,整个屏幕就黑掉了,一秒钟后蹦出的图案,看得我是又气又怒。
“我说大海你有意思吗?!把我骗过来就是陪你看黄色网站?”
大海不屑的撇撇嘴:“文子,你觉得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再说了,以咱俩的什么地位,看普通黄网能有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这是服务器在境外的黑网,你也可以说它是暗网,这个黑桃会在暗网上,可是相当有名的网站。”
“我也是最近无意间翻找扫黄组的资料,才发现了这个网站,自己偷偷上了下,上面的内容劲爆刺激,你简直都无法想象。”
“暗网?”
我看着大海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满脸的大写的无语:
“我去,什么暗网不暗网了,那还不就是个黄色网站?!”
大海见我起身又要走,连忙又将我拽住:“你等等,我给你看一下。”
说这话他就点开了一个标题,名为汉东大学知性美熟女教授,被她的黑爹们三洞齐开。
画面中,一个戴着面罩的女子,拥有着淫熟性感,肉欲满满的熟女身材,却正被三根粗黑的鸡巴,同时肏入上中下三个洞,场面火爆,淫迷的堪比日本AV。
视频不长,也就大概三分钟的样子,就播放完毕,之后跳出了付费会员专享的选项按钮。
“就这?”
我瞧着大海那一副色眯眯,津津有味的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我看不就是日本AV上的那种东西吗?能有什么好看的?让你三更半夜不惜把我骗过来。”
当时的我嘴上说着,内心更是鄙夷大海,明明是汉东的公安局副局长,不知市里多少人要看他眼色的高官,却是热衷于看黄色网站这种屌丝行为,但没成想他下面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文子你当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上面这个女人我认识,是我妈的初中同学。”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直我看到,我妈那张在同学会上与她的合影。”
大海说这话,拿出手机,在相册中一阵翻找,点开了一张拍摄的照片。
照片上,两位端庄的人妻熟女,左边的那一位律政俏佳人打扮,紧身的灰色OL制服,内搭的白色吊带裹胸,完美勾勒出她爆乳细腰淫浪的肉体,而这位美熟女,正是大海的妈妈,盛兰萱,在汉东政法界也是很有名望的大检察官,和妈妈也颇为相熟,妈妈与盛阿姨曾在一起,办过不少轰动全国的大案,譬如,搬倒原东市市委书记魏怀民,将魏怀民的贪污受贿,办成铁案。
那个处处与妈妈作对的市长刘进取,是这个魏怀民一手提拔起来的,魏怀民的倒台,让这个刘进取仕途上受到了很大的挫折,要不是他在上面还有靠山,恐怕连这个市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右边的女人一身米色米黄色的连衣裙,戴着眼镜,扎着马尾,挽着盛阿姨的胳膊,面容虽然不如盛阿姨美艳端庄,可胜在笑得特别知性甜美,别有一番知性大美人的韵味。
“我说大海,你好歹也是副局长级的人物,怎么信这种东西?!”
那时,还没看到解锁视频的我,一点都不相信赵大海口中的事情,一个汉东大学的教授,不管怎么说,也属于社会上层人物,怎可能和低贱的黑鬼搅在一起,还被拍成了视频,发到网上?
“我要是没点真凭实据,怎么能跟你说呢?”
“等着啊,马上就证明给你看。”
大海对着视频上方的会员注册按钮点了一下,再输入一串会员ID与密码后,本来播放视频的界面,立马弹跳出一窗口,一张淫荡指数暴表的黄图,出现在我的眼眶。
一条最起码有20公分长的,黝黑大屌,横在女人的眼睛之上。
遮挡住小半张俏脸,我又仔细看了看那露出半张的脸蛋,真的与刚大海手机上那知性美人极为相似!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里,大黑鸡巴横在俏脸之上,而露出来的下半张鹅蛋型俏脸,一条红舌吐出唇外,张开的小嘴,口中满满的白浊精液,唇角微微上扬,露出痴媚淫荡的笑容。
雪白天鹅颈上带着一条狗项圈,链子一直延伸除照片之外,两颗吊钟型大奶上的暗红色奶头,打着金色的乳环,又白又大的乳房上面布满了指痕,鞭印,以及大片大片的白浊精液,一手拿着身份证举在胸前,一手比成剪刀手的姿势对准了镜头。
两条白腿上穿着黑丝长筒袜,摆出成M 蹲的姿势,再往下两片黑乎乎的木耳上,打着几枚阴环,一条白浊的精液丝线,从骚逼口内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大海看了目露震惊的我,笑着将图片点开,推进到女人举着的身份证号上:
“不用我再去内网上查一遍她的身份证号,真假了吧?”
“薛佳怡,43岁,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