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看着身份证右上角的照片,心中有无数头草泥马奔过,心里虽然已经说了八成肯定,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良家妇女,会成为一个比妓女还低贱的性奴:“这……”
“这不是P的,你放心。”
赵大海生怕我再反驳他,当即退出图片,鼠标滚轮向下滑动,显示出薛佳怡这位汉东大学美女教授的全部资料。
写到这里,我的笔锋不禁的又顿了顿,摇头苦笑,现在想来,对我三观冲击力还是满满的。
资料非常详细,从身高到三围,再到婚姻家庭状况,应有尽有,鼠标越往下拖,给出的信息越劲爆。
敏感点:阴蒂。(目前正在准备阴蒂环切手术,手术后,将会带上她的结婚钻戒。)
身体开发程度,100%。(所有淫穴全被男人使用过,有抖M的癖好。)
调教程度,100%。(接受三P,群P。)
母狗属性:公众肉便器。(可接受,钻石级会员调教。)
备注:郑重警告其他会员,调教任何母狗时,不得做出残害其肢体,与精神的行为,一经发现,后果自负。
然而,让当时的我最意想不到的事,最后一条信息。
母狗主人:牛大嫂(女)
当时我看到牛大嫂几个字后,立马联想起妈妈的邻居牛红霞,那个粗鄙不堪的泼妇。
“怎么样,刺激吧!”
“我准备充值个500万,成为个黑桃会的钻石成员。”
大海兴奋的搓搓手掌,像我挑挑眉毛:“文子,500万对你来说虽然有点儿多,但也不是拿不出来,要不咱哥俩一起?”
他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完,我也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果断的摇了摇头:“大海,你有宁微,还不够,还要在外面瞎搞吗?”
大海听我提起他的妻子,脸色一苦,鼠标一丢,点上根香烟,美美的吸上一口后,这才扭头看向:“文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说,男人不都喜欢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一套吗?”
看我又想劝他,他跟着又摆了摆手:“先听我说完。”
“这个淫窟会所,在汉东有分会,我充这钱,也是为了更好的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到时候我带着人马将他们一锅端掉。”
“这破天的大功,就全砸在我一个人身上,看到时候谁还敢笑话我赵大海,是一个靠着家族庇护爬上的副局长。”
“既能查立功,还能玩的不亦乐乎,这种好事可不多呀。”
如果当时的我能预知到未来,我肯定会极力劝阻大海,这看似聪明,实则愚蠢透顶的选择。
可惜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超能力,那天晚上,我听他说的煞有介事,又想想他那家背后的家族,只以为这个官三代,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端掉一个可有可无的淫窟会所而已。
“那大海你既然已经有来打算,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祝你马到成功了。”
本来我想说完就走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看着大海一脸郑重的问:“大海,我觉得今天在我岳父寿宴上,突然出现的那个毒贩,身上肯定有不简单的事情,这边儿有没有什么消息能向我透露一下?”
正想继续浏览黄色网站的大海,一拍脑袋,冲我嘿嘿一笑:“还是文子你能成大事儿,我光忙着看这东西,把想告诉你的事儿都给忘了。”
“那个毒贩纯纯就是一个神经病,而且李武勇收到的什么毒品信息也是假的,不过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黑桃的纹身。”
“黑桃,你是说……”
我立马想到那个毒贩,肯定跟大海口中的所谓黑桃会有联系。
大海见我猜出了他口中的意思,向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个黑桃会绝对不像是表面上一个淫窟那么简单,我怀疑这个黑桃会很有可能还有参与贩毒运毒,甚至谋杀等各种勾当。”
“凭我对这些事情的敏感,我感觉背后还有一只推手,很有可能就是针对越阿姨,或者沈叔叔他们。”
“那你去调查他们不会很危险。”
我这个发小人很仗义,朋友更是没话说,是唯一的就是一点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所二流大学毕业已经干到一线的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上,一切的事情太顺了,他也许能想到一些问题的关键,就在解决办法之上,真的就很差强人意了,甚至会让人觉得哭笑不得。
大海看着我一脸担心的样子,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这里是华夏,像他们这种目无法纪的会所。怎么可能长久?”
“这次让我发现了这什么黑桃会,我不仅可以在那功劳簿上分上一大杯羹,且真要抓捕什么罪犯又不是我自己亲身前去,再说,目前我就是充个会员,他们是不会怀疑我的。”
当时大海的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容,我以为他背后的家族,可以能帮助他解决一切,想了想,将我在心中一直徘徊的事情说了出来:“大海,咱俩是兄弟不?”
又在继续浏览黑桃会网站的大海,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文子你有什么事就说,整这些虚的干啥?能帮的兄弟我肯定帮,帮不上的,我也爱莫能助。”
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想到尼克这个该死的黑鬼,在酒店礼堂中对着我妈妈又亲又吻,还在胸前乱摸乱揉的场景,我就恨的心头火起。
又想到他可能跟岳母之间,真可能有一些什么事情,毕竟一个美艳骚熟的养母,一个高大强壮的黑人养子,岳父又在住院期间,干柴与烈火……
想到这里,我的决心更加坚定。哪怕是为了溪冬着想,我也绝不能放过这个黑鬼。
我看着大海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儿,帮我搞定一个人,最好让他身败名裂,让他遣返出境。”
“谁?”
大海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尼克。”
听到我说出妻子弟弟的名字,大海正在挠头的时候突然顿住:“为什么?他绿你了?”
听到大海后面的话,我差点没一巴掌抽上去,抱着胳膊对他翻了个白眼:
“少看点这些乱七八糟的网站,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我跟你说,那个混蛋竟然想霸占我岳父的家业,说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该不该让他滚蛋?”
那晚,为了保护妈妈、岳母的名节,我没有会对大海说出实情,想了想,给了一个还算合适的理由。
回忆到了这里,笔锋停顿,又是仰天一声长叹。
事情往往不会像你预想的方向发展。
也是从那晚开始,我一步一步被引导向不可逆转的深渊当中。
那天晚上,为人仗义的大海,听到我这么说,跟着我一起冷哼一声,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文子,放心整个小黑鬼而已,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滚出汉东。”
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大海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触怒尼克后,招来非常耻辱,可怕的报复,那晚,我笑着再次在大海的肩头上拍了拍:“走啊,请你喝酒去哦,看这些有什么意思?”
大海对我笑着一摆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不急,等一会儿,昨天晚上我看这个网站上有一条通报,说是什么,从他们美国那边黑桃总会来的一位高阶成员,绰号,什么黑王,今天晚上要正式接手汉东这边的黑桃会,要搞个什么欢迎仪式?我很好奇,再等等。”
我无语的看着大海,感觉他就像一个网瘾少年似的,对一切新鲜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关注。
我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又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快11点了,想起溪冬一个人在家,心中的牵挂让我不想陪大海看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我一脸觉得很无聊的撇撇嘴:“那你慢慢看,我先回去了,改天请你喝酒。”
没成想,大海又一把拉我的手,一脸哀求的看这我:“哎呀,就11点,看着时间也很快,陪我看完,今天晚上喝酒,我不想回家,你就当陪我了。”
我看着大海脸上露出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当即明白,八成他又是和他的娇妻吵架了。无奈的摊摊,手又坐了下来。
想了想,还是决定劝他两句:“大海,宁微可能就是个大小姐脾气,你多哄哄就好了,没必要和她硬着来。”
大海还听到我提起他的妻子,有些苦恼的笑笑:“文子,我对我家宁宁,你也知道,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能说是百依百顺,那也可以做到有求必应,我觉得舔狗当到我这个份儿上也没谁了。”
“宁宁为了在她闺蜜面前炫耀什么名牌包、名牌鞋子,给他买了整整有一屋子,家里的钱她管着,现在能摆到台面上的那些房产全部都是他的名字。”
“上个月他跟我提,他想我再往上爬一爬,厚着脸皮去求我家老爷子,我家老爷子面前说了一通,宁宁是为了我家更大的发展,为人民造福这样的鬼话,可是我家老爷子虽然疼我,但对于这种要求也只是笑了笑,连下文都没有。”
“你是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在国内的花销不能太过张扬,我家年轻一辈,不管是从商、从政还是从军,都不能爬得太快,怕的就是树大招风,惹人妒忌。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开那破A6啊!”
“上个月起我就这事儿没办成,宁宁她就每天跟我使小性子,我还是照样好好还哄着。”
“今天她说让我给她买什么高定鞋子,二话没说托朋友帮她订了一双。”
“她然想利用花山县的温泉在市里搞事情,旁敲侧击跟她说一些。,权力跟政治这种东西,不是她能玩明白的,我劝她不要太招谣,结果她就跟我一通发火,说我什么混吃等死,没有上进心,她都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浑!”
“你说我能咋办?我又给家老爷子老爷子和我爹,我大伯,求他们,结果他们对我一顿训斥,我对宁宁太软要硬一些。可是我一看宁宁的小模样,什么重话到了嘴边,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我听着大海跟我讲着他与林宁微的事,心里其实也挺无语的,像这种有些招摇,又有些败家的娘们儿,要不然不娶,娶了就得管好,可是我的发小,他一样都没做到。
“哎,哎,哎!开始了!”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规劝大海的时候,他突然激动的拍了拍我的手,直着一处直播画面,满眼兴奋的将他双击放大。
随后,我的双眼,也不可抑制的瞪大了。
放成全屏的显示,直播画面里。
金色的灯光,勾勒出一个端坐在华丽马车上的黝黑高大身影,漆黑犹如泼墨的肌肤,一眼辨认出这个端坐在马车上的是个黑人。
坐在马车上的黑人脸上戴着一张金色的国王面具,一件黑披风披在身后,在金色的光照下却闪烁着刺眼的金光,而这高大健壮的黑色身影,除了身后那件华贵的披风,身上没有一丝衣物遮盖,上身强壮有力,肌肉线条极为明显,岔开两条雄壮结实大腿,大马金刀的端坐在马车之上,黑色强壮的声音,不仅肌肉爆棚,胯间那条昂然挺立的巨物,同样大的吓人,一条曲线婀娜,穿着SM情趣套装的女人,正趴在他的胯下,用小香舌卖力舔弄着。
唯一可惜的是,女人上面戴着一张蝴蝶面具,看不清真容。
黑人其手中马鞭在空中抖出一个鞭花,甩了出去。
“唔唔唔……”
皮鞭凶狠的抽在马车前拴着的十几名女奴身后,这些女奴全身一丝不挂,口中咬着嚼头,皮鞭抽在她们的玉背之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她们不敢挣扎,只能呜呜惨叫着,四肢着地,十几只母狗吃力的拖着马车前行。
女奴在前跪地爬行,拖动马车来到舞台中央,顿时场内响起欢呼声。
记忆中,那个出现在赵大海办公室电脑屏幕之上的黑鬼,具体在屏幕中说了什么,我也记不太清,可现在想来,却是那么可笑,那晚的我,看着屏幕上的黑鬼,我竟然没认出来,那个人就是尼克。
一些乱七八糟的会规后,站在镜头前,戴着金色国王面具的尼克,所说的最后的几句话,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这次来到汉东,本王的目标,就是将调教出几条专属于自己的性奴母狗。”
当时的我,只是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当时黑桃会这个淫靡拉拢会员的噱头,我看屏幕上的画面消失,转头问向:“看完了,走吧。”
“嗯。”
大海有些索然无味地关掉电脑:“我还以为能有什么火爆的做爱画面,就是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挺无聊的。我最想看的也没出来。”
“你最想看什么?”
我真后悔,当时不该去追问。
大海脸上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窃笑:“这两天我在那群里听说,这个黑王是什么美国总会那边,特别牛逼的顶尖调教师,说是在咱们汉中这边发现了一样宝贝,训练成玩弄女人的淫具,我真的很好奇那是个什么样东西。”
“听群里的人说,黑王透露那东西已经被训练的有模有样,本以为今天晚上能看看,结果让我等了个寂寞。”
我看着大海那副样子,一脸嫌弃的躲开他两步:“你就上个黄色网站,至于那么大投入吗?”
“切,你不懂,这叫猎奇知道吗?”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就你宋文博清高,行了吧!”
“文子我跟你说个地方,那个酒吧里的妹子,都老正点了。”
我抖了抖肩膀,甩开他搭在我肩头的手,脸色一正:“咱俩就是罗汉局,要是你多带一个妹子,我扭头就走。”
大海看着一脸正色的我,无语的撇撇嘴:“我真搞不懂,我为什么想和你这种正人君子交朋友,做兄弟。”
“这样吧,没有妹子就没有妹子,那些庸脂俗粉,我玩的也腻。我要你也帮我一个忙,怎样?”
看着我一脸戒备的望着他,大海无语的撇撇嘴:“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是让你出去瞎搞,刚才那黑桃会,有一个新规定,老会员每介绍来一个新会员,充值成钻石会员的时候就能享受20万元的优惠。”
“文子,我推荐你入会,你花10万元注册的新会员,算是帮兄弟我省点钱怎么样?”
我对着大海翻了翻白眼:“你可真是会过,懂得什么叫该省省该花花是吧。”
“帮不帮?”
“帮,直接给你转20万不就行了。”
“哎,不一样,你能帮我,我能提升会员等级的,文哥,帮帮忙。”
当时我想了想,还要大海帮我去搞尼克,算是欠他们一个人情,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他还上,没有去太深想后面的问题,便点了点头:“好,我帮。”
大海面露喜色,向我伸了伸手:“手机。”
那晚,我将手机放在大海手上的那一刻,我的手机上从此多了一个看似普通的黑桃LOGO的APP程序,当时我也不知道在一个看似无意的举动,却触发了不可挽回的蝴蝶效应。
当晚,等我拖着一身的酒气,再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我原本蹑手蹑脚的想要进入客房里的浴室,洗漱一番后偷偷爬上床,刚刚把衣服挂在客厅的衣架上,灯就亮了。
溪冬穿了条吊带白色睡裙,抱着胳膊,俏脸上有些冰冷,凤眸凝了我一眼:
“我给你去热醒酒汤,你洗完澡后记得喝掉。”
那天,我看着溪冬带着几分怒意的倩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心里暖暖的,嘴角扬起笑意,走近了客房的浴室。
那晚,我记得自己抱着溪冬睡得很香甜,直到第二天早上,溪冬准备好早饭,才叫我醒来。
二人用过早餐便来到医院,看着已经醒来的岳父,我俩心中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又看着守了一夜,身心疲惫的岳母,我心里带着几分不满看了看左右:“尼克呢?”
“他说今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面试,昨天晚上,我先让他回去了。”
岳母还是那么惯着这个养子,宁愿自己受点苦,也不能让尼克那个大小伙子多出一分力。
写到这里,我又摇头叹息了一声。那个该死的黑鬼,伪装的真是太好了。
当时,我看到岳母听我提起尼克,几分神似赵丽颖的精致小圆脸上,突兀出现些红晕,身材惹火的骚熟肉体,还微微抖了一下,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夜里太过疲劳的原因。
直到看到那个视频我才知道,尼克这个该死的黑鬼,在回国的第一天,已经向岳母伸出了魔爪,我那美艳诱人的岳母,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人又温柔贤惠,根本不懂如何拒绝尼可那死皮赖脸的纠缠。
以至于后来的很多事情,哎……
我摇摇头,心脑中的思绪再次回溯,继续落笔行书。
那天,我听了岳母的话后,十分不满的撇撇嘴:“他也真好意思回去!”
正当我想再多说几句时,溪冬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后听了几秒钟,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跟她来到走廊外面。
“文博,南桥项目上的标书又出问题了,我得回去集团,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爸。”
“要不咱俩一起!?”
“不用。”
“医院这边也需要有人照顾,我带着妈先回去。”
我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妻子带着岳母离去,步伐显得有些焦急。
正当我思索着到底是什么环节出问题的时候,身后有道轻盈婉转的声音响起:
“阿文,好久不见。”
闻声,我愕然转头。
记忆里的婉转清湖让我的笔尖微顿,如果可能我不想回头,但那时的我心中的情愫还未了去,却带着几分僵硬回转过身。
“婉清,有事?”
慕婉清瞧着那天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性感的红唇微微撅起,很是不满的嗔了我一眼:“喂,阿文,这可不像我认识中的你啊。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女妖精,瞧给你吓的。还是你的家规太严,不允许你跟别的女人说话?”
美人的激将法对任何男人都很有用,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嘿嘿笑着,揉了揉鼻子:“我是看见你太激动了。”
“呵呵……”
蹩脚的借口,引得婉清又白了我一眼,之后,她那双勾人狐媚的眸子凝视着我:“阿文,其实,那年咱们两家的变故之后,我走的太匆忙,有一些话,一直没来得及对你说,你能……算了,我知道我在你心中,你没有什么位置,那些话也不重要了。”
那天,婉清说完就转身快步离开,身穿白大褂,摇曳生姿走远的美丽倩影,还是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想法,快步跟了上去。
当时,我心中最爱的当然还是溪冬,并没有跟婉清有什么再续前缘的想法,只是她那句,有没对我说完的话,在那天的我的脑中不断盘旋,心里更像是有只小猫在挠一样,痒的我必须想要一探究竟,四年前的她到底有多爱我?
为什么慕叔叔与父亲的突然离世,会是我俩分手的原因?
这两个问题,自从婉清离开我的身边,远赴美国后去,一直藏在我的心底,今天又被婉清突然提及,我怎么能不问个清楚。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不怕溪冬知道了,吃醋?”
婉清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精致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恼,猛的回身质问我。
那天我心有事情,追的也急,婉清毫无预兆的回身,让我俩撞了一个满怀。
“哎呀,你撞死我了!”
身量不高,只有165的婉清,哪怕脚上踩着10cm的高跟鞋,这才刚刚到我下巴,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妖娆的娇躯向后倒去,眼见美人有倾覆的威胁,我也没有多想,伸手拉住他的一条玉臂,一手环住她的柳腰往怀中一带,我立刻感受到了白色雪纺衬衣下两颗饱满弹性十足的奶子,带来让人心神荡漾的压迫感。
那一对诱人的肉团,柔软硕大,压在我强壮的胸膛之上,夏季单两层单薄的衣衫根本阻挡不住,那真实的肉贴肉的触感。
婉清胸前的大奶子,如同注满水的气球,充满了绝佳的弹性,随着我搂在她柳腰上的胳膊下意识的用力,已经压成两团淫靡的肉饼。
突如其来的艳福,让我至今回味起来都有些念念不忘。
真好大!好软!好挺!
是D?不对,好像比西东的要大一些,最起码也得有个E罩杯。
超乎想象的Q弹绵软,让当时的我一阵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心里不禁拿着溪冬与婉清的奶子做起了比较。
突如其来的搂抱,我的以为自己是艳福不浅。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啊,可笑…
当时,婉清的惊呼引来路人侧目,我又在色欲的催使下,拉住婉清的柳腰,带着她躲进一旁的楼梯间里。
寂静无人,光线黯淡的楼梯间内,我们都听见彼此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我低头看俏颜如花的婉清,婉清偏头枕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
良久,相对无言的我俩,还是婉清羞羞答答,甜甜糯糯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阿文,你搂的我有点紧……”
“哦…哦…”
我慌乱的松开手,退开一步:“那你,还好吧。”
不时怎么开口的我,说来的一句话,青涩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问得又蠢又笨。
“不好!”
婉清听着我憨憨的提问,狐媚的眼眸万种风情的白了我一眼:“咱俩现在算什么,我被你又搂又抱的可吃了大亏,更气人的是,你跟本不想负责,就是想白占我便宜。”
溪冬恬淡有些冰冷的性子,更是像是冰,而婉清的热情大胆,更像是火,一连串急入烈火的抢白,弄得我一时不知所措,愣了愣的揉了揉鼻子:“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阿文,你个渣男。”
“啊?!”
婉清的一句『你个渣男』搞得我,吃惊的瞪了瞪眼睛,我是渣男?
我长这大,就和你慕婉清,还有溪冬两个女人在一起过好不,一个初恋,一老婆,这也能算渣?
那是世界上就没好男人了……
“啊什么啊,你要不渣,干把手腕伸出来给我看看吗?”
婉清气鼓鼓的用她勾人的狐媚眼眸瞪着我,当时我被她连系跳脱问题,弄得一时摸不着头脑,跟着她的话,将手腕伸到她的面前。
“哎,我去!”
婉清看我傻傻的将手腕伸了过去,她毫无预兆的一手拽着我的手掌,一手把着我的胳膊,红唇一张,两排贝齿狠狠的咬上了我的手腕。
钻心的疼痛使我想第一时间推开婉清,可是我突然我看见她的双眸有泪花涌动,之后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啪啪的全部打在我的手背与胳膊之上。
我的心跟着一软,连带手腕上的疼痛,也没有什么感觉,就看着她红唇死死噙住我的手腕,贝齿不断用力。
良久,婉清松开了红唇,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看着我手腕上那一排牙印,就心疼的轻轻摸了摸,微微仰头,泪眼婆娑看着我:“疼吗?”
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也没有让我点头,我嘴角扬起一丝惨然的笑容:“婉清,你这是怪我当年没跟你去美国吗?”
“不,一点都没有。”
“那年,爸爸和宋叔叔走的太过突然,妈妈又和越阿姨,闹得不欢而散,当时的我们都还太小,没力去阻止这一切。我一点都不怪你。”
“可是…为什么从最初的一天一个电话,最后变成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但最后再没有你的音信,为什么?!”
“我知道那时咱们已经是正式分手了一年,或者是溪冬已经投入了你的怀抱,可当初说好的,咱们还是朋友呢,你为什么不履行承诺?”
我缓缓的将手腕放下,竟然无言以对,是啊,我们二人虽然分手,但毕竟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哪怕爱情已不太可能,最起码应该还有友情啊。
可是我已经和溪冬交往,又怎么能喝我的初恋藕断丝连呢。
那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将另一只手腕也伤到了婉清嘴前。
“滚啊,你当我是狗啊?”
婉清没好气的拍开,我那抬起的手腕,似嗔含冤的,白了我一眼:“你们有孩子了吗?”
“呃……”
婉清跳跃性的话语,让我一时有些跟不上节奏,不知该不该跟婉清说出我与溪冬私事,婉清看着张口结舌的样子,嘻嘻一笑:“不逗你了,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好,什么事?”
如今想想,我真不该答应婉清,要不然,我和溪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从哪时起,出现那一点点裂隙。
清婉见那天的我一口答应下来,勾人狐媚眼眸,弯成两道好看的月牙,拉起我那只被她咬伤的手:“我要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没次看见我的时候不能装做不看见我,我的微信要回,电话要接,不能骗我,要把我当你最好的朋友,在你不开心的时候,要一时间想到我,告诉我,我要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了,我要哄你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在梦里见我的时候,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来陪我,就这样,很简单吧。”
“我……”
婉清笑颜如花,连珠炮似的连珠炮似的说完,我的嘴巴张了半天没吐出半个字来,我发誓,在这一瞬间,我真的有想过答应她的要求。
可是,溪冬冷艳俏脸上的一会儿吃醋,一会儿伤心的表情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变化。
可正当我想着做朋友可以,但要划清界限的时候,从来一到小护士的疾呼:
“慕大夫,手术急诊…”
婉清飞快再我脸上亲了一口,趁着我还愣神,傲娇的一笑:“好了,你又占了我一次便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记得加我微信。”
不待我反应,婉清又将一张纸条塞入我的手上,两根玉指岔开,在我与她眼回来比划一下,那意思明显在告诉我,她一直在盯着我哦,看着我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留下一阵香风,倩影却消失在楼梯间里。
那天的我,摊开那张小小的纸条,这一串手机号后面,画着一个粉色的桃心,才明白什么是最难消受美人相思恩。
我拿出手机,默默将婉清的微信添加上,不出意外好友申请秒速通过。
叮——!
清扬婉兮:【比心】。
清扬婉兮:给你个福利,不准干坏事哦!
【坏笑】清扬婉兮:【图片】一张婉清穿着白大褂,内搭亮粉色真丝衬衣,超短黑色包臀裙,哑光超薄黑色丝袜,十五公分渐变红的漆皮高跟美照,不可预料的闯入我的眼中。
照片里的婉清,上松下紧的惹火打扮,异常吸引眼球,柳眉弯弯,如玉的琼鼻,高挺笔直,将她那张本来就狐媚的脸蛋,衬得越发立体诱人。
小嘴涂着艳丽的口红,俏脸白净光光滑,在明媚的光线下泛着迷人的毫光。
性感的朱唇,犹如点睛之笔更添几分诱人的魅惑。
一对刚才在意外之中体验过的高耸巨乳,将亮粉衬衣轻薄的布料,撑得鼓涨欲裂,光滑的没有一丝褶皱。柔美的高光在双峰上晕开。
我的视线越过,那如黑洞般吸扯着我眼球的硕大高耸的双峰间,来到曲线急速收缩,与丰硕的肥乳下形成纤细如柳的小蛮腰,被黑色超短包臀裙修饰的两胯,虽没有妈妈与岳母的肥美诱人,但与溪冬一样,有着令男人同样着迷的挺翘丰腴。
堪堪盖住臀部的裙摆下,两条黑丝美腿,你得细腻紧致的大腿的肉,将黑色丝袜撑满,满满的骚浪肉感,看得我是一阵口干舌燥,跟溪冬有着同样腿精属性的婉清,一只修长的美腿。
在这一双超薄透肤哑光黑丝的加持下,充满了一股淫荡挑逗的气息,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交错加在一起,互相挤压着,那怕只是一张图片,我似乎都听见那轻微的莎莎声,交错夹紧的美腿,使得原本就有薄透的丝袜,霎时绷得更加透明。
魅惑勾人的照片最后,一双交错站立,踩着十五公分渐变红高跟鞋的娇嫩小脚。
我虽然不是足控,但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整个屏幕都是那只嫩足。
婉清的玉足相当诱人,绝是是给男人夹屌足交的圣品,黑丝里的玉足,皮肤都白嫩得惊人,优雅的足弓,被高跟鞋顶起勾人心魄的曲线,黑丝玉足光滑无比还隐约可见几缕青色静脉的脚背,搭配上性感的红色高跟鞋,彷佛一件精妙的艺术品让人挪不开眼睛。
那天我,咽了好半天口,才将图片关掉,又觉得有些不妥,回复一个问号。
清扬婉兮:嘻嘻,看完了,挺快啊。
我:……
看着婉清的回复,我撇撇嘴,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喜欢别人说他快,尤其是个美女。
我:你你发这图片干什么?要是让溪冬看见了,会误会我咱俩的。
清扬婉兮:误会都误会什么?咱们都是哥们,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你还真大气。
清扬婉兮:那是,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手术了,回聊。
我:嗯。
刚想关掉手机,溪冬发来的一条信息:爸,怎么样?
我顿时有些慌,快跑进岳父的病房,拍了一照片,才回复:爸,睡了挺好的。
我:南桥的标书,怎么回事?
过一会儿,溪冬直接,打来了电话。
“喂,冬冬,怎么样了?”
南桥CBD的项目,不仅对于家里的集团至关重要,还是我一手促成的,不上心是不可能的,电话一接通我抢先问道,其实还有一点,当时的我不愿意承认,我是想掩饰那天我与婉清之间,发生的暧昧,说白了就是心虚。
溪冬听到我的问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哀愁:“文博,最新的消息,标书可能只是个借口,市里面决定响应国家的号召,暂缓汉中市一切商业地产的开发,关于南桥那片土地,市里领导决定准备和美国来的一家公司,合作一些新能源与人工智能的项目。”
那天听闻噩耗的我,根本想不到,这一切的后面,都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的操纵着这一切。
“哦?是吗!”
“冬冬,你听我说先,别太着急,这也许对咱们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那天的我飞快的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利弊,先出言安慰一下焦急的溪冬。
“文博,你有什么想法?”
听到我沉稳的语气,溪冬刚才那有些哀伤的声音,也好转了一些。
“目前对我们来说,无非就是损失一些沟通的成本,建设项目还没真正开始,现在亡羊补牢不算太晚。”
“我觉得与其逆势而为,不如顺势而动,跟着国家转型,也是一步妙棋。”
冰雪聪明的溪冬,因为这两天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她有点心慌,在我三两句点拨之后立马想通了。
电话里的声音你变得跟以往一样冷静睿智:“文博,你是说,咱们借着这次机会,对家里的重点产业进行调整?”
听到挚爱的心情有些好转,我也松了口气:“对,芯片之类的,国家早在布局,咱们再参与可能有些晚了,但是又一项产业,我们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什么?”
溪冬还不等我把话说完,已经迫不及待的追问。
我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笑容:“生物医药,目前国内在新能源,与人工智能的领域上,竞争态势已经成为红海,不如我们另辟蹊径,在国内一片蓝海的生物医药上着手发力。”
那时我与溪冬,真得可谓是夫妻间的心有灵犀,我后面的话还没说,他就已经能猜个七七八八了,电话里尘埃的声音也洋溢着几分喜悦:“文博,你是不是利用你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已经和国外的一些生物医药企业有了联系?”
我没有急着回答,我是笑笑夸赞了一句:“我的冬冬宝贝,果然是汉东最漂亮最杰出的女总裁。”
“讨厌,文博,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嘛。”
电话里传来溪冬中略带撒娇的声音,我听了之后更加得意:“差不多,不过也不完全对,想知道就叫声好听的,给我来听听。”
“嗯…我这里还有人呢。”
“那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呗。”
听着溪冬又对我露出小女人般的娇羞,心中痒痒的,要扬起的笑意更加明显,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响声,片刻后,一句软软糯糯略带娇羞的声音,手机的听筒中传来:“老公,快告诉我吧。”
“嘿嘿,我的冬冬宝贝都发话了,老公,我肯定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喽。”
“讨厌……”
“我现在目前有一家德国匹兹堡那边,做脑细胞研究机构有所联系,他们目前在研究项目上出了点问题,目前正想找科研环境很好的国家,继续他们的研究。”
“而且我们已经沟通了好久,他们那边的意向也很好,如果咱们汉中这边的事情处理的比较妥当的话,我准备去德国出一趟差,把这个项目敲定一下。”
那天溪冬听我说完,电话里那头的喜悦之情怎么也掩饰不住,家里集团在岳父二十几年的苦心经营,觉得早就不是什么资金、人脉,而是人才跟技术。
当时,我也对能将那匹兹堡脑细胞科研团队带回华夏的信心十足,放眼全球,在科研环境上哪有一个国家能比得上华夏呢。
我刚刚把电话挂断,手机上的通知栏蹦出了一条信息,我的眼皮不由得跳一跳。
黑桃APP.驯狗男孩@了你。
驯狗男孩,什么鬼名字?他为什么会@我?
我带着好奇心点开了黑桃APP,蝴蝶的翅膀也开始扇动。
黑桃APP,驯狗男孩发布了第一期视频:我的美熟养母的爱欲与羞耻。
突然,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吓得我连忙收好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