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赶回来。
顾以巍和谭诗第二天干脆没去上班,一直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激烈缠绵。
谭臻回来之前两人还躺在床上,顾以巍正压着谭诗撞击她发红的臀,咬着她的耳垂射出稀薄的精液。
谭臻进门时,顾以巍衣衫整齐地坐在客厅处理文件。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老公,诗诗呢?”
“她昨晚开空调睡着了有点受凉,现在还在睡觉。”顾以巍面不改色地撒谎。
谭臻根本不会想到这两个平常根本没什么交集的人会背着她交颈缠绵,属于她的肉棒早已经在她妹妹的身体里进出了无数次。
谭诗的确正躺在自己床上休息,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身体酸软无力。
她还没得及洗澡,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顾以巍留下的痕迹,小穴红肿酥麻,满满含着男人的精液。
因此谭臻进来看她面色苍白并没有发现不对。
谭诗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去浴室洗澡。
热气氤氲,温烫的热水淋在头上,谭诗闭着眼,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这场偷情的所有痕迹。
她仰着头,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红肿的阴唇,很快又伸进去两根手指,挤进软红的内壁皱褶挖出更多黏液。
腿缝间不断流出浊白的精液,很快又被水流冲下去。
谭诗甩了甩头,在脑海中隐去了姐姐温柔而担忧的眼睛。
事已至此,再多的愧疚都无济于事。
顾以巍早已经掉进了情欲深渊,她不过在外冷眼观看许久,最终选择陪着他一起跳进去罢了。
无论什么后果,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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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顾以巍把今天工作处理完了,正在厨房做饭。
谭诗拿着毛巾揉着自己的湿发,路过厨房时就看见了男人悠闲忙碌的背影。
他穿着深灰色单衣,黑亮浓密的短发自然而随性覆盖在头上。
贴身的单衣勾勒出他凸起的肩胛骨与宽厚的脊背,露出来的小臂结实有力,完全可以回想出她的腿是怎样被放在臂上,被迫大张露出湿润的小穴,承受男人永无止境的操弄。
哪怕他正做着洗菜这样烟火气息十足的事情,也好看得像是电影海报。
这个男人永远这样俊美沉稳,看一眼就难以移开目光。
可能是她盯着的目光久了,顾以巍突然回过头,对上了她有些愣的视线。
顾以巍朝谭诗一挑眉,示意她过来。
刚出浴的美人皮肤白里透红,湿发散散地披在肩上。
谭诗怕身上的痕迹被看出来,因此穿着宽大的长袖T恤以及一条修身牛仔裤,显现出纤细紧绷的弧度。
谭诗左右看了看,没看见谭臻,才走了过去。
顾以巍放下手中的东西,单手将她揽在怀里,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
“好香。”
谭诗感觉到熟悉的男人味,腿有些发软。
但是立马推开男人,“姐姐还在家里。”
“她一般在画室,不叫她吃饭她是不会出来的。”
顾以巍深邃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昨晚舒服吗?”
“……舒服。”这个谭诗实在无可否认,姐夫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经验又十分丰富,哪怕不熟悉她的身体也能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轻易把她操弄成一滩水。
“后悔吗?”顾以巍突然轻声问道。
谭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两人是否还有下一次。
静了一刻,谭诗摇摇头,“不后悔。姐夫。”
“我后悔了。”顾以巍淡淡道。
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侧。
“早知道你这么好肏,我应该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把你拖上床,用属于你姐姐的肉棒捅破你的处女膜,把你的小穴操成姐夫的形状,一见到我就开始流水。”
“我还可以在和你姐姐的婚礼上操你,我和她在台上说着誓词,你在下面含着姐夫的精液怎么样?”
“或者新婚当夜,我上半夜肏你姐姐,下半夜到你房间来肏你好不好?”
顾以巍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揉捏她挺翘的臀,眼神暧昧而火热,浑厚又清爽的男人味紧紧将她包裹。
男人的话像是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把她本来干涩红肿的小穴刺激地又开始发痒流水。
“姐夫……”谭诗不自觉呻吟出声,脸色发红,完全陷入了男人言语中背德又刺激地偷情中。
“乖,诗诗。”男人吻了吻她的脸,“给姐夫舔舔。”
谭诗不再说话,最后看了一眼无人的客厅之后,蹲下身来解开男人的裤子。
黝黑的草丛间硕大的肉棒已经半硬,谭诗想到昨晚到今天上午这跟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是怎样进出的就脸色有些发红。
她对性爱从来不羞涩,和床伴的时候在床上相当大胆火辣。
然而只有姐夫,才能给她这样一种完全无法掌控,轻易被玩捏在手心的感觉。
谭诗用手抚弄了几下,很快柱身上隆起血管,性器上的腥臊味道混合着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虽然她在床上几乎从不给别人口交,但此时却从身体深处涌上想吞吃的冲动。
她不再犹豫,张开嫩红的唇将又粗又烫的性器含了进去。
顾以巍站在橱柜旁,上面尽力维持着洗菜的动作,身下难耐地往前挺动。
谭诗的舌头极软,口腔高热,像吃着棒棒糖一样不停在硕大的龟头周围舔弄吮吸,顶端小口不断流出咸湿的粘液。
粘液的味道实在不好闻,谭诗皱着眉打算吐出肉棒把粘液吐出来,谁知一只大手紧紧扶住了她的头,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被舔得水光淋漓的肉棒重重顶弄着女人的舌头,进入到更高热更狭窄的喉口。
谭诗难受地吞咽口水,却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像是要将她的嘴捅穿一样的力道。
“姐夫……呜呜轻一点……轻一点……痛……”谭诗眼睛泛出水光,声音也含含糊糊。
肉棒重重操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顾以巍轻轻吐气,揉了揉谭诗的发。
谭诗知道男人手下留情,但嘴里的肉棒实在粗硬,热度十足,光靠简单的舔弄很难射出来,但是再不射出来姐姐很快又会出来。
她想了想吞下了嘴里咸湿的液体,又把肉棒吐出来,用小舌头用力舔弄柱身。
她抬眼望着顾以巍。
“姐夫肏我吧,肏诗诗的嘴巴,想怎么操都可以……”
说着又用力含住了男人的硕大,尽力顶到最里端试探着顶弄。
顾以巍被胯下女人的乖顺和骚淫刺激得头皮发麻,从脊椎窜起了一股电流,快感飞快在全身蔓延。
他抚弄着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更深地拉向自己坚挺的性器。
坚硬赤红的肉棒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腰腹动作不断向前顶弄,好一会儿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了跳,迅速抽出的同时射出了一股浓精。
来不及躲闪的薛诗就这样被淋了一脸,口鼻上满是交错的浓白,还有几滴沾到了新换的白t恤上。
薛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有些微微皱眉,但还是迅速地将嘴角的液体舔干净,然后吞了进去。
“姐夫,射了好多。”这两天顾以巍已经在她身上射满了精液,当然最多的还是她身体深处,这还是她第一次尝了尝味道。
顾以巍将她拉起来,环抱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怎么这么乖,又怎么骚。”
顾以巍重重亲吻着她的唇,精液的咸腥味混合着女人香甜的津液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然而再没有多大时间给他们缠绵,饭点马上就到了。
于是顾以巍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屁股让她出去看电视了。
吃饭间,谭臻看着谭诗有些奇怪地问:“诗诗,你上火了。嘴怎么这么红?”
谭诗心中一跳,面色镇定道:“没有姐,刚刚没忍住吃了辣条。”
谭臻笑她:“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吃饭前还吃辣条。”
对面专心吃饭的顾以巍嘴角微勾,并没有讲话。
谭诗心中恼火,一只脚悄悄伸过去,踩住了男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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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谭臻的手不住蹭着顾以巍的胸膛。
顾以巍这两天的精力都在谭诗身上发泄干净了,一时有些力不从心。不是不可以,而是和平时表现不太一样的话实在容易引起怀疑。
所以他只是道:“老婆,家里的套用光了。”
“你想不戴套吗?我倒是乐意,你……”顾以巍吻着谭臻的侧脸,暧昧的呼吸钻进了谭诗诗耳朵,酥酥麻麻让她全身发软。
但是没套……谭臻好纠结,她现在是不想怀孕的,最近又正好不太安全。
谭臻气得锤了一下顾以巍,把头埋进枕头里。
顾以巍看着好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
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谭臻身上,滚烫的吻落在了谭臻脖颈上,然后顺着往下雨般落在谭臻身上。
“臻臻,我不用那个也可以让你舒服的。”
“你要不要试一试?”说着,略到深意地伸出舌头舔吻着谭臻的乳粒。
谭臻起初还有些懵,待想明白了立马脸红着摇头:“多脏啊老公……不要不要。”
她伸手准备把男人从他身上提下来,纤细的手腕却反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按压在床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她的娇躯,一时之间有些动弹不得。
“怎么会脏,老婆不知道有多香。”
“试一试好不好,不舒服的话告诉老公,我马上停下来……”
男人的话语渐渐淹没在不断的舔吻中,最终他的唇舌来到谭臻有些湿的内裤上。
“老婆说着不要,那这里是什么?怎么这么湿?”
谭臻羞恼不已,报复性地用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头,男人的头被迫紧紧贴在了不断呼吸的小穴上。
顾以巍伸出舌头在湿透的内裤上舔了舔,瞬间感觉到女人一阵颤抖。
他笑道:“老婆怎么这么敏感,我还没碰,已经在流水了。”
说着,他探出舌头,直接将腿缝间的内裤拨到一旁,触到了女人潮湿柔润的小穴。
男人的舌头滚烫,穴肉更是高热,一接触两人像是触电一般都不由自主抖了抖。
顾以巍吮吸着她的淫液,牙齿轻轻在小豆子上摩擦,感受到更多水涌出来,立马重重将小豆子含在嘴里吮吸。
谭臻身体一颤,整个人完全瘫软在了床上,手紧紧抓着床单,嘴里泄出难耐地呻吟。
“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顾以巍玩弄够了阴蒂,张大嘴吸舔着不断冒出的淫液,舌头在穴口和阴唇处重重搅弄。
“好甜…臻臻的水好甜……”
顾以巍仅有的两次舔穴经验都是从妻子妹妹那里得来的,然而他学习能力实在强,轻而易举地就用唇舌让谭臻爽了个透。
不一会儿,谭臻喘着粗气身体微微颤抖,眼里满是湿润的水光。
顾以巍从她身下爬出来,一下子被缓过劲来的谭臻压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会!说,在哪个女人身上学的!”
顾以巍知道女人对这种事敏锐,谭臻虽然做事有些粗心,但不可能真的毫无察觉。
但他相信自己有够注意,谭臻目前不会抓到把柄,也不会想那么远,现在的质问其实是一种调情。
所以他笑着,表情比谭臻更像是开玩笑。
“在很多女人身上学的啊。”
“臻臻不知道吗?我是专业的。”
“每舔一次好几万呢。”
“做我老婆是不是赚翻了。”
“呸!”谭臻笑骂,滚到顾以巍怀里,“谁要做一个鸭子的老婆。”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老婆。”
顾以巍低头堵住谭臻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