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诗需要在顾以巍家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两人疯狂地偷情做爱。
谭臻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所以两人倒也很少在家里乱来,多半是在公司或者车里。
顾以巍从不雇司机,除了必要的出差外都是自己掌控方向盘,因此他上下班都带着谭诗一起。
这天顾以巍刚在家里跟谭臻吻别,进了电梯就把谭诗按在墙上亲她。
勃发的肉茎在刺激的偷情中逐渐勃起成形,撑开裤子露出炙热粗大的形状,抵着谭诗湿漉漉的腿缝。
谭诗被姐夫旺盛的需求惊到,一边顺从地伸出舌头与顾以巍唇舌纠缠,一边抬起自己的下体,隔着两层布料更紧密地与蠢蠢欲动的肉棒相贴。
电梯门一打开,两人又变成了礼貌平淡的模样,保持着半米的安全距离。
一上车,两人便又原形毕露。
顾以巍坐在驾驶座上,眼神幽暗地看谭诗捞起自己的短裙,露出粉嫩多汁的下体。
谭诗靠在驾驶座上,两条腿屈成M的形状,露出中间一张一合的粉红贝肉。
她甚至没穿内裤,因为她知道姐夫喜欢这样干她。随时随地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来,然后重重地捣出汁水。
淫液从张合的小洞中缓缓流出来,毫无阻碍地流向臀缝,打湿了顾以巍的副驾驶座。
谭诗又捞起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双乳,上面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她双手捧起两只奶,屁股扭了扭:“姐夫,想吃哪一个?”
顾以巍声音低沉:“我都想吃怎么办?”
谭诗脸色微红,正待要凑上去把奶子送到男人嘴里,男人突然上半身压过来,头伏在她胸前重重吸舔。
顾以巍一手揉着她的奶,边吮吸边道:“诗诗怎么这么骚?”
“姐夫根本忍不住,一看到你就想操。”
“你看你湿的,内裤都不穿,屁眼都打湿了。想我吃哪一个?前面还是后面?”
谭诗有些羞恼:“是你不让我穿内裤的。”
姐夫实在太恶劣了。
在家里不让她穿内裤,只准穿可以随时捞起来的裙子。
在姐姐看不到的地方,他会伸出手指恶劣地捣进去,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玩弄她的骚豆子和湿软的穴肉。
可又不肯把大肉棒插进来。她被玩得气喘吁吁,在姐夫的手指下高潮了好几次还是觉得空虚无比。
姐姐不在家的时候,姐夫甚至连裤子都不让她穿,她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穴里混合着姐夫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
姐夫工作累了就会把她喊过去,掰开穴就混合着淫液狠狠插进去。
除此之外,也只有上下班路上,空虚饥渴的骚穴才能尝到姐夫大肉棒的味道。
想着想着谭诗又湿了。
她渴望着姐夫的操弄,恨不得每天不穿内裤地把骚臀撅起来,在姐夫下班进门时就摇摇臀,露出早已被自己玩得红软不堪的小穴,收缩着淫汁等待姐夫毫不留情的插入。
所以此刻哪怕是这样羞耻的姿势,谭诗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撑大了腿,让姐夫能更好地欣赏她骚透的穴。
她太渴望姐夫的触碰了。她相信姐夫也是一样,因为她的脚已经抵在了男人的腿间,那里被高高支起一个帐篷,坚硬地像铁棍一般。
谭诗得意地用脚趾踩弄。
顾以巍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在她红透的奶子上,奶子颤颤巍巍地跳动着。
“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
“把它弄痛了,你的骚逼吃什么?”
谭诗连忙服软:“要,要姐夫操操骚逼。”
“好痒啊…姐夫,你昨天都没操诗诗。”
顾以巍在她白嫩的腿上重重揉捏了几下,往上探向她的腿间,果然一手湿滑淫靡的液体。
他的手顺势在阴户上游走抚弄,猛地掐住她的骚豆子。
“诗诗怎么这么会勾引姐夫?是不是天生来给姐夫操的。”
谭诗趴在副驾驶上,像吃冰棍一样吃着男人的肉棒。
这几天她早已吃过无数次,肿胀的肉棒很快在柔软灵活的舌头下变得更加坚硬,咸湿的液体她早已经习惯了,一丝不漏地被她吞进肚子里。
谭诗其实有些难以启齿,从来不会给男人口交的她,莫名地对姐夫的肉棒有些渴望。
甚至闻到那腥热的味道就有些小穴发痒,恨不得立马张开吞下它。
顾以巍开车点火,手从女人的衣摆里伸进去抚摸女人光滑细嫩的脊背,又往下揉捏她肥嫩颤动的屁股。
“轻点。”顾以巍顶了顶胯下的女人,“难道你想车毁人亡?”
此时正是早高峰,天光大亮。
谭诗弓着身躯伏在男人胯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顾以巍能看清女人的每一丝表情,以及吞吐肉棒中滑出来的丝丝粘液。
在一处红灯前停下,顾以巍的手指在谭诗的股缝间划过,又探到花穴,猛得伸进去两根手指。
“好湿啊。”这两天这里已经习惯他的进入,无论是手指还是肉棒,都乖顺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方便让男人畅通无阻地进入。
“骚诗诗,屁股扭起来好不好。”
谭诗不受控制地收紧小穴,翘着屁股听话地摆动了几下,一下把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夹得好紧。”顾以巍快慰地喘息,手指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女人的甬道里抽插。
谭诗颤抖着被顾以巍的手指填满,却难耐地得不到彻底的贯穿和满足。
谭诗肥白的屁股不停往后坐,妄图留住男人的手指。
她吐出肉棒,湿淋淋的眼睛看着顾以巍:“姐夫插重一点……不够……骚逼好痒……”
顾以巍淡笑,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出来在女人脸上抚摸了几下:“乖,把姐夫吃舒服了就满足你。”
说着顶了顶胯,直挺挺的性器直接扇在了女人的脸上。
谭诗知道姐夫的恶劣,只得努力含住肉棒,更加卖力地抚慰它。
这场淫靡而隐秘的偷情一直持续到公司楼下。顾以巍在这里有个专属车位,平常没什么人。
所以他停下车后按着胯下女人的后脑勺,大力往她的喉口处戳弄,剧烈的快感让他微微喘息。
“唔唔……”
谭诗无声呜咽着,唾液和黏液就这么顺着女人的口唇中留下来,眼角满是情动的泪水。
看起来又可怜,又欠肏。
顾以巍一把把她拉到后座,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硬到发疼的性器,掰开她的腿对准湿透的穴就这么插了进去。
湿热空虚的内壁被炙热的内壁狠狠破开,立马迫不及待涌了上去绞紧男人的肉棒,又一阵一阵收缩,生怕留不住它。
女人胸乳大敞,被迫躺在狭窄的后座,仰着头任姐夫在她身上恣意发泄欲望。
他快速把肉棒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肉囊随着男人的动作大力拍打在女人肉臀上,激起了一片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
谭诗感受着被姐夫填满贯穿的快意,身体完全在激烈地肏弄下软成一滩橡皮泥,任男人把她百般揉捏成淫靡的形状,再狠狠把她往粗硬肉棒上撞。
但是不够。
谭诗整个人被撞得上下起伏,迷蒙着双眼呼吸。
好想姐夫更快一点,更重一点,完完全全把她撞碎,把小穴干烂干穿,永远停留在她的骚逼里面才好。
她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喊了。
“姐夫……唔唔……啊啊啊……重一点肏诗诗,把骚逼塞满吧姐夫,用力……嗯嗯…好爽……”
湿软的女声在狭小的车内响起来。
一只细白的腿勾在男人腰间,紧紧贴在男人耸动的屁股上,试图把男人拉向往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顾以巍被女人骚浪的动作和淫叫感染,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更重,粗硬赤红的肉棒狠狠深入到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能引起身下女人的颤抖。
粗重喘息间,他吻住女人不住淫叫的唇。
“声音小一点,骚货。”顾以巍又咬在了她的胸乳处,给斑驳地不成样的乳肉增添新的痕迹,“这里是公司,难道你想当着全公司的人被姐夫干?”
“姐夫……姐夫……”谭诗爽得只知道淫叫。
公司的人知道了怎么办,会不会骂她是勾引姐夫的骚货?
谁会知道,大家眼中禁欲沉稳又爱妻的老板,粗硬的肉棒会在妻子妹妹的骚逼里抽动无数次射满浓白的精液呢?
背德的刺激性爱实在给了两人极大的快感。激烈性爱持续了好久,顾以巍把谭诗拉起来放到自己怀里,面对面地操弄。
谭诗扶着顾以巍肩膀,雪白的屁股深深坐上去,泥泞不堪的穴口很快被大大撑开,将姐夫的肉棒吃得极深。
他紧紧箍着女人的腰,一直插到最深处才开始耸动,身下凶狠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上顶。
谭诗埋在男人肩上,被肏得酸软无力,小穴还下意识地迎上去,不断地摆臀扭腰,与姐夫的肉棒深深纠缠。
谭诗的动作实在太骚浪,两只奶子直接跳跳到了顾以巍嘴里。他干脆张口含住,熟练地舔弄起来。
“骚诗诗,屁股别扭那么重,想把姐夫的肉棒夹断吗?”顾以巍难耐地往女人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下,又被细腻柔滑的触感吸引,变成色气地揉捏。
情动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打湿了谭诗的眼睫。
“可是好舒服……姐夫肏得实在太爽了,真想把姐夫的肉棒夹断在骚逼里。”
“那样姐夫的肉棒就永远是诗诗的了。”
谭诗埋在顾以巍肩上,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呵气。
“欠肏。”顾以巍淡淡吐出两个字。
话落,顾以巍加快身下的动作,将肉棒全根塞进女人又温暖又紧致还张着嘴吸他的小穴里,怀里的女人很快被顶得只剩下喘息呻吟的力气。
谭诗扭动着腰肢配合男人的操弄,将自己的上衣撩起来方便男人的舔弄。
谭诗的小穴窄小,穴肉极其敏感,每被顶弄就会痉挛着吐出更多蜜汁,肉棒很快就像身处温泉一般舒适。
“唔唔……姐夫我要,射给我好不好,姐夫……”谭诗面色潮红,无尽的快感让她脑子里一片白光,理智全无,只知道向男人索求更迅猛更无情的抽插。
“骚逼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射。”顾以巍边扇着她屁股边用力耸动,硕大的肉囊啪啪撞击着女人的肉臀,感觉车都被男人的动作激得微微摇晃起来了。
很快,谭诗抽搐着高潮了,花穴涌出一股透白的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顾以巍感受到肉棒被绞弄地厉害,猛地大开大合地在女人的穴里抽插数十下,在插到最深处时终于喷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液,浇满了小穴。
顾以巍没有停留地抽出肉棒,正打算拿出纸巾擦擦,谭诗却飞快从他腿上下来,头一伸就将有些疲软的肉棒含在了嘴里,细致地舔干净了。
顾以巍看着她垂眼乖顺的动作,下身迅速有些发麻。
他拨开恋恋不舍含着肉棒的女人,指间在她嘴唇处擦了擦。
“这么饥渴?没喂饱你,还想吃姐夫的肉棒?”
谭诗夹着腿没说话。
顾以巍嘴角微微弯起来,伸手在车里一处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
是一枚跳蛋。之前和周茉在车里玩过,忘记扔掉了。
当然这枚是没用过的。
谭诗没用过这个东西,但很清楚这是什么,连忙抗拒地推开。“我还要工作呢姐夫,这是在公司……”
“现在知道这是在公司了?刚刚那么骚地叫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公司。”顾以巍不容抗拒地把她按到后座上,有力的手臂掰开她细白的腿。
腿心中间一片泥泞,媚肉湿软嫩红,阴唇略略红肿,穴口全是浓白的精液,完全是一幅被激烈操弄过的景象。
顾以巍眸色深了深,手指用力一推,冰冷的跳蛋强硬地没入女人刚刚高潮过还十分高热的内壁,将要流出来的浓白精液全数挤压了回去。
谭诗哆嗦了一下没有力气挣扎,只得让这枚跳蛋深深埋进了她的身体。
太羞耻了……谭诗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耻的事。
然而一想到这是姐夫塞的,谭诗只觉得身体又软了,脸色潮红得不行。
谭诗眼睛一瞟,看见姐夫手上的一抹亮光。
那是和姐姐的结婚戒指。
这是和姐姐相互许诺走向白头的戒指,然而这只戒指的主人,此刻低头却在她腿间,专心地将一枚跳蛋挤进她刚刚被射出浓精的小穴。
谭诗的身体完全软了,任凭男人动作,小穴收紧地将精液和跳蛋紧紧夹住。
顾以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又拍了拍女人骚浪的小道。
“还说不要,骚逼都含这么紧。”
“诗诗这么骚,逼里没有东西夹着可怎么受得了。”
谭诗没说话,只是突然凑上去吻上了男人的唇。顾以巍很快反客为主地含弄着女人的舌头,在充满淫靡气息的车里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
分开唇,顾以巍很快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对谭诗说:“你先收拾一下,我先走了。被别人看见我们俩一起去公司不太好。”
顾以巍给谭诗套好上衣,咬着她的耳朵,“夹着姐夫的东西去上班,夹紧了,听话。”
收拾好下了车,谭诗感觉到有些腰酸腿软,走两步底下一股热流汩汩而下,她连忙夹住小穴,紧紧夹着姐夫的精液和跳蛋。
然而穴里的异物感太强,跳蛋把她的穴撑开一条小缝,因为没穿内裤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从腿缝中缓缓流下。
谭诗有些紧张地进入公司,还没走到自己的工位,身边以巍同事道:“诗诗,你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我……”穴里的跳蛋猛然振动起来,谭诗身体一软,差点没跌倒。
跳蛋的嗡嗡声很隐秘,同事没发现什么不对,真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了,连忙上去要搀扶她。
谭诗连忙摆手,手紧紧扶着桌沿,尽量自然道:“没事,就是没吃早饭,一点低血糖。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同事被她忽悠走了。
谭诗慢慢坐上自己的位置,感受着穴里震动的跳蛋给身体带来一股一股热潮,悄悄扭动着屁股去适应它。
她转头,看向顾以巍的办公室。
办公室没关百叶窗,透明窗口映射出男人衣着光鲜一本正经处理文件的样子。
谭诗咬牙,这也太会装了。
正受着折磨,男人若有所感地突然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冷淡的脸上露出一点隐秘的笑意。
他轻轻启唇,无声道。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