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巍隔天就出差回来了。
和陈总的生意谈得不错,陈夫人睡得也很不错,顾以巍心情很好。
他回来得时候正值半夜,因此特意没告诉谭臻,不想她等太晚。
在浴室洗完澡后他准备回房,却脚步一转走向了谭诗所在的房间。
谭诗在这里住了快两个星期,他知道谭母身体好了之后就会她就会回家,以后做起来便不是太方便了。
抱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思,他回家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抱着老婆睡觉,而是打开了谭诗的房门。
房内漆黑一片,借着淡淡月色顾以巍看见了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侧身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却是全身赤裸着。
从顾以巍的角度可以看到凹进去的细腰以及两团雪白挺翘的臀,长腿压在柔软棉被上,曲线柔和而诱人。
尤其是那两团肉臀,直直正对着门口,紧紧压着中间的细缝。
顾以巍知道谭诗喜欢裸睡,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半夜溜进她房里捞起她赤裸的腿就操进去。
他喉咙滚动了几下,不知不觉硬了。
前两天和骚浪人妻做得固然爽快,但也偶尔会想念一下青春柔韧的少女身体以及紧致多汁的嫩穴。
没什么理由不满足自己,顾以巍转头往谭臻房门放向看了一眼,轻轻闭上了房门。
他突然并不想叫醒谭诗,来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好。
也许就这样趁着谭诗在睡梦中,轻轻掰开她的腿,用手指和鸡巴将她的小嫩逼蹭湿,再在小穴没有完全湿透的情况下狠狠挺进自己的肉棒,享受初夜般的紧致,将睡梦中的谭诗肏得无意识呻吟哭喊,又不自觉地缩紧小穴夹紧肉棒,骚得没边。
谭诗已经很习惯他的操弄了,应该很快适应得了。
顾以巍想着,胸口微微加速,呼吸却渐渐放轻。
他悄无声息走过去,压上了床的边沿。
他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湿热的水汽。随手将浴袍脱下一扔,此时的顾以巍已经全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渐渐挺起来抵住女人的臀缝。
龟头刚一接触女人柔软的肉臀,就不知觉开始胀大流水。
身边的女人格外青春而纤细,全身骨肉匀婷,肌肤紧致,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彩。
顾以巍舒爽地喘息,手绕到女人身前揉捏两团雪白的绵软。女人的身体果然够骚,哪怕是在睡梦中,乳粒也轻易被男人亵玩着硬了起来。
顾以巍饶有兴致地玩捏着两只樱桃,又沿着小腹往下,触摸到了毛茸茸的阴户。
拨开草丛,顾以巍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触及到一片湿软。
好湿啊。
顾以巍笑了,轻轻侧头咬着女人的耳垂,低声道:“姐夫几天没操你,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是自己偷偷玩过了吗,小骚货?”
谭诗当然没有回应。
这种单方面的亵玩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黑夜完全遮掩住了白日的一切光鲜亮丽、人模狗样,此时的男人完全被欲望驱使着,在这个不属于他妻子的身体上发泄欲望。
他的手重重捣进了女人紧致地出奇的小穴里,响起来滋滋水声。
哪怕是睡梦中女人的小穴也极为湿热,像是有生命一般跳动着绞紧了男人的手指。
顾以巍啃吻着女人的肩膀:“才四天没操你,就这么紧。想要夹死姐夫吗?”
但嘴上这样说,底下的肉棒却硬得飞快,硬邦邦地抵上了女人的臀肉,顶端的马眼张合着吐出粘液,打湿了她的臀缝。
妻子的房间就在十米之外,实在是过于刺激,顾以巍的性致起来得很快。
他在穴口亵玩了很久,手指几乎被女人的手指泡出褶皱,才从后面掰开两条细白的腿,露出涓涓流水的花穴。
硬挺的赤红肉棒在湿软的穴口摩挲了几下,将龟头蹭得一片湿滑,才缓缓挺了进去。
谭诗还是毫无反应,像一块橡皮泥一样任人拿捏。
顾以巍感觉今天谭诗的睡得过于沉了,底下的小穴紧得过分,粉嫩的花唇被肿胀的龟头撑得极大,仍然进不了多少。
顾以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揉捏着她的臀肉,又将她的臀高高翘起,对准自己的肉棒,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挺入。
肉棒被绞紧的爽意让顾以巍忽略了女人有些颤抖的身体。
粗长的棒身破开紧闭的媚肉艰难开垦,还好小穴的水足够多,终于怼进了大半。
顾以巍便掐着谭诗的屁股挺腰动了起来。
好爽……年轻女人的小穴就是不一样。
小穴极为紧致,又热又会吸,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皱褶的内壁被肉棒大大撑开,淫水都流不出来一滴。
很快,顾以巍操到了谭诗的敏感点,穴肉猛地绞紧了肉棒吐出一大股淫水。
女人不可自抑地溢出来一声呻吟。
顾以巍轻笑:“梦里还能被姐夫操得爽成这样,诗诗,怎么这么骚。”
“有没有想姐夫的肉棒?会不会自己自慰?”
顾以巍喘着粗气,埋在女人顺滑的头发里,一边轻轻重重咬着她的肩膀,一边揽着她的细腰大力狠肏。
肉棒肏了一会儿彻底肏开了,淫水不断冒出来顺滑着小穴,软肉被肉棒大力鞭挞着,媚肉争先恐后吮吸起来,小小的穴几乎被男人肏成了肉棒的形状。
顾以巍找准谭诗的骚心不断研磨顶弄,女人被顶弄得身体不断起伏,雪白的乳肉在顾以巍手中一颤一颤,诱人十足。
顾以巍操够了这个姿势,有点想吃嫩乳,于是一边肏着她,一边翻过女人的身体——
然后顾以巍就看见了一双含着泪意的双眼。
操。
如图一声惊雷响在头顶,顾以巍浑身僵硬了。
因为他正大力操弄的女人,不是谭诗,而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妹。
薛灵。
身下的性器被薛灵狠狠夹弄,像是害怕顾以巍抽出来一样,竟然夹得顾以巍一时间抽不出来。
对上薛灵的双眼,顾以巍一时失语,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却诚实地粗了一圈。
既然抽不出来,顾以巍便索性继续操弄了起来。
薛灵知道顾以巍发现了自己,见姐夫继续肏起来,开心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情动,双手挽着男人的脖颈,与表哥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
“薛灵。”顾以巍声线沾染着浓重的欲望与愤怒,“你上次还没死心?”
“哥……”薛灵的气息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却仍然模糊着泪眼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顾以巍对上这双眼,感受到薛灵身上的情意与坚定,心头一阵烦躁。
他实在没想到薛灵竟然还假扮谭诗,摆出谭诗的样子勾引他的操弄。
这说明,薛灵不仅发现了自己和秘书的关系,也发现了和妻子妹妹的苟且。
顾以巍猛地掰开少女的腿,肉棒全根而入,大开大合操弄了起来。
身边是女人灼热的喘息与呻吟,底下的性器被女人的湿热小穴紧紧包裹,快意一层层涌上全身。
顾以巍觉得自己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渊。
因为,他正操着的女人,是他的亲表妹。
“你要我操你,这不是做爱,是乱伦。”上次他警告薛灵的话言犹在耳,在他潮红的脑海里一声声回响着。
乱伦……乱伦……
顾以巍粗重喘息着,身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一次次重重挺进稚嫩的肉穴,撞击她的花心,激得身下女人不住地呻吟娇喘。
顾以巍淡淡皱眉,捂住了她的嘴巴。
薛灵感觉到表哥情绪的浓重,自觉理亏,因此一声不吭地任由男人操弄。
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下体被塞满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全心享受着表哥给予她的快感和痛意,心脏比身体颤抖得更为严重。
她满心满眼地想的全是……她终于吃到表哥了。
这个占据了她绝大部分青春的男人,哪怕此刻冷着脸皱着眉也俊美得不像话,底下炙热的肉棍狠狠破开她稚嫩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占有着她。
心里的愉悦远远比身体的愉悦更为浓重,很快她就高潮了,被自己亲表哥操到高潮了。
“薛灵,爽吗?”顾以巍眼神沉沉地看着眼睛湿润的薛灵,身下的撞击一刻不停,极速的抽插几乎快要将少女的阴唇拍肿。
“费尽心机被自己的亲哥哥操,你怎么这么贱?!”
顾以巍此刻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隐隐约约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但不可否认的是,亲身抽插在亲表妹的身体里,这种禁忌的快感远比普通性爱带来的刺激更强。
少女肉穴里的软肉一阵阵缩紧,顺从主人的心意全身心包裹住男人的粗硬,承受他所有毫不留情的鞭挞。
这种快感几乎快将他的理智侵蚀,但他还是难以面对薛灵的脸,迅速抽出肉棒将她整个人翻过去,露出那双肉感十足的臀,在臀缝间抽插了几下,对准湿红的穴口又挺了进去。
薛灵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随着男人的进入不自觉嘤咛一声,抬高自己的臀部努力吞吐男人的肉棒。
少女的顺从完全激发了顾以巍骨子里的躁意。他一掌拍在肉臀上掀起一阵臀浪,又大力揉搓着,很快粉白的肉臀留下了道道红痕。
看不见薛灵的脸,顾以巍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
“说吧,你怎么发现的?”
薛灵被男人撞得头发散乱,手紧紧抓着床单。
但她怎么敢把装窃听器这件事说给表哥听。
况且那之后她听到了表哥和谭诗偷情后就愤怒地把窃听器摔碎了。
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
薛灵努力平息心跳,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谭诗偷情难道就不会露出蛛丝马迹吗?”
“况且,你出轨谭臻的妹妹,对得起你老婆吗?啊哈……哥…呜呜太重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转移话题。”顾以巍发出一声轻笑,接着就是一记狠肏,重重研磨着薛灵的花心。
他抬起薛灵的一条腿,面无表情地狠狠操了进去。
“你勾引你表哥,你又对得起谁?”顾以巍沉下身体,深深操进了薛灵最敏感的软肉。
他弯下身,凑近薛灵的耳朵,声线低沉:“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把你的那些手段通通给我收起来。”
“然后,闭上嘴。”
薛灵脸色潮红颤抖着身体。
“屁股翘高点。”顾以巍拍拍薛灵的臀,声音淡淡,“既然这么想让我操你,那我就把你操爽。”
薛灵知道表哥生气了,自己马上要倒大霉。
然而,那又怎样,为了这一天她准备了许久,期待了许久。
她早早观察了谭诗的习性,又趁着表哥出差谭诗回家住进了他家,睡在谭诗睡过的床上,模仿着谭诗的睡姿。
甚至,她还为了表哥不那么快发现端倪,亲手用自慰棒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那多疼啊,但薛灵笑得很开心。
顾以巍翻来覆去把薛灵操了好几遍,却始终蒙着她的脸。
操到最后,薛灵泪眼模糊着早已没有了神智,腿间一片泥泞,胸乳和腰腹满是红痕。
顾以巍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地继续迅猛的抽插,最后深埋在小穴的肉棒跳了跳。
薛灵知道表哥快要射精,连忙夹紧双腿,轻轻喘息着喊着:“哥……射给我……射满我的小骚比吧……”
顾以巍却没有如她所愿,狠狠操了几记后猛地抽出来对准薛灵的脸,射出浓重的浊白。
薛灵下意识张开嘴吞咽,然而精液太多被呛得咳嗽不已,顺着嘴角留到斑驳的胸乳上。
顾以巍平息着呼吸,看着薛灵那张稚嫩淫靡的脸,没忍住用肉棒扇了一下。
“薛灵,到此为止。”
“不要太下贱。”
顾以巍的语气很重,但他知道薛灵很可能听不进去。有第一次就有会有无数次,一次不成还会有下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一直拒绝下去。
他知道自己是个烂人。要是薛灵执意陪着他一起脏,那他可能……
薛灵果然没吭声。
顾以巍懒得再训人,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抒发但心口难以避免有些沉闷。
翻身从薛灵身上下来,顾以巍再没看薛灵一眼,而是捡起浴袍再次回到了浴室。
又把身体弄脏了,那再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