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以巍起床时还是觉得气不顺。
上了自己表妹这件事过程虽然是爽的,但事后心情实在难以平静。
顾以巍早早就醒了,谭臻还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索性他也不想吵醒妻子,一个人轻手轻脚地洗漱后赶去公司上班。
顾以巍到公司的时候不足八点,离正常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他意外看到了谭诗。
谭诗工作向来勤奋认真,作为实习生也从不因为和老板是亲戚就懈怠,反而比其他实习生还要努力。
顾以巍靠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谭诗埋头专心致志地处理着文件。
好一会儿,谭诗整个人忽然被揽在了怀里,一只大手紧紧箍着她的腰。
顾以巍将头埋在她清香的发上,声音有些沉。
“什么时候走的?”
谭诗知道是姐夫便也没反抗,反而放松地靠在顾以巍怀里。
“前两天我妈出院了,我也不好在你家住。”谭诗解释道:“况且……薛灵她来了,我正好给她腾房间。”
顾以巍:“你知道了是不是?”
谭诗稳住声线:“知道什么?”
顾以巍的手从谭诗衣服下摆伸进去游移到胸上,力道有点重。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顾以巍另一只手掰过她的头,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神注视着谭诗:“你故意的,对不对?”
谭诗脸色仍然很平静,但默认了。
顾以巍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合着这一个两个都算计到他头上了。
他就是说,谭诗绝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离开了他家也不给他说一声,任由薛灵住进去。
平白让他真的精虫上脑,发生了昨晚的事情。
顾以巍也不问谭诗什么时候发现的,又为什么这么做。他知道谭诗这个人看着沉默,实际上心里极有成算,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
然而他还是觉得火大。
谭诗知道这件事是自己自作主张,也有些心虚。
但她面上不显,手指描摹着男人的眉眼,尽力解释道:“薛灵她过于执着,与其让她一直这样挂念着,到时候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不如就这样随她所愿。”
“也许真的如她所愿了,她的嘴会闭得更紧。”谭诗清淡的唇吐出有些无情的字眼。
是吗?顾以巍觉得远不止如此。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计较,反正爽了的人是他,也没道理拿捏着这个不放。
可是这样的谭诗,清醒地算计着薛灵算计着他的谭诗,却莫名让他心头微动,火气很快从怒火变成欲火。
可能是因为,他越来越发现谭诗和他的相似之处。
薄情,纵欲,清醒,伪装。
顾以巍凑上去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在唇上用力辗转碾磨。
男人的荷尔蒙和侵略性扑面而来,谭诗有些腿软,然而很快推开顾以巍,眼神示意着门口。
“你疯了,姐夫。”谭诗被男人的热情激得有些慌,“这可是大早上,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对啊。”顾以巍仍然不放开在女人身上作乱的手,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随时会有人进来,进来就看见你正被姐夫操……”
“会是什么姿势?撅着屁股吗?”顾以巍的手绕到女人的翘臀上揉捏。
“还是双腿张开被肏?”那只手又滑到了腿间的泥泞。
“还是会看见你正在给姐夫舔鸡巴?”顾以巍凑上去在谭诗的双唇上轻轻摩挲,鼓起来的性器顶了顶女人的小腹。
晨间的办公层除了这对肆无忌惮调情的男女再无别人,然而时间已过八点,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谭诗惊讶于姐夫的胆大,但身体被这个男人操弄地十分熟悉,早已经动情流水。
“姐夫……”谭诗趴在顾以巍肩头,双手有些无力地推拒。
“诗诗太不乖了。”顾以巍将她按在她满是文件的办公桌上,整个人压上去,“好几天没操你,姐夫回去第一时间不是操你姐姐,而是操你。”
“结果你无声无息地跑了,把别的女人放上床给我操。”
顾以巍腿间的性器很快肿胀起来,紧紧压在女人的腿间。
他一手将谭诗控制着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自己直立着身体,分开女人的双腿,隔着裙子和裤子用肉棒重重顶弄女人腿间的柔软。
“这里想不想我?嗯?”顾以巍的手从谭诗裙底里伸进去,轻而易举触碰到张合的花穴以及一手的湿滑。
顾以巍呼吸加重,双目有些红,“诗诗真骚。就在这里捅进去好不好?肏得诗诗流水,把诗诗肏哭……”
谭诗整个人被男人撞地酸软无力,底下的小穴被撞得又酸又麻。
她看向墙上的时钟,带着些哭腔喊道:“姐夫不要……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
“错了?那该怎么惩罚你?罚你当着全公司的人被我操,吃进姐夫的肉棒和精液,好不好?”
“不要不要……”谭诗拼命摇头,然而男人根本不顾她的哀求,一手就扯掉她裙底的丝袜,拨开湿透的内裤,露出水淋淋的小穴。
谭诗是真的害怕,这个时候公司员工很可能陆续来上班,然而姐夫像是魔怔了一样,非要给她教训。
正当谭诗有些绝望的时候,顾以巍放下了她的裙子,将她拉起来裹进怀里。
男人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珠,“知错了没?”
谭诗立马点头。
顾以巍满意一笑,猛地把谭诗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走向自己的办公间。
“知错了姐夫也要罚你。”
谭诗全身软在顾以巍肩上,因为过于后怕身体有些无力。
顾以巍就这样信步走进办公室,脚一勾关上了房门,然后直接就抱着女人的姿势将她抵在门上。
他的位置正好对着谭诗的胸。胸口的衣服因为刚刚的动作有些散乱,露出了大片乳白,粉红色的乳粒也从内衣上冒出了个头,半漏不漏。
顾以巍便低下头,舌尖勾缠住乳粒,埋在女人温热的胸上吞吃起来。
谭诗身体没有着力点,全依赖房门和男人的双臂支撑,被动地接受男人赋予的所有快感。
但顾以巍既然是说了要惩罚她就不会让她这么舒服,很快从被舔得满是水光的胸上抬起头来,又吻上了她的唇。
良久,顾以巍离开女人的唇舌,在女人脸上轻轻摩挲。
“姐夫想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谭诗哪里会说不好,下面已经因为被男人的挑逗而泛滥成灾。
顾以巍放下她,看着她轻笑:“那你得给我舔,让姐夫在你嘴里射出来,再好好干你。”
谭诗点头,对吃姐夫肉棒的事情她早已习惯,甚至有些热衷。
她喜欢看着男人在她口中动情的样子。
或许顾以巍自己不知道,他高潮的模样极为动人。
那样冷淡的薄唇紧紧绷着,又难耐地泄出来粗重的喘息。
眉毛因为过盛的快意紧紧皱在一起,双目下意识轻轻闭合,从里面泄出来潮湿的水光。
此时男人脸上多半会有情动的细汗,额角会有鼓起来的青筋。
简直性感到了极点。
顾以巍知道谭诗不排斥给自己口,但他显然不打算简单放过谭诗。
他拦住了谭诗想要反锁房门的手,“不许关门。”
“什么时候给我口射了,才能关。”
谭诗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做不到吗?”顾以巍轻轻挑眉,鼓起来的胯间暧昧地在女人小腹上顶弄,手指在谭诗殷红的嘴唇上流连。
“我还没说完呢。十分钟让我射出来,做不到的话,那我只好开着门干你了。”
谭诗努力冷静下来:“你敢吗姐夫?让公司其他人发现我们俩的事情,你敢吗?”
顾以巍沉默了一会儿:“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
谭诗舔了舔嘴唇,计算着十分钟让男人射出来这件事难度有多大,越想越觉得艰难。
然而顾以巍已经没多少耐心等了,底下的肉棒早已经蠢蠢欲动,看着谭诗这张脸就想操。
他凑近谭诗:“乖,听姐夫的话。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的,对不对?”
谭诗被蛊惑着蹲下了身,正要用手解开男人的皮带,顾以巍又一次制止了她。
“今天只准用嘴。”
谭诗恨恨瞪了顾以巍一眼,却乖巧地张开了嘴,不甚熟练地用舌头与牙齿解开皮带与拉链。
金属质感的皮带扣触碰到女人高热湿软的舌头,与牙齿接触间发出暧昧的响声。
顾以巍甚至拿出手机开始计时:“诗诗,十分钟倒计时从现在开始。”
谭诗连忙加快唇齿的动作,很快解开了皮带,迅速咬开拉链,露出男人鼓囊囊的内裤。
内裤被撑起来大大的一团,无论看多少次还是有些心惊,疑惑这么大的家伙是怎么被自己吃进身体里的。
谭诗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腥臊味与男人体香,有些口干舌燥。
她咽了口唾沫,舔上了男人湿润的内裤,隔着内裤在硕大的龟头上舔弄。
隔着布料接触最敏感的龟头,和穴肉直接相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一种隔靴搔痒的渴求感以及禁忌感,可以最快速度让男人情动。
很快,谭诗感觉到舌头下的内裤更湿,男人的柱身也更硬更烫。
知道差不多了,谭诗咬开内裤,紫红色性器一下子跳动出来,直直打在女人的脸上。
热烫的龟头将谭诗烫得有些脸红。
顾以巍此时颇为忍不了,摇了摇手机,用肉棒顶了顶她的下巴:“还有八分钟。”
谭诗立马一口含住了龟头,吮吸着顶端的液体。
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肉棒的每一个边边角角,绕着龟头的沟打圈,伸到青筋遍布的柱身快速舔弄吞吐。
手也不忘在两块鼓囊囊的肉球上抚摸。
顾以巍爽地吸气,忍不住用手抵住了谭诗的后脑勺:“诗诗怎么进步这么大,好会舔。”
“但是只剩五分钟了。”
门被男人悄无声息打开一个缝。挺立的男人与跪蹲的女人正对着这条缝,无论是谁路过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到这淫靡无比的偷情。
谭诗心脏狂跳,努力吃下肉棒吞吐着顶弄自己喉间的软肉,毛茸茸的头在男人胯间一耸一耸,因为过于紧张和用力眼角有些湿润。
她边动作边难耐地看向顾以巍,猛然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
她缓下动作,用眼神示意怎么了。
顾以巍忽然低头用力将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腰臀耸动,道:“什么也没有。诗诗,继续。”
然而他的眼神却紧紧透过门缝盯着门外,与难掩震惊的宋槐对视。
顾以巍快意地喘息,无声动唇让她离开。
宋槐僵了片刻,眼神在胯间的女人扫了扫,听话地转身了。
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两个人竟然会玩得这么花,在工作日上午开着门口交……
屋内的计时已经接近尾声。
刚刚被人窥探的刺激完全刺激到了顾以巍,他猛地抓住谭诗的头发,性器冲到喉咙最深处,在喉口重重顶弄几下射出了一股浓白的精液。
谭诗嘴角发麻,被呛得厉害。精液顺着嘴角流下被谭诗快速用舌头卷入吃了个大半,然后慌忙看向手机。
竟然还剩三十秒。谭诗重重松了一口气。
顾以巍将她拉起来,顺手反锁了房门,将两人彻底隔绝在办公室内。
他虽射了一次但欲望还远远未消,就要凑上去吻谭诗,谭诗别开脸:“姐夫,我刚吃了……”
顾以巍准确地捉住她的唇,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不脏……”
两人激烈地接吻,唇舌发出滋滋水声,迅速点燃了两人身上的欲火。
谭诗被吻得晕晕乎乎,被男人半搂半抱着放在了顾以巍的办公桌上。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仰躺在冷硬得办公桌上,双腿被控制着大大张开。
“姐夫…这里不太好吧……”谭诗挣扎着就要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姐夫在办公室做爱。
她进来过这里无数次,其他员工也进来过无数次,每次进来都能看到顾以巍坐在办公桌前,要不然神情专注地处理文件,要不然神色冷淡地训斥员工。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赤身裸体躺在这张办公桌上任男人亵玩。
就如同乖学生在无人的教室里做爱一样,紧张感伴随着快感涌上全身,每根毛孔都在激烈地喘气。
身下的花穴无需男人抚慰已经在这种环境下自动收缩发痒流出黏腻的液体,打湿了底裤。
顾以巍撩开她的裙子,又解开她的衣领大大敞开双乳,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淫靡的风景。
“有什么不好。”顾以巍手指伸进了穴口,轻而易举地钻了一根进去,“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两条雪白的腿被完全摊开,无力地垂在男人的身下,女人莹白的脚上甚至还穿着高跟鞋。
顾以巍便捞起了她的腿,摆成了M型。
丝袜早已被撕破,内裤也被拨弄到一旁,水淋淋的小穴就这样被肆无忌惮露出来,打开了一条湿润的肉缝。
顾以巍的声音有些哑:“刚刚已经惩罚过了,现在来奖励诗诗。”
然后顾以巍头凑过去,含住了中间颤抖的花珠。
谭诗受不了得激烈喘气,手抚慰着自己挺翘的胸乳,双腿控制不住想伸开环绕住男人脖颈,却被顾以巍的双手控制着动弹不得。
很快她就在男人的唇舌下小小高潮了一次。
还没有喘过气,顾以巍就扶着自己肿胀紫红的性器快速在汩汩流水的肉缝中摩擦,直到硬得像铁,才对准那条艳红的细缝挺了进去。
“啊……姐夫。”
哪怕现在小穴已经完全湿透,容纳进男人的肉棒依旧十分不容易。
谭诗觉得好像有一个烧红的铁棍破开自己的身体,温度烫得她稚嫩的壁肉快要受伤。
短暂的不适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顾以巍狠狠顶到了最深处,层峦叠嶂的媚肉蠕动着涌上来搅弄着他。
男人按着谭诗柔韧的腰,腰臀开始用力耸动起来,啪啪啪地打在了谭诗的阴户上。
两人的确好几天没做了,身体自发开始怀念对方,这一下完全打开了两人的欲望开关,开始极为激烈地操弄。
“啊哈……啊啊…姐夫……”谭诗一时爽的忘了形,呻吟声大了起来。
顾以巍配合女人的呻吟开始轻轻重重地抽插,良久在她耳边一笑:“诗诗,你的叫声尽可以再大一点,最好把全公司的人引来,看看你是怎么被姐夫操得。”
说着又是一阵激烈地顶弄。龟头在数百下的操弄中顶到了女人的敏感点,谭诗腰腹一软,差点又不收控制地淫叫了起来。
谭诗连忙捂住嘴,不自觉开始留意外面同事的动静。果然有同事已经到公司了,响起了阵阵忙乱声和交谈声。
极大的紧张感席卷了她,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夹紧蠕动,男人的肉棒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动弹不得。
顾以巍好笑地看着紧张得不行的谭诗,手复上她的胸乳,又忍不住凑上去吸舔硬立起来的乳粒。
果然谭诗的身体放松下来,小穴开始涌出一股淫水,熨帖男人的肉棒。
顾以巍开始了更猛的抽插,啪啪的声音响彻办公室。谭诗捂住自己的嘴,双眼湿润地控诉着男人,又忍不住挺腰抬臀,配合着男人肏干。
顾以巍看女人被自己操得全身发抖,只剩一双带泪的双眼,埋在小穴的肉棒硬得发疼,有些控制不住地射意传来。
他缓下动作,拉起女人瘫软的身体,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有力的大手任意摆弄女人的身体,将她跪趴在椅子上,上半身紧紧扶着椅背,臀部则高高翘起,露出被肏得湿红发软的穴。
“姐夫……”虽然这个羞耻的姿势谭诗也不是没做过,但在姐夫常年坐着的椅子上翘着屁股被肏,刺激还是有些过于大了。
“怎么,不想姐夫操了?”顾以巍揉捏着眼前雪白的屁股,用龟头在女人高高翘起的臀缝间摩擦,有意无意地划过穴口,激起女人的战栗。
谭诗只觉得小穴快要被折磨死,连忙将肉臀翘得更高,重重抵着男人粗硬的性器缓解自己的痒意。
她转过头,潮红着脸:“要姐夫操进来,重一点……”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谭诗知道男人的恶趣味,摇摆着屁股激起来一阵阵肉浪,声音骚浪到了极点:“求求姐夫操诗诗吧,把诗诗捅穿操烂,操死我……”
伴随着女人的淫叫,顾以巍掰开泥泞的小穴重重顶了进去。
他神色还是随意的,衣服算得上整齐,然而身下狰狞的肉棒却一刻不停地凶猛地插进女人的肉逼里,大手在浪得发颤的臀上拍打揉捏。
“啊啊……爽死了……姐夫操得爽死了……”
谭诗有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吐出来的淫叫含含糊糊,却激得身后男人一下比一下的操弄。
小穴已经被男人撞击得发麻变红,偏偏女人丝毫不在意地翘着屁股迎上来,腰臀自动用力夹击着男人的肉棒。
“操。”顾以巍头上有些冒汗,手绕到女人胸前不断颤动的乳大力揉捏,又掰过她的头含住女人张合的唇,又凶又急地接吻。
这样淫靡的交合持续了很久。
谭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身后男人才猛地用力顶弄着她的穴肉,深深埋进小穴里射了出来,烫软了女人的内壁。
谭诗完全瘫软在了椅子里。
顾以巍捞起她的身体揽到怀里,看见椅子上满是两人的淫水,“诗诗,你看你有多骚,流这么多水。”
皮质椅上被女人的膝盖凿出了深深的两个窝,上面满是晶莹的液体。
谭诗看着两人的战场有些脸红,“那我去把这个椅子扔掉吧。”
“扔什么扔。”顾以巍抽过嘴上的纸巾擦了擦椅子上的晶亮,然后抱着女人一屁股坐了上去,淡淡道,“以后诗诗想要了就来办公室找我,然后就在这张椅子上操你,好不好?”
谭诗被男人冷淡又色气满满的话刺激得有些发痒,然而她一看时钟竟然已经九点半了,两人不知不觉在办公室厮混了一个小时。
她连忙穿好自己的衣服,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忍不住抱怨:“这下他们肯定都到了,我突然从你办公室出来,那不是不打自招?”
顾以巍靠在椅背上,完全不为此发愁的样子。
此时,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
谭诗整个人一僵,下意识看向顾以巍。
顾以巍神色镇定,对谭诗道:“去开门。”
“可是……”谭诗有些紧张,然而男人平静的眼神给了她一些勇气。
她站起身来确认自己没有不妥之处,打开了反锁的房门。
门外站着宋槐。
宋槐看见她没有丝毫惊讶的样子,神色自然地把她拉了出来:“我正找你呢。上次那个项目还有些细节我得提醒你一下……”
谭诗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跟宋槐出去了,两人在一起边走边谈,没有任何同事发现不对劲。
好一会儿,办公室门又被轻轻敲响。
顾以巍:“请进。”
宋槐摇曳生资地走了进来,掩住房门后直接环住了顾以巍的身体,胸脯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男人宽厚的肩膀。
她扬起笑意:“怎么谢我?”
“这个月工资翻倍。”
宋槐淡淡挑眉:“那可不够。”
“顾总这次出差都没带我一起去,又睡到什么美人了吗?”
顾以巍放下手头上的东西,一手捏着女人送上来的胸:“哪个女人有你美,有你骚。”
哪怕知道男人只是调情,宋槐也很受用。
她在男人领带上印了一记鲜红的唇印,轻轻在他耳边呵气:“那顾总不要忘记多操我。”
顾以巍从善如流道:“一定。”
宋槐于是满意离开了。
等宋槐一走,顾以巍静了一会儿,抬手脱掉自己的领带扔进垃圾桶。
他向来不会留任何有可能被谭臻发现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