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师妹再次来到阵眼处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她踏着厚重的靴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依旧被捆在阵眼中间、忐忑地捏着双手站立的大师姐,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恶毒的光芒。
大师姐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干透,是以小师妹并没有发觉对方在这一段时间里潮吹漏尿过的痕迹。
“对不起师妹大人,零元贱畜错了!贱畜不该那样跟师妹大人说话的,求求您饶了贱畜师姐吧!”然而,还没等小师妹走近开始发作,看见她后激动不已的大师姐就先一步跪倒在地磕起头来,那样子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眼前这个挺着一对肥奶子和软烂肉尻拼命磕头的下贱女子竟然是一名几乎站在世界巅峰、天下无敌的大乘期剑仙。
“哼!”尽管如此,小师妹可没有半分心软。
现在知道认错了?
早干嘛去了?
说到底,就是调教得还不够到位。
一只合格的母猪别说第二生命了,就算主人让她去死,她能反抗吗?
显然不能!
今天敢反抗主人的命令,明天就敢对主人图谋不轨!
而对于这种事,小师妹向来是没有任何容忍的。
她冷笑着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根足有碗口粗、半米高、外表粗糙而遍布着不规则刺裂的,魔气森森的木棍,一下子杵在大师姐的面前。
早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做足了各种调教大师姐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大师姐居然来了这么一出,搞得她实在是气不过,觉得自己先前做的准备还是便宜对方了,所以刚才跑出去那么久,主要就是找这东西去了。
“你说你知错了,那你可愿意用本命神剑来换了?”小师妹故意问道,她吃准了大师姐绝对不可能答应。
不过就算真的答应了,今天这东西她也还是会用在对方身上的。
“这、这……请恕贱奴还是不能答应……”大师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声地回答道。
这个答案并不超乎小师妹的预料,所以尽管大师姐在回答后将头磕得更响了,她也没有任何要饶恕这位师姐的意思。
她冷眼看着昔日清冷出尘的大师姐继续拼命在她面前磕头,心中对于这种简单的调教结果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她要更进一步,彻底让对方认识到一个玩物雌畜该有的样子。
直到感觉差不多了,她才淡淡地让大师姐停了下来,随后询问对方该如何调整这阵石的锁链长度。
大师姐还以为是小师妹的气消了,忙不迭地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原理说来也简单,只要提高阵石吸取灵气的速率,锁链就会自发变得更短。
在大师姐谄媚的帮助下,小师妹很快就知道了该如何操作,她看着对方被困在阵眼中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示好的样子,不由得扬起嘴角朝对方微微一笑。
而后,将阵石的速率开到最大。
“呜~?!”四条锁链瞬间绷紧,强行将原本站在地面上的大师姐直接拽到了半空中,四肢呈大字型被拉开固定,肉眼可见比先前庞大了数倍不止的灵力从大师姐的体内被抽走,没入了阵石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师姐美目圆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悲鸣。
“呵呵~”看着面前被锁链吊在半空中的大师姐,小师妹的心情终于又好了起来,她走上前来,一只手拎着方才展现出来的那根粗大木棍,另一只手拍了拍大师姐因为束缚而大张开来的胯部,笑着说道:“师姐啊师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本来师妹的计划里可是没有这一环的,都是你这头贱畜不乖的错哦?”
“师、师妹大人……饶了贱畜吧……齁齁~”四肢都被完全限制住,又不能动用灵力攻击,堂堂大乘期的大师姐此刻完全沦为了垫板上待宰的鱼,只能苦苦求饶着,希望炼气期的小师妹能够放她一马。
很显然,小师妹并没有这个意向。
她面色一厉,一把将大师姐胯部的衣裙撕开,释放出一股灵力撑开大师姐的白虎馒头屄,旋即直接将手中的木棍对准洞口用力一捅!
“齁啊啊啊啊啊——??!!”
毫无前戏与润滑,长相狰狞的木棍就这么在小师妹的暴力下直接捅进了大师姐的阴道深处,半米高的木棍整整没入其中三分之一,将大师姐本身狭窄到如同娇嫩处子般的粉媚肉穴径直撑开,令原本层层叠叠的肉褶全都伸展到极限甚至被破坏到撕裂出斑斑血迹的同时,已然是抵在了女性最私密的子宫口处!
木棍上那尖锐而无规则的裂刺狠狠地扎进霏雾母泉的敏感肉壁之中,无比娇嫩的骚屄被巨物撕裂和数十根针一齐扎入的强烈痛苦让捆缚在半空之中动弹不得的大师姐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厉哀嚎。
在伏魔渊中积年累月的木棍上所沾染的浓郁魔气更是直接开始全方位地侵染大师姐的阴道肉壁,似乎要将这一坨能引万人男人射精致死的祸害媚肉变成一滩腐臭不可闻的陈年烂肉。
“不要、不要!琼儿的贱屄!齁哦?饶了贱畜吧、啊啊!求求师妹大人、求求——”
“这就受不了啦?”小师妹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身处半空中不断挣扎,却完全无法摆脱已经刺入她粉嫩肉壁内的木棍,在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接连不断的高潮,从而不停将灵力转化为淫液以中和魔气的影响,最后导致疯狂从白虎骚屄里喷出浑浊的灰黑色液体的大师姐,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可才刚刚开始呢?”
虽然这只霏雾母泉在被木棍插入后就开始一直喷水,但炼气期的小师妹打出一道灵力屏障还是做得到的,并不担心被混杂着魔气的骚水溅到身上;再加上阵石最大速率地抽取着大师姐体内的灵力,甚至达到了被大师姐提炼后的精纯灵气已经逸散出来的程度,可以被小师妹直接吸收拿来利用,所以小师妹也不存在灵力耗尽的问题。
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小师妹当然不可能浅尝辄止,而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改造大师姐一番。
她开始抓着木棍在大师姐的阴道里捣来搅去,本就将狭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粗物在这样蛮不讲理的搅弄之下,不仅将原本饱满而富有肉感的颗粒全都碾压成一滩又一滩的肉泥;更是弄断了许多已经扎入肉壁之中的长刺,令剩下依旧坚挺的长刺直接划开了肉壁,把整个娇嫩阴道搞得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痛得大师姐白眼连翻,像个心智尚未成熟的淫乱幼女一样失禁漏了好几次血红色的骚尿之后;终于找到了大师姐的宝贵的子宫颈开口之处,咧嘴一笑,再次用力一捅!
“齁?啊啊~?噢噢噢~?咿咿——?”
在小师妹的大力之下,粗大的木棍毫无悬念地直接捅穿了闭合着的宫颈,轰入了大师姐本应用来生儿育女的神圣子宫之中,过于犯规的直径甚至将原本紧密合拢的子宫颈完全打开,原本狭小到仅能容纳精子进入的通道在这粗暴的摧残之下瞬间变成了与添柴用的炊口无异的破洞。
那些还没有扎入肉壁中的裂刺这次基本都没能幸免,纷纷留在了那一层厚厚的宫颈肉中。
这一下更是痛得大师姐眼泪都流下来了,樱桃小嘴张大到几乎快要下巴脱臼,丁香小舌耷拉着吐露在外,连雌畜一般的叫声都变得乱七八糟,堂堂大乘期修士竟然被这么一根木棍捅得像条死狗一样。
好在很快,木棍上的魔气开始侵染这位死狗剑仙的子宫,霏雾母泉的自发反应再度刺激起大师姐的快感神经,喷涌出更多更精纯的液态灵力,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怪诞感觉将大师姐再度从昏迷中唤醒。
“师妹大人、齁呜哦??主人大人、齁咿——?放过贱畜吧、求求您咿啊啊啊啊??!子宫、子宫~?!”
面对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大师姐,小师妹依旧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盯着才刚刚没入三分之二的木棍,皱着眉头很不满意:“怎么还在外面呢?难道是我用的力气不够?”
说着,她连看都没看大师姐崩坏的表情一眼,握住木棍一边捣弄着一边使劲往里面怼去。
“呜哦哦~?不要?齁咿呀、要?要坏掉了??”
“琼儿的?齁哦哦?子宫~?咿咿~~烂!被扎烂?噢噢噢齁齁?!!”
“师妹?主人!齁呼呼~?放过?呜呀齁?贱畜哦哦噢噢噢~~??”
专心捣鼓着木棍的小师妹并没有注意眼前这只雌畜都在乱叫些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大师姐在她的调教下遭遇了常人根本无法想法的痛苦,发出了令人身心愉悦的悲鸣,这就足够了。
虽然大师姐这个大乘期在她眼中毫无威压和尊严可言,但毕竟是比师傅修为还高的存在,只不过被木棍捅进子宫里而已,肯定是死不掉的,顶多就是痛到疯掉,不过那样正好,大师姐疯了就没人跟她抢师尊了不是吗?
所以,一直到将木棍整根塞入大师姐的骚屄里,让木棍尾巴的倒刺也扎入霏雾母泉比常人敏感得多的粉嫩肉粒里将木棍卡住不会掉出来,直把大师姐的平坦小腹都撑出一个极为显眼怪异的长条状凸起,小师妹才终于满意地拍了拍手,暂时结束了自己辛勤的劳作。
再看向大师姐,一张原先倾国倾城的清冷娇颜此刻已经涕泪满面白眼上翻,嘴角流涎香舌长垂,活脱脱一只被玩坏的弱智低能母狗。
“我在好心好意地把你调教成一只合格的雌畜,你居然昏过去了?”小师妹大为不悦,她本来还想让大师姐清醒地感受完子宫被捅到底的整个过程,没想到中途自己也上头了,居然忘记观察这只贱畜的状态,让她痛昏过去逃了一劫。
当然,身为大乘境的修士,虽然大师姐完全没有对小师妹的恶趣味做出任何抵抗与防护,但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地就被肉体上的疼痛侵蚀到昏厥过去。
她之所以表现得如此不堪,是因为在她那空洞的右眼之中,那一度开到了十朵花瓣的枝条在这场较之先前所有调教都极为过激的凌辱中受到了某种创伤,如今只剩下九片花瓣还挂在枝头。
这并非只是凋零了一片花瓣那么简单,而代表了一种道基上的残缺。
这种大道之伤才是大师姐昏迷过去的主要原因。
小师妹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现在心里想的是:要不然,拔出来再来一次?
好在思索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
并非她看大师姐这幅惨样可怜而决定放过对方一马,而是现在木棍被固定在了对方体内,要是拔出来的话那些裂刺可不会跟着出来,那样一根光秃秃的木棍有什么好玩的?
不能扎烂对方的贱屄,享受不到大师姐那种凄惨绝望的叫声,还要废自己一番功夫,实在是划不来。
想到这里,她操纵灵力将不远处的阵石吸取速率降低,让被固定在空中虐到昏迷的大师姐一下子脸朝下摔在地上。
肚子里被高高撑起的木棍骤然与地面撞击在一起,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就要刮烂大师姐的阴道弹出来,但尾端死死钩在阴道入口的倒刺却又将木棍卡住无法脱出。
最终,在地面持续传来的作用力下,大师姐的粉嫩阴道居然从那紧致的白虎馒头屄中探出来长长的一截,整个血肉淋漓的阴道肉壁都朝外翻开来,被木棍钩着几乎要将子宫都从体内拽到外头。
小师妹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她本来只是打算让大师姐屄里就这么插着木棍顶着小腹度过这一年的,没想到这棍子居然这么给力,摔一下把大师姐的屄肉都摔到外翻了。
这样看来,等会可以考虑让大师姐的子宫也出来见见世面啊。
“咕——?!齁噢噢咿咿咿呜呜~~~???!!”
被这么惨烈地摔了一下,连自己的骚屄都摔成了甩在外面的烂肉,大师姐也终于从被痛晕过去的悲惨遭遇中又被痛醒了过来,还未完全清醒便发出一阵已经不似人类、反倒更像畜牲的淫乱惨叫。
不同于被插到松垮后肉棒将已经完全糜烂的子宫从体内带出,这完全就是还没怎么开发过的紧致骚屄和原生子宫硬生生地被木棍通过裂刺和强烈地撞击从体内脱出;两者之间的疼痛区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即使是体魄达到接近半仙之躯的大师姐,也被这种几近非人的折磨痛到说不出话来。
尽管如此,霏雾母泉依旧在不停地往外喷着骚尿和淫水,如此庞大的潮喷量甚至开始在周围形成了一股淡淡的薄雾,将已经被划烂出血的破烂屄肉冲刷得只剩下淡淡的血水。
那木棍上带有的魔气甚至难以入侵这些伤痕累累的烂肉,只能在最外侧的洞口处作威作福,将大师姐本来粉红娇嫩的白虎馒头屄变成了又松又烂的抹布黑屄。
好不容易从漫长的阴道扩张破坏与子宫穿刺中解放出来的大师姐刚一恢复意识,便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与下体传来的毁灭性疼痛。
如同濒死的青蛙一般滑稽地开着腿趴在地上的她用尽全力翻过了自己的身体,却一眼看见了自己尽管在地面上撞击后脱出一截、依然突出无比的畸形小腹,还有那包裹着粗大木棍垂脱在外的淫壶烂肉,以及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白虎美鲍模样的,松弛而耷拉着的、比最为下贱的妓女还要更为恶心的糜烂黑屄。
美眸瞬间一片涣散,仿佛变成了一头失智母猪般又哭又笑地浪叫起来:
“不、呜呜?琼儿?贱畜~?骚屄、骚屄齁~~坏?黑屄?齁噢噢噢哦哦哦~~~???”
“叫什么叫!”然而,大师姐痴傻般的错乱淫语并没有持续多久,本来打算将这只黑屄仙子母畜唤醒之后就继续自己计划的小师妹才没有耐心听大师姐发疯呢。
她抬起一脚就踩在大师姐的脸上,用力之大几乎要将那张人人倾羡的仙子娇颜踩到变形,而后不耐烦地呵斥道:“母猪就该有母猪的样子!这块烂黑屄不是很适合你吗?”
“齁、齁哦哦~~?师妹、主人齁齁~说的是~呜~齁哦~贱畜、黑屄~齁齁~”被小师妹的大脚这么一踩,大师姐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嘿嘿傻笑起来,完全烂掉垂脱在外的霏雾母泉随之喷出一股一股的浑浊爱液,就像在赞同小师妹的话语一样。
“哼,真是头恶心的贱畜……”看大师姐重新找回神智之后居然依旧附和着自己的贬低,小师妹鄙夷地冷哼一声,翻手从师尊赠予的储物戒指中抽出了两根银针,对着脚下被自己踩脸的大师姐说道:“贱畜,可认得这是什么?”
“齁?这、师尊~师尊修炼过的银渡纹针?主人、主人您想做什么齁呜呜??!”即使剑道真意不在自己手中,身为大乘最基本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此刻小师妹掏出的银针,不正是师尊年轻时曾用过的那一套医针吗?
当时还心怀苍生的师尊行走天下时,常常用这套银针配合着一门针法替天下百姓疗伤解病,就连自己未踏入仙门时,也曾受这套银针灸治调理身体,大师姐又怎么会不认得?
可后来师尊继任宗主,为宗门生计奔波辗转,便也逐渐放下了这银渡纹针,自己也再未见过师尊救济百姓。
如今小师妹却又将它从尘灰中拾起,大师姐不由得心肝微颤。
虽然不知道对方想要拿这套银针做什么,可只看那得意而邪恶的笑容,她便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呵呵呵,不错嘛,居然还能认得出来!”虽然说着夸奖的话,面上也是咧开的嘴角,但小师妹的眼中可不见一点笑意。
似是因大师姐还能认得出这师尊已尘封多年的旧物而感到无比恼火,她弯下腰,慢慢将手中的银针绕着大师姐那粉嫩挺翘的肥美奶头划起圈来。
她凝视着对方因为惊恐和暗自期待而放大的幽清瞳孔,语气无比平淡地说道:“身为一头黑屄贱畜,又怎么能有这么光鲜的奶头呢。你说是吧,师姐?”
“呜呜齁咿咿~~??主、主人说的是齁噢噢噢哦哦??!贱畜、黑屄?烂奶头噢噢噢齁齁??!”
感受着冰凉的银针在自己敏感的奶头周边划动,大师姐刚刚才恢复得差不多的语言能力又有退化成母畜的趋势。
她卑微的应和夹杂在控制不住的蠢猪鼻音之中,下体的抹布黑屄再次喷出混合着腥黄灵力骚尿的淫水,两颗奶头却好似迫不及待般地又肿大了一分,看上去十分诱人,令人恨不得含在口中狠狠啮咬舔弄,与下身如同粗肉屌般的烂泥脱垂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师妹最讨厌大师姐的地方,莫过于那一对较之自己B杯的短促身材要肥大太多太多的丰满巨乳,其它什么高傲清冷勾引师尊在她看来不过都是以那对如奶牛般淫乱的爆乳为资本而产生的行为而已。
是以见到大师姐这嫩红的奶头居然在自己的银针威胁下更加挺立,不由得更是恼怒万分,重重地哼了一声,抱着报复的心态抬手就将两根银针分别横刺入了大师姐的左右奶头之中!
“齁噢噢呼咿~?!!”银针瞬间从大师姐那成熟的两个乳孔扎了个对穿,引得大师姐又是一阵高昂的母猪拱鼻媚叫。
而小师妹只是冷冷一笑,毫不怜惜地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才刚开始而已。”
说着,她操控着灵力将银针死死扎入地面,然而抬手打出一道灵力将远处的阵石速率骤然调大!
“齁哦哦哦噢齁齁齁齁??!奶头、奶头要断了呜呜齁齁齁齁齁?!!”
来自封印大阵的虚幻锁链将大师姐的四肢吊起,瞬间就要强制将她拉到空中。
然而被牢牢钉在地上的奶头却将大师姐的一对丰满巨奶固定在原地,阻止着大师姐被阵法拉起。
在两股不同力量的撕扯之下,大师姐那原先如同水滴一般丰腴而不失优美的魅惑肥奶被扯成了丑陋的长条形,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这对奶子还有诱惑力了。
不仅如此,两颗作为受力点的奶头被拉扯得更是变形,本来小巧可爱圆润饱满的两颗粉嫩奶头,在封印大阵那远不是小师妹练气修为所能匹敌的力道将大师姐的肥烂熟躯逐渐拉起的情况下,从最初如同一粒熟透红豆般的大小,逐渐被拉长成了如同成人小指般肥大而粗长的条形。
“噗齁齁齁噢噢噢咕咕咕~~~????断掉、坏掉了齁齁呜呜嘻~~?!!”
阵法与小师妹的角力很快以封印大阵告胜而结束。
当大师姐甩着脱垂的烂屄狂喷着骚水被再一次固定到空中的时候,她那两颗软糯Q弹的粉红奶头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对足有6、7厘米长,大拇指粗细的长条状肉块,不像是奶头,反倒更像是两根软趴趴的肉虫。
配合着同样被拉长的奶子,大师姐原本饱满挺拔的乳房如今就这样垂落在胸前,几乎快要落到跟胯下的抹布黑屄齐平的地步。
然而,这样还不算结束。
只见被从地面上强行带出的银针上竟然开始散发出阵阵熟悉的黑气,开始侵染起大师姐被拉扯撕裂后出血不止的粉红肉虫奶头。
见状,小师妹的嘴角也终于再次勾起了微笑。
她先前出去那么久可不就只是找了个木棍那么简单,为了侮辱大师姐,她特意寻了一处魔泉将这两根银针浸入其中吸满了魔气,由于银渡纹针本身的材质,之前一直内蕴其中,现在受到了外界刺激,自然而然地被释放了出来,要将大师姐的奶头也侵染改造成又黑又烂的松垮奶洞。
“不、呜齁?贱畜的、奶头~??在变黑?魔气?齁噢噢好爽咿咿~!!喷了?”
令小师妹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出现了,大师姐这霏雾母泉居然在魔气侵入奶头的情况下,自发做出了反应,将体内的灵力转化成了尚未怀孕的大师姐本不该有的乳汁,从两颗被银针贯穿拉长的肉虫奶头中猛然喷了出来!
两条激烈的水柱和胯下的水柱一起喷射,晶莹乳白的奶水被魔气所侵染,变成了两股白浊,配合着大师姐的肉虫奶头和垂脱屄肉,看上去就好像三根畸形的废物肉棒在疯狂射精一样。
往日高冷出尘的仙子大师姐居然会露出这种狼狈滑稽的痴态,就连满心想要折磨对方的小师妹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嗤笑归嗤笑,小师妹不得不承认大师姐毕竟是大乘期的高手,本来魔气入体应该让对方的白虎骚屄变成一滩烂臭的腐肉、肥淫爆乳变成两颗干瘪的烂袋子才对;可在霏雾母泉疯狂的泄灵放尿潮吹喷奶之下,居然只是变成了脱垂肉屌抹布黑屄和长条肉虫下垂黑洞奶头罢了。
不错,现在的大师姐已经再次被小师妹放了下来,往昔一对肥奶就能吸引无数男人视线的清冷仙子此时正卑微地跪在她的脚下被她踩着头,两条长长的奶子拖在地上,两只肉虫奶头被她的另一只脚踩住,原本粉媚诱人的乳晕和粉嫩奶头此时都已经被魔气侵染成了恶心的黑色,连脚掌都不能完全踩住奶头末端暴露在外,被银针穿过的两个乳孔大张如同黑洞,完全可以同陈年老妓女的松垮骚屄相提并论,用来裹鸡巴都要被人嫌弃太松,此刻正不住地往外漏着由大乘期的精纯灵力转化而来的奶汁,浸满了小师妹脚下的地面。
“贱畜、齁呜~愿意、献上贱畜的本命神剑齁齁齁~~!只求、主人饶了贱畜齁齁呜呜~~”
在小师妹看来,最能让这只贱畜仙子引以为傲的肥腻爆奶和白虎骚屄都被自己玩成了这样,大师姐肯定是害怕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玩死才向她求饶的。
但是没关系,贪生怕死放在人身上不是什么优良品质,但对于一只任由自己蹂躏的肉畜来说,这种品质无疑更加方便自己掌控对方。
而且她还没让这婊子彻底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当然不能让她就这样死了。
所以顺水推舟之下,她也就将大师姐放了下来,准备接手对方赖以成名的本命神剑,仙器——镇灵。
据外界相传,灵渊剑仙清琼是天生剑灵根,这把镇灵仙剑是她灵根觉醒之时天地有感,从上界仙宫中降下来的至强仙器。
也正是有了剑灵根和仙器作为本命神剑,大师姐清琼才能在仙途大能动辄以数千年计时的环境中仅用短短百年时间便闯出了赫赫威名,以剑仙之名艳压九州群雄,做到清衣执剑,万众倾慕。
然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面前正拖着一副下流淫乱的肥熟雌畜躯体跪在她脚下的仙子,不仅主动将自己的剑意剥离封入水晶中,甚至因为转修眸中花枝的缘故,就连先天至锐至锋的剑灵根也被无时不刻不流转在大师姐体内如潮水般蚀骨的欲望逐渐堕化溶解,在经历了她如此强烈的调教之后,更是在斩落一片花瓣后彻底消失。
而清琼所转修的花枝之法虽然贵为仙法的一种,但从其修炼过程也可以看得出来,在转修至大成之前,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如今被剑灵根最后的反扑斩落了一朵花瓣,已然是伤及根基,再无大成的可能。
也就是说,现在的清琼不仅没有了剑意,而且连先天剑灵根也不是。
原本转修成功便能登仙的仙法花枝在她自己的受虐淫欲之下,也受到重创,彻底断绝了她登仙的可能!
若非她及时将斩落的花瓣使用秘法化作了一块残缺的杂灵根,不然这位堂堂大乘期的灵渊剑仙甚至会在自己的白给送虐下沦为连修炼和引动灵气都做不到的、只会潮吹放尿喷奶受虐泄灵的、彻彻底底的废物雌畜。
但即使如此,从得天独厚的剑灵根变成残缺杂灵根的大师姐,此后终生也只能困在大乘期,只有在花枝重新绽满之时,才有那么一丝可能堪堪步入渡劫期。
即使如此,她的战力也会比原先断崖式地弱上几个档次,本来数剑之内就能斩首的敌人,如今哪怕她花枝开满进入渡劫恐怕也会被对方随手按在地上暴打而只能屈辱潮喷无法反抗,成为有史以来最弱的大乘期乃至渡劫期修士。
而且就算她成功渡过天劫,也不可能飞升,只会随着开满的花枝逐渐凋落而失去所有修为,从傲立世界之巅的大修士变成人人可欺、手无缚鸡之力而满脑子只有送屄挨肏的弱智母猪。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小师妹,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花枝作为仙界的功法,即使改换先天灵根这种事也并非力不能及。
本来若是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孕养自己的欲望,就可以将锐不可当的剑灵根慢慢转化成较之剑灵根也不逊色、更加契合她体质的欲灵根,那时甚至不用转修至功法大成,便可破入渡劫,待到登仙之后再慢慢完善于凡界本就先天不足的花枝,即使在仙界称王称霸也值日可待。
可她明知道小师妹对她绝不会讲究什么循序渐进,而是恨不得将她直接凌虐至死;却还是一厢情愿地放任着对方施为而不作任何反抗,甚至故作挣扎引诱着对方更加变本加厉地玩弄自己。
原本没有打算这么早对自己骚屄下手的小师妹现在已经用木棍将自己这霏雾母泉捅成破烂臭黑屄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而她的剑灵根也正是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过激调教中斩落了她眼中的花瓣,让她变成了灵根残缺驳杂、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踏上仙途的低能废物。
是自己亲手毁掉了自己原本风光无限的大好前程,也毁掉了自己最后一丝抽身于淫虐深渊中的虚假希望。
而现在,她还要将从踏入仙途时就伴随着自己,谓之生死相依也不为过的本命神剑上赶着送给别人。
虽然没有了剑意和剑灵根的她其实已经完全无法被称为“灵渊剑仙”而彻底是一条任人免费玩弄的零元贱畜,也根本无法随心操控这柄本命神剑了。
但这么多年的陪伴与并肩作战所产生的感情不会是假的,和大部分真正的剑修一样,镇灵仙剑就是她的第二生命,她对这把剑的感情要远比对师尊还要来的深厚,却要这么卑微地跪在小师妹脚下将它献上,只为了换取小师妹暂时不要调教自己这幅雌畜躯体。
这不仅是对认可了自己的仙剑的背叛,更是对她自己的背叛!
被小师妹踩着脑袋和奶头的大师姐光是想想,已经变成糜烂肉块的霏雾母泉和长条肉虫奶头就开始不停地往外喷着灵力潮喷了。
一步步将自己亲手从高高在上的遗世仙子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沦为淫虐母畜,毁掉自己得天独厚的天赋、风情万种的淫熟媚体一级辛苦修炼得来的一切;将自己送给不学无术往日只配仰望自己、甚至与自己有仇的后辈小人物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快要发疯。
好在她的烂奶头黑屄时不时地就会潮吹喷射一次,倒也没有被小师妹发现她的心中所想。
“齁、齁齁~贱畜的本命神剑齁呜呜~这就、献给主人~哦哦齁~”
在大师姐哆嗦着的母猪哼唧之下,一柄三尺四寸、约莫四指宽的长剑从她的脊梁骨中透体而出,普一现世便发出一声清越的铮鸣,回荡在空旷的深渊底部,令所有听见的魔化生物无不神色僵滞,仿佛灵魂被人凭空斩去一截似的。
“好剑!好剑啊!”即使已经见过一次大师姐的仙剑,但此时彼时不可同日而语,如今这柄仙剑马上就要落入自己手中,这让最多只从师尊身上捞到过金丹秘宝的小师妹如何不激动?
她伸出手就要将这柄仙剑抓在手中,然而剑身上爆发出一阵无形的气浪,瞬间将她的手推了开来。
若非清琼在白给献宝潮吹中也没有忘了压制仙剑的锋芒,只怕这一下就能让只有炼气期的小师妹瞬间魂飞魄散。
小师妹才不知道她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呢,她眼看就要到手的仙剑居然排斥她的接触,不由得眉头一皱,带着几分恼怒地抬脚碾了碾脚下大师姐的脑袋,恶狠狠地质问道:“怎么回事?仙剑为什么不肯入我的手?是不是你这贱畜搞的鬼?!该死!我看你是还没被虐够啊?!”
“齁、齁、齁齁齁~贱畜不敢、贱畜不敢啊齁噢噢哦哦哦~~~??主人、是、是这样的……”早就是失禁母猪的大师姐被小师妹这么一踩,瞬间又吓得弱智猪脑停摆,一边翻着白眼漏着灵力尿液一边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哦?还有这种事?”据清琼的解释,仙剑有灵会自行择主,没有剑灵根又从未练过剑术的小师妹自然不可能被仙剑看上,所以无法将仙剑握入手中。
小师妹也知道仙剑又不是面前的白给蠢猪,不认可自己反而才在情理之中。
但知道归知道,眼看着仙器就在眼前却拿不到,以小师妹的脾气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我不管,这剑能认你这贱畜,凭什么不能认我?难道你是说我还不如你这长奶子烂屄不成?!”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齁齁~~贱畜有个法子~齁嘻~~”眼见小师妹恼羞成怒就又要把自己吊在空中开始调教,大师姐连忙摇晃起她那一对高高翘起的淫浪肉尻,一边甩着没撒干净的骚尿一边献媚道。
“……你的意思是,将仙剑封进这块水晶中,利用其中的剑意驾驭仙剑释放剑气攻击?”听完大师姐的解释,小师妹从储物戒指里将那颗从大师姐手中夺来的剑意眸晶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折中之策,便勉强同意道:“倒也不是不行,不管怎么说,仙剑是落在我手中了。”
“不过……”她看着恭敬跪在自己脚下的大师姐,又看了看手中的水晶,只觉得其中封存的那颗和大师姐一模一样的眼珠子有点碍眼,便居高临下地踩着大师姐的头,故意发问:“说好了用你的剑来换这颗水晶,那我现在再用这颗水晶收容仙剑,岂不是又回到你的手里了吗?你这贱畜,竟然还敢算计我?”
“齁、齁呜!贱畜愿将水晶一并献与主人齁齁~~!”虽然被小师妹玩得快要彻底变成失智母猪,但毕竟是大乘期的大师姐还不至于真的如此愚笨。
一听小师妹略带威胁的话语,就知道自己的这个主人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小师妹分明是想说“我全都要”。
如果连剑意眸晶也一并献上了,那自己交出作为第二生命的仙剑不就完全成了白给了吗?
还有自己先前的反抗,岂不更是受虐母畜自己上赶着求虐?
再度被自己卑贱的淫虐幻想送到潮吹的大师姐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就猪叫着自愿将自己为之受到残酷凌虐变成长奶头烂黑屄的剑意眸晶也一起献给了小师妹。
“哎呀,师姐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像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了?”然而,小师妹对于大师姐的识相并不满意,她早就看出了自己脚下这头雌畜仙子经过这次的调教就再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了,因此她想听到的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上贡志愿:“再说了,这水晶里装一把仙剑就可以了,现在摆着你这贱畜的招子(眼睛),看上去丑死了,我可不稀罕。”
“齁齁、贱畜……贱畜可以把贱畜的、齁~猪眼取出来~~”要将剑意眸晶和本命神剑一起上贡给小师妹也就罢了,小师妹居然还嫌弃她这一颗望穿秋水、单凭眸光便能惊艳众生的眼睛不好看?
大师姐屈辱地又潮吹喷了两次尿,但嘴上还是乖乖地附和着小师妹的话语,说明自己确实可以将右眼重新从水晶中取出。
“呵呵呵,不愧是大师姐,真是神通广大啊。”小师妹试着打开过这颗水晶,但无论她使用什么手段都未能撼动其一分一毫。
听到大师姐的 回答,她皮笑肉不笑地将水晶抛回给了对方,语气随意道:“那就这样吧,你的招子还给你,把我的仙剑给封好咯。”
说着,小师妹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假装关切地问道:“哦对了,师姐你身为剑修,没有了本命神剑想必对你的影响很大吧?”
“齁~是、是的主人~齁齁~”尽管听见小师妹的语气就知道她绝对没憋着什么好心思,但大师姐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她现在的躯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被小师妹踩在脚下凌虐的感觉,对于小师妹的敬畏早就盖过了她被调教后弱智猪脑的思考速度,因此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小师妹问这话的目的,便自然而然地将答案脱口而出了。
“既然如此,那我这边恰巧也有一把剑,反正我也用不上,不如把它给师姐你做新的本命神剑如何?”小师妹看上去很是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就像一个真正关心师姐的师妹一般:“师姐你可是天下闻名的‘灵渊剑仙’啊,要是被人知道没有了剑怎么行呢?”
“主人、您说笑了…齁齁~母猪现在只是、齁~零元贱畜罢了齁哦~您能赐剑、贱畜感激不尽~齁噢噢~~”虽然不知道小师妹口中的剑是什么,但大师姐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乖乖应下。
不过自己转修花枝,其实已经不再需要本命神剑了,就算小师妹真的能再给自己找来一把仙剑,她也不可能得到仙剑的认可,即便换作其它宝剑也发挥不出其正常实力的十之一二;反倒会因为锐气与花枝冲突,继续削弱自己的实力。
只是自己既然已经剥离剑意融化灵根白给仙剑,如今已经弱得令人发指,只要不释放那仅存的大乘期威压,就是一个成年的凡人男子都可以随手把全力以赴的自己按在地上暴打,倒也不差这么一把新剑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你先把仙剑封入水晶中吧。我去为你取你的新本命神剑来。”小师妹诡异地笑了笑,将脚从大师姐的脑袋和长条奶头上挪开,用脚掌拍了拍大师姐满是自己骚尿淫水和乳汁的脸,转身朝远处走去。
而被留在阵法束缚内的大师姐清琼则是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剑意眸晶和漂浮在空中的仙剑镇灵,神色有些犹豫。
她之前跟小师妹讲的方法并非虚言,利用她多年与仙剑共处的剑道真意,确实可以在没有得到仙剑认同的情况下一定程度上操纵仙剑攻伐。
但或许是小师妹早就看穿了她这个师姐受虐母畜的本质,从来就没把她可能存在的反抗行为放在心上。
所以自己还没解除和仙剑的本命契约,就将剑意眸晶重新还给了自己。
这就意味着,即使失去了剑灵根,凭借她刚刚说的方法,她依旧可以调用仙剑的威能。
而身为大乘期的自己哪怕根基受损,驾驭仙剑依然可以立于这方修仙界的巅峰;只不过无法登仙而已,现在收回剑意和仙剑压制住已然残缺的花枝,自己一样是人人崇仰的灵渊剑仙。
“主人……齁齁~您是想考验贱畜吗?”清琼望着小师妹离开的方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她当然知道对方可能是觉得她这种无脑母猪根本就不会反抗,可她毕竟不完全是那个淫贱求虐的清琼,她同样是纵横九州百十载,剑起惊世锋的隐夕宗大师姐。
尽管随着调教的加深,作为灵渊剑仙的她正一点点的失去包括情感在内的一切,作为母畜的清琼已经牢牢占据了上风,但并不意味着她就十成十地心甘情愿看着自己走向毁灭。
一头一心求死的弱智母猪并不有趣,清琼需要那个以强者身份走到今天的自己见证另一个她走向堕毁的歧途而无能为力,最后在最卑贱最低微的炼狱中与自己和解,一同迎接死亡的宿命。
这就造成了每当她遇到了能够翻身的机会,她都会一如此刻般陷入犹豫之中,只有这样她才能一次又一次地体验到在康庄大道和万劫不复的选择中挣扎,又一次一次地义无反顾地陷自我于囚牢中的自毁快感。
此时,她便处于这样的一个抉择之中迟迟不能下定决心。
到底是奋起反抗结束这荒唐淫秽的一切,还是顺从小师妹的意思,乖乖献上自己的一切做一头毫无尊严的长条奶子抹布黑屄雌畜?
‘不如看看那位把我们蹂躏成现在这副下贱模样的师妹主人,正为我们准备怎样的惊喜吧?’
清琼并不急于为自己的未来做出决定,她享受这种正常与反差的争辩,但小师妹留给她这头卑贱雌畜的时间不会太多,她必须推自己一把。
于是,大乘期的神念在广袤狭长的伏魔渊中一扫而过,大师姐看见了并未走出很远的小师妹,自然也看见了小师妹正在做的事情。
神念中传回来的场景让这位曾为剑仙的下流母畜仙躯一震,美眸中流露出惊恐、屈辱与不可置信的同时,她难以避免地想到待会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几乎是下意识地挺起了自己纤细的腰肢,仿佛抗拒仿佛欢愉般情不自禁地甩着自己被木棍塞满脱垂在外的烂肉黑屄,如同野兽一般忘情地浪叫着:“齁齁齁哦哦~~??不要?!怎么可以这样齁齁齁齁噢噢噢哦哦~~??呜呜齁~太棒了齁哦~~!贱畜就该这样齁咿咿咿哈啊~~~???”
仿佛雌畜般嘶吼着潮喷的大师姐,很快双腿一软,也不管将自己小腹高高顶起的粗大木棍,就这样两腿大张趴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吐着香舌昏了过去。
赫然是又一次被自己脑中的意淫刺激到了失神昏厥。
“呵呵呵~齁齁~果然无论是哪个琼儿,都是一样的淫贱呢齁齁~”不多时,清琼再一次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着面前依旧悬浮在自己面前的仙剑镇灵,语气从对自己的轻蔑和调笑转为了怀念:“镇灵……父兄啊,琼儿又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这抹怀念并未在她的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她便抬起手,将那颗小师妹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的水晶一把捏碎,轻轻握住了其中包括着的、自己的右眼。
接着缓缓闭目,一行浊泪从她仅存的左眼中流出,滴落在她的右眼上,将其中蕴含的剑意与正气溶解带出,进而漂浮起来。
而破碎的水晶也化为一滴滴相同的泪水,在她的手心上空一同环绕相溶。
一旁的仙剑似乎受到了召唤,朝清琼的手中飞去、缩小。
当泪滴凝结成水团,仙剑也恰好没入其中;清琼悄然睁开眼睛,那包含着仙剑的水团在她的目光中凝固、变形,最终形成了一颗与先前一般棱角分明的水晶。
不过此时包含其中的不再是她的眼睛,而是仙器——镇灵。
望着跌落于手掌中的灵剑仙晶,清琼抚摸着自己的左眼,微微叹息道:“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
她手中的水晶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回应着些什么。
清琼嫣然一笑,即使丰满的肉体已经被小师妹玩弄得不成样子,她的笑容中依旧带着诱人沉沦的魅力。
在她隐藏于发丝下的右眼中,前不久才被斩落一片花瓣的枝头,十枚花瓣再次静静地盛开在那里。
她抬眸望向前方,一脸诡异笑容的小师妹正拎着什么朝自己走来。
“哟,已经好了啊?”小师妹走到大师姐的跟前,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中托着的眼珠子和蕴含着仙剑的水晶。
不由得有几分惊讶,她还以为这种事得花一段时间呢。
“齁齁~是的,主人~”大师姐非常自觉地双膝合拢跪下,恭恭敬敬地捧起双手将两件物品一同朝小师妹献上。
没有了小师妹持续碾压践踏刺激,虽然她那被玩坏掉的身材配合绝美的娇颜依然很是滑稽,但起码说话的语气正常了不少。
“不错,我看看。”小师妹从大师姐的手中接过眼珠和仙晶,顺便将她手中拎着的袋子交给了大师姐,满脸假笑着说道:“这里面是我为你找的新本命神剑,你快趁热炼化了吧?”
什么神剑要用袋子装着?又是什么神剑炼化还需要趁热?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预期,当大师姐打开袋子,看到里面装着的东西时,还是忍不住浑身媚肉一颤,脱垂黑屄再次潮吹喷尿!
“齁、齁齁~这、这~~~齁齁哦??贱畜的齁哦~本命神剑齁齁~~??”
也难怪大师姐只是看到袋子里的东西就性奋到潮吹了一次,因为这被小师妹说明了要作为她新一把本命神剑的“剑”,竟然是一条又长又直的大便!
而刚刚大师姐在神念中扫视到的画面,就是小师妹正蹲在伏魔渊中的一个角落里拉屎的模样。
也就是说,作为对夺走了她仙器神剑的“补偿”,小师妹亲自拉了一坨屎给她这个大乘期的剑仙师姐当作本命神剑!
“是啊。”小师妹一脸理所当然,“这可是我刚刚才拉…哦不,锻造出来的神剑呢,给你这头贱畜还是看得起你了。怎么,你不愿意?”
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威胁性的动作,只是简单地问了这么一句,大师姐便战战兢兢地甩着两条长奶子喷着奶水跪伏在地上磕起头来:“齁齁、齁齁~!贱畜、贱畜愿意~~齁~!谢主人赏赐齁哦哦~”
磕了几个响头,大师姐迅速爬起身改为盘膝坐好,而后郑重地从袋子里双手将那根大约十厘米长的屎条掏了出来捧在手心,而后闭目开始运转起炼化剑器的功法来。
看上去生怕小师妹觉得她不情愿一般,势要将这根屎条炼化成自己新的本命神剑。
小师妹对此十分满意,看大师姐的这个态度,她已经完全雌伏于自己的脚下,自己终于不用再担心对方闹出什么么蛾子跟自己争抢师尊了。
毕竟就这么个垂着耷拉到胯间的长条肉虫黑洞奶子、拖着翻出破烂黑屄外的肉泥阴道、别人御剑她御屎的失智肥腻受虐母猪,师尊要是还能看得上,那她就真该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了。
心情大好的小师妹先是拿起那颗灵剑仙晶,试了试仙剑的威力,差点用自己炼气期的修为将化神境界的封印大阵斩出一个窟窿来;吓得她一阵花容失色,还好阵石自动感应到大阵受敌,迅速抽取了正在炼化屎条的大师姐体内的灵力将裂缝修补上,搞得大师姐差点走火入魔泄灵喷奶。
不过这也使得缓过来的小师妹对仙剑的威能更加满意,连带着看受到无妄之灾的大师姐也顺眼了几分,心里暗暗琢磨着等下要怎么玩弄大师姐才更好。
而后小师妹又看了看大师姐一并献给她的眼珠子,她发现这颗眼珠虽然脱离了大师姐的眼眶,但似乎仍然有着活力,而且貌似还能视物。
自己伸出手指在它面前晃动,它幽蓝的瞳孔也随之左右转动,眼中一片杀意凛然,似乎是继承了大师姐曾经的杀伐果决。
同样是大师姐的眼睛,却和现在那颗常常没什么感情的左眼截然不同。
这个发现让小师妹一下子对大师姐的这颗眼珠来了兴趣。
她试着戳了戳眼珠的瞳孔,因为其中的剑意已经被转移至水晶内,所以尽管眼珠似乎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却拿她没有丝毫办法,只听见正在打坐的大师姐一声闷哼,周身的气息也紊乱了一瞬。
看来这颗眼珠确实是大师姐的右眼不假,而且甚至还连通着大师姐的感官。
为了防止她为大师姐精心准备的“本命神剑”炼化失败,小师妹只好不甘地停下了玩弄大师姐眼珠子的计划,将它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还好以大师姐大乘期的修为,炼化一根连正常武器都不是的屎条还是很快的。
不多时,小师妹便看到对方睁开了眼睛,那根原先捧在手中的屎条悬浮在空中,看上去浑然天成,好像还真的有些玄奥似得。
“师姐你还真炼成了啊。”这一刻,小师妹不得不再次佩服起这位大师姐的强大来。
这不是难度的问题,而是……反正要是有人叫她把这么个东西练成自己的本命法宝,她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但大师姐不仅答应得十分积极,而且堂堂大乘期的修士居然真的将一根屎条当成了本命法宝,如何能不叫人瞠目结舌。
“齁、齁齁~是的主人,贱畜跪谢您赏赐本命神剑~齁齁~~”被调教得很好的大师姐并没有因为小师妹的夸奖而得意忘形,她将屎条如同握剑一般轻轻握在手中,然后恭敬地俯身朝小师妹跪了下去,顺带磕了几个响头。
“不错不错。”小师妹打量着那根自己拉出来的屎,发现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坚不可摧的迹象,反倒好像热腾腾的,就跟刚拉出来的一样。
这就算炼化成功了?
那真的能当剑来用吗?
对此非常好奇的小师妹有心想要试一试大师姐这把“本命神剑”的威力,但一想想这东西毕竟还是一条屎,虽然是她自己拉的,但多少还是有点恶心。
本来还想用仙剑跟大师姐比划比划的她瞬间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寻找起其它的东西来。
很快,小师妹便发现了一个绝佳的测试道具。
她上前两步,抬起一脚踹在跪着的大师姐脸上,将一脸讨好的大师姐直接踹翻在地,然后笑眯眯地将脚踩在了仙子那脱垂在外的烂肉黑屄上,开始毫不留情地碾压起来。
“齁呜呜呜噢噢~~~??!主人、主人饶命齁噢噢噢~~??贱畜、贱畜的烂屄噢噢哦咿咿——??要被主人的大脚踩爆了咕齁齁齁噢噢噢~~?!!”
刚刚还享受着小师妹的夸奖而露出谄媚笑容的大师姐猝不及防地被踹倒,两只油亮白丝母猪长腿像蛤蟆一样大张着,霏雾母泉才刚刚开始喷尿,就被小师妹无情地踩在外翻屄肉上用力碾压,当即上翻着媚眼发出一连串的母猪求饶哀嚎。
大师姐的烂穴肉块是被小师妹先前强行塞入其中的木棍裂刺所固定,受到地面撞击之后从黑屄中带出来的,整个外翻的肉壁将木棍包裹在内。
如今小师妹直接用大脚踩在这块烂肉上使劲碾压,很快就将那并不十分坚固的裂刺给踩断,深深扎进了大师姐本就快被捣烂的阴道肉糜之中,让被霏雾母泉潮喷冲刷干净的伤口中再次涌出鲜红的血液来。
小师妹可不管大师姐的烂屄又被自己踩成了什么样,她看到裂刺断掉之后无法再勾住屄肉,从而将原先被紧紧裹在这团恶心烂肉中的木棍暴露出来短短的一截,心满意足的一笑,俯下身来抓住木棍的尾端,用力往外一抽!
“咕齁噢噢噢呜呜——!!咿咿咿齁齁齁啊啊???子宫?子宫齁噢噢噢??!!”
对大师姐而言无比悲惨的事情发生了,由于霏雾母泉天生的吸吮力和宫腔内并未被踩断的裂刺依然串勾在她的宫肉中,小师妹这一抽并未能直接将木棒从她的子宫里抽出来,反倒将她的子宫连带着木棒一起往外位移了不少。
而原先守护在子宫附近的灵力早就被霏雾母泉化成了淫水和骚尿全都喷出了体外,是以大师姐完全没有灵力保护的子宫韧带在这一抽之下瞬间崩断了数条,只剩下一两条快到极限的韧带堪堪吊住这位大乘期修士的宝贵子宫。
“主人、齁呜呜~~求求您、不要拉了呜齁~饶了、饶了贱畜齁~齁齁~~”
小师妹才没有心思聆听这只受虐贱畜在哀求个什么呢,她见自己一下居然没把木棒拉出来,不由得有些恼火。
她调整姿势,一脚着地一脚踩在大师姐的长条奶子上,双手握住木棒的末端,甚至用上了灵力加成往外全力一抽!
“噗齁齁齁齁齁——???!!!子宫、子宫飞了齁哦哦哦噢噢噢啊啊啊啊???!!”
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响起,在小师妹的全力以赴之下,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抽出了她自己强塞进大师姐子宫深处的木棍。
但除了木棍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东西也跟着被抽了出来。
看着垂落在地上比先前要长出一截的鲜红肉块,以及两条长长的、末端还拴着两颗小球的袋子,小师妹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你这贱畜,烂屄松的连自己的子宫都夹不住吗?亏你还是大乘期,你这也太废物了吧?哈哈哈哈哈~”
“齁、齁哦~?子宫?烂屄~~废物~!齁哦哦~?贱畜?噗齁~嘻嘻~~”
预料之中大师姐卑微附和自己的话语并没有出现,小师妹停止了笑声,疑惑地朝开着腿不断失禁喷奶潮吹的大师姐看去,这才发现对方的凤眸中已经完全看不见一丝瞳孔,狼狈的清泪和鼻涕到处流淌,甚至流进了大张着往外吐着舌头的小嘴里,全然是一副坏掉的样子。
这一幕与之前她将木棍用力捅进大师姐子宫深处后对方的反应何其相似,看得小师妹不由得撇了撇嘴。
“切,真没意思。”好在似乎是经历了之前的残虐地狱之后有了抗性,虽然还是被刺激到了翻白眼吐舌头,但这次大师姐起码没有彻底昏死过去。
在被小师妹对着连同松垮烂屄一起、完完全全脱出了体外的整个生殖道狠狠踹了几脚之后,被脱阴脱宫的痛感爽到几乎变成傻子的大师姐终于又恢复了意识。
“齁呜、齁呜呜~贱畜的子宫、齁哦~太爽了、呜齁齁~~”在小师妹的命令下重新站起来的大师姐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两颗长条状、下垂到胯间的淫靡肉虫奶头贱乳,已经没有缩紧能力大张着的松垮恶心破烂黑屄,以及和肉泥阴道一起完全外翻脱垂、连同输卵管和卵巢在内几乎快要垂到小腿一半处的鲜红子宫。
不由得痴痴地发出了几声母猪哼唧。
恐怕任谁也不敢相信,她在一天之前还是一个风姿绰约、出尘缥缈的清冷谪仙吧?
那挺拔肥腻的丰腴巨乳、饱满娇嫩的紧致熟鲍、勾魂夺魄的媚肉淫壶尚且历历在目,那万人追捧的仙子却已被人玩成了现在这副松弛恶心、比之最淫贱的妓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叫人倒胃口的报废母猪模样。
而她居然还在为此发情发骚欢欣不已?
连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怎么能如此的下贱。
她真的曾经是过那个睥睨九州傲视群雄的灵渊剑仙吗?
还是那曾经上百载的辉煌不过是一场梦?
现在只是梦醒了,她才堪堪发现自己是如此淫贱的事实?
小师妹不知道这头受虐母畜大师姐内心在想些什么,也没有兴趣关注自己脚下贱奴的内心世界。
她打量了一下大师姐现在无比下贱的身体,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的同时,也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赐给对方的“本命神剑”到底威能如何。
她吩咐道:“贱畜,用你的新本命神剑攻击我手上的木棍,让我看看你的宝剑威力怎么样。”
一边说着,她还拿起那根沾满了大师姐淫水骚尿的木棍挥了挥,甩出几滴淫汁溅到了大师姐的脸上。
“齁!好的、主人~!”而听到小师妹命令的大师姐也从自己的淫靡妄想中回过神来,作为剑主的她自然知道自己以特殊手法祭炼的这柄本命“神剑”威能如何,不由得又是一阵性奋,垂脱在外的子宫如同水龙头一般往外漏着淫水。
她掐起一个剑诀,之前被小师妹踹翻在地时脱手落在一旁的屎条神剑立刻响应,在她刻意控制的速度下朝小师妹飞去。
按大师姐自己所说,被封印在法阵内的她理应是不能动用灵气攻击的,因为可能会引起法阵的暴动乃至破损。
可此刻她驾驭着自己的本命“神剑”对小师妹发起进攻,法阵却没有半点反应,这只能说明……
“来的好,看招!”说实话看到一根屎条朝自己飞过来,虽然知道大师姐这头已经被自己调教完了的贱畜不可能真的朝自己动手,但小师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慌乱的。
被正常的武器打上一下受点伤也就算了,要是被屎条糊在脸上……她可不是大师姐,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慌乱之下,她抬起木棍闭着眼睛往前一挥,别过头去大叫一声。
“噗!”
“齁哦哦~~?!”
一声闷响和一声高昂的雌畜浪叫几乎同时响起,小师妹茫然地睁开双眼一看,顿时被眼前的一幕乐到了:“哈哈哈~你这本命神剑也太废物了吧?这就被打烂啦?师姐你该不会是被反噬了吧?你还真是无能贱畜啊!哈哈哈哈~”
小师妹只见手中的木棍上糊着一坨被打散的屎,而这根没有半点灵气的木棍本身似乎仅仅只是被戳出了一个小洞;而不远处的大师姐则是一脸萎靡不振,嘴角带着一缕鲜血,半跪在地上潮吹喷着骚尿,一眼过去就知道是受了内伤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画面,小师妹哪里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分明就是刚刚大师姐的新本命“神剑”与自己只用了蛮力挥出的普通木棍撞在一起,直接就被打散成了一滩屎泥;而大乘期的大师姐则是因为本命神剑被破,受到反噬情不自禁地喷尿潮吹了。
堂堂大乘期的本命神剑,连一根路边随手捡的木棍都打不过?
光是想想这滑稽的场面,小师妹都要笑掉大牙了。
难怪法阵对大师姐的攻击没有反应呢,这也太弱了吧!
别说是化神境的法阵了,恐怕就连炼气期的法术攻击水平都达不到!
这能使法阵暴动反而才是有鬼了。
“齁哦~呜呜!主人、您可别小看了贱畜齁齁~~”似乎是觉得受到了轻视,大师姐强撑着从地上又站了起来,抬手掐起另一个剑诀,只见那滩糊在木棍上的屎泥突然颤动起来,很快飞回了大师姐的手中;大师姐伸出素手握住屎团上下撸动,两下就重新让屎团变成了长条状的模样。
而与此同时,大师姐也连连翻起白眼,脱垂的子宫再次喷出潮水。
她一边漏着尿一边解释道:“齁齁~!这可是您赏赐给贱畜的、齁哦哦~本命神剑齁齁~贱畜哪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它坏掉呢~齁昂~所以贱畜、哦~特意给它加了修复功能~齁嘻~即使被打爆了,贱畜也能修复它的齁哦哦~”
看着大师姐如同撸动肉棒一样撸动屎团的动作,小师妹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你这废物,连根木棍都打不过,修复了又有什么用呢?让别人多破几次受更多的反噬吗?”
“齁?齁呜呜~~!主人、主人明鉴~齁齁~~”被小师妹这么一说,原本还期待着能被主人夸奖的大师姐顿时窘迫万分,两颗长虫奶头不由得又喷出一阵奶汁,跪倒在地上配合地附和着。
“对了,我听说本命神剑需要剑主好好蕴养才能成长。”小师妹上下打量了大师姐的身体一眼,不由得又是一阵发笑。
她忍住笑意,问道:“你打算将新的本命神剑放在哪里蕴养?”
“齁、齁哦哦~贱畜打算、和先前一样在大龙脊中蕴养~齁齁~”
“大龙脊?我看是废蛆脊吧?”小师妹摇头嗤笑,随即又兴致勃勃地说道:“放在你那废蛆脊中使用多不方便,不如这样,你就把它放在你那脱垂子宫里蕴养如何?这样用起来也方便些。”
“呜齁~?主、主人英明齁齁~!贱畜这就、这就把神剑放在贱畜的子宫里…齁哦哦~~”大师姐听到小师妹这么说,不由得浑身一阵颤抖,掐动剑诀控制着刚刚成型的屎条,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脱垂子宫中。
这异物插入子宫的快感瞬间引得她猛地一颤,又是一股淫水混合着尿液喷涌而出。
“算了吧,你这废物就算养上一辈子也就是条粪蛆。”小师妹并不在意,她随意地摆了摆手,将自己的灵剑仙晶拿在了手中:“不如来好好练练我的仙剑~”
刚刚从屎条捅进子宫的潮吹中回过神来跪在地上的大师姐看到小师妹随意地引动仙剑斩下远处山谷上的一块巨石,又感知着自己子宫内被淫水冲到快要溶化的屎条;不由得想到了以后小师妹拿着自己上贡的灵剑仙晶威风八面所向披靡一路无敌,而自己却只能用小师妹赏赐下来的屎条神剑子宫喷屎被人随手暴打踩在脚下虐成傻屄的画面,顿时又是美眸一翻香舌长吐、烂奶黑屄狂喷不止,被自己的淫贱意淫爽到了潮吹绝顶。
“嗯?”不远处正在练剑的小师妹听见了大师姐失神倒地的声音,下意识地转头看了过去,发现对方居然不知道为什么又翻着白眼像条母狗一样高高撅着肥臀拱在地上,不由得眉头一皱:“这贱畜,又在发什么骚了?”
看了看手中的仙晶和周围短短时间就已经被仙剑的威力破坏得不成样子的山壁,小师妹又看了看爽昏过去的大师姐,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大师姐是大乘期的修士,比周围的山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为什么不拿她来练剑呢?
反正这贱畜玩坏了自己也不心疼,只要注意分寸别弄死了就行。
小师妹毫无心理负担,说干就干,走到大师姐面前就对着她外撇在地上的长虫奶头踩了一脚:“贱畜,发什么骚呢?醒醒!”
“齁哦哦~~??呜齁~主、主人~”虽然是被自己的意淫爽昏了,但毕竟是大乘期的修士,小师妹一脚下去立刻就又疼醒了过来,恭敬地吐着舌头真如母狗一般恭恭敬敬地跪在小师妹脚下俯首待命。
“我说你反正被封印在大阵里也是闲着,不如来陪我练剑怎么样?”小师妹也不刁难大师姐,松开了踩着的黑奶头示意对方站起来,笑眯眯地问道。
“随时听命、齁齁~”大师姐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先是答应下来,而后蠢笨的猪脑促使她发出一个疑问:“可是主人、齁哦~贱畜被锁在法阵里齁齁~要怎么陪您练剑呢~”
“那当然是——”小师妹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握住灵剑仙晶的手腕一翻,使仙晶正对着大师姐的下体,神秘一笑:“用你的身体来当靶子啦!”
“歘!”
“咕齁噢噢噢哦哦??!!!”
一声疾响,大师姐美目瞪到最大,媚体深弓,双腿颤抖着合拢,两只素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垂脱在外的子宫,发出比之先前宫脱时还要激烈凄怆的待宰雌畜悲嚎!
“贱畜的卵巢??卵巢咕齁齁噢噢噢??!!!”
看着再次流出眼泪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大师姐,小师妹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故作惊讶地抬手虚掩住嘴巴:“哎呀,对不起师姐~师妹一不小心没掌握好角度,竟然把你的贱畜卵巢给阉下来了呢~真是抱歉呀~~这下师姐变成了再也生育不了的阉犬了呢~”
“咕齁?咕咿咿~~~贱畜、贱畜师姐变成阉犬了齁哦哦~??主人、感谢~??齁呜呜呜咕呜~~~!”
虽然卵巢和身体仅仅只靠着一根输卵管连接,按理说被仙剑斩断的刺激并没有那么强烈。
但看来自己被阉割的精神挫败对大师姐来讲比之子宫被捅烂和脱垂外翻来得还要更加爽厉一点。
在奶子和子宫都被玩坏时也没有绽放的第十二片(由于剑灵根斩掉一片,现有其实是第十一片)花瓣,也在这个时候悄然盛开。
毕竟,奶子和子宫被玩到再怎么畸形脱垂,它们也依旧长在大师姐的身上,虽然霏雾母泉天生的敏感肉粒与层叠肉褶都被碾烂展平,无法再榨取男人的精液而只能泄灵喷水,但无论如何它们也依然具备着正常的生理功能,可以怀孕分娩,说明大师姐依然是一个健全的人类,只不过玩得有点花而已。
可卵巢被小师妹一剑斩落,无法再分泌卵子的大师姐现在彻底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再看那被虐到畸形丑陋的恶心烂奶黑屄,意味就完全不同了。
她这个大乘期的绝美女修,在这一剑下根本就是彻底被剥夺了人籍,完完全全堕入了阉割雌畜、泄欲玩具、人形便器的行列之中!
是,大乘期断肢再生不过等闲,可她敢反抗一手把她调教成贱畜、已然是她精神与肉体上双重主人的小师妹的意愿吗?
哪怕让她潮喷一万次她也绝对没有这个胆子。
小师妹亲手割下的卵巢将她开除人籍贬为畜牲,她又怎么敢擅自把这两颗肉球装回自己的脱垂烂屄上?
不仅不敢、她还要感谢主人的阉割!
让堂堂大乘期的她只能乖乖地一辈子当头毫无权利尊严可言的畜牲!
“什么嘛,怎么感觉你很不乐意的样子?”小师妹语气有点不快,她没办法跟一头喜欢受虐的畜牲共情,自然不会理解大师姐现在正处于无尽的自我贬低高潮之中,她只感觉对方的回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自己这一下确实毫无预兆,大师姐的弱智猪脑反应不过来也挺正常的。
“别担心,虽然我失手把你变成了阉犬,但是呢~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对吧。”没有理会反应过来的大师姐又开始在自己的脚下不断磕头道谢,小师妹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我决定,给你补偿一对新的卵巢,你这阉犬意下如何啊?”
“齁齁齁~~!!谢主人恩赐、齁齁!阉犬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齁哦哦~~!!”毫无疑问,能将粪便当作“本命神剑”赐给大师姐的小师妹绝对不会如此好心地赐给大师姐一对正常的卵巢,但连同心智和肉体在内都已经沦为畜牲的大师姐哪里还有思考的余裕?
一听见小师妹的话语,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继续对着小师妹磕起头来。
“嗯……什么样的卵巢比较适合你这阉犬呢?”小师妹装模作样的自言自语起来,她早就想好了要给予大师姐怎样的卵巢比较好玩了。
因此只是稍微装了装样子,便愉悦地开口说道:“有了,这东西最适合你了!”
说着,她褪下故意穿来的厚重棉靴,露出了两只被脚汗闷到发黄的臭袜子,三下五除二地便将它们脱了下来,嫌弃地甩在了大师姐风华绝代的俏脸上。
自从上次在寻宝时让大师姐学母狗叼自己的袜子舔狗大便之后,小师妹便食髓知味,喜欢上了这种用污臭之物调教出尘仙子的感觉。
为了今天调教大师姐的计划,她可是特地在回宗之后就没换过袜子,还每天都把自己的脚闷在棉靴里一整天,让自己袜子上的汗臭味发酵到了之前仅仅闷上一天所完全不能比拟的地步。
本来她还觉得要是就让大师姐舔一舔或者含一含不太解气,弥补不了自己这么多天忍受汗脚的感觉。
但谁知道阴差阳错之下,居然让她得到这么好一个机会,用臭袜子来当下贱阉犬大师姐的卵巢,岂不是再合适不过了?
“齁~噗噗齁哦~~~主人的臭袜子齁哦哦~~阉犬好稀饭呼噗~~要、要被熏死了??哦哦哦齁齁~~~”
被割掉卵巢之后,大师姐的志气似乎也随之泄了个精光,她毫不避讳地感受着黏在自己脸上的汗酸臭袜,大力地抽动着鼻子,似乎要将小师妹的脚臭全都吸进肺中一样,甚至一边用力吸着一边慢慢翻起了白眼,活脱脱一副臭脚中毒的母狗贱样。
“贱畜,干什么呢?!”小师妹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对着大师姐的脱垂子宫就是一脚。
满是汗酸味的大臭脚踢在滑溜溜的鲜红肉块上,瞬间就让大师姐再次潮吹喷尿,淋了小师妹一脚都是。
“齁、对、对不起主人齁齁齁!贱畜阉犬这就装上您赏赐的卵巢齁齁~~!!”好在这一脚也确实唤醒了沉醉在脚臭中的大师姐,她急急忙忙地将黏在自己脸上的臭袜子用力拔了下来,而后团成了两个球,用自己的输卵管在臭袜子团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结,将输卵伞的入口紧紧贴在袜球上固定好。
真就将这双臭汗酸黏、甚至开始发黑的黄袜子当成了自己新的卵巢。
“算你识相。”一旁厌恶地用水流术冲干净自己脚上淫液的小师妹哼了一声,又反手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件差点被她遗忘的东西扔在地上:“还有这东西,还给你!”
“咕齁?!”这东西摔在地上的瞬间,大师姐也发出了一声雌畜闷哼。
她只感觉自己的眼中出现了两副截然不同的视角,用自己熟悉的左眼一看,在地上的不是自己的右眼又是什么?
“你这猪招子我拿着也没用,还你了。”小师妹继续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新的鞋袜,开始不紧不慢地穿起来,悠悠地说着。
“齁哦~谢、谢主人大恩齁齁~!”大师姐强忍着被扔在地上的眼珠子中传来的异样,匍匐在地上双膝挪动,将那颗自己的眼珠子捡了起来。
她作势要将眼珠子重新塞回右眼眶中,就听见小师妹继续淡淡地说道:
“你这可是掉在地上过的东西,放回去不嫌脏吗?”
“齁、齁哦~?”尽管已经被玩傻成了猪脑,大师姐还是听懂了小师妹的意思。
她迟疑了片刻,将手中的眼珠子放到自己的丰满肉臀上比划着:“齁齁?齁~?”
“嗯?你这贱畜还挺聪明。”小师妹意外地挑了挑眉头,没想到眼前这只傻屄母猪还挺通人性,点了点头道:“不错,刚好你还有一只眼睛,不如就放那里面吧。”
“齁齁!主人、主人英明~!齁哦哦~~!”得到了小师妹的许可,大师姐丝毫没有犹豫,一只手掰着自己的丰满肉尻将自己已然恢复娇嫩紧致的屁眼撑开,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眼珠子,就这么把自己曾用来储存剑气、一片杀意凛然的右眼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当这颗眼珠彻底没入了自己的屁眼里时,大师姐脸上谄媚痴狂的神情突然一怔,接着如同潮水般退去,而后一瞬间,又换上了一副更加妩媚渴求的痴态。
这一幕并没有被正在换鞋子的小师妹看见,而大师姐清琼则深深看了小师妹一眼,似乎根本没有受到自己塞入屁眼后重新恢复一片漆黑的右眼视角影响,又重新换上了和刚刚一般无二的痴狂神态。
……
可以公开的情报:
凡界(修仙界)境界划分: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上界(仙界)境界划分:散仙、天仙、真仙、玄仙、金仙、仙君、仙尊、仙帝。
欲望花枝:
真名为仙界的一种顶级功法《禁本·欲心衍》,其修成后的结果为“合禁知味”之花,完全绽放时甚至可以在无声无息中更改仙帝的认知,拨弄天道的意志。
然而其成果为天地所不容,花瓣盛开越多,后续开放便越难。
即便在仙界中也难以完全绽放;在凡界中更是不可能绽放至大圆满,若在凡界修炼此功,臻至十二片花瓣即可破入渡劫,十三片即可抹消至尊雷劫,从而羽化登仙。
《欲心衍》要求修士以欲望为本心,不可求名逐利、不可重亲困情、不可尊天从纪、不可画地囿井。
需为欲为而不为,守望冀望而弃望;只有最是纯粹的自己,才能拾缀心欲的衍替。
清琼之所以会被剑灵根斩断欲望花枝,便是因为她的本心被自己分成了两部分,执剑群雄的大师姐与白给淫落的清琼是她前后两个阶段的象征。
由于本质其实是同一个人,所以即使是大师姐也同样渴求着恶堕,但她不愿承认,或者说不愿彻底放弃,始终压制着自己的本心,这造成了清琼并不满足《欲心衍》的修炼条件。
但《欲心衍》毕竟是顶级仙功,剑意的剥离和大师姐的让步使得清琼完全可以压制住体内的剑灵根,慢慢转修《欲心衍》而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甚至如文中所说将自己的灵根转变为更适合的欲灵根。
只是清琼不希望如此淫贱的自己最后还能修成正果,她主动引诱小师妹更加过激地对待自己,如愿以偿地将被压制的剑灵根释放出来,斩落了一片欲望花枝的花瓣,损伤了自己的道基,大幅度削弱了自己的实力;并且在后续的选择中继续在淫虐的深渊中向下坠落。
她一点点将自己逼入退无可退的落幕,她从不后悔,这就是她想走的路,这就是她为自己献上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