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当面夺爱,扮女仆剑仙跪舔脚,破渡劫粪猪续调教

半个月后,霞剑峰顶,大师姐的小木屋内。

一个身材平庸的少女光着脚丫坐在木屋中新添置的大床边上,两只遍布着灰黄污垢、散发着宛若实质般汗臭味的肮脏大脚随意地踩着冰冷地面上的一张温热而又柔软的肉垫,丝毫没有关心自己脚下这张媚肉脚垫吐着香舌“哈赤哈赤”如同母狗般疯狂抽动着琼鼻吸气的动作。

不用说,这少女自然就是最近春风得意的小师妹了。

而她脚下那张明明浑身上下都雪白如脂玉,却偏偏挺着一对长条状的滑稽奶子、漏着两瓣松垮黑屄、甩着臭袜卵巢肉虫子宫的脚垫熟女,当然只能是天下闻名的灵渊剑仙、隐夕宗的大师姐清琼啦。

自从那天被小师妹割断卵巢成为绝育阉犬之后,大师姐就好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一般,任由小师妹怎么欺辱残虐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只会一个劲地跪在小师妹脚下舔脚。

就算小师妹真拿她的仙躯练剑,将她的那一对长条烂奶砍下来喂禁地中魔化的野狗,也只知道一边猪叫潮吹一边称赞主人做得好。

一开始这固然让小师妹非常满意,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将这个外表高冷实则淫贱的大师姐调教好了,自己指东她就不敢往西。

可仅仅两周,小师妹就觉得不得劲了。

大师姐毕竟是大乘期的绝世强者,哪怕将她的奶子割掉喂狗、脱垂子宫踩成烂泥、甚至头砍下来当球踢[1],只要自己玩够了说上一声,大师姐就能立刻断肢重生头颅归位,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跪在自己脚下翻白眼潮吹,拱着鼻子像只受虐蠢猪一般齁齁乱叫。

这让小师妹非常不爽,自己是想让这头该死的淫畜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痛苦,可不是想让她在自己的调教下享乐的。

在一次鞭打折磨大师姐时,看对方的子宫都快被自己抽成碎沫了居然还能潮吹喷尿的小师妹气得甩鞭就走,跑回宗门去找师尊寻求安慰了。

而她和师尊完事后无意间提起大师姐,却让进入贤者模式的师尊语重心长地劝诫了她几句,说清琼毕竟是修仙大能,又是她的长辈,她的有些行为还是太过分了云云;当即就让小师妹差点红温,翻身就骑在师尊身上开始新一轮的攻伐,直到再一次被师尊按在身下战至昏厥才算结束。

不过经此一事,小师妹终于放弃了直接折磨大师姐这种简单粗暴的调教方式。一个新的点子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了。

她先是趁着夜深将镇宗之宝放回阵眼中解放出大师姐,骑在大师姐身上让她护着自己一路爬出伏魔渊又爬回了霞剑峰,而后又一个人找到师尊,邀请他今晚来大师姐的木屋中,说是有惊喜要送给对方;而后买了一张大床,踌躇满志地回到了木屋中。

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这头脑子里除了受虐之外什么也不会的弱智贱畜别掉链子就行。

想到这里,小师妹冷冷地看了一眼脚下卖力嗅闻着自己脚臭味眼神迷离仙躯痉挛的恋臭母狗,虽然自己并没有闻到臭味,但还是不由得一阵不爽,直接将脚趾塞进了对方大张的鼻孔中,皱眉道:“你这臭狗差不多停停吧,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住了没有?”

“唔唔唔哦哦??~齁齁齁噢噢噢!!臭狗记得?臭狗记得哦哦?!齁齁~”尽管被脚趾插着鼻孔无法呼吸,这位曾经缥缈出尘若高冷仙子的大师姐却没有半分抵抗,而是用力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美眸瞬间上翻,垂脱烂屄再一次喷出灵力淫水,耷拉着舌头狂乱地猪叫两声,竟是在潮吹绝顶的同时回答着小师妹的问题。

看着眼前露出如此淫乱媚态的大师姐,小师妹眼中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嫌弃,抽回大脚在对方的长条奶子上擦了擦,冷声道:“哼,你最好记得。要是待会让师尊看出什么问题,你这贱畜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齁齁??齁齁齁~!贱畜、贱畜保证完成任务齁哦哦~!”岔着修长玉腿裸身躺在地上乖乖扮演着脚垫的大师姐涕泗横流,就连大张的嘴边也流出弱智般的口水,尽管依旧翻着眼白,却也断断续续地应和着小师妹的话语。

她虽然被小师妹以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调教了半个月,就连猪脑也被砍下来当成球到处乱踢过,可她大乘期的修为摆在那,镇灵仙剑虽有斩魂之效,但在不过炼气期的小师妹手里还不足以对她造成实质性的威胁,而除却仙剑,那些只局限于肉体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对她的神智造成半点伤害。

也就是说,即使她在小师妹面前一直表现出只知道无脑高潮的堕落母畜模样,可她其实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只不过正如小师妹所想,她自己本就沉溺其中,也就没有任何反抗。

她知道小师妹迟早有一天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无趣,继而研究出新的调教方法,这也是她乐见其成的。

只是她没想到,小师妹居然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命令自己扮作一个与“大师姐清琼”长得十分相像的凡人女仆,并且不能让师尊看出破绽,又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小师妹打得什么主意,聪慧如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即使她对师尊的感情已经全都化入了欲望花枝之内,但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与尊师重道的观念和对于双方关系的客观认知并没有随之而去。

她清晰地知道师尊对自己多少也是怀有一些情感的,而自己却要假扮一位身体恶心畸形、外表却美貌如初的凡人仆役去面对对方;在小师妹的煽风点火之下,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几乎已经可以想象。

而光是这般想一想,她都几乎快要忘情地撸动自己的粗肉屌脱垂子宫自慰起来。

不过此时被小师妹踩在脚下不再刺激她的鼻孔,清琼也只能在短暂的爆臭高潮后乖乖地做好自己脚垫的工作,完全不敢有丝毫异动,任凭自己的烂屄瘙痒不已却连磨蹭双腿止痒都做不到的感觉让半月以来习惯被虐待潮吹的她折磨到几乎快要疯掉,娇颜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小师妹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脸上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玩味笑容。

很快,夜幕降临,小师妹放开了清琼,让这位大师姐换上了自己早先买好的女仆装,恭恭敬敬地低头垂手站在一边,仿若一个真正的仆役一般。

除了那一对耷拉在胸前连衣服都托不住一眼就能看见、绝非正常良家女子会有的长条瘪奶,以及那因为过短的裙摆而裸露在外的粗大脱垂子宫以外,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笑)。

“吱——嘎”木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进了这间简陋的木屋中,还未关上门,便发出一声宠溺的笑:“哈哈~梦儿啊,你邀为师来你师姐的房间,是有什么惊喜要给为……”

话音还未落下,来人便一眼看见房中安静站立的女仆装熟女,刚刚还满是笑意的声音戛然而止,换成了惊讶而意外、拔高了一度不止的声音:“琼、琼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嘻嘻~”见到来人的反应,小师妹虽然对某个称呼十分不满,但还是露出了一副计谋得逞的灿烂笑脸,一下子蹦下床铺,一蹦一跳地来到对方身边环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师尊,怎么样?对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梦儿?这?她、她不是……?”来人正是师尊,他看看环住自己胳膊的小师妹兰湫梦,又看看不远处恭身侍立的大师姐清琼,目光不自然地在那显眼的畸形奶子和吊着袜团的脱垂子宫上扫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哼~她当然不是师姐了!这可是人家这几天才在镇子上发现的、一个贵族家里的女仆呢!”小师妹理所当然地说着,摇了摇师尊的手臂,嬉笑道:“嘻嘻~和师姐很像吧?”

“奴婢奉珠,见过仙家老爷!”小师妹说完,大师姐也随之上前,跪倒在地朝着师尊拜了一拜,而后乖巧地伏在地上等候师尊发话。

见到清琼如此模样,师尊也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他的那个大徒儿是如何清冷孤傲的一个人,虽然上次被梦儿冤枉当中喷粪丑态百出,但多年相处的固有印象还是让他第一时间就否决了对方是自己徒儿的可能性。

更何况这被虐玩改造到已经完全不配称之女人的恶心身体,又怎么可能是自己那位风华绝代的剑仙徒儿呢?

也只有那些凡人中的贵族会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羞辱人的方式吧?

他又放出神念细细打量了一番,果真未在清琼身上发现任何灵力的痕迹后彻底放下心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位“女仆”的话语,不禁哑然失笑:“粪猪?这名字还真是……”

虽然名字粗鄙了点,但起个贱名好养活,而且对方如今这幅不堪入目的躯体被称为母畜甚至能当得是一种夸奖。

师尊倒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一拂袖将清琼从地上托了起来,仔细打量起她的面容。

他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仆役的样子竟与自己那大徒儿十分甚至九分的相似,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大徒儿总是一副淡然超物的表情,而这仆役的神色却带着几分惶恐与无助。

若非如此,他几乎真要以为对方根本就是自己的那位剑仙徒弟了。

“好、好、好啊!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师尊细细端详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眉目间似有几分意动:“梦儿,你还真是给了为师一个惊喜!”

“哼!”小师妹早在师尊托起清琼时便松开手站到了一旁,此时却是从师尊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肢,用手指在师尊胸膛上划着圈圈,吃味道:“早知道师尊如此迷恋于师姐,梦儿就不自寻这麻烦了!”

“这这这、这从何说起啊?”师尊眉头一挑,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得叫苦道。

“师尊还想狡辩?”小师妹面色嗔怪,她的素手一路游走,抚在了师尊的胯下,两下精巧的发力,便令小师尊瞬间抬起了头:“琼儿、琼儿~师尊叫得很亲密啊?人家还以为,师尊只对我这样呼唤呢~”

“这……”想起刚刚失神时下意识的称呼,师尊表情讪讪,虽然两者都是自己的徒弟,自己和清琼也确实曾经有过一段关系还不错的时光;但到底他没有真的对清琼下过手,却已经将小师妹吃的一干二净。

现在自己却还不止一次地在自己的小徒儿面前如此亲密地称呼大徒儿,确实是有些不太地道。

不过毕竟是师尊,他并没有跟小师妹解释什么,而是在感受到小师妹的动作之后邪魅一笑,反手将小师妹直接拉到怀中,霸气道:“女人,你在玩火!”

说着,他将小师妹打横抱起,闪身来到床边放下,开始利索地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而小师妹则娇羞地两只手捂着脸,扭捏着身子阻碍着师尊的视线。

在一旁的女仆大师姐默默看着这师徒二人的调情,心中竟然有几分不是滋味。

明明是她先来的,明明只要她愿意,现在被师尊压在身下性福美满的应该是她才对。

可她偏偏是一个自甘堕落本性淫贱的雌畜,放着唾手可及的美好生活不要,选择了那无人会看上一眼的淫贱自毁深渊。

说到底,不过是她骨子里就铭刻着淫贱罢了。

被小师妹一点一点夺走属于她的光辉与名声,亲手将自己的一切上贡给这个不过炼气期的师妹是她自己的选择;事到如今却又羡慕小师妹与师尊的打情骂俏,她这种猪狗不如的废物雌畜哪里配享受这种好事?

心中的波澜只是一瞬间便被欲望花枝转化成更加无法自控的情欲,大师姐清琼顺从着床上小师妹的眼神示意,默不作声地来到床边,乖巧地跪好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嘻嘻~师尊,先别着急~”正当师尊脱光了衣物,就要合身扑在小师妹身上时,小师妹却娇俏地伸出手轻轻推拒着师尊的胸膛,惹得师尊不满地轻哼一声,大手在小师妹的稍有起色的胸脯上揉了一把,这才顺从着小师妹的示意看向了跪在床边的女仆大师姐。

“梦儿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师姐’帮忙呢~师尊难道就没什么想做的吗~?”小师妹巧笑一声,本来可爱的气质却透露出一种小人得志的嘚瑟感觉。

不知道是否是被欲火蒙蔽了双眼,师尊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小师妹表面可爱下的违和,而是真的撑着双臂挺起身来,看着床边与自己大徒儿面容一般无二的“凡人女仆”,略微沉吟了一下后笑道:“既然梦儿这么说了,那为师倒是想看看梦儿有什么好主意?”

“哎呀~师尊真是~!”小师妹哪里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这么说?

他分明是自恃身份不好意思先开口羞辱大师姐,想要让平日里就跟大师姐不睦的自己先玩弄对方一番,才好自然而然地加入战场。

但她之所以花了这么多心思筹划这场好戏,不就是为了让大师姐这头可恶的淫乱雌畜感受到师尊被自己夺走的绝望与痛苦吗?

自己先开口的效果哪里比得上让师尊来做这个恶人?

所以她直接起身扑到了师尊的怀里,用自己并不丰满的胸脯挤压着师尊宽广的胸膛,撒娇道:“这可是梦儿给师尊您的礼物,当然要师尊先享用啦!”

“呵呵~”被小师妹这么一扑,师尊宠溺地笑了笑,抬起大手轻轻拍在小师妹的俏臀上,无奈道:“好吧好吧,梦儿的好意为师感受到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过来给梦儿舔舔脚吧。”

这后面的半句,却是冲着女仆大师姐说的了。

虽然他并没有从小师妹脚上闻到任何味道,但那双遍布污垢的大脚还是看得师尊直皱眉头,还以为是小师妹光着脚跑去哪里撒泼了;本来还想随手一道水流术洗个干净,此时听到小师妹的建议,却是顺水推舟地号令起大师姐来。

“是、奴婢遵命!”已经平复了心中悸动的清琼听令,非但没有觉得屈辱,反而感觉万分的刺激。

与嫉恨自己已久的小师妹不同,这可是将自己从河边捡回宗门、一手将自己抚养成人、曾经和自己情同父女,最后却因为自惭形秽而怀抱着异样的感情渐渐疏远了自己的师尊亲口下达的命令,而且还是让自己这个他求之不得的大乘期剑仙去跪舔一个不过炼气期的后辈师妹臭脚的命令!

她激动万分地挪动着膝盖凑到床边,捧起小师妹的大脚如获至宝般地开始仔细地舔舐起来,神情之专注谦恭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无比荣耀的赏赐一般。

为了方便随时调教大师姐,自从那一天将臭袜子赏给清琼做卵巢之后,小师妹就再也没有洗过脚,每天都穿着那厚厚的棉靴千里迢迢地往返于自己的寝宫和伏魔渊中,半个月下来那浓郁的脚臭味几乎快要发酵变质。

若非她早有先见之明事先叮嘱了大师姐使用灵力屏蔽了自己和师尊对臭味的感知,否则现在师尊未必能有心情和她调情,恐怕早就被这弥漫在整个木屋中挥之不去的酸臭味熏到转头就走了。

可师尊和小师妹闻不到,大师姐却是切切实实地将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脚臭味闻在鼻中。

在木屋中等待师尊的时候,她甚至还被这闷了半月的超级大臭脚直接插进了小巧的琼鼻里,当时就被熏到白眼乱翻香舌直吐了。

而在那之后小师妹也没有半点要收起她那双臭脚的意思,堂堂大乘期的大师姐不得不被迫当了一个下午的仙子除臭器,疯狂吸嗅着小师妹的脚臭味,用自己的肺来净化房间内的空气。

到了现在大师姐只感觉自己平日间习惯了灵韵芸香的肺脏都已经完全被这臭味所充斥,就好像有无数小师妹的臭脚丫子无时不刻不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肺又踢又踩,甚至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肺部快要被脚臭菌腐蚀、烂成两片积满污垢的擦脚布的错觉。

这种感觉让这位仙子大师姐极为上瘾,她伸长香舌真如一只恋臭母狗般用心地舔舐着小师妹的大臭脚,卷起每一块臭不可闻的污垢和闷死脱落的脚皮咽入腹中,有的时候一不小心卷起入口中的太多,差点将自己雪白的鹅颈鼓起一个小包卡在喉咙中吞咽不下,噎得连连翻起白眼甚至快要窒息一般。

好在凭借深厚的功力和强大的身体素质,大师姐还是每每都克服了下来,在将这些脚垢死皮吞下去后如同焕发新生般翻着白眼一边漏尿喷潮一边露出一个如同弱智般的痴痴傻笑。

她舔得仔细,床上的男女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等着这头粪猪女仆把小师妹的脚舔干净了再继续,因此师尊只是稍微看了一会大师姐舔脚的模样,便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自己天赋异禀高高在上的大徒儿卑微地给自己资质平庸的小徒儿舔脚”的反差刺激,反身将小师妹压在床上,开始和小师妹激烈地颠鸾倒凤起来。

师尊和小师妹战得兴起,却是苦了正在专心舔脚的大师姐。

本来小师妹脚上的层层泥垢就已经让她舔起来颇为不易,现在两人动作激烈之下,小师妹的大脚更是时不时踢蹬两下,一会猛地踹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一会直接捣进她的口腔深处,偶尔还如同抽耳光一般扫在她的俏脸上,两只臭脚竟直耍得她这个大乘期的大师姐如同蠢狗一般眼冒金星,脸颊上满是脚印狼狈不堪。

“呜汪、汪汪……”肺部和味蕾都被小师妹的脚臭味调教得服服帖帖,已然完全对小师妹的臭脚上瘾的大师姐眼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臭脚就在自己嘴边,却仿若故意调戏自己一般左一脚耳光右一脚耳光,呼得自己头昏脑涨却始终不能舔到嘴中,又不敢伸出手去抓住小师妹高贵的臭脚,只能跪在原地一边看着原本倾心于自己的师尊和讨厌自己的小师妹忘情地媾和着,一边被臭脚抽着耳光;急得不停地磨蹭着自己两腿间的烂屄子宫低声犬吠,红着俏脸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几乎快要漏出尿来。

活脱脱一只乞求着主人宠幸的淫乱母狗,哪有半分大乘仙子的模样?

“你这贱畜,叫什么叫?”大师姐本没有期望自己的呼叫能够得到床上男女的回应,但她没想到的是,或许是被自己的狗叫声吵到,师尊居然在激烈地交合之余怒气冲冲地飞起一脚踹在她的长条奶子上,化神境的含怒一脚即使压制了力量也瞬间将她踢飞到木屋的墙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那个收留了自己、温柔可亲对自己从不曾怒目相向的师尊竟然因为和小师妹交欢时嫌弃自己太吵毫无征兆地对自己出脚?

尽管身体未能从这只有痛苦的一脚中感受到任何欢愉,但从墙上跌落下来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大师姐光是想想师尊这一脚所蕴含的意味,便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就要达到了高潮——

“谁允许你高潮了?”就当大师姐这霏雾母泉即将潮喷泄灵的前一刹那,或许是因为师尊忙里偷闲踹了一脚的功夫,满面春色的小师妹竟然也从师尊的身下探出头来,妩媚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不容抗拒的旨意,只是炼气期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仿佛宣判了这位大乘期师姐的命运。

“呜——呜?”沉醉在自己下贱妄想中烂屄子宫喷薄欲出的大师姐听到这句话,就如同被当面浇了一盆冷水般,脱垂在外兴奋无比的宫肉一阵蠕动收缩,最终还是如同打了败仗的废物一般乖乖放松,那几乎快要溢出来的灵力淫水竟真的在小师妹随口的一句话下憋回了大师姐的体内。

“汪、汪汪……”大师姐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惟小师妹之命是从,但或许是因为没有想到明明是自己的大乘仙躯却对一个炼气期的蝼蚁顺从到这种程度,又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潮吹泄灵的快感而难以忍受寸止带来的精神与肉体上双重折磨;大师姐的美眸中流露出强烈的失望之色,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喃喃吠叫着。

“蠢狗趴在那里装死?还不过来舔你师妹的脚?”像是被小师妹挑起了兴趣,本来出踹完一脚之后就继续压在小师妹身上攻伐着的师尊也往大师姐被踹飞出去的方向瞟了一眼,发现清琼竟然真在小师妹的一个命令下压制住了高潮后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讶异的神色。

但兴许是以为清琼是被所谓的贵族调教得很好,师尊倒也没有多想,而是迅速冷下神色呵斥道。

大师姐心中一惊,两腿间的破烂黑屄更是一抖,她还以为师尊认出了她的身份,差点没吓到漏出尿来。

不过很快,她就从师尊顺理成章的神色中反应过来了情况,知道师尊是如小师妹的想法代入了角色,连忙磕头如捣蒜,两条长奶子在地上拉蹭着向床边爬回去,口中不停狗叫称是:“汪汪、汪汪汪!奴婢这就来给师妹大人舔脚汪汪~!”

“呵呵呵~”眼见师尊终于入戏,小师妹潮红的脸上也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她一边伸手环住师尊的脖颈迎合着师尊的大力抽送,一边喘息着娇笑道:“你这蠢货,哈~忘记我怎么叮嘱你的了?哦嗯~哪有师姐、在师妹面前自称奴婢的呀?”

“是、是!恕粪猪愚蠢,还请师妹大人惩罚师姐汪汪~!”大师姐从善如流,尽管在高潮边缘被小师妹的一个命令生生压下,但她还是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三两下爬回了床边,又开始对着小师妹的大臭脚忘情地亲吻起来,就好像要从这双臭脚中找到没能潮吹的慰藉似得。

“梦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师尊听着床边女仆与自己大徒儿一般无二的声音如此讨好而又自然地说着这般下贱的话语,兴奋地连胯下本就狰狞的粗物都似乎涨大了一圈,他偏头在小师妹的耳边吐着热气,颇为邪性地蛊惑道:“其实,你师姐在弱势的时候,是会自称自己名字的哦?不如……”

小师妹眼前一亮,听师尊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大师姐好像确实有这个习惯。

但旋即,她又是一阵吃味的恼火,猛地咬住师尊的嘴唇,两人一阵激情地热吻。

好一会儿,小师妹才恨恨地松开嘴,舔了舔嘴角拉起的银丝,冷笑道:“好啊师尊,连这你都知道。行啊,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师尊有些尴尬,他不作声,俯身咬上了小师妹的嘴唇;化神境的强悍肉身已经摆脱了空气的需求,让他无需喘息继续着猛烈的攻伐。

宛如赌气般闷不做声地激吻交合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当师尊说出那个不起眼的习惯之后,跪在床边的大师姐仙躯猛地一颤,不可置信般抬起头望向了床上正将小师妹压在身下的男人,原本迷离而充斥着情欲的左眼竟兀然滑下一行清泪来。

“师尊、师尊……”她喃喃轻语,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向前抓住些什么,但才刚一伸出,便颓然地落下。

在处于弱势的时候会自称为“琼儿”,这个习惯并非只伴随了她数十上百年那么简单,可在她满是情欲与堕毁的世界中,曾经注意到过她这个习惯的人,除了父兄以外,就只有那一个人。

可那个人她错过了,因为无可救药的受虐欲望与淹没理性的下贱奴性而被她亲手害死。

她并非没有选择,只是在一头被调教完全的泄欲雌畜眼中,一个温暖而平静的爱又怎能比得过被残虐身体折磨精神乃至践踏人格所带来的快感?

不配思考的尿壶猪脑没有权利甄别对错,她也从不曾后悔,可她无法逃避的事实是,她辜负了那个愿意对她伸出手的男人。

她并非不知道师尊对自己怀有感情,可或许是不愿面对,或许是自欺欺人,她竟一厢情愿地认为师尊会喜欢上小师妹,会放下这自己根本不配享有的爱恋。

她一意孤行,没有经过任何人的许可,一手策划了这场荒诞不经的淫戏。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又错了。

原来师尊对她的感情竟如此浓郁,乃至连这个她从未与任何人言明的小小习惯也被牢牢记在心中。

即使在这场淫戏开幕之前,她已有数十年未曾在师尊面前如此自称,他也不曾忘却。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她怔怔地望着床上忘情交欢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却又偏生像是在恸哭。

仙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人被欲心衍歪曲的认知纵然还能拨正,可她已经将自己的情感化为花枝,却是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即便折落花瓣,也再寻不回当初的那抹春意。

明明能预见自己淫落成泥的结局,为何没有预见此刻上演的错付?

她想要扪心自问,可往日温和文雅的师尊如今仿若野兽般的喘息与师妹得意欢愉的娇声在耳边回荡,清琼只感觉自己刚刚因为回闪的记忆而刹那间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那往昔的阴影还来不及在她眼前放映完整,便随着她愈发高涨的情欲而逐渐模糊。

她明明是大乘期的仙子,身怀远远高于这个世界层面的仙功,位于所有人可望不可及的仙路巅峰,只要一挥手就能让所有歧路回到原点;可为什么却完全无法抗拒自己内心的下贱欲望,竟乖乖地跪在仇视自己的师妹脚下完全抛弃了尊严与底线?

她面色潮红,身体不断颤动着挣扎,大张的屁眼中一颗幽邃的眼珠探出,即使表面被粘稠的肠液所覆盖,也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其中闪过的冷厉之色。

大师姐自尊自爱的伦理认知和清琼自毁受虐的淫贱欲望借由这具仙躯被调教得如同黑洞般的松垮肛门和弱智足球猪脑为载体开始不断地碰撞争锋,屁眼和左眼中也闪过截然不同的坚决与犹豫之色。

这或许是她最有可能将一切都拨回正轨的一次了!

感受着身体中尚未被情欲完全压制住、所剩不多的内疚与茫然,寄宿在屁眼中的大师姐意志抱着最后一搏的决心,毅然决然控制着部分流转在肛门中随时准备化为肠液泄出的灵力朝着大脑发起了冲锋——

“脑残东西!搁那跪着发情干嘛呢?”就在这时,小师妹似乎是因为许久没有感受到大师姐的香舌舔脚服务而颇为不耐,随意一瞥却发现大师姐竟然跪在原地流泪,不由得大为不悦,开口怒斥了一声:“再不滚过来把我的脚舔干净以后就都别舔了!”

“呜咿咿——??”正沉浸在自我斗争中的大师姐一听到小师妹的声音,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大开的菊花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之剑,居然刚好将寄宿着大师姐意志的眼珠子卡在了肛门口,看起来竟真像是那对丰腴的肉臀中央长了个屁眼子。

但很快,随着身体因为这污秽的辱骂而擅自兴奋起来,霏雾母泉又开始本能地调动起仙躯里的灵力转化起来,刚刚在与自己废物猪脑的战斗中占据上风的大师姐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得,发出了一声惊慌失措的雌畜悲鸣,她撅起自己的大肥屁股,淫熟的肉体伏在地上,用力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全然不顾寄宿着自己意识的眼珠子快要被直肠的肉壁夹到爆掉。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琼儿你还真是废物啊!”在一连串滑稽动作下终于堪堪稳住自己体内情况的大师姐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师尊嘲讽的声音从自己头上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重重的一脚,径直将她的臻首死死地踩在了地上。

大师姐的心中没来由得生出一种悲哀,这样的话换了平日间的师尊是绝对说不出口的,然而在她已然开到十一瓣的花枝影响之下,师尊此时说起来却是没有半分不自然。

只是这悲哀也不过转瞬即逝,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

“噗——呼齁噢噢噢~~?!!”随着嘹亮的声响,大师姐的身体在一阵不由自主的凄婉母猪哀鸣下竟如一滩烂泥般软软地趴在了地面上,随后又开始不断痉挛起来。

师尊见状眉头一皱,那一声巨响无比熟悉,他哪里会听不出来是自己脚下这头和自己大徒儿长得很像的粪猪女仆刚刚放了一个大屁?

隐约间他似乎还看见了什么东西从这头粪猪的屁眼里飞了出去,不过左右扫视一圈并没有看见令人倒胃口的五谷轮回之物,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着脚下似乎快要高潮的清琼,嫌恶无比地训斥了一声:“在没把你师妹的脚舔干净之前,不准高潮!”随即便不再关注她,转身继续和小师妹恩爱起来。

“齁、齁呜呜……是、是……师尊……”好不容易即将重新迎来高潮喷射的霏雾母泉再一次被一句话憋回了体内,大师姐因为性奋而亮起、充满痴狂的左眼几乎快要烧着了一般,拖着自己胸前的两条长奶子在地上挪动了两下,如同沙漠中渴了几天后看见了什么琼浆玉液一般伸出舌头对着小师妹的大臭脚就开始拼命地舔食着。

感受着自己的脚上终于又传来熟悉的柔软香舌触感,沉浸在师尊雄风之中的小师妹几乎快要将折磨大师姐这件事抛之脑后,只留下了一句禁止大师姐这霏雾母泉擅自排泄的命令之后,就迅速投身于和师尊的水乳交融当中了。

将这头几番训斥之后终于变得听话起来的粪猪女仆大师姐忘在脑后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此时大师姐的张得比拳头还大的直肠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原本充当屁眼的眼珠子此刻却是不见了踪影。

只有清琼自己知道,刚刚被师尊踩头的那一下,被羞辱和挫败感摧毁了理智的大师姐可是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任由肠道中的灵力转化为了臭屁,一屁将寄宿着她意志的眼珠子蹦飞了出去,在狭小的木屋中几番弹跳之后,好巧不巧地掉进了小师妹的闷臭棉靴中,此刻正被那浓郁到几乎成实质的发酵汗酸脚臭熏到不省人事呢!

大师姐意志的反攻就这样在小师妹的一句训斥和师尊的一记大脚踩头下土崩瓦解,只留下看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后刺激到快要潮吹喷尿却被剥夺了高潮和排泄权利的清琼,一边小心翼翼地摩擦着腿间的脱垂子宫生怕自己把自己夹到失禁,一边如饥似渴地舔舐着小师妹臭脚上的脚垢与死皮;不断地翻起白眼又被她硬生生地压下。

她几乎被这种上下不得的痛苦折磨到快要疯掉,要知道放在前半个月,这么臭的脚哪怕光是让她闻着她都能喷个不停,现在要让她仔仔细细地用舌头舔个干净,却不允许她这霏雾母泉潮吹漏尿,这根本就杀了她还要令她难受。

直到小师妹的两只脚都被她舔得干干净净如同初生婴儿般光滑稚嫩,大师姐清琼这才终于从这度秒如年的臭脚地狱中稍稍解放了出来,却又不得不再次仰躺在地上露出自己的长条奶子脱垂烂屄,作为媚肉脚垫被师尊和小师妹踩在脚下。

虽然不用再忍受着浓郁的脚臭味而不能高潮,但当脚垫的时光对于女仆大师姐来说也同样难熬,床上两人做到激烈时又岂会注意她这个脚垫的感受?

四只大脚没轻没重地在她全身上下踩来踩去,经常踩到她的肉块子宫或者是肉虫奶头,甚至踩在她的脸上几乎将她的鼻子都踩塌;每每这时候,她都要被虐到一次忘情的高潮,可即使她已经乖乖将小师妹的脚舔了个干净,师尊也没有要给予她高潮权利的意思;大乘期的她也只能苦苦忍耐着自己的欲火,一次又一次地将霏雾母泉的天性逼迫回快要被情欲点燃的仙躯之中,将浓郁到宛如喷薄欲出的火山般的淫叫压制成一声卑贱哀求的凄鸣。

然而她这毫无尊严与地位可言的脚垫即便再怎么难耐也注定引不起人类的同情,身为化神境耐力不凡的师尊这一番与小师妹的深入交流直接从入夜狂飙到了将近黎明,而女仆大师姐在此期间起码数百次地抵达了高潮的边缘,却又被硬生生地压了下来。

当床上的两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躺在冰凉地面上的大师姐已经全身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布满脚印的绝世娇颜上看不见一丝作为人的理智,整个瞳孔完全涣散了开来,甚至连自己的舌头如同脱臼了一般长长地耷拉在外面也不知道,除了偶尔会发出一声怪异的、又似猪叫又似傻笑的短促音调之外,大开着腿的娇躯就像在某种极度的煎熬中死去了一般,每一处毛孔都张开着散热,可是躯干却一动也不动。

“梦儿,这家伙不会被玩坏了吧?”完事之后进入贤者时间的师尊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伸脚踢踢女仆大师姐的脸颊,却只能换来自己这位大徒儿如同痴傻般的无意识哑笑,本性毕竟还是善良慈悲的师尊不由得有些担心。

就算他是化神境的修士,对于一个意识崩溃的凡人也是束手无策。

“不会的啦,师尊你就放心吧~”小师妹倒是不以为意,她半倚在师尊的怀中,软软地仿佛骨头都化掉了一般,以练气之身承受化神师尊一整晚的攻伐,现在的她算是提不起半点力气。

只是师尊还以为这个大师姐不过一个冒牌货,可她却是见识过这个大乘期的师姐究竟有多耐玩的。

头被砍下来当球踢都能活得好好的大师姐,要说被区区一晚上的高潮寸止就玩到意识崩溃变成白痴?

她才不会相信呢。

不仅如此,小师妹眼珠一转,还笑嘻嘻地向师尊建议道:“师尊大人刚刚做完,应该很想上厕所吧?不如撒泡尿看看能不能叫醒师姐如何?”

“你这丫头……”师尊哑然失笑,他伸出手在小师妹的头上揉了揉,颇有些意动。

按理说今天小师妹叫他来这里,还特意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个惊喜,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体验一把当着大徒弟的面和小徒弟交欢的背德感吗?

可结果这惊喜上头是上头,却是太上头了;他一激动之下没忍住,可是将小徒弟折腾的不轻,至于这个冒牌大徒儿,除了一开始让她给小徒儿舔脚之外,后面却是真将对方当成了一个活体脚垫,再也没有给予更多的注意力。

现在想想,倒确实是有点可惜了。

毕竟是和自己的大徒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凡人,长期留在身边肯定不合适,就算自己这么想,估计梦儿也不会答应。

可要是就这么草草了之,总感觉又辜负了这么难得的机会。

——不如就按梦儿所说,试试在琼儿身上撒尿的滋味?

这个有悖于道德纲常的想法一旦升起,就在师尊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终于,看着自己怀中小徒儿笑吟吟的眼神,确定自己这位醋性极大的小徒儿不是在拿自己寻开心之后,师尊终于下定决心,露出一抹坏笑,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小师妹一把抱起,起身站在了女仆大师姐平坦的小腹上。

“哎呦~师尊你干嘛~!”猝然间以如此羞耻的姿势从床上离开,小师妹似嗔似怒,羞恼地白了师尊一眼,并不算多么美艳的脸上竟是流露出风情万种。

“嘿嘿。”师尊邪魅一笑,嗓音变得雄浑而富有魅惑力:“依梦儿的意思,你也该很想撒尿吧?不如……?”

“呀、师尊你真坏~”听师尊这么一说,小师妹哪里还想不到师尊突然把自己抱起来的用意何在?

虽然嘴上嫌弃着师尊的变态,但小师妹的内心却是暗暗窃喜起来。

师尊这样邀请自己,无疑是根本没将躺在地上的大师姐当成人看待,虽然表面上大师姐的身份只是一个凡人女仆,但她可是一清二楚,这头粪猪就是那个师尊心心念念的仙子大师姐本人啊!

就是不知道以后师尊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过不论如何,经历了这么一出之后的大师姐,估计也该彻底断了心里对师尊那一抹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吧?

师尊是属于她的师尊,她才不会允许大师姐这头下贱肮脏的无脑尿壶粪猪来沾边呢!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被师尊抱在怀中的小师妹放松下身体,让自己紧贴着师尊那宽广而温暖的胸膛,刚刚被师尊耕耘过的湿地放松之下,很快就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滴落起骚黄的水花来。

“呜…齁齁~?”随着温热的水流滴落在胸脯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脚垫大师姐似乎也有要清醒过来的趋势,她翻白美眸的眼皮开始微微颤动,两只即使没有鼻钩依旧大张着的鼻孔似乎闻到了什么珍馐美食一般不自觉地耸动起来,几乎要脱臼的香舌也无意识地朝着四处探动着,仿佛等待着大餐似得飞速分泌着口水。

“哈哈~师尊,你看师姐她馋成这样了耶~”小师妹看到自己胯下的仙子竟然连昏过去了都还如此的下贱,不由得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将头贴在师尊的脸侧,开心地给师尊指点着大师姐那滑稽而淫乱的俏脸。

“呵呵,看来为师也不好让你师姐久等啊。”之前光顾着和小师妹做爱而没有仔细观察大师姐反应的师尊现在这么一看,不由得对这只粪猪女仆的观感又厌恶了几分,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那个高冷剑仙大徒儿变成这么一副好像喝尿上瘾似得弱智雌畜是什么样子,是以内心中几乎完全将两者割裂了开来,对待脚下这个和自己大徒儿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仆自是没有丝毫留情。

闻言不由得发出两声嫌弃的冷笑,开始催动着自己胯下因为看到了这般淫靡场景而擅自抬头挺立的粗大龙根来。

虽然身为化神境的修仙者,师尊也已经辟谷绝食多年,早不会有排尿一说,但如小师妹那般骚黄的尿液做不到,凝聚点水流从马眼排出还是可以的,因为刚刚才激烈运动过一番的缘故,还带了点未排干的留精,在师尊有意的瞄准之下,竟是直冲冲地就射在了大师姐的脸上。

“呼齁??!呜哦哦~~!!”师尊尿液猛烈的冲刷可不比小师妹还要酝酿,在大师姐那张已经看不出人样的痴绝猪脸上四处乱溅,瞬间就将大师姐从无尽寸止的地狱中拉回了神,还没来得及将眼球翻回,就开始发出一连串惊慌失措的猪叫。

身体也瞬间颤抖起来,似乎下意识地就要去了一般,但还没等对着她撒尿的二人制止,大师姐那垂脱在外的子宫就猛地一缩,竟然自觉地将潮吹憋了回去。

“齁哦、师尊?主……咕噜咕噜咕嘟~~??”终于回过神来的大师姐勉强眨了眨眼,将溅落到自己瞳孔中的师尊清尿全都收进了自己的眼皮内,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正在有说有笑的两人,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呼唤他们的名字,不想话才说到一半,小师妹那骚黄的尿柱却是刚好进入了激烈喷射的时机,竟直接拉进了她张开的小嘴中,瞬间将她接下来的话全都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尿泡和着骚尿吞进了肚子里。

这根本没被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完全就是被作为一个肉马桶看待的强烈屈辱感让才刚刚从昏迷中被尿醒过来的大师姐眼中迅速浮现出快要升天般的卑贱快感,娇躯也开始时不时地猛烈颤抖着,就像一台随时要坏掉的发动机正寻求着最后的解脱。

然而映入她眼中的那两个身影是那么高大伟岸,他们亲昵地彼此挑逗着对方,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稀得分给正在他们脚下被尿了满脸、正在大口大口地喝着骚尿的她,就好像真把她这大乘期的仙子当成了一个肮脏的尿壶一样。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感觉到一种被支配的臣服感,完全不敢做出任何超出一个尿壶应有功能的举动——即使是她渴望到快要疯掉的潮吹。

她就这样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吞着小师妹又骚又涩的尿液,忍受着师尊的带精尿花时不时溅到她的眼睛里,卑微地看着两人撒完了尿后,还特意往她的嘴中抖到干净为止。

小师妹甚至还从她先前上贡的高档空间戒中掏出了一条她备用的面绢,优雅地擦了擦之后扔垃圾一般直接扔进了她的嘴里。

被如此羞辱却不能高潮,大师姐清琼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躁动着,久经残虐的淫畜肉体对于潮吹绝顶的渴望已经完全压过了她的理智,即使没有尿液继续撒进她的嘴里,也仍旧不停地发挥出口穴的本领拼命吮吸着那一条面绢,好像要把上面残留的每一缕骚尿气味全都吞进腹中一般,就连她本应无比在意的师尊是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还是小师妹不耐烦地用大脚踩在她的脱垂子宫上,才堪堪唤回了她被淫欲淹没的理智。

“贱畜,别发骚了!”入耳便是一句嫌弃的训斥,完全被调教成玩具的躯体瞬间战栗,大师姐迷离的眼神刚一聚焦,便看见了坐在床边一脸不悦的小师妹。

吓得她连忙讨好地从鼻腔里挤出两声猪哼,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

“哼,总算醒了。”看到大师姐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对自己示好,小师妹的脸色这才算好看了一点,她轻哼一声,慢悠悠地说道:“虽然师姐你这贱畜蠢了点,但这次的表现还算不错。我这做主人的呢,也该给你点奖励才是……你说对不对?”

听到有奖励,大师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情不自禁地微微拱起身子,迫不及待地疯狂点着头,直到听见了后面半句话,才一下子僵直在半空中,随后极为艰难卑微地吐出一句:“贱畜、不敢…妄议对错、齁~这都是贱畜、齁齁~该做的……”

“算你识相。”虽然即使是被高潮逼到快要疯掉的大师姐也没有落入自己准备的犯上陷阱,但小师妹倒也不以为意,她用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脚掌压住大师姐的子宫,如同玩弄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玩具一般轻一下重一下地踩着,看到大师姐的仙子娇颜再一次因为忍耐高潮而变得扭曲痴傻,这才抬起大脚轻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奖励你高潮吧。”

说着,小师妹抬起的脚重重落下,几乎要将大师姐本就遍体鳞伤的娇嫩子宫踩成一滩肉泥!

“齁哦哦哦哦哦齁齁噢噢噢噢——??!!!咿咿咿齁齁齁!!呜哦哦咿嘻——??!!”

几乎是小师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大师姐就仿佛体内有一道看不见的禁锢被解除了似得,被小师妹踩烂的黑屄子宫口瞬间喷出一道极为强烈的莹浊洪流,直接喷出三丈有余,甚至溅到了远处的木屋门上,亮起的美眸也立马上翻到根本看不见瞳孔,崩坏的俏脸上流露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欢愉性福之色。

当然,在旁人看来依旧是头不折不扣的废物母猪罢了。

看着脚下像个坏掉了的抽水马桶一样激烈喷射着的大师姐,小师妹似乎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轻飘飘地又说了一句:“不过,只限一次哦?”

“咕齁齁齁哦———呜唔?!”猛烈的淫水才刚刚激射出一道,就仿佛被关闭了闸门一样立刻衰弱下来。

尽管大师姐依旧是一幅被玩到完全失神了的模样,但她的身体却好似完全被小师妹夺走了控制权一般,根本不需要她那尿壶猪脑的反应,自动地遵从了小师妹的话语,即使完全没有在这一次潮吹中得到满足,甚至因为尝到了甜头而比禁止了一晚上潮吹后更加欲求不满瘙痒难耐,也乖巧得如同被戴了锁一般被迫停止了这才刚刚起头的潮喷盛宴,转为了无意识的求饶哀鸣。

“给你一次高潮已经算是奖励了,怎么?你这脚垫还想要更多?”尽管陷入失神的大师姐依然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命令让小师妹很是满意,但她可不打算给这个贱畜脚垫哪怕一点好脸色看。

她嫌弃地将大师姐一脚踹得翻了个身变成末字型趴在地上(下面的两横是大师姐的长条奶子向外撇开,中间的直竖则是脱垂的子宫),然后优雅地跳下床踩着大师姐高高撅起的两瓣肥臀,借力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

她从空间戒中取出一双新的鞋袜,正准备给自己换上,转眼又看见摆在床边的自己的闷臭长靴,不由得眼前一亮。

再看看因为又一次被禁止高潮而半死不活般趴在地上被自己踹得回过神来的大师姐,娇声笑道:“不过毕竟人家心善,师姐要是还想要的话,师妹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别说师妹不给你机会,看到你旁边那双靴子了没?”感受着大师姐原本涣散可怜的眼神再一次因为自己的随口一句话而变得激动兴奋起来,小师妹不由得轻捂小嘴,咯咯笑着: “毕竟是花了师妹几两银子买来的呢,虽然穿臭了,但真要就这么扔了倒也挺可惜的。”

“不如这样,只要天亮时师姐能把这双靴子的臭味全都吸光,人家就让师姐高潮到爽怎么样?”

一听到能够高潮到爽,大师姐刚刚还软烂如泥的熟肉就好像突然被注射了什么强心剂似得,立刻抖擞精神,“砰砰砰”地给小师妹磕了几个响头,然后一把将小师妹脱在床边的臭靴其中一只揽在怀中,整张仙子俏脸直接扎进了靴口中,发出猛烈的呼吸之声。

“哼~还真是个贱东西。”小师妹看着大师姐如此卖力地争当着人肉消臭机吸嗅着自己的臭鞋,不由得轻哼一声。

她没想到就连自己的脚臭味对于大师姐这大乘期的仙子来说竟然也好像是奖励一样,一时间有些微妙的不爽。

不过一想到大师姐今晚因为不能高潮而痛苦到扭曲昏厥的丑态,再想想直到自己回来之前即使再怎么闻着自己的脚臭味大师姐也高潮不了,不由得又是一阵窃喜,倒也不再去计较大师姐拿自己脚臭当奖励的事了。

她穿好新鞋,随后又看了一眼再次被自己的闷臭脚汗棉靴熏到美眸翻白、撅着肥臀子宫乱甩的失智废物大师姐,不由得玩心大起,漫步上前捡起另外一只棉靴,对准大师姐脱垂在外的烂肉子宫就套了上去。

正埋头吸臭的大师姐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猪叫,原来是小师妹拿起的这只靴子正好是她之前放屁把自己眼珠子从屁眼中崩出去之后掉进去的那只。

现在被小师妹这么一套,靴子里的眼珠子滚进了子宫之中,被熏晕过去的大师姐意志重新接触到自己的身体苏醒过来,却是哪里受得了眼珠在伤痕累累的子宫中到处乱滚刺激?

霏雾母泉差点再次潮喷将眼珠子又给崩飞;也就是现在被小师妹禁止了高潮,这才逃过一劫。

小师妹可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她看见自己的臭靴子毫无阻碍地套住大师姐的肉块子宫,又因为靴子内遍布的脚汗黏渍而很快就粘死在了子宫上,不论大师姐怎么摇臀扭屁股都甩不下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施施然离开了这间大师姐的小木屋。

今夜和师尊缠绵一晚,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但她这人有个小毛病就是认床,新买的床用来和师尊交欢倒是没什么问题,要叫她在这床上睡觉她可睡不着。

所以现在她要回自己的寝宫美美地睡上一觉,再来好好处置大师姐这头贱畜。

她推开木门,也不将门关好。

毕竟大师姐虽然被她虐得开除了人籍,但毕竟还没有真正向宗门内的其它子弟展现这份调教成果。

即使前有当众喷粪土下座道歉,后有满天遍地全裸拉车自贬母畜的传言,也不足以完全消除仙子大师姐平日里的积威,如今的霞剑峰依然是宗门弟子们不敢擅入的禁地。

即使木门就这么敞开着,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突然闯入看到什么该看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日子可不会太长了。

小师妹一边踏入为了日后方便随时调教大师姐而特意命令对方在木屋旁修建的传送阵法,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光是摧残大师姐这头贱畜的身体已经不能令她满意了,她要将对方从精神到名声全部践踏成一滩狗见狗嫌的粪泥!

当小师妹的身影消失在传送阵中时,木屋内疯狂吸嗅着棉靴闷臭的大师姐清琼像是被这空间波动所惊扰,才发现小师妹已经离去了一般,傻傻地抱着臭靴子一边吸着脚臭一边抬起头来,那只青丝掩盖下的空洞右眼中终于透露出其中的虚幻色彩。

一、二、三……十二片花瓣正幽幽地开在黑峻峻的眼窝之中,那是她能失去的最后一块情感碎片,是她对于曾经人生的眷念与内疚。

早在她因师尊的情感流露而陷入苦闷,却又被一脚踩头爽到放屁发情的时候,那份身为人的感情就已经无声地化为了滋养欲望之花的肥料,只是为了服侍师尊和小师妹尽情地交欢,她才一直苦苦抑制着这一份突破的契机,宁愿放弃自己对天道机不再来的片刻顿悟、伤及自己福至心灵的突破气机,也要依着小师妹的命令扮演好自己脚垫仙子尿壶师姐的身份。

直到小师妹离去的这一刻,所有为人的感情才终于在她的眼中绽放,在她尽管灵根有缺、气机微弱甚至完全错过了天道共鸣给予对渡劫期的感悟——在这样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凭借着自己修炼的高深仙法和大乘巅峰的扎实功底,引来了破入渡劫期的第一场大劫。

这一夜,电闪雷鸣,银光撕破了星幕。

有无数人从睡梦中被滚滚雷声惊醒,崇仰而恐惧地望向天穹之上,他们知道,那是一方惊才艳艳的大能在逆天地之礼而行,欲要破入他们这一生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深境界。

数个名门大派轻易从不见人的太上老祖甚至都因此而惊动,或从红尘百态中乍醒,或于古潭幽窟中回神,皆是面露凝重地遥仰天象,各自施展手段妄图窥测天机,想要从世相中找出今夜渡劫之人的蛛丝马迹。

毕竟如此庞大骇人的劫礼,唯有大乘破入渡劫乃至往后的渡劫天礼时才可幸得一见。

可修仙界天下皆知,渡劫不久居于尘,一旦晋入渡劫,便要在或短或长的时间内接受各种天劫洗礼,最后一劫渡过之时,也便是修士登仙之时。

而自从黄金大世落幕以来,那些上古天骄们登仙的登仙,陨落的陨落;即便百代也未尝能再有一人飞升。

如今这世上,早已没有了渡劫期修士的踪迹。

也就是说,如今正在渡劫的人只可能是渡这大乘突破之劫。

在天下皆无渡劫修士的时代,一个渡劫修士的诞生,完全可以带来整个修仙界局势的动荡乃至颠覆。

这让这些老祖们如何不惊?

只是当他们的目光穿过浮尘的帷幕,将要在世相中溯源寻踪的时候,却齐齐看见一朵无法言喻的惑然之花绽放在他们的识海中。

这花生得单薄小巧,却无一人能洞悉其真正面貌,仅仅片刻之间,便簇生般在这些大乘期老祖的识海中蔓延开来,如同汲取他们的精魂为养料而绽放一般,迅速让他们肌裂骨疏,目黯神涸,吓得他们连忙斩断道机,自守命关运转秘法,好半天功夫才终于缓解过来。

不由得揣恐不已的同时,也暗自疑惑起来:

近年来,没听说哪个以花著名的大乘期修士啊?

在此之前,修仙界一致认为最有可能破入渡劫期的当属九州仙子录第三的美人,灵渊剑仙清琼莫属。

那一手诡异灵动的剑术同境界内无人可挡不说,甚至每每能越阶杀敌;更是从出道以来不过数十上百年便已登临大乘境。

即使是许多同为大乘境的老祖们听说这个后起之辈的事迹时,也都纷纷自叹不如。

可据他们所知,清琼此人乃天生剑灵根,虽是一身剑术出神入化,却也只注重于这一身剑术的修习,一柄仙剑镇灵更是用到仙界都无虞。

从未听闻她有修习过什么别的法术。

更别提与剑术的锋锐几乎是背道而驰的妖柔之花了。

但如果不是清琼,那么这个突如其来突破渡劫的人会是谁呢?

各大派的太上长老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出个结果来。

但受到其花海反噬之后,又不敢再触怒此人的虎须,只得悻悻作罢,下令自家门派严加警戒,出门游历的弟子态度品行放端正些,免得莫名其妙招惹到这位高人祸及门派。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这位被无数老祖忌惮无比、因为一场渡劫而让整个修仙界的风气都为之改善、突如其来的高人,正是他们眼中最有希望突破的灵渊剑仙清琼。

只是此刻,她傲立于天穹之上的身姿若是让这些老祖看见,包不得要惊掉他们的大牙。

无他,概因这位灵渊剑仙那张原先仙气缥缈的娇颜现在还埋在一双肮脏的棉靴之中,正如同上瘾一般疯狂吸嗅着其中的脚臭汗酸,直吸得整张脸都瘪成了一张愚蠢的马脸,美眸更是不断翻白又翻回,似乎正在高潮失神的边缘不断徘徊一般。

而身上除了两条尿渍淫湿的白丝以外再无它物,两条长长的奶子毫无遮掩地在空中随着雷霆的劈击不断乱甩着,像是被电到抽搐一般滑稽可笑,一双修长美腿之间的烂屄下则是套着另一只棉靴,看起来倒像是长出了不到美腿一半的第三条腿一般。

而即使如此,清琼的洁白仙躯上却是没有半点雷劈后的焦黑痕迹,显示着她根本没有在这场令人惊恐的雷劫之中受到任何伤害的强大修为。

她甚至还有余力在各方老祖窥视的时候出手化解,仅仅使用一道秘法便将数十位地处不同的老祖尽数击退。

这也是她敢于一边只动用灵力护住小师妹的靴子不被雷劫撕碎并为其除臭一边不为自己做任何防护就渡劫的底气所在——尽管在被小师妹虐玩的过程中被削弱了太多太多,可欲心衍毕竟是在仙界中也被列为顶级的仙法,在转修成功之前她是除了放放威压吓人以外什么都不会、凡人来了都可以抽她两巴掌的废物大乘,但转修成功之后哪怕道基有缺终生不得寸进,她也是货真价实的渡劫期修士!

虽然她这个渡劫不可避免地因为种种原因而在根基上就比其它渡劫要弱势许多,跟任何一个渡劫期正面对拼都一定是她被按在地上暴打的耻辱结果。

但欲心衍的秘法却弥补了这一点,仙界的顶级功法并不只是说笑而已,即使是在仙界也只有寥寥几位仙尊乃至仙帝才能修炼的功法让她即使直接战力堪称最弱渡劫,也完全有信心在任何一位散仙乃至真仙手下脱得性命。

更何况此方凡界已有数千年未曾出过渡劫了?

不过话虽如此,她刚刚突破之后,也还需要巩固一下境界,否则以她现在比之小师妹经过从她这边讨来天材地宝洗髓之后的金木水三灵根还要不如的残缺杂灵根,只要稍一遇到什么令灵力紊乱的情况,恐怕瞬间就会修为跌落重回大乘乃至更低境界变成废物吧。

安然地接受完最后一点的天劫洗礼,大师姐清琼口中吸着一只臭靴子、子宫戴着一只臭靴子重新瞬移回到了自己的霞剑峰顶。

她刚刚渡劫的时候特意瞬移到了千万里之外的一片无人山脉,离隐夕宗距离之远让宗门内最高也不过师尊化神境修为的一众弟子都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震动天下的大事。

因此当她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引起宗门任何人的注意。

闪身进入木屋内,清琼没有犹豫,立刻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冥想起来,就连被吸在脸上死死盖住她口鼻的臭靴子和烂肉子宫上套着的臭靴子都没有取下来的意思。

渡劫并非瞬息之事,天亮时小师妹还要来检查,她没有太多时间用来稳固自己的境界,只能分秒必争。

当然,她有的是秘法来达成这个目的,但她还是就这样毫不设防地坐在木屋中央,完全不遮掩自己进入了冥想的事实。

然而,直到将近正午时分,小师妹的身影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出现在了传送阵中。

很显然,睡了一个好觉的小师妹完全没把一边冥想一边还不忘了给自己靴子除臭的大师姐放在心上,现在才刚刚睡醒呢。

小师妹睡眼惺忪地朝木屋内望了一眼,先是看到了还被大师姐紧紧吸附在脸上的棉靴,还没来得及升起满意的情绪,就注意到了大师姐周围再明显不过的灵力波动。

再定睛一看,发现大师姐竟然正在冥想的小师妹顿时又惊又恼。

惊的是她没想到这头贱畜师姐竟然闻个臭鞋子还闻出感悟了,简直是不讲道理;恼的是大师姐被自己凌虐了这么久,自己的修为基本没什么长进,怎么这贱畜反而还能变得更强(?)

小师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把拽下大师姐脸上的靴子,发现里面的臭味好像真的被对方吸得干干净净了,更是火大无比。

一时间目露凶光,抬起脚狠狠将正盘膝打坐巩固境界的大师姐踹翻在地,暴力地践踏着大师姐的长条奶子:“好啊,好得很!你这贱东西,不是喜欢高潮吗?我让你高潮!让你高潮!!啊?现在给我装起刻苦修炼了?怎么不高潮啊?高潮啊!!”

“齁哦?!齁哦哦哦齁齁噢~~!!”

完全没有防备的大师姐正沉浸于感悟渡劫期的奥秘,即使这么突然地被小师妹踹倒,心神也没有完全回到现实。

然而她那饱经调教的躯体也根本不需要她的意识操控,在小师妹怄气似得践踏之下,自发地便开始浪叫潮吹喷奶起来。

这一喷可不得了,本来她正借由周围的灵力与天地交感,探索着欲心衍转修成功之后的种种奥妙。

被小师妹这么一顿乱踩命令着高潮,霏雾母泉自发地把她体内的灵力给转化成了淫水和奶汁全都喷了出去,哪还能体会到那些玄而又玄的道法?

若不是小师妹起得晚了些让她巩固了一定的境界基础,恐怕她现在修为就要开始倒退了。

可她现在又不可能跟小师妹求情,那样只会让她被虐得更惨。

大师姐只好一边忍受着小师妹的大脚践踏放任自己的身体浪叫喷奶泄灵潮吹,一边尽力抓住那些玄妙的天地法则,保证自己的境界不至于掉落。

然而小师妹可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在踩了一会儿奶子感觉不够过瘾之后,小师妹直接踢开了大师姐子宫上粘着的靴子,单是这一下就让大师姐痛到失禁喷潮,几乎连子宫上的烂肉都快被扯下来几块,随后更加起劲地两只脚踩在这块娇嫩烂肉上无情地碾压着。

“齁齁齁呜呜呜咿咿~~?!!咕齁齁齁啊啊啊——!!要死、要被主人踩死啦咕齁齁齁哦哦??!!”

被碾压子宫的刺激显然比践踏肉虫奶子要强烈的多,大师姐只感觉哪怕凭借自己被淫虐这么久以来的耐性都几乎要维持不住那种玄妙的感觉了,早就被玩坏的霏雾母泉更是奶水淫液不停的同时疯狂往外喷射着灵力骚尿,让她本就举步维艰的灵力如同决了堤的大坝一般狂泄不止,立刻就将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渡劫期境界变得摇摇欲坠。

“咕呜呜齁噢噢噢??!不要、饶了贱畜吧齁哦哦咿呜呜~~??!!”

即使破入了渡劫期也拿小师妹这个不过练气的蝼蚁没有任何办法的废物大师姐就好像忘记了自己所有的神通一般,被小师妹的大脚碾压着烂肉子宫也只会像个傻屄一样不停抽搐着四肢,而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然而,就当大师姐清琼眼看着自己的境界快要跌落下去而暗自发骚发情准备着迎来失智自毁贱畜盛大潮吹的时候,小师妹却突然一皱眉头,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往后撤了一步,冷哼道:“差点忘了,你这贱畜可是越被虐越兴奋的。我这样岂不是在奖励你?”

“齁?!齁呜呜……主人、主人……齁齁~”只差临门一脚就会跌落回大乘期,却被小师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破灭了幻想的大师姐眼中流露出一抹哀求之色,她几乎都要彻底被那玄妙感悟所驱逐从而回归掌控自己的躯体了,可小师妹不再折磨她,体内的灵力迅速恢复控制之下,大师姐只来得及吐出两个讨好而乞求的词语,便又陷入了那玄奥的天地法则之中。

“真是聒噪。”小师妹并没有发现眼前的仙子已经重新陷入了感悟状态,她冷哼一声,突然感觉被这头怎么残虐都能爽到的贱畜气得肚子疼。

干脆不再多想,直接脱下了裤子蹲在了仰面躺倒的大师姐脸上:“既然你这么喜欢狗叫,那我就赏点你最爱吃的东西好了。”

在先前半个月的调教之中,她并非没有将大师姐直接当成马桶使用过,倒不如说自从这么尝试过了一次之后,大师姐清琼几乎成了她的专用肉马桶,每天都要吃一泡她拉的屎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和师尊做完之后,小师妹会提议往大师姐身上撒尿,根本就是因为她基本上每天都是这么做的。

因此,她也丝毫没有在意胯下大师姐牌恭桶的反应,根本没注意到这个自己每天都在用的熟肉便器此时正处于感悟天地法则的状态,而是酣畅淋漓地开始大解起来。

这边小师妹拉得爽快了,她屁股底下因为听到要被赏东西吃而不自觉张大了小嘴流着口水、其实意识完全沉浸于天地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大师姐可就惨了。

大师姐清琼只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天地道音一同灌入了她的体内,这种感觉让她享受无比,心神迅速地沉浸其中,自己被踩烂的子宫内部同样被踩碎成一滩的本命“神剑”(眼珠子因为滚得太里面侥幸逃过一劫,没有被小师妹踩爆)似乎也有所感,隐隐约约有某种符合天地至理的招式孕育而生……

……

可以公开的情报:

师尊。

师尊是隐夕宗上一任掌门(同样是化神境)的亲传弟子,他天资聪颖,心怀慈悲,同样是难得的天才。

上一任掌门本以为他能突破炼虚境,带领宗门走向辉煌,却没想到师尊在红尘游历的时候竟然捡回清琼这个怪物,不仅生的美若天仙修炼天赋也恐怖无比。

师尊对清琼暗生情愫的同时,又为其突破速度而惊骇无比,自惭形秽之下竟道心受阻,困于化神境不得寸进。

即使如此,师尊也从未怪罪过清琼,而是默默藏起了自己的感情,也不再过问天下疾苦,只是醉心于修炼与宗门管理,期盼自己有一日能够赶上清琼,师徒再次并肩。

然而,当清琼推算到小师妹的出现并且决定淫落,因此解剑回宗隐居。

再次见到清琼的师尊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看不透这位大徒儿的修为了,不由得心灰意冷,修炼怠惰之下更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宗门之上,只求能够将宗门经营妥当,不负长辈厚望。

或许是被清琼欲望花枝所牵引,或许本就是天命如此;师尊终于还是在寻觅仙苗时碰到了资质一塌糊涂、相貌也不过中上的小师妹,而后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爱河。

而小师妹恃宠而骄,知道师尊对大师姐清琼始终还是放不下,便不由得开始对清琼怀恨在心,以各种毫无根据的荒谬理由找大师姐的麻烦,试图扳倒大师姐而独获师尊恩宠。

在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为此期待许久的大师姐清琼的配合之下,她的目的顺利达成。

在这个过程中,师尊也被小师妹拉下了水,这让师尊受到了欲望花枝的影响,慢慢变成了与清琼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样子。

尽管师尊心中仍有对清琼的一份感情,但他并非会始乱终弃的男人,即使未被影响之前,接受了小师妹的师尊也不太可能重新接纳清琼;而被影响之后又看见了清琼淫贱本质的师尊,只会对清琼弃之如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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