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婚礼

预定的婚礼日子一天天临近,圣芙蕾雅学院里渐渐也多了喜庆的气氛,路边树上挂了彩灯和塑料花,用作集体活动的大厅也被装点成了结婚大厅的模样,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场婚礼正在一点点靠近,学生们私下里也不会避讳这个话题。

除了……符华。

虽然舰长给她批了长假直到婚礼当天,但她不是那种容易闲的下来的人,在实训场上经常能看见她指导学生战斗,就和以前一样机械又标准地度过每一天,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即将要成为新娘的人。

个中原因却是非常简单——哪怕临近结婚,舰长的忙碌也未曾停止,他要在结婚之前将任务和职权临时向下移交,这样才能在结婚之后与符华享受一个平静且无人打扰的蜜月期,因此在选购婚纱之后的这几天,两人相见乃至于温存的时间都并无明显的起色。

至于那个恶徒——他又一次消失在了符华的生活里。

哪怕他已经赢下了那个糟糕的赌约,甚至将赌约的内容用那部手机刻印在符华脑海里,但他在这几天里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符华,没有电话联系,没有书信来往,更没有送来什么奇怪羞耻的道具,就仿佛在圣芙蕾雅学院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班长……班长?”

“啊,怎么了布洛尼亚?”

食堂里,对座少女的呼喊让符华从疑神疑鬼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曾经灰色的一对罗马卷发辫现在扎成了一束挂在侧方,这几年来的成长已经让过去稍显矮小的女孩拥有了和寻常少女一般无二的身材。

布洛尼亚神色古怪,出言提醒。

“班长,你的肉掉桌上了。”

空空如也的筷子上只残留着几滴酱汁,刚刚夹起的肉块已经落在了桌面上。

符华一愣,随即面不改色地夹起肉块,毫无芥蒂地吃下。

“班长还真是节约呢,而且,变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这就是要结婚的人吗?”

灰发少女用手撑着脸,嘟起嘴,颇为羡慕,目光里流淌着憧憬。

符华确实不喜浪费,哪怕是在宿舍里给自己开开小灶也会认真负责地在食物变质前吃完——没什么理由,或者说本就该如此——反倒是布洛尼亚那句越来越有女人味的夸奖,让符华微微红了脸。

“布洛尼亚,你这么说我会害羞的……”

进餐的动作停了下来,符华一副不怎么经得住夸奖的模样,坐姿稍显拘束。

“欸,班长也会害羞啊,难得哦!”

“布洛尼亚!”

并拢的双腿不动声色地摩梭着,在布洛尼亚看不见的角度,桃源蜜唇已经泥泞不堪。

所谓的女人味,原因也很简单。

这数日以来,符华与舰长接触的时间都聊聊无几,更遑论亲密接触了,根本没有机会与舰长更进一步——哪怕她明里暗里有过暗示,这个男人也以工作太累太忙为故推脱掉了。

那个恶徒不见踪影,舰长又抽不出空来,那么独守空闺的符华自然也只能孤独地抚慰自己。

“嗯……唔……”

换上了玄青色情趣道袍的女武神一人仰躺在床上,长发披散衣衫不整,屈起的双腿微微分开,素手轻掩着薄唇和脸蛋,双眸半闭目含秋水,纤瘦的腰肢在她自慰的动作里难耐地扭动着,却发泄不掉积压的快感,被身上情趣道袍衬托出古典美的仙颜上因此飘着不甚明显的红晕,含蓄又拘谨,正如她此刻的呻吟,哪怕四下无人也努力抑制着喉关,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放荡淫乱的声音。

葱白手指勾起,浅浅地探入泥泞穴道抚慰肉璧,这对于符华来说已经是足够刺激舒服,能让她颤抖着高潮的亵渎淫行了。

“嗯……啊……!唔嗯……”

身体快感愈强,情绪渐入佳境,符华也能感觉到那个极致快美的时刻在慢慢逼近,情趣道袍下的玲珑腰线反弓起渐渐抬高,呻吟已然放开,穴间水声粘腻,似银铃荡漾携着溪流潺潺,素手掩唇一转衔指轻吟,在无人的夜里绽放出极妖极美的仪态来。

早已经放空的思想里一无所存,只剩下本能的对快感高潮的追逐和渴望,驱使着符华忘我地自亵自渎,于孤寂的夜里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的焦渴中抛弃曾经的矜持。

“符华小姐……”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声叹息飘入耳中,让符华惊恐地睁开眼,情急之下那根陷入泥泞媚肉的手指匆忙滑出,却反而带出了激烈的高潮绝顶,赤裸双足绷紧成弓,一对美腿在难抑的快感中反复舒张,向床尾蹬去又收回,颤抖着摩擦了几个来回才终于软烂在床单上。

黏滑淫汁大股大股地溢出花穴,从腿心蔓延开大片的潮湿温润,似仙人沉沦,亵渎绝美。

余韵徐徐,呻吟幽幽,一双美眸动情迷离四处打量,却发现房间里根本空无一人,那一声叹息似乎只是幻听。

“……又高潮了……”

所谓的女人味,便是她在日复一日抵抗着难耐欲望的同时,偶尔流露出的些许媚态罢了。

之所以穿着这一身情趣道袍,倒也非符华情愿,毕竟这是唯一一件那个恶徒赠送的礼物,穿着其他衣服自慰总是心疼弄脏,这件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猜测这又是某种催眠暗示,但不在乎,反倒是乐得让淫水爱液一次次喷在衣服上,再扔进洗衣机里使劲翻腾,从不需要心疼或者怜惜。

转眼间,便是结婚当天了。

舰长本人是战争中的孤儿,无父无母,符华也差他不多,双方都没有家长亲眷,自然也不需要大张旗鼓地邀请家属,只是给学院里的学生放了一天假——这些叽叽喳喳的小年轻们最会闹腾,气氛方面自是不用担心,甚至若不是约法三章把他们栓栓牢,这场婚礼能给他们闹翻了天去。

“班长,你可算来啦!怎么迟到了这么久嘛,化妆师都等了你好久啦!对了,你看见布洛尼亚了吗?我一个早上都没看见她,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不见了嘛……”

琪亚娜一身的流苏白长裙作伴娘打扮,头发扎成一股高马尾随着她的蹦跳动作摇来摆去,就这么水灵灵地停在符华身边,牵起符华的手。

化妆师。

符华敏锐地捕捉到了琪亚娜话中的关键信息。

“布洛尼亚……我今天也没看见她。”

她不动声色地跳过了前面的问题。

“好嘛,她不想来那就算了,不找她了,哼!班长,我带你去化妆间!该打扮起来喽!”

“欸,琪亚娜,别这么着急啊!”

虽然说是说不想管布洛尼亚了,但琪亚娜到底是放心不下,带着符华到了化妆间门前又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推门进入,符华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件挂在架子上的婚纱。

“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符华小姐。”

看了眼手表,青年挑着眼角哭笑不得,稍有抱怨。

似乎是为了迎合婚礼的气氛,他如今也是一副正装打扮,一身齐整的黑色西装和皮鞋,发型还是上次见面时的西装头——虽然对于栗黄发色来说还是有些不太合适了,但比不作打点的刺猬头要好得多。

“……如果你想做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耽误时间。”

关上门,符华别开视线,看着化妆间里安置的落地钟,冷言冷语。

她对于这人的出现并无意外,或者说早有预料。

“放心,不会耽误婚礼的进行的,坐下吧,让我来替符华小姐打理发型。”

落座之际,那部手机就已经放在符华眼前,深邃的漩涡吸引着目光,直到意识深陷其中,不知过去多久再从幽深的黑暗中苏醒。

意识又一次断片,再醒过来时,对面梳妆镜中已经是打扮齐毕的新娘了。

“二十分钟,符华小姐,请相信在下的本领。”

似乎是明晰符华心中所想,青年柔声告知,双手轻轻搭在雪白的双肩的上。

“你……都做了什么……”

英眉微蹙,她依旧选择别过视线。

她并不相信在这二十分钟里,对方只是认认真真帮她梳妆打扮而不做其他任何事。

“并未做什么,但既然符华小姐信不过的话,那小生就勉为其难地做些什么好了。”

不怒也不恼,青年只是让符华从座位上站起,穿着那一身裙片纷扬的婚纱缓缓跪下,跪在他面前。

偏着眸子,符华在视线的余光中看见面前的男人解开裤缝,粗硬硕大的肉具冒着热气钻出来,以居高临下的凌辱姿态,轻轻敲打在发烫的脸颊上。

那气味浓郁却不恶臭,反倒是嗅着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晕眩感,说不上讨厌,却本能地觉得无从抵抗。

“符华小姐,小生不在这几天很寂寞吧。”

“无稽之谈……”

淫秽的肉具近在咫尺,气味浓烈熏人,时时刻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小腹深处翻涌出热意湿润,如同情难自抑的荡妇,本就湿润的阴道蜜穴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粘稠的爱液。

“是吗?那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穿着情趣道袍自慰的人是谁呢?”

符华不言,只是努力放缓着自己的呼吸,婚纱下的胸膛起伏不断,情动的晕染逐渐扩散。

刚刚妆点过新娘的手轻轻捏住符华毓秀的下巴,让她微微抬起头,扭向阴茎的位置。

“回答我,今天早上是因为自慰过头迟到的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往昔的女武神,但她如今穿着婚纱,努力抵抗着近在咫尺的阴茎的味道时流露出的迷离与动容模样,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是。”

有意做出的嫌恶模样轻易便在浓烈的气味下消融,一阵阵的晕眩感令符华几乎无法思考,回答声里只余下淡淡的挣扎。

“您还真是个好妻子啊。”

这一句里带着莫大的讥讽,他虽然笑得温和,却能够听见那一丝丝的张狂和兴奋,只是被很好地压抑下来。

动了动腰,涨起的肉棍擦过新娘的鼻尖,叫她翠蓝色的眸光一阵失神。

“我的阴茎,你闻得有感觉了吧?含住,舔吧。”

令人作呕的要求,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

“唔……咕……”

粗壮的肉茎含入嘴中,这过程极为艰难,符华做得很慢,浓烈的气味熏蒸着她的意识,一点一点驱走理智,艰难地含下龟头之后,再慢慢继续吞咽……

到底还是无法反抗。

心中悲切涌起,再却无泪水流淌。

“嘶……”

青年的呼吸一阵急促,难忍地扶住了符华的臻首,十指陷入青灰色的发丝中,新娘的嘴穴是如此柔腻多情,即使是被迫为之,也温温润润地缠上来,如同陷入一片温暖的淫肉中。

极品体验之余,更有一抹灵巧的黏滑感在肉柱周围艰难地移动,不断顶撞着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想要将肉棒强行送出,那是符华的柔软香舌仍在抵抗的证明,但却毫无疑问个中舒爽更胜过有意的调戏侍奉,直叫青年头皮也发麻。

盛装的新娘跪在他面前,雪蓝二色长裙拖地散开如花,那一副待嫁的精致模样更是他一手打扮起来的,只是片刻思索便已经叫青年按捺不住,扶着那满头的柔顺青丝,强迫她吞咽着下身肉具。

“唔……唔……”

一时间,化妆间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钟摆走时的滴滴答答声。

口腔中塞满硬挺肉具的感觉并不好受,对方更是肆无忌惮地让这跟脏脏淫秽的东西不断进出,刮擦过舌根,刮擦过腔璧,留下气味浓烈的粘稠体液,与她的唾沫纠缠在一起。

舌头的努力抵挡对他来说仿佛是一种助兴的情调,每每按捺不住的吞咽吸吮动作更是叫身前的男人一阵的颤抖。

又是一阵浓熏的气味从口腔沿着气管顶出琼鼻,自内而外的熏蒸下符华几乎快要晕眩过去,但还是强打着精神,不断暗示着,催眠着自己。

她爱着舰长,她不能在这里投降,绝对不能……

这实在是极为破格的享受,试着想象一下,穿上婚纱的待嫁新娘在你面前屈辱下跪,侍奉肉根,极品的嘴穴里每一寸软肉带来的刺激都是加快射精的淫行,无法反抗之下任凭恨意和不甘在心中发酵,酿做名为征服的可口毒酒,一口饮下,甘甜醇美。

几番享受之后,青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婚礼开始尚有空闲,但新娘怎么也都该出场了。

“哈啊……准备好了吗符华小姐,我要射了,你可不要让精液漏到婚纱上啊。”

翠蓝色的美眸骇然睁大,符华的挣扎也陡然加强,拼命想要从青年的掌控里挣脱出来,可他又怎么可能给这位新娘留下余地,捧着她的后脑,强行将符华按在她的肉棒上。

肉具往深处猛顶,陷入全数没入湿滑的喉管里。

“……射了!”

一阵失控的颤抖之后,口中肉茎涌出一股浓稠的滚烫,伴随着微苦腥咸的味道,溢满了她无助的唇腔……

“唔……咕……”

射精的量极大,符华的泛红脸颊几乎被撑得鼓了起来,极为艰难地含着口中浓精,不敢咽下,也不敢漏出一点来,醇厚浓腥让视线一阵地恍惚,难以思考难以反应。

直到肉具从口中抽离,她也只是无助地含着满口浊浆。

“咽下去,或者,吐到这里。”

没有看清对方手中到底拿着什么,符华在浓腥的气味下头晕目眩地思考,只知道绝不能让这种污浊进入身体。

张开嘴,精液拉着丝结着块顺着粉舌倒下,滑到雪白的高跟里,浓厚的白浊粘稠掩盖了鞋中星空似的图纹,让这份纯洁美丽染上欲望的污秽。

“唔咳咳咳……”

即使精液吐出后,符华依旧感到不适,捂着嘴接连咳嗽了好一会儿,让手心上都沾满了粘腻生腥的痕迹。

缓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接过青年递来的水杯,为自己满嘴的腥臭漱漱口。

投向那张温和笑容的目光,除却羞愤和凌厉,更是带着难言的无助和畏惧。

“好了,符华小姐,该穿上鞋子了。”

扶着新娘座上椅子,青年半跪下来,极为虔诚地捧起长袜包裹的美足,密密细织的布料在玲珑腿杆上绷紧贴合,捏着性感脚踝送到近前的时候,甚至隐约能够分辨出足弓的形状和白皙的肤色,略微嗅闻之下,还带着一股淡香。

凭着心中悸动轻轻落吻,青年将吐满精液的白靴穿到符华脚上。

足底诡异黏滑的触感和反常的起泡声让符华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反抗,另一只脚也被对方抓住,套上了满是精液的白靴。

“你……非要如此不可么……”

怀着不知何种心情,新娘幽幽地问。

“准确的来说,不止如此。”

回应了符华的,是让她更加绝望的话语。

“来,让我为你戴上跳蛋。”

拿出一枚形似鲸鱼的白色跳蛋,青年拨开早已湿润的婚纱亵裤,稍加检视了一下新娘爱液潺潺的小穴,也不忘了语言上的刺激,“状态很好啊,流了这么多淫水,看上去小生是不用担心了。”

硅胶磨砂的表面传来少许凉意,在蜜唇上摩擦,符华的轻声呻吟里,跳蛋很快便被淫液润湿,巧劲慢慢将其送入黏滑的蜜肉穴道,勾起的小小鲸鱼尾贴合着蜜唇,正正好盖住了嫣红的小肉珠。

鼓涨的感觉带来少许酥麻,阴道被撑开引起轻微的疼痛,倒不还至于影响行动。

“站起来走走吧,是时候去和大家见面了。”

由着鼓涨感作祟,符华踩着满脚的黏滑,有些吃力地从椅子上站起。

只是迈开一步就能同时感觉到小穴里跳蛋的形状和脚底精液涌动的异样感,忍受着这样的感觉去和众人见面,甚至是和舰长完成婚礼的仪式,符华只是稍作想象便已经感受到了深沉的羞愧,罪恶,耻辱,眼眸中泛起的忧郁悲伤落在梳妆镜里,也只是成为那个恶徒满足变态欲望的养料。

“那么,我要启动跳蛋了。”

“你……噫嗯嗯……”

安静的震颤荡漾着穴中雌肉,比起自慰更加强烈的性爱快感在瞬间淹没了符华的理智,她双膝一软,整个人都跌回了座椅上,忍不住伸手摸向腿间,想要按住那个不断震颤的小玩具,却反而弄巧成拙,让跳蛋的震感毫无保留地被身体吸收掉。

“啊……不要嗯嗯……我…嗯啊……”

听着新娘语无伦次的呻吟,青年满意地关掉了玩具,搀着符华的藕臂,让她喘息着妥当站稳,再以侍者的姿态,扶着她一步一步离开化妆间。

“婚礼的时间到喽,我们的新娘子,该去和大家见面了。”

……………………

天命高级指挥官和一位A级女武神的婚礼,这件事也许不算很大,但考虑到这位指挥官与其他高级作战人员的关系的话,那这场婚礼就不能不隆重。

主厅里布置了绚烂华丽的灯火,宁静悠扬的音乐在人群之间缓缓流淌。

隆重但不热烈,学生们都被遣散放假去了,与红发男人私交不算差的人已经悉数到场,曾经他指挥过的、结识过的诸多女武神也几乎都来齐了,甚至就连任务繁重的幽兰黛尔也抽空抵达了婚礼现场,灯光照得那一头金发高贵耀眼,身上还穿着作战用的月魄装甲,明显是刚刚执行完作战任务就匆匆赶来。

这会儿,她正和一身礼裙的丽塔坐在桌边洽谈。

现场的人多为女性,都是曾经或者正在天命作战编制里服役的女武神,包括前任指挥官无量塔姬子少校,以及即将成为天命新主教的德莉莎·阿波卡利斯。

男性有但不多,八张圆桌的酒菜里只有一张是为了在场的男性准备的,甚至还没坐满,都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们互相斟着酒水,高谈阔论着武器装备,未来和政治,仿佛没人注意到同样在这张桌上用餐的一位栗黄色头发青年。

他一个人喝着果汁,静静看着礼堂的副门——新娘和新郎会从那里走出,为在场的食客敬酒并接受祝福,在那之后走上舞台,在大家的注视下播放结婚纪念录像并宣誓成为夫妻。

玩弄的机会有很多,但不宜太过火,明面上的戏耍只是配菜和调剂,真正的游戏要在结婚之后开始,要是过早的破坏了这份婚姻反而不美。

已经潜伏、准备了很久的他,并不会急于一时的取乐。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启动了名为群体催眠的功能。

只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催眠功能才可以得到完全的发挥,像现在这样的场合,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简单的暗示了——比如不管新娘做了什么事,发出了什么声音,他们都会认为是正常的,并且忽视掉,除非事后被人提醒。

眼角余光瞥见华裙黑丝的茶发女仆手捧话筒站上舞台,青年便知道婚礼即将开始。

首先便是那位色气女仆用包含情感的声线念诵标准的婚礼开场白,话筒和音响放大了丽塔的声音,但也带来了少许的失真,青年无心去听,冗长而无意义的念白只是单纯的场面话,炒热炒热气氛,渲染一下情绪。

“……让我们一起望向爱的远方,用最热烈的掌声祝福我们今天的新人,为爱携手,扬帆起航!”

音乐骤然一变,灯光打向副门的入口,门扉洞开,白衣红发的新郎牵着雪蓝色轻纱的新娘,在众人的掌声中携手步入殿堂,男者大气,女者典雅,叫人直呼好一对神仙璧人。

一袭短款黑西装的男孩有些拘束地跟在红发男人身后,领上带着蝴蝶结,手里捧着花,他是圣芙蕾雅今年新招学生中唯一一个男性学员,在这场婚礼中承担伴郎的职责——只是还没怎么见过场面的小男孩免不了有些紧张。

相较之下,同样作为伴娘的琪亚娜就显得活蹦很多,一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到处打量,掩不住视线里的活泼和好奇。

明明牵着舰长的手,符华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典雅拘谨的脚步只为了防止穴中跳蛋落出,走过红毯的同时还需忍受着鞋中精液随着脚步不断涌动的异样感觉,湿湿黏黏的从一处被挤到另一处,咕溜咕溜的仿佛能听到那种黏滑腻人的声音——也还好现场音乐够响,让她不至于暴露。

忽地,穴中跳蛋开始震动起来。

震感不强,但符华的小穴却已经在早上被她自慰高潮过一次,又经过那恶徒的接连调教,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少许震感都已经无法忽视,她身子一荡,脚步一滞,差点要跌倒。

“小心。”

耳旁是舰长温柔的提醒,心中却是对于身边爱人深沉的愧疚,令她身心都要动摇的快感又时时刻刻翻涌上来,诸般难言的心绪交织纠缠,她在身体的欢愉中饱经折磨,潸然泪下。

“我没事……舰长……”半倚在新郎身上,新娘承受着两腿发软的感觉,勉力支撑。

颔首噙泪,跳蛋的震颤让符华呼吸变得有些难以抑制,只得做出眼下娇羞的姿态。

“今天你可是新娘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大家都在等着呢。”抹去妻子的眼泪,舰长努力柔下他显得成熟的嗓音以作安慰。

婚礼的仪式很简单,新娘与新郎与厅中八桌人一一敬酒,带着他们的祝福走上台,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宣誓示爱,同时大屏幕上播放新郎新娘的结婚纪念视频,再一齐将酒水倒在高脚酒杯骡成的金字塔上。

场下观众该吃吃吃该喝喝,稍有起哄就行。

“舰长,班长,恭喜你们!”

藏青色长发的少女温婉柔和,与符华和舰长酒杯相碰。

身下跳蛋忽地强震了片刻。

“嗯——!”符华舒服得呻吟出声,但好在能以应声搪塞过去,无人发现。

“舰长,你可不许欺负符华,不然小心我撤你的职!”

这是矮矮的小姑娘的祝福。

符华已经饮下几口甜酒,脸上却飘起红透的晕染,只是因为下身的跳蛋一刻不停,虽不强势,却正在不断将她逼向高潮的云巅。

舰长正一无所知地牵着她,应对这四面八方来的敬酒。

“战友一场,当予祝福。”

这是金发的骄傲的女武神的赠言。

“那个古板的女孩子,也到了嫁人的时候呢。”

无量塔姬子早就喝得酩酊大醉,吹着酒泡泡抬起手,甚至举杯还举歪了。

“既然都已经是新娘了,可不要像以前那么腼腆了,和舰长的新婚之夜,一定要过得幸福啊!”

“姬子少校……你,你不要取笑我了……”知道对方是在开黄腔,符华也耐不住羞赧,恰逢跳蛋的震动又发生了变化,从持续的低频震动变成了一下一下高频的间断强震,震得腿心发颤幽谷酥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身体……

受不了了,快要不行了……

不能去想,不能想……

嗯啊……

符华不动声色地夹着腿,走路姿势已经明显有了些别扭,只剩拼命压制着喘息声音的力气,几乎就是被舰长带着往前走。

忽地,所有的震颤都结束了,只剩下浑圆跳蛋堵塞住小穴的充实感。

符华的行步这才算是恢复正常。

敬酒还要继续,折磨也还要继续,身下的跳蛋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启动,又在她即将高潮前停止,反反复复……

道德的煎熬,心灵的愧疚,肉体的欢愉和难耐,符华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要崩溃了。

终于,她看见那个栗黄色头发的青年一身西装革履,向她递来酒杯。

“祝你们新婚快乐,符华小姐,舰长大人。”

他笑得温和,淡然,一如既往,仿佛符华此刻正在遭受的所有折磨都与他无关。

杂乱的心绪让符华饱经折磨的身子步履发虚,即使有舰长搀扶,也仍是脚下一滑,洒了酒水。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敬酒停顿片刻,随即,青年提起身边酒瓶,替符华斟满。

“小小意外,不碍事,来,干了这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从酒瓶中倒出的却不是鲜亮的酒水,而是某种黏稠,浓厚,白灼的液体!

符华神色苍白,却惊觉没有任何一人发觉此刻的异样,大家都愉快地笑着,爽朗如风。

“嗯,多谢你的祝福。”红发新郎毫不知情地与他碰杯,回首带着少许疑惑,“怎么了,华?他是学院里的心理辅导员啊,虽然发型变了但很好认出来吧?”

咽下唾液,符华强撑着笑容,与青年敬酒碰杯。

她将高脚杯抬至鼻前,雄臭浓腥的气味便要淹没意识,浑浊粘稠的液体口感极怪,她吞咽得极为困难,小穴里的跳蛋又一次震动起来,符华险些握不住酒杯。

就在着婚礼上,她牵着舰长的手,却喝下了别人的精液……一瞬沉沦,悲从中来,某种来自深渊的感觉紧紧揪住了符华的心,直到她饮尽杯中浓精,这感觉便化作极致的背德与欢愉,让她双腿颤颤,几近高潮。

不出意料地,跳蛋又一次停下。

敬酒结束,看了眼时间,舰长挽着符华的臂膀,两人在所有人的欢呼、掌声里,一起走上了高台。

个子矮矮的男学生和琪亚娜留在台下,各捧起鲜花。

于灯光之下,于丽塔的念白中,新娘与新郎彼此深沉凝望。

“女武神符华,请问,您,愿意成为休伯利安号舰长的妻子吗?”

台下青年玩心一起,调大了跳蛋的震动。

台上符华浑身皆是一颤,目光一阵迷离,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嗯,我,我愿意……”

但她没有躲避见长的目光,只是含着愧疚、含着悲戚,静静注视着,喉嗓被精液粘连,声音浑浊古怪。

“休伯利安号舰长,请问,您,愿意成为女武神符华的丈夫吗?”

丽塔的脸上挂着灿烂笑意,台下所有人脸上都是相似却不尽相同的喜悦,就连青年也投以真诚祝福的视线。

“我……”

可符华却看见,丈夫脸上的温和笑意在瞬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变得冷漠且恐怖。

“当然——不愿意。”

“呵呵,舰长大人可真是幽默,随时随地都能开玩笑呢。”丽塔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准备打圆场,台下众人则还没从红发男人的回答中醒过味来。

“我说了,我——不愿意!”

“砰!”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爆破闷响声同时响起,每桌酒菜的下方都泛起一苦绿色的烟雾,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档口,专门针对女武神和崩坏能特制的抑制剂就已经弥漫在厅堂的空气里。

丽塔手上的话筒更是直接炸开,抑制剂糊了她一脸。

女仆小姐反应不及,浑身发软跪倒在地上。

符华并未受到抑制剂的作用,可此刻也使不上几分力气,巨大的变故和惊愕笼罩了她的思维,瘫痪了一样跪在地上,看向电子屏幕。

那专门为了播放结婚纪念短片的巨大屏幕被点亮,显示的却不是新郎新娘温馨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是一座热闹喧嚣,灯火通明的不夜赌场——在那个被灯光照亮的舞台正中央,熟悉的一个个女人穿着截然陌生的兔耳情趣服装,在观众的欢呼声中热辣起舞!

“雷电芽衣,琪亚娜卡斯兰纳,幽兰黛尔,丽塔洛斯薇瑟,还有你,符华,你们做的可真好啊,好极了!德莉莎院长,你好好看看,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学生们,看看天命引以为傲的女武神们,看看她们的所—作—所—为——!”

雪白的新郎服装被红发男人残忍撕开,名贵且高档的衣服在他手里与破布无甚两样,露出的是一身肌肉精干结实,却布满伤痕的的健壮躯体。

台下的女武神们此刻一个个却已经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完全使不上力气,就连被誉为最强的幽兰黛尔也只能勉强站立,月魄装甲的功能完全停机,和铁片子没有区别。

唯一还能正常活动的,只剩下那唯一一桌的男性。

就连此刻的青年,也已经满身虚汗。

假如这个男人准备的不是崩坏能抑制剂而是炸弹的话,那他此刻恐怕早就落了命去!

“哦,还是挺抱歉的,可能在座诸位有很多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以拇指示意那张屏幕,红发男人扫视过台下众人或是羞愧或是疑惑不解的神色,一脸狞笑,“大约在一年半之前,也就是去年的二月份,危地马拉爆发了一场崩坏,我当时在那里休假,临时披挂上阵指挥当地军队对抗崩坏兽潮,同时向天命总部和休伯利安号发送了大量的求援信号。”

“但战斗持续了三天,危地马拉当地军队折损超过三分之二,死亡总人数接近二十万人,我却没有得到来自天命的任何一点支援,最后是逆熵的炮火帮我支撑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刻,直到战斗胜利——那么在我差点被崩坏兽啃掉脑袋的时候,我们的就近女武神部队在干嘛呢?”

“哦我的天哪,她们在拉斯维加斯玩的正欢呢!是不是啊?琪亚娜?雷电芽衣?”

白色长发凌乱垂地,一身伴娘服装的琪亚娜几番努力,还是没能让身体站起来,她双手撑着地面,脸色苍白,但又泛着那种被人揭开伤疤的惊慌失措。

“在赌场里一掷千金直到赔掉了整艘战舰的畅快感让你难以忘怀吗?符华女士?”

“穿着兔女郎情趣服装,在数千人面前卖身求财,又被无数的阴茎侵犯身体的感觉让你们回味无穷吗?我们的S级女武神幽兰黛尔,丽塔?”

明快的音乐里,屏幕上场景变换,先前在台上热舞的女武神们已经被台下的观众淹没,他们热情高涨,他们赤身裸体,他们尽情地展示着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肉棒——向着一位位脸色潮红不堪的女武神。

被肉棒插进阴道,被插进喉咙,被插进腋下,甚至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女武神们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情粉丝应接不暇,精液一股股喷出,射在小穴里,射在脸上,射在头发上,射在胸口,射到满嘴浓精,射到浑身都仿佛沐浴过精液——就在舞台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琪亚娜,芽衣,希儿,姬子,幽兰黛尔,丽塔……绝大多数他所熟知的女武神都在镜头里了。

“精彩,精彩的表演啊!德莉莎学园长,这就是你为之骄傲的学生们吗?”

拍手鼓掌,红发男人的目光扫过台下台上——丽塔已经红着脸别过头,符华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嘴角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琪亚娜也再抬不起目光,幽兰黛尔半跪在地上喘息不止,依旧使不上力气,雷电芽衣想要冲上来却被地毯绊了一跤,没能站起来,无量塔姬子倒是没有丝毫的羞赧——这也是舰长唯一没有点名她的原因,因为他一开始就很清楚这女人就是个烂人。

女武神们大多羞于直视屏幕上的画面,也有少数几位看得不亦乐乎,只剩下尚且年幼的男学生,呆愣愣地看着屏幕,似乎沉浸在震撼中。

又一声巨响传遍厅堂,绚烂吊灯重重落地,裹着建筑的碎片,两道影子轰然落地,砸在舞台上。

“舰长,你还打算玩下去吗?我已经把希儿装上船,就差你了。”

全覆盖式的装甲中传来奶声奶气的询问。

“布洛尼亚…!布洛尼亚你快阻止舰长,他疯了!”

使不上力气的琪亚娜听见同僚的声音,仿佛是遇见了救星,抬起头奋力嘶喊。

“你这个笨蛋,看不出来吗?”

装甲中的少女弹出装备,飞到男人身上,快速完成着装,“布洛尼亚和舰长早就已经是一丘之貉了啊。”

完成了战术着装的男人走到另一台装甲旁边,进行了虹纹验证,跨步迈入。

“当初,布洛尼亚是唯一一个接收到了战舰上的求援信号以后帮了我的人,逆熵的火力支援可是出于她的私人情面,这件事我可一直记着,一直记着!”

“所以,琪亚娜你为什么要觉得奇怪呢?”

“……怎么可能……布洛尼亚,你……”

“你们让希儿也做了那种事,布洛尼亚是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女式装甲的中的声音冷淡且陌生,“在赎回休伯利安号之后,这艘战舰的所有权可是一直在布洛尼亚名下呢。”

“所以我很早和布洛尼亚达成了一个共识。”装甲合拢,男人舒展几下筋骨,“你们这群烂女人,自己玩去吧,老子不奉陪了。”

“至于这场婚礼——”他看了眼跪地愣神的符华,“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从不会灰溜溜地离开。”

看在过往的几分薄面上,他今天用的只是崩坏能抑制剂,没有掺入其他任何成分。

“呀嗯啊啊——唔嗯哦哦哦——!”跪地沉默的符华陡然间发出刺耳的尖啸,婚纱下的身体绝望地痉挛阵阵,翠蓝美眸不住地翻白,下身溅出骚淫的爱液来,弥漫了身下的红毯,崩溃的情绪带动崩溃的身体,绝叫中带着绝望,她放下了一切的坚持,竟然就在所有人的面前抵达了无比剧烈的高潮潮喷!

所有人都沉默,都无言,混乱的厅堂竟是安静了片刻,只剩下符华失控的娇喘。

“休伯利安号的舰长!”

直到从台下传来了一声高喝。

栗黄色头发的青年端着高脚杯离开座位。

“嗯?你要阻止我吗?”男人抬起臂装武器。

“不,恭喜你脱离苦海!敬自由!”

青年遥遥举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没错,敬自由!”

男人高抬手臂,一发光弹飞出,在厅堂高处炸开绚烂火花。“诸位同僚,我的这些女武神们,今天就拜托你们好好疼爱了!”

“等等,舰长……”

稚嫩的呼唤叫住了打算离开的男人。

他低下头,看向台下的小小伴郎,“怎么了,亚当。”

“姐姐们……姐姐们都是坏人吗……”

小男孩吃力地爬上台,摇摇晃晃地走到装甲近前。

“……”

舰长沉默片刻。

“她们大约不是坏人,对我来说却也不是好人,倒是我,现在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

他半蹲下来,伸手抚过小男孩的头发,语气温和,力道轻柔。“亚当,你可以留在学院里,继续好好学习,今后,一定要记得找到对的人。”

“不……亚当想和舰长一起走。”

小男孩却摇了摇头,“妈妈和亚当讲过舰长的故事,亚当相信舰长一定不是坏人!”

天命军校毕业,发迹于极东,多次直面律者和崩坏兽潮打出漂亮的战术,他的英雄之名虽传播不广,但每一个知晓他的人都无不赞叹其英勇。

“而且……亚当也不想和脏兮兮的姐姐们一起……”

“……带他走吧。”布洛尼亚撞了撞舰长的装甲。“再晚点的话,地方武装可就要反应过来了。”

“好吧,没时间犹豫了。”

“祝各位,玩的开心!我们山水有相逢!”

一群如狼似虎的男性,一群无力反抗的女武神,一面循环播放色情视频的巨大屏幕——婚礼的现场在舰长离开之后迅速演变为了一场乱交大会,以屏幕上的几位女武神为主角,男人们迅速行动,擒住这些女人,就地掏出肉棒,贪婪地侵犯起来。

琪亚娜被拽着头发像一条母狗一样从后面抽插小穴,芽衣则是被捧着脑袋强迫与人舌吻,幽兰黛尔招来了两人的侵犯,一人从后侵犯她的阴道,一人在前阻塞她的嘴唇。

也有人试图将符华拉入这场乱交,却被跪地的新娘一掌推开——符华并未被崩坏能抑制剂影响,在青年关掉了跳蛋之后,她甚至已经恢复了相当多的力气。

知道这娘们不好惹,那人的目标立即就变成了同在舞台上的丽塔,用粗暴的双手撕开她的礼裙之后,立刻抱着女仆小姐就地侵犯起来。

站起身,符华双足打颤,但她不再关心眼下的一切,乱交也好,同僚们被插舒服后的淫叫也罢,所有的声音在她意识里汇成同样的毫无意义的噪音,扫视而过着一片狼藉,浑浑噩噩地离开了现场。

那屏幕上的人,是她吗……?为何会感觉……如此陌生?

那些事情,确实是曾经发生过的,可是为什么会有如此严重的违和感……?

舰长……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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