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天空早已经陷入寂静的浓墨,婚礼厅堂中的乱交也早已经结束,一片狼藉却无人收拾。
手上挂着一面毛巾,青年面对着紧闭的婚房房门,轻轻叩响。
房中无人回应。
握住把手稍作尝试,他却发现门并未锁死,因此顺利推门而入。
虽未开灯,但秋日明月的光亮照进婚房内,照亮了一片纯净的洁白。
孤寂愁郁的一抹雪蓝色侧躺在床帏上,背对着门,拢着梦幻般的轻纱,满月的光照并不亮眼,却反衬出那起皱的被单上佳人如画。
新娘虽然睁着眼,却像是睡着了,大片的湿润从她身下弥漫开,像是刚刚自慰过。
“符华小姐?”
青年低声呼唤。
“……你已经把一切都毁了,满意了吗?”
那声音冷如冰霜,拒人千里,却泛着难抑的哭音和寂寥。
床上的新娘蜷起身子,脆弱无助。
“您误会了,那并非小生所为。”
他不敢造次,因为符华已经脱离了催眠的控制——哪怕她此刻表现那么悲伤那么无助,她都是实实在在的已经脱离了催眠控制的状态。
也许是因为程序出了些小冲突,也许是她的情绪激荡过于剧烈,有很多种可能。
符华并未应答,只是呼吸渐哀,传出少许的抽泣。
“滚……立刻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哪怕,今后你永远背负着无法解开的谜团生活下去吗?”
“我不在乎!滚!”
那吼声愈发悲戚,婚纱翩然的身体也蜷得更紧。
“不,你在乎,你很在乎,原因很简单,现在躺在这里的人,现在躺在这里的符华,可是由我亲手教养出来的的完美妻子啊。”
美眸猛睁,悲怒交织下,新娘咬牙切齿地从床帏上暴起,瞪着泪水未干的翠蓝色美眸,挥掌袭向无礼的闯入者。
直到意识重回身体,两人并肩坐在床沿。
对方并未动手动脚,只是一如既往温和地笑着,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
“冷静一点了?”
他挑着声线问。
“……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随你了。”
符华自知再无反抗机会,别过脸去,心如死灰。
“我说了,婚礼上你舰长做的事情,与我无关,那不是我安排的。”青年又复述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颇为无奈。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都不是我做的——而且我得承认,他是个让我敬佩的男人,懂得隐忍,坚强且智慧,不论是爱还是恨,都绝不苟且了事。”
“至于他那么做的原因,我也不多说了,让你自己回忆吧。”
看着屏幕上摄人心魄的漩涡,无穷的回忆涌上符华心头。
“不就和牌九差不多嘛,我来!”
“可恶,下一把,下一把一定会赢!”
“该死,再来!”
“班长,我们还是……”
“不成!我就不信了!一把都赢不过!”
“八千万,很抱歉姑娘们,只能把你们的战舰扣下来了。”
她们穿上胶衣,她们在舞台上搔首弄姿,她们被强迫喝下春药,与人性交……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我不是……唔呕——!!”
酸臭肮脏的胃液一涌而出,吐了满地。
作呕的感觉随着记忆的回涌不断产生,既有生理上的亦有心理上的,新娘双目翻白,俯身抽噎,直到胃袋翻泄一空,吐得只剩酸水为止。
那个晚上反而只有符华没有受到侵犯,只因为她没有留在舞台上,而是被一个神秘的客人叫去了单独的包厢。
便是眼前之人。
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也没有对符华动手,而是暗中跟着她回到了学院,在那之后,便是长达整整一年半的人格修正——她学会了勤俭节约,她学会了谦逊仁厚,她友善待人,严于律己,过去的思想和恶习朝她挥手告别,崭新的生活和明天正大步奔来——假如这一切不是发生在这个催眠软件上的话。
放任符华就那样呕吐,青年离开了床位,洗了块校工用的大拖布,擦去了满地的呕吐物,再拿出毛巾,认真又耐心地替符华擦净了脸。
待到新娘打理齐整,青年傍着她坐下,伸手揽过符华玲珑有致的腰肢,让她依偎过来,俯身在她发间轻嗅。
淡淡的体香飘渺无形,幽夜与明月伴着此刻的氛围,叫他欣喜心动。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玩弄我的记忆和情感……”
“别急。”指尖悄然点住凄凉薄红的嘴唇,再从怀中取出一支颇有年份的录音笔。“不如听听你当初是怎么与我说的。”
“滋滋……哼,什么催眠app,那种唬人的东西你也信?来吧,尽管对我用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是修改我的记忆,变更我的人格都行——只要你做得到的话!”
毫无疑问,那正是自己的声音,不过轻佻放荡许多。
也毫无疑问,那正是当初的她说得出口的话,甚至符华自己都觉得心中生厌。
那她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的矜持,她的淡漠,她的忠贞高洁,她的优良品德,她如今的一切,甚至是她对他的厌恶憎恨,都是他一手养成的……
那是比无能为力更加无能为力的心绪,那是比黑暗绝望更黑暗绝望的深渊。
她到底…她到底算什么呢……
“嘤嗯——!”
跳蛋,动起来了,好舒服……啊……
已经不想抵抗了……
感觉到某人的手臂拥抱过来,将她揽入一怀温暖结实的拥抱,符华心中却再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嗯啊……为什么……是我……嗯嗯……”
玉人入怀,幽幽呻吟,不再抵抗的新娘被月光照亮一袭如瀑的长发,在青年眼前洒下。
“没有为什么,一个简单的随机函数而已,只不过…刚好是你。”
“嗯嗯啊……啊……嗯啊……”
莹莹微光照在这身雪蓝色婚纱上,裙摆浮动轻纱飘摇,翠蓝色的眸子躲藏在眼帘下,飘忽不定羞于见人,新娘颔首在恶徒胸前,眉心轻抵着对方的下巴,被跳蛋间断的震动抚弄得身酥体软,清甜的低吟声在满月流光里涓涓流淌,欢愉失神。
那副眉宇分明是沉沦在欲望和快感里的松弛模样,但符华却似乎还有话未说,嘤嘤呜呜地又被打断,青年难得心情愉悦,便降低了跳蛋的震动,留给怀中新娘得以喘息的空挡。
“哈啊……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情……嗯啊……”
对此,他似乎也早有预料。
“你知道的,符华小姐,对我来说,不管是钱财还是权力那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女人,甚至男人也是一样,所以我很早就对那些东西失去兴趣了。”
“我开始思考,我到底还能去追求什么?”
“嗯……嗯……”呻吟着,喘息着,符华无甚心思听他闲话。
只是软下来的身子本能地摇晃着,又被那双手臂揽住,仿佛是在给符华一个提醒:你现在的模样,你现在的动作,我全都知道。
“我曾经用无数的钱财诱惑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发现山盟海誓的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又去了赌场,发现运气是我求不到也是求不来的东西,我用这部手机让好人变坏,发现那不过是轻而易举,恶行的开始如同倒塌的多米诺,直到大厦崩塌,曾经的好人坏事做尽锒铛入狱。最后我想着——也许我该试试让一个坏人变好?”
“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度沉迷在这种人格修正的游戏里,看着你一天天的变化,改掉陋习,改掉改掉糟糕的性格和想法,改掉你我初见时那副叫人作呕的言谈举止——我的天哪,那简直就像是看着女儿在长大,即使你我岁数并不差多少。”
“你开始受欢迎了,朋友也慢慢多了,甚至我感觉到,那些变化不是因为我的催眠和命令,而是你发自真心地开始以这样的态度待人处事,变成了我期望中的那种人。”
“那个时候,难言的喜悦和罪恶的念头同时在我心中诞生了。”
符华却无心再听了,热风吹拂过耳畔,酥软的身体按捺不住在他怀里一阵激颤,长袜包覆的俊瘦小腿阵阵打挺,细微又激烈的低吟昭示着新娘已然被送至绝伦的美妙高潮。
“你也猜到了,我才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仍然愿意为我亲手调教出的好女人做些什么,赶巧了你的舰长轰轰烈烈地向你求婚,于是我请世界上最好的设计师和裁缝来为你准备了这身婚纱,静静等待着你穿上它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我会侵犯你,玩弄你,亲自品尝你的身体和心灵,让你沉溺在不能被满足的性欲里,让你时刻记得自己正被一个恶徒强迫,看看你——看看我亲爱的符华,是否真的能在恶徒的侵犯下忠贞不移,坚守爱情。”
话已至此,他却遗憾地干笑两声,“只可惜,你的舰长让我的计划泡汤喽。”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微喘着,符华如释重负,高潮后的身体在婚纱下轻轻颤抖,沉浸在悠长的余韵里。
她的声音又回到了往日那种冷漠疏远的感觉,即使在高潮下依旧带着少许媚态,但那种淡漠严肃到了骨子里的感觉却更加明晰了。
“但符华小姐,你依旧在所有的考验面前坚持住了,很棒哦。”
抚着怀中柔软,感受着她不近人情的冷淡,青年由衷地夸赞。
“如若无事,你还是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哪怕此刻仍旧没有摆脱对方的控制,哪怕此刻甚至依偎在他怀里,符华也不打算假以辞色——哪怕曾经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屈服跪舔,她现在依旧打算循着本心做事。
绝不会向他,向曾经的自己投降半分。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眼前的男人教会她的道理,她觉得很有对,因此以身践行。
“这就是你天真了呀,符华,你做的这么棒,我当然要给予你奖励啊。”
完全没有出乎意料的发言。
她放弃反抗,围着薄纱的手腕垂落在青年的腰际。
“……请便,嗯……”
罪恶的手指挑开裙帘,拨开湿透的亵裤,粗暴地取出了那枚工作了许久的跳蛋。
柔性的磨砂表面已经被淫液浸泡得湿透了,爱液在月光下泛着闪闪荧光,垂下细长的淫丝。
“水流了这么多,刚才高潮的很舒服吧?”
他说得很轻很淡,沙沙的甚至没有震动声带,落在符华耳中却无比清晰。
言罢,更是卷住新娘发烫的垂舔吻,带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无稽之谈。”
然而一味的抗拒并未打消对方的性趣,甚至似乎将那尽在咫尺的欲望烧得更盛。
“我如果没记错,今天早上你回答过同样的话,那时我问你过得寂不寂寞。”扔掉跳蛋,沾染淫液的手将符华的脸蛋勾起,两人目光直视。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口是心非呢?”
恐惧来源于未知,往昔情势敌暗我明,符华自然心有畏惧,如今眼前男人却将她的底细和盘托出,她即便仍是无力反抗,心中却无不安。
“你自诩了解我,也该明白这样的话对我无用。”
翠蓝色的的眸子平淡如水,仿佛这几日以来从未消解的性欲对她不再起作用,符华的声音淡泊冷静,再无畏惧。
“啧,这就没意思了。”
咂咂嘴,青年感觉到了一点棘手。“我以为你崩溃得还要再久一点的,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月下新娘灿然一笑,发乎内心,“你的功劳。”
她的回应简短且犀利,即使忧郁的雪蓝色婚纱着在身上,也再看不着那种笼中鸟儿的病态美丽。
你来我往间,好似一对冤家,以及……某种同样发乎内心的快乐。
或许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青年笑着低头吻下,含住眼前那两瓣翕动的嘴唇。
片刻惊愕之后,新娘才醒过味来,双手本能地想要将眼前男人推开,但在他强势地拥抱下,却很快放弃了反抗。
符华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的侵略,陌生的舌尖动作急切又非常不安,在她口中粗暴地掠夺索取,但和预想中不同,并无难闻的异味,只带着独属于男性的而荷尔蒙味道,很寡淡,却无法忽视。
青年主动侧首,他吸吮,他掠夺,吻得更深,直到符华的香软舌尖无处可躲,被他挑逗起来互相纠缠为止。
他是个道德沦丧的疯子,玩弄人心,冷静癫狂,温和的外表下是谁也无法揣摩到的心理——正如他最开始接吻的动作,强势且容不得拒绝。
但人是复杂的,三言两语是形容不来的,哪怕数万字的长文也是形容不来的,一个普通尚且人要用一生去阐释,遑论更复杂的人呢?
符华感觉得到,他的动作缓和下来了,如同饥渴的野兽,在饮水的时候也会保持平静,他笨拙地想要勾引新娘的舌头,仿佛在邀请她共舞。
符华并未同意,却也没有拒绝,她让自己放松下来,由着对方在交融的唇舌间搅弄。
只是不知不觉间,也忘记了呼吸。
唇分时,新娘微微睁开眼帘,只看得见一双琥珀色的瞳孔。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
他直言。
即便刚刚还在被他强吻,即便因为缺氧显得有些迷糊,但那双翠蓝色目光中的通透淡然却是在以前的符华身上从未出现过的。
“你好像很不安。”
倚在对方怀中,符华只觉得前所未有地自在,“你很迷茫,手握惊人的力量,能够随意摆布人心,却看不到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而身为你一手创造出的人格,我却比你先一步明了了。”
“所以你不喜欢事情超出控制的感觉。”
没有安全感的内心,绝对的控制欲,他距离妄图征服世界的人只差一份宏大的野心。
“哪怕你刚刚被丈夫抛弃,哪怕你曾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哪怕你知道了你现在的一切性格与思想只不过是被人有意修剪出来的造景?”
“是的,哪怕我曾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哪怕我因为过去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而被丈夫抛弃,哪怕我的性格、思想被你篡改成如今的模样,我也坦然接受这一切——即使你下一刻就恼羞成怒决定将我变回曾经那个烂女人,我在这一刻也无愧于我的思想与品行。”
佳人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神情淡远,半睁的眸子望着窗外月光,长发如瀑,美轮美奂。
他得承认,刚刚有些破防了,甚至真的生出了将符华变回以前那个烂女人的念头。
但到底还是没有动手。
毕竟是他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才修整出的女人,就这样作废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只是他还是想不通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了疏漏。
但想不通就想不通了,交给下半身就行了。
“嘤嗯——?!”
伸手摸到了新娘的裙下,青年让手指借着爱液稍作润滑,摸到了她温暖湿淫的蜜洞,轻易便将手指送了进去。
短促可爱的细吟伴随着神情的突然变化,从宁静高远的淡漠中生出了些许惊慌失措的飘红,翠蓝色的眸子瞳孔紧缩着看向青年,又迅速溃散,带出如丝媚意。
原来这女人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她的阴道里温暖又潮湿,手指的深入伴随着雌肉的紧绞,层层褶肉蠕动着纠缠上来,婚纱下的玲珑腰臀也跟着晃动起来,似是挣扎,又仿佛欲求不满。
“嗯啊……啊……唔嗯……啊啊……”
指腹抚过层层软肉,触感柔和腻人,抽插动作很缓,换来的却是新娘渐渐高亢的娇喘。
“符华小姐,嘴上说的好听,身体还是跟荡妇一样哦。”
反复抽插的动作带出荡漾的水声,揽着雪白颈肩的手强迫符华别过脸,青年又一次吻落。
粗鲁的索要换来了隐约的回应,符华闷吟阵阵,闭眸忍耐,却在唇舌的调弄间暴露出少许的欲求,与作乱的舌尖主动纠缠在一起,翻卷缠绵。
“嗯……啾……呜嗯……啾嗯……”
她的唇是柔的,她的音是媚的,她婚纱下的身段好似春日暖阳下的盈盈冬雪,要全数融化流淌进谁的怀里。
这一吻更深更久,符华身上淡雅的香气更是含着数日来欲望未消的浓烈荷尔蒙气味,让青年闻得心绪火热,哪怕清晨已经狠狠射过一发,此刻的肉具也按捺不住勃起的欲望,动作亦再忍耐不住,指肚稍稍勾起,按住层层媚肉里触感尤其特别的那一处,轻抚揉弄。
“噫啊……那里是……嗯喔……咿呀啊啊——!!”
敏感之处突遭袭击,酥麻的感觉沿着神经漫遍全身,闭眼隐忍的新娘终于承受不住快感,半睁开溃散如雾的杏眸,一汪春情里不知是祈求还是迎合,只知快要在来临的高潮里倾泄一空。
抓着青年的手腕,手背掩着唇,符华用最后的力气反抗着对方的侵犯。
但这样的反抗也不过是徒增情趣,青年感觉得到吞含着自己手指的雌肉已经紧张地缩拢,饥渴难耐地濡咽着,高潮在即。
他找准机会,猛地将指头抽出。
“噫哦哦哦——!!”
激烈过头的感觉瞬间击溃了所剩无几的矜持,新娘眼白上翻,挺起腰绝叫着迎来高潮,小腿猛地绷紧,两只鞋子从脚上飞离,甩着浓又黏的精液落在地上。
“我可不记得我还教过你说谎和嘴硬。”
酥软无骨的玉体彻底落入怀抱,他将新娘一抱而起,让她横跨在大腿上,极尽所能地相拥,抱紧,贪婪地嗅着那份雌熟地馨香,仿佛要将这一怀绵软彻底融进身体里,“老实回答我,是跳蛋舒服,还是我的手指舒服?”
“唔嗯……放开,我不知道……”
青年一恼,扬起掌落在那身婚纱下的桃臀上,“啪!”
“呀啊!你……嗯啊……”
高潮之际的臀瓣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他这一拍便又让符华破了功,勉强从两眼翻白的绝顶里缓过来的新娘只觉得酥麻淫浪从臀肉漫遍全身,小穴里又是一阵爱液喷涌。
“叫的这么骚,生怕你的熟人们听不见是吗?”
渐渐找回了相处的节奏让青年又恢复了从容,用力一拍之后双手滑落到那对桃臀上,捏起婚纱和雪腻股肉,温柔拨弄。
背对着月光,新娘的美丽丝毫不减,惊慌失措却又舒服得不行的表情更是让那张脸蛋平添三分可爱。
“明明是你……嗯……”
蹙起眉毛符华试图反驳,却突然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姿势暧昧远胜过以往任何一个时刻,心中涌现的不是厌恶也不是耻辱,而是从未有过的羞涩。
香臀被揉的又麻又舒服,想说的话也都随之咽了回去。
流着淫水,颔着臻首,她惊慌失措,无处可躲。
“呵呵,刚刚被丈夫抛弃的可怜新娘,当天晚上和另一个男人在婚房中媾和交欢,这样的标题作为圣芙蕾雅晨间新闻的头条想必再合适不过了。”
含住起红的耳垂,舌尖舔过,他低声威胁。
“不过如此……嗯嗯……”
“那我再让你天天戴着跳蛋真空外出,走在路上随时都能高潮,每天早上都被跳蛋叫醒,每天晚上都高潮得昏迷过去,让你一整天除了发情和高潮什么都做不了。”
挑着嗓子,他又道。
“嗯唔……”
符华的脸蛋红得更厉害了。
“再接着,我要你再全校学生面前脱光衣服,一边自慰一边给她们讲解生理知识,最后当众高潮,淫水尿水喷一地,大家还给你鼓掌,齐声说符华老师讲的真好。”
“够了……”喘着媚意如丝的呼吸,新娘低声呢喃。
“啪!”青年扬掌拍落,击在另一瓣臀肉上。
“噫嗯嗯——!”酥靡靡的娇喘声又淫荡又可爱,夹杂着符华完全无法控制的快感和刺激,她淡漠的声线不再,只剩下小女儿似的娇甜。
“你怎么变得这么兴奋了?水流得这么多?”
拍击,揉弄,惩罚和抚慰交替着进行,青年的节奏掌握得极好,一点点挑起新娘的羞耻,让她的欲望更深,“让我住嘴,不是因为这些话脏,而是因为你听得兴奋起来了吧,符华小姐?”
“胡说八道……嗯……”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柔臀上软麻的感觉没有停歇过,拍打的强烈刺激后是温柔的抚慰,即使明知道他不安好心,可符华依旧感觉得到抵抗的意志在被不断消磨——这样确实很舒服,尤其是在她刚刚高潮过,还被言语挑起性兴奋的时候。
摇摇头,青年语气柔和,“别急着反驳,那样只会让你显得很心虚。”
“毕竟,再高洁的思想也改变不了肉体的淫荡。”
解开裤头,他释放出自己狰狞罪恶的欲望,“我已经忍不住了,符华小姐您也一定是吧。”
熏人的气味蒸腾上来,符华想要掩住口鼻,又被强行捉住双手。
肉具的味道很浓,但却不是臭,而是一种醇厚却不招人讨厌的气味,顺着鼻腔冲上大脑,再滴溜溜地打着转,直叫新娘头晕目眩。
身体自顾自的兴奋起来,小腹里热意涌动,化作淫水涓涓。
只是闻着气味就已经难以把持了,如果……
不行,不能去想……放缓呼吸……
“唔……啾……嗯……”
含混的自省被淹没在突如其来的热吻里,极富侵略性的舌尖第三次闯进檀口,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挑起香舌,卷走津液,刮过贝齿,像是情侣一样腻在一起亲密无间。
热滚滚的肉棒主动顶在丝滑的婚纱亵裤上,隔着薄薄一层亵衣玷污在爱液泛滥的小穴口,抹上湿粘的爱液以作润滑,传递去肮脏的欲望。
“嗯……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啊……也,也绝对不会投降的……嗯嗯……”
符华说得不快,甚至有些缓慢,力求每个字都清晰吐出,力求让她的眉目变得愠怒,但落在青年的眼中,背对着皎月的新娘英眉酥软,翠眸迷离,仙子般的脸蛋上泛起如潮红晕,薄唇翕动,暗泄芬芳。
这叫他又怎么能再忍下去?肉柱拱开丝滑亵衣,奋力进入到一片柔软温暖的湿润中!
“嗯喔❤——!!”
下体被渐渐分开的同时,一阵充实的酥麻感伴着细微的疼痛,如电般袭遍符华全身,意识和身体一阵发麻,张开的唇里失控般漏出一声可爱的鸣叫,随即被手掩住。
“喔喔喔……好棒的小穴!好湿,好紧,缠上来了!”饥渴调教了数日的女穴果真是淫荡不堪,只是龟头的插入就让每一层褶肉都耐不住迎合,发情地蠕动着,将肉棒越吞越深,符华的身体向后紧张地反弓着,衔指颔首,失神轻吟。
那些为了刺激她故意说出的话,落在符华耳中却已经没了效果,下体涌来的快感如潮如浪前所未有,她惊慌失措无所适从,身体无法控制地在兴奋,每一寸肌肤走在快感里回馈以舒爽的酥麻,一时间意识飘渺好似升仙。
“嗯!”
粗喝声飘进耳蜗里,青年将她身体压下,完完全全坐在那根肉棒上,将所有的粗大和炽热纳入身体。
“噫嗯❤——!!”
疼痛,撕裂的疼痛让符华的低吟声带上痛苦,紧随而来的便是身体被极大充实后的强烈满足感,那肉具顶到深处,抚慰过所有的饥渴难耐,吻着深闺花房,以温柔的动作化开似烈火似雷霆的快感。
这是什么,好疼,好舒服……
“啊……嗯……”
不对,我在想什么……
“哈啊……嗯啊啊……”
在动……好深……
“哦哦,符华小姐,你的小穴吸得好厉害,简直爽飞了!”
绵蜜褶肉未经开垦,只在数日的欲望中泡足了爱液,湿洇洇的小穴仿佛随时都能挤出淫水来,粗大肉棒的初次进入于她而言实在是艰难了一些,肉杆扩开蜜穴,抹平褶皱,每一缕敏感媚肉都充分地接触着男性那狰狞肉具,满满当当地被填补着一切,当他抽出时,小穴又在本能下抽动缩紧,仿佛舍不得他离开。
艰难的交合,却爽得人魂飞天外。
不论是对于符华还是对于青年来说,都是如此。
“唔……喔❤……”在肉棒又一次插入带来的快感里,符华微微翻起白眼,呼出桃色的呻吟,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嘴角淌下津液。
“呼,哈……符华小姐,这就是你的反抗吗?太棒了,多反抗一些!”
一上一下地动着腰,在那处极品蜜穴里开垦,青年心知怀中新娘已无反驳的力气和神智,更加口无遮拦,两人性器的结合处,蜜液里带着殷红血丝染湿了身下床被,骚穴嫩肉紧缠着肉棒,靡靡爱液带着温度润过交合的缝隙,无言浸染。
水声几番涌动,佳人百般媚态,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腰眼中仿佛积蓄着烈火,要全数喷出融化怀中的冰山美人!
“符华小姐,我要射了,射在你的骚穴里了!”
大力抽送着肉棒,将新娘轻盈柔软的身体在月光下顶起,再由着自重落下,长发和飘带在眼前纷扬,他喘着,笑着,面目兴奋又狰狞地侵犯着!
“嗯哦……不……啊……不要……嗯嗯……不要…噫啊啊啊——!!!”
嫩穴紧缩,春潮喷涌,新娘在月下高亢地绝叫,紧紧地拥抱着眼前并非她丈夫的男性,高潮绝顶……
滚滚浓精在肉棒的颤抖中注入身体,舒爽的余韵叫符华牙关打颤,呻吟潺潺。
迷眩的感觉里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在了床上,感觉双手被人撑开。
“……你居然是处女?”
迷迷糊糊间,又听到了如此感叹。
“嗯……你,满意了吧!”
强迫自己睁开眼,符华颤着音,训斥不减。
“虽然我因为怕你有性病,所以直到你体检出来之前都不太敢碰你,但要是觉得我会因为你是处女就怜香惜玉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你这个,混蛋…嗯……!”
推开那对玉腿,青年一把撕下轻纱的亵裤——其上落红点点,正是新娘身为完璧之身的证明。
同样染着血的肉棒硬挺依旧,昂着首插入浓精流淌的湿淫小穴。
“我们再来打个赌如何?赌我先体力不支,还是你先向我求饶?”
“噫啊……卑鄙……嗯啊……喔嗯……”
双人床的木架发出难听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坚持不住。
肉棒填满身体的感觉并不坏,那甚至就是这数日以来,符华不论怎么自慰都缺失的感觉,如今被按在床上,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插着,羞耻愤恨的同时,心却在被一点点填满空虚与寂寞。
在第一个小时,她是被迫的那方,被按在床上强迫抽插,被撅起屁股一边插入一边拍打,被抬起腿按在落地窗玻璃上高潮得几乎昏迷过去。
在第二个小时,她却成为了主动的那方,扭着身体迎合男人的动作,甚至是反过来将男人控制在床上,晃着腰臀让那根勃起的肉具在肉穴里不断进出碾磨,以求满足积压了数日的饥渴。
“喔❤……好棒,好舒服……”
几乎成为习惯的淡漠从新娘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陌生的欲求和饥渴。
她呻吟着,崩溃着,看不见身下男人略显幸苦却诡计得逞的笑容。
“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
新娘汗出如浆,在恶徒的侵犯下高潮绝叫,痉挛不已。
直到月上中天,两人才都耗尽了体力,迷迷糊糊沉睡过去。
第二日,符华失踪了。
婚房燃起一场大火,烧尽了几乎所有的证据,唯独寻找不到尸体,大家都相信符华没死,可没人找得到她究竟身在何处。
这对于圣芙蕾雅学院来说又是一个沉重打击,在舰长和布洛尼亚合谋带走了主力战舰休伯利安号叛逃之后,又一位女武神的失踪可谓是雪上加霜。
但这又很正常——被深爱的丈夫抛弃,在隆重的婚礼上揭露出那般丑态,论谁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但不管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哪怕失去很多,哪怕背负着痛苦。
……………………
他对自己心知肚明,没有做大事的野心,只有小偷小摸的胆量。
婚纱披身的新娘依偎在身旁,闭着眼眸,呼吸平静,两人在长凳上并肩落座,身边是一片爬满常青藤的架子,遮阳凉爽。
恬淡的寂静里,新娘从浅眠中渐醒,惺忪的睡眼朦胧半睁,慢慢直起身子。
“符华小姐,可还过的习惯?”
他已经不再使用那台催眠的手机了,可符华总是下意识听从他的话。
“……嗯。”
又免不了闹一通红脸。
符华并非爱上了这个男人,她只是……无颜在圣芙蕾雅里继续生活。
无处可去下被男人带来了这里,一处与世隔绝的别院,距离最近的村镇都足有半小时的车程,只有依靠无线电频道了解世界,但符华很喜欢这里——至少现在的她,被调教出来的她很喜欢这样僻静的日子,无人打扰的生活,不论是独自锻炼还是被一时兴起的男人脱掉衣服在室外狠狠操干,都不会扰乱她的心。
没有了道德的鞭挞,源自身体的肉欲也变得可口宜人起来,多巴胺的分泌加快了体感时间的变化,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整整两个月了,天气转凉,由秋入冬,但所幸女武神体魄强悍,在这天冷的日子亦能披着这身婚纱取悦身边的男人。
她确实已经习惯住在这里了。
“明天就要大降温了,在下一个春季到来之前,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为我穿上婚纱。”
俯身吻在符华的唇边,望着她眼中的流离沉沦,男人笑得温和。
“……不必说得这么含蓄。”思绪回笼,符华冷漠如旧,“想做什么,随你便是。”
“我多想漂亮的新娘子为我乳交啊,可惜,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喽……”
符华抬抬眉毛,仰首咬在了男人颈间,用贝齿留下浅浅痕迹,不轻不重,却似小鸟依人。
这是她有些生气的意思。
不论如何,生活都要继续,哪怕失去一切,所有的坚持和信念化为乌有,连自我个人格都遗失在漆黑可怖的深渊里,生活都不会戛然而止。
符华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是否沉沦堕落,只感受得到在那漆黑的绝望之后,仅剩下的小小宁静——足够她安居一隅,那便是最好。
她从容地跪下,扶住男人胯下那根粗长滚烫的阳物,在雄浑的气味中翩然吻落,吞咽含拢,熟练地侍奉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