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天内,林音帆自认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是没能把赵骊颖霸凌同学的罪证拍下来便气势汹汹地拍门而入,打草惊蛇,最后无功而返。

第二是在校内公然打人,证据确凿,这次无论如何都无法抵赖,她无法做到如赵骊颖那般小心翼翼不被抓住把柄,更无法扼制内心的冲动。

不过扪心自问,往那婊子的肚皮上狠狠揍下去并不尽然是因为激动,大概是因为叶凡凡那句舍己为人的话,才让她意识到叶凡凡是个多么善良的孩子,而欺负她的人,又是多么的丑陋。

因此,动手的时候她虽然心潮澎湃,但内心深处,却比以往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静,她很清楚,这一次和痛揍岳敏那次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怒不可遏下催生的暴力,后者是怀揣着保护别人的心的行动。

但不管如何,伤人就是伤人,尤其是在育成中学这种标榜纠正问题学生的地方,对该类行为更是格外敏感,动手前的那刹那,她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没想过后果能这般巨大。

【我会报警处理的,你收拾一下行李准备一下吧。 】

林音帆现在身在教学人员宿舍,岳语蕊的房间,办公桌上的她托着下巴,眼中露出可笑又难以置信的神情,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开学没几天你就给我搞出一个大麻烦,走廊的监控拍摄到你无缘无故闯进别人的宿舍,三位同学被你打伤,人证物证俱在,这次你的麻烦可大了。 】

【…那帮家伙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音帆皱起眉头问道。

【说什么? 】岳语蕊反问。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在宿舍里面动手吗? 】

【当然有。 】

【你是怎么想的。 】

【那自然是因为你是个暴力狂,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只懂得诉诸武力,我有说错吗? 】岳语蕊嘴角勾起嘲讽的微笑。

【也许是这样子没错,可我却也不会无缘无故找她们麻烦,她们应该心里很清楚,她们所干的事情要比我动手打人这事轻不了多少。 】

【原来如此,听起来你是有着难以言说的原因才下的手。 】

【确实。 】

【那证据呢? 】她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盯得林音帆内心像被冰冷的手揪住一般,良久,她才缓缓地说道:【我没有…但我可以肯定——】

不等她把话说完,岳语蕊已经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停下来,然后自顾自地说道:【你可不要以为我们学校专门接受问题学生,就代表你可以在这里为非作歹,肆无忌惮,校方的底线还是很明确的,加上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手伤人,这次如果被打的几人不愿意接受和解,估计过不了几天,校方便要你签署自愿退学书了。 】

【什么! 】林音帆一脸难以置信,却也无法反驳什么。

【怎么,还觉得委屈你啊? 】

在过往的初中和高中,林音帆都有伤人的前科,好几次把人打得呕吐不止,脸上阵阵淤青,尽管是去到那种程度,父母也会替她摆平事件,以和解收场。

这次赵骊颖等人的伤势虽然得疼她们好几周,但留下伤疤之类的绝不可能,更关键的是,她们率先霸凌室友叶凡凡,情理上已然吃亏,却仍紧咬着她不放,实在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要她就这样灰溜溜地退学,然后再度报警结案,她也无法接受。

一个月内两度犯事,多半要让父母彻底失望。

他们临走前说的期许一直缭绕在她的耳边,她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也明白他们的不易,只是平日碍于面子,不方便表现出来而已。

若是通知双亲,办理退学,她真的无法想象父母听到这则消息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会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或是对自己失望透顶,破口大骂?

她不敢想象,一股恶寒涌上心头,让她打了个冷颤,她从前常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如这般强烈的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她偷瞄岳语蕊的脸色,见她一脸轻蔑,只好压制内心的躁动,强行开口问道:【还有…有没有什么办法? 】

【办法?你可想的真美,把人打了一顿之后就想要别人不计前嫌地和你和解? 】岳语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赶紧收拾一下,这几天自己安分一点。 】

【……】林音帆摆出悔恨的表情,低着头咬咬牙,内心思绪纷飞,一团乱麻,长长地深呼吸一口气后,便要转身推门而出。

【不过嘛…】

【不过什么! 】林音帆立马回过头来。

【你要是真的很想留在这里,我也不是不能折中帮你】

【真的吗!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肩膀微微颤抖。

见眼前这条大鱼上钩了,岳语蕊努力压制扬起的嘴角,一边按捺得逞的心情,一边淡然地继续解释道:【期初我问她们关于如何处置你,毕竟受害者的态度对于处罚的定夺也是很重要的,然后赵丽颖说,倘若能把你‘借’给她们一个晚上,倒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你。 】

【什么…! ?借给她们? 】林音帆一脸差异,原本略微期待的表情烟消云散,她从未想过如何把自己‘借’给别人,而别人又要如何‘还’给她,对于这种模糊的说辞,她本能地感到不安,然则仔细一想,她没得选择,若不想退学,接受赵丽颖的提议便是最好的选择。

【具体的你还得问她们,我就是提个建议,但无论如何,作为教官,我也容不得有学生动用私刑。 】

【什么意思? 】

【我不会允许她们对你动粗。 】

【你要如何保证? 】

【她们要‘借’你人的时候,我也会在场。 】

【你会在场看着? 】

【没错。 】

听到这番话,林音帆的内心多少安实了些,尽管她对岳语蕊没有好感,但好歹也是位教官,想来赵丽颖等人也不至于对她怎么样。

【什么时候的事? 】

【今晚。 】

【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呢。 】

【你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只要人过去就行。 】

【可…可我终归需要一点考虑的时间。 】

【接受还是不接受是你的自由,要是你认为留在学校对你没什么作用,那就干脆拒绝,然后等着校方将你退学吧。 】

退学,或是被‘借’一个晚上,二者一对比她自然更倾向后者。

可赵丽颖是什么人?那个心狠手辣且诡计多端的家伙,会有好事情便宜自己?

由她主动提出这个提议这点来看,显然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话虽如此,主导权始终不在林音帆的手上,她是打人的一方,犯错的一方,若她不想惊动父母,那除了接受赵骊颖的建议,确实别无二法。

而且岳语蕊也会从旁督查,就算她们心怀不轨,想来也不至于闹出什么大动静,即便有些小委屈,咬紧牙关往肚子里吞就是了。

思忖片刻后,林音帆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眼光底底地垂下,勉强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岳语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眯上眼睛侧了侧脑袋表示同意,随即便站起身来,推开房门,领着林音帆离开房间。

她没说她们要去哪,林音帆也没问,在她看来,去哪并不是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她只管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心里预备就行,她们沿着教学人员宿舍的楼梯一路往下,却在地面那层不作停留,继续往下走着,前往地下走廊。

走廊的装潢老旧,铺了不少灰尘,显然这里不常来人,也不常被打扫。

地板和两侧贴满了翠绿色的墙砖,在年代的洗礼下延展出不少裂痕,头顶的长管形灯条散发着惨白的亮光,显得格外渗人。

来到地下二层,她们走进了最里头的房间,岳语蕊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而入,敲响一旁的电灯,灯条闪烁几下后骤然变亮,和走廊的沿用同一种老式光管,量的有些不自然。

地下室空间并不宽敞,宛如一个容纳二人的酒店小套房,林音帆原以为这里是废弃的杂物室,但思索一会儿,却觉得这里空间颇为狭小,且没有摆放多少杂物,角落虽置放着几个箱子,但也有着几张桌子和椅子,显然是一片留人的用地。

【这里是哪里? 】林音帆皱起眉头,不由得感到些微心寒,岳语蕊没有回话,静静地叉起双手靠在门边,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什么。

趁着空闲,林音帆的目光环扫室内,很快便被角落一张模样奇特的椅子吸引住。

说是椅子,是因为它与寻常椅子的结构类似,中段有着一块红色的小小坐垫,呈瘦削的三角形,如一块自行车车垫,坐上去大概不甚舒服,一块背垫贴在椅子的承托枝干上,除此之外,还几个悬空的凹槽,看那方位,大概是用来放手臂和双脚的,它的底部甚至是一块四方形的地基,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就像设计者预料到坐上去的人会拼命挣扎一般,才特意把底部做的如此牢固结实。

林音帆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转身向岳语蕊问道:【那张椅子是怎么回事? 】

岳语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半向后才缓慢地开口解释道:【学校早期为了惩罚桀骜不驯的学生,专门采购一些调教用的设备,但随着时间流逝,这种体罚用的器械已经派不上用场,自然留在这里吃灰了。顺带一提,校方预计数月后翻新此处,监控也在数日前拆掉了,如无意外,你将会是最后一批看到这个房间的学生。 】

最后一批?

没错,一会儿后赵丽颖等人即将前来,这让林音帆骤然想起自己来着的目的,既然此处曾经置放调教学生的设备,这房间多半也是当年的惩训室,这个女人故意把自己带来这里,很难让人不怀疑当中的联系。

【…呐,该不会,我便是等等要被惩训的那个人吧? 】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作为教官,我有责任确保学生不会私下动用刑罚,有任何违规越矩的行为我会立马制止,确保你的身体不会受伤。 】

【那为什么要选在这种偏远废弃的地下室? 】

【仅仅是贪图方便而已。 】

【喂…其实我从刚才就想问,这种事情校方真的会允许的吗,这是不是你的自作主张? 】

【你觉得呢? 】岳语蕊扭头看着她,目光变得冷冰锐利,一板一眼地说道:【请你不要忘记,是谁给你逃避校方处罚的机会,如果你要是怕了的话,大可以推门离开,没人拦你。 】

林音帆抿紧嘴唇,正自苦恼之际,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灵光一闪,忙不迭问道:【等等,李教官在哪里,她知道这件事情嘛? 】

岳语蕊轻轻地瞄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要找那个女人干什么,以为她会过来救你嘛,那个家伙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温柔,要是知道这次是你先动的手,可不会偏袒你,再说了,我现在是给你们一个和解的机会,而不是直接通报校方,让上层来处置,这已经是便宜你了。 】

林音帆被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有些失落地转过头去,但说实话,也许李柳涵不知道此事还比较好,毕竟她才被委与重任没多久,没过几天就传出她犯事的消息,她可没有这个厚脸皮去见她。

岳语低头看了看手表,说道:【她们差不多来了,与其在这当好奇宝宝,不如想想等会怎么面对她们吧。 】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楼梯口便传来踏搭踏搭的脚步声,那是学生鞋踩在脆弱楼梯阶砖发出的声响,很快,惩戒室的们被打开,赵骊颖等人的身影映入眼帘,她们看到林音帆后,很快投来凶狠的目光,眼中眨都不眨,仿佛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怨,林音帆也不示弱,两股视线相触,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林音帆下手时没打脸,因此三人的表面都看不出什么明显的伤痕,但若是把她们的衣衫撩起,会见她们的肚子上出现几个淡青色的拳印,摸上去还隐隐作痛,这份疼痛提醒着她们,今天绝对不能轻易地饶了她。

岳语蕊走到门边把房门锁上,确保不会惹来其他人的注意,又转身倚靠房门,说道:【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按照约定,直到十二点之前,林音帆将‘借予’赵骊颖三人,你们不得对林音帆动粗,相反,你们也需免去后续追究林音帆伤人的责任,双方都同意吗? 】

【当然同意,就怕某人胆小不肯答应咯。 】赵骊颖露出阴冷的眼神。

【啧…】林音帆皱起眉头,悻悻然说道:【我同意。 】

【那么,你们自便吧。 】说罢,她便不再说话。

死寂般的沉默笼罩着小小的空间,房内的空气像是僵住了一般,双方你眼看我眼,谁都不愿落下风。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赵骊颖,她双手抱胸狞笑一声,像是慨叹世事无常般摇了摇头,蔑视地说道:【林音帆,没想到你还真答应前来赴会,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勇敢? 】

【过来前,我自然把所有事情都想清楚了。 】林音帆冷冰冰地回应道。

【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 】赵丽颖贱贱地轻笑,【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今晚会轻易地饶过你吧?你可是把我们揍得老惨了,不好好亲手报这个仇的话,这口气我说什么都无法咽下。 】

【果然…】林音帆轻轻地叹了口气,和她想的一样,她们前来自然不安好心,更不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今晚,你可是‘借’给了我们,所谓的‘借’,自然代表我们拥有对你的处置权和所有权,不管我们对你做什么,你都得接受。 】

听见此话,林音帆不屑地抽动嘴角,【你真以为我没留意你这点小把戏吗?事先声明,你们可打不过我,这点你们最清楚不过,而且那个女人就在那边看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敢对我动粗。 】

【动粗?你在说什么啊? 】赵骊颖冷漠地看着她。

【怎么,难道不是吗? 】林音帆的眉头跳动了一下。

【谁要做那种粗鲁的事情,那可不是我的风格,比起把你揍得鼻青脸肿,我更倾向把你最羞耻的一面挖掘出来。 】

【什么…什么意思,你们要干嘛! 】

赵丽颖冷哼一声,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说道:【我要你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件都不能留,然后跪在地上向我们认错! 】

【什么! ? 】林音帆神情一怔,立马退后了好几步,双手反射性地架在胸前,【你们敢对我做那种事情,是不是还没被我揍个够? 】

赵骊颖没有被唬住,她已经开始摸透了这家伙的本性,虽然她看起来像个假小子般刚烈直率,行事大大咧咧追随本心,但说到底依旧是一个女人,作为女人,就必然惧怕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看到,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的。

【怎么了,借来的东西可不会反抗,赶紧给我脱吧! 】

【不对,我可没有答应你们这种事情,你们要打要骂随便你,但就是不能脱我的衣服! 】林音帆蜷缩身体,双手抱胸。

赵骊颖无情地娇哼一声,说道:【我们的约定说的很清楚,只要我们不动粗,那么我们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你必须遵循,脱衣服可不会让你受伤,别给我磨磨蹭蹭! 】

林音帆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岳语蕊,却见她依旧叉着双手不为所动,似是对赵骊颖的话不置可否,眼看求援无望,而眼前的三人又来势汹汹,她一时间便哑火了,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两天内把同一群人打上两遍吧?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才下定决心要隐瞒此事,不让父母伤心,怎么一转眼自己便似要反悔,她真的这般懦弱吗?

在进来前,她就隐约有预感她们要想尽办法折磨自己,她脑补过许多场景,淋冰水,扯头发,扇巴掌,指着鼻子狠狠地辱骂,却根本没想到这群人如此泼辣,一上来就要她脱个精光,这要她如何是好?

赵骊颖步步逼近,阴森森地说道:【怎么,要面子不肯脱是吧,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把柄被我牢牢捏在手上,要是你敢不脱,你就等着进局子去吧。 】

林音帆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心有不甘地盯着赵骊颖,霎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但要她像个妓女一样在人前脱衣,却又是不愿,要知道她先前愿意在岳语蕊面前脱衣就范,一来是自己理亏在先,没有在入学前递交拍摄身体的影片,二来她也只需脱剩内衣内裤即可,虽然羞耻但好歹还算能忍受,三来对方是教官,自己是学生,身份地位有别,可是现在她眼前的不是教官,而是一群等着报私仇的阴毒女生,要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她们面前,但凡是有点脸面的人都无法轻易做到。

正当林音帆在心中天人交战,一位室友悄悄绕到林音帆的背后,趁她一个不注意,从后将双手穿过她的肋下,手掌扣在她的脖子上,强制她抬起双手脑袋压低,林音帆不堪受辱,连忙大喊大叫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

【赵姐,不要和这个婊子说废话,她不愿意脱,我们便自己将她扒光,看看到时候是我们狼狈还是她狼狈! 】

【我觉得她说得对,赵姐,没必要和她磨磨唧唧,要是等等她还敢反抗,我们便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怕她作什! 】

林音帆奋力挣扎几下,发现自己难以挣脱,眼看另一个女慢慢走到身前,她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再如先前般冷静。

【首先,让我们看看这婊子里面穿的是好了。 】她冷冷地笑了一声,伸手拉低林音帆校裙的拉链,解开腰部的纽扣,不一会校裙便随重力落下,露出她那洁白崭新的小内裤。

林音帆见此情景晕生双颊,俏脸微微发红,却也不再反抗,乖乖地闭上眼睛把头别到一边去,那女生脱去校裙后,又一颗一颗地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过程中还故意放慢动作,把脸凑近观察林音帆温热的脸蛋。

待少女胸前的白色制服一排敞开后,纯色文胸裹着纤细修长的身段映入眼帘,使阴森的地下室多了些少女特有的春色味道。

【赵姐,袜子要不要也给她脱了? 】

赵丽颖看了看林音帆愤恨的表情,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说道:【脱,都脱了吧,不用给她留。 】

【明白! 】她跪了下来,捏住林音帆的脚腕抬起,粗鲁地将圆头皮鞋和黑色长袜逐一褪去,叫她光着脚趾露出脚丫,赤脚站在地上。

当她抬起头,顺手要拉低林音帆的底裤时,她总算是克制不住,往后一个头槌撞得身后的女生一阵发晕,赵骊颖见状怒上心头,厉声地大骂:【干嘛,林音帆,你要造反是不是? 】

林音帆悻悻然地瞄了她一眼,握着双拳压住涌出的怒气,声音微微地发抖,【你们不就是想要羞辱我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算盘… 】

她一咬牙,用愤恨地眼神死瞅她们,把手伸到后背解开文胸的扣子,拉下纤细的肩带,发泄般地用力甩在地上,一手不忘遮胸,然后弯腰用另一只手把内裤拉到脚边,抬腿踢到一旁。

至此,她彻底变得一丝不挂,娇嫩白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丝凉意,又因别人的视线而感到难堪,她脸色逐渐涨红,不由得窘迫地双手环胸,脚丫不安地掂起,想用大腿夹住私处,眼神假装淡然地盯着侧面。

赵骊颖敏锐地看出她动作中的娇羞,知道她已无法死撑,内心多半早想找洞钻,她站到林音帆的身前了,嘴角抿着一抹怪异的微笑,眼睛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林音帆用力抱紧身体,怒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

【哼,我喜欢看就看,不看就不看,你管得着嘛,既然我讨厌我盯着看,那我就偏要盯着看。 】赵骊颖轻笑一声,开始缓慢地围绕林音帆的身体慢慢转圈,以令人不舒服的眼神将她的裸体三百六十度地端详一遍。

林音帆感觉到恶心的视线正在舔舐她的身体,紧抱身体的双臂更加用力,小巧嫩翘的鸽乳被胳膊交叉压住,宛如擀面杖下的两个奶白包子,其中一颗褐色宝石勃起露出,显得巧翘诱人。

她的背部看着纤细精致,雪白无暇,肩胛骨和脊骨在紧致的肌肤上勾勒出圆滑的线条,宛若一块天成的碧玉,下方是因驼背藏胸而抬起的屁股,她的身体虽纤细柔弱,但臀部依旧圆润挺拔,臀缝深邃,若赵骊颖没那方面的遐想,她真想把手用力地往上拍一下。

同为女人,赵骊颖很清楚林音帆的姿色属于很顶尖的层次,不光脸蛋秀美,五官精致,连身体肤色都是一般的白嫩过人,无可挑剔,即便是自认是校园美人的她也不禁被比下去,但转念一想,不管林音帆是否美貌非凡,不也因为得罪自己,而落得如此下场吗?

作为女人,最羞耻的事情莫过于像一只脱毛母鸡一般,光溜溜地被别人注视,活在世界上,说到底还的是讲脑子,讲计谋,像这种光靠蛮力的家伙定然是斗不过她的。

想到这,她顿感身心畅快,昨日被狠踹的腹部似乎没那么疼了,待林音帆看上去足够娇羞后,她才用下巴指了指远方的那张红色椅子,说道:【去那边,坐到那上面去。 】

林音帆拘谨地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她指的是那张从一开始她便注意到的椅子,偷偷瞟了下其他人的表情,迟疑了片刻,硬着头皮慢慢走过去。

走近一看,使她更确定那是一张刑椅,室友们正仔细地为刑椅调配角度,她们先把坐垫拉到最低,几乎离地面不到半米,又把背垫的倾斜角度往后放到约45度,接着把置放双脚的凹槽角度拉开,近乎呈一直角,难以想象坐上去后会是一副多么丢脸的样子。

【快点吧,不要再浪费我们时间! 】赵骊颖粗鲁地催促。

【你给我记着…】

林音帆幽怨地瞄了她一眼,捂着胸口深呼吸一下,配合坐垫的高度蹲下身子,把屁股放在那块硬得不行的坐垫上,不等她后背彻底躺倒,室友们已经扒开她的双手,往凹槽上按去。

咔的一声,凹槽收到最紧,林音帆只觉手腕勒得作疼,下意识地拉扯一下,却发现拘束槽纹丝不动,她们又抓住林音帆的双腿,分别往两个方向拉扯,林音帆本能地出力对抗,却仍敌不过两位室友的力气,被迫就范,脚腕被锁,恬不知耻地张开双腿,私处毛发显露,阴唇和缝隙在拉力下微微张开。

【喂,你们几个意思啊,赶紧放开我! 】林音帆面红耳赤,难堪地大呼小叫,仍能活动的躯干用力地折腾,却不料室友再次绕回她身边,从椅背后方拉出两根皮带,分别在她胸部下方和腹部牢牢地捆上,确保她处于五花大绑的状态,才算完成任务似地走到一旁。

【放开你?你可想得美,我再重申一次,只要我没有对你‘动粗’,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你都怨不得我。 】赵骊颖笑得很得意,看到她这幅无能狂怒的样子,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她的心底涌出。

她一步步走到林音帆身前,缓缓蹲下与林音帆的视线高度持平,伸手抚摸她的小腹,毫不避讳地问道:【话说,你这里平时都不刮的吗,看着黑不溜秋的不觉得难看吗? 】

林音帆听后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宛如一颗将要炸开的红气球,气愤地高声怒骂:【你管我,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多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

【哼,既然你今晚属于我们,我们自然有权管管你,】赵骊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热烈地盯着林音帆的眼睛,【一看就是一辈子都没被男生喜欢过,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不过也难怪,像你这种暴力女,男生见到你没跑掉就不错了,哪儿还会有心思和你亲近? 】

林音帆被激得想要张嘴怒骂,她当然交过男朋友,但这时的辩白将会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索性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与此同时,那两个女生不知道从哪里接过来一盘水,蹲在自己的附近,悄悄用眼睛的余光偷瞄她的私处,仿佛那里是什么肮脏的部位。

【赵姐,来。 】一名室友从怀里掏出一把刮毛刀,递到赵丽颖的手上,【这是我刚刚从学校便利店买来的,店里就只有这一款,还卖我几十块,气死我了。 】

【谢啦,回去钱我会还你的,】赵骊颖接过后阴笑着看向林音帆,故意摆弄手上的工具,问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

【你,你想要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林音帆有些惊慌,原本坦露私处就令她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此时看着赵骊颖手中的刮毛刀,一股不详的预感立时涌上心头,令她脊背发寒。

【没错,你猜对了。 】赵骊颖阴险一笑,玩味地继续说道,【今天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这把刮毛刀,帮你的小妹妹弄得干干净净。 】

其他人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林音帆却脸色僵硬,抽搐着嘴角显得不知所措,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认真的,她是真的要替自己做这种恶心的事情,除毛并不算羞耻,许多青春期的女生为了雅观都有这样子的习惯,可换作林音帆目下的情况,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赵骊颖没有问她愿意与否,径自将双手和刮毛刀放到水盘里沾湿,又用双手捧着一掬水淋到她的私处上,冷得她反射性地浑身一颤,随后又接过递来的刮毛膏,在空中摇晃几下后将喷嘴对准林音帆的阴部,滋滋滋的几声,白花花的厚实泡沫喷涌而出,宛如忌廉一般蓬松,把黑黝黝的私处遮挡住。

她用刮胡刀的手柄将泡沫把整个阴部涂抹均匀,冰凉的金属接触到林音帆的花穴,不由得惹来一阵脸红。

【怎么,没有被别人碰过这里,所以不习惯是吧? 】赵骊颖眉头尽是得意,挑起的嘴角带着自豪,继续把白沫抹平,然后用一旁的清水清洗手掌,洗去泡沫,【那么我们要开始咯。 】

【你,你要是真的敢动手,我保证要你后悔! 】林音帆红着脸闭上眼大声抗议道,却没能阻止赵骊颖的动作,她操控着刮毛刀,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音帆的阴阜从上往下地刮去泡沫,过程中也把长在耻丘上的毛发一并除掉,一边还煞有介事地说:【不要给我乱动哦,不然我一个手抖,你的小妹妹就要见血了,到时候留下疤痕可不要怪我。 】

握着刮毛刀的她宛如一位经验老到的剃须师傅,细致地先是处理阴阜的毛发,接着是阴唇两侧以及大腿内侧的一些幼毛,剃下来的毛发粘着一堆泡沫。

她将刮胡刀放到水中甩去毛发,然后重复以上步骤,过不多时,林音帆睁眼后,便见水盘上漂浮着黝黑细长的毛发,脸蛋更加羞不可耐了。

赵丽颖每隔一星期便为自己除毛,在这方面自然是得心应手,毫无难度,林音帆的阴毛虽然黑乎乎的,却不浓密,也不粗糙,轻轻一用力便即刮落,不留任何毛根,不消几分钟,赵骊颖长呼一口气,看着如刚出生婴儿的肌肤般滑溜溜的阴部,显得又是满意又是轻蔑,嘲笑道:【这下子总该能找到男人了吧。 】

【你给我去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林音帆鼓涨着脸,严厉地怒骂道,却见赵骊颖一脸恬静,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站了起身,用手指轻轻拈起水盘上湿哒哒一坨的阴毛,然后黏在林音帆的脸颊上。

她瞳孔一缩,甩动脸颊抖开附着的肮脏毛发,咬牙切齿地骤然发力,想将眼前的女人暴打一顿,【赵丽颖,我要,我要杀了你! 】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一旁的二人吓得不轻,想起昨天林音帆的可怕模样,不由得连退数步,唯独赵骊颖依旧强装镇定,悠悠然说道:【都这幅模样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服’字是怎么写的,看来我们得更进一步了。 】

她转身向同伴打个眼色,她看到后愣神一会,立马回过意来,一小碎步溜出房间,剩余的那位室友也端起水盆离开,少了两个人的房间顿时宽敞了些许,也不知道她们干啥去了。

过不多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回来,后者似乎是去了处理脏水,回来时不见水盆,另一位却手拿一个比手掌略大的事物,一溜烟地细跑回来,额头微见汗珠,多半是跑回宿舍楼了。

林音帆眼睛里满是怨愤,但很快被那奇异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待对方靠近后仔细一瞧,才发现那是一个圆形轮子,多半是什么园区的手工艺品,通体为轻巧的木质结构,做工精致,小巧可人,看着不像便宜货色。

然而,在精细的木轮子外面,居然粗糙地用透明胶纸粘着六根毛笔笔头,笔头的断面粗野,宛如被外力强行掰断,简陋地与轮子拼凑在一起后,实在显得格格不入。

那些笔尖因尚未开封而格外笔直,齐刷刷地排列在木轮子上,赵骊颖伸手拨动轮子,便见木轮飞快地旋转,轴心处传来丝滑的摩擦响声,笔头更是白刷刷地连成一圈残影,过了近十秒才逐渐消停下来,可见里头轴心摩擦力之小。

【这是什么,你要用它来做些什么? 】林音帆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眼睛有些忌讳地盯着她手上的玩意,明明该是人畜无害的木轮和毛笔,组合在一块儿却令人心有余悸,即便不知道它的具体用途,却依然令她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安。

【这是我们亲手做的,喜欢吗? 】赵骊颖不安好心地笑了笑,拎着木轮凑到林音帆的眼前,按动了某个小开关,木轮子随即像是发疯了一般飞速旋转,传来阵阵的破风声,明显是底部藏有一个小马达和电池设备。

林音帆瞪大眼睛盯着木轮,用力吞了下口水,不知此时内心正在想什么。

【噢,噢,等等,这样子好像太快了…】赵丽颖自顾自地嘟哝,把头凑到木轮的底部,试着把转速调到最少,不一会儿,便见木轮的速度逐渐变慢,渐趋平稳,以最低的转速慢悠悠地活动。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把那个东西拿开…】林音帆察觉到不对,抽动四肢想要做些什么。

【我要做什么,与其告诉你,不如让你自己安安静静地享受吧,前提是你享受得过来的话。 】

赵骊颖边说边蹲下,将木轮子轻轻放在林音帆的私处前不远,然后小心谨慎地往前靠拢,一看旋转中的毛笔碰到她的阴部便即撒手,绝不深入半分,只让笔头和粉色嫩缝进行最轻微的接触。

二者相触的一刻,林音帆身体猛抖,肌肉紧绷地缩起,牙关不自觉紧咬,一股前所未有过的酥麻痒感在私处上迅速蔓延,眨眼间便传到脑海!

林音帆一脸难以置信,没料到毛笔居然能带来这般令人难以忽视的触感,她挣扎着甩了甩脑袋,想把刺激甩出脑外,但没过片刻,却发现根本不管用,她的五官渐渐凝聚,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眉头紧皱,抿着嘴唇,脸蛋像皱起的纸张,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似是想笑,又似不是,她加把劲地抽扯四肢,扑腾身体,但刑椅除了发出老旧的咿呀声外依旧不为所动。

【你…你就这样看着吗,她们的这种行为完全是违规了吧…! 】林音帆的语气变得无力,拧头看着倚在门前的岳语蕊,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回应,却只见她侧了侧脑袋不发一语,过了老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她们对你动粗了吗? 】

没有,没人对林音帆动手,更没对她做了多少粗鲁的行径,然而就是如此儿戏的凌辱,却让林音帆觉得这比被痛打一顿还要折磨,肉体上的疼痛可以忍受,但精神上的羞辱却使人无法逃避,看不见,却痛彻心扉。

尤其对于林音帆这种要强的女生更是如此,不愿在他人面前流露丑态的性格,使她在面对羞辱时更觉难受。

况且,寻常女生哪儿会玩得这么花?又怎么会知道毛笔和私处接触的感觉竟是这般令人脊背发抖?

她只觉得无数蚂蚁沿着缝隙上下爬动,又像被小猫小狗的轻巧舌头一下下地舔舐,她想不出别的形容方法,被笔尖划过的触觉就是这般独特,既温柔也带点挑逗的意味,准许着死板的速度和节奏,却正是这般机械式的动作,让人莫名其妙地感到屈辱。

她努力抵御快感,紧握拳头,蜷缩脚趾掰扯脚腕,脸蛋也憋得通红,只为不让自己丑态毕露,殊不知,她这幅拼命忍受刺激的模样,在他人看来却像是在享受什么,看着格外滑稽。

赵骊颖高高在上地站着,微微冷笑俯视地如虫般蠕动的林音帆,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看似简单的毛笔和木轮子,当中可是隐藏着她不少的心机。

毛笔因材质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触感,羊毫的材质酥软,柔而无锋,清朝的文人书法时讲求柔和含蓄,圆润顺滑而不凸显菱角,这种柔腴的笔毛在当时便颇受人欢迎。

然而,这六根作用在林音帆私处的毛笔却是狼毫。

顾名思义,狼毫多以狼尾毛发所制,性质坚韧,笔力劲挺,沾上墨水在宣纸上尽情勾勒尚且来去自如,若碰在少女娇柔的私处上,自然力度强劲,惹得人酥麻阵阵,呻吟不断,更别提林音帆刚刚才被强迫剃毛,私处非但毫无毛发保护,而且刚剃毛的肌肤更是分外敏感,如何能受得了狼毫来回不断的勾弄?

果不其然,过不了一会儿,林音帆便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私处上的毛笔每半秒划过一次,虽说不算太慢,但绝对称不上快,所给予的刺激似有却无,她变得不想说话,脸色开始不自然地潮红,喘息声和鼻息渐渐加重,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不知名的呻吟,这般明显的征兆让赵骊颖等人满脸写着嘲弄,同为女人的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反应代表着什么?

室友们坏笑着跑到林音帆身边,蹲在她的脸旁,仔细端详她香汗熏陶、娇媚无力的神色,张口便嘲讽道:【林音帆,你该不会这么的犯贱,光是几根毛笔就让你爽到了吧? 】【刚刚赵姐不就说她没男人爱嘛,你看她的表情多么的陶醉,说不定心里面正在痛恨逗弄她的是毛笔,而不是什么东西。 】

言罢,她们对望一眼忍不住哄堂大笑,阵阵刺耳的笑声惹得林音帆眉头紧皱,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但很快像是泄力一般张开,胯下的这个不起眼的小轮子正在夺去她的力气,连同身旁女生的嘲弄,将她化为一具无力的皮囊。

【你们还记得那天我们和叶凡凡玩的游戏吗? 】赵骊颖冷不防地提起这个话题,使室友二人转过头去,碍于岳语蕊在场,她们也不敢说得太直白,却也心领神会,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对哎,说起来,那天我们在和叶凡凡玩耍的时候,不就是她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便冲进来把我们揍了一顿,真是莫名其妙。 】室友装模作样地回应道。

【我看赵姐昨天说得没错,她在学校里面没有朋友,看到我们玩得正开心,便安奈不住寂寞,想要做些什么来吸引我们的注意。 】另一位室友如此说道。

【没错没错,既然她这么想要参与的话,那我们也陪她玩玩吧,那个名叫‘咯吱咯吱’的游戏。 】

听到令人莫名羞耻的这四个字,脸色如潮的林音帆瞪大眼睛,随即厌恶的表情浮现于面庞上,她紧咬着牙骂道:【什么…什么‘咯吱咯吱’的,我说过…不要…不要再说那几个字,听着都觉得恶心! …不要脸! 】

【哪里不要脸了呀,不就是挠痒痒玩玩嘛~】

【不要再强撑着啦,我们和你一起玩,‘咯吱咯吱’~】

【就是啊,我们要上咯,一起把你‘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的~】

【闭嘴!滚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

两位女生俏皮地说着‘才不要~’,缓缓举起两根食指,贱笑着移到林音帆敞开的腋下,二话不说一同发难,四根纤长的手指用力戳在那片凹陷的区域,光这一下,便令原本眼色迷离疲弱的林音帆立刻圆睁双眼,瞳孔一颤,头颅一昂,嘴巴大张,不可自控地发出阵阵响铃的笑声。

【哈哈哈哈!滚开! !别,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

林音帆本就处在脆弱的状态,浑身冒出一层湿热的汗粉,两片腋窝更是格外濡湿,四根白嫩的手指宛如两团毛毛虫,分占林音帆的两边腋下,以各自的节奏抠挖敏感的嫩肉,像是在钻洞起巢穴,又像在寻找食物,一挖一挖的让林音帆苦不堪言,表情扭曲地哈哈哈大笑。

她从未被人挠过痒痒,一次也没有,像她这般爱好动手又性情自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被人触碰身体,还要像个白痴一般笑个不停。

【咯吱咯吱~你们看这婊子笑得这么开心,肯定很喜欢被挠痒痒了对不对~?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室友故意挤出一副滑稽的嘴脸,凑在林音帆的耳边说着羞人的话语,另一位见状噗嗤一下笑出声,连忙有样学样,也把脸贴到林音帆的耳畔,像在哄小宝宝一样发出各种逗趣的话语。

【哎哟,你的胳肢窝嫩嫩的,咯吱咯吱~姐姐帮你挠个舒服好不好嘛~】

【不用觉得害羞的哦,要尽情地笑出声来吧,姐姐会多给你挠挠的,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哈——!啊啊闭嘴啊,哈哈哈哈,闭嘴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

在一声声的羞耻拟声词下,林音帆双颊红的宛如要冒出血来,发泄般大吼大叫,双臂用力抽动拉扯,却还是不能撼动结实的刑椅。

意识到无法逃离困境的林音帆绝望的摇头晃脑,仿佛这让能令她更清醒,一边大笑一边结结巴巴地叫她们去死,她们听了也只是加快手指的动作,硬生生把一声声的怒骂淹没在笑声中。

她觉得受辱,她觉得羞耻,她觉得难以承受,从自立以来她就没被这般儿戏地羞辱过,眼角经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划过脸颊刻下两道透明的泪痕。

直到她们彻底玩了个够后,才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收手。

赵骊颖背着手悄悄走到林音帆的跨间,带着鄙夷的眼神跪下来仔细地端详,显然已经进入状态的私处微微张开,阴道口的嫩肉红艳欲滴,宛如流出花蜜的红玫瑰,两片鲜嫩的花瓣上沾满湿滑的汁液,还有一小道粘液正沿着会阴流到屁股缝里面去。

【你们快来看,她好像湿了。 】赵骊颖抓过地上的小木头轮子拿起,原先稳定而持续地刺激一下子抽离让林音帆感觉灵魂也跟着一块离开,即便毛笔已经不再接触私处,她仍能清晰地感到阴部上还留有一丝丝酥酥麻麻的痒感挥之不去,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宛如一颗颗细不可见的小爆蛋在穴口哔哔哔的裂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双腿,磨蹭麻痒的私处,却又蓦然想起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合上,因而又觉羞辱。

赵骊颖等人正把脸贴在那个木轮子上,饶有趣味地盯着那些毛笔,只见原本顺滑挺拔的狼毛,如今因为某些不知名的黏液而微微翘起,细微的腥甜骚气弥漫在众人鼻前。

她们满脸写着有趣好玩,不约而同地按着彼此的肩旁窃笑,又以令人难受的嘲弄眼神打量林音帆,低声地说道:【这个家伙没有在开玩笑,她真的对着毛笔发情了。 】【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家伙,平日里该不会也是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吧? 】

【你们,你们…给我闭嘴…谁…谁会对着毛笔…发情… 】林音帆脸庞泛红,抬眼凶巴巴地注视着她们,经历了一大轮的凌辱后,她的眼神锐利不再,反而渗出一副妩媚之情,令她凶狠的话语看上去带着几分娇嗔。

赵骊颖撇撇嘴巴笑了笑,本想说些什么更进一步地羞辱她,但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角落箱子置放的机器,一个阴险的点子瞬间闪过她的脑海。

她面露可怕的笑容,把嘴伸到同伴的耳边窃窃细语了一番,最后意味深长地相视而笑。

林音帆顿觉不妙,强撑勇气质问道:【干什么…你们还有什么低劣的手段,全部拿出来吧! 】

【不要急啊,时间还长着呢,】赵骊颖轻佻了瞟了她一眼,以满满的戏谑态度回答道:【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嘛,用不着这么害怕,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

【谁,谁在害怕,我才没有! 】林音帆咬着牙努力反驳道。

【岳教官,角落的那部机器我们可以借来用吗? 】赵丽颖没有理会林音帆的强撑,用大拇指点明了方向,由于惩训室长期空置,因此也用以摆放一些因老旧而弃置的设备,当中的部分虽然残旧,却也并非无法启动。

两名室友把角落的一辆手推车推来,上方摆着一个公文箱大小的机器,尽管林音帆几乎是坐在地面,视角受限,但仍能勉强看清那部机器上印着的一行大字,‘中医针灸协调电疗仪器’……

她们从机器上撤下几根红色的电线,最前端还嵌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鳄鱼夹,她们看着机器上的指示自顾自捣鼓几下,按下开关后,一位女生原本指尖触碰着金属部分,一个机灵被电得发出一阵尖叫,惊魂未定地看着其他人,却很快转惊为笑,扶着彼此肩旁大笑起来。

林音帆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一股不好的预感逐渐萌生,脸色变得难看,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电疗仪在现代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审讯工具,在中医针灸的治疗观念中,讲求刺激人体的穴道来促进血气,校内拥有一部仪器作治疗用途也不算奇怪,但问题在于她们会如何用它来折磨自己?

【怎么了,脸蛋都怕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放心吧,这种医疗用的器具有电流限制,不可能把你电出个好歹来,不过嘛,】赵骊颖装可爱般娇媚地点了点脸颊,俏皮地笑了笑,【如果我们夹你一些敏感的地方的话,那滋味儿恐怕也绝对不好受就是了,比如……】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林音帆的胸部上,纤细的手指带点力度地揉搓她勃起挺立的乳头,那颗硬硬的褐色蓓蕾不堪刺激,发出阵阵受辱的悲鸣。

赵骊颖见到她难受的表情更是称心如意,一脸轻蔑地接过同伴抵赖的鳄鱼夹,一手捏住林音帆奶子的顶端,将乳头变成高高凸起的模样,在把鳄鱼夹对准乳尖夹下去,强烈的疼痛感骤然传入,透过乳房敏感的神经丛散播开去,林音帆眉头紧皱,紧紧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大叫出声。

待两边的乳头都连上电线,赵骊颖仍觉得这样不够,又从电疗仪上拉下一根电线,牵引到林音帆敞开的私处前。

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一手拨开紧闭的阴唇,对准林音帆的阴蒂,连同附近的包皮一同狠狠地夹住,惊得她忍耐不住痛呼出声,语带颤抖,凶残地厉声喝骂:【赵骊颖,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变态!你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赶紧松开,好痛啊! 】

【省点力气吧林音帆,还没开始就大声嚷嚷,待会儿可要没气力哭喊了哦。 】赵骊颖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悠然调侃道,随即扶着膝盖站起身,走到那部承着电疗仪的手推车旁,在林音帆慌张目光的注视下,把手轻轻搭在机器上,并不急着开启,却把电流刻度残忍地调到最大,再把手捻在开关按钮上,宛如一个恶魔般用锐利的指甲轻轻在上面抓挠,那一下下的触碰,真就如挠在林音帆的心头肉上,让她冷汗直冒,止不住地感到怯意。

【林音帆,你应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上就这三个地方尤为敏感,即便这种医用电疗仪的功率很低,但作用在你这些弱点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不敢想象了。 】赵骊颖摆出胜券在握的表情,依然确信林音帆将要屈服,便鼻尖朝天得意洋洋地说道,【不过我也不想和你闹到这个地步,毕竟我不是恶魔,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我要你诚心诚意地向我们低头道歉,对昨天的事忏悔,并承诺往后的日子都不再骚扰我们宿舍的人,包括叶凡凡,这样的话,我就饶了你,如何? 】

【你在讲什么,】林音帆生性倔强,听到这般羞辱人的话语,忍不住红着脸争辩道,【你们居然还好意思叫我道歉,却不看看你们对叶凡凡做了什么! 】

赵骊颖冷清地一笑,眼中闪出一道狠毒的光芒,像是在看待仇人那般开口道:【那么就是没得商量了,林音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等会也不要埋怨我们! 】

话音刚落,她用力地一把往按钮上戳去,机械被启动的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以极快的速度沿着电线传到鳄鱼夹上,并在林音帆被夹住的私处上炸裂出一股股电击感,一阵强烈的颤动感和酥麻感瞬间传来,让她闭上嘴脸色僵硬,被电击的部位正以细微的幅度颤动着,宛如她的三点下有几个微型起搏器,正在噗噗噗噗地抖动林音帆的身体。

林音帆的俏脸逐渐变得铁青,咬紧的两排牙正彼此咯咯咯地发抖,酥麻的电击流遍她的全身,她的娇躯像是在猛烈挣扎,又像只是因为刺激而反射性地跳动,在那无法忽视的电流中,林音帆逐渐意识到不妙,在金属导电体的传导下,她的乳头和阴蒂率先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随后更是越发强烈,宛如慢慢上涨的潮水一般慢慢为她的身体注入一些无法驱逐的感觉,身体变得燥热,私处开始躁动,私密部位被凌辱的感觉难以形容,犹如有人拿上一百跟针轻轻地戳弄,又好像千万只蚂蚁爬在上面,她竟是无法控制地感到兴奋,被夹住的阴蒂开始涨大,对抗紧夹它的鳄鱼夹,阵阵又是痛又是爽的感觉传来,真令她快要精神分裂,不知是呻吟好还是吃痛好。

【走开,你们,你们拿开她,拿开它轻轻,停下啊啊! 】林音帆不顾仪态地大喊大叫,大颗大颗晶莹的汗珠在红嫩的肌肤上冒出,熏得她浑身充满娇媚的模样。

赵骊颖见她这般狼狈,心里更是得意非凡,扬扬眉头对其他人说道:【我们先休息一会儿,让这贱东西自己待一会,等她被电得差不多了,也就肯开口对我们道歉了。 】

她说完后,众人就真从她的身边站起身来离去。

这间惩戒室不大,说是待一会,实则上也就是不再理会林音帆,但她们的身影仍拧头可见。

她们闲下来后先扭扭腰活动一下筋骨,偷偷瞟了下门前默默看着一切的岳语蕊,压低声线悄悄说道:【话说,我们这样子做真的没问题吗?那个岳教官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哎,不会惹出什么事情吧? 】

【不要担心,】赵丽颖轻声地解惑,【这里的监控前几天才关掉,除了在场的我们,没有其他人会知道,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那个岳教官率先提出的。 】

【什么! 】二人吃惊地相顾而盼。

【是的哦,昨天我们被打之后,不是被她分别叫到办公室说明情况嘛,那时候她询问我有什么想法,我便如是说道,想要亲手让那个林音帆尝点苦头。 】

【然后呢? 】

【然后她就真的给我们安排了啊,我本身也就是说说,没想到真的可以,事前我已经再三和她确认,只要不在事后留下可以查出的证据,就可以随便凌辱她,就算把她扒光随意羞辱也没问题。 】

二人听后若有所思,蓦地里又看着不远处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的林音帆,不由得捂嘴偷笑,像寻常女生一般叽叽喳喳地嬉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们实在闲得无聊,便去把玩林音帆丢在一旁的衣服鞋袜,先是轻蔑地踩了踩雪白的衬衫,沾上难看的灰色鞋印,又把鞋子用力丢到角落,发出沉闷的两声砰向。

最后,她们又捏住内衣的一角,抓到半空中仔细打量一番,文胸款式居然是意想不到的可爱,棉白的底色上原来还印着浅浅的黄色印花,内裤和内衣成套,白白黄黄的煞是文静。

她们坏笑着拎起内裤走回林音帆的身边,宛如钓鱼似地把布料垂下,在她面前炫耀般的左右摇晃,林音帆把心一横,羞红着脸别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却不了内裤的残影一直在她面前如影如随,其中一位室友更贱笑打趣,让林音帆亲自闻闻味道。

众人听后乐不可支,于是在林音帆惊恐的目光下,七手八脚将她的头颅按住,不让她拧头躲开,然后把内裤当做手帕般,狠狠地捂在她的口鼻上,她闭着眼憋气拼命摇头,眼角挤出一丝泪水,惹得三人哈哈大笑,接着才放过她,把内裤如垃圾般随手一抛,就此作罢。

她的鼻尖还缭绕着腥臊的气味,过了片刻,糟糕透顶的心情尚未复苏,她便察觉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在身体到处流通的电流中,一股强烈的尿意慢慢从私处中升腾。

她回想一下,才发现今天自放学后就一直埋首于宿舍,这一大段时间内,她没去过一次洗手间,此时蓦然意识到这点,她的膀胱已然是七八分满,若在平常的状态下,多忍一两个小时并非难事,可她正遭遇电刑,尤其是私处部位,被夹住的阴蒂直接遭受电击,令她下身僵硬,肌肉紧绷颤抖,尿道口隐隐约约有松动的迹象,她今日已经在赵骊颖等人面前遭受诸多凌辱,若在最后还如小孩失禁般尿了出来,那不如叫她直接死了算了。

林音帆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旁的三人,思索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以略微地位的姿态开口道:【喂,我,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嘛,赶紧把我放开! 】

三人留意到她的话回过头,轻蔑地笑出声,赵骊颖率先开口说道:【这种半吊子的道歉糊弄谁呢,我可一点也感受不到你的诚意。 】

她优哉游哉地慢慢走回林音帆身旁,邪魅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让我们饶了你,那就大声点说,告诉我们你做错了什么,具体错在哪儿了,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

林音帆的眼睛牙齿都快咬碎,一方面是身体在吃痛,另一方面是听到赵骊颖恬不知耻的话语,气得她头脑混乱,差一点就要把唾沫吐在她嚣张的脸上,【你,你…! 】

【哼,反正受苦的又不是我,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赵骊颖耸耸肩膀表示满不在乎,眼神偷瞟她的脸,见她一脸吃瘪的如鲠在喉,正欲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去,突闻林音帆又开口说道:【等,等等! 】

【怎么,回心转意了? 】赵骊颖像个小恶魔般调皮地笑了笑,林音帆的表情不可谓不有趣,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嘴唇委屈巴巴地抿紧,目光中是不甘心的烈焰,但最后还是收敛着低下头,按耐住心性,紧咬牙根一字一句缓慢且有力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是我嚣张过头,随便闯入你们的…宿舍,还对你们动粗,我…我已经深刻地反省自身的行为了,可以请你们原谅我吗…? 】

最后那一句林音帆近乎是要紧握拳头才能勉强说出口,对她这样我行我素的人来说,对看不惯的人低头道歉,简直登天还难。

她最痛恨这种只会耍小手段、欺善怕恶的婊子,像极那个岳敏,然则她若不道歉,又能做些什么?

难道真的要她在讨厌的人面前失禁吗?

这种滋味儿可比道歉难受上好多倍了。

听到这番还算是诚恳的道歉,赵骊颖却没有觉得满意,反而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不对,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要不这样,我来教你正确的道歉方式,等等我说一句,你就跟着说一句,懂了吗? 】

没等林音帆答应,她已经自顾自用手指在空中画圈,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不起我亲爱的赵骊颖大人~】

【你…! 】林音帆气得结结巴巴,赵骊颖也停了下来,等着她的接续,只见她低下头,被汗水蒸湿的刘海挡住她的表情,她抽搐着嘴角,一字一句咬着牙用力地说道。

【对…对不起,我…我亲爱的赵骊颖大人…】

【我知道你心胸宽旷,为人善良,】

【我知道你心,心胸宽旷…为人善…良,】

【肯定愿意原谅无知又愚蠢的我对你所做的那些错事,】

【肯…定愿意原谅无知…又,又愚蠢的我…做的那些错事…】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赵骊颖还作势吐了吐舌头,嘟起嘴巴装可爱般拍拍手,【我就是个爱管别人闲事的臭傻逼。 】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林音帆的表情闪出一瞬的诧异,随即怒不可遏地狠瞪着赵骊颖,射出的目光仿佛要把赵骊颖洞穿,【你,你这个婊子——! 】

浑身的血液都因她的羞辱而沸腾,她也顾不得私处上还留有鳄鱼夹,浑身发了疯一般地死命挣扎,双手双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嘴巴发泄性地大吼大叫,宛如下一秒便要冲破刑椅的桎梏,把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赵骊颖!你这个臭婊子,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哈哈哈哈!哈哈哈!谁在…谁在碰我的脚? !哈哈哈哈! 】

林音帆瞳孔猛然一抖,脚心似乎突遭触碰,双脚反射性地一哆嗦,嘴巴霎时间无法闭上地大笑出声,她连忙往左右两边脚的方向看去,却见那两女生不知何时起便跪坐地上,用力掰开她的脚趾,用指甲用力地剐蹭她毫无防备的脚心,不给她谩骂的机会。

【你们,你们,哈哈哈哈!畜生啊啊哈哈哈哈!不要碰我的脚啊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 】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留下屈辱的泪水,发狂又憋屈地大笑,为了逃避瘙痒,即便知道是无用功,也只得死命拨弄两只翘嫩的脚丫,甩得宛如两条游动的鱼儿,却仍逃不出二人的手掌心,继续憋屈地被锁住,仍由她们肆意欺负脚丫,抚摸白嫩的脚背,掰开紧缩的脚趾,勾挠红润饱满的足底。

这两位女生也是机警,见情况变得不对劲,便事先待在她的脚丫旁,待林音帆将要发难,便立即伸手去咯吱她的脚底板,强烈的痒感顿时打断她的辱骂,令她气势尽失,威势全无,在刚要暴跳如雷地辱骂时被挠痒痒得发笑,大概是世界上最羞耻最丢脸的事情了。

令林音帆吃瘪的成就感让她们乐得开起小花,于是更卖力地作弄她的脚心。

她们平日不会观察同性的脚,但由于先前曾狠狠地咯吱过叶凡凡的脚心一番,对于二人脚型的差别倒也看在眼里。

叶凡凡的足型圆润可爱,脚趾胖嘟嘟,足心肥嫩饱满,抚摸着就宛如猫儿足底的肉球富有弹性,而林音帆的脚型则明显偏纤瘦精致,脚掌修长,足心尤为深邃,尽管触感上不如叶凡凡的水嫩,但光看模样,却如艺术品般让人称心如意。

赵骊颖原本就没有要放过林音帆,更不会好心给她下台阶,即便她真的卑微地道歉,她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所谓的道歉要求,不过是另一个作弄她的把戏。

她原以为按照赵骊颖的秉性,莫说是认错,连搭理自己一下也是困难,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近乎真的就要把道歉的话语说出口,这其实并不合理。

她眼珠子一转,她看了看林音帆,又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她微微抽搐的私处,最终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笑了笑,随即脸上换上一副阴狠毒辣的表情,问道:【呐,林音帆,这也只不过是我的推测而已,你之所以那么着急的想要道歉,其实并非真心认错,而是…有急事,想要尽快离开吧? 】

【你什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啊哈哈哈哈! 】这一席话宛如一根锐利的箭矢,狠狠地刺入林音帆的心房,赵骊颖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便听她的笑声立马掺入了些许尖叫,便笑盈盈地说道:【看来是猜对了,你的确是想上厕所,可是距离12点还有一段时间哦,你也不想因为一泡尿而让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吧? 】

【你…你混账啊哈哈哈哈! 】

【不过嘛,上不了厕所确实很难受,我们也不能连撒尿的机会也不给你,憋着可对身体不好。 】

她的语气娇柔做作,伸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被说中心事的林音帆越来越着急,既要承受赵骊颖的语言压迫,又得奋力摆弄酸软的双足躲避挠痒痒,还得分身注意乳尖和私处的鳄鱼夹,可谓是多重折磨,即便把她的大脑分为三分都无法处理这番窘境。

赵骊颖一脸阳光明媚地跪在她身边,用嘴巴在她敏感的耳朵旁哈气,温柔小声地耳语道:【来吧林音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在这里尿出来吧。 】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居然让这个女人知晓了当下她最需要做的事,而她却无力反抗,正值惊慌之际,又听她对着两位同伴扬声说道:【你们不要再挠她的脚心,过来一起捏她的肚子,让她尿出来。 】

此话一出,林音帆顿时打了个寒颤,赵丽颖微微地眯起眼睛,像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要…不要! 】林音帆惧怕地摇头,已然是没了往昔的洒脱,现在成了一个等着被羞辱的女孩。

【不要?不要什么? 】

赵骊颖和其他人一起把双手摆作勾挠状,贴到她的腰腹上,像在为她按摩一般,用力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她双目一翻,嘴巴一张,令本就快要到达极限的林音帆濒临崩溃,发狂似地发出阵阵哀嚎般的尖叫,【走开,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哈! 】

她的精神力正被这群人拉扯分食,身体像是一块儿海绵一般贪婪地吸收刺激,赵丽颖看准机会,伸手用力往她的奶头上一捏,被痛觉和痒感同时刺激的身体,终于到达了某个阈值,她的身体猛地颤抖,腰肢用力反弓,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她的私处喷射而出,但碍于电疗仪的干预,很快使尿道口变回一缩一缩的状态,两条大腿宛如得了帕金森一般抖个不停,断断续续地挤出剩下的尿液,宛如一道娟娟小溪般慢悠悠地排空膀胱这时候,林音帆的脸蛋已经红得滚烫发热,眼眸子的亮光已彻底消失,若面前有一个狗洞的话她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然而她却只能被锁在刑椅上,认真经历着分秒不停的极致羞辱。

待尿液彻底排空后,她宛如死鱼般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刑椅上,大腿偶尔传来阵阵抽搐,显示她还没晕过去,从一开始的强迫脱衣保持全裸,再到后来的挠痒痒电刑闻内裤漏尿羞辱,她已经承受太多了。

赵骊颖等人见她如婴孩般羞耻地失禁,从昨天起累积的不快终于烟消云散,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已接近深夜十二点,果然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放心吧,我们才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打了我们的事,我们得把你留在学校,让你每次见到我们都得夹着尾巴绕道走! 】

【叫你多管闲事,昨天还在那装英雄,这下子知道惹到我们是什么下场了吧? 】

【好啦,别说太多了,】赵丽颖适时打断她们,【时间不早了,还是抓紧时间收拾东西然后会宿舍吧。当然,我们也得感觉岳教官提供的这个‘调停’的机会。 】

说罢,她深深地低头向岳语蕊致意,岳语蕊瞄了她们一眼,不作任何表示,随后目送她们离开。

转眼间,惩戒室便只剩下沉默如石像的岳语蕊,还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林音帆。

岳语蕊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又蓦地看了看墙上方角落的监视器,心中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转身往一旁的柜子里拉出一块儿毛巾,随手抛在林音帆的身上,说道:【走之前把你的尿擦干净,这里可没人会替你收拾。 】

两行温热的眼泪从眼眶落下,沿着脸颊流到下巴,林音帆抬起颤抖无力的手擦了擦泪痕,随后撑着膝盖努力站起身,她涣散的瞳孔看了看身上的毛巾,愣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拾起来擦了擦身子,又放到胯下蹭了蹭,脸如死灰地捡起自己的衣服鞋袜逐一穿上,岳语蕊就在一旁冷冰冰地看着,也不出声催促。

过了大概五分钟,林音帆把残留着灰色鞋印的校服穿上,便拿着毛巾弯腰清理自己的尿液,嗅着鼻尖前缭绕的骚气,她又不禁热泪盈眶,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花了好些功夫才清理干净,岳语蕊见状才测过身子让出道路放行。

她已经不记得走回宿舍的那段路,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宿舍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陈晓仁她们依然呼呼大睡。

拖着沉重倦怠的身子爬回床上,她已没有换衣服或者洗澡的力气,而且澡堂早已经关闭,她无力地躺倒床上,面朝天花,泪眼朦胧的眼睛宛如一滩汪洋,夜里辗转反侧硬是没睡着,脑袋不断思考今天发生的事,却连自己思量了些啥也记不清,就这样任由意识在脑海里翻腾,然后逐渐沉寂,回归梦乡……

……

……

……

叶凡凡还没睡,她在等赵骊颖等人回来,准确说,是在等关于林音帆的消息。

她这一整天过得浑浑噩噩,连中午饭吃的是什么都忘了,她有想过找林音帆谈谈,却不知道她的宿舍号码,而且今天室友盯得她很紧,不让随便和别人说话,似乎担心她会说什么不该说的。

下午她被岳教官传唤,她深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确保林音帆的清白,可临行前,她被赵骊颖壁咚,以恶狠狠的话语威胁道:【我警告你,你待会要是说了什么不利我们的话,你就给我等着瞧! 】

【赵姐…】

【要是她问事件的过程,你就说她无缘预估闯进来把我们几个打了一顿,其他的你一概说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

【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我们的室友,我们要报复你,那个林音帆能救你多少次?要是你敢说多余的话,我保证你这个学期会活得生不如死! 】

于是,当她面对岳语蕊的询问时,欲吐出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既无法为林音帆辩护,却不愿按照赵丽颖所说的做,急得她没忍住一股劲儿地哭,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岳语蕊略微安慰了一下她,便认定是林音帆的暴力行为令她留下心理阴影,毕竟自己的妹妹就惨遭她的毒手,她自然清楚这点。

晚上,室友三人没管叶凡凡便径自离开,竟是将近十二点还没回来。

叶凡凡用被子把自己裹在床上,脑海宛如缠上无数死结般乱糟糟,想到林音帆如何为自己挺身而出,又是如何安慰她,她不由得心头一热,万分渴望再次和她说上几句话,即便只是见上她几面也好。

可她也知道岳教官的心狠手辣,林音帆多半得落得退学的下场,她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随后又想到这件事是源自于自己的不作为,便默然感到一阵苦楚。

宿舍窗外月明星稀,无云的天空肆意挥洒月光,照得室内一片洁白的银亮,除了不时有几声鸟鸣传来,外界一片死寂,宛如此刻整个世界就只剩她还活着。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宿舍的门房传来钥匙声,她的心头一颤,说不出到底想她们回来还是不回来,随即门锁松动,室友们吵吵闹闹地推门而进,各自走回自己的书桌睡床,竟无一人搭理宛如蝉蛹一般的叶凡凡。

过了片刻,见大家还是无动于衷,她便不由得慌乱起来,过往都是其他人主动来调戏她,却甚少有她主动说话的,良久,她终于颤抖着声线,弱弱地开口:【那个…那个…请问那个林同学她…】

【闭嘴吧你。 】其中一位室友冷冷地打断她,叶凡凡的脸瞬间便蔫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的凡凡有什么想说的吗? 】正巧此时赵骊颖的心情非常好,便笑着走过来,她趁这机会鼓起勇气问道:【林同学她,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

【林同学?哦,你说那个林音帆啊。 】赵骊颖轻笑一声,眼珠子转了一转,带着好奇反问她:【问来干嘛? 】

【没,没有,只是…有点不知道她,她发生了什么…】叶凡凡连自己正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内心茫然一片,赵骊颖便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露出贱贱的笑容,说道:【林音帆那家伙可是往我的肚子上狠狠地揍了一拳,你不担心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有那个闲心去关心她,你这是几个意思? 】

【赵姐,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 】叶凡凡一瞬间慌张起来,双手忙不迭摇了摇。

【放心吧,那家伙还死不了,】赵丽颖不禁笑出了声,看到她这般害怕的模样,她不由得升起一股欺负她的欲望,【但是嘛,我们可是受害者,所以林音帆去留的决定权,短时间内仍掌握在我们手里,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把她弄走。 】

叶凡凡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可怜巴巴地握住她的手,说道:【拜托了赵姐,请不要…请不要这样…】

赵丽颖忍着笑把她推开,【这可就得看你了,要是你这几天听话,我心情好了,就考虑让她留下吧。 】

【好,好的! 】叶凡凡连忙点头,【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只要不要让她走就行…】

【什么都愿意做? 】赵骊颖坏心眼地笑了笑,两只手悄然顺着睡衣的缝隙溜进去,叶凡凡顿时脸色大红,连忙用手压住胸口,结结巴巴地问道:【赵姐…赵姐!怎么了…为什么要摸我…】

【看看你听不听话呀,刚刚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摸你两下却立马不乐意了? 】赵丽颖嘟起嘴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立马吓得她一机灵把手放下,咬紧嘴唇说道:【不是…不是的!我,我愿意的,请不要误会…! 】

【这可是你说的哦,从明天起,我会让你做更多的事情,你要是胆敢说一个‘不’字,林音帆可就因你而遭殃了哦? 】

【明…明白!我一定会尽力…满足赵姐的…】

【非常好。 】她满意地笑了笑,【今天我也累了,先睡觉吧,不过你从今往后睡觉的时候,不准穿衣服,我们可是在岳教官的面前说了你这个习惯,要是被她发现这是假的,那会节外生枝,因此你得光着睡觉,懂了没有? 】

叶凡凡红着脸颤抖嘴唇,半向后像是认命一般低下头,以沉默表示服从,随后在赵骊颖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伸手解开睡衣的纽扣,褪下睡裤和内裤,变得一丝不挂起来。

【赵姐…这样子被大家看到…好害羞啊…】叶凡凡低着头,不敢抬起头说话。

【哎哟,原来你还知道‘害羞’这个词啊,】她戏谑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可不要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你可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夹大腿的啊,你居然还有意识说自己害羞? 】

听到此话,叶凡凡立时蜷缩身子闭上嘴,红扑扑的脸蛋快将冒烟,显示她的确记得昨天那档事,光着屁股的状态下居然还有心情磨蹭大腿,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女生才干得出来的事。

【就是这样,你要是还想在学校里面混,就不要随便违抗我,懂了吗? 】

在得到叶凡凡的点头答复后,她才离开她的被铺,回到自己的床去睡觉。

一个无中生有的谎言,便让这个呆头呆脑的女生变得更加听话,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吗?

临入睡前的赵丽颖想到这,不禁微微笑出了声,脑袋不禁酝酿出更多作弄叶凡凡的点子。

翌日,星期六,清晨七点半,叶凡凡是第一个醒来的。

看着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赵骊颖等人,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像只猫儿一样掂起脚尖,不发出一丝声响下床。

她走到衣柜的镜子前,穿衣声嗦嗦划过。

过不多时,一位娇小婀娜的少女便完成着装,利索的褐色短裙盖着白色衬衫,扣上皮带,很显干练。

偷瞄室友们,确认她们没有醒来的迹象后,长松一口气。

赵骊颖很讨厌别人吵着她睡觉,但叶凡凡早起的习惯从小养成,唯有洗漱更衣时小心谨慎,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响,才能免去赵骊颖的责备。

一切准备就绪,站到鞋柜前,刚想拿出鞋袜,却突然像想起什么般僵住,顿时羞红着脸。

过了一会儿,她抿着嘴唇,握着拳头为自己打气,这才夹杂着不安的情绪,光着脚,踩在走廊的地板上,啪嗒啪嗒地离开宿舍。

周六是个闲暇的日子。

既无需烦恼课业,也没有课堂或活动要参加。

即便是平日板着脸的一众教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给她们喘气的空间。

校内配备了充足的文娱设备,从乐器到书籍一应俱全,即便脱离手机,学生多半也乐得其所。

但放假选择赖床到上午才是常态,即或醒来,也在宿舍内磨蹭到饭点才前往校园区域用膳。

八点整,叶凡凡来到食堂。

清一色的天蓝色长桌和长椅,整齐划一地铺满偌大的空间,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点缀其中,却没人往叶凡凡这边瞅来,只低头自顾自地吃早餐。

——这样很好,她心想。

叶凡凡性格内向,不喜惹人注目,若不是宿舍待不下去,她也不是非得跑来学院区。

此前她凭着不穿内裤上课一事'一战成名',后被岳教官没收她的鞋袜,更使她在校内人尽皆知,光是走在路上便要招来议论。

每每遇到类似的情况,总令她如坐针毡,恨不得赶紧离开此地。

她端着餐盘找了个空位。

两个菜肉包、一碗瘦肉粥和一杯豆浆,味道鲜香,咸淡适中。

她不由得感到幸福,嘴角泛起甜甜的笑容。

周末的早晨很宁静,真想就这样呆上一辈子,她如此想道。

她在学校没有朋友,自然没人陪她聊天,独自一人吃饭的她,脑袋不由自主地想东想西,最先浮现脑海的,还是林音帆。

昨晚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毕竟育成中学以规范闻名,发生殴打伤人的暴力事件,作为肇事者的林音帆,据说被岳教官抓去问话,直到深夜才被放回宿舍。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室友们也守口如瓶,不肯多言。

她很挂念林音帆,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状况,但她对林音帆一无所知,毕竟她们的交集,仅限于食堂的一次碰面,以及后来寝室发生的那档子事。

除此之外,二人并无过多交流。

林音帆的宿舍门号是多少?

朋友都有哪些?

在哪里才能找到她?

……

思索间,嘴巴不自觉把餐盘的食物嚼个精光,纷扰的思绪堵在脑海,宛如盘根错节的林木根部。

耳畔传来熙熙攘攘的交谈声。

回过神来,才惊觉不少学生已在食堂汇聚。

她不确定有没有朝她打来的不善意目光,也不敢抬起头来确认,兀自抿着嘴唇,低下头,像是受伤的小猫,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如此卑微地岣嵝着,蜷缩着,恨不得把自己硬生生折叠起来,化作细小的碎块,飘散在虚无缥缈的宇宙中。

接着,她把剩下的半杯豆浆灌进肚子,抄起背包赶紧离开。

……

叶凡凡的成绩名列前茅,得益于她长留图书馆学习。

也许是性格使然,或是兴致所在,同龄的孩子尚在打闹嬉戏,她便自发性地默坐在图书馆的一隅,翻动书页,眼睛追逐着字里行间的黑色字符,看得不亦乐乎— —尽管这令她在小学时没交到任何朋友。

她不懂与人相处。

总觉自己的言行会惹人不快,因此躲在藏书间,被颜色深邃、体积巨大的硬木书柜包围住,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偶尔耳边传来清脆的书页声,如同夏日风吹而划过的枝叶躁动。

飘过鼻尖的书页香气,总觉心旷神怡。

尤其育成中学的图书馆配有扎实柔软的地毯,绯红色的毛绒宛如高档酒店般的大气恢弘。

上头勾勒着规则的几何图案,和藏书地的学识主题相得益彰。

光脚踩在上面,触感厚实舒适——这是叶凡凡才有资格享受的。

找个安静无人的角落,略作歇息,掏出课本和笔记,埋头书写起来。

她在宿舍的地位卑微,替室友们完成课业是她的例行任务。

倘若一两天还好,但长期如此,倒真是件苦命差事。

思及此,她深深地叹气,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课业本,眼神不禁落寞起来。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陡然闪过林音帆的身影。

……

今天的课业颇多,毕竟是周末,最棘手的当数周记,题目是‘敬佩的人’。

题目常见,却不好写,既得立意深刻,选材独到,文笔流畅,最关键的是,还得考虑她们的水平将就着写。

赵骊颖的文风非常秀丽,行文如流水一般顺畅,与叶凡凡的水平相若,模仿起来不是难事。

但其余两位室友的水平则令人汗颜了,多用几个成语都得担心被老师看出端倪,写起来得小心翼翼,消耗的心神不比认真写一篇文章来得少。

幸好选题难搞,但字数要求不高,过不多时,她陆续完成赵骊颖等人的周记,轮到自己那篇时,握笔的手却蓦然停下。

我最敬佩的那位……?

讲道理,这个主题令她浮想联翩。

鉴于过往的人生中,她不曾主动与人建立联系,可为她排忧解惑的角色甚少,若不把父母计算在内,要她列举敬佩的人,一时三刻倒有点…

不,不对。

心念电闪间,她皱起眉头侧了侧脑袋,握笔的手开始书写道。

‘那是一位受人敬仰膜拜的少女。 ’

‘帅气,凌然,傲气,光是站在她的身侧,都能感觉她散发的强大气场。 ’

‘她的名字叫林音帆,和我入读同一所学校……’

‘当我意识到自己能和她在同一空间相处,我就不由得感到满满的幸福……’

‘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会存在这么一位帅气的女生,不拘泥于他人的目光,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想和她多说说话,好想多了解她,可光是想起她,便觉心头一紧,难以呼吸,我不想自己不优秀的模样被她看见……’

时值盛夏,窗外蝉鸣依稀。

灿烂的阳光洒在丛林间,偶有阵阵凉风抚过教学楼,带来短暂的清凉。

春天已然离去,但似乎无碍叶凡凡的恋爱脑胡思乱想。

过了好一会,她才蓦然回神,低头查看书写的内容,脸蛋瞬间飞红,吓得连忙捂嘴。

幸好这里位置偏远,她的动静不至惹人注目。

她神经质地左右张望,发现没人在看自己,遂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不正常,却想不通其中缘由。

眼见无法集中精神,索性挪开作业,转而打开笔记本的空白页,拿上铅笔,百无聊赖地画起画来。

绘画是她的兴趣,长久坚持下来聚沙成塔,到现在已算略有小成。

部分想学作画的同龄人还拘泥于临摹练习,而她的水平,即便只是无聊时扫两笔,便能成一副不俗的画作。

她舔舔嘴唇,锐利的素描笔沙沙作响,偶尔思索停下片刻,便又继续下笔,手法精湛老成,和平日那副憨憨低头的模样大相径庭。

先是背景和人物外形轮廓。

然后是躯干。

接着是双腿。

衣服细节,发型……

不消十分钟,一张稍显潦草却颇有神韵的画作便在瞬息间诞生了。

画中的人物是一位少女,留着鲍勃头,头发拢在耳后,前额刘海盖住部分眼眸,显得洒脱不羁。

她的身形虽不算高挑修长,但她腰身直挺,脑袋扬起侧在一边,配合那双手插兜的姿势,神态给人一股凌冽的霸气,宛如觅食的鹰隼,散发着傲人的气势……

她脸蛋碰的一声变得通红,瞪大眼睛用力合上笔记,表情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良久,心情平复后,她才战战兢兢地再次翻开笔记本,仿佛那是出自于他人的手笔,精准地临摹出她内心的渴求。

数日前,宿舍楼内,她险些被室友扒光丢出走廊,及后林音帆登场,话不投机后把众人撂倒。

其时她浑身赤裸,瘫坐地上,揽着被子,眼中带着崇拜和难以置信,望着林音帆伟岸的身影,那一幕深深地铭刻在她的脑海,难以忘却……

【喂,你在这干什么? 】

赵骊颖轻佻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她猛地回头,表情惊慌。

【赵…赵姐!你怎么来了! 我,我在为大家写作业啊,不然…不然写不完…】

【听说这次的作业有可能用作期末成绩的评断,你得给我认真点。 】

【那,那是当然! 】叶凡凡神色慌张,动作僵硬得不自然。

【干嘛一副心虚的样子?干什么坏事了嘛? 】赵骊颖轻轻地挑眉,看着她的表情,疑窦丛生【没…没有…没有的事,怎么会呢…】叶凡凡脸色发白,挤出不自然的微笑,慌忙把笔记本塞入背包,【我也就…也就做点自己的事情,没别的…】

【你刚刚把什么东西藏起来了对吧?拿出来 。 】赵骊颖淡淡地开口。

【唉…? 】叶凡凡表情错愕【我说,拿出来。 】赵骊颖继续不带表情地说道。

【不…不,赵姐,这是…没什么特别的…就,就不用了吧…】叶凡凡强装镇定。

赵骊颖没有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场面霎时变得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以不容置辩的口气命令道,【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把你刚刚藏起来的笔记拿出来,放到桌上。 】

叶凡凡感受到气氛不对,连忙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很清楚赵骊颖发火时的模样,只得颤颤巍巍地伸手到背包,拿出笔记,随即被赵骊颖不耐烦地抢走。

【哼,神秘兮兮的,来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赵骊颖轻蔑一笑,粗鲁地随手翻弄叶凡凡的笔记,一页页的掀起的脆响,略过耳畔,热辣地打在她的心头。

很快,掀页的声音骤然停下,沉默取而代之。

叶凡凡不敢抬头,更不敢想象此时的赵骊颖的表情。

【这是谁? 】她语调冰冷地问道。

【没,没有,我画着玩的…】叶凡凡越说越小声,恨不得把头缩进身子里。

【我逐渐觉得不耐烦了,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赵骊颖皱起眉头,瞳孔潜藏着怒火,捏着笔记的关节微微发白,【这画的是谁? 】

【我,我也不知道,没有,我没有画谁,赵姐…赵姐你相信我…】叶凡凡慌张地揉搓双手,眼神充满惊惧,后背冒出冷汗直冒。

【你是不是忘记昨天我们怎么教训你了? 】赵骊颖眼睛微眯,语气凶狠冰冷,【记不住教训?不服气?想示威?还是说,另有隐情? 】

叶凡凡听后身子猛地一颤,噩梦般的回忆再次袭来,使她呼吸艰难。

【没有…不是这样的…】

【站起来。 】她命令道。

叶凡凡的手臂彼此摩挲,肩膀微微发抖,花了好些力气,才直起膝盖站了起来。

【不许说话,跟我走。 】她抛下一句话后自顾自地迈开腿走着,叶凡凡也顾不得桌面上的书籍,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赵骊颖屁股后面。

步出图书馆,夏日的暑气顿时迎面扑来,但叶凡凡却如坠冰窟,脸色铁青,喉头紧窒,既不清楚赵骊颖要带她去哪儿,也不知道歉的话该从何说起。

一路上心神不宁,望着赵骊颖的背影欲言又止,对方倒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回头看她是否跟上了。

除了刚入学的林音帆外,校内大部分学生都知晓教学楼5楼即将翻修,届时墙壁和天花板将重新粉刷,正常情况下,学生不会随意踏足此地,因此可说格外冷清。

此刻的5楼除了赵骊颖和叶凡凡,不见其他人影。

她们都很熟悉教学楼的构造,叶凡凡逐渐猜到了赵骊颖的去向,走廊尽头往右拐,赫然出现一道粉色门扉,头顶挂着粉色人像,自然是女厕无疑。

赵骊颖踹开女厕的门板,环顾四周,厕所门全都大咧咧敞开,不像是能藏人的样子。

女厕的构造相对狭窄,除了三个小隔间和三个白色洗手盘外,可供活动的空间不多。

头顶的老旧风扇呜呜嗡嗡的转动着,仿佛下一刻便要跌落,正在催动着剩余寿命,在厕所翻新前榨干最后一丝力气。

角落置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杂物柜,金属门挂着锁头,明晃晃地挂着钥匙,但由于里头放着的不过是清洁的器具,如水桶和扫帚,寻常学生不会轻易打开,因而也没有锁住的必要。

地板上没有积水,整齐地黏贴着青绿色的小瓷砖,偶有两三片不翼而飞,露出里头花白的水泥。

【要是我等会儿回来发现你不在,你就死定了。 】赵骊颖面无表情,说罢便自顾自地离开,独留叶凡凡在女厕一脸茫然。

听着赵骊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叶凡凡终于控制不住,豆大的泪水在眼角滑落,害怕得原地啜泣。

赵骊颖为何会来图书馆?

又为何知道她在图书馆?

若是来找她也就罢了,偏偏恰好被她看到最不妙的东西,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

赵骊颖怒了,这是个大问题。

在长久的相处下来,叶凡凡逐渐摸索到赵骊颖的脾性——必须尽可能避免触及她的地雷,否则一旦引爆,倒霉的往往是她。

她可不会忘记昨天发生的事,那大概是她这辈子经历过最羞耻的事情了,别说提起,光是想起都羞得人无地自容。

若不是林音帆在最后关头破门而入,真不知道赵骊颖还要怎么变着法子折磨她。

现在,她可以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要逃嘛?

可逃去哪儿?

她和赵骊颖是一个寝室的,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要是彻底惹她不高兴了,接下来的高中生涯估计要生不如死。

要跪下来求饶嘛?

多半没用,她可没少说求饶的话,但能换来怜悯同情的次数屈指可数。

换句话说,她死定了。

她瞬间觉得支离破碎,思绪和身体彼此分离,互不重组,并糅杂这众多情绪,郁闷,委屈,难受,不甘,每一样都在她胸腔翻江倒海,使她快要喘不过气儿来。

她不安地环抱手臂,熟悉的女厕此刻竟如此陌生,两只肥嫩的脚丫交互踩踏取暖,偶尔焦虑地脚趾抠地。

心脏砰砰乱跳的噪音使她心烦意乱,脸颊因紧张和恐惧而发烫流汗,呼吸也随之急速起来。

她不想再被欺负,不想再被触碰身体,不想在她们戏谑的目光下,像个小丑一样滑稽大笑。

脚步声倏然从门外传来。

叶凡凡立马噤若寒蝉,吓得低着头,眼神充满恐惧。

下一刻,赵骊颖和室友们踹门而入,锐利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使她不寒而栗。

【到底怎么了赵姐?这个蠢货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一名室友咂舌问道。

赵骊颖轻轻摇头,缓慢地从怀中掏出叶凡凡的笔记本,翻到那一页的时候还露出明显憎恶的神色,举起笔记,冷淡地问道:【你们自己看吧。 】

叶凡凡脑袋嗡嗡乱响,嘴唇微微发抖,过了一会儿才低下头,小声地回应道:【这是…这是我画着玩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

室友们平日逞凶斗狠,欺善怕恶,善于察言观色,只需看一眼赵骊颖的表情,就知此时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于是对叶凡凡轮番质问。

【什么意思?谁有事没事会画别人的肖像啊?你个那个姓林的很熟吗? 】

【没有…不熟,就…就说过几句话…】她颤颤巍巍。

【不熟?那她昨天为什么知道你住哪个寝室? 】另一位室友接过话茬。

【不…不知道…】

【为什么其他人不画,偏偏就是要画她? 】

【不是的…】

【快说! 】

【我…我闲来无事…就随便找了个人…】

【好找不找,偏偏找那个姓林的?你是不知道她前天刚往我肚子打了一拳吗?那里到现在还发着青呢! 】

【不是的…我没有故意冒犯大家…】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无来由地想起了她…】说没一半,没忍住再次啜泣,这非但没换来同情,反倒是激起她们的怒火。

她们一边辱骂,一边推搡她。

叶凡凡不敢反抗,被粗鲁地推到墙边,低着头眼泛泪花,哆哆嗦嗦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骊颖看着眼前僵持的局面,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叶凡凡的眼神少了些不耐烦,反倒多了些怜悯,【我没啥耐心,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和那个姓林的到底什么关系? 】

【没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是不是私下过来找你了? 】

【没…没有…】

【她和你说什么了? 】

【她…她…没有说】

【那天她为什么会来找你?又是谁告诉她你的寝室牌号的? 】

【…呜】

叶凡凡虽然知道她们生气,却不懂大家为何要揪着素描不放,满脑子只想道歉然后蒙混过关。

其实,赵骊颖最担心的,是霸凌一事泄露,倘若叶凡凡的状况被林音帆知晓,总觉得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她非常确定经过昨天一事,林音帆已经彻底被她们收拾了,不敢再有越轨的行径,但凡事总有万一呢?

想到这,她长叹一口气,现在只能祈祷林音帆不会再掺和进来,或是,干脆点,彻底把这家伙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再有机会做这种无意义的小动作,杜绝事情败露的可能性。

而这也是她最擅长的。

毕竟要问整所学校谁最懂得如何拿捏叶凡凡,那自然非她莫属。

她很清楚这家伙的弱点——这不仅限于性格上,更包括身体上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缓步走到女厕的储物柜前,解开锁头,丢到地上,拉开薄薄的柜门,映入眼帘的,是仅能容下一人的细长空间,除了扫把地拖等清洁用品外,还有一个老旧的清洁告示牌。

【总之,得先确保没有人会进来打扰。 】

她为人做事心狠手辣,内心却留得一份细腻,霸凌是敏感的事情,尤其在这所教官制的学校内更是如此,凡事自然得做得隐秘。

室友们遂打开门缝,往外探头,确认外面无人后,悄咪咪把清洁告示牌放到门外。

这下子,即便偶有不知情的同学路过,也自会识相地离去。

如此一来,便能杜绝干扰。

她回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叶凡凡面前,见对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止不住地颤抖,不由得噗嗤一声轻蔑地笑了出来【现在知道怕了?要是知道做这种事情会惹我不高兴,那一开始为什么要搞这种小动作呢?你说自己是不是自讨苦吃? 】

叶凡凡抿着嘴唇,用力咽了下口水,低着头不敢说话,小手不安地彼此揉捏。

【道歉吧。 】赵骊颖慢悠悠地说道,【诚恳地向我道歉,让我看到你认错的决心,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 】

叶凡凡抬起头瞳孔一张,显得有些惊讶,如同见到对方抵来的橄榄枝,立马抓住她的双手,卑躬屈膝地求饶道:【赵姐,我…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这次我知道错了,赵姐就饶了我这次吧…】

【不对,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赵骊颖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她。

——哎?

【不是…不是道歉嘛…? 】叶凡凡愣了一会儿,脑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不对不对,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赵骊颖闭着眼揉揉太阳穴,【我昨天已经说过了,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不是随随便便说两句话蒙混过关,然后假装一切不曾发生,接着下次再犯。 】

【嗯…】她默默地点点头。

【所谓的道歉,第一步就是要让人看到你的诚意,而所谓诚意,自然有所代价,】赵骊颖缓了一会儿,摆出戏谑的表情,指了指地板,继续补充道:【首先,道歉的时候把衣服全都脱了,这是常识吧? 】

——哎?

叶凡凡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青白,花了好些时间才彻底理解赵骊颖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嘴巴张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得呆呆地望着对方,随后无力地摇摇头,像被抛弃的小狗,露出一脸哀戚的表情,像在哭,又似乎在求饶。

【赵姐…不要,不要在这里,在宿舍里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可这里…这里是校园区…】

【所以呢? 】赵骊颖嘴角不屑地轻轻勾起。

【我,我怕别人看到…】叶凡凡低着头。

【哦?真没想到啊,】赵骊颖捂住嘴唇,装出惊讶的样子,表情却满是嘲弄,【昨天在宿舍你都敢当着我们的面做出那种事情,还以为你不会为了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而感到害臊呢? 】

叶凡凡瞳孔一颤,身体像是想起什么般变得僵硬,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极其荒唐的举动,遂一时语塞,委屈和恐惧使她精神紧张,只一味地颤抖。

【脱不脱? 】

【……】

【那让她们来帮你? 】

叶凡凡摇摇头,身子止不住的发抖,脆弱的内心像是裂开一般,懦弱地环抱手臂,脸色苍白看着赵骊颖。

【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这群人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只要激怒赵骊颖,她的跟班就非得把她吃干抹净……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脱,然后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要是让我们动手的话,可就没那么温柔了。 】

叶凡凡被逼到墙角,双腿瘫软坐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

——救救我…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拜托。

……

赵骊颖的两名跟班姓梁,是双胞胎姐妹,在被政府强制移送育成中学前,有着一段不愿回忆的过往。

二人出身破碎的家庭,父母离异后被轮番推搡,谁也不愿承担抚养权,最后无奈,只得由邻镇的亲戚接手。

兴许是家庭背景,或是二人性格所致,她们在学校遭受很严重的霸凌。

小孩的恶意很纯粹,对异类抱有近乎本能的厌恶,明里暗里排挤二人。

学校位近二线乡郊,师质参差不齐,为求明哲保身,都不主动插手此事。

师长们的视若无睹,同学们的有意挤兑,对尚算年幼的二人,可谓是难以承受的灾难。

压抑的家庭和学校环境造就她们的叛逆,年纪轻轻便跟着校外的不良少年抽烟喝酒,后来地方政府例行巡查,打击嫖娼,恰好在宾馆发现两姐妹。

那时,她们未满十四岁。

被政府判到育成中学后,她们遇上了赵骊颖。

该怎么形容赵骊颖呢?

首先,最关键的,她长得很好看。

两姐妹是彻头彻尾的颜控,过往的一众男友无不是外貌出众的,但即便如此,观之赵骊颖的容貌身材,即便同为女生,也深受其触动。

赵骊颖的脸型秀丽,轮廓清晰,五官匀称,点缀在恰如其分的位置。

嘴唇柔软红润,即便目无表情时也微微上翘,一颦一笑娇媚动人。

一头秀丽的长发倾泻而下,给人的感觉宛如一泓秋水,透出一种清新脱俗的气息。

毫无疑问,她是位美人,不仅如此,若和她相处久了,便会发现这个人精明狡黠得很,像一条毒蛇——狠辣却极其善于伪装的毒蛇。

平日待人松弛有度,把握绝妙的距离感,让人猜不透她的内心,但若决定做某件事,便必须做到滴水不漏,细致入微。

这种心性即便在成年人的世界中也是非常罕见的。

加之其本性高傲自大,自带一种目中无人的气势,跟在她身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日子过久了,更觉顺风顺水,不但课业有叶凡凡帮忙完成,连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撒气的对象。

毕竟欺负其他人,可是一件难以言喻的畅快事。

她们不是痛恨霸凌,只是不愿被霸凌的是自己。

换而言之,她们其实是烂到骨子里的坏人。

以至于此刻的她们可以心安理得地听从赵骊颖的命令,把良知抛诸脑后(倘若那东西还存在的话),哀求的话语统统视若无睹,一脸悠然自得地把叶凡凡按在墙上,伸手一颗颗地解下她的衬衫纽扣。

白色衬衫从中间缓缓分开,露出里头的粉色内衣,深邃的乳沟映衬出那豪迈的乳量,那沉重的分量若无胸罩托住,必定喷薄而出,换另一个角度想,胸罩一直在忍受不该承受的重量。

【不要脱啊…呜呜…求求你们…】叶凡凡表情带着万分委屈,卑微的哀求着,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胸口,但很快被室友们粗鲁地拍开,并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骂了几句,直到她低着头嘴巴紧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才满意地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衣衫,揉成一团,像垃圾一般丢到一旁的厕格里。

她本就没鞋袜可穿,如今衬衫被扒,只穿着一套内衣和短裙,模样看着不可为不奇特。

蜷缩裸着的后背,双手彼此摩挲,双手紧紧地挡在胸前。

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看了看地板蜷缩的脚趾,顿觉手足无措,浑身冒汗,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

室友们捏住她的肩膀,将其身子转了过去,伸手在后背挞的一声解开胸罩扣子。

叶凡凡脸色僵硬,满脸不情愿,但也不敢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拉扯几下,胸罩便被强行扯下,丰满的巨乳在胸带的拉扯下弹跳而出,晃出白花花的残影。

她顿时双颊飞红,连忙半弯身子,用手挡住,但在那沉甸甸的胸部面前,她那双手显得格外纤细。

赵骊颖款款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推开挡路的室友,捏住叶凡凡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谁允许你遮住?双手放下】

【赵姐…不要…】她几近要哭,连忙摇头,羞耻心连她说话都费劲。

【不要再让我重复,把手放下来! 】赵骊颖的语气变得有些许冰冷,咄咄逼人的命令道。

叶凡凡闭眼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鼻尖喷出断断续续的热息,似乎带着哭腔,看着身前的赵骊颖,目光带着闪躲和怯懦,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如鲠在喉,双脚急得交互磨蹭着。

赵骊颖的脸色越发难看,显是越来越不耐。

她像恨不得折叠身体般驼着背,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的脚趾,揉搓着软糯的小手,看着万分犹豫,拖拖拉拉好一会儿后,才终于死心般挤出几下哭腔。

挡在胸前的手臂缓慢地落下,停留在胸部下方交叉互绞,托起那饱满傲人的奶量。

粉嫩的乳头暴露在外,剧烈的不适感使她害怕得发抖。

她不时瞟着厕所门,不安地揉捏指头,生怕有人进来看到她裸着的身子。

赵骊颖的伸手到她的胸前,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奶子,像在掂量一般揉捏把玩,以调戏般的口吻笑道:【呐,一直很想问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奶子很大? 】

叶凡凡顿时脸颊飞红,脑袋一片空白,嘴巴结巴着说不出话,却也不敢不应,只是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都有谁说过? 】

【父母…还有…还有同学…】

【哼,看来长着这对大奶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赵骊颖微妙地笑道:【说吧,为什么要把奶子长得这么大呢? 】

室友们听后不禁捂嘴噗嗤一笑,叶凡凡的脸蛋更加滚烫,上唇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地摇摇头,也不知她想表达什么。

过了片刻,赵骊颖想到什么似的轻轻笑了一声,又开口问道:【男人呢?有没有给男人摸过? 】

叶凡凡微微一怔,神色僵硬,抬头看了看赵骊颖,小脸再变得通红几分,心想这种事情叫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却不料赵骊颖手指的力度陡然加大,把她的乳首捏出哀嚎。

【赵姐,疼疼疼! 】

【有没有摸过,被男人? 】

叶凡凡疼得面容扭曲,抿着嘴唇,用力且飞快地摇了摇头,看着她这幅懦弱的模样,赵骊颖轻蔑地笑了一声,又继续问道:【想不想被男人摸? 】

【…呜呜? 】

【想不想给男人摸你大奶子? 】

【不…不要…不要摸…】

【把你的裸照拍下来发给校外的混混,让他们来抓你的奶子好不好? 】

【赵姐…我,我不喜欢…那种…那种事情的,饶了我好不好…? 】她依旧低着头,声音带着些哽咽,吓得险些流下泪来。

【饶了你? 】赵骊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说道:【你可不要用'饶了'这个词,不然给人听到的话说不定会误会什么,要知道我们可没有欺负你,更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在跟你玩玩儿而已,你说对不对? 】

她的话引得叶凡凡内心一阵震颤,握着双拳没有说话,心想她嘴上这般说着,但要求却是那般令人难堪,哪儿像是在和自己玩?

这般心思她自然不敢表现出来,依旧抿着嘴唇讨好般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她卑微就范的模样,赵骊颖满足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人,既然你不愿意在这脱光的话,我也并非就真的要为难你,但让你就这样回去,也说不太过去,换而言之,总得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认错的态度不是吗? 】

叶凡凡神色为难,感觉赵骊颖的话从耳朵钻入,带走了一些里头的内容物,又听她接着补充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或者说打个赌,你想怎么理解都行,反正要是你赢了,我们就放过你,不用在这里脱得光溜溜的,允许你穿上衣服夹着屁股滚回宿舍,往后我也不会再拿这件事为难你,如何? 】

叶凡凡吞了下口水,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发问道:【赵姐…玩,玩什么游戏?我…我不擅长玩游戏的…】

赵骊颖听后便笑着讲道:【你觉得我像是在乎你擅长不擅长嘛? 】

【我…我…】叶凡凡眼神闪躲,退后了几步,手臂下意识挪到胸口前。

赵骊颖没有理会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接下来我会给你几个命令,要是你全都完成的话,那就代表你还懂得服从,值得调教,尚有资格做我赵骊颖的一条狗,不然的话…】

说到这,她的眼神陡然冰冷起来:【就代表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若是如此,你往后不会再有好日子过,我会想尽办法来折磨你,糟蹋你,直到你彻彻底底服软为止,听懂了嘛? 】

叶凡凡听得不由得脊背发凉,用力地咽了下口水,慎之又慎地查看其他人的脸色。

想当然没人会对赵骊颖的话提出异议,仿佛她这个局内人也必须顺着气氛往下走,陷入这不容翻身的泥沼中。

于是,她默然低着头,用细微的幅度点了点头,当做默认。

【很好,】赵骊颖戏谑一笑。 【第一个命令,双腿往左右张开到最大幅度】

叶凡凡听后错愕地愣住,抬起头看着赵丽颖,显得不敢置信,光看神情都晓得她此时的不愿。

【怎么?才第一个命令就想要反抗了? 】赵骊颖不悦地皱眉,话语中带着强烈的威胁意味。

她憋屈着脸蛋,欲哭无泪,五官就像摊开的纸团皱巴巴的,一股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使她差点掉下眼泪,内心剧烈挣扎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问道:【要是…要是我真的…真的按照赵姐说的办,那…那赵姐就会放过我嘛…? 】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赵骊颖轻笑着说道。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用极其复杂的表情看了眼赵骊颖,随后抿着嘴巴低下头颅,犹豫片刻后,才勉强下定决心,便如她所言,动作僵硬地张开腿,屁股往下蹲,把身体的重心依赖在大腿上,摆出一副奇怪的架势。

【不够,双腿再张开点,得像条下贱的母狗,恳求别人捅进你的小穴那般大咧咧地分开。 】

叶凡凡听后身子一抖,眼泪几近溢出,可没办法,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什么不情不愿的话只会显得矫情,于是便把脚掌往外再挪了几分,以宽阔的角度为前提尽量把屁股蹲下,模样看着有些怪异可笑,甚或带着一丝悲凉荒诞。

【接下来想象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妓女,像在勾引男人一般,揉自己的奶子。 】

叶凡凡的喉咙间发出痛苦的悲鸣,抿着嘴唇闭着眼,仿佛这样能压制羞耻心。

随后真如赵骊颖所说的一般,伸手到自己的胸部,不料赵骊颖不满地怒骂:【不是叫你捏,是揉,揉自己的奶子,懂吗? 】

叶凡凡吓得一激灵身子颤抖,咬紧牙关连忙更卖力地把玩自己的胸部,像是青涩的糕点学徒,努力却不如意地拉扯两团黏腻的年糕,往顺时针或逆时针的方向搅拌,动作生涩僵硬,搭配从眼角缓缓滑落的泪水、颤抖的大腿,和不时因抽泣而耸动的肩膀,比起淫靡,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可怜和卑微。

【如何?揉自己的奶子舒服吗? 】赵骊颖勾起一边嘴角,换着法子调戏她。

叶凡凡痛苦地绷紧脸蛋,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勉强不让哭腔挤出牙缝,用力地摇摇头。

【想来也是当然,像你这种贱种,自己揉自然不得要领,得被别人狠狠地蹂躏才能被满足,】赵骊颖的眼神带着轻蔑,上下打量着她,下巴微抬说道,【接下来把双手抵在脑袋后面,把奶子彻底露出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把胳膊放下来,懂了吗? 】

叶凡凡的鼻尖发出急速的呼吸声,宛如病人般一副痛苦的样子,表情苍白地点点头。

可要知道,在裸着上身的前提下做出那样子的动作,就相当于是要她自己主动把赤裸的胸部展示,像一个放荡的痴女一般乞求别人观看自己的大奶子。

这画面光想想都觉得不雅和可耻。

可她又哪有选择的权利?

从她的画作被赵骊颖发现的那刻起,她的结局早已注定,就像是河流上随波逐流的小船,飘往何方完全不由她做主,正如赵骊颖给予她的命令,从来都只有她委屈,而没有她拒绝的份儿。

她动作僵硬地抬起手臂,手心放在后脑勺上,拼了命压抑涌上心头的羞耻感,涨红着脸,紧紧握住拳头,勉强按捺住遮挡身体的本能,维持这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姿势。

由于胳膊高抬拉扯肌肤,沉甸甸的乳房肌肤往两边紧致地拉起,宛如被注满水的塑料袋,被地心引力拉着往下坠,展现其沉甸甸的分量。

兴许羞愧的情绪作祟,她感觉身体微微发热,后背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液,又觉得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腰肢不自然地扭捏,脚踝活动筋骨般交互掂起又落下,随后大腿竟鬼使神差般收紧了些许角度,想为那燥热的私处施加刺激。

【腿干什么呢?张开! 】赵骊颖猛地厉声怒骂,一脚踹在叶凡凡的小腿上,险些把她踹倒,吓得叶凡凡咬着牙呜咽一声,赶忙把大腿分开。

【真是不要脸的贱种,】她开口说道,【准备好了嘛? 】

叶凡凡无力地点点头,紧闭眼睛,努力地屏蔽内心,不去注意自己的羞耻的模样,心里默念道。

不过是被揉胸部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女孩子,就当做是玩闹嬉戏,一定要忍住,一定要……

然而,事情的走向不如预期。

猝不及防地,赵骊颖笑着往她腋下一戳。

一股裹挟着凌厉恶意的刺激顿时传遍全身。

呜呜伊伊——!

她双目圆睁地惊叫出声,腰肢大幅度地一扭,旋即用茫然而震惊地眼神看着赵骊颖,直到此时,她才后知后觉般倒吸一口凉气,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用颤抖的声线说道:【赵姐…不,不可以这样…这样子…太,太犯规了… 】

赵骊颖眯着眼睛,眉头一挑,阴恻恻地反问道:【怎么?我干什么了吗,这般大惊小怪的。 】

【赵姐知道的…我…我很怕那个的…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叶凡凡的手连同搭着的脑袋耷拉下来,泛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指头,颤巍巍地开口道。

【什么意思,怕什么?我听不懂,给我好好地讲出来。 】赵骊颖表情带着些许戏谑,像是训导一个犯错的孩子,语气富诱导性且恶趣味十足。

【我…我的意思是…那个…就是说…就是说…! 那个!那个! 】叶凡凡脸瞬间变的如煮熟的螃蟹般通红,咬紧了嘴唇,随后结结巴巴地补充道:【我是很…很怕…痒,痒的!所以…所以…不可以那样子的! 】

【哦? 】赵骊颖侧了侧脑袋,【要是我碰了又会怎么样? 】

【要是…要是碰了的话,】叶凡凡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宕机,耳朵里冒出羞耻的蒸汽,话语无法有效组织,【就,就会…会受不了,然后…我…我…一定会把胳膊放下…然后…】

【然后呢? 】

【就…就那个…我…】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

【就是…可以的话,请不…不要碰…】

【要是我硬要碰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

叶凡凡微微喘着气,额角渗出些许汗液,本想争辩些什么,但蓦然抬头和赵骊颖对上视线,顿觉喉头紧窒,脸色一阵铁青,只得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赵骊颖淡淡地开口:【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项,第一,脱光衣服,跪在地上道歉,第二,遵循我下达的所有命令,继续把双腿分开,手放后脑,维持这个姿势不动,任我处置,若是把我弄高兴了,心情好了的话,自然会放过你。说吧,你选哪个? 】

叶凡凡像是绝望一般闭上眼,不敢再看着任何人,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拜托…拜托赵姐,轻…轻点,轻点…我… .我真的很怕痒…】

【既然清楚规则,那我们该继续咯? 】

赵骊颖轻笑着站到叶凡凡的身前,不敢睁眼的叶凡凡感受到她的靠近,随即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像是有猛兽来到自己身前。

赵骊颖带着轻松悠然的表情,总觉得自己彻底成功调教了一只宠物,这种成就感不可多得,使人着迷,她举起白藕般纤细的手臂,灵动的双手沿着她的双肋攀登,在乳侧处用指甲轻轻搔挠,光是这种刺激,便足以让叶凡凡难受得浑身颤抖。

但显然,赵骊颖的目标不在此地,叶凡凡的肌肤是出了名的滑嫩,单论这点,连天生丽质的赵骊颖都自认比不上。

而要说她浑身上下哪儿里最碰不得,毋庸置疑,肯定是她的脚底,这点赵骊颖再清楚不过,可除此之外,叶凡凡那极其软嫩的腋窝,也绝对是她的弱点所在。

她眯着眼睛,带着些许轻佻和好奇,打量着叶凡凡张开的腋窝,由于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动作,香汗在皮肤各处沁出,腋窝处肌肤更如豆腐般水灵灵的,搭配本就红润的肉色,光看都能猜出她的腋窝有多怕痒。

随后,赵骊颖舔了舔嘴角,宛如狮子用餐前的仪式,盘在叶凡凡肋下的纤手有了动作,缓缓伸出两根纤细的食指,带着坚定且锐利的攻势,把尖锐的指甲一下下地刺入腋心,宛如啄木鸟的尖喙,用力啄她敏感的嫩地。

【噗嘻嘻! …赵姐…很痒的…不要! 】叶凡凡小脸顿时鼓胀起来,嘴巴噗嗤噗嗤地喷出笑声,下意识变向夹住腋窝,却碍于她的淫威而不得为之。

赵骊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挣扎,每每叶凡凡催动理智不让手臂放下时,她都油然而生一股征服的快感,随即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彻底地捅进叶凡凡腋窝深处的神经,彻底把里面的嫩肉搅拨开来,偶尔顺着时针轻轻转圈,撩拨着回旋的肉感涟漪。

这下痒得叶凡凡肌肉紧绷僵硬,腰肢屁股齐扭,扭着扭着就要跪到地上,宛如将要行刑的犯人临死前的睁着,不断左右旋转腰肢,躲避这赵骊颖的手指。

【这样子似乎有点耍赖呢,】赵骊颖无奈地轻笑一声,一边慢悠悠地说道,膝盖与叶凡凡一同下跪,手上的动作也不见停下,仍旧刺激着她敏感的腋窝处,【你这会儿已经忘掉我第一个命令了嘛?双腿打开不许动,你现在都快要跪在地上了,也算是犯规了吧? 】

【呜呜噗哈哈!嘻嘻嘻!很痒的…不要!嘻嘻嘻求求你! 】叶凡凡似乎听不进去,眼皮子弯成月牙形状,瞳孔微微上挑露出眼白,龇牙咧嘴地笑着,一脸滑稽的模样。

赵骊颖转头对身后的室友们说道:【你们过来帮我一下,控制住她的身子,别让她随便乱动。 】

两位室友听后便走上前来,从后制住她折叠的手肘,伸手在把她的背部往前推,强迫她把前胸鼓起来,顺带把腋窝拉扯成微微紧绷的模样,不设防地迎接赵骊颖的纤纤玉手。

赵骊颖随即有所动作,她嘴巴喷出的笑声便再猛烈几分,手肘在有限的空间里挥舞,宛如一只被困的蝴蝶,再怎么用力煽动翅膀也逃不出去。

她就这样一左一右地用力戳戳戳戳戳着玩,叶凡凡则尽其所能抿着嘴巴,笑意从里面嘻嘻嗤嗤地喷涌出来,压制本能的痛苦快要使她崩溃,她感觉自己逐渐被逼到极限,大脑变得乱七八糟,除了痒字以外想不出其他的事情。

【很痒对吧?很难受很痛苦对吧? 】赵骊颖把脸凑到她的面前,随后贱兮兮的一笑,在她耳边继续说道:【我可是很清楚你的弱点所在的,只要我想的话,可以在这里把你活活折磨到疯掉。林音帆你认识对吧?昨天不也被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嘛?哪儿还有平日里那副拽样? 】

说罢,她略微一怔,像是意识到说多了,随即转移话题,把脸蛋凑得更近,阴森地开口道:【对了,差不多也快要受不了了吧?我可是很清楚这种被挠到因缺氧而神志不清的痛苦,和疯掉无疑,可你距离疯掉似乎还有一段距离呢,要不叫其他人也一起陪你玩吧? 】

叶凡凡扭曲的五官一僵,像是心脏都停了一拍,随后不断摇头,嘴巴混杂着笑声和求饶,【噗噗哈哈!不要…不要啊赵姐,求求你哈哈哈哈! 】

要知道从开始到现在,赵骊颖一直手下留情,为的就是保留调教的乐趣,缓慢地折磨叶凡凡,可光是这种不着边际的瘙痒都足以让她如遭雷击,那要是被众人同时围攻的话……

——会死的,绝对会死!

念头从脑袋里模糊地蹦出,心念电闪间便转化成强烈的危机感,剧烈的肾上腺素让她获得短暂的力气,挣脱间用力甩开了室友们的钳制后正欲逃跑,却不慎撞到赵骊颖,二人双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同时发出吃痛的悲鸣。

叶凡凡还想挣扎起身,却被室友抓住两边脚腕强行扯了回来,宛如恐怖电影中被鬼怪操控的受害人,发出要命的尖叫。

赵骊颖摸摸屁股站了起来,整理下沾灰的裙子,撩拨了一下秀发后,露出那渗人发寒的眼眸,【抓住她,别让她再乱动。 】

室友们行动迅速,一人不顾仪态地坐在地板上,从后双手穿过她的肋下,迫使她把双臂高高举起,展出娇嫩的腋窝。

另一人先并拢叶凡凡的双腿,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调整重心确保能顺利压住她的腿部。

看到这架势,叶凡凡瞬间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冷汗直冒,从现在开始,已经和游戏或者命令无关,只有纯粹的折磨。

【赵姐…呜呜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她咬着下唇露出恐惧的神色,抬头看着一旁的赵骊颖,惧怕地摇摇头。

【不用听她废话了,动手吧。 】她冷冷地说道,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看着地上一块儿脏掉的抹布。

前方室友听罢随即往她的腋窝掏去,十根手指一左一右发动猛攻,飞快地在嫩滑的腋下爬挠。

下一秒,叶凡凡瞳孔一颤,肌肉一僵,昂起头颅嘴巴大张舌头外吐,一连串惨烈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咯哈哈哈…不要…啊啊!胳…窝!我!哈哈哈哈痒啊!求你,赵姐!不啊啊啊!哈哈哈!…! 】

叶凡凡的眼里噙着泪水,左右摇摆头颅,想要冲开束缚,但有了上次经验,这次室友可不再给她挣脱的机会。

身后室友的双手手臂宛如两只老虎钳,钳制叶凡凡的手臂,不仅如此,她更把前胸往叶凡凡的后背顶去,迫使她身体往倾,令她被迫往前袒露身体。

叶凡凡绝望地盯着自己的腋窝和手臂处,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无法把手臂放下保护腋窝,急得红着脸大喊大叫,不知是有话要说,或是发泄性的喊叫亦未可知。

在室友的压制下,她挣扎能动的部位少的可怜,肥嫩的脚丫左右摆动,偶尔蜷缩脚趾,手掌不断扑腾,宛如溺水的人在试图攫取空气。

这些挣扎毫无意义,甚至连缓解痒感都做不到,连串的笑声仍在爆喷而出,丰满的奶子坨软在躯干上,有节奏地跟随笑声抖动。

【呵呵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哈,不,不啊啊啊哈哈哈!我脱!哈哈哈哈,我都脱,求求你们了哈哈哈哈! 】

叶凡凡双颊布满泪痕,理性蒸发般嘶吼,叫声越发不似人形,变得聒噪癫狂,宛如坏掉的乐器般。

她只觉得又两只手飞快地在她腋下翻腾作弄,每一下都宛如要穿透她的肌肉,直接抓挠在她的神经上。

氧气随着笑声消散在身体外,就算抓住机会吸入,也会迅速被挤出。

缺氧的状态下,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宛如大脑被抽离,顺着传来的神经讯号而感到痛苦。

——会疯掉的,停下,停下! ! !

这是叶凡凡唯一的念头,但要以言语顺利说出,却做不到。

她们折磨叶凡凡,倒也会视乎情况收敛。

发现她快要晕死过去,赵骊颖及时喊停。

室友瘙痒的手停下动作,叶凡凡随即失去电力般身体脱力,低耸脑袋,发丝把模糊的脸蛋遮盖,肩旁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吸入宝贵的空气。

身后室友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就似一个蒸柜,热腾腾地往外冒汗,不由得感到些许恶心。

【你们看她脑袋都耷拉下来了,感觉像是快虚脱了,】赵骊颖在一旁捂嘴笑道,【我在一旁看得一颗心都揪住揪住,你们下手也挺狠了些,真不怕把她弄出个好歹来? 】

【这…我们也是照你的意思去做,一时间也没想到…】室友们显得有些难为情。

【不不,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你们做得很好,所谓的惩罚,就是该激烈点,】赵骊颖接着说道,【但得给她点空间,让她喘口气,要不然一会真憋死了,倒也难办,话虽如此,我却不想让她过得太舒服,若不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我的心不过瘾,得找点法子变着花样折磨她。 】

【那该咋办? 】她们歪头问道。

【这个嘛…】赵骊颖低头沉思了一会,眼眸子在叶凡凡的身上到处游移,最后落在她胸前那傲人的果实上,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沉思片刻后打了下响指,说到:【你们去揉她的胸试试,记得动作温柔点,不要弄疼她。 】

室友们闻言一怔,相互一看,显得有些为难,但赵骊颖的话她们也不敢不从。

低头看着怀中叶凡凡的胸脯,原先如白雪般的肌肤,在激烈的挣扎下染上了浓郁的粉色,散发着夸张的热力,如同两坨放进微波炉后的樱花布丁,挂在那娇小的身躯上,随着重力懒洋洋地垂下。

二人咽了下口水,一前一后缓缓伸手,托起她的胸部然后揉了起来,叶凡凡随即微微抬头,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然后继续低着头不发一语。

室友们揉胸的经验尚浅,远不如赵骊颖那般动作娴熟,但毕竟同为女人,更是早早有过许多性经验,倒也不至于一筹莫展。

她们回忆起过往各自男友的动作,如法炮制地揉搓叶凡凡的乳房,往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延伸,弄成不同的形状,还用手指捻搓那粉色的乳晕。

刚被激烈对待的叶凡凡,浑身都处于敏感状态,对这种刺激自然没有把控力,很快脸蛋变得红丹丹的,无神的双目聚焦在虚空中,喉咙渗出的呻吟声和呼吸声逐渐明显,脚趾悄悄地用力蜷缩,并拢的大腿也在悄然有了动静,正在轻微地摩挲彼此。

正压坐在叶凡凡腿上的那人自然很快察觉到,带着些许差异的目光拧头看着赵骊颖,赵骊颖见状不由得一笑,【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

室友默默地点点头,眼神里透露着不知是怜悯还是无奈的神色,也不知如何反应。

也许在叶凡凡内心的最深处——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到——正在享受着这种凌辱也说不定?

一旁的赵骊颖看着浑身躁动不安的叶凡凡,开口说道:【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再继续揉可不得让她舒服死。 】

室友们听后随即停下动作,将怀中的叶凡凡双臂抽起架住,准备继续挠她的痒痒,但又听赵骊颖出言制止,【倒也不用拘泥于她的腋下,要是一直搔同一个位置的话,神经会变得迟钝,倒时候就没那么好玩儿了,而且说到底,她真正怕痒的地方还不是这里,不是吗? 】

闻言,室友们不由得会心一笑,但一人随即提出其顾虑——叶凡凡的双足固然极其敏感,但也正因如此,若不把她彻底捆严实,倒也担心闹出太大动静,惹来外头的人前来查看,毕竟这里可是校园区,不如她们的寝室那般私密隐蔽。

赵骊颖听后也觉有理,可一时半儿也想不出该做什么,又听对方说出她的点子,不由得连声赞赏……

一会儿后,稍微休息的叶凡凡缓缓睁开眼睛,想要支起身体,却不知为何无法如愿。

她慢慢调整重心坐了起来,无法聚焦的瞳孔四处打量,四周黑乎乎的,却透着轻薄的亮光,宛如小时候把脑袋伸进被子里,观察头顶的天花板灯泡。

她下意识伸手拍了拍笼罩着她的物件,发现无法将其拍开后,便又寻找布袋的角落,寻找解开布袋的方法,好几秒后,像是意识到某种危机,挣扎的动作骤然变大,却无法逃离窘境。

【赵,赵姐!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

她惊慌地大喊,继续用力拍打着这层布料,这时她又蓦然警觉自己的肚子和大腿凉飕飕的,才明白她是被自己的短裙给蒙住上身,宛如一个麻袋一样裹住她的头颅和上身,至于其他部位——软嫩丰盈的小腹,被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圆润屁股,形状饱满的白嫩大腿,全都暴露空气中。

【如何,终于醒了吗? 】赵骊颖戏谑的声音骤然传来,隔着布料传入耳中,虽模糊却也足以让她感到胆怯心寒,【我一直在想,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你不要乱动乱叫,没想到原来这么简单,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

没错,在叶凡凡半昏迷的过程中,室友们往上抽起叶凡凡的校制短裙,如升起的大网般,把她半个身体都给包了进去,然后接口处裹条打结,这便有了这个裹得有模有样的'麻袋'。

绳结虽然紧实,但内部并非密不透风,反倒漏了数个指头大小的孔洞,虽然局促,但也不至于把人闷晕过去。

【赵…赵姐,放,放开我吧,不是说…不是说我…我只要,照你的意思去做,就会放过我吗… 】

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慌忙地拍打笼罩着上身的'袋子',娇嫩的小手试着从孔洞伸出去,想要解开缠绕着的绳结,却只是把绳结越扯越紧,没有丝毫帮助。

【嗯?你居然还好意思提起? 】

赵骊颖轻轻皱眉,蹲坐到她的旁边,戳了戳她的脸颊的位置笑道:【应该很明显吧?不管是最初的蹲坐、或是后来的张腿,甚或是不把双手放下的命令,你全都没有独自完成吧?若是没有其他人帮助,估计早输了。 】

叶凡凡听后发出一阵悲鸣,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猜出她此刻的表情:【可是…赵姐,我,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可不在意你有多努力,只在乎你有没有完成我的命令,倘若你无法顺利执行的话,那就该来点惩罚了对吧? 】

【哎…? 】叶凡凡朦胧着双眼呆呆的,显得非常不解,【什么…什么惩罚? 】

【这么惊讶干什么? 】赵骊颖语气轻快地反问:【所谓的游戏,不都有输赢嘛?赢了的话有奖励,那输了的话自然也有惩罚,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

【可是…可是刚刚赵姐没…没说…有惩罚…】

【对啊,我刚刚临时决定的,毕竟玩的时候太兴奋,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说起惩罚,你觉得惩罚内容会是什么呢? 】

赵骊颖坏笑着摸了摸叶凡凡的脚踝,吓得她连忙挪屁股往后退,边退还边求饶道:【赵姐…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

【什么不可以?游戏输了就该有惩罚,这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赵骊颖脑袋一侧,笑容有些渗人,继续补充道:【还是说你认为我下的命令是无关紧要的,即便无法完成,也不会引来任何后果?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

【不是…不是这样的赵姐,只是…其他地方都行,唯独…唯独我的脚…】叶凡凡欲哭无泪,用力咬着下唇,用缓慢又颤抖的语气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赵骊颖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字一句仿佛带有一股无形的威严,能轻易使人就范,【还是说,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 】

【我…我…】叶凡凡脸蛋羞红,但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只觉脚腕被抓住,一个强大的拉力从脚腕处袭来,后背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陡然传来的冰凉让她脊背一寒冷。

她被强行拉到厕所中心,右足脚踝被牢牢捏住高高地举起,脚底朝向天空,这种羞耻的事情,使她油然而生地觉得极端的羞耻。

【呜呃?啊啊——!不可以的…碰了的话…那里…我的脚! 】叶凡凡害羞地捂住脸蛋,内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就像足底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凡凡软弱怕事,性格敏感至极,光是在吃饭时听到隔壁桌的笑谈声,总认为在笑话自己。

若遇上事,除了逃避就是低着头哑忍,宁愿把委屈硬生生吞进肚子里面,也从不敢对别人说一个‘不’字。

这导致她这一生人里,惧怕的事情极多:招人议论、受人瞩目、被人注视,一颗心总是在患得患失的路上,卑微着猜疑着,慎防这个世上的各种危险。

可要是硬要从她害怕的事情中。

挑出一件她最不想面对的。

那恐怕还是挠脚心!

兴许是随了主人的性格,她的双足长得分外敏感,这点她早就有所觉察,以致洗澡时得特地打来一盘水,将双足浸泡其中,方能躲去花洒直喷双足时的剧痒。

若说林音帆的双足是宛如柳叶般的轻灵秀丽,仿佛裸足行走会留下沿途清香。

那叶凡凡的则像多肉植物般的敦厚老实,足弓不算深邃,甚或有些许扁平。

模样虽看着笨拙,但肌肤却极其娇嫩,粉嘟嘟胖乎乎的肉感,光看都晓得它有多怕痒。

尤其脚心位置微微留白,看着非但怪趣,更仿佛是在彰显自己的敏感……

【怎么了,不就看看你的脚嘛,干嘛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赵骊颖轻轻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在她脚后跟轻轻地骚弄了一下。

【呜 ! 】她看不见赵骊颖的动作,全然处于不设防的状态,被猛的一碰,顿时痒得一激灵尖叫一声。

【如何,害怕的受不了了? 】赵骊颖勾起嘴角,纤细的手指继续缓缓地在她脚掌侧面搔动,动作缓慢且轻佻,像是在把玩一件造型独特的乐器一般,【这里呢?会不会更加的怕痒呢? 】

叶凡凡在地上扭动得像条虫,脚丫紧紧蜷缩挤出肉褶,一左一右地逃避赵骊颖的手指,【赵姐…呜呜嘻嘻嘻,不要嘻嘻…嘻嘻…】

【不用装了,我可是很清楚你的身体,这里还远远不是你最敏感的位置吧? 】赵骊颖脸上挂着淡淡的残忍微笑,【说出来吧,那个位置在什么地方? 】

叶凡凡羞得脸蛋通红,强忍住喉头鼓动的笑意,勉为其难地开口说道:【我的…是我的脚底…】

【说清楚一点嘛,】赵骊颖轻佻眉头,表情平淡,像是在给予提示一般,用指尖轻轻抵住她的脚心:【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里是什么位置? 】

【脚,脚底…!中间…嘻嘻 】叶凡凡闭上眼表情痛苦,仿佛自己的遮羞布正在被一点点褪下,这可比强迫她全裸下跪更加羞耻。

【再准确点。 】赵骊颖的神色有些不满。

【是…是!那…呜呜…】叶凡凡发出一声悲鸣,顿时脸红过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我…我等等,不知道…我,赵姐,呜呜不要啊啊——! 啊啊哈哈哈! 】

【不肯说? 】赵骊颖淡然一笑,食指开始带有挑逗性,宛如一条灵动的小虫,从她的脚后跟到脚趾,沿着起伏的路径划过绵软的脚掌,随后缓缓把范围收窄,最后集中在她的脚心窝上。

叶凡凡的扭动幅度逐渐加大,最后被碰到脚心时,身子猛然一颤,五根脚趾像抽筋一般花枝乱颤,用力把脚抽回来。

赵骊颖倒也敌不过她骤然迸发的力气,顺势让她收回脚丫。

【知道答案了没? 】赵骊颖刻意用轻松的语调问道。

【我…我,是…是脚…脚心,我的脚心… 】叶凡凡气喘吁吁。

【你这不是很清楚问题的答案嘛?再说一次。 】

【我的脚…我的脚心,很…很怕痒! 】

【那我为什么要挠你的脚心呢? 】

【赵姐…赵姐,我…我不知道…】

【不对,你很清楚答案,正因为你的脚心怕痒,所有我才要搔你的痒,对不对? 】

【嗯…对的…我…我】

【倘若你不是这么的脚心怕挠,我便不会揪着你的脚丫不放,对不对? 】

【对…没错…】

【换句话说,只要你的脚不怕痒,不管我们怎么碰,你都不会觉得难受,是不是? 】

【…是,是的】

【换而言之,你被挠脚心,是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贱种,一双脚长得怕痒,一天不被人碰就难受,对不对? 】

【…对…对…】叶凡凡的内心仿佛在淌血,眼角留下悲惨的泪水,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一片一片剥下。

【既然是你自己的错,那你是不是应该道歉? 】

【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

【对…不起,我的,我的脚心…那么的…怕痒…】

【不对,这可不算是一个及格的道歉】赵骊颖冷冷地从鼻子哼气,【接下来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说的时候声音要响亮,不可以模糊。 】

【…明,明白】

【我的名字叫叶凡凡,是一个不要脸的贱种。 】

叶凡凡不禁泪流双颊,抽泣着鼻子肩膀颤抖,过了半晌低着头,以可怜兮兮的语气开口:【我…我是叶凡…凡,是一个不要…不要脸的,的贱种…】

【长着两坨大奶子,每天都幻想着被男人抓来玩。 】

【每…每天,大奶子,都被人…幻想,幻想抓奶子…】

赵骊颖点点头,继续开口说道:【我和那个多管闲事的林音帆一样,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实则是狗都不如的贱东西。 】

叶凡凡听后身子一颤,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一闭眼留下两行热泪,独自低着头默默地抽泣。

【怎么?不愿意说? 】赵骊颖的表情变得有些冰冷,隔着布袋直勾勾地盯着叶凡凡。

她紧咬指甲,泪水沿着脸庞滑落,不明所以地发出一声闷哼,不知是回应还是哭泣声,却见赵骊颖的神色越发不耐,挑起一面眉毛,厉声喝问道:【什么意思? 】

叶凡凡依旧闷声不哼,只管独自低着头哭泣,仿佛一只把头埋低的鸵鸟,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但这番态度自然激起赵骊颖的不满,她咬着牙伸腿把叶凡凡踹在地上,拧头跟室友粗鲁地命令道【给我从那边的储物柜里拿个水桶出来,注满水,快点! 】

室友们听后连忙照办,打开一旁的水龙头,提起铁桶哇啦哇啦地往里面注水。

赵骊颖依旧皱着眉头,表情严峻,叉着手问道:【不肯说? 】

叶凡凡不发一语,仿佛听不到她的话,又听她继续威胁道:【脚心不怕痒了? 】

她听后顿时一震,双足不自觉地护在身后,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开口,什么都不愿意说,就这样颤抖着身躯,等待着赵骊颖的发落。

【最后一次机会,这次是认真的,今天我向你担保,只要你肯骂那个林音帆一句,我就放过你,让你回宿舍。 】

【……】

【不然的话,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会怎么折磨你,我保证接下来你会生不如死,到时候再求我,可就没用了。 】

叶凡凡把这番话听得清楚,用力地咽了下唾液,牙齿紧紧咬着指甲,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

【看来真的是翅膀硬了。 】赵骊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向室友们说道:【你们还看着我干嘛,不动手等什么? 】

室友们提着水桶来到她的身边,把倒地不动的叶凡凡猛地翻身,使她屁股朝上肚朝下,然后分别钳制她的脚腕,牢牢锁在腋下,足底朝天。

【呜啊——! 】

很快,一阵水声掠过的声音响起。

还没完,两块坚硬且滑溜的物事分别在她两边足底上打转,留下了一道道丝滑的足迹,闪亮亮的,看着如宝石般滑溜,同时也把叶凡凡痒得腰肢乱扭乱动,想要翻身。

没错,光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已经快要让她绷不住了,一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简直恐慌症都要发作。

然而,即便她是那般懦弱,那般不堪,在她内心的深处,倒也有着一丝坚持。

尽管有人觉得这种坚持毫无意义,但在她看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也是她好不容易觅得的曙光。

【准备好就开始吧,】赵骊颖倚在一旁的墙壁上托手,语调里听不出感情,说道:【不用怜惜她什么的,只要别真把人折腾死就行,其他的随便你们。 】

随后,两位室友互相看了一看,静默几秒后,便开始了瘙痒,顿时一连串高亢又响亮的笑声在狭窄的女厕爆起。

【不要唔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不要哈哈哈! 】

在肥皂的加持下,这番刺激可胜过方才的腋下瘙痒。

室友们对于挠脚底也算是有些心得,此前早就精心修剪指甲,呈锐利的三角形,利用最锐利的部位,飞快地在抹过肥皂的滑腻脚底上爬挠,发出刷刷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虽然脚心窝的肌肤最为敏感软滑,但也不能只盯着这一块地方下手,不然肌肤会变得麻木。

她们像打游击战一般,一会儿戳戳前脚掌,偶尔抠抠脚趾,趁她掉以轻心时猛地发力,狠狠地抠挖脚心,往往能让她痒得尖叫翻倍,这种事情竟出乎意料的有成就感。

指甲划出的每一道轨迹,都如雷击般的真实伤害,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深入骨髓,直入大脑,令人癫狂的痒感流遍全身每个角落,使她再也没有硬撑的余地,敞开喉咙,发出阵阵尖锐的喊叫。

【啊啊啊——! !啊啊哈哈哈哈!不! !啊啊哈哈哈! 】

她不断伸出拍打覆盖头颅的布料,又把身子往左往右扭动,脚腕被臂弯牢牢夹住的感觉,宛如被两个木枷牢牢锁住,喉咙和横膈膜传来撕裂般的痛,这种无法逃离的痛苦,令她崩溃流泪,甚至试图把脑袋敲向地面,来缓解脚底板传来的刺激。

在指甲的剐蹭下,脚底展现一副从未见过的红润憨厚,比之先前更为血红娇润,仿佛少女全身上下,就属脚底板最为敏感脆弱。

叶凡凡笑得合不拢嘴,和叫喊彼此混杂,吐出的热气被困在布袋里,逐渐使她喘不过气起来,尽管绳结处留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孔洞,但在高强度的消耗下,也难免会把人憋出事来。

【先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会,】赵骊颖用下巴指引她们,【但和刚才一样,我不要让她放宽心休息,你们去揉她的奶子,让她难受一下,不过不许给她机会合拢双腿。 】

室友们听后愣神片刻,但因上次的经验,很快懂了赵骊颖的用意,随即把叶凡凡抱在怀里,隔着那短裙袋子,伸手粗鲁地揉搓她的双乳。

叶凡凡的双乳非常丰满,饱满有料,即便搁着布料,她们也能轻易找到部位,饶有所得地上下搓揉。

她的反应和先前一样,尽管依旧低着头,不顾仪态地大口喘气,但吐出时染上了娇媚的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往腿心方向靠拢,室友见状顿时有了动作,朝她肚子一捏,猝不及防的一弄使她腰背挺直,往后但凡她再图谋不轨,便要搔她的肚皮,不给她磨蹭大腿的机会。

这番折腾当真使她有苦难言,双目无神凝视虚空,脸颊滚烫得想着火,在局促的布袋里,展现着情欲和疲劳交织的容颜。

兴许是积累的快感得不到释放,她开始随本能而行躯干顺从着室友揉胸的动作起伏,仿佛在配合着她的动作,利用身躯的扭动,来榨取更多的快感,并发出一声声羞耻的淫叫声,在不透风的袋子中回荡着。

【差不多休息够了,继续搔她的痒吧,要不然可真要让她爽到了,话说用手似乎有点便宜她了,是时候用点工具让她过过瘾。 】赵骊颖轻佻一笑。

室友们随即推开她,如先前那般制住她的脚踝,足底朝上,只是这次落下的不再是飞舞的手指,而是一股极为尖锐苛刻的,宛如千万根针头在足底划过的刺激。

【呜呜咦咦——! ? 】

毫不设防的叶凡凡被这一激灵吓得不轻,幸好这一下只是一触即过,并未久作停留。

但是不一会儿,左脚也再度传来熟悉且陌生的感觉,再度从她的嘴里勾出一阵高亢的尖叫。

【唔咦——! ? ! 】她的眼里满是惊慌,下意识地扭头往脚丫的方向看去,却不得要领。

又是一阵锋利的感觉刷过。

【呜呃! 】

又一阵。

【呃呃不要! 】

又来。

【呃呃呜!哈哈! 】

被‘蒙在鼓里’的叶凡凡这时才明白,二人手中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专门对付她的大杀器——地板刷!

地板刷通体呈长方形,密集且花白的刷毛一束束地没入塑胶硬块中,上方还嵌上着个方形手柄,方便室友们抓取。

清洁用的刷毛设计得格外坚硬锋利,不容卷曲,每根刷毛都如一根细腻的银针,若将之作用在女孩子最为娇嫩的脚心上,所带来的刺激自是可想而知。

一般来说,坚硬的毛刷触碰在肌肤上,多半会生疼发红,但在肥皂的润滑下,便要成为叶凡凡的噩梦。

她们用刷子掠过水桶漂浮的肥皂,挖上厚厚的一摞,抵在她的脚底板上,二话不说便开始上下猛刷!

【救命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 ! 】

叶凡凡顿时双目圆睁,嘴巴以惊人的角度张开,舌头如痉挛般吐出,一连串痛苦的笑声混合着惨叫冲出口腔。

她的双手奋力拍打着校裙,看着像是被封印的厉鬼,上身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除了无意义地弓身反腰,没有舒缓脚底板传来哪怕一丝的痒感。

为求让自己好受些,她近乎依照本能挣扎着,两只肥嫩的脚丫左旋右转,宛如在抽羊癫疯,大腿小腿使劲儿发力,想要挣脱二人的束缚,或者干脆把她们踹开。

她的挣扎激烈,但室友们不仅把她的小腿用腋下死死夹住,还用手腕捏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拿上刷子猛刷,那激烈的频率像是要刷出残影,来回摩擦间,泡沫到处飞舞,随机散落地上,到处都是大块小块的泡泡。

【呜呜——!不,不啊啊啊呵呵哈哈哈! 】

她快要疯掉了,无法挣脱,无法求饶,只能被动遭受痛苦,扭曲的面容五官被短裙罩住,腹部的横膈膜更是笑得抽筋,一抽一抽地作疼,那两把刷子作用在粉嫩的足底,真就如刷在她的大脑上,她痒得头脑发翁,满脑子只写着一个'痒'字。

她们视情况补充泡沫,确保叶凡凡的脚底能一直处于这种又疼又痒的折磨中,即便身上校服沾上飞溅而来的水滴也毫不在意。

在连续的刷洗下,她的脚底板变得一片红润,仿佛一块厚实的红宝石,散发着滚烫的艳丽色调。

'布袋'中的她更是一片泥泞狼狈,眼泪口水交织在模糊的脸上,原本可爱憨憨的脸庞全然崩坏,眼珠子挣得大大的,微微上吊着,像是要失去意识,下巴又酸又痛,宛如脱臼般长时间打开,无法合上。

因应叶凡凡的状态,这次瘙痒的时长明显降低。

待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之前,赵骊颖便命令她们停下动作,并重复之前的揉胸行为,但不一会儿后,叶凡凡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不停试着夹住双腿,不管她们再怎么以瘙痒胁迫,也制止不了她一边干笑一边蜷缩双腿磨蹭私处的行为。

到最后不得已,唯有用手强行掰开她的大腿,然后用身子逼入她的腿间,这下子她再也不发如愿地磨蹭大腿根部了。

二人一前一后把叶凡凡围在中心,伸手抓揉她的硕大胸部,并亲耳听到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响亮,逐渐地,室友觉得自己的腰肢像被钳子夹住,而叶凡凡正在试图扭胯磨蹭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烦躁,便伸手猛捏她的奶子,叫她赶紧松开大腿。

如此,赵骊颖分别控制着瘙痒和揉奶的间隔,让叶凡凡落入着被痒感和情欲双重折磨的轮回中。

她逐渐摸透这家伙的本性,毫无疑问,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抖M,能在痛苦和凌辱中感受快感,以至于在激烈的瘙痒和缺氧下,仍有心思刺激大腿来自慰。

每当她觉得叶凡凡快要晕过去,便叫人去搓弄双乳,把她的欲望高高吊起,很显然,她可丝毫不给她释放的机会,而是将它控制在若即若离的程度,令她在近乎虚脱的状态下,追求着不被允许的释放。

偶尔亲自上前用手指扣了扣校裙的捆绑处,通过孔洞往里看,借着厕所亮白的灯光,依稀可见叶凡凡扭曲的脸庞,一副崩溃要死的模样,但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事。

这番激烈的行径下,未经人事的叶凡凡自然把持不住,非但淫叫连连,行为失态,私处更早就湿哒哒的宛如泥沼,粘稠的蜜汁涌出腔道,一抹深色染在粉色内裤的底部,偶有细不可微的腥甜味道略过鼻尖,弥漫在空气中。

到底是赵骊颖的气先消,还是叶凡凡先疯掉,结果犹未可知,但不管如何,正当她们要对叶凡凡进行再一轮的凌辱时,走廊外骤然传来一丝动静。

【哼哼哼~】

那是某人踏着轻快的步伐,一唱一跳从远到近走来的骚动,听着来者心情非常畅快,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压抑的育成高中能有的轻快。

赵骊颖瞬间警惕起来,眉头一皱,眼神示意其他人不要说话。

按理说,周末的教学楼的人流极少,学生们多聚集在宿舍区域或地面食堂,会特地前来空荡荡的五楼的人更是罕见。

【乖乖,今天的厕所咋还关起门来了?平时不都开着的哇? 】

门外传来的轻飘飘一句,瞬间让众人心头一紧,不自觉屏气静息。

【……嗯,要不进去看看好了? 】

此时,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骊颖。

下一秒,她二话不说一把抓过地上叶凡凡,连拉带拖地塞进厕格,用细微却能让人发寒的语气威胁道,【叶凡凡,不管外面发生什么,或是你听到什么,都不准发出一点声响,不然的话你死定了! 】

旋即,便把她推到马桶上,碰的一声把厕格的门关上。

恰好在此时,门外的来客已然大咧咧地推门而进:【打扫阿姨不好意思,想问下这里平时不都深夜才清洁的哇?今天怎么……】

话没说完,她蓦然与厕所内的三人对立而视,场面顿时陷入寂静。

【乖乖…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噻…】

如此直爽的性格,这般爽朗的语调,不出意料,她便是当林音帆的事迹风靡全校时,还敢抱着一颗不知是勇敢还是神经大条的心坐到她旁边、自然地搭话的人缘万事通——紫怀乐。

清爽的短发上绑着一圈紫色的彩带,带打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派灵动的可爱模样,若不是平日表现良好乖巧,且活泼开朗,深得教官喜爱,光是这个头饰,多半要被训话一顿。

她的个头虽然娇小,但四肢颀长,身段苗条,一颦一笑一蹦一跳中,自带一股轻巧跳脱,说不出的水灵,若说赵骊颖是心狠手辣的毒蛇,那她便是人畜无害的小兔子,寻常的校服套在她的身上,也显出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清新脱俗。

【我们正在忙,你不要在这里碍事! 】室友抢先发话。

【忙什么哇? 】她满不在意地反问。

【清…清洁厕所!你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嘛,还贸然走进来,是瞎了还是怎么样? 】

【人家当然知道,只不过呢, 】紫怀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挂在身后,脑袋一侧,【人家平时和这里的清洁阿姨比较熟啦,打算进来打个招呼,没啥特别意思,不过我倒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同学哎? 】

【不要…不要管这么多!我们把正事忙完也就走了,你,你赶紧出去! 】她们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却不料紫怀乐无动于衷,甚至没正眼看她们,目光落在了她们身后的那一片凌乱的景象上。

【为什么地板到处都是肥皂哇!是在刷地板嘛,可看着也不像,平时刷地板不都用的长柄地刷嘛?用这种短柄的不会累到腰嘛? 】紫怀乐皱起眉头发问。

【我们找不到长柄地刷,但教官要求我们尽管完成,没有办法,只能凭着头皮上了 】赵骊颖淡然开口。

【好烦哦,哪有人在上午洗厕所噻,人家刚好要上厕所捏。 】紫怀乐嘟起嘴唇。

【很抱歉呢,要不同学你先用楼下的厕所将就一下吧。 】赵骊颖不耐烦地抽了抽嘴角。

【那她呢? 】紫怀乐指了指一旁紧闭的厕格。 【为什么她就可以用,我的不行哇? 】

叶凡凡坐在马桶上,暂且缓不过神来,身子左右摇晃,恰好一脑袋撞到隔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赵骊颖的脸色闪过一丝凝重,眼角余光轻轻一撇叶凡凡的方向,随后正色道:【我们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里面了,人有三急,难道要我们赶她走吗? 】

【你说得有些道理,可说起来,人家可没听过学生还需要帮忙洗厕所嘞! 】

【可能学校最近人手不够呗? 】

【那要不要帮忙哇? 】

【不需要。 】

【真的?人家可贼乐于助人哇? 】

【有心了,真的不需要。 】

【那就算了,】紫怀乐长叹一口气,随后接着说道:【反正人家恰好找你们有事,顺便问下你们好了。 】

【我们在忙,有什么事情不能之后再说嘛? 】赵骊颖柳眉一蹙。

【你们对林音帆做了撒子? 】紫怀乐没有理会赵骊颖,灵动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林音帆! ?

厕格内的叶凡凡心脏扑通一跳,一激灵来了精神,下意识左顾右盼,却还是一片透着光亮的暗黑,又听门扉外的人继续说道。

【你问这个干嘛? 】

【从早上起,林音帆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宿舍里面,敲门都不应。 】

【那又怎么样? 】

【思前想后,也就你们嫌疑最大了嘞,可不要小瞧人家的关系网,昨天夜里,你们曾经离开寝室好段时间对不对? 】

【所以呢? 】

【所以人家就在问你,那段时间到底干了撒子! 】

【我不理解你的问题,更不清楚你的用意,倘若有需要,欢迎向教官反映,届时我们自然乐意配合。 】

【你居然还好意思提出教官这两个字……】

在二人争论的同时,坐在马桶上的叶凡凡竖起耳朵,但隔着一层布料,倒也听不太清楚,可她非常肯定方才自己听到林音帆的名字。

——难不成…难不成是林音帆来找我了! ?

一想起她,她内心就不由得一阵荡漾,不由得晕生双颊,羞愧难当,大脑轻飘飘的,仿佛一个断线的气球般飘到了外太空,漫游在九里云霄之外。

——林音帆…不对,是林姐!好喜欢林姐…好喜欢…!

很显然,现在的叶凡凡很不对劲。

要知道,经过先前激烈的瘙痒,已然将她的体力榨得一滴不剩,而赵骊颖等人有故意爱抚她的身体,却不给她机会发泄,最关键的是,裹住脑袋的布袋使她陷入了慢性缺氧,维持在神志不清,甚至一时间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自己的私处一阵滚烫,湿漉漉地流满了黏腻的汁液,依稀听到林音帆的名字,并觉心潮澎湃,需要用什么来帮助自己发泄。

总之,她竟再度夹紧大腿,轻轻地磨蹭起来,以此自慰取乐。

阵阵快感传来,舒缓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更令大脑一片空白,吐出几声细不可微的呻吟后,她下意识想伸手摸下面,双手在布袋中搅腾了好一会儿后,发出了几声带着不解的呻吟后,才迟钝地想起自己的处境,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格外难受,只觉浑身燥热,呼吸艰难,后脊背像是爬满了蚂蚁,无意义地扭动腰肢,双腿从刚开始的轻微摩挲,频率逐渐加快,最后像两条大蟒般彼此绞住,或是翘起二郎腿,使劲儿紧压私处部位,挤出里头更多的蜜汁。

可因自慰经验不足,或是空间局促,每次都是刚要爽到一半,接下来不管怎么弄,情欲便要缓缓滑落,无法冲击顶峰,宛如一壶温水被不温不火地加热,这种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急躁得让她呼吸加快,赤裸的脚掌发泄般踩踏地面,转瞬间沾满带有薄薄一层香汗的脚印。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好难受,好难受…必须要用什么去碰那个地方…不然…不然我会疯掉的!

——可是…该用什么…手…得想办法…把手伸出去!

她强行集中精神,抬头眯眼,成功找到布袋里的绳结,开始用那稚嫩的小手解弄。

然而,经过之前的折腾,绳结变得更加紧实,此时便如一颗大石头一般,不管怎么拉扯都纹丝不动,但周遭的空隙却稍微扩大。

——有…有了!

她不假思索立即把手伸出去,缝隙恰好能容纳一只手的大小,却也仅限于此,当她想要把手继续往外伸,却蓦然发现布料卡在她的手腕上,不管她如何拉扯,手腕便被锁死在此处,不能动弹半分。

倘若把一块镜子拖到她面前,她也许会看到自己像日本综艺节目中的搞笑担当、被制作组霸凌而换取节目效果的艺人。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把手伸出来就行,她连忙站起身子,一只脚踏在马桶盖上,弯腰含胸,尝试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半分钟后,自慰行动宣告失败,右手无法顺利触碰私处,她除了自个折腾一翻后一无所获。

像印证了赵骊颖的话,此刻的她,宛如舔舐胯下的母狗,动作不堪入目,羞耻至极她坐立不安地双脚交替互踩,急得原地踮脚扑腾,无意义的重复动作非但没有缓解她的焦虑,反倒是让她的心跳得更加猛烈,浑身的血管爬满蚁走感,恨不得把肌肤抓烂解痒。

逐渐地,她的仅剩不多的理智在欲望中被蚕食殆尽。

她急躁地坐在马桶盖上,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尽可能地抬起那条饱满丰腴的肉腿,搭在墙上,大咧咧地敞开腿间,然后弯腰俯身,折叠身躯,压低头颅,拼了命地试着把布袋外的小手,伸到张开的胯下间自慰。

然而悲惨的是,她仍旧无法如愿自慰,任凭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憋屈地发出阵阵呜咽,恨不得把身子像夹子般折叠,手指位置也仅能恰好划过内裤的表面,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留下不知是羞耻还是无助的泪水。

她难受地收回右腿,用力地磨蹭了一会儿大腿,缓解了一下瘙痒后,又将屁股压在马桶上,通过转移重心,试着找到私处被刺激的位置。

这时,她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心念电闪间扑倒在地上,掂起一边脚掌膝盖撑地,右腿如跨栏般,将胯下往马桶盖儿上狠狠压去!

——呜呜饿依依! ! !

突然间,宛如一道电流闪过大脑,她舒服得发出一阵呜咽,像是浑身所有的毛孔都被打通,这可远比夹大腿什么的刺激多了。

像是食髓知味般,她顾不得仪态或尊严,神志不清地张开嘴巴呻吟,唾液沿着嘴角留下,她一下下地扭动腰肢,鼓起屁股,和发情期的动物一般,尽量让阴唇引向那不该用作自慰的硬物。

性欲在灼烧她的神智,让她几近要晕,脸蛋宛如红扑扑的大苹果,双目无神却狰狞地睁开,空洞地盯着眼前的一点,满脑子享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还差一点。

她自觉浑身不自在,无法有效率地达到顶峰,像是欠缺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蓦地里感受到足底残留的痒感,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什么,旋即重整架势,阴唇稳定地对准马桶盖边边的夹角,同时上身前倾,顺势把手送到她的脚丫旁。

她尽量把厚实红润的足弓撑开,使脚心位置紧绷,处于最不设防的,同时也是最怕痒的状态,随后手指攀抓在脚背,而指尖恰好容许她刮挠自己的脚心窝。

她成功了!

大概是刚才的经历予以她启发,她的脚本就极其怕痒,用自己的手指作搔挠,恰好不会让她笑得打断自慰的节奏,而现在,距离成功自慰只剩最后一块拼图。

她一边磨蹭阴部,一边搔挠脚心,一边闭上眼睛使劲儿地幻想。

在脑海里,各类场景交互交杂,随后逐渐显露应有的轮廓和线条。

她被赤裸地捆绑在一张大床上,手脚被绳子绑住大咧咧地分开。

林音帆的模样逐渐显现,表情有些轻蔑,却带着无尽的温柔,缓慢地爬上床,如先前赵骊颖的动作一样,捏住她的脚腕,伸手到她最敏感的脚心,轻轻地搔弄着。

——小贱种,一直在想我对吧?你的脚心就真的那么饥渴嘛?

——林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虽然浑身都怕痒的,可…可怕痒的…还是…还是脚心窝啊!其他的都可以…可唯独脚心…脚心不可以碰!

——哦?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试试了。

——林姐…林姐!不,不可以的!

与此同时,她的胯下摆弄的幅度迅速加快,动用着腰肢和臀部的所有肌群,只为更快地磨蹭阴唇,软糯的小手也不停歇,化作勾挠状轮番划过那脆弱的足心,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且逐渐汇聚在下阴,仿佛那里快要爆掉般,积累着将要泄洪决堤的分量。

一边幻想林音帆的身姿,一边挠脚心自慰,若是传了出去,非得被别人说她疯了不成,可碍于天生的抖M体质,寻常的蹭下体无法轻易满足她,加之在在赵骊颖的调教下,如同那巴浦洛夫的狗一样,少女的神经回路被悄然改造,在性高潮时,凌辱和瘙痒二者缺一不可。

而目下正是关键时候,她必须铤而走险,在这般狭隘的厕所内,以非常不得体的姿势,一次一次地把盆骨前倾后移,像是要把自己的淫水磨蹭在马桶的每个角落,把自己淫荡的模样刻在这小小的空间才满足。

随后,她感到了什么,这种感觉此前也感受过,但这次是她主动触碰这禁忌,因之更为清晰。

她的呼吸压制不住地急速,肌肤一片赤红,上头冒着豆儿大的汗珠,宛如刚跑完长跑。

少女张大嘴,在极度高昂的亢奋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着娇躯在激动中剧震。

她的身体发出一阵痉挛,忍耐到现在的快感一次性泄出,沿着脊柱冲到身体各处,把她彻底淹没,猛的挺起身子,脑袋高高的仰起随后,一股半透明状的粘稠液体从小穴溅出,噗嗤一声在粉色内裤挤压出来,湿哒哒的形成一块深色的痕迹。

这天是育成中学建校15年来,历史上第一次,有人在厕所自慰高潮,而历史缔造者,便是这位看似含羞嗒嗒、实则极其闷骚的抖M、名为叶凡凡的15岁少女……

……

【什么?你们,你们干嘛,放开我哇! 】

不知何时,两位室友已经悄然绕到她的视野盲区,在赵骊颖的眼神示意下,迅速地钳制住她。

【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大发阙词,然后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赵骊颖嘴角微微抽搐,缓步朝她慢慢走去,使她眼神中的慌乱更甚。

【你,干…干嘛!人家警告你,不许乱来哇! 】

【怎么,开始害怕了?刚才不还很神气的嘛? 】赵骊颖阴恻恻地笑道,一手撩起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欲要逃离的眼眸。

【你,你卑鄙! 】紫怀乐强撑其娇羞的小脸,弱弱地骂了一句。

【嗯,是哦,我就是卑鄙,那你又怎么样呢? 】赵骊颖淡淡一笑,说罢,也不询问对方的同意,径直扯开她收拢在校裙内的衬衫,冰凉的手掌爬上她的腰腹。

紫怀乐的脸颊迅速变得绯红,想要争辩什么,却如鲠在喉说不出口。

【现在给你个机会,道歉。 】

紫怀乐紧闭双眼,呼吸中掺杂着恐惧和羞耻,缓缓睁开双眼,对上赵骊颖戏谑的眼神,心里的不甘随即翻涌,咬着牙说道:【人家,人家才不会道歉,要道歉的是你们,给我向林音帆道歉哇! 】

话音刚落,她发现赵骊颖的手不安分地往上移动,纤细的手掌刮划过肋骨,传来丝丝痒感,挞的一声,她熟练地解开后背的文胸扣子,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袭向她的胸脯,使她原先坚毅的脸庞瞬间融化,夹杂着羞赧和震惊的表情浮在脸上,连忙开口制止道:【你要干嘛,不,不要啊! 】

赵骊颖的双手搭在她平坦的胸脯上,柔软的肌肤和她的手心相处,传来温润如玉的触感,但修长的手指却富进取性地伸进了她的胳肢窝里,在少女最娇羞、最娇嫩、同时也是最敏感的秘地,极不安分地窜动着。

【啊啊——! 】顿时,一股剧烈的痒感冲上脑门,使她再也没有恼羞的余裕,仪态尽失地大声尖叫,里头夹杂着高亢的笑声。

【光是这样子就受不了啦? 】赵骊颖邪魅一笑,指头使劲儿地抠挖,锐利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腋窝。

感觉腋下每根神经都在哀嚎,本能地夹紧手臂,想制止撩动腋窝的动作,但赵骊颖的手指何其纤细,又是何其灵敏?

她的纤指就像是刺入盔甲缝隙的长矛,只需轻轻攒动,就管对方生不如死。

就在此时,一旁的厕格内传来动静。

期初众人并没在意,在随着里面的少女发出越发不雅的呻吟,她们的注意力逐渐地移向声音的来源。

在持续了约半分钟后,经过一阵短促的压抑,传来宛如鲸喷般高亢的呜咽声。

碰的一声,门扉从内被撞开,顺势送出里头的人影。

她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半个圈,后背着地,双腿极其不雅地高举,肥厚的脚丫痉挛般撑开脚趾,一边发出沉闷的淫叫声,双腿大开着颤抖了好会儿。

紫怀乐花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一位身材娇小但体感丰腴的少女,上身不知为何被校裙裹住,一只手冒在外面,下身除了一条粉色内裤,再无别的穿着,并且似乎刚刚经历过什么一般,双腿和脚趾呈不自然的扭曲,似是在痉挛。

赵骊颖等人显然也是反应不过来,呆呆了楞了好一会儿,紫怀乐便趁这个机会挣脱束缚,头也不回地跑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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