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双腿发软步履蹒跚,差点站立不稳。
那些浓精和蜜液混着一起,从她红肿的花瓣间不断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柴虏则坐在床边,一脸满足地看着冷儿。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依旧坚挺的肉茎,说道:“喏,这里。”
冷儿明白他的意思,她忍着双腿的麻木,缓缓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柴虏的肉茎。
那肉茎上沾满了两人交媾后留下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冷儿强忍着恶心,用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将柴虏的肉茎舔舐干净。
片刻过去,柴虏站起身来,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冷儿则爬回到床上。他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随手扔在桌上,说道:“这是赏你的。”
冷儿虚弱地躺在床上,挣扎着娇躯说了一声:“谢谢官人……”
柴虏穿戴整齐后,满意地扯了扯裤子,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冷儿,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冷儿一人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冷儿沉沉地睡了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阵敲门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冷儿,你醒了吗?妈妈让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去后院洗衣裳。”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冷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捡起衣裙穿上。
冷儿来到了澡房,解开衣裙,赤裸着身子,用木勺舀起不冷不热的水,缓缓地淋在身上。
水流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带走了疲惫,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平坦小腹,蹲下身,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掰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瓣。
一些混浊的液体,从她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那是柴虏在她体内留下的浓精。冷儿轻柔地清洗着花唇与穴口,直到浊液不见。
对于冷儿来说,花雪楼的日子,总是忙碌而重复。她每天都要做很多事情,洗衣裳,为姐姐们煮药,打扫房间,洗杯洗盘……
她像一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着,一刻也不得闲。
而到了傍晚时分,冷儿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她和其他几个姑娘,来到了花雪楼的大堂里。
几个富家公子哥,正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地谈笑着。
冷儿和其他几个姑娘,走到他们身边,开始陪他们喝酒聊天,说着一些逢迎讨好的话。
那几个富家公子哥,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开始大声地谈论起几日前,他们被一个少女教训的事情。
“听说,那小妞,是飞云堡的孟云慕。”其中一个公子哥,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地说道。
“孟云慕?”另一个公子哥,冷哼一声,“等奉贤先来了,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愤懑不甘。
冷儿在一旁听着,她对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她不知道孟云慕是谁,也不知道奉贤先是谁。
她只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孟云慕,会武功。
她有些羡慕地想,如果自己也会武功,就好了。
那样,她就不用待在这个地方,任人摆布了。她就可以像孟云慕一样,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而此刻,孟云慕的闺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盏烛火,昏黄,映照着孟云慕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和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双手结印,正在修炼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体内的真气,随着她的呼吸在经脉中缓缓流转,她正在尝试突破《离云诀》的第三层。
修炼内功,最忌分神。她看着桌上的烛光摇曳,孟云慕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她跟踪白练,撞见白练与陈殷兰云雨之事的情景。
孟云慕默念着《离云诀》的口诀,试图将心神重新集中到修炼之中。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白练与陈殷兰的肉体交缠,男女交合。
她体内的真气,也因为她的思绪而紊乱,真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不好!”孟云慕心中暗叫一声,面色忽红忽白。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她连忙停止了修炼,一跃而起,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迅速点住膻中,鸠尾,气海三处大穴,以此阻止真气的乱窜。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她知道不能再运功了。
孟云慕轻叹一口气,檀口微张,朱唇轻启,长吁一口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却依旧难消心头烦闷。
“皆是那白练之过,扰我清修!”孟云慕暗忖,独自恼怒。
夜色渐浓,孟云慕只觉倦意袭来,于是起身宽衣,洗漱后,便跳回床榻之上,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次日天明,旭日东升,金光万丈,洒遍飞云堡。
孟云慕尚在睡梦之中,忽闻一阵轻叩柴扉之声,似有莺啼之音,唤着她闺名:“慕儿,慕儿。”
此声温柔婉转,不是别人,正是文幼筠。
孟云慕睡眼惺忪,披上轻纱罗衫,慵懒地打开房门,口中呢喃道:“幼筠啊,怎的如此之早?”
只见文幼筠身着一袭淡绿轻纱罗裙,绿意盎然,宛若春日新柳,俏生生地立于门前,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孟姑奶奶,日上三竿犹自贪睡,当真是孟家大小姐的做派。我做好了面,趁热吃吧。”文幼筠掩嘴笑道,眉眼间尽是温柔。
孟云慕睡意顿消,喜上眉梢,忙招呼道:“幼筠快快请进。”
两人走进屋内,在桌旁坐下,孟云慕接过面碗,也不顾大家闺秀的仪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似几日未曾进食一般。
文幼筠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与梁护卫今日准备去苗大叔的铁匠铺看看,前些日子,我飞云堡弟子们的佩剑多有损毁,所以委托苗老爹新铸几柄。不知如今打造得如何了。”
孟云慕忽然想起王元湖,口中塞满了面条,含糊不清地问道:“王呆瓜呢?”
文幼筠答道:“想来是在堡内巡逻,尽着他护卫统领的职责。”
孟云慕连连点头,说道:“待我用罢早膳,也与你二人同去。”
用罢面条,孟云慕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老旧书籍。此书正是那日孟云慕自苦老头处所得,封面斑驳,纸张泛黄,混着一股药味。
“此书我从苦老头处取来,甚是古怪,上书之字,我竟不识得一个。”孟云慕将书递给文幼筠,说道。
文幼筠接过书,纤纤玉指翻阅几页,黛眉微蹙,轻声道:“此等文字,我亦从未见过。”
孟云慕吃罢,用衣袖胡乱擦了擦嘴,便起身,换上了一袭绾红小罗裙。她将书揣入怀中,打算前往苦老头处,将此书物归原主,顺道询问一二。
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前往飞云堡大门。
但见孟云慕身着绾红短罗裙,裙裾飘飘,衬托得她身姿轻盈,玲珑剔透;一头乌黑秀发,用一根红白交织丝带随意地系着,更显青春活力。
行走间,步伐矫健,英姿飒爽。
文幼筠则是一袭淡绿色轻纱罗裙,衣袂飘飘,更显其温柔娴静;青丝如瀑,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气质清雅脱俗。
莲步轻移,婀娜多姿,恰似月中嫦娥。
二人并肩而行,宛若两朵并蒂莲花,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梁古早已等候于堡门前,身着飞云堡护卫劲装,负手而立,见二位佳人到来,连忙上前施礼:“少堡主、文副统领。”
孟云慕见状,上前一步,拍了拍梁古的肩膀,笑问道:“梁护卫,近日可有好好练功啊?”
梁古抱拳答道:“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皆练足三个时辰。”
孟云慕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飞云堡安危,皆系于你等护卫之身,万万不可疏忽。”
言罢,三人便一同下山,往那齐云城而去。
三人行至齐云城,径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
这苗咏德,年约五旬,锻造技艺炉火纯青,其子苗虎,现于军中任伍长一职,倒也颇有几分本事。
行至半途,忽闻喧闹之声,自街角传来。
三人举目望去,但见一精瘦男子,脚步慌乱,正自仓皇奔逃。其身后,两名江湖人士打扮的汉子,穷追不舍,口中喊打喊杀,气势汹汹。
梁古见状,眉头微皱,沉吟道:“那精瘦汉子,看着有些眼熟,莫非是苦老头之子?”
孟云慕与文幼筠相视一眼,心领神会,足尖轻点,身形如燕,飘然掠去,追赶那精瘦汉子与两名江湖人士。梁古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须臾之间,孟云慕已赶至那两名江湖人士跟前,拦住去路,朱唇轻启,脆声说道:“两位英雄且慢,想是有什么误会?”
文幼筠立于孟云慕身旁静观其变。
梁古则落在精瘦男子身侧,低声喝道:“苦斗尺,休得再逃!”
二位江湖汉子见一妙龄少女挡在身前,顿时眼神中显出不屑,但又观孟云慕身法,于是乎不敢造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孟云慕,说道:“姑娘莫要多管闲事,这小贼偷了我兄弟二人之物!”
那精瘦男子闻言,啐了一口,反驳道:“呸!你二人之物?莫非此刀上刻了你二人之名姓不成?”
梁古见那苦斗尺手中握着一把带鞘宽刀,刀鞘古朴,想是有些年头,便伸手去取,目光示意苦斗尺松手。
苦斗尺见是梁古,似是认得,不敢再逃,乖乖地将手中宽刀递了过去。然而他转身欲逃,却被梁古反手一擒,动弹不得。
梁古这一下擒拿,干净利落,迅捷无比,显露出他深厚的武功底子。
两名江湖汉子见状,不敢再小觑,其中一人抱拳说道:“少侠好身手!这刀是在下的佩刀,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乃是我麒麟派之物。”
另一人亦道:“我兄弟二人,皆是麒麟派门下,此乃我派中宝刀,还望少侠行个方便,将此刀归还于我。”
梁古闻言,将刀抽出刀鞘,果然见到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印记,与二人所言并无二致。
文幼筠见状,莲步轻移,上前一步,对着两位麒麟派人士盈盈一礼,柔声说道:“两位英雄,此人乃是在下一朋友之子,一时糊涂,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英雄海涵。小女子飞云堡文幼筠,改日定当设宴款待二位,以表歉意。”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两名汉子相视一眼,见是飞云堡之人,又见文幼筠如此客气,他们深知飞云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岂敢轻易得罪?
两人接过梁古递来的宝刀,其中一人说道:“原来是飞云堡的朋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女侠言重了。”
说罢,两人推却了文幼筠的银子,抱拳告辞,转身离去。
待二人走远,孟云慕走到苦斗尺跟前,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娇嗔道:“好你个苦斗尺!年纪一大把,不学无术,尽给苦老头丢脸!”
苦斗尺闻言,这才细细打量起孟云慕。眼前少女,容貌甚美,气质不凡,身姿婀娜,只是年纪轻轻,却带着一股威严。
“你是何人?莫非……你也是飞云堡的?”苦斗尺疑惑地问道。
他再次看向孟云慕的脸,忽然觉得似曾相识,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你是……孟空的女儿,孟云慕?”
苦斗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孟云慕身上游走,从她那傲人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眼神中充满了轻佻和下流。
孟云慕对苦斗尺轻佻的目光,全然不顾,只冷冷说道:“正是本姑娘!还不快快与我回你爹那里去!”
梁古闻听此言,心中略有不快,欲言又止。他本意是先去铁匠铺取剑,不想在此事上耽搁。
文幼筠似是看出梁古心中所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文幼筠见孟云慕与那苦斗尺僵持不下,便上前一步,对孟云慕柔声说道:“慕儿,不如我与梁护卫先去铁匠铺,你且带这……苦斗尺,去苦老头处如何?”
孟云慕闻言,觉得此计甚妙,便欣然应允:“也好,如此便不耽误幼筠姐姐与梁护卫的正事了。”
梁古见文幼筠如此体贴,心中感激,投以感激的目光。
苦斗尺闻言,转眼望去文幼筠。
但见文幼筠身姿婀娜,气质温婉,容貌清丽,比起孟云慕,竟是别有一番风韵。
他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上,露出了令人不齿的猥琐之色。
孟云慕见状,秀眉微蹙,飞起一脚,踢在苦斗尺的小腿之上,娇斥道:“好你个登徒子!手脚不干净,眼睛也不干净!本姑娘耐心有限,还不快走!”
苦斗尺吃痛,咧嘴呲牙,却又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地跟在孟云慕身后,朝着苦老头的小屋走去。
孟云慕与苦斗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之后,文幼筠轻轻叹了口气,对梁古说道:“虽听闻苦老先生有一子,却不想今日才得见。”
梁古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曾在市集之上见过他与苦老头一同,却不想竟是这般德行,偷鸡摸狗,实在令人惋惜。”
二人计议已定,便朝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
路上,文幼筠将朱岩巷遇袭之事,细细说与梁古听。
梁古凝神细听,面色凝重,待文幼筠说完,不禁感叹道:“想那邪教妖人,如此猖狂,竟敢在齐云城中行凶,可见其势力之大,手段之狠辣。如今看来,这伙贼人,定然还潜伏于这闹市之中,伺机而动。”
文幼筠秀眉微蹙,轻声道:“梁兄所言极是,我等万不可掉以轻心。王大哥亦是忧心此事,近日更是加强了堡中巡逻,以防不测。”
二人正自交谈,不觉已至苗咏德铁匠铺门前。
梁古上前一步,拱手高声道:“苗师傅,梁古求见!”
话音刚落,但见一精壮汉子,自铺内走出。此人年约五旬,须发虽已斑白,但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
他见是梁古,连忙笑脸相迎,拱手说道:“原来是梁少侠,快快请进!”
说罢,又转向文幼筠,深施一礼,道:“这位想必便是文副统领了。久闻文姑娘才貌双全,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