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秦武阳三年,帝京。

夜深之时,渭水之滨,一座巍然屹立的奢华府邸巨峰般拔地而起,其高大恢弘的宫柱似四根直刺云霄的青铜巨柱,柱体上镶嵌嵌入夔龙盘旋的金丝兽面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辉,犹如这亘古不变的帝都,肃穆庄重,威仪八方。

这座府邸乃是当朝极为显赫的贵族之宅,门前沉香木雕栏整齐排列,两侧以狴犴石雕为镇,宫墙高耸,琼楼玉宇层层相接,尽显权贵气象。

虽已至深夜,府邸前的青铜华灯依然辉煌璀璨,灯罩以赤玉缀边,流光溢彩,倒映在渭水之上,水波潋滟,仿佛白日的繁华从未褪去,更添几分朦胧梦幻。

这等奢华之所……寻常庶民恐怕穷尽一生也难窥其堂奥。

“哒……哒……哒……哒……”

骤然间,一阵轻捷清脆的步履声自廊道深处传来,此声轻而不弱,穿透力十足,与寻常女子步履的柔弱轻缓截然不同,带有一丝凌然之气,仿若珠玉相击般铿然有致。

再细听之下,步伐间似有银铃交错,发出悠扬的回响,一声比一声清越妖娆,一声比一声冷傲诱人。

随着步伐起落,彷佛一位楼兰遗韵的女王正手提缀满宝石与金丝刺绣的裙摆,携着丝丝缕缕的异域香风,翩然而至。

是谁?竟仅凭午夜行步,便可散发出这般摄人心魄的气息!

玉足轻踏,步步生风。

一双独具西域特色的赤晶细高跟,应声迈入寝殿庭院。

鞋根高三寸,仿若权杖,上雕蜿蜒水波纹,鞋身通体由极为珍稀的玫瑰水晶玉制成,通透莹润,鞋尖缀有琉璃紫异石,色泽深邃好似东海夜明珠,虽隐于鞋面,却在月光下透出熠熠光辉,仿佛将寒夜点点繁星凝聚其中。

纤柔足踝处垂下几缕银色流苏,末端点缀鎏金卷云纹的银铃,随着女主人步伐轻轻摇曳,发出空灵冷冽的“叮叮”声,宛如塞外深处幽幽回荡的夜鸣。

不过,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那裸露于鞋面之外的白玉色足背。

肌肤细腻如霜瓷,在微光下泛出冷雅的莹润,仿若月夜凝结的寒玉。

夜风拂过之际,冷光萦绕的肌理浅浅浮现出淡淡血色,微微红晕在月色下隐隐浮现,好似刚刚成熟的白玉樱桃般惹人垂涎,勾得人心猿意马,忍不住想要伸出大手,将这精致玉足整个捧在手心里,任指尖肆意沿着足背摩挲打转,把玩那滑腻如缎的触感。

然而,当目光滑至足背尽头,却见一缕青色脉络蜿蜒浮现,宛若点墨入玉,陡然勾勒出几分冷冽的孤傲,竟将这柔美生生截断,平添一抹疏离的高贵之气。

那青脉勾勒着足背微微隆起的弧线,仿佛天然玉器中偶然生成的玉纹,在莹润肌肤间轻描淡写地浮现,将这小巧的玉足衬托得如稀世珍宝般高洁,令人心生敬畏,竟不敢贸然亵玩。

这样的肌肤,绝非豆蔻少女的青涩稚嫩所能比拟,分明是岁月赋予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味,那光滑的肌肤经时光打磨愈发莹润,宛如百年窖藏的女儿红,无论是圆融丰润的色泽、饱满而柔韧的弹性,还是凝脂般的细腻触感,皆已臻至化境,教人一眼便如醉如痴,欲罢不能。

古语有云,玉足生莲,自必配美躯。果然,伴随这银霜白的足背轻踏鎏金红高跟步入寝殿,一袭轻柔的飘衣随风而至。

面纱碧绿如幽谷清泉,轻遮来人大半容颜,仅露出一双宛若夜幕沉星的明眸,清冷又含着一抹狡黠。

面纱下,锁骨与颈项被一条薄如蝉翼的淡金丝带环绕,上绣缠枝莲花纹,在微光中若隐若现出丝丝流光,映衬她如天鹅般修长的颈线,将那肌肤衬得愈发莹润如玉,宛若雪中暗香浮动。

深蓝夜丝锦制成的露肩抹胸紧贴上身,锦缎色泽如大漠星空般幽深纯然,自颈间交织而下两条缎带,从胸前斜交交汇,将一对丰腴高耸的雪峰环抱其间,贴合勾勒出盈润饱满的弧度。

那缎带被丰盈所逼,微微凹陷于柔腻肌肤之中,向外勒出一道淡淡的圆弧压痕,仿若欲将那饱满鼓胀的玉峰紧紧束缚却又力有不逮,丝衣边缘甚至隐隐显出一抹透肉弧光,好似玉峰间蓄满的春色溢出。

胸口中央刻意留出一抹微露缝隙,透出丝丝霜肌雪肤,在微光下如晕染浅粉,仿若稍加一触便可感到温润的柔软。

而在这对丰盈之间,一道深幽的玉阙天痕自胸口一线绵延,将大半急剧凸起的腴润双珠暴露无余,单看微颤瑶峰那雪白丰润的肌理,带着只可意会的熟媚肉感,就知道这佳人霜肌之下蕴藏的惊人活力,仿佛只需攥着这对怒挺酥胸微微一握,便会有盈盈润泽从那凝脂水肌之中溢出,让那馥郁柔滑的汁液尽在掌心流转。

一双修长藕臂分别佩戴不对称袖饰,左臂包裹在一只千年冰丝单指袖中,袖口贴合手腕处巧妙地缀有金丝牡丹纹,与她那润如白玉的手腕相映成辉,仿若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奇花。

右臂则上覆一层轻纱,纱面缀有一串晶莹的银光手链,莲步之间,点点银光洒落,宛如星河流转,烁烁生辉。

水光如镜的蛇腰上竟然大胆地一丝不挂,肚脐中央镶嵌着一枚翠绿如泉的脐钉,澄澈如泓泉,四周簇拥着一圈细密蓝宝石,仿佛繁星拱月般衬托着那娇嫩的肌肤,在皓白如雪的纤腰上如画上了一幅众星捧月图,流光溢彩,耀目生辉,端地是教人目不转睛。

腰肢下方的裙摆设计别具匠心,以幽蓝丝绸为裙身,星星点点地洒满金色细小玉石。

裙摆一侧高叉如新月悬垂,延至腿根,斜露出一双修长丰腴的玉腿,肌理雪润透亮,如含霜初绽的白芍,一抹大腿边缘嫩肉在幽蓝丝绸映衬下,仿若清晨初雪般清润无暇。

每当步履轻迈,那丰盈柔腴的腿肉便微微颤动,似将肤下满盈的春意带出,肉光翻滚间,一波方平,一波又起,玉脂般的光华在裙摆间时隐时现,宛如月下仙子轻展绮扇,半掩娇容,嗔怨偷笑。

这半遮半掩透出的风情反倒比全然显露更让人抓肝挠心。

裙摆下缘以灵动曲线剪裁,边缘处细绣金线层叠的羽纹,仿佛孔雀尾羽般曼妙绽放,步履轻摇间,金丝羽纹熠熠生辉,好似夜色中飞凰振翅。

寝殿的几名守卫早已见惯了各色美人,殿中往来的名门闺秀、勋贵之女,甚至权臣显贵随行带来的胡姬美婢,皆是姿容上乘、气质不凡之辈。

然而,美人之美终究有云泥之别,彼此之间如萤火与皓月,不可同日而语。

眼前这位神秘的西域熟女,身着塞外风情的华美衣裳,面纱轻垂,缓步而来,宛如大漠中趁月夜行的精绝女王,步履间透出清峭冷华之姿,令人望而却步。

守卫们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子,却又忍不住偷眼打量。

一顾倾城,再顾倾国,说得就是这般女子,莫道是整座帝京难觅此等绝代风华,便是放眼九州四海,亦不见几人可相争辉!

女人丹凤状的星眸微微流转,对着两位寝殿的守卫轻轻一挑,男人们乌黑的瞳孔霎时涌上一抹莫名的光芒,仿佛被摄去魂魄般怔怔愣在原地。

女子唇角浅扬,娇笑一声,仿若清铃敲响,守卫们这才猛然一震,忙不迭地拱手低头,推开厚重的大门,目光追随那窈窕曼妙的身影缓缓踏入寝殿,女子步履从容,一步一行间如月夜归巢般自然,竟好似回到了自己的宫阙之中。

寝殿之内,几百枝手臂粗的牛油巨烛烛光摇曳,映得大殿辉煌明亮,金光闪烁间,群臣百官整齐列座,杯盏交错,正一一向高座上的丞相祝贺。

丞相李怀章刚获小皇帝敕令,托付朝政重权,此刻面含得意之色,端坐在高位,周围满是谄媚逢迎之言,觥筹交错,席间欢声不绝。

然而,就在这醉意微醺的氛围中,一抹婀娜妙姿款款而入,众人不禁皱眉屏息,循声而望。

殿门缓缓敞开,一位身披华贵异域丝衣的女子,轻纱掩面,翩然步入殿中。

青玉薄纱遮掩去半张秀美容颜,只露出一双如雨后新潭般澄澈的星眸。

她不疾不徐步入殿中央,深施一礼,唇畔浅笑,柔声道:

“丞相大人,谨遵王爷之令,特献上一份绝无仅有的贺礼。”

随着朱唇轻启,柔声落定,一阵悠扬婉转的琴瑟声从殿外响起。

只见女子随乐轻扬玉臂,眉眼微垂,身姿如新柳初芽盈盈旋转,轻纱裙摆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圈轻盈的涟漪。

她原本恭敬的眼神也变得狡黠灵动、顾盼生姿。

此时乐曲声骤然转急,女子以右足为轴,身姿疾旋如风,裙摆扬起,洒出缕缕金粉,盈盈飘散间,一阵幽兰般的异香随之沁入众人鼻息之中……

大殿中的群臣见蓝衣女子身段婀娜、舞姿艳绝,一时间掌声此起彼伏,惊赞声不绝于耳。

位居高座的丞相也不禁微微前倾身子,眯着眼睛注视着那女子,眼中盛满掩饰不住的炽热,唯恐错过这难得一见的惊世之舞。

乐曲稍缓,殿中众人本以为舞步将止,却见蓝衣女子竟自裙侧探出纤手,指尖间两柄银光凛冽的匕首悄然跃现,惹得众人一阵惊呼。

乐声复急,女子玉腿屈弹,手腕飞旋,银刃的光影如幽冷月华涂满大殿,竟是将西域楼兰的武技无缝融入舞步,舞至巅峰处更是轻盈起跳至一人高半空,似凌雪踏风而行。

殿中各位大臣也均是见识广博之人,眼下却也未曾见过这般出神入化的武舞,纷纷屏息静气,生怕破坏了这出世奇景。

女子舞至兴起,竟从大殿中央依次跳到各位大臣的桌前,手中两柄短匕横、掠、翻、刺,在众位大臣鼻尖掠过,纤毫间分寸不差,仿佛流星掠过夜空般的险象环生。

众臣目光微震,却不敢挪开目光,惊惧之间反倒生出几分迷醉,丞相李怀章更是瞧得眼瞪嘴睁,额角青筋微凸,恨不能立时召她至近前,好好窥一窥那仙姿逸态。

女子似有感应,月眸微微一斜,随后身姿倏然一转,绕殿而舞,飘飘然似欲乘风而起,忽而驻足于大殿中央,匕首在手腕一旋,两道冷光如流星般划出一道惊鸿,凌空掠过殿堂,“呲”地一声齐齐插在丞相案前的竹席上。

未等李怀章惊愕出声,女子轻盈如雾的身姿忽然一闪,竟稳稳落在了匕首刀柄上。

李怀章屏息凝神,眼睑微眯,不自觉地探头而望,只见一双皎洁如霜的玉足绷得笔直,踩在三寸鎏金红细高跟上,微微上翘的鞋尖好似锐锋对麦芒,恰好点立于刀柄之上。

足弓弯折好似新月,却如青鸟凌枝般从容,盈盈一立间竟将高难度动作信手拈来轻松展现。

刀锋璀璨的光华映照在她足下,冷白与刀光交映,衬得那足背肌肤更显清冷剔透。

十根细密的脚趾微微蜷曲、仿佛初露芽尖的花苞;紧绷的足背上一缕淡青脉络隐约流转;纤美脚踝处环绕的流苏微晃,缀于其下的银铃正随身姿舞动发出清越铃音,撩拨得李怀章心中酥痒如蚁,竟不顾大殿诸多目光,情不自禁地一伸手,将那光润脚踝捉入掌中。

女子似被那微热触感一激,柔若无骨的娇躯随即轻轻一斜,似月下繁花被微风吹拂,顺势软倒轻轻跌入李怀章怀中。

馨香缭绕间,暖香入鼻,李怀章眼中立时泛起一层浓烈的得意之色,仿若攫住了夜中独放的幽兰,不觉间手臂微微一紧,妄图将怀中美人儿圈得更牢。

然而就在他狂喜之际,女子低眉一眨璃眸,眼波恰似满月乍升,樱花唇瓣娇俏含媚地向上微微一勾,这一勾,好似春风乍拂花蕊,顿时勾得男人心神摇曳、魂飞魄散,怀中却倏然一空,不知怎么那抹曼妙丰润的身影竟脱出了怀抱,宛如一缕轻烟般从他怀中滑出。

大殿中忽闻一声娇笑,似莺啼婉转,引得众人纷纷循声而望。

竟见那女子身姿轻盈如夜雀掠空,已然掠上殿梁,凤眸微眯,眸中闪动着几分调皮与戏谑,眉梢轻扬间,分明是对丞相方才的愚钝嗤笑不已。

李怀章怔立片刻,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涌起几分羞恼。

他伸手一探,才发现掌中只余一枚纤巧银铃,竟在不经意间被女子遗留在他手边。

他心中微微一痒,竟鬼使神差般将银铃贴住鼻尖轻嗅一口,只觉余香萦绕,似她眉眼中那一抹勾魂摄魄的妩媚。

半空中,女子婉转娇笑再度传来,随即宛如春燕掠梭,翩然自横梁上掠下,带起一阵暗香袭来,裙摆轻扬,素手轻拈,俯身嫣然巧笑间,便从李怀章掌中将银铃夺回,抬眸一瞬间,一双澈眼明亮如星,微微斜睨之中掠过三分嗔意、七分冷艳,宛如雪夜中妩媚灵动的狐影,令李怀章心头一跳,竟不敢直视这般惑人的风情。

而就在丞相被这女子来去自如的身影撩拨得神魂颠倒之时,他却浑然不觉,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正悄然贴近后脖颈,清风拂柳般无声无息地掠过,刀锋微转,冷光流转间,一缕细若蛛丝的血线便悄然浮现,红中泛紫,幽幽散开。

女子嘴角微扬,轻声一笑,葱白纤指轻点在李怀章胸膛之上,忽地轻折柳腰,羽衣翻飞,白鹤凌云般几个回身起落,再度飘然落至殿中央。

乐声乍止,女子含笑而立,轻轻垂首,朝丞相款款一拜,霎时大殿内掌声雷动,回响如潮。

她抬手一振轻丝衣袖,裙摆飘然掠起,点点金粉宛如星光般漫天四散,晃得众人不禁纷纷抬手遮目,少顷,待众人定睛再望时,那抹绝世身影已如梦消逝,无踪可寻。

……

秦武阳三年,九州之地灾异频发。

赤月悬空,天象诡秘。

云山崩裂,数位将星陨落,大地仿若被灾劫蒙上阴霾。

更有百年未遇的大旱肆虐中原,河流干涸,庄稼枯萎,饿殍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然而朝堂之上,高官贵人们无暇分神于百姓之苦,因丞相李怀章的骤变而纷纷自危,整个朝廷弥漫着一股不安之气。

此时,正值权倾朝野的李怀章新得小皇帝敕令,位居朝堂之首,虽称臣下,却俨然是挟天子以乱朝纲,隐隐成了实际的太上皇。

李怀章正春风得意之时,突染怪疾,整日咳嗽、气喘不止,容颜消瘦如槁木。

朝廷上下,名医御手不计其数,圣药奇方悉数试遍,然而病情如山崩水泻,难以挽回。

自炎夏至秋初,不过短短三月,他竟油尽灯枯,魂归黄泉。

丞相骤然辞世,朝堂之上顿时风云诡谲,几位常年压抑的权臣再难按捺,各怀心思,表面看似平静,暗地里却权谋纷争,互相掣肘,朝野间不知有多少次暗杀、密会悄然发生。

小皇帝虽心存意图,但年少势弱,无法扭转局势,唯有冷眼旁观,心中虽有不甘,亦只能强忍。

与此同时,南越岭南的百越诸国伺机而动,吐蕃的欢喜佛宗更是派出佛宗外僧,以欢喜教之名渗入中原;而中原各大世家门派也纷纷暗中结盟,意图借此机会插手朝堂之争,试图在这政权动荡之际谋得一席之地。

朝堂内外,风声愈紧,权谋之声犹如惊雷暗涌,牵动着整个九州的风云。

谁能最终执掌朝政、一统九州,将在这场暗潮汹涌的争斗中揭晓,而一场权势的生死博弈,也在无声之中缓缓展开……

……

来年,一月二十三日,云山风陵渡。

夜色如墨,冰封的长河闪着冷寂的寒光,凛冽狂风席卷而来,夹杂着细雪如纱,掠过静谧的山谷。

昼间尚显繁忙的山道已无人迹,偶尔几片枯叶在路上打旋,仿佛天地间只余一片无垠冷寂。

十几艘小舟零散地泊在岸边,已被寒霜染成银白,渡口因天寒而虚设,但作为方圆数里唯一的市镇,酒肆茶寮中却人声鼎沸。

离岸不远的一家客栈内烛火映照,楼上客房早已客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四处奔波、身心俱疲的行客,此刻竟都不约而同地围拢在大厅中央,簇拥着那临时搭起的台面。

有的侧身而坐,双肘拄膝、托腮凝神;有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炯炯,甚至不觉屏住了呼吸;而有的人则半眯着眼,嘴角含笑,低语声、轻叹声在台下此起彼伏。

“这双雄争霸的事咱就说到这。诸位老少爷们儿,前些日子在云山之下,那‘双美并行’的事儿,您各位可听闻过?”

说书人捻着胡须,目光扫向众人,压低声音开口。

“嘿,谁不晓得!云山宗门美人如云呐!老先生,您别卖关子,给大伙细细说道来!”一壮汉早等得不耐烦了,话没说完就丢出几枚铜钱,惹得堂中一阵哄笑。

说书人掂掂手中铜钱,眉头一挑,慢条斯理地道:“不错,云山宗确实美人辈出,可直到那日,老头子才真是开了眼界。”

他微微坐直身子,故意咳嗽两声,见四下已是鸦雀无声,才不慌不忙地继续道:“且说那日,云山山道上缓缓下来两位美人,真是难得一见的风姿动人。走在前头的,是那使孤月刀的女侠,身形丰满多姿不说,胸前一对白玉峰,浑圆丰盈透着酥润光泽,隔着数百丈远,直叫人瞧得眼晕神迷、心头发热。一步一摇间,更是晃得仿佛要把老少爷们的魂儿都勾走了似的。而那随行的另一位,那也是难得的尤物!一戴着兰丝袖的玉人,步伐轻盈,好似那柳叶沾风,一双妙目儿顾盼流离,鹅蛋脸微垂带着七分娇羞,叫人不敢多看。腰段细得似三月杨柳枝儿,一系腰带便是纤柔盈握,款款行来,如水波微漾,婀娜摇曳。叫那云山脚下的行人们个个瞠目结舌,半晌不敢错眼。这二人并肩而行,行色娇媚,好似百花齐放,香气四溢,一道是傲然玉立的腴润,一道是纤纤婷婷的婉约,竟好似从画中走出,仿若天仙降世,艳色生香!”

说到此处,他瞧了瞧四周,话锋一转道:“都说今年凤阳城的新出花魁有倾国之姿,可依老夫这双拙眼所见,和这二位比起来,嘿嘿,简直像个火炉旁洗菜的粗使丫头!”

堂中瞬间哄然,叫好声,议论声、此起彼伏,说书人见状,笑得胡须一翘。

他微微抬手,待众人安静下来,方才故作郑重地捋捋长须,悠然笑道:“按说啊,这二位美至此也算极致了,但诸位爷们儿,您道得真正的绝色是何人也?”

众人兴奋非常,七嘴八舌,说出十里八庄的好些美人名号。

说书人听得眉头微挑,摇了摇头,抬手示意,旁边伙计机灵地奉上一碗酒,他接过来,浅啜一口,卖了个关子,见堂中众人个个伸长脖子,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要说那仙姿如嫦娥下凡般的美人,还得是云山掌门,天子钦赐的寒音仙,顾雪鸢!”说完重重一拍惊堂木,台下一片惊呼。

“且说当时,这群行商正围坐在渡口那儿望着二美,心神摇曳,眼珠几乎要黏在那二人身上。正自沉醉间,远方天际竟飘来一缕雪衣素影,宛如白云乍现,瞬间浮掠山川,似天女俯尘,不沾片尘地轻轻那么一点,便落在了江面上。那群老爷们儿瞬间呆愣在原地,连话都不敢出半声,生怕惊动了那出尘仙姿。只见来人步履若水,飘然生莲,在湖心悄然那么一立,姿若仙鹤临波!啧啧…美人兮,肩若削成,腰如束素,玉臂纤纤,酥胸半露,脂肉如玉,头挽云髻,发如墨染,簪一枝翡翠碧玉钗,映得是面如皓月,峨眉恒翠,眸中澄澈如秋水,顾盼间,是自带三分娇羞,又夹七分冷艳。丰腴修长之躯披一袭霜白广袖,薄纱如烟,飘然若云。腰间素绫一带,垂落流苏轻舞,愈显纤腰婀娜。裙摆曳地而行,缀缠枝白梅,仿若雪夜梅开,隐隐透出肌理皎洁,宛如夜雪映月。足下银履,星光灿然,步步轻点,宛若尘世遗珠,其艳姿之绝,妙韵之逸,凡人若得一瞥,便教魂牵梦萦,再难释怀。岸边众人,个个瞧得痴痴傻傻,竟忘了吸气。那寒音仙衣袂扬起,仿佛皎月中绽放的白莲,将整片江水映得清明素净,好似一方仙境!旁的佳人,顷刻失了颜色,端的是再也难入眼!”

说书人说到此,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微微叹息,神情甚是感慨:“咿!好个倾国倾城的仙子,真可谓是,金屋美人离御苑,寒梅仙子下凡尘!”

众人闻言,顿时长长地一声惊叹,无不一脸痴迷,几位听客甚至张大了嘴,忘了合拢,定定望着台上,仿佛还在梦中未醒。

“说得好!可这云山上下的女弟子连同那掌门,不都给吐蕃的僧众捉去当婊子了?”

“放屁!”说书人喷出一口酒,猛地一拍惊堂木,怒目圆瞪,喝道:“哪个没天良混账编出来的狗屁话!”

那人冷笑,满脸阴鸷地站了起来,嗤声道:“云山宗门诸女在欢喜教内沦为双修炉鼎的事,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音仙子如今只是欢喜教的一条母狗?”

“放你奶奶的臭屁!” 说书人跟着起身,额头青筋暴起,“什么欢喜教,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欢喜教的字号!云山宗门虽是女流之辈为多,可单单是孤月刀、兰丝手,双美的武功便深得掌门真传,顾掌门十三年前更是在恶人谷血洗妖僧大本营,就是少林寺无难方丈和峨眉派的灭绝师太合起来,也不见得可以与之相媲美!”

那人讥讽一笑,冷冷回道:“那你可知顾雪鸢十三年前为何突然放下长剑,改为使琴?可你知晓凤凰宝典是如何霸道?上古神兽玄冰凰何等淫性,有史记载便吞噬过数十任主人,顾雪鸢近不惑之年,何德何能压制这等凶兽,恐怕是被其淫性反噬之下,自愿投入欢喜教,当了首席坐骑!”

“去你妈的!”说书人气得面红耳赤,完全听不进这些荒诞之言,一把提起酒坛,狠狠朝那人砸去:“老子今日便替顾神宗收拾了你这张臭嘴!”

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掠起,眼看剑锋已在酒坛前亮出冷芒,似要将那坛子劈为两半。

可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奇异一幕骤然发生——酒坛尚未触剑,却在那人周身数尺处倏然崩裂!

瓷片夹杂着酒水,如砂砾般泼洒而落,哗啦一声碎裂满地,犹如急雨敲地。

好快的剑!

在场众人无不心中一惊。

偌大的酒馆几十位见惯风浪的江湖好汉,却愣是无一人能瞧出这剑锋究竟是何时出鞘,何时收势,甚至连酒坛碎裂的声音,都仿佛迟到一步,过了半息才传到众人耳边散开。

说书人愣了片刻,脸色霎时变得无比凝重,迅速压低声音,抱拳拱手:“老头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阁下虎威,还请海涵!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骤然脸色一变,单手抚在太阳穴上,面色隐隐抽搐,一股深藏不露的悲愤之意从眼底翻涌而出。

说书人不禁起身上前一步,目光在他腰间那支饱经风霜的古朴剑鞘上停留少许,忽而面色一变,颤声问:“莫非……阁下便是……”

话未尽,那人倏地转身,未发一言,如一阵风般悄然离去。

众人怔怔目送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才惊觉他右袖空荡荡垂落一旁,腿走得稳健,小腿的裤管却早已被层层暗红的血痕染透,一片深深浅浅。

客栈外,鹅毛般的大雪如怒潮般扑面而来,一片片密密叠叠砸落在他的肩头,积满了衣襟;呼啸的寒风在空中怒号,吹得他身形微微晃动,然而那人依然挺直着脊背,宛若一棵屹立于寒冬的苍松,逐渐消失在凛冽雪风之中。

……

“深半寸,宽一指,入喉极快,颈骨未有多余破碎,锋刃切过时伤口细密如线,竟连血都未来得及喷溅。”

我皱紧眉头,盯着眼前这死不瞑目的护寺,手掌不自觉地按上腰间剑鞘,抬头看向寺庙深处,往日萦绕耳畔的诵经声此刻消失无踪,偌大的庭院实在静得出奇,除了偶尔的低低风声,寂静得刺骨。

我竖起耳朵听了片刻,略一沉思,气沉丹田,轻快地跃到寺庙顶上,轻轻掀开一片瓦片,向殿内望去。

却见大殿中七位僧人正站得笔直,以一个层层递进的圆形排列,看上去好似某种进攻阵法,只不过他们阵眼中要围住的某人,却已然不见。

山里的风在低声嘶啸着,诡哭着,那七个僧人却一动不动地围成一个圆,既不出声,也不动弹,活像是七座泥塑的人像。

我观察了半晌,暗自叫奇,猫着腰准备放下瓦片先行离开,忽然停住动作。

因为我察觉到,这七个人其实以后再也动不了一下了。

七个僧人,每个人的喉头都竟然早已被利剑洞穿!

浅灰色短麻布的四位僧人,手中木棍紧握,却还未来得及抬起至腰间;两位褐色长袍的僧人单掌窝在胸前,摆出起手式却未发出;再看那位深黄色袈裟的老僧,双手合十站在阵眼前,脸上还带着平和的笑意。

虽然这七人神色动作皆不同,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被一剑刺穿喉咙!

好快的剑!

当时那位剑客必然是被围在了在这七人阵中,方丈等人定是以为他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但等到对方七剑刺出,方丈脸上的笑意都未来得及褪去,便命赴黄泉。

可见那人的剑必然快得超乎想象!

我跃下屋顶,仔细打量着这几人的伤口,不由胆战心惊。

静修禅院的大名在此地已有十来年,几位僧人虽然并非嵩山少林寺里的正僧那般武力高强,却也非寻常之辈,更何况这罗汉阵法摆出的情况下,七个人居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便命丧当场,就算是七只鸡,想要七剑刺出让它们不四散逃去,也绝对不是什么易事。

我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如此绝技,怕是连兵器谱上的‘独孤剑’也难以做到,更不可能是……”

“非也,如今能使出这样快剑的人,也只有他了。”

昏暗的寺庙中,一道如火般的霞光骤然亮起。

我回头望去,只见一只纤长玉手轻轻推开庙门,将落日余晖让进庙中,柔光中,映出一张明净如玉的脸庞和一袭纤尘不染的朱衣。

高高挽起的乌发在她头上绾成一簪,簪上几缕轻盈的发丝随风微动,衬得那张明艳大气的瓜子脸更显妩媚动人。

她眉似重柳,细长而微挑,琼鼻高挺,与中原女子的娇小婉约截然不同,流露出一种冷艳卓绝的塞外英气,好似刀锋般凌厉,却又恰到好处地收敛在那华美雍容的面庞之上。

两瓣朱唇,艳如纯火,丰润至极,较江南女子多了几分饱满的肉感,唇缘俏生生地微微撅起,泛着微微诱人弧光,仿佛随时会流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

右眼角下,一颗小小的美人痣散发出几分致命的魅惑,令她在不经意的回眸中,更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风情。

她的肌肤如中原女子那般白玉晶莹,却多了几分隐隐淡淡的红霞,这一抹健康的色泽,恰是塞外风沙淬炼出的独特之美。

而那双幽深黑眸,更是令人一见难忘。

眼波轻转时,眸光清亮如古井泉水,流露出一种仿佛深夜星辰般的幽远,让人一眼望去便不禁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她身姿更是难得一见的高挑丰腴,足足比寻常男子还高出一头,眉目间的异域风情昭然若揭,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傲诱人的气质。

一袭鲜红的对襟短袄紧紧贴合上身,腰间一条银链腰带缠绕数匝,带尾垂落至膝,系有一块血玉佩,红中泛紫。

下身着绯红色曳地长裙,在落日的映衬下仿佛流动的绸缎。

肩头披风则是用西域特有的猞猁毛皮裁制,暗黑的皮毛间透出丝丝银光,将那整袭朱衣衬得愈加炫目耀眼。

披风的翻领处镶嵌着一圈小巧的赤色珊瑚珠,犹如雪地上点点散落的火焰,映衬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更添几分清冷的神秘。

玉足下踏着一双鎏金红高跟鞋,堪称整身装扮的点睛之笔。

三寸的鞋跟高挑纤细,犹如弯刀般利落,鞋跟的蜿蜒水波纹在夕阳余晖中熠熠生辉,细看之下,那金纹竟雕刻成腾飞的火凤,翎羽张扬。

如此高度的鞋跟,寻常女子恐怕连站立都难,而这女人却如履平地,站姿笔挺,宛若劲松挺立,将她本就修长的身段衬得愈发高挑挺拔。

而那极高的鞋跟更是将嫩白足背顶起一个堪称下流的极限弧度,火红的水晶鞋身巧妙地将女人足背如脂如酥的肌理点缀得晶莹透亮,彷佛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香油一般勾魂。

这位女子虽有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庞,但更惊艳的是她娇躯那宛如火焰般绽放的爆炸曲线,朱红色的短袄紧紧包裹住她胸前的饱满丰盈,盈满的曲线在布料下几乎不堪负荷,几枚细致的盘扣勉力束缚住春光,仿佛稍稍一动便会撑裂开来;腰肢浑不似怀春少女那般纤细,但圆润中透着一种武修者特有的紧致,随着她身姿轻动,腰身布料上微微绷出几道细微的褶皱,勾勒出两道如刀刻般的流畅腰线,此等柔滑自然的腰腹线条,宛若流水般盈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很难让人想象她正值熟韵年华。

再往下,一对翘挺圆润的丰臀,哪怕从正面看去也能清晰看见在裙下翘起的鼓胀弧度,绯红长裙下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一抹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肤泛着冷玉般的透亮光泽,那似有若无的诱惑反倒勾得人心魂荡漾,难以将目光移开。

这位女子端的是妩媚天成,冷艳中带着三分桀骜,真真是美得独成一派。

红霞在她身后斜斜铺展,映得那袭艳衣如烈火般璀璨夺目,恍若天上谪仙。

我一时竟有些怔然失神,急忙垂下头,佯装端详僧人的伤口,以掩饰有些发烫的脸。

“记师娘……不过短短三日,他的功力怎会突飞猛进,竟至此般地步?”

记月寻盈盈一笑,信步走至阵眼中心,足尖轻点地上一块晦暗的红斑,微叹道:

“心有所执,复仇为念,身临死局亦毫无退意。面对七僧围攻,他竟可不避不闪,以命换命。如此极端的杀意,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挡?”

我长长吸一口气,闭起眼睛,彷佛眼前已然重现当时之景-那人低头踏入寺庙,幽暗的佛光映照在他面上,一片沉寂中,静修禅院的僧人们已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抬眼只问出一个问题,但僧人们却早早摆出戒备之势,默然以对,冷笑作答。

接着剑光乍现,他手中那柄剑疾如流星,瞬间贯穿七人咽喉!

我皱眉低语:“那依您所言之意,胡师兄岂非已为心魔吞噬,走火入魔了吗?”

记月寻目光扫过大殿内的七具尸体,淡淡道:“非心魔,乃是绝望铸剑。胡拳心血所祭,心中再无旁骛,刀锋所向,不论生死。”

此言一出,我不由暗暗心惊,正欲追问细节,师娘却抬眼凝望供奉的佛像,眉心微皱,低声道:“你且看这佛像,外观虽为菩萨之形,然底座上却隐隐浮现吐蕃欢喜教的符咒纹饰……如此邪意昭然,岂不荒唐至极?”

我闻言凑近细察,果然见底座处刻有诡异符咒,那纹路扭曲怪异,与佛门净洁的气息格格不入。

记师娘微微掀开一名僧人的僧衣内衬,只见其下竟绣着一朵诡丽花纹,与中原佛门法袍的素净迥异。

我不禁骇然:“这些僧人,竟入了欢喜教门下?”

师娘冷然颔首,轻抚袖口,低声道:“此地早已染上邪秽之气,僧众表面着僧衣,心性却早入魔途,静修禅院,早就沦为欢喜教的巢穴。”

我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指点的地上血痕,见那缕暗红的血迹,曲折延展,竟似引领方向。

师娘目光微凝,轻叹道:“胡拳带伤而行,血痕一路延至东北角。依我所见,他从桃花寺,一休庙,再至静修禅院,接下来的复仇之地,怕是直指北地的大孚灵鹫寺。”

我略一愣神,不解道:“大孚灵鹫寺素来名震九州,乃是北地佛门正宗。百年来号称‘龙象护国,青莲伏魔’,寺中无因方丈高坐‘乾坤无量’之堂,门下十八罗汉法力无边,四方皆称其为清净道场,胡师兄怎会去哪里复仇?这等名刹绝不会堕入欢喜教吧?”

师娘略一沉思:“正因其名望深重,欢喜教才会处心积虑地潜入。邪不胜正,这道理人人皆知。可正因大孚灵鹫寺根基稳固,若真有一丝裂隙,反倒容易使邪人趁虚而入。”

我凝望着血痕蔓延的方向,心头重重一叹。胡师兄此去,不知将面临何等凶险,说是九死一生恐怕也不为过……

……

我和记师娘骑马北上,快马加鞭,一路追寻胡师兄的踪迹。

从西域都护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这荒效野外,我原以为娇艳艳的师娘会多几句抱怨,却不料她眉头未皱一分,居然没有一分怨言。

然而,我却是个不中用的。

进了上郡,远远望见灵鹫寺依山盘踞,似在云雾间若隐若现。

半天下来已经换了三匹马,可灵鹫寺与我们的距离仿佛一寸未缩。

天边乌云翻涌,寒风刺骨,马背把我膈得胯骨生痛,我强撑着活动筋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娘……咱们要不找个客栈歇歇脚,填饱肚子再追?”

记师娘勒住马缰,叹了口气:“吃吃吃,你这个家伙整天就想着好菜好饭!”

师娘的娇骂别有一番风味,我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摸了摸鼻子,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哎呀,师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记月寻修的是道家内功,平日里可吞霞饮露以补气血,五谷杂粮不过是她的点缀,但我根基还没未稳,正是发育的小伙子,她细想片刻明白其中道理,“罢了,那就依你所说,找个酒肆找点饭菜填饱肚子吧。”

上郡乃大秦要地,西通九原,东接帝京,行商旅贩络绎不绝,街市热闹非凡,烟火味浓郁。

路边酒肆众多,一家上书“醉生梦死”的店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立刻来了兴趣,“师娘,这家这家!”

记师娘目光扫向酒肆,见里面醉汉横陈,杯盘狼藉,略一皱眉,但还是温婉地随我走入酒肆。

“掌柜的!醉生梦死是什么好酒?给我温二两,再来一…两碗羊肉汤面!”

掌柜被师娘的美貌惊得愣住原地,听到我的声音,这才颤声吆喝道:“醉生梦死二两!羊肉汤面两碗~”

记师娘在桌旁坐定,从袖中取出一方雪白的丝巾,将桌椅细细擦拭一遍,接着随手将那丝巾抛向半空,只见丝巾在空中一瞬,竟“呼”地燃起火焰,转眼化为一团清灰飘散。

这一手惊得几名色眯眯的食客仓皇转头。我暗暗偷笑,“哎呀师娘,这一路上您都扔了多少手绢了,出门在外,哪能要这么讲究。”

“呸!你这小混蛋懂什么?” 师娘柳眉一扬,“行走江湖,脚下是风刀霜剑,若不讲究些,连骨头都能教你啃得生刺刺的。修行之人,外在若不清净,内里怎能自持?”

我暗暗叫苦,师娘什么都好,唯独这教训人的嘴皮子功夫那是出了名的一绝,简直能把枯骨骂活。

我讪讪低下头,心中默念:“三十年后,我一定不会像师娘这般——”话没念完,却听她又补了一句,“连骨头啃得生刺刺的糙人,若非本座护着,只怕三十年都熬不过,早冻死饿死在荒郊野岭。你说,师娘这话可有半分冤枉?”

此时,店掌柜匆匆端上两碗面和一壶酒,强笑着打圆场:“两位客官,咱小店招待不周,您多担待些。这面和酒您二位先尝尝,可还合口味!”

我肚内五脏庙早就空空荡荡,迫不及待地端起碗,正要开吃,师娘手腕一翻,竟用一只匕首将我的碗生生压回了桌上。

我不由愣住,随即见她眉间一皱,手中短刃在碗沿上一掠,挑起一片细若蝉翼的油膜,轻轻一弹,那片油膜落在地上,旋即碎成点点晶光。

“掌柜的,”她微微抬起下巴,语调清冷逼人,“你这锅显然许久未刷,汤更是差得远。若用来喂牲口,恐怕它们都要嫌弃。”

掌柜听得脸色煞白,连忙陪笑:“这位女侠教训得是,小的这就吩咐厨房重煮一锅,务必干干净净!”

我暗暗叹气,伸手把碗重新端起来,劝道:“师娘,弟子愚笨,粗茶淡饭也吃得惯,咱们赶路要紧,总不能为了口腹之欲耽搁。”

师娘看着桌上的两碗面,长叹一声:“这等糟粕,若强塞入肚,恐怕连五脏六腑都会生出怨气。”她素手一翻,竟凭空取出一枚纤长金针,指尖轻轻一旋,金针在她掌心跃出一道清亮的光华。

“师娘!”我一惊,赶忙起身,“这是何意?”

“闭嘴,看着便是。”

只见她纤指一弹,金针如流星般激射而出,“当”地一声点在碗沿,一缕缥缈真气注入汤面,汤水顿时涌起圈圈波纹,表面漂浮的杂质应声翻涌,转瞬被炙热的气浪蒸腾得一干二净,连那本带腥膻气息的羊肉也生出阵阵浓香。

“吃吧。”师娘收针入袖,端坐在一旁,面色云淡风轻。

我迟疑地捧起碗,低头一嗅,那香气竟比方才浓郁数倍。

试着挑起一筷入口,面条滑润筋道,汤汁清冽入喉,竟叫原本因长途奔波而疲惫的身躯瞬间舒畅许多。

“师娘,这手段……”我目露惊叹,却被她一声冷哼打断。

“不值一提。”她纤指隔空一引,盏中清茶竟被内力托起,凌空凝成一缕水线,接着红唇微启,茶水便如受指挥般,先在唇边稍作停滞,尔后化作无数细小水珠,依次滑入口中,一滴未溢,一丝不洒。

“唔,倒还算得上山泉佳酿。若非赶路急切,本座连这点手段都嫌累赘。好在你这小混蛋将就得下,也算不枉费为师动了一下指头。”

我目瞪口呆,刚想说几句讨巧话,却听隔壁桌传来几道窃语:“嘶!这莫非是传说中的‘阳炁化形’?”

“什么阳炁化形?” 另一个声音声音压得更低,“听闻此术能以内力催化,空中成型,千钧之力却分毫不见外泄。如此神乎其技,恐怕只有江湖高手榜上的几位才能做到!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师娘听得真切,眉梢轻扬,冷然侧目。

下一瞬,邻桌几杯茶盏竟似被无形之力轻推过似的,茶水沿着杯沿恰恰好凝成一滴,缓缓滴落桌面。

然而这看似平常的一滴,落地时却莫名发出一声闷雷般的乍响,震得几名食客浑身一哆嗦。

水声未散,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食客们不约而同地垂首闭目,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

传闻,大孚灵鹫寺的渊源追溯到百年前的寂照法师。

彼时天下烽火四起,妖邪横行。

寂照法师游历四方,足迹所至,妖气自消,民众敬仰,尊其为“龙象护国”。

当他行至北地灵鹫山,恰逢天昏地暗、血雨倾盆,传闻山中埋有千年地煞妖石,吞噬生魂。

寂照法师于山巅诵经七七四十九日,滴血封石,终将妖邪镇入深渊。

此后,灵鹫寺建于山顶,以镇妖佑世,延续百年不倒。

自此,“乾坤无量”堂成了佛门重地,而寂照法师的遗迹亦被后人视作圣地,香火绵延不绝。

而寺中镇庙之物,当属正殿的百年古槐。

传言此槐树乃寂照法师舍利化身,围之诵经者,佛法加身,邪魔自退。

百余年来,灵鹫寺内梵音不绝,远闻如龙吟虎啸,直冲云霄,保佑一方平安,遂成苍生依赖之所。

沿着曲折山路,踏入寺庙,便见一块朱红牌匾高挂正殿中间,上书“乾坤无量”四个大字,字迹遒劲,雄健内敛,似蕴一股隐隐的佛光。

传闻这是开山祖师亲手所书,单是一看,便让人自生肃然之心。

顺着殿内的石板大道缓步前行,两侧屹立着历代高僧的石刻像,形态各异,或双目紧闭,或合十礼佛。

而殿内中间,则伫立着一尊足有十余人高的鎏金巨佛,静坐莲台之上,金光流溢,将整个大殿映得通透明亮,目光似低垂,仿若慈悲俯视众生。

我行至巨佛脚下,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殿顶,洒在脸上,抬头望去,金光、日光、佛光交相辉映,竟有一刹那的恍惚。

师娘一手捂住胸口,眼中流露出难掩的惊喜之色,良久方长长吐出一口气,轻声道:“大孚灵鹫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我仰望着大佛,与那双静谧的佛目一对视,心中微微一跳,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低下头念诵阿弥陀佛,长叹一声:“世人皆称宝地为百年名刹,能拜访此番佛门圣地一回,真是此生无憾。”

“阿弥陀佛,施主谬赞了。”

一声浑厚平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只见一位身穿麻布长袍的僧人正双手合十,深鞠一礼,低头对我们致意。

那僧人稽首行礼完毕,和声道:“记女侠,这边请,无因方丈早已恭候多时。”

我和师娘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皆是惊奇之色。

记月寻立刻反应过来,笑道:

“方丈果然法眼如炬,竟然早早便知我们会来。”

她素手交握放在身前,朱衣轻荡,迈着细缓的步子,跟着那位僧人在佛堂前款款而行。

凤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我心中不由一笑,暗道师娘真是多虑,这大孚灵鹫寺素有百年名刹之名,香火旺盛,佛法威严,岂会轻易出岔?

随后迈大步随僧侣进入宽敞的大殿,推开高逾十人的厚重殿门,眼前景象霎时让我一时屏息,如置梦境,竟不敢出声。

殿中央,一株参天古槐巍然矗立,枝叶繁茂,宛如一顶巨伞笼罩四方,根系盘结错落,似龙腾虎卧般雄浑,透出千年风霜的苍劲与古拙。

古槐四周,供奉着一百零八尊罗汉像,或怒目圆睁,似震慑八方邪祟;或慈眉善目,静观众生悲欢。

枝头悬挂数十盏金灯,由精雕细琢的铜叶交错嵌合而成,烛火随风摇曳,映衬出罗汉像庄严肃穆的神采。

每尊罗汉像前皆放一只莲花形香炉,炉中烟气袅袅升腾,沉香幽幽,让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清净与祥和之意。

古槐之下,只见一位僧人端坐如山,身披锦斓袈裟,上绣云纹莲花印,包金边,走银线,光华含蓄,内敛庄重。

微风轻吹,绣有真言经咒的袈裟边缘随风轻摆,透出光芒微微,仿若千年佛法在此汇聚。

凝神细看,这位老者更是气度非凡,五官清癯威仪如雕琢,两道如霜白须飘飘洒洒,直垂肩头,眉如雪染,双目微阖,眉心隐约透着柔和清光,似乎蕴含无边慈悲慧根,虽未开眼,周身气韵却让人自觉低下头颅,心生敬仰。

一双枯瘦而宽大的手轻敲木鱼,声声诵念,宛若清泉流淌,直入心神。

我心头一震,暗自惊疑:眼前这位僧人气度如此超凡脱俗,难道就是大孚灵鹫寺的住持,传闻中法力无边的无因方丈?

师娘纵是见多识广,也不禁目露讶色,稍作迟疑,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方丈。”

无因方丈缓缓起身,面容带着慈悲之意,轻轻一礼:“天山琼羽,久闻大名,今日远道而来之事,老衲早已知晓,请坐。”

他轻抬手指向地上早已摆好的蒲团。

我和师娘对视一眼,各自心中生出几分疑虑,却也不便多言,缓缓落座。

随即有僧人奉上茶水,无因方丈微微一笑,举杯示意:“请。”

记月寻纵使心底再多话想说,也不好拂了方丈的面子,揭开茶碗,浅啜一口,复将茶杯放下,轻声道:“方丈既然已知晓我们此行之意,不知胡拳……人在何处?”

无因方丈微微合掌,口诵一声“阿弥陀佛”, 长叹道:“二位所寻之人,老衲确是未曾见过。不过,昨日寺中确有一名新进僧人,老衲赐号‘了悟’,此人行事虽沉默寡言,然目光之中带有一丝躁意,若非身负隐情,断不至此。老衲起先以为他不过是一介流浪僧人,然观二位之意,或许此人另有来历。”

“了悟?”师娘重复这个法号,略一思索,眉间轻蹙,“敢问方丈,此人现在何处?”

无因方丈举手向古槐方向一送,我顺着目光望去,只见一名独臂僧人正背对着槐树,盘膝而坐,低头盘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诵着佛经。

我心头一震,不禁快步走向古槐下那盘坐的僧人。

尽管剃发断臂,但那冷峻如刀的眉眼,坚毅紧抿的薄唇,分明正是胡师兄!

可还未等我出声,那僧人已自顾低声诵念,指尖急急拨动佛珠:

“杀生,仇怨无穷; 偷盗,强弱何意; 邪淫,众生皆孽; 妄语,泡影成空; 馋酒,忧惧无常; 耽乐,芳华刹那; 贪眠,不得解脱; 纵欲,生趣尽散。”

那声声诵念如冷雨坠地,重重击在我心上。

我暗自心惊,眼前的胡师兄,竟已褪去往日的冷锐与锋芒,面无表情,神色冷然肃穆,宛若石雕一般,竟浑不似昔日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剑客。

记月寻微微蹙眉,轻步上前,双手合十行礼,温言道:“了悟大师,既已皈依,又何苦自困于心?”

胡师兄佛珠一顿,缓缓抬眼,语气冷淡而微带邪意:“痴谈解脱,终成幻象。昔日血债未清,心头不安。”目光似看向我们,又似望向空无,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诡异冷笑,“既为仇怨所困,便由此舍去尘缘,何须劝我放下。”

我忍不住上前,急声唤道:“胡师兄!你真要舍尽一切?雪鸢师娘至今下落不明,你怎会就此遁入空门?”

他瞥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过往云烟,不必挂念。今日之我,只认戒律。”

师娘一叹,语带惋惜:“胡拳,若真心皈依,何必执念?”她微顿,言辞中带着一丝挑衅:“你既要放下,为何还握紧执仇之心?”

胡师兄抬头冷笑,眼底掠过深沉的痛意,双手合十道:“贫僧只愿以此身赎昔日之罪,自我枷锁,皆是缘法。汝等莫再言劝。”

说罢,他垂首合眼,继续诵念,仿佛天地万物皆与他再无干系。

无因方丈见我和师娘面带愁容,双手微合,说道:“施主既有烦忧,不如在寺中小住几日,或许了悟施主会愿意敞开胸怀,与二位相叙也未可知。”

我正欲点头,目光带着期冀望向师娘。她却眉头轻蹙,略显迟疑,低声道:“胡拳性情多变,如今遁入空门……只怕不易相劝。”

无因方丈依旧笑意温和,慈眉善目,淡淡说道:“世事纷扰,若能安坐禅房,或许可以释怀几分。”

师娘稍作沉吟,最终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下来。

入夜,寺院一片静谧。

我辗转难眠,脑中回荡着白日胡师兄冷然诵经的面容和那似真似幻的诡异笑意。

不知何时,诵经声如细流渗入耳中,安抚着心绪,烛火微暗,缕缕香气在空气中氤氲,渐渐引我入了沉眠。

夜半,一阵尿意袭来,我在昏沉中勉强睁开眼,摸着墙根绕来绕去,却迷失在这偌大的寺中,忽然,凭着风声,隐隐听到有低微的交谈声。

“诸位怎么看?”

“嘿,不瞒两位,我胯下那宝贝看中了这熟妇,瞧那一身火红,小脸蛋,啧啧,就像是等着咱们来开荤呢!这般美人儿,还不是佛母的上上之选。”

两人立刻发出嘿嘿淫笑,一人压低了声音:“你这秃头老贼!我早看出来了,刚见面你就盯得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鼓起个大包。平日装得道貌岸然的,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妇,几年前不是金盆洗手,怎会又动淫心,看上这么个高头胭脂马?瞧她身姿,比寻常香客可丰润许多,你吃得消么?”

那人也不羞怯,反倒嘿嘿干笑:“这自打修了欢喜功,胯下宝贝儿越发挑剔,庙里寻常的女香客只会让老衲觉得污了手。可今儿这西域来的,水灵灵的还高挑丰腴,哪个秃驴不动心!”

另一人说道:“先是那什么云山掌门寒音仙,做了咱们喜堂香主的坐骑,现在又来个什么天山琼羽,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说起来倒是比那母狗还大了几岁。”

此前的僧人笑道:“这姓记的虽是年岁大了些,倒也称得上个世所罕见的尤物,年纪大些,这屁股也是长得又大又圆,奶子鼓得更是比顾婊子还养眼,倒是个容易滋养的好鼎炉。啧,能用此等丰乳肥臀做双修床伴,怕是不出几日,便可再增一重修为。”

我靠在墙角,心跳如擂,越听越是寒意刺骨,心底不禁骇然:这大孚灵鹫寺,竟已被欢喜教腐蚀至此!

这百年名刹、佛门圣地,如今居然沦为邪教暗中布局的棋子!

若连这般庙宇都不再清净,那偌大的中原,又能有几处容身之地?

我攥紧双拳,指缝间渗出黏腻的汗水,浑身微颤,生怕稍动便会引起注意。

良久,直到耳边的窃语声渐消,才战战兢兢地踮起脚,猫着腰沿着墙根一寸寸挪回。

风中隐约透着香火的味道,似浓非浓地萦绕在空气中,本该让人静心平和的香烛味,此刻却让我不由得心底一阵压抑。

回到静修堂,我探身入内,四下张望了一圈无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来到师娘房门外,轻声道:“记~”

刚吐出半声,房门忽然一阵颤动,随着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门板砰然洞开。

我尚未回过神来,无因方丈已然大步跨出,长袍一掠,已将我逼入死角,那只枯瘦大手更是快的生出残影,几乎瞬间便要贴上我的胸口,我急忙侧退一步,冷不防腰后一紧,竟已被紧闭的门板牢牢挡住。

一股不祥之意油然而生,我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右手迅速翻转,顺势劈向方丈颈侧。

白须老道冷哼一声,眼中精光如剑,右手无名指在我腕间轻轻一挑,手腕竟被他单指扣住,同时他左掌一沉,掌势如磐石般将我双腕锁在掌中,力道如沉铁,痛得我倒吸冷气,骨节间噼啪作响。

我心中骇得魂飞魄散,试图运劲脱困,却惊觉真气如泥潭般无处流动,四肢竟被死死禁锢。

鼻端似有浓香氤氲,丝丝缕缕渗入穴道各处,周身隐隐发麻,我恍然大悟,步入寺门之时便已坠入对方布下的陷阱,此地早已成为囚困之所!

烛光渐亮,映出方丈脸上阴冷的笑意,早已褪去白日慈悲之相。

“既然少侠听见了不该听的,便留下吧。”

我咬紧牙关,强自镇定,咒骂道:“秃驴!我师娘必不会放过你们!”

方丈冷笑一声:“有你在,你师娘能逃哪里去?”

说罢,黑暗中五六个僧人悄无声息地涌出,将我团团围住,架着拖往大殿后方的禁闭之所——那是专关犯戒僧人的地牢,四周皆为大理石砌成,便是插翅也难飞。

无因方丈心知师娘武艺高强,显然要以我为饵,将她诱入绝地。

我心头一沉,眼前一片暗淡,体内真气涣散,唯能随着这几个僧人向殿外走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夜莺长短交错的啼叫,三长两短。我竖起耳朵,心头顿时一亮——是师娘的暗号!

走至大殿门口,殿门狭窄,僧人不得不前后依次分成三股行进,无因方丈谨慎地走在最后,仅有两个僧人先行走在殿前。

就在这时,大殿中忽然飘散起一股金粉,雪花般弥散开来,晃得人眼花缭乱,接着只听两声闷响,身侧两僧软泥般仰面倒地,一股柔劲从腰间托起,将我迅速送至半空的梁上。

“妖妇!休想逃走!”无因方丈惊怒交加,厉声爆喝,震得大殿声浪滚滚。

师娘娇俏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清脆中带着一丝不屑:“堂堂方丈,先是茶中下药,后又香炉藏毒,这般手段,真不愧为百年名刹的住持!可若以为能骗得过我记某人,未免也太自大了些!”

未等他反应,一片寒光如暴雨梨花,自大殿上空激射而下,转眼便把众僧扎成刺猬。

方丈仓皇间清醒过来时,师娘已经托住我飞身跃出,稳稳落在十丈开外的屋脊之上。

我被师娘轻轻一托,借力翻身上了房梁檐角,耳中听到寺中一片叫骂声。

师娘足尖一点,几步间便欲飞上梁角,飞掠之姿忽然滞了一瞬,失去平衡,坠落在地。

“小心!”

忽然,大殿内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只见无因方丈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十几名僧人,个个上身赤裸,肌肉虬结,宛如铜筑铁铸。

他微眯着眼,冷冷笑道:“好个身轻如燕的西域妖妇,老衲特意设此破绽,你倒真个自投罗网!”

我顺着师娘的目光四下打量,方才察觉院中竟不知何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细线,纤若蛛丝,隐藏于暗夜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触动机关。

显然,方丈早已洞悉师娘轻功卓绝,特意设下陷阱,困她于此。

秃头众僧的怪笑声中,师娘风姿绰约地站起身来,抬手轻拢发髻,随后掸去裙摆上的灰尘,朗声道:“无因方丈,既然设下这天罗地网,便睁大眼看看,我如何从正门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话音方落,红裙倏然如烈焰般炸开,迷得众僧一时失神。未等他们反应,裙摆间寒光骤现,数十把飞刀破空而出,直取众僧要害。

“护阵!”无因方丈一声断喝,十八僧人回过神齐齐执棍,瞬间摆开罗汉阵,铜棍横空,密如铜墙,刀锋撞击间火星四溅,将师娘疾掠而至的飞刀尽数格挡。

记月寻却不显半点慌乱,火红裙摆骤然旋起,竟在一片棍影中径直迎身杀入罗汉阵中!

我看得真切,师娘周身真气澎湃宛如山河倒悬,刀锋未至,凌厉刀气已然横扫开来,竟将铜人手中的铁棍震得嗡嗡作响,险些脱手飞出;步法更是匪夷所思,犹如凤凰戏水,一袭翻飞红袂下,三寸鎏金高跟啪啪叩击石砖,震得半空好似荡出水波纹纹,赫然是大理王室绝学凌波微步!

随后刀势陡然加快,朱衣之下幻化出一圈火红影迹,竟然同时可以在左侧出刀震飞铜人铁棍,又右侧一记回旋斩割开数名铜人袈裟,翻飞布片间,还带出几缕鲜红血线。

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十八铜人,面对这快若游龙的刀势和诡步,竟被逼得步伐错乱,铁棍脱手。

不过转眼之间,便败退作一团散沙!

无因方丈见状,脸色阴沉,显然未料到她竟能以一己之力撼动十八铜人阵。

眼中狠色一闪,随即身形一掠,凌空向我扑来!

师娘余光一闪,迅速旋身疾退,足尖轻挑,腰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折,红裙飞舞间,足下高跟寒光乍现,竟直刺无因方丈面门!

“嗤——”

鲜血飞溅!

方丈吃痛猛然倒退数步,捂着天灵盖,只见大股乌血自额头涓涓流下,他脸色瞬间一片煞白,怒吼一声:“啊呀呀呀呀!若擒下你这贱妇,老衲非插遍你身上的骚洞!肏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娘冷哼,脚尖轻点,身形如燕般倏地错位变向,避开了横扫的铜棍,旋即皓腕一翻,手中利刃闪电般直透数名僧人胸膛,惨叫声中数人倒地,阵型登时溃乱。

方丈见势不妙,眼中掠过一抹杀意,迅速取来金刚杵,重踏一步迈入阵中。

大杵竖劈恒扫而出,震得青石板砖翻飞,竟将师娘逼得连连后退数步。

我看那金刚杵上隐约泛起金光,夹杂着阵阵怪异梵音,显然灌注了某种佛门真力,气势骇人。

眼看形势紧迫,师娘眸光一凝,猛地清喝一声,插在地砖上的十几把飞刀,居然长蛇出洞般自行破空而起,长了眼一般组成一圈凌厉弧光,将逼近的僧人迫得步步后退。

就在这一瞬,她裙摆间再度凌空旋起,鎏金鞋跟宛若利刃般直取方丈。

方丈之前吃了一亏早有防备,周身护体真气顿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但那利刃般的鞋跟骤然也生出一股逼人的七彩光辉,一路势如破竹,破开他佛光璀璨的袈裟,刺啦一声,竟在他胸前赫然留下一道深及肋骨的血淋淋伤口!

方丈闷哼一声,踉跄退了数步,金刚杵都险些脱手。

师娘则稳稳落地,鎏金高跟踏在石阶,短刃横胸,红袂飞扬。

无因方丈枯瘦的胸膛皮肉外翻,一呼一吸间血肉淋漓,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

“好!好一条咬人的母狗!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像你这奶大腚圆的贱货,哪怕功夫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雌畜的宿命!老衲必将你活捉生擒,好生拷打调教一番!看看这身浪肉骚皮下掩盖的淫娃本质!”

“住口!你这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方丈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清喝打断,脸色陡然由白转红,手中杵柄攥得嘎吱作响,颤声怒道:“妖妇…你…,你敢!”

不等秃头老妖再说半句,师娘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好似连弩般发难:

“我原以为你身披袈裟,口诵佛号,心怀慈悲,谁知却是满身脓疮、腐肉溃血!你这大孚灵鹫寺,本该普度众生,消灾解厄,却被你污作邪祟巢穴,贻害一方!佛祖若睹此状,恐怕都要自毁金身,以避其辱!寂照法师九泉之下,必定捶胸痛骂,悔不当初传下衣钵,竟落在你这无耻之徒手中!”

“你自诩高僧大德,实则是只缩头乌龟!佛祖座下的护法金刚若见此状,恨不得一掌拍碎你这脓包秃顶!三界众生,必将你剥皮抽骨,吊在佛堂屋檐上曝晒七日七夜,以净人间污浊!”

“秃头老贼!你空活半生,谈禅讲道全是粉饰门面,一生未施半点济世之功,只会收妖纳邪,助纣为虐!不过是披佛皮的魑魅魍魉,也敢在本座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无因方丈听罢,胸口起伏如钟鼓雷鸣,两道白须颤颤巍巍狂抖不止,显然被师娘那铿锵之言逼得半晌说不出个字来,最后居然“噗呲”一声,仰头喷出一道血雾!

我看得心头振奋,忍不住暗暗拍掌叫好:“秃头老贼!你这可是骂错了人!要知道,这世间伶牙俐齿之辈合起来,也不过是师娘口中剑的陪练罢了!”

记月寻趁方丈气血紊乱、口吐鲜血的瞬间,飞身闪电而出,手中寒光一闪,直刺方丈。

这等利落身手让一众秃驴猝不及防,待利刃离秃驴胸膛不足两寸,他才猛地身形一挫,狼狈地闪避至一旁,围在阵前的两名铜人立刻举棍恒劈,疾步护上,却听“噗噗”两声脆响,铜人手中铁棍竟齐齐折断,胸口亦赫然现出两处深可见骨的血痕!

“西域神刃——断金!”我眼前一亮,立刻认出那柄锋利无匹的短刃。

师娘足尖在身后扫来的铜棍上轻轻一点,一袭朱衣再次拔身而起,身形甚至更为迅猛,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逼方丈脖颈,至半途忽然一个不可思议的折角,掠过方丈左胸!

无因方丈眼中寒光一闪,掌中骤然喷出血红佛气,枯瘦五指以骇人速度扣向断金刃背,竟欲空手夺刃!

我心中一喜,断金坚逾精钢,能斩金裂石,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但就在此刻,我却忽然看见方丈瞳孔深处一片血红,手背居然浮现出一条条黢黑佛经!

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以几乎看不清的神速,对准师娘手中刀背扣去,我连忙出口叫道:“小心!”

可惜我这声太晚,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无因方丈两只枯瘦手指已稳稳夹住断金宝刃,师娘想要抽刀,却惊觉手掌如被吸附了一般,动弹不得。

秃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阴笑,一手夹住利刃,一手伸出五指如钩般直插师娘腹下。

师娘被此变故逼得峨眉紧锁,左手还了一招,可方丈或指或掌,招招不离乳房,肚脐,下阴三处,出手下流卑鄙。

师娘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恼得玉颜通红,当方丈干瘦的手指再次朝乳尖伸来,她却避也不避,反而迎胸挺上,方丈顺势两指一合,隔着布料夹住雪峰峰顶,接着一拧狠旋。

一声苦闷的娇喝声后,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我愕然抬眼,只见师娘左手暗藏的匕首已悄然贴上方丈的腰间。

然而让我震惊的是,那利刃锋芒竟被僧袍硬生生挡住,无法寸进分毫。

金钟罩铁布衫!

我暗道一声糟糕,这秃驴入了欢喜教后不知道修习了什么邪法,一身功夫竟眨眼间暴涨数倍。

师娘和众僧翻翻滚滚斗了十来个回合,虽游刃有余,但香汗早已湿透了脖颈,加上周遭铜人在不远处虎视眈眈,怕是难以脱身。

我休整这段时间丹田早已恢复不少气力,瞧准时机,甩出藏在衣内的飞蝗石,两点寒光“扑”的一声,直直钉入方丈门户大开,伤口翻卷的胸口,秃头老僧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师娘喜形于色,趁势挥出断金匕,无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我却看得分明,这老僧浑身隐隐透出一道道漆黑的佛文符印,似乎要破体而出。

而师娘却贪功急进,上步便要手刃这秃驴。

我心中暗叫不妙,立刻催动全身内力,飞鸟而下,抢身来在师娘身侧,刚落地,这秃驴猛然暴起,倏地单腿支地,枯瘦的身形竟如车轮般旋转开来,一记脚跟重如铁锤,横扫而至,直把我踢得原路横飞回去,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记月寻一惊,这才注意到无因此刻浑身透出的滔天内力,虽然看似周身血迹斑斑,破绽百出,但若是贸然近身肉搏,绝挡不了他三招!

师娘连忙抽身后退数步,飞刀绝技尽展,刀光如骤雨急下,将周遭众僧封得滴水不漏,同时朝我急声喝道:“快走!”

我艰难地吐出一口血,心知此刻留下只会拖累师娘,当下袖袍一甩,掷出破空雷,“砰”地散出一阵浓烟,同时轻功发至极致,抢上墙头,掠出寺外。

……

“咳咳咳…”

无因老贼那一脚踢得劲道十足,我浑身真气竟然尽散,胸口如同压了千斤巨石,止不住咳嗽。

然而,我却不敢稍作停留,咬牙翻山越岭,一口气疾奔十数里。

一路上耳边传来“滴答”声,抬手一抹,才发现是自己嘴角溢出的血正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又洒落在脚下的青石路上。

我心中一沉,眼前又浮现出师娘那一身红衣在寺中轮番血战的场景,耳边回响着无因方丈那张口闭口的“母畜”之词,心底杀意翻涌,手心因愤怒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师娘……”

待胸口闷痛得像要爆裂般,才终于不得不停下来,靠在石壁上调息疗伤,脑中却在飞速盘算:若一路换马飞驰,顶多三日便可赶到骊山剑阁。

到时,白云散人身为正道魁首,必不会坐视不理。

大孚灵鹫寺虽沦为欢喜教巢穴,却决计不敢真的对上江湖正道。

若有他相助,最不济,我也能设法在乱局中掠出师娘。

一念至此,心头怒火更旺,几乎烧得人气血翻涌,胸中杀意滔天:待救回师娘,定要回到西域古城,请圣僧出山!

到时,必将这秃驴之辈尽数斩尽杀绝,为师娘雪此大仇!

“啪!”

我咬牙狠狠一掌拍向石壁,胸口又一阵锥心之痛。

师娘生死未卜,只剩下我孤身一人亡命天涯,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于提前半日于正午赶到轩辕剑阁。

“当啷!”

一柄宝剑随着清脆的声响掉落在地,站在我面前的剑阁弟子略带诧异地看着我,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少侠这……不必多言,我这就去请白云掌门!”

他见到我浑身血污,惊地一愣,匆匆合上大门,急步朝内堂而去。

我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然到了剑阁,但没见到白云散人,仍然不敢松懈分毫。

正强忍间,忽然一声“轰隆”巨响,大门竟被人猛然撞开,五六道身影大步跨入。

我蓦然心惊,强撑着抬头望去,竟见众人之首,赫然是胡拳师兄!

“胡师兄!”

我下意识地喜唤了一声,还未吐出第二句,却见他冷着脸,眼神森然,完全不是我记忆中那个爽朗温暖的胡师兄,他忽然抬手,猛地一掌拍向我的胸口。

“嘭!”

我甚至未及防备,只觉胸口如遭重锤,喉间一腥,鲜血夺口而出,重重摔倒在地。

“多谢掌门相助,此人盗取我灵鹫寺秘籍,残害同门僧人,须带回无量堂听候发落。”

“能为大孚灵鹫寺献上绵薄之力,在下荣幸之至。”

“有劳诸位,阿弥陀佛……”

……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偌大的殿堂内,低沉的诵经声与清脆的拍击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久久不绝。

空中弥漫着浓厚的汗臭,间或夹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淡香。

我睁开眼,在晦暗摇曳的烛光下,依稀可见十数道赤裸的背影交叠挤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软体动物在蠕动。

那些肌肉发达的脊背布满油亮的汗珠,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躁动的诵经声此起彼伏,似要将这肃穆的殿堂撕裂开来。

诵经完毕,人群潮水般缓缓分开。

昏暗的烛光被气流吹得亮了些,面前顿时升起一团水雾,待水气消散,只见大殿中央,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背朝着众人,赤条条跪伏在冰冷的石砖上。

那是一具丰饶无瑕的女体,彷佛是从羊脂玉石中雕刻出来,刀削般的柳背向下反弓,纤细的肩胛骨中心可以看到一条淡淡的脊骨曲线延绵而下,腰身的轮廓顺着这条曲线向下缓缓内收,到腰肢处已细得几乎盈盈可握。

虽然蛇腰上还留有一片火红的贴身亵裤,却被人不怀好意地拨到了深邃臀缝正上方,把好大一枚丰盈饱满的桃心型圆臀暴露无余。

光影跳荡之间,两瓣滚圆的肉臀上泛出一层似有若无的沙金光辉,那色泽与肌肤浑然一体,极致贴合,仿佛天生便是如此,细看之下,才会察觉那不过是一层极致轻薄的蚕丝,如烟如纱,将两瓣紧致挺拔的肉尻那下流的弧度衬得更加勾魂。

与身体其他部位相比,女人这明显久经锻炼的雪臀,几乎肥厚得不合比例,挺翘结实得难以置信,本应各自都是半圆形的两瓣,却在这女子身上出了错,形成了两个浑然天成的整圆球型,平日由于相互挤压,勉强能套进贴身裙摆中,可此番脱去束缚后,便立刻尽显其浑圆丰润的姿态。

圆滚滚的雪肌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油亮得如同抹了一层蜜浆,几滴香汗渗出蚕丝,带着微微的颤动,在那紧实柔嫩的嫩肉表皮上划出数条晶莹透亮的水痕,那些被汗水滋润过的雪亮臀肉,在烛光下愈发柔嫩通透,甚至视觉上好似愈发隆起,呈现出一种呼之欲出的弹性光泽,仿佛那水珠滋养了脂肉表层,使这对肥厚圆臀越发丰盈欲滴。

可这还没完,待哪些晶亮的水痕滑行过后几秒,穿堂而过的微风立刻蒸发去残留的些许水分,一股凉意立刻激得白皙肌肤表面泛起如薄荷般的嫩色光晕,在烛火下显得剔透莹润,仿佛水珠洗去了表皮的细微杂质,将这对白皙透亮的蚕丝巨尻映衬的无比香艳。

紧接着,几颗汗珠不约而同地下滑汇聚合为一处,形成一颗豆大汗液,在女人磨盘大屁股的最高峰处打着转儿,滑到最丰腴,最挺翘的黄金弧线顶点时似乎迟疑了一瞬,微微晃动,勾人地停留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一双渴望的大手将其拂去。

而且彷佛只要轻轻一碰,整只沉甸甸,肉乎乎的圆臀便会瞬间爆出汁液,喷涌出内里饱含甜香的熟女琼浆玉液。

在微微摇曳的烛光映照下,那对硕大肉臀光滑如丝缎的肌肤散发出柔和迷人的油光,每一寸浑圆的弧线都饱满得如要溢出蜜汁般诱人,而更加勾人心魂的,则是女人那高耸臀峰上生出的一抹奇特粉晕,像是自体内深处满溢而出,好比怀春少女处子胸脯前端的初绽乳晕一般,散发着一种未经触碰的纯净之感。

那粉色的晕影在两瓣沉甸甸的大屁股顶端如初春朝霞般朦胧,一点点向四周晕开,烛光的明暗变化之下,竟时隐时现地在蜜桃峰顶上跳跃,挑逗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伸出手照着那含蓄又勾人的丰熟臀肉狠狠拍上几巴掌,好好感受那团丰盈蜜肉表面,柔中带韧,滑而不腻的温热酥麻手感。

当然,如果能够在几巴掌之后再用力握着沁润柔软的美肉向内一抓,或许还能感受到那肥熟肉臀雪脂深处传来的绵密紧实弹力;而更加曼妙的,则是在肆意拍打揉搓这熟透的蜜桃大屁股之后,臀峰那微微泛起的红晕必然会如艳阳染霞般越发浓烈,从最初的一抹浅粉逐渐向深处蔓延,直至整个丰盈表面都被绯红的色泽吞噬殆尽,让这散发着浓厚雌香的下贱油尻鲜艳透亮得仿佛要滴出汁来!

两条欺霜赛雪的大腿在这雌媚香臀之下,矫健修长的好似两只白玉擎天柱,长的不可思议,同时还有着成熟女性才具备的结实健美特质,并拢起来其间竟无一丝缝隙,一小抹白腻的腿肉似乎超过了娇柔媚肉的包裹能力,饱满地居然从两只紧密相接的大腿间溢出一小团白花花雪脂,把这位丰满美妇的销魂肉感展现地淋漓尽致。

而更加让人称奇的是她小腿的长度,几乎跟大腿等同,细长而圆润,玲珑脚踝宛如含苞少女般纤细,可这样的小腿却万万不可小觑,因为小腿肚中心那隐约可见的道道柔美肌丝已然揭露,这样的双腿只有在一曲一伸间,肌肉绷紧随即迅速弹开,方才可以感应到内中蕴含着的无比强悍爆发力。

这泛着沙金油光,白净到透亮的葫芦形背影,让女人本来纯净高雅的身姿莫名生出一股浓郁的闷骚味道,特别是那肉量惊人的心型美尻,把薄薄的蚕丝袜绷得恰到好处,既没有崩开到完全显露出水嫩肌肤的所有细节,又欲盖弥彰地增添一抹哀怨挑逗的情趣高光,让男人们只是看过去便心生一股凌虐打桩爆肏之意。

不过更加让人心惊的,却是女人此刻的姿势。

这样一具母豹般急剧爆发力的火辣肉体,居然四肢折叠着束缚起来,被迫以屈辱的伏地挺臀犬姿,趴跪在地上。

小臂折在肩膀处,两只肘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两手无法掌握的豪乳怒耸在胸前,在半空中晃出一道淫靡的弧度。

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合在一处,小腿弯折和大腿根绑在一起,上面一只肉感多汁的粉润熟尻高高翘起。

两只清冷修长的玉足虚套着鎏金红高跟,泛着锋芒寒光的高跟鞋鞋跟顶在白花花的臀峰后。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女人双足好似一盏烛台的底座,把肥嘟嘟、熟嫩嫩的硕大淫臀顶在了上方,卑贱地任人肆意观赏。

这女人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一身紧绷肥实的脂肉只是这样不动便充满淫熟色气,若是把这样一匹妖艳高挑的胭脂马压在床上,摆出类似撅着大屁股朝天迎合的老汉推车式,再狠狠握着这骚媚油臀外侧,因为跪姿而蓬勃挤出的丰满女性独有多汁肉环爆肏起来,那摇曳而出的乳波臀浪,必然会让多少好汉壮士饮恨当场!

“呵呵呵呵,阿弥陀佛~”

一声低沉阴森的笑声在大殿中响起,我猛地转头望去,只见无因方丈竟坐在高位之上,双目半眯,端着一杯茶大口豪饮,完全不见平日佛门的慈悲之态。

更令人心惊的是,他胸口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血迹透出,染得斑驳暗红。

我心中一震,转过头,这才发现身旁伫立的众僧,竟是大孚灵鹫寺号称佛门护法的“十八罗汉”。

罗汉们个个上身赤裸,手中皆持一条两指粗的戒尺,戒尺黢黑如墨,表面遍布尖锐毛刺,上面还滴挂着些许深色液体……

“啪!”

伴随着一记响亮的拍击声骤然炸裂开来,我面前雪白的肉体上绽开了一抹深红,如同深夜怒放的罂粟,十八只粗大的手掌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连续不断挥尺抽打着。

女人头顶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乌黑发髻,随着牛乳般的雪嫩肉体剧烈震颤而四散飞扬,十八名大汉纷纷对着她细长脖颈,性感肩胛骨,两处浅浅腰窝,肥嫩挺翘臀峰,白皙稚嫩的腿根,居高临下卖力地挥舞着戒尺,凌厉的攻势和密不透风的配合,让这只有着丰熟玉体的雌奴不断地由嗓子眼里发出声声悠长的销魂嗥叫。

每一次抽打女人都会忍不住地扭动水蛇腰躲避,可换来的却是更加凶残的抽击,滚圆如满月的极品肥臀向左一扭,右臀便会清脆地生出两声脆响,极具弹力的抖上三抖;如若向右一扭,左臀则会被抽打地啪啪两声,富有弹性的淫肉顿时泛起一阵炫目的粉红臀浪。

如此一来,躲得了左边便躲不开右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都好似煮熟的虾子一般被十八只戒尺扇得红润润,肿起一圈圈泛着油光的戒尺印记,一身凝脂赛雪的火辣嫩肉更是活似被水洗过似的,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潮湿香汗,点滴晶莹透亮的汗珠让红润肌肤变得极为闪亮淫靡,彷佛引诱着众僧更加用力鞭挞这身赤裸贱肉,整个大殿陡然充斥着一股湿濡迷人的媚香。

“咕…呜呃…呜…嗯嗯……哦哦……嗯…哦哦………”

随着“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抽打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女人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吟雌吼,我强忍不适望去,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螓首被一个纹着血色符文的诡异头罩套住,绸缎般的瀑布长发则被盘成一个极为优雅的发髻,从头罩背后的一个小孔中垂下,而五官轮廓却全然被皮套严严实实地遮盖裹实,唯独在鼻尖处有一处开口,一只挺翘的瑶鼻自开口中露出,随着女人急促的喘息急速起伏收缩,冒出淡淡的白色水蒸气。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啪!

“齁噢…”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 啪!

“呜齁…”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啪!

“呜呜…”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啪!

“齁齁噢…”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啪!

“咕…噢…”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啪!

“呜呜齁齁…”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啪!

“呜齁齁噢… ”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啪啪啪!!!

“呜呜呜呜齁齁噢!!!…”

随着一声刺耳的哀鸣,女人漆黑面罩下的五官顿时扭作一团,下巴一抬,鲜红软嫩的鼻腔嫩肉高耸朝天,但下一秒就被一对铁钩无情地钩住鼻腔,重重向后一拉,美人顿时被迫仰头翻折至后颈。

一双丰厚唇瓣在皮具下狂扭,可还未等她檀口顶开皮套,十八罗汉新一轮戒尺刑法再度来袭,每抬手送上一尺,女人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羞耻地在皮具下不住哈气吐息,直把黢黑的皮具映出一圈圈痛苦娇媚的白色淫雾。

十八罗汉下手或轻或重,唯有在女人肥嫩桃心肉臀后的罗汉最为卖力,他每每直起腰背高抬大手挥落戒尺,都好似带着血海深仇似的,重重地在那已经呈绛红色的油熟大屁股上抽出闷雷般的炸响,直抽得女人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白蟒肉腿肌丝乱颤;抽得洁白细嫩,我见犹怜的雪体香躯过电般抽搐;抽得她喉间接连发出低贱骚媚的尖锐雌吼,划破寂静的大殿,在空中久久回荡不绝。

望着眼前这个雪肤花貌的女人被一众肌肉结蚻的壮汉鞭挞地哀嚎连连,我只觉喉头又干又涩。

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我那位无所无能,聪明过顶的师娘。

那一向端庄冷艳、不染俗尘的仙姿,如今却被迫蜷曲跪伏在这群野兽之间。

雪白丰腴的四肢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扭曲成一种极度羞辱却勾魂摄魄的姿态,后背的弧线像一把拉满的弓,挺翘的臀峰在戒尺的每次抽击下颤颤发抖,泛起的艳红犹如凝脂上的梅花印记。

“少侠,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你师娘的大屁股?”

秃头方丈发冷的声音在殿前回响,惊得我一个激灵。

“呵呵呵呵…这么嫩的屁股,以西域天骄,天山琼羽的高贵身份,难得这样撅着,可得让大伙好生瞧瞧。喜丈罗汉,把这贱人驱赶一圈,让少侠看个清楚!”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罗汉上前握住女人鼻钩另一端的缰绳,活似牵马一般,拽着师娘高大美白至极的肉体轻轻一拉,油光密布的熟女香躯不得不支着肘子挪动膝盖,当真好似一条牝犬般扭动着一身焖熟美肉缓缓爬行。

师娘的身材比中原寻常女子高出许多,胸前一对乳球浑圆硕大形如蹴鞠,饱满犹如圆月,雄伟直指苍穹,特别是那豪乳下缘的线条,急剧收拢,微微下沉,仿佛承载着内里所有熟女汁水的厚重,却又如她火辣的性格一般不屈地微微向外鼓起,彰显出沉甸甸的乳量。

两颗乳头也比中原的女性挺翘膨胀不少,俏生生的怒涨在乳瓜前端,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明晃晃的烛光下,这熟女奶球顶端那抹晕开的色泽尤为动人,一抹红润红润的色泽从蒂端徐徐晕开,慢慢散开成层层浓淡不一的晕染,最中心的乳晕最为深邃,呈现出令男人口干舌燥的鲜艳绛红色,紧接着向四周扩散开去,逐渐褪成柔和的粉红,再由粉红过渡成浅淡的浅粉,最终如朝霞铺展般的细腻层次,融入玉峰雪白的底色中。

我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伏在满是脚印的石板上,一路缓缓爬行,粉白如玉的膝盖,肘尖,一点点沾满了肮脏的灰尘。

记师娘素来一丝不苟、洁癖到几近苛刻,别人用过的东西都要用手绢丝巾配合内力驱净尘垢才会碰触,此刻居然像条骚贱卑微的母……狗一般,在僧人们脚边匍匐前行,这几乎比夺取贞洁更让我心碎……

“方丈!在下此前多有冒犯,请您发发慈悲,有什么罪孽刑罚,请施在在下身上,我来代替师娘受刑!”

“哦?”

无因方丈那沙哑的嗓音拖长了尾音,端着茶盏,轻轻啜了一口。

“少侠~ 这里可没有你那什么师娘,只有一个伤我铜人,坏我寺庙,自愿献身赎罪的……雌畜。”他将茶盏搁在膝头,微微向前探身,“不过,老衲更喜欢称她为——痒奴。”

“痒…痒奴!?”

我惊讶喊道,话音未落,十八铜人不约而同的放声淫笑。

喜丈罗汉手中拽着那根牵制女人鼻钩的绳索猛然一抖,活似一位赶牲者牵着即将被屠宰的牲畜,拽着师娘那高挑成熟的身躯一个趔趄。

待绕着大殿爬过一圈,他将女人牵回阵中,随即抬脚一拨,将她丰润雪臀后那双饱含羞耻意味的鎏金红高跟鞋踢落。

“咔嗒——”

一股浓稠甜腻的香气随着湿热的空气顿时四散开来,而那双掩藏在高跟鞋中的绝世玉足,也终于完全暴露在众僧的视线之下。

映入眼帘的,是十只娇嫩饱满的玉趾,指肚朝天,好似新剥的荔枝般泛着奶白光泽,每一只指肚都微微隆起个圆润至极的弧度,好似刚蒸出炉的小馒头,白皙中透着一抹淡淡的柔粉,嫩得像能用牙轻轻一咬便留下深深齿印,透着一种和前方肥熟巨尻截然相反的可爱稚嫩感,令人恨不得直接把这樱桃小趾肚含入口中,咬啮舔舐,好好品尝那绵密弹软的脂肉在舌尖炸开的甜美弹滑滋味。

十根趾甲修剪得更是恰到好处,像是涂抹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粉,表面仿佛笼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珍珠粉光泽,闪着诱惑的莹亮光芒。

然而,这散发着惊人魅意的完美玉足上,十根闪着诱惑的莹光的脚趾此刻却被一圈圈黑铁铸造的指环生生分开,黯哑冰冷的金属压迫着如玉雪润的脚趾根部,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每一枚铁环都箍得极紧,使得女人修长脚趾根部的嫩肉被挤压得外翻鼓起,泛出一层近乎透明的淡粉色晕影。

而最令人瞩目的,当属那被分隔开来的脚趾缝隙间展露出的羞涩秀美足肉,它们平日被女主人用西域蚕丝袜紧密包裹,藏在趾缝的呵护中,如今却被强行剥离保护,尽数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

被强行分开的趾缝突然暴露在湿冷的大殿中,细腻柔软的嫩肉立刻因为冷空气刺激而不自觉地向内收缩,却被铁环无情束缚住,连续抽动十几下后,只能徒劳从娇艳美肉深处憋出一层莹润的汗汁,像是羞愧至极而生出的泪水,把微微隆起指肚那被压迫得泛红柔光映衬得愈发鲜活润泽。

十根浅粉色的诱人脚趾随着女主人的羞愤而不自觉地向上微微勾起,无助地透着一股软糯骚贱的诱惑,又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求饶,殊不知,偏偏这卑贱的求饶颤抖模样,才更显得那对玉足无比可怜又无比下贱!

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强行剥离圣洁,暴露出隐秘最深处的情色肉欲,让男人们从心底激起一种野蛮兽欲,恨不得立刻将这对泛着粉光的多肉骚足捧到嘴边,伸出腥臭大舌头对准每一道趾缝,每一寸足心,将那散发着蜜香与汗味的羞涩足肉狠狠玩弄、蹂躏,直至完全摧毁女主人保守贞洁的外在表象,只剩下一具服从堕落的媚态雌躯!

十八铜人不怀好意执着各式粗细不同的毛笔,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几乎同时伸出黑漆漆的笔杆,迫近那具已经因为羞辱与绝望而颤抖不止的白润胴体。

“嘶溜…”

两只轻柔的笔尖毫毛率先袭击那对令人眼馋的高耸豪乳,一左一右,缓缓由圆盘形的肥硕乳根向雪乳峰顶,那对沉甸甸,肥嘟嘟的蟠桃美乳立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重重一抖,饱满的表面顿时泛出一层透亮的蜜润光泽。

毛笔的白毫目标明确,首先拂过的便是那足有寻常女性一倍大的挺翘奶头外围,如蜻蜓点水,仅在深粉色的乳晕边缘一圈圈绕行描画,沿着紧致滑腻的多汁峰顶缓缓探入更里处,直至那傲立雪峰的两点红润花蕾。

一根稍细的毛笔似乎存心挑衅,轻轻缠绕住她右侧乳头的底部,毫毛细腻,却带着一股砂纸的粗糙感,将那已经因羞耻与刺激而挺立的花蕾快速搔弄成更挺拔的姿态,酥麻与疼痛交织,痒得女人娇躯一震,发出被羞辱般的哀鸣;而另一根毛笔也没闲着,从左乳乳晕的最外缘悄然接近,绕着圈横扫女人乳晕边缘因为兴奋而勃起生出的细小凸起,最终停在那凸起如熟透樱桃般的乳头顶部,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随即轻轻旋转,充血膨胀的熟妇大奶头瞬间被旋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啊啊……呜呜……嗯啊……”女人的呻吟被紧紧束缚的皮套面具死死困住,却仍如漏风般从喉间逸出,仿佛被压迫至极,又难以逃脱这从身体内部炸裂开的羞耻感。

女人纤细紧实的柳腰则成了另一根毛笔的战场。

香躯蒸腾出的汗珠早已顺着脊骨滑下,将蛇腰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

毛笔尾端轻轻戳在腰窝正中央,那处凹陷因为娇躯的抽搐而微微绷紧。

随后,笔尖沿着她的腰线以一种极度缓慢的速度一寸寸滑下,慢到几乎让我怀疑那支笔到底有没有在动。

然而,偏偏这样的慢扫最为折磨,特别是当笔毛扎进她丰润而不失紧致的腰肉中,把雪肤表面挤出浅浅的红痕,女人优雅的玉背不禁攒出一片鸡皮疙瘩,整个人如风中摇曳的纸鸢般抖动。

这时,第四根毛笔攀上了她那翘得不可思议的圆臀,毫不留情地从臀峰的最高点开始,先是轻轻打转,几次扫动后,忽然向下滑入那条深不见底的臀沟。

粗糙的毫毛隔着薄如蝉翼的天蚕丝袜刮擦着臀沟内两侧柔嫩的蜜肉,引得女人肉身剧烈一抖,接着本能地拼命试图夹紧大屁股以阻止这羞耻的探入。

然而,铜人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迅速用另两只毛笔插入臀缝的下方,好似筷子般又缓缓分开两瓣油熟香臀,露出其中红润润的熟女腿心禁地。

接着,他彷佛泄愤般用右手那支毛笔,一上一下在臀肉之间肆意搔刮,将这位高挑美艳的熟妇后庭花菊穴挠得滋溜作响,两瓣紧实肥厚的臀球愣是被一只毛笔挠出一阵阵荡漾的淫贱肉浪,更是让女人本就哆嗦没完的雌体更加失控地颤抖。

与此同时,第五根毛笔灵蛇般从女人腰侧伸出,目标明确地抵达了她微微凹陷的肚脐眼。

腰腹中部在捆绑伏地撅臀姿势的下显得尤为平坦紧致,毛笔的笔尖起初微风吹过稻田那般一点点滑过那缩作一团的精致肚眼,如此十几下后便放松这口肚脐眼的警惕心,待那粉润软坑略微放松,毛笔却忽然猛地刺入那口圆润的凹陷处,几十搓毫毛彷佛野兽利齿,直啃噬得她肚脐眼最深处那最为敏感的骚肉颤抖不停。

女人娇躯顿时绷直,紧接着便是无可抑制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来自体表深处的刺痒侵袭。

“唔呜呜……不……不要……”女人细碎的声音从皮套后溢出,带着几分崩溃的颤音,但毛笔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在肚脐内变本加厉的打着圈,偶尔调皮地笔尖尽出,挑出一抹晶莹汗珠,将它们拖曳到平坦的小腹上,随后又不怀好意地顺着她的紧致小腹马甲线向下滑动,几乎触及到那片隐藏在天蚕丝袜下的熟女禁忌之地。

而此时,更多的铜人加入了这场令人窒息的戏弄。

两根毛笔毫不犹豫地锁定了她修长的大腿根缝隙,那平日里紧紧合拢的腿根雪腻嫩肉在母马攒蹄的拉扯下被迫微微分开,暴露出她大腿内侧那片哪怕她自己都鲜少触碰的肌肤。

毛笔尖端触碰到这片肉感十足的地方,宛如一阵细小的火苗舔舐着嫩肉表面,只不过是用力刮过内侧那一片稚嫩雪肌一下,女人低沉的求饶声便陡然拔高,尖叫中夹杂着浓浓的哭腔,大腿根的肌肉几乎绷成了一道弧线,却无法逃脱那两根毛笔的恶意戏弄,反倒让铜人更加起劲,两笔如风暴般在肉感细腻的圆月巨尻和大腿根部夹出的淫荡肉褶处来回肆虐,将那骚媚入骨的雌啼玩弄成临死之人般细长的哭求。

剩下的几名僧人对视一眼,极具默契的同时伸出七八只毛笔,分别以不同的力度与角度袭击女人光洁腋窝。

右侧的三只毛笔如同蛇舌,轻巧地探入腋窝深处,围绕着凹陷处的每一寸褶皱轻描淡写地舔舐,单单是看着就令人痒到难以忍受;而左侧的几只毛笔则采取重击方式,毫不留情地在她腋窝的边缘快速扫过,留下一条条火辣辣的红痕,迫使她上半身猛然弓起,大颗大颗汗珠纷纷顺着雪白的乳根滑落。

这时,那仅余的两名罗汉将毛笔笔毛沾了沾从女人娇躯上滑落的汗珠,仔细地捋顺成一个纤细的尖端,随后将笔尖对准了那对通红而微微发颤的耳畔。

右侧的笔尖轻而易举地挑起女人小巧的耳垂,随后在耳垂那片鲜嫩的嫩肉处打着圈儿,细细描画着精致耳廓的每一条曲线,几根毫毛有意无意地钻入耳廓深处,宛若一只细脚伶仃的蚂蚁,爬行在她最隐秘的耳蜗深处里,彷佛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大脑边缘,挠得女人不由自主地甩动螓首,试图躲开这恶心战栗的侵略。

然而这动作却毫无作用,反倒将耳廓更加无助地暴露在毛笔的戏弄之下,任由那几根细腻却粗糙的毫毛一遍遍搔刮、挑弄,将她的耳蜗深处挠得如同烈火灼烧般难以忍耐。

耳垂因羞耻与刺激泛起了明艳的血红,甚至连耳尖都微微染上了一抹粉色。

就在右耳被挠痒得几乎麻木,女人因为无助的羞耻而抽噎颤抖时,一直按兵不动的左侧毛笔骤然插入耳廓深处,笔尖带着恶意直逼女人耳蜗最敏感的区域。

那冷不丁的刺激如同雷霆骤下,直接让她浑身剧烈一颤,柔嫩的肌肤由上到下顿时泛起一层细密的晶莹疙瘩。

这一下看得我都汗毛倒竖,用毫毛这般无情地钻入耳廓,环绕着耳蜗内壁,耳廓深处最敏感的褶皱,用微微的力度一遍遍地刮擦,我只是想一想就浑身发冷,止不住哆嗦,更别提师娘此刻除了这处被玩弄,全身上下还有十几只毛笔还在同时作祟!

这种仿佛蚀骨的极度痒感明显将女人的羞辱与快感推向了巅峰,让这具堪称完熟的极品女体在挠痒煎熬中,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绝世视觉盛宴。

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烛光下仿佛染上一层奶白的瓷釉,天鹅颈后蒸腾出的汗珠像断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滴落,从光洁的肩胛骨,沿着女人天生流畅的脊背曲线间蜿蜒而下,直至被滑腻如玉的豪乳与滚圆如满月的翘臀吸纳殆尽,汗水滋润下的乳肉与臀肉变得通透润泽,散发着一种介于圣洁与淫靡之间的奇妙质感,让整具胴体仿佛在光影中发酵,生出一种媚态十足的丰腴感。

周身嫩肉因长时间的玩弄与刺激而泛起不均匀的潮红,那些深浅不一的红晕,宛如被烛火舔舐过的焰痕,从耳垂、乳尖一路蔓延到腰侧与大腿根的深处这些受尽折磨的地方。

特别是胸前那对丰润乳球,乳晕的深粉色逐渐向外晕染,几乎笼罩住整个乳尖,而每一次毛笔的搔弄,都会令乳尖那片娇嫩的粉光更加耀目,仿佛下一秒,便会勾挠出女人体内最深处大股大股的淫靡奶汁。

母狗跪地的羞耻姿态下,让她那挺翘硕大的丰熟蜜桃臀成为众目焦点,那对圆滚滚的肉臀高高翘起,臀峰被迫撅得挺拔浑圆,仿佛随时可能弹出新一轮的颤动。

每一次毛笔侵入臀沟最深处,细腻的毫毛轻柔却恶意地刮擦着沟壑两侧那片鲜嫩细腻的褶皱肌肤,便会引发这熟妇的巨尻骤然一绷,连带着臀峰与臀沟两侧的肌肉一齐震颤,荡漾出层层波浪般的肉感波纹。

这震颤并非寻常女性那种松弛臀肉随意摆荡的抖动,而是深埋于丰腴大屁股之下的紧实弹性肌肉,层层叠叠地释放出极具韵律的诱人律动。

每一寸颤抖都带着肌肉深层那股弹韧的劲道,强烈到仿佛能将触碰之物反弹开,却又恰到好处地柔化在丰厚脂肪的表层,与臀肉表面的娇嫩光滑完美结合,让震颤充满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层次感,既有深层肌肉的紧致弹韧,又带着表层肉感的丰盈柔软,将这一对撅起的丝袜蜜尻衬托得尤为勾魂摄魄。

这种痒感带来的律动早已超越臀部的界限,而是像涟漪一样,从她那纤细的腰肢核心向全身四肢迅速扩散。

黄金比例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仅仅是因本能的躲闪晃动,便牵动整具湿滑雪躯的共鸣。

最明显的,就是修长的大腿内侧与丰腴的大腿根,都因这羞耻的震颤而被迫随之律动,柔嫩的肌肉随着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那些藏于雪白肌肤下的紧实肌肉线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每一次涌动都在雪腻嫩肉的深处唤起一层层韵律分明的波纹,如同酝酿的潮水,在丰腴饱满的腿根处起伏不止,将师娘身体的每一分雌性特质推向极致。

我看得口干舌燥,却意外发现记师娘浑身上下被挠地由内到外生出一片通红,唯独那白嫩多肉的玉足没有一根毛笔染指。

方丈笑呵呵的起身下座,走到师娘身后,取来一根油亮棕黑的猪摒毛刷,轻轻一弹,刷毛顿时发出一阵抖动,像是猛兽正在兴奋地舔舐利爪。

方丈缓缓蹲下身,将毛刷靠近师娘那双曼妙到几近梦幻的雪白玉足。

那是一双藏于高跟鞋中的绝世尤物,足趾短圆而饱满,泛着柔粉光泽,仿佛春日新剥的荔枝般晶莹剔透。

十根足趾因铁环的束缚被强行分开,趾缝间的嫩肉微微外翻,暴露出一抹娇羞却无法掩饰的乳白。

凹陷的足弓形成一片宛如丝绒般的娇嫩嫩肉,微微发颤,仿佛知道即将到来的羞耻调教似的战栗不止。

整只脚白腻得不见一丝瑕疵,连脚趾甲都闪烁着莹润的珍珠光泽,仿佛这只散发着幽怨气息的修长丝足,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成为男人们释放欲望的工具。

“啧,这痒奴的脚底板,老衲留了三天,可就是为了这一刻。”

方丈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毛刷缓缓靠近那无辜的雪白玉足,刷毛的尖端几乎触及足心嫩肉,却故意停顿了一瞬,像是故意拖延,将女人的期待与羞耻无限放大。

毛刷尖端只不过是刚一触及那片柔嫩的足心时,师娘的身体便猛地一震,脊背瞬间绷得笔直,像紧张到极致的弓弦。

我眉头紧皱,暗道这秃驴真是卑鄙下流,这猪鬃刷毛粗糙灵巧,本是为剔除污垢设计,此刻却被作为淫具用来对付师娘那柔嫩到犹如牛奶生成的玉足上。

那片白嫩无暇的足心嫩肉,平日里藏在蚕丝袜与高跟鞋的呵护中,连风都很少能触碰,此刻却被这粗硬刷毛逼得无处可逃。

方丈握着毛刷顶住足心最柔软的中央,看到师娘反应如此激烈,反倒不急于大开杀戒,而是缓缓地在她粉红色的足心小窝处,浅浅打着圈儿,让尖细的刷毛以一种令人抓狂的力度来回挠刮着足底那片泛着粉光的多汁嫩肉。

每一根猪鬃的摩擦都带着刺痒与粗糙的双重触感,像成千上万只细小在她足底爬行。

师娘十根脚趾抽搐着缩成一团,试图护住内里软肉,却因铁环牢牢束缚而动弹不得。

方丈见此状,手中刷毛的力度稍稍加重,刷毛顿时像细小的爪子般,精准地挠刮到师娘足弓最凹陷的地方,让那片雪润的肌肤在烛光下泛出一层鲜活的潮红,而脚底板那些细腻的纹路则因为刷毛的挠刮而更加清晰,每一道淫荡的褶皱都在颤动中渗出细小的汗珠。

“呜呜呜呜呜呜……❤❤❤”

一声夹杂着颤音的闷绝哭腔从面具后泄出,方丈充耳不闻,手中毛刷开始从足心向上方挪动,缓慢却精确地开始向那顶峰足趾发出攻击。

一根根刷毛沿着她大开的趾缝一根根地滑入,那些平日里被高跟鞋与丝袜掩藏的小片嫩肉,此刻完全暴露在方丈的毛刷下毫无防备,只能任由猪鬃毛刷无情地探入、搔刮。

当第一缕棕黑刷毛扎进趾缝深处的瞬间,师娘的身体仿佛触电般猛然弓起,十根白嫩足趾因刺激而慌乱地抓挠空气,却被铁环牢牢锁住只能徒劳地绷紧,甚至连足弓都因极度的刺激而高高拱起,显露出更为诱人的弧度。

“呵呵呵,西域天骄这趾缝倒是藏着些娇嫩好地方,让老衲好好品品!”

方丈大手一挥,毛刷尖端在趾缝中悠然旋转,力度忽轻忽重,时而挑逗性地挠刮趾根,时而猛然刮擦趾缝深处,甚至将猪鬃的粗硬刷毛扭成束,用力探入趾缝与趾根交汇的凹陷处,逼得师娘十根足趾因极度羞耻与痒感而颤抖得近乎抽搐。

不过最为致命的,还是毛刷回到足心中央时的最后一击,刷毛尖端毒蛇牙齿般扎入足弓凹陷处的娇嫩肌肤,接着用力一旋,那些原本仅仅承受轻痒的部位突然迎来了彻底的蹂躏!

紧接着刷毛尖端又顺着脚底的纹路一寸寸地描画,有时轻得像羽毛,有时重得像刀锋,甚至偶尔用刷毛的侧面木板拍击粉润足心,直扇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将娇嫩的肉足逼得红似滴血。

“痒…痒死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师娘的尖叫已然破碎,带着绝望与羞耻的尾音。

足底的颤抖几乎连带着整具娇躯都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抽搐,渗出的汗珠滑落趾缝间,将那被蹂躏到极点的嫩肉映衬得更加滑腻剔透。

“哈哈哈哈!骚妇母畜这脚底板玩起来真是快意无比!”

无因老贼耳边听着师娘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骚贱淫啼,手中毛刷加大力度肆意挥舞,搔弄着手中这对绝世美足的每一寸褶皱,而师娘的全身在极致的羞耻与刺激中只能无助地痉挛,扭动出卑贱的油光,雪白的躯体被汗水浸透,显露出彻彻底底的雌伏痒奴的败北丑态。

方丈的笑意愈发浓烈,眼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

他在女人凄婉的求饶声中突然停下毛刷的折磨,却在下一瞬,猛然左右开弓,换做戒尺狠狠抽向她白嫩的足心!

啪!啪!

两声炸响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那对娇嫩的足弓被戒尺抽得猛然绷紧,脚趾因痛痒交织而抽搐得几乎痉挛,连带着师娘整具身躯都抖作一团,腰腹肌肉如筛糠般颤抖不止。

然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哪怕她被刺挠浑身上下都涌出了豆大晶莹的香汗,却愣是没有一滴淫水从她的下体流出。

要知道,这种挠痒酷刑,寻常女子恐怕撑不过半分钟就会失禁崩溃,尿水、淫水一同如泉涌般流淌。

然而师娘的下身竟是干净得不可思议,纵然她武功盖世,可一身功夫也应该练不到下体腔穴里去。

方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捻须而笑,慢悠悠说道:“少侠莫要惊讶,这痒奴早知自己难以抵挡痒痒,生怕丢人现眼,便把下身谷道、阴道,连同尿道一并交了出来。嘿嘿,老衲可是仁至义尽,给这贱畜的堵物,可全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堵物…?”

无因方丈的话宛如巨石投入湖心,我只觉脑海嗡鸣作响,却止不住视线下移,沿着师娘那修长紧实的雪白大腿,望向她高高撅起的蚕丝巨臀。

无因方丈手中戒尺轻轻一压,将那肥嫩挺翘的臀肉推开,露出了雪肉间那深深凹陷的幽缝。

只见那丰满的肉臀上蚕丝早已破烂开丝,两瓣油润润的臀瓣纤毫毕露,被戒尺挤压得向两侧微微外翻,而隐藏在臀缝深处的羞耻之地,也随之展露无遗。

一道鲜红的丝巾从她紧闭的屁穴中垂出,犹如烈焰般鲜艳夺目,另一端似乎还深深地藏在她的体内。

再向下看,那蜜穴口从上到下涂满了一层亮闪闪的油蜡,油光中映出烛火的摇曳,宛若一面耀眼的镜子,连蜜穴四周的粉肉也因紧闭而愈发凸显出娇艳的色泽,似乎每一丝褶皱都被包裹得严丝合缝。

然而,最令我震惊的,还是那插在娇小尿道中的碧玉簪子!

那簪子晶莹剔透,通体碧绿,看似轻盈却是由千年玄铁打造,实际沉重无比。

簪尾以一种极其精确的角度插入师娘的小巧尿道口,牢牢嵌入在那片细嫩娇小的粉红肉洞之中。

方丈伸手轻轻一碰,那簪子微微晃动,便让师娘全身猛然绷紧,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她娇小的尿道因这重量十足的簪子挤压,整个肉洞都微微外翻,四周的嫩肉因长时间承受这折磨而泛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粉红色光泽。

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会牵动簪子微微一抖,似乎在将她尿道的最深处不断拉扯挤压,迫使她每一分感官都集中在那小小的洞口上。

“卑…鄙!”

“呵呵,少侠认出来了?这簪子,可是她头顶上的宝物。现在嘛,被她自己主动献出用骚贱尿道含着,倒也算是物尽其用吧!”方丈狞笑着,用戒尺轻轻敲了敲簪尾,那碧玉簪子随之一阵颤动,簪尖深入尿道的最底部,压得师娘整个小腹猛然一缩,绷直的腹部肌肉被重力逼出了一块圆润的凸起。

我这才注意到,师娘的下腹竟然有一片脂肉紧绷得如同剥了壳的白煮蛋,甚至在烛光下泛着一层异样的水光。

那水润的光泽与她满身的汗水截然不同,显得更加饱满透亮,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将肌肤从内部撑开,几乎要将那层细腻的表皮绷破。

随着师娘的喘息与抽搐,那片圆润的凸起甚至会轻微地跳动,仿佛正以一种羞耻的频率回应着外界的凌虐。

方丈淫笑低沉,带着淫邪的得意,“尿道之内,老衲用了碧玉簪,深深插入,稳如泰山,而在这尿腔之间,却还有一枚天机密宝——乃是专为禁锢武力高强的母畜所造,名曰‘内胀珠’此物甚至不足米粒大小,可到了尿道内吸饱了水分,便会膨胀而起,将腔穴内每一处软肉撑开直到极限,让痒奴无论如何都无法流出一滴,却又时时刻刻觉得快要溢出来!”

说完,他伸手缓缓落在师娘小腹那块圆润鼓胀的嫩肉上,指尖如羽毛般柔轻地一敲。

然而,就是这看似轻柔的触碰,却仿佛在这片紧绷的脂肉上投下了一枚巨石。

“啪嗒——”

那凸起的嫩肉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骤然猛地一跳,腹部以那凸起的嫩肉为中心,开始以一种近乎狂乱的频率抽动着,在火辣透亮的肉体上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律动,像是荡开的水纹迅速席卷开来。

而更加明显的是那蜜穴紧闭的粉肉,开始剧烈地颤抖,每一分颤动都仿佛在试图挣脱蜜蜡的封锁,却只能徒劳地泛起一层又一层粉润的波纹。

粉红尿道的窄小开口被碧玉簪死死撑住,那圆润的簪尾在腹部的震颤中随之微微晃动,每一次腹腔的痉挛,都会让簪子的重量进一步拉扯尿道最深处的嫩肉,将师娘从体内的深渊尿意中挤出一波又一波的羞耻感。

那“内胀珠”似乎在痉挛的过程中变得更加膨胀,撑得下腹的脂肉愈发透明,我甚至看见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正在里面剧烈翻涌,却被“内胀珠”的封锁逼得原路而反,反向冲击地师娘尿穴最深处猛然一哆嗦,接着这股哆嗦劲力又会再次推回这股液体直冲“内胀珠”,海潮般反复,永无止息!

“呵呵呵,少侠见识到了吧?这便是内胀珠的妙处!越是想要释放,就越尿不出来。哈哈,这等雌豚的尿腔,竟然比西域最精妙的酒壶还要完美,真是绝妙!”

方丈的笑声中满是戏谑,彷佛谈论的是什么好玩的趣事,气得我后槽牙几乎活生生咬碎!

“哦~差点忘了,这条大红丝巾,可是有讲究的,你可知此物来自何处?”

方丈狞笑着抬起手,拽住那从师娘臀缝深处垂出的鲜红丝巾的一端,指尖轻轻用力一挑,丝巾微微颤动,映着烛光闪烁出妖异的光芒。

那红色在师娘丰润大白腚之间显得格外刺目,仿佛一条烈焰缠绕在白玉雕琢的翘臀上,艳丽得勾魂摄魄,又透着一种卑贱无耻的下流。

“…秃驴…一条普通的丝巾,莫要装神弄鬼!”

“呵呵呵,少侠见识浅薄,老衲不怪。这丝巾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我寺千年传承的‘红莲佛绫’,取材于西域红莲丝,专为收服捆束叛逆武僧所用。看似轻薄柔软,实际韧性无比,塞进她的屁穴,可不只是个摆设。”

他话音一顿,手中轻轻一抖,那条大红丝巾顿时在师娘紧窄的后庭中微微抽动,像一条灵蛇一般冲着肠道深处游走而去。

“此绫最大的妙处,便是外层蚕脂涂层。遇热即化,越是钻入深处,便越能蚀骨侵魂,刺激肠道深处那片最柔嫩的贱肉。”

方丈阴鸷的眼睛闪着精光,指尖一勾,丝巾末端顺着他的手指微微震颤,紧接着深入师娘菊花中的部分也随之剧烈蠕动起来,宛如一条活灵活现的赤红毒蛇,带着滑腻润泽的脂液在她温热的肠道中钻探。

那高高翘起的熟母肥臀顿时不堪其辱地剧烈一抖,幼嫩后庭肉环本能地一阵猛缩,却像一圈饥渴的小嘴,反倒将丝绫死死咬住,细密的绫线被一圈饱满肛肉绞压得深深凹陷,像一条勒进玉肉的红绳,衬得那抖动不止的屁眼更加饱满鲜活,像熟透了的红果,彷佛轻轻一挤,便要挤出师娘体内浓浓的滚烫汁液。

方丈低头欣赏着这一幕淫靡画卷,舔了舔嘴唇,脸上笑意更浓:“啧啧,这贱奴的肠道,真是比老衲预料的还要淫荡!你可知这红莲佛绫的真正玄机?红莲入体,不仅挠得肛道表面酥痒无比,还会释放一种‘痒脂’,专挑最嫩的肠肉侵蚀。每一下摩擦,每一丝褶皱被挤压,都会痛痒好似千万毒虫啃噬!就算是屁眼里细微的一丝抖动,都能让这骚货的菊花像中了蛊一样不停发颤,贱得连尿都要漏出来!”

丝绫深入的部分似乎被方丈刻意操控,手指轻轻拽动绫带外端,丝巾便在师娘后庭中随之毒蛇吐信般一抽,沿着师娘那紧绷滚烫的肠道缓缓蠕动。

这红莲佛绫的蚕脂涂层显然被设计得别具匠心,一层极薄的蚕脂涂层首先均匀地融化在那火山口似的菊花眼外,而内里不难想象,绫带绝对随着侵袭的深入,也会把同样湿润冰凉的痒脂一点点浸润进她肛穴深处最细腻的褶皱之间,与火热软糯的肠道壁形成一股冰火交加的强烈对比。

“呜呜……啊啊啊…❤❤❤…不…不要了……咿咿咿咿!”

师娘的声音染上了彻底的崩溃,一片灼痛与酥痒交杂的刺激感从内壁褶皱深处炸开,逼得她身后那对肥大得不像话的香熟大屁股高高撅起,紧接着却又猛地抽搐颤抖,紧窄菊眼一抽一张,仿佛要将那外物强行排出。

方丈见状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红莲佛绫开始以更加诡异的节奏抽动,犹如一根涂满毒液的鞭子,在那娇嫩无比的处女屁眼深处反复抽插、缠绕,直把肠壁搅得如同翻涌的沸水。

那层涂膜仿佛还能渗透到体表,因为不知怎地,那对油光光的臀丘上竟然随着佛绫抽动,缓缓由内到外浮现出绛红色的晕影,在细腻白皙的臀肉上清晰无比。

“呜啊啊……嗬嗬嗬……”

师娘喉间的哭腔几乎变成了尖叫,细小如针的屁穴周围嫩肉因为过度收缩而泛起一层鲜艳的潮红,整片臀峰也随着挣扎而一抽一缩,深邃无比的臀沟间甚至渗出一丝细微的晶亮汗珠,映衬着丝绫的妖红,淫靡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呵呵,这丝巾妙处还在后头。”方丈眯起眼,手腕一抖,那条佛绫在半空划出一条妖艳的弧线,末端绷得笔直,贴在师娘粉嫩屁穴外的一截部分顿时变换形态,折叠出复杂精妙的螺旋纹路,随着深处绫带的震颤呈现出千姿百态,像是某种同轴的机关装置,外面这头捏出形状,另一端就会变成相应的形状,专为羞辱折磨女人柔嫩紧窄的肠道而生。

“瞧瞧这痒奴的肠子,竟和这红莲佛绫天作之合。” 方丈满意地啧啧称奇,“别小瞧这丝巾柔软,入体后却像是化成了钢索,每一寸都能将肠壁撑得紧绷到极致。尤其是在最深处——嘿,那绫尾还会自行结成‘肠花’,只需轻轻一拧,便可将她的嫩肉搅成一团~”

方丈手指稍稍一动,那藏于体内的红绫末端随之旋转,像一股无形的小爪子在她肠道深处拧动,伴随着细微的嗡鸣摩擦声,宛如蚂蚁钻心般酥痒刺入屁穴最深处。

“嗬嗬嗬嗬……啊啊啊啊!❤❤❤”

师娘狗爬姿势撅着超肥香臀顿时因剧烈痉挛而猛然向上高翘,香汗涔涔狂涌出体表,整个人都被浸地透亮,腰背却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后庭花的痉挛激烈到几乎使她脱力,可每一分挣扎反而只会让红绫在体内滑动得更加剧烈,将那细腻的肠壁揉搓得乱成一团,碾得小屁眼里面的嫩肉愈发滚烫。

鲜红的绫带垂在那白腻臀沟之间,与师娘紧致圆润的臀肉形成了一幅无比淫靡的画面。

呈星芒状的娇小屁穴因过度收缩而显得越发饱满紧绷,竟然将一抹绫带的尾端主动挤压得深深陷入嫩肉之中,几乎与柔软的肛环融为一体。

随着方丈的一次次轻抖,丝绫在她体内的滑动将每一分羞耻与痛痒放大到极致,甚至连她的喉间也挤出了濒死之人的哀鸣,浑身像筛子一样抖动。

方丈见此大笑不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少侠!这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好物!看她这肠子,贱得连绫带都舍不得放出来,简直天生就是当痒奴的料!”

我被惊得目瞪口呆,单单是尿道,后庭菊花,就让方丈用了这么多我闻所未闻的奇刑淫具,我甚至不敢想师娘蜜穴除了外表的一层蜜蜡封尻之外,里面还有什么恐怖的道具,嘴皮子一颤一抖,想到刚才骂了这方丈好几句,到时候还不知他会用什么样的刑罚在我身上……

方丈注意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师娘那被蜜蜡封死的蜜穴处游移,便咧嘴一笑,伸手缓缓在那层光滑的蜜蜡表面上轻轻摩挲。

蜜蜡在烛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仿佛一层水晶,将那粉红娇嫩的蜜穴死死封锁,任凭师娘的身躯如何颤抖挣扎,那隐秘的裂缝都被隔绝得严丝合缝。

“少侠,别光顾着看,老衲这蜜穴的安排,可比你想象得还要有趣。”

他狡诈地笑着,手指生出一层真气,轻轻一扣,把那层蜜蜡融化,霎时间,一股香喷喷的汁液喷涌而出,两瓣因过度刺激而泛着油润光泽的花穴,哆嗦着左右翻开。

“少侠,你瞧这秘器可还入得了眼?”

方丈手指微微分开那肥润厚实的熟女花唇,却见一道耀眼的金属光泽从粉红肉壁深处闪现,映出隐秘的层层叠叠的收口造型。

那器具形如莲花嵌在师娘的子宫口,完美贴合周围粉红娇嫩的蜜肉褶皱,几根细如发丝的风铃链条悬挂在花穴内壁之上,微微晃动,发出极其细微的铃音。

“这…这是何物?”

“这便是老衲的得意之作——‘子宫风铃莲’。它嵌在子宫口,外层柔韧,内里却带有足以激发女人敏感贱肉的细小震片。”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那莲花的边缘,那器具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触碰,竟缓缓地微微绽放,缓缓地张开金属花瓣,露出深藏其中的震片和纤细触须,震片隐约可见细小的符文线条蜿蜒其中。

方丈又伸手拨动了一根风铃链条,那铃铛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极为轻脆的铃音。

那声音如若有灵,仿佛直接钻入耳膜,引发一阵酥麻感。

而师娘的身躯随着铃声的响动猛地一颤,滚圆无比的桃形肉山本能想要夹紧,却因那只黢黑戒尺而无力松开,显得愈加卑贱无助。

“这莲花每次绽放,都会刮擦子宫口的褶皱骚肉,花瓣内部的触须还会轻轻伸展,像舌头一般舔舐,把雌畜子宫口的肥熟肠皱刮出春水来。而那些风铃链条,只要她稍微喘息,肌肉便会牵动链条,让铃铛摩擦穴壁。”方丈微微勾起嘴角,“可别小瞧这些风铃,它们的铃音嵌入了老衲的内力,听到的人只觉清脆悦耳,可对她而言,每一声都像无数只小虫钻进深处,酥痒难耐。”

方丈轻轻拨动风铃链条,金属花瓣突然剧烈颤抖,触须在深处搅动得更加疯狂,带着风铃发出连续不断的嘶溜细响,师娘白光油亮的大臀山顿时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樱桃色的熟女蜜洞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优美修长的小脚丫不自觉地蜷缩,喉间的呻吟变成了一串连绵不断的哀鸣,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醇厚清香扑鼻而来。

“这‘子宫风铃莲’,可是为痒奴贱畜量身定制的,花了老朽不少心血。”

“无因方丈…手段果然玄妙多多…”

我强压下一股从胸口涌上的鲜血,咬牙切齿道,无因老贼却当我的话是赞叹,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少侠这句哈老朽爱听。”

他扬起戒尺,对着师娘那薄嫩如婴儿般的脚心轻轻拍打,“啪!啪!啪!”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足底的敏感点,引得师娘的身躯急速痉挛,雪白的脚趾因为极致的瘙痒而绷直,又猛然蜷缩成一团,仿佛被百虫噬咬却无处可逃。

“嘿嘿,这女畜痒奴一身淫肉的每一道褶皱,老衲都能玩出花来!西域天骄,英武刚烈无比,可到了老衲手下,还不是哭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转过头,俯身捧起一只白嫩如玉的脚丫,粗糙发黄的舌头在那绵软的足心上来回舔舐,随后猛地含住多肉范红的脚后跟,用力地吸吮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仿佛要将那最敏感的瘙痒从她体内彻底唤醒。

“从今以后,这只牝畜再无半分尊严可言,无论是这对贱脚,还是骚穴,亦或那尿道屁穴,全都为老衲量身打造,任凭老衲搓弄、玩赏、折磨!”

他顿了顿,一掌狠狠拍在她那高高翘起的滚圆油臀上,“啪”地一声巨响,那滑腻娇贵的雪嫩臀肉因这一掌而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臀峰泛起一抹妖艳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蜜桃被猛然拍裂,汁水即将迸发。

“老衲今日便要打造调教这处子后庭花,硬生生练成能吞尽百根巨屌的骚腔!每一寸嫩肉都得记住老衲的棍痕,每一道褶皱都烙上老衲的龟纹!而体内腔道深处,更是要被老衲调教得如深海漩涡,螺旋紧绞,能将任何物件都吞得彻底,绞杀到极乐翻涌!到那时,不论是谁只要走近此奴十步,就能闻到这骚贱屁眼散发出来的淫气,连深山里的畜牲都会因这骚味而成群结队地涌来,把痒奴这口淫贱后庭当作繁衍后代的圣地!哈哈哈哈!”

我听得手脚发凉,嘴唇直哆嗦,方丈袈裟一甩,那藏匿在衣衫下的恐怖肉棒终于彻底显露,我只是匆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

那根专为征服一切雌性而生的巨物,粗壮得骇人,根部的直径几乎如婴儿的手腕般粗大,表面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筋脉,那些突出的血管犹如盘根错节的老树根,鼓胀得仿佛下一秒便会炸裂开来。

最令人目眩的,是那龟头部分,它形如一朵巨大的腐败花蕾,暗红色的表皮上布满了一圈圈细密的肉疙瘩凸起,闪烁着诡异的油光,马眼周边的轮廓则像被硬生生撕裂般的粗糙开裂,狰狞地向外翻卷着,颜色深紫得几近漆黑,仿佛从地狱深处浸透了业火般可怖!

肉棒根部还有一圈暗金色的戒环,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符号,那些符号随着输精管的跳动而微微发光,仿佛整个肉棒都被注入了某种奇异的生命力。

腿间垂荡的两颗硕大睾丸,形状如同两颗石榴,表面布满了道道抽动的青色脉络,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恐怖的精液洪流,将所有的一切吞噬。

我根本不敢想这样的阳根塞入女体内,会把对方的雌穴搅弄成怎样的狼藉。

方丈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满是老茧的大手勉强包裹住,慢慢摩挲,黏腻的汁液顺着龟头缓缓滑落,滴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嗒嗒”声,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浓稠犹如实形的“气墙”,几乎把我鼻腔淹没。

“痒奴,这便是你余生的主人。”

一双枯爪缓缓探向那散发油亮光泽的浑圆臀球,两指捏着那条赤莲佛菱轻轻一拽,那朵花骨朵般粉嫩的熟女雏菊顿时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烛光下。

毫无瑕疵的嫩红肉菊如初绽的春花般收拢着,一圈星芒状的粉润肉褶鲜嫩欲滴,呈现出令人迷醉的晶莹光泽,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微微颤动的紧张与羞涩,柔嫩得仿佛只需一丝触碰便会融化在指间,一眼便知这绝对是一处未经人事的处子宝穴。

“啧啧,真是美得不像话。”

方丈的手掌轻轻一抬,将那对丰盈的臀肉向两侧分开,仿佛在展览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胯下那根丑陋的巨物缓缓逼近,赤红如血的龟帽散发出一种凶猛嗜血的气息,每一次缓缓向前挤压那精致如花的后庭,都会引得师娘的后腰本能的抗拒而轻轻向前缩,可被紧缚的四肢却让她毫无退路。

方丈显然毫无怜惜之心,狰狞肉棒用力挤压着那即将变成裹鸡巴的清香妙洞入口,黝黑龟头顶在处女菊轮的粉色褶皱上,挤得微微泛白,仿佛随时可能被撑裂。

“西域天骄这口屁穴,还没插入便会泌出肛油滋润老衲的神枪,呵呵呵,今日可有屌福了。”

说话间,龟头便沾满了从嫩菊深处溢出的湿滑油脂,微微发力,最前端的马眼便挤入那美熟妇纤小的曼妙后庭之中,不过初进入不到一厘米,方丈便故意停下,将自己的巨物粗龟维持在那口紧致屁穴一个既撕裂又撑胀的临界点。

记师娘纵然神功盖世,被这种恐怖巨根侵犯后庭花也不禁紧张的丰熟肉体一阵剧颤,油光光、滑溜溜、白生生的硕大巨尻因为极度羞耻和疼痛而轻微抽搐,甚至由内至外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折射出一抹淫荡至极的高光。

而那小巧而紧致的屁眼,此刻则因为男人无情的侵占而向外翻卷出一层新鲜的肉纹,边缘嫩肉沾了些晶莹的肠液,看起来如玉一般剔透,甚至可以清晰看见秃驴那半插在其中的圆硕龟帽,好似一块粗糙的石头卡在里面,在后庭的嫩肉间划出一道微妙的凸起痕迹,菊花轮周遭的肌肤被这侵入物硬生生挤压得凹陷下去,可又不甘心地弹回收紧想要将外敌赶出,却只是徒劳的将巨物轮廓更加完整清晰地勾勒出来。

方丈缓缓地摇动自己的腰杆,隆起的龟头便在那紧致的嫩肉间慢慢转动,龟头边缘满是恶心的肉瘤,每每一动便会带起师娘屁穴一圈的粉红褶皱嫩肉,轻轻卷起又压下,如同在刻意感受那柔嫩细致的触感。

师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这肉棒的玩弄而抖动起来,这缓慢的侵入比粗暴的占有更加难以承受,如此摩擦几十下,一阵赤红光芒忽然自菊腔内部升起,逼得方丈腰身后撤,狰狞的巨物随即脱离菊穴。

“呼,这痒奴的肛门竟然还有禁地符文护着,啧啧,西域秘术,倒也有趣”

他忽然狞笑一声,“可今日老衲却偏要让这肥菊开花!”

我只见秃驴两指点在师娘脊背上的气海穴,浑厚内力瞬间如溪流般涌入她体内。

师娘丰腴的身躯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浑身肌肉如同被掌控的琴弦,发出连绵不绝的剧烈抽搐。

那股真气在吹弹得破的白嫩肌肤下发出一道道游丝般的金光,极尽缜密,如千手佛般散开,将师娘的窍穴逐一轻轻揉捏,每一处经络、穴位都仿佛被无形的手指抚过,只是看着便感觉酥麻电流一路攀升,从四肢百态蔓延到下腹,而最终,全数汇聚到那口紧窄后庭。

“嗯嗯嗯???”

师娘忽然失声轻呼,我抬眼望去,只见那原本紧闭的娇嫩后庭猛然一缩,旋即在微微抽搐中逐渐放松,屁穴周遭的肉环因内力的催发变得充盈柔软,色泽愈发鲜艳,仿佛一朵涂满露珠的初绽莲花。

方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大手悬在半空,随着每一次内劲轻吐,师娘的后庭美菊便自主地微微绽开一分,仿佛一朵羞涩的花瓣在强制的引导下缓缓舒展。

“秃驴…你这是什么邪法!”

“嘿嘿,此招乃是百窍开花,闻名即知其功效,你师娘这口熟菊,纵然有大能经文护体,此番自行打开迎客,却也护不住了。”

方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从乌黑阴毛间斜刺而出,粗大的龟头马眼如凶兽嗜血般开合,棍身青筋突起犹如盘根交错的古藤,与师娘那精致绝伦的怒绽后庭形成一种极为强烈的反差对比。

他未急着推进,而是让龟头轻轻贴在外凸成火山口的菊花眼上,仿佛饥渴的野兽舔舐猎物般细细摩擦,感受那柔嫩的触感与微微抽搐的抗拒,嘴里念念有词。

“龙吸九穴,连通生死!痒奴,今日老衲便让你体会何为生不如死!”

方丈双手结印,掌心间涌出一丝丝内力,如透明薄纱逐渐汇聚在肉棒之上。

乌黑狰狞的肉棒顿时仿佛一颗燃烧的赤红魔珠,散发出逼人的炽热,如拳龟头最顶端隐约泛出一抹妖异的红光,点在那口粉嫩的小菊纹上,一瞬间,师娘身体猛然一僵,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力从深处喷涌而出,原本紧闭的嫩菊突然像盛放的琉璃花瓣一般翻卷开来,粉嫩的褶皱因吸力一圈圈向外扩展,每一片绽开的肌肉都带着晶莹的肠汁光泽,整个处女菊花好似一张一缩婴儿吮奶般贪婪地攫取着方丈的龟头。

“后面…怎么…自己在动…噢噢噢噢噢噢? ❤❤❤”

记师娘忽然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那甜腻到骨髓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愉。

后庭肉菊的自发收缩与扩张之间,每一次的蠕动都在发出无声的邀请,那嫩红的肉褶像被驯服的舞者,娇羞却又迎合着方丈的侵入。

“呵呵呵呵,痒奴主动迎接了吗?”

方丈露出一抹冷笑,龟头以极缓慢的速度滑入后庭,带着强烈的炙热与压迫,每一毫米推进都仿佛要将师娘的道心一寸寸融化,原本精致无比的花蕾,此刻被方丈阴狠的掌力强行自体内逼出了一道环形的褶皱波纹,那波纹一圈圈地向内蠕动,贪婪地将龟头一寸寸吞入。

“秃驴!住手!!!不,不行!”

我用尽全力呼喊,但声音却带着颤抖的虚弱,与师娘后庭本能迎合的抽动形成了一种无比屈辱的对比。

方丈的粗大与她后穴的窄小完全不成比例,却在吸力的催动下如契合的拼图一般逐步融合。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后庭的嫩肉都会因吸力而紧贴龟头,像无数条舌头在舔舐着那狰狞的表面,嫩滑火热的触感令方丈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似在享受这独特的臣服。

师娘的身体在那莫名内功的推动下,后庭甚至如鲜活的生命般“主动”牵引,将肉棒一点点深深拖入,那种细腻而灼热的包裹感像要将方丈吞噬。

当龟头完全没入时,方丈停顿了一瞬,目光阴冷地扫过师娘整具惹火香艳的汗湿肉体,双手金光浮现,照着那肥润臀峰一拍!

我只见师娘屁穴周遭猛然一紧,仿佛一张贪婪的大嘴将猎物整个吞噬,“噗呲”一声,居然将整根油亮黢黑的肉棒暴风般吸入,直到老贼干瘦胯部与巨尻雪肉紧密相贴,两团丰盈的圆臀被挤压到失去形状,泛起一圈粉红羞人的肉纹才堪堪停下!

“嗯啊——!❤❤❤”

师娘仰头长吟,皮套下双目的部位两道湿润缓缓流下,香躯美肉因巨物的入侵剧烈颤抖,后庭的嫩肉却因吸力而死死地缠住肉棒,如同烈火中的莲花,挣扎又臣服,反而越发娇媚动人。

方丈闭着眼停下抽动,将粗长肉棒牢牢插在这朵因痛苦开苞而活蹦乱跳的熟桃巨臀深处,得意洋洋地享受着熟女痒奴紧窄得超现实的处子热肠。

“嘶,老衲的魂都差点被吸出来。”

方丈眯起那双浑浊的老眼,像在品味杯中醇酒,枯瘦双手则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师娘那湿漉红透的丰臀,那十根手指微微一按,幼嫩臀肉就会产生一个浅浅红坑,随即又迅速回弹,像极了刚蒸好的发面馒头。

十根指尖不由用力向内掐紧,瞬间便深深地陷入丰腴软烂脂肉中,连手指的骨节都完全埋没进去,粗大关节立刻逼得雪白雌肉潮水般由着指缝溢出,宛如柔软的糕点被粗暴挤压出一道道纹路。

下一秒,那双枯爪便握着那对成熟娇艳的巨臀再次发力,一上一下如揉面交替而动,肉感十足的臀峰在他的淫玩下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圆润曲线,白花花的肉浪随着揉捏一波波翻涌,甚至连臀沟深处的蜜菊也因这动作而溢出点点湿润的肠液。

“哈哈哈哈哈,不光柔软,还够结实,而且每揉一下,这后庭嫩花还会跟着吸一下老衲的佛杵,这样的骚肉,怕是再揉上三天三夜都不腻!”

我低头看去,方丈狰狞的肉棒几乎彻底没入那一口紧闭到极致、柔嫩得仿佛还带着一丝羞怯的后庭花最深处,唯独剩下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几毫米肉棍还在外面,方丈也注意到了这点,淫笑一声,双手金光浮现,大如蒲扇的手带着一阵惊人的劲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拍击在师娘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肉上!

“啪!!!”

“贱奴!给老夫吞彻底了!”

“进…都进去了…不…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那一巴掌的力道绝非凡俗,直接将师娘那对丰盈浑圆的臀肉拍出一圈圈细密连绵的油润波浪,层层肉浪翻滚而起,宛如乳白色的海啸般在臀峰上肆意奔涌,一双猩红的巴掌印如刀刻般清晰可见,劲力透过肥臀表层脂肪与深层肌肉,重重传递到菊花深处最敏感的鲜嫩肠道壁之中,只听咕噜一声,那早已被肉棒撑至极限的后庭花被迫进一步张开,星芒状的肛口仿佛不堪重负的花瓣,被生生挤压到翻卷向内,紧密地裹住那狰狞肉棍的最末端,霎时间被处子屁穴彻底吞没。

秃驴此刻当真是爽到毫巅,胯下巨根被净根吞没后酸爽地额头青筋直跳,一双大手忽地再度高举过顶,对着那大屁股上肉浪激荡的高峰,又一次狠狠抽打而下!

刚刚还未平息的臀浪被这一巴掌强行压下,紧接着再次翻腾而起,甚至比上次更加汹涌,像是被狠狠鞭打的水面,甚至还带着大颗大颗肉眼可见的粘腻汗水,一同拍打得高高飞溅,砸在我脸上生疼。

足足扇了九九八十一下,方丈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手来。

原本香滑如玉的美臀,此刻早已被掌印覆盖,深红掌痕与肌肤原本的莹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每一寸嫩肉都仿佛在呐喊着被彻底征服的羞辱。

而那丰腴的臀峰虽然在方才暴力的余波中渐渐平静,却依旧哆嗦颤抖着,似乎在顽强地传递着方丈手掌残留的淫力。

最淫荡不过的,是师娘每次忍不住哆嗦着扭动肥美巨臀时,那紧紧裹住肉棒的菊道深处竟仿佛存着无尽的余震,每一下颤抖都激得方丈胯下的睾丸一阵抽搐,粗壮的肉棒根部顿时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似的。

那根深埋后庭的恐怖阳物更因这反复的夹吸变得愈发狰狞,仿佛它本身也意识到,这肥美紧窄的腔道已成它最堕落的乐园。

“嘶~这大屁股扇起来真是快意无比!”

方丈一双枯爪仍在兴奋得微微发抖,仿佛沉浸于方才的快意中无法自拔。

“滚圆!这屁股比满月还润,拍一下就荡出层层肉浪,连掌心都舍不得离开!”

“肥硕!每一巴掌下去,那厚实多汁的肉感直叫人欲仙欲死,抖得老夫魂都飞了!”

“爽滑!一巴掌下去,肉浪带着汗珠飞溅,像蜜桃被生生拍爆,叫方丈我恨不能含嘴里!”

秃头老贼舔了舔嘴角,伸手拍了拍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臀峰,手掌在上面不怀好意地流连,淫笑着咂舌,“真是绝世贱肉!若是不好好调教,简直对不起它的天生资质!”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对高耸丰硕的大屁股被淫僧折磨得肉浪四起,心中竟生出一股怪异的怜悯。

对于师娘这样一个本该清冷出尘的仙子来说,这对完美的大屁股根本是个多余的存在,它不是为了修道得道,而是为男人的兽欲量身打造,天生就是个招惹淫念的绝品玩物。

而如今,这对屁股的主人却落到淫僧手中,仿佛命中注定,从不染凡尘的圣洁神女堕为一具随时可供蹂躏的肉便器,一个任人玩弄、取乐、调教的淫荡宠物!

走神间,方丈下身忽然泛起一阵金光,那金芒竟然自肉棒前端透体而出,沿着娇嫩的后庭甬道一路延展,将那隐秘至极的深处暴露得纤毫毕现:柔软的肠壁如绸缎般展现出细腻纹路,每一寸褶皱都在这深入的冲撞中被层层碾开,泛着淡淡的红润光泽,甚至还能清晰看见因激烈摩擦而分泌出的晶莹肠汁,像露珠般附着在蠕动的嫩蕊上。

“呵呵,这么一口艳绝天下的后庭花!焉能只看其表?” 方丈的声音狠辣中透着玩味的满足,一边缓缓抽动着那巨大的佛杵,一边拍打着师娘那颤动不止的丰臀,掌印的红痕愈发妖艳。

随着肉棒的缓缓进退,那金光透过薄嫩的甬道肉壁,将每一寸褶皱与内里的肌理都清晰显现。

方丈手掌拍打着师娘挺翘如山峦的丰臀,笑道:“菊道深邃无比,丰熟如初秋蜜桃,火热似炼狱炉膛,软糯则胜过云间仙绸,紧致却不失灵蛇盘绕之劲道——简直是世间男子梦中极乐之所!噢噢噢!竟还在贪婪地吮吸着老衲的棒头。哈哈,这屁道紧得像是九环锁心,越深越紧,却又嫩得如棉絮,真不知你这娇菊是如何长成的!”

他猛地往里一顶,整根佛杵发出耀眼的金光,彻底点亮那后庭花深处,那些螺旋的嫩肉褶皱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清晰无比,肠肉宛如初绽的桃花瓣,每一片都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能滴下蜜汁。

方丈见此放肆大笑:“瞧瞧这红润的肉壁,娇嫩欲滴,一碰便会颤,一抚便能溢出香液!呵呵,怕是从未受过如此深的探访吧?老衲甚至能看见内里的小小肉筋好似小舌般根根崩起,嗦着老衲的灵棒杵头,如此尤物,不入天道,实在是暴殄天物!”

随着他肉棒再度深顶,那些金光将甬道最深处的一点嫩红褶皱衬得愈发鲜亮。

他刻意减缓动作,微微抽出一截后又狠狠捣入,龟头将那螺旋状的嫩肉压成平滑的薄片,而当他缓缓后撤时,那些褶皱却又因弹性迅速复原,仿佛百舌交错般吸啜着那肉棒顶端。

“哈哈,妙极,妙极!”方丈的声音里充满了享受的狂热,“少侠你看,这痒奴的螺旋菊道竟似一口绝世美器,每一圈褶皱都在吸啜佛杵,像极了灵蛇盘踞,百舌争食!幸好老衲还有这根佛门‘金刚杵’,才能为这人间尤物加持净化,开出一朵至纯至骚的艳花!”

他猛然加快动作,金光在甬道内来回扫过,那些褶皱在光影的烘托下泛出润泽的粉色光辉,仿佛娇嫩无比的花瓣在一寸寸被粗暴碾压,却又在每一次撤出时带着隐忍的羞耻重新拥抱那根狰狞无比的肉杵。

方丈狂笑声中充满野兽般的快意,腰间猛然用力,那粗大得不成比例的紫黑色龟头如同凶兽最后一击,狠狠撞向最深处,点在了那最细微、最柔软的一抹嫩红上!

霎那间,仿佛陨石砸向湖心,我只见师娘整个菊道深处宛如发生了山崩地裂。

那点薄如蝉翼的嫩褶在炽热金光的催逼下骤然压平,绵软得犹如一片初融的奶脂,然而在下一瞬间,那被巨力蹂躏的娇嫩却如凤凰涅槃般急剧反弹,一抹宛若活物的小小肉舌,从那花心的极深处探出,带着一股贪婪和凶猛劲气,竟然直接钻入了那怒张得宛如妖龙吐信的紫黑龟头!

“哪里…酸死了!!!呜呜呜嗬嗬嗬嗬嗬嗬嗬! ❤❤❤”

师娘终于压抑不住,嘶哑却绵长的娇吟如浪潮般席卷了整个殿堂,音调之中夹杂着刺耳的颤抖,每一声都被羞耻与快感撕扯得粉碎。

纤细的水蛇腰猛然扭动起来,向下翻折拱起,折得几乎触地,却始终未断,反而越发柔韧,越发撩人。

方丈满意地嗤笑一声,手掌用力按住那摇摆不定的纤细腰肢,将她后庭娇花的紧致温热牢牢固定在那根布满狰狞纹理的肉杵打击范围内。

他稍稍退开一寸,让龟头粗糙的肉环仅仅贴在屁穴入口处一寸轻轻旋转揉动,菊花最深处那点鲜红又立刻恢复原状,仿佛一团盛开的桃花,在褶皱间渗出几滴晶莹剔透的蜜汁,光滑的肉壁被那金光映衬得更加通透。

香甜的气息随即弥漫开来,隐隐带着一种潮湿的甘香,仿佛桃花坠入甘泉之中,被重压挤出的汁液,带着炙热与湿润,直冲嗅觉深处。

“这深处竟娇嫩如豆腐初凝,一点即散,却又能紧得像那百年不化的灵玉藤。老衲这一下顶得够狠吧?竟生生将这菊肉的花汁逼了出来,啧,这香味……倒有些像老衲烧制的甜露酿!”

方丈咂了咂嘴,手掌沿着她光滑的肥尻重重赏了一记屁光,“啪”地一声脆响,震得整片肥厚臀峰微微颤抖。

“嘶~这屁穴里,竟隐隐有种要咬断佛杵的气力,啧,是舍不得还是想要更多呢?不如让老衲再深入些,探得更清楚些!”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那根粗壮如妖龙般的肉棒骤然刺入至极限,甚至连根部那层鼓胀的青筋都紧贴在师娘圆润丰腴的臀瓣上,把那嫩白肌肤生生挤得越发狰狞,紫黑龟头带着震荡真气猛击那鲜红的嫩褶,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红热浪从撞击处散开,甚至令整个甬道都颤栗不止。

师娘那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间在空气中爆发,紧接着是夹杂着哭腔的急促喘息,而那金光再度照亮她体内的细节,那些因强烈刺激而急剧翕动的嫩肉褶皱竟然自动吸附了上来,仿佛一只只小巧的婴儿嘴,极尽贪婪地三百六十度吮吸着侵入的肉棒,甚至还发出下流的“啵啵”闷响,死死吸住不舍得放过哪怕一寸阳根离开。

“好一口处子骚肛!痒奴!今日让你真正尝尝何为痒到骨子里!”

方丈语气恶毒,手如铁钳抓住师娘圆润挺翘的臀峰,将之用力掰开到极致,雪白的臀瓣张扬地绽放,暴露出那紧窄得如星芒般绽开的后庭花,那花口因为极度羞耻与快感折磨而微微颤抖,仿佛在本能地抗拒,却又无助地迎接吮吸那粗壮狰狞的佛杵根部。

方丈满意地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出镶嵌在师娘体内的巨根,真气猛然涌入肉棒,那根肉棒瞬间膨胀,青筋根根暴起,表面如蛟龙鳞片般泛起波动般的诡异涟漪,涟漪化作无数细小的触须,游走于佛杵表面,仿佛生有灵性般,贴着师娘娇嫩的后庭嫩肉轻轻抽动,带出一阵细密酥麻的战栗感。

“嘿嘿嘿,这一棍子下去,多冰清玉洁的仙家美妇,也要堕落成老衲的胯下肉奴!”

他咬牙低笑,腰间猛然发力,佛杵瞬间贯穿那狭小的甬道,直顶至最深处,接着毫不停歇,宛如雨点般击打着后庭花最敏感、最深的肠肉,金光所过之处,纵横交错的的肉褶被搅得软糯如泥,却又无处可逃,仿佛已经被完全驯服,只能一层层乖乖贴服在那粗大的侵入者上。

男人的冲击愈发狂暴,双手死死扣紧师娘腰侧,指尖深陷肌肤,将那柔嫩的雪脂掐得变形。

每一次撞击,那粗大龟头必然狠狠顶入深处,直到那紧闭的红润甬道尽头褶皱被彻底顶开,仿佛要贯穿一切般,撕裂出一条前所未有的通路。

每一次旋转,青筋突起的表面都会与花径肌肉发生细腻的摩擦,带起一阵又酥又麻的咯吱声响。

时不时还会改变节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撞入,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嫩肉上将那紧闭的深处褶皱强行顶出一个下流的凹痕,随后停顿几秒,再缓缓抽出,带出一阵极具吸力的“啵啵”声,听得我牙关都几乎咬碎。

“这后庭贱肉,竟还在想躲痒?可你越是躲,老衲这佛杵便越要追!”

他猛地一抽到底,后庭肉壁如受到冲击般向内一缩,又迅速弹开,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力的作用下如舌头般主动缠绕住肉棒,随即肉根又以极其缓慢的频率退出,龟头拖着一层黏腻的蜜液,那液体在褶皱间拉成细丝,仿佛勾连着羞耻与快感,将整条甬道从内到外都折磨得战栗不已,将快感一层层堆叠到极致,龟头停留在屁穴口将那洞穴拉出一个圆鼓鼓的凸起,接着等女人刚喘一口气,猛然又一次深插到底,极大的节奏落差让师娘几乎崩溃,后庭嫩瓣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贪婪地吸吮着那侵入的狰狞异物。

而更加卑鄙歹毒的是,每当佛杵狠狠撞上最深处那点娇嫩红褶时,方丈体内的真气竟如小虫般钻出马眼,在师娘屁穴最脆弱的软肉上激起一阵阵快速抖动的气浪,仿佛有千万根柔软的羽毛在内壁深处来回扫动。

师娘整个人顿时颤抖如筛,腰肢几乎弓成了弓形,喉间的喘息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声破碎的低吟,完全被这奇异的快感与羞辱侵蚀得失去控制。

就在这愈发激烈的撞击中,方丈忽然一掌拍向师娘丰腴臀瓣,一股阴狠内力瞬间暗涌般贯穿后庭甬道,犹如一记狂暴的雷鸣在体内炸开!

我看得真切无比,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内壁突然收缩,随即又因压力而被迫大幅扩张,甬道无数皱褶像极了被风暴撕裂的海浪,疯狂地涌动吸吮,搅动不休。

有的褶皱像滑腻的舌头,先是轻轻触碰棒身上的突起青筋,然后猛然卷紧,用力碾磨着每一寸暴突的纹路,仿佛生怕错过一丝咸腥的肉味,而在此过程中甚至能听到细腻肉质相互摩擦时发出的淫邪黏腻声响;有的褶皱则如婴儿柔软的双唇,缓缓张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先是包复住龟头边缘,像是讨好一般用红嫩肉膜一下一下地轻抚,随后犹如八爪鱼似的骤然收紧,形成一种近乎真空般的吸力,将蘑菇状的龟头表皮每一寸沟壑都拉得光滑紧绷!

那吸力甚至渗透到黢黑马眼最深处,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都要吸入另一个维度,大股大股浓浊腥辣的汁液从马眼处被硬生生逼出,而这些淫靡的浓汁又被那“唇瓣”迫不及待地吞咽,连一滴都不肯浪费。

我甚至生出错觉般,脑海里听到了它们在吞咽时发出黏腻的“啵啵”声响,声声刺地我心头剧痛下体却酥痒无比,每一下都将我和师娘的羞耻感推至巅峰!

而更多的褶皱,则犹如成群的细牙,每次“啮咬”都精准地刺入大屌那凸起立体的输精管,又迅速松开,爽得方丈下腹兀自一抖一抖,而更为下流的,若是粗大的柱体稍有滑动,这些“牙齿”便会成群围上,像一群饥饿的捕食者般迅速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啃噬,将那紫红色的棒身一点一点地吞没箍死,紧接着交织出一场堪称令人绝望又天衣无缝的嗜精乐曲。

舔舐、吸吮、咬啮之间,我只能眼含热泪,看着那股灼热阴毒的内力一点点引得师娘整个后庭化作一坨骚浪榨精肉套,而那股内力势如破竹,穿过肠道壁甚至直至师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中,顿时显现出一丝丝宛若潮汐般的震荡波纹。

“痒奴腹中还藏了一轮小月,呵呵,这肉棒一入,你这水做的身体便无所遁形了吧?如今不光屁道,连前面的尿腔都因老衲的冲击波动起伏,简直像莲池中荡漾的涟漪。美哉,妙哉!!”

方丈猛地低吼,双手猛然拽着师娘的秀发向后一拉,整个肉棒竟如离弦之箭般抽出,随后又猛然刺入,肉棒如重锤般撞击后庭深处,巨大的冲击力令那白嫩的臀肉掀起阵阵波浪般的颤抖,爆发出一声犹如山崩般的闷响,那作为先锋官的巨硕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撞在花径尽头,马眼上的肉瘤突起在红肿嫩肉间细细研磨,像磨盘般碾过她最敏感的软糯肠道壁。

一股透明的金光随着最后的冲击达至巅峰,将师娘体内的每一寸景象尽显无余,内壁甚至因无法承受而出现了微微的颤裂痕迹。

“齁齁齁…太大了!!!方…方丈…大发慈悲…饶…绕过…小女子…呜呜呜嗬嗬嗬嗬嗬嗬嗬! ❤❤❤”

方丈冷笑一声,身体不动的山岳,腰身却如狂风骤雨般持续挺动,那狰狞的肉棒一次次冲击着师娘的极限,仿佛要将她彻底摧毁,却又将她捏成最顺服的模样。

一声低吼伴随着狂暴的撞击,在殿堂中回荡:“哈哈哈!痒奴,老衲便要在此处立下神迹,将你这后庭花绽放到极致!”

一时间喘息如雷,男人腰间的力量愈发狂猛,宛若一条蛮龙冲天而起,直击师娘那精致的后庭深处。

那粗大狰狞的肉棒彻底埋入娇嫩的甬道,龟头顶在最深处的肉壁上,滚烫如岩浆般的热度灼烧着那原本紧闭的小口。

此刻的甬道已然被撑得饱满无比,肉壁的皱褶完全平滑开来,如玉瓷般紧贴在肉棒表面,内里的细微震颤都清晰可见,甚至有几滴晶莹的蜜汁肠液被震出肛门,沿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缓缓滴落。

“哦?这是!哈哈哈哈哈!妙极!妙极!便是这般模样,才不负这世间第一后庭花!”

方丈狰狞的面孔上浮现狂喜,他再次猛然加速,腰胯间发出的撞击声犹如巨锤砸地,每一下都将师娘的身体震得前后摇摆,柔软的臀肉更是随着撞击掀起一层层诱人的波浪,仿佛要将她彻底击碎揉入这剧烈的抽动中。

我看得清晰,方丈这声狂喜之后,师娘后庭内的娇嫩穴肉竟似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每一寸褶皱都烫得泛红发亮,像绽放的烈焰花瓣般收合蠕动,涌起一阵阵如潮汐般的律动,仿佛体内有无形的水流在推送,将方丈的巨龟粗棒贪婪地吸入更深之处。

“啧啧,这潮汐般的吸力,简直像九天玄河般滔滔不绝,却又暖如温泉,让人只觉魂飞天外!”

他猛地一抽,将肉棒几乎完全拔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停驻在后庭内,而后以雷霆之势直刺而入,整个雪臀被撞得颤抖不止,紧接着,那甬道内的“潮汐”竟因这一撞击而剧烈翻涌,前所未有的吸力骤然袭来。

熟妇处子肥菊的骚肉蠕动宛若幼蛇翻滚,柔滑软糯的内壁随着侵入者的逼近竟展现出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下流之态:每一道从未被拉展绽放的熟妇后庭褶皱此刻都如饥渴几十年的舌头般,灵巧地翻卷缠绕,将粗大佛杵从顶端到根部贪婪地舔舐着,那画面仿佛一群长舌妖攀附在祭品上,口涎四溢,恨不得将整根吞咽殆尽。

而屁穴肠道则真实的化作一个淫靡至极的肉套,裹着整根巨棒棒身有节奏地起伏缠绕,每一波蠕动都精准地顺着不规则棒身向上推挤,仿佛想将侵入者“吐”出来,但紧接着,那“吐”的动作又转变为更深层的吸吮,逼得柱身寸寸沦陷进更深的蜜地。

而更深处的那抹最艳红的桃花软肉,则好似蛇首在吐信般鼓动,如同情人间深吻一般,以一种骚媚雌伏的劲奋力吮吸着那只大龟茹,“吻”到尽兴处还会吐露一股晶莹甜腻的液体助兴,直把那只充血到了极点的阳根爽到不住哆嗦。

方丈一张枯朽老脸此刻皱纹横生,看上去也是忍耐到了极点,胯下肉根被这强烈的潮汐般吸力夹得几乎寸步难移,每一次试图抽离,那柔韧的甬道便像深海中的涡流般紧紧缠绕,仿佛不肯放过分毫。

“好一个贪婪的后庭花!如此妙韵,倒像是有灵性的洞天福地,竟主动迎合本座,真是销魂至极!看老衲这就杀你个骚洞片甲不留!”

急促的冲锋号再次吹响,而师娘那秀美的面容在皮套下早已失去平日的清冷,高扬的下巴颤抖着,丰唇大大张开,却被面具堵死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几声短促的喘息夹杂在呻吟之中从嗓子眼里蹦出。

双肘早已无力支撑,上半身几乎瘫软在地,只靠着方丈那双铁钳般的手掌托起纤细的腰身,任由那灼热的肉棒肆虐着最深处。

足足上千下的冲锋之后,方丈猛地低吼一声,将浑身的内力猛然集中在腰胯间。

那狰狞的肉棒顿时暴涨几分,表面的青筋宛如虬龙翻腾,龟头的金光愈发耀眼,甚至透过师娘的平滑小腹射出,令整个殿堂都笼罩在刺目的金辉中。

“痒奴!给老衲开!”

他猛地一掌拍在师娘的臀上,震得那白嫩的肌肤瞬间泛起艳丽的红晕,接着,腰身再度猛然用力一挺,肉棒如破关之龙,硬生生挤开甬道深处,将那层从未被触及的褶皱彻底顶实!

师娘的身体猛然一震,只见火热熟女肉壁剧烈收缩颤抖,体内最深处那抹顽强的嫩肉被如锤巨龟反复碾压数秒后兀自抽动不止,血红鼓胀不堪,忽然只见一缕金丝真气自龟头前端浮现,毒蛇般刺溜钻入那处嫩肉缝隙之中,蚕丝缠绕般打开肉缝,逼得这朵雏菊不情不愿地微微开放一个小口,那蓄势待发的肉棒感受到前方的空隙,立刻以旋转螺旋方式推进,青筋突起的紫黑色龟头如钻头一般重重一凿,居然立刻从师娘屁穴深处凿出一股浓稠如蜜的液体!

“什么…什么要喷出…喷出来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

方丈马眼被那热乎乎的肠油一浇,炽热的肉棒顿时又涨大半分,如同妖龙出海,深深嵌入师娘那紧窄如玉管般的后庭花中。

炽烈的光芒随着他的内力流动,将师娘体内每一寸隐秘暴露得无比清晰,只见紧窄屁穴入口被被大屌硬生生撑出粉色的外翻圈,穴腔内几百处嫩肉因过度卷曲显得水光透亮,一滴滴晶亮粘腻的液体从被粗糙龟头剐蹭的部位缓缓渗出,反倒滋润得那佛杵抽插得更加痛快。

“如此妙绝的肛油滋润老夫佛杵,果然天赐尤物!哈哈哈哈!老衲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痒之极意!”

方丈放声大笑,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师娘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提起,悬空跪坐在自己膝上,肉棒仍死死贯穿在那潮汐般蠕动的肠道深处,完全不容她逃脱分毫。

接着猛然催动秘法,我只见这老贼浑身黢黑佛文尽显,而师娘体内那根赛到最深处的肉棒开始兀自震颤,炽热的内力如江河般涌动,化作一道红光沿着龟头传递而出,在师娘体内绽放出无数细密的光丝。

那些光丝化作无形的“金针”,宛若千万游蛇,细细密密地钻入甬道的每一寸嫩肉、每一道褶皱,甚至深入到深处那些平日难以触及的隐秘之地。

师娘立刻浑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肌肤上渗满香汗,滚滚而下的汗水在烛光下泛着油润至极的光泽。

一对丰润的臀峰猝然绷起,嫩肉因承受不住这奇异的折磨而急剧颤抖,但每一抖都让那埋在深处的巨物感受到剧烈的收缩。

师娘的声音早已变得嘶哑,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意的尖叫从喉中溢出,伴随着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喘息,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方丈手中。

方丈却不放过她,猛地将炽热的肉棒抽出一半,又以雷霆之势狠狠撞入。

那炽热巨物狠狠贯入后庭深处,与金色光融为一体。

每一次冲刺,道道“金针”便会自肉棒棒身急速旋转而出,在甬道中每一处敏感嫩肉都一一刺透,留下一抹惊艳的微红。

尤其是紧窄肠穴的深处,那原本是熟妇最为隐秘的娇嫩柔腔早已被无数“金针”侵犯,红润润的脂肉仿佛在炽热中融化,反复地收缩、颤动,却无处宣泄这份狂乱的折磨。

方丈手指用力揉捏着那对圆润如玉的高耸肥奶,粗糙指尖深陷在坚挺多汁的乳峰顶端,将那香汗淋漓的硕大豪乳揉搓得颤抖不止。

而胯下肉棒却从未停歇,伴随着光芒的闪耀一次次深深冲刺,将我师娘翘臀间的处子屁穴彻底冲杀得如同一片狼藉,每一寸嫩肉褶皱都在激烈地迎合巨棍,像极了初生婴儿吮吸奶水那般贪婪。

“好一口骚洞!看老衲今天如何将这蜜菊灌得满满当当!”

秃头老贼咬紧牙关,两颗石榴般的巨睾表面覆盖着狂烈的金光,显然已到强弩之末,他忽然面露狠色,腰身猛然向上一挺,那散发着红光的交合处顿时一片透亮,朝二人交合处看去,活像是烧红的铁棍在一点点凿开冰封泉眼,激地师娘发出一声下流之极的雌吼,布满嫣红淫痕的雪白肥臀颤抖得像是波浪般扩散开来,翻滚荡起的弹性白浪几乎让人目眩神迷。

甬道内的炽热与痒意交织在一起,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翻滚、挠刮,而那巨根的冲撞则如惊雷般将这层层叠叠的快感放大到极致,粗糙的龟帽边缘更是彷佛一把钝刀,剐弄得那朵稚嫩蜜菊腔穴犹如莲花般卷起万千花瓣,每一朵都在后庭深处跟随方丈的巨屌冲刺而疯狂绽放。

“痒奴!给老衲接住了!!!”

方丈粗腰身猛地一沉,粗壮如妖龙的佛杵快如闪电狠狠劈向后庭最深处,硬生生碾压过师娘屁穴内那稚嫩却倔强的层层褶皱,将它们彻底碾碎成毫无反抗之力的绵软肉花,一对硕大黢黑的睾丸姗姗来迟却气势汹汹,“啪”地一声拍在她那被簪子堵住的尿眼之上,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股劲力如利刃般突刺入尿腔,震得整个光溜溜的圆润下腹兀自一鼓,顿时一阵滔天汁液便在其中翻滚起来!

等本…本座的尿…腔…要炸开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

师娘惨叫一声,前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艳红充血的屁穴再度收缩了一圈,死死嵌套住方丈那粗糙多筋的佛杵,内层软糯火辣的肠道壁肉蠕动的更是活色生香。

剧烈地收缩卷曲之间,百来条深粉色褶皱仿佛千万条绞索紧紧缠绕在肉棒之上,每一处褶皱都在龟头进入的瞬间卷曲上涌,宛若跗骨之蛆一般死死贴附着不放,从丰熟菊道最浅处一路蔓延到深邃的后庭腔壁,活像被牵引的涟漪,层层卷向核心,甚至在最深处形成了一个微微向内收紧的肛肉漩涡。

那漩涡中央最敏感的嫩肉已经因长时间的压迫而透出一抹艳丽的紫红,看上去就像一颗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此刻正以一种极致紧缩的方式连绵张合,像一只饥饿的蚕虫啃食叶片般吞吸那赤黑马眼顶端,吮拽着那巨根在滑腻肉道内迫入得更加深入!

面对此番无比淫靡的榨精嗦屌场面,我彷佛和方丈感同身受,也察觉到了鸡巴上那深入骨髓的舒畅酥麻快感,一股滚烫岩浆忽地自裤裆中喷涌而出。

而几乎同一时间,只听方丈低吼一声,烧火棍般的佛杵瞬间爆射出如一股狂暴洪流,眨眼间便灌满整个窄小菊道!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那粘稠白浊的精浆一路所向睥睨,带着所有的金针化作爆裂炽光,顺着红肿内壁不断地旋转、挠刮、撩拨,酥痒感如潮水般涌向每一分毫的肛肉。

师娘的身体猛然僵直,喉中发出一声嘶哑至极的哭腔,整个人几乎抽搐着瘫倒在方丈的怀中,而她的纤细腰身小腹处,竟被这股精汁逼得逐渐鼓起成个拳头大小的圆球,透过那冒着金光的薄薄表皮,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甬道深处被那根粗长淫棍彻底迫开的凄惨模样。

师娘那深邃迷人的处子菊道原本窄小得最多只能通过一根手指,此时却被一根足有儿臂粗长的赤黑肉根残忍得撑开到极限,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都被迫全力张开,贴服在不规则的肉棒表面,好像当真被无因秃驴改造成了胯下佛杵相应的形状。

师娘每一声哀啼,都会把光滑紧致的肠道壁带起一道可怕的波纹,从直肠肉壁深处延伸到软糯粉红的表皮上,再化作极乐绞杀的肉浪盘旋在那骇人佛根周遭,将每一寸充血鼓胀的青筋服侍得畅快无比,连马眼尿道间的微小缝隙都照顾得十分周全。

而方丈蘑菇座大龟头所在之处更为惊悚,硬生生将女人狭窄屁穴最深处顶出一圈凄惨的裂纹,一小块比肠道所有其他地方更加鲜红的嫩肉被大龟头强行剥开,边缘微微翻卷,一层纤薄如膜的肛肉已透出不正常的嫣红,显然是承受不住这非人般的大屌爆肏所致,而那肉筋分明的粗屌每一次脉动喷出,便像是雷鸣在熟妇菊道内爆响,龟头顶端喷泉般冲击出一股股火热精汁,剧烈冲击力甚至将后庭尽头的肠道逼出一块下流至极的凸起,看起来既震撼又惨烈。

更加凄惨恶毒的,是方丈此前真气化作的“金针”,此刻被浓稠精液裹挟着,像是一条探寻无尽深渊的毒蛇,在师娘那被撑得近乎透明的后庭深处尽情游走,顺着佛杵碾压过的腔壁曲线,深深刺入每一处隐藏的褶皱和娇嫩的肉腔之中,同时还会不断地旋转、翻卷,把隐秘的皱褶逼迫着完全展开,又被旋转的“金针”刮擦得酥痒刺痛无比。

而在甬道的最深处,那些“金针”似乎找到了它们真正的乐土。

此处原本是师娘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域,腔壁娇嫩如新生婴儿的肌肤,但在此刻,这些隐秘的褶皱却被“金针”无情地掀开,卷动,甚至刺穿。

每一根“金针”在深处反复摩擦,像是在画出无数看不见的符文,那些符文的痕迹化作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将最深处的敏感神经一次次点燃。

好似烈焰舔舐肛肉般,刺激得师娘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紧屁穴所有肌肉,甚至像贪婪的妖物一样主动向佛杵卷去,试图缓解那无处可去的痒意。

我却看得真切,师娘主动地缩臀抬腚,却只会让那道道“金针”刺得更深、搅得更狠,每一下微微的抽动,都会把她拽入更加下流可怖的痒奴深渊!

在我几乎滴出血地注视下,最终,这些“金针”的作用已完全显现:它们犹如一道道利剑,横七竖八地深深刺在最深处的娇嫩肉壁之中,活像一片被针灸刺满的禁忌地图。

每一根金针仿佛都化作了一座无形的枷锁,将师娘屁穴那最隐秘的肉腔牢牢钉在欲望的深渊中,毫无逃脱的余地。

透过炽热佛杵的挤压,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金针嵌在娇嫩的内壁上,像一道道锯齿,不断撩拨师娘后庭花的软糯骚肉最深处的敏感神经,而更下流的,是这些金针竟像活物一般,每当某处腔壁因自然收缩而试图将它们排挤而出时,它们便会顺着褶皱的纹路更深地扎入,甚至轻微旋转,撩动那些平日从未被触及的嫩肉,带起一阵钻心的酥痒,那酥痒从内壁开始,沿着神经一路传递至腹腔深处,甚至连心跳的节律都无法避免地受到影响。

我不禁哆嗦着倒吸一口冷气,不难想象,从今日之后,不管师娘是在行走、吃饭,还是睡觉,甚至只是一次轻微的呼吸,这些金针都会因内壁的震动而顺势刮擦过敏感的肉腔,如同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抓挠着最隐秘的柔软,给她体内激起一阵如海潮般瘙痒!

师娘…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从这些金针的折磨中逃脱,余生都将活在这种无尽的痒意深渊中。

不论是白昼还是黑夜,她的每一刻清醒、每一分每一秒,都将被这挥之不去的瘙痒吞噬得一干二净。

“哈哈哈哈哈!老衲这无上欢喜绝技——‘痒奴极乐’,可还入得了少侠法眼?!”

方丈阴毒地狞笑,缓缓抽出那根仍旧狰狞的肉棒,棒身上青筋密布,沾满了混合着蜜液、汗水与肠液的淫靡光泽,甚至还能看见几缕晶莹的黏丝在抽离瞬间被扯得细长,颤颤悠悠地连接着菊花蕾与肉棒,如蛛丝般淫靡又粘稠。

而那已经被摧残至一口黑洞的菊腔却依然不甘地蠕动着,每一处嫩肉都像拥有生命般蠕动挣扎,试图挽留那根彻底支配它的凶器。

肥穴深处褶皱微微翻卷,仿佛在哭诉着它的空虚,火山口似的的菊花外环甚至因为失去支撑而外凸出一圈濡湿的嫣红,带着剧烈摩擦过的羞耻红痕。

“老衲数十载功力所铸之巅峰!专为这般名门正道的‘母畜’留种!痒入骨,欲入髓,纵使百年无死,这痒奴贱名,哪怕魂断黄泉也抹不去!!!”

我耳边最后只余方丈刺骨狂笑,阴毒而绵长,逼得我猛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片猩红。

昏倒前的最后一瞥,只有一具雪亮的女体跪伏在地,如同被剥皮的待宰羔羊暴露于世,高高翘起的臀峰犹如母狗发情般狂扭不停,每一寸肌肤上都染满淫靡羞耻的痕迹-深红色的掌印,淤紫的掐痕,甚至还有长方形的鲜红戒尺印,如鲜花怒放在雪白的绸缎上一般妖冶。

我跪伏在这炼狱场景的边缘,眼前一片晦暗。

女人头套边缘不断渗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沿着精致的下颚,最后汇成一颗硕大的泪珠,混杂着一缕血丝,摇摇晃晃许久,终于,啪地一声……

一颗屈辱的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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