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方丈喉间突然迸出夜枭般的尖啸,枯瘦身形如蟾蜍鼓气般暴涨三圈。
但见其袒露的胸膛上,墨色梵文竟似百足蜈蚣游走,双掌合十时骨节爆响如炒豆,殿角四尊鎏金弥勒像应声剧震,佛首“咔嗒”扭转一百八十度,慈眉善目化作青面獠牙,檀木佛口“咔嗒”开裂,喷出粉雾凝成九条合欢蛇!。
“妖妇,且看老夫的欢喜极乐阵!”
记月寻纤指急掐匕诀,足下鎏金高跟“叮叮”作响,竟在青砖上刻出北斗七星的阵列,猞猁披风旋如烈火,珊瑚珠串随真气灌注炸作漫天赤芒,将粉雾逼退三尺,冷笑道:“老贼把弥勒像改成修罗相,就不怕佛祖降罪?”话音未落,忽听得头顶机括咬合声如饿虎磨牙,抬头看去,竟是四尊倒悬修罗像手持佛珠,如地狱判官挥动镇魂锁链,破顶而下!
“佛爷便是欢喜天!哪管什么狗屁佛祖!”无因鬼魅般闪至东南佛像肩头,枯爪暴涨如钩,一拍倒悬修罗,“小娘子,且看真正的欢喜禅触!”修罗像手中半人粗的佛珠纷纷掉落,迎风顿时化出几十条赤鳞触手,顶端口器翕张,竟发出婴儿啼哭!
记月寻耳垂明月珰忽作清越凤吟,玉足凌空划出北斗天罡步,绯红裙裾翻飞似火云掠空,鞋尖柳叶刃“铮”地弹出半尺寒芒。
“好个魔头!”她叱喝声里带着三分讥诮,“把密宗邪术炼成这副腌臜模样,倒不如改叫蜈蚣精!”
“嗤——”
刃光如新月破空,七条触手应声而断,腥臭黑血泼溅如雨,落在青砖上“滋滋”腾起紫烟,更骇人的是,那些断肢甫一落地便化作股粘稠黑烟,接着烟中竟蠕动着钻出双倍数量的新生触手!
每条新肢表皮浮凸起葡萄大小的肉瘤,瘤顶裂开三瓣,露出布满獠牙的口器,霎那间,十来个婴孩啼哭的尖锐声浪竟结成梵音大阵。
“佛爷这八部天龙再生之法,纵是你修了海劲真气,杀不尽,春风吹又生,累也能把你累死……”
“巧了!!!”
记月寻旋身如白鹤掠空,猞猁披风陡然炸开万千银针,将新肢尽数钉在蟠龙柱上,放声冷笑,“本座这冰魄千针专治壁虎续尾!”
无因老魔最恨讲话一半被人打断,今日三番五次被这利嘴女侠喷了个哑口无言,此时面皮紫涨如猪肝,胸膛一鼓,猛地朝空中吐出一股乌血,被钉住的触手浴血竟自断关节,可断口处眨眼又窜出数十条赤红肉芽!
那些肉芽见风即长,不过三五个呼吸,便化作手指粗的血肉触手,将整个大殿已被淹没。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触手群交织为血肉罗网,利齿间滴落的粘液竟在地面蚀出暗金“卍”字佛印!
“唔…!”
记月寻以袖掩鼻,柳眉紧蹙。
她平生最恶腌臜之物,此刻腥膻之气混着催情异香,熏得冰肌玉骨泛起鸡皮,足尖急倒踩七星步,三寸鎏金高跟不过蹭到一丝粘液,鞋尖瞬间被腐蚀发黑。
“哈哈哈哈哈哈哈,妖妇,得罪了方丈还想逃!?”
无因与大殿内一百单八座罗汉像异口同声诡笑,枯爪操作血肉罗网触手直奔她下盘袭去,无数触手立刻翻涌如沸粥般涌去,千百张利齿密布的口器,涎水混着粉雾喷溅如雨,偌大的佛殿,竟无一处下足之地!
记月寻眼见硬拼下去只能落得个十死无生的局面,忽地裙摆忽地一扬,飘出万千金粉倾泻在触手潮间,那些沾了金粉的触手顿时迟缓如老龟,她立刻飞燕起身,掠至空中,本来几十丈的距离,又无下脚之地,纵是插翅也难飞,可她借着方丈唤出的倒悬修罗像臂膀发力,眨眼间两个起落,已近西窗!
“啊呀呀呀呀!!!妖妇休走!!!”
恰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殿外突然传来沙哑嘶吼:“师娘,当心梁上杵!”
只见一人踉跄破窗而入,独臂擎着半截断剑,剑柄处褪色的同心结随风摇曳,丝绦间依稀可见“雪月长明”四字——正是昔年顾雪鸢师妹大婚时,以天山冰蚕丝亲手所编。
“胡闹!”记月寻叱喝一声,脚下轻功却因这一分神微滞。就是这刹那分神,四道黑影自梁上扑来缠住四肢,竟是先前被钉住的触手借尸还魂!
“着!”
无因枯目中精光暴射,袖底突然飞出一枚青铜合欢铃,铃身刻满密宗双修图,铃舌竟是三寸佳人舌骨所制!!
“叮——”
记月寻甫一挥匕,方才斩落来犯触手,身形尚未稳住,便已下意识地抬腕疾斩,将铜铃震飞。
岂料匕首划出一声清脆铃响在耳边陡然炸开,一股魔音贯脑,眼前幻象陡变:但见十八黑皮罗汉筋肉虬结如老树盘根,正以“倒浇蜡烛”的腌臜姿势,将一名雪肤玉骨的女子层层围困,轮番欺压!
那玉人在罗汉群中,香肩颤栗,粉颈仰起,胸前雪团高耸起伏,忽地转过潮红面庞,眉间一点朱砂痣艳如泣血——分明是雪鸢师妹的模样!
“好个下作秃驴!”记月寻皓齿咬破舌尖,“竟敢辱我师妹清誉!”冰心诀运转如飞,恨不得立刻以真气横扫幻境,将那些猥琐之辈全部碎尸万段!
然而就在她拔匕运诀之时,幻境中师妹忽地转过头来,脸色绯红,唇角含笑:“师姐何苦端着呢~…”
记月寻心头狂跳,手上青筋暴突,“雪鸢!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然而,幻象中的顾雪鸢却仿佛毫无察觉,反倒是那双玉腿高抬,脚腕一绕,竟主动地缠上了罗汉虎腰,震得脚踝金铃叮当作响。
“师姐~人家在这里和高僧们…玩得很是尽兴呢~~~你也快来呀~”
心神震荡间,又是几道银芒破空而至,轨迹却诡谲非常,既非直袭要害,亦非漫天封锁,而是如有灵智般在半空中折弯盘旋,一缕绕肩、一缕掠腰,最后一道竟在疾驰之际猛然九十度转折,直奔足弯要穴!
“不好!”
记月寻刹那间生出警兆,肘尖微沉,内力灌注断金匕,便要以快打快,削去袭来暗器,哪知那银芒竟在刹那间变幻方向,犹如飞燕凌风,飘忽不定!
她只觉腿上一麻,酥痒绵延至足踝,全身轻功运转瞬间一滞,原本如履平地的踏雪无痕竟似泥牛入海,四肢百骸顿时如陷泥沼,僵滞晦涩至极!
“善哉!善哉!~~~”
无因见状,怪笑声如夜枭啼血,袈裟之下只见五指微抖,九股青丝索顿时喷涌而出,银光幽幽,宛如毒蛇吐信,刹那间便已缠上纤细足踝!
她骤觉一凉,肌肤微颤,待要强行运功震开,却骇然发现——那九股青丝竟顺着鎏金鞋跟的缝隙钻入,丝丝缠绕,竟似情郎指尖轻抚,一寸寸挑弄着足弓最为敏感处!
“破!”
娇叱一声,九成功力倾涌而出,猞猁披风倏然炸开,万千银针激射如流星飞雨,直刺绳索!
叮!!
哪知那些青丝见劲一弹,竟是毫发无损,末端系着十几个米粒大小的摄魂铜铃,随之震颤,铃舌颤动间发出靡靡之音,殿内烛火“噗”地一声,竟然尽数化作桃红色,漫天飞舞的虫影竟在眼前化作数十对交颈鸳鸯,缱绻缠绵!
记月寻心头一震,指尖微颤,内力欲提却如蚁噬神魂,一股酥麻之感如潮水般自脚踝攀上脊背,流窜四肢百骸,竟令她浑身燥热难耐!
“呵呵呵呵,老夫的‘千娇百媚锁’,采自苗疆十八寨及笄少女,每缕青丝皆在月信初潮时割取…又在合欢花汁里浸透了九九八十一个昼夜,系着的摄魂铜铃,稍一挣动便响彻催魂魔音催生合欢幻象。”
无因脚下一点,身形如魅,掠至梁上,俯视着瘫倒在青丝锁中的熟美妇人,阴恻恻地笑道:
“再者,被师妹养大的狼崽子反噬,滋味如何?”
“闭嘴!”记月寻一咬银牙,不顾体内酥麻酸意,强行聚气,滔天内力激荡不休,只听“嗤啦”裂帛声炸响,绯红绡纱外衫骤然四散迸飞!
记月寻胸前两座雪峰顿时破茧而出。
那红绸抹胸本是用天山冰蚕丝织就的极品,弹韧劲号称刀剑难破,此刻却被那两团活色生香的乳峰撑得几近爆线,细看那丝帛边缘,深陷肥厚奶肉的绦带已把娇嫩雪脂勒出两道胭脂色凹痕。
“呵…”无因果喉结剧烈滚动,双目死死钉在那挤到变形的绸料下急剧起伏的乳浪上。
但见绷成半透明的红绡布料下,爆乳顶部椭圆形的熏红乳晕足有铜钱大小,乳尖却在这份违反常理的沉甸甸肉量中倔强上翘,仿佛两颗熟透的樱桃,硬生生将绸面磨出一圈色气的毛边。
随着喘息,那红豆尺寸的凸起在布料上来回拖拽,像是要生生钻出两孔风月巢穴。
每当乳尖擦过刺绣孔雀的翎眼,便会引起老和尚下腹阵阵抽动。
最勾魂当属溢出的乳肉——左侧小半颗浑圆乳球露出肚兜边缘,一抹粉红色乳晕恰好翻出抹胸外沿,奶白软脂在手臂挤压下形成团半月形溢出,居然颤巍巍抖出五圈涟漪;右侧乳根软肉则在肚兜下缘卡出厚达三指的白嫩软脂层,刚才的打斗中窄小肚兜反复摩擦许久,把这雪腻浪肉生生卡在布料边缘半晌,此刻浮泛着熟桃般的深粉色,一股独属于熟女甜腥的奶香,混着淡淡汗酸从布料裂隙直往外渗。
汗津津的抹胸系带在这两只大白奶子的压迫下,发出垂死般“吱呀吱呀”的断裂声,记月寻每次深呼吸都会让领口向下败退半分,露出愈发香艳深邃的深 V 沟口。
两只肥硕滚圆的肉球被那巴掌大的布料收束起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肥嫩饱满的脂肉,争先恐后般想挤过肚兜边缘,香汗趁势顺着乳沟汇成细流,浸得丝绸愈发贴身,显露出极为色气的倒梨型大奶型状。
“桀桀桀!”无因果喉咙发出砂纸摩擦般的怪笑,枯爪凌空虚抓,“顶端浑圆饱满如多汁仙桃,奶根处却沉甸甸膨成两座玉山。”袈裟下窜起几下鼓动,“而且无需托附竟挺拔至此,这等深过指节的乳沟,用来沥酒倒比玉盏更合宜!”
“老秃驴找死!”
记月寻生怕最恨男人色眼盯着胸前打量,更别提被出言侮辱,含怒劈掌,胸脯顿时甩出惊人乳浪。
抹胸领口绷开一线,乳肉随着转身动作“波”地弹出小半颗,雪白软脂边缘还沾着被汗水黏住的丝线。
无因怪笑着闪身躲开,色眼放光:“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红血珠作缀;只是不知这两颗白桃坠着银铃荡起来,声响能否压过木鱼?”
“呸!老贼,我誓要取你狗命!”
记月寻纵身跃起,真气贯入胸襟时却听得“啪!啪!”两声脆响——只见肚兜系带在金丝刺绣处崩断,左侧浑圆大奶应声弹出束缚随惯性向上抛甩,乳尖在空中快速充血,眨眼间便从樱粉胀成深红,在半空甩出一抹粉光,雪白乳肉表面则激起细密肉浪,丰腴无比的熟妇软脂在急速上升中呈现水银倒流般的白亮弧光。
与之呼应的右侧残存系带则呈 V 字形嵌进乳根,将右半球勒成个淫靡肉葫芦般的三层叠肉,本该圆润如满月的娇滴滴晕轮居然被那用来保护自己的肚兜布料拧出菊花状褶皱,深红大乳首更是被勒得反翘而起。
老和尚喉头滚着痰音,亲眼见证那颗乳尖在勒迫下挤出两滴乳脂,在空中划过流星般的淫痕。
两边失衡的乳房立刻造成重心偏移,致使她下落翻飞轨迹歪出三寸,臀峰恰撞上香案边沿,差点跌入那密密麻麻的触手潮中。
“左峰独立,右峦覆雪,果是奇景!”无因果踏着淫步游走,贪婪目光钉在樱红乳尖上,“这等熟透的奶头儿,咬一口怕不是要喷出蜜来?”他故意朝空中猛吸气,“光是这带着马奶香的汗味儿,都抵得十斤合欢散!”
记月寻脸颊如被烈火舔舐过似的酡红,足下未稳,扭腰再度欺身而上,可原该凌厉的攻势因胸前动荡显出别样风情。
那淫僧咧嘴露出一口黄牙,手掌带着腥风迎面拍来,两股掌力相撞的瞬间,“咔”地一声脆响,最后一枚乳扣应声崩断。
红绸布料顺着光洁脊背倏然滑落在腰间堆叠,那对曾被冰蚕丝妥帖供养的耸弹美乳失去约束,顿时像脱缰的野马般弹跳起来,两颗散发着醇厚乳香的乳尖尖划过空气高速颤动,竟发出蜜蜂振翅般的细微嗡鸣。
记月寻慌得急忙屈肘护胸,却被自身重量惊人的奶子逼得步步后退——左边奶球从肘关节内侧挤出来,雪白乳肉压着小臂绷起青筋;右边乳尖擦过手背,在皮肤上划出一道湿亮水痕。
汗珠顺着紧绷的乳根往下淌,在肘弯处积成小水洼,又顺着肌肉线条滑到手肘尖,一滴一滴砸在青砖上。
最要命的是那对彻底自由的香喷喷乳尖,暴露在凉风中愈发硬挺,浅粉色的乳晕泛起妖异的潮红。
“桀桀桀!先前隔着衣裳没瞧仔细,活了大半辈子,倒是头遭见着这等赤裸裸的西域奇珍。”无因果喉结上下滚动,枯黄指甲刮蹭着下巴,“这倒梨奶儿上窄下肥,最适合从后边伸手抓个满满当当!特别是这圆润乳根最是肥嫩多汁——”老贼挺着酒糟鼻深嗅空中散发的的乳脂清香,“若是十指齐入深陷这肥奶下缘,怕是能榨出三两奶水来!”
“呸,无耻老贼,净耍些下流功夫!”
无因不以为意,反倒绕着记月寻打转品评:“再说天骄这对奶头儿,翘得能挂香囊,想来早已骚透了芯。乳晕则里深外浅渐变如西域葡萄美酒,当是用舌尖勾舔的上等品。届时老衲左手掐着奶根,右手拧着奶尖,日日叼着这对红珠子磨牙,吮到流水泛酸,日日红肿似重阳糕,哈哈哈哈哈哈哈!”
记月寻羞愤之下劈掌再出就已乱了章法,更何况那‘千娇百媚锁’带来的酥麻痒意如虫蚁啃噬,右脚踝冷不丁一抽,整个人踉跄着跌进老贼怀里!
淫僧趁势枯爪探出,一左一右扣住那对雪白滑腻的浑圆巨乳乳根,“欸,记大美人莫急莫急,且看你这骚奶儿比嘴还老实!”五指骤然收紧,肥奶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脂白浪花,记月寻只觉得最后一丝劲气也被这一下捏得魂飞魄散,酥软如烂泥。
“才三分力道就化成这般酥酪,若是套上老衲新练的乳夹钢箍——”
无因故意抻开手掌,将掌心两颗满是湿滑香汗的熟肉肥奶捏成上下两截,“听着铃铛在晃奶时叮当作响,倒比早课钟鼓更提神醒脑!”
“老…老贼…找死…!”记月寻粉颊几乎滴出血来,颤颤巍巍地扬手就要要劈去。
“到那时节,”无因却好似没看见身下美妇发狠似的,猛然俯身朝乳尖吹了口热气,“左边绑上藏红花线,右边坠着星月菩提珠链。待佛爷策马驰骋时——”大手握住紧致多汁的乳肉前段椭圆形的深粉色乳晕猛刮数下,“红珠摇绿链响,汁液飞溅洒金身,保管让你这对淫物日夜鼓胀胜过八月石榴!” “嗯嗯嗯嗯嗯嗯!老贼……别……嗯嗯……不……不要……”
记月寻的怒骂立刻全化成了哆嗦。
老贼的手跟长了钩子似的,刮过乳肉时专挑乳晕边缘最嫩的褶子下手,酸麻感直钻子宫,两腿间的布料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来。
“好个骚妇天骄,小脸纯洁如玉,偏偏长着这么一对淫荡的大奶子,连乳晕都还是粉红色,看这反应,莫不是仍然是完璧之身?呵呵呵呵,那就由老衲给你这对肥奶好好教育教育!”
无因吐出猩红的大舌头,在记月寻敏感的后颈上舔舐,记月寻感到身后阵阵恶寒传来,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清晰可见的细汗,妖魔淫笑着用双手先是握住师娘两颗散发着淫靡乳香的巨乳下端,然后分开那两根粗糙手指,一上一下的将那肉乎乎的嫣红熟妇大奶头一点点捏住。
“呃……!”
记月寻的身材比中原寻常女子高出许多,胸前一对乳球浑圆硕大形如蹴鞠,饱满犹如圆月,雄伟直指苍穹,特别是那豪乳下缘的线条,急剧收拢,微微下沉,仿佛承载着内里所有熟女汁水的厚重,却又如她火辣的性格一般不屈地微微向外鼓起,彰显出沉甸甸的乳量。
两颗乳头也比中原的女性挺翘膨胀不少,俏生生的怒涨在乳瓜前端,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明晃晃的烛光下,那对鲜红乳尖被四根黢黑指间来回拨弄搓揉。
无因左手的食指似毒蛇探头,糙如树皮的拇指从乳晕底沿攀爬,每挪动毫厘都在嫩粉的珠冠上留下泛白的压痕。
当他抵达乳尖底部时,突然用镶嵌着黑泥的指甲尖刺入乳粒侧面褶皱,向外一挑——浅粉色的乳晕顿时收缩成梅花状,被带起的乳尖在空中连颤七下。
右乳则承受着更阴损的折磨,无因果将左手四指屈成鹰爪状,暗黄指甲根部死死抵住樱花粉乳晕外缘的凹陷带,以研磨朱砂的力道缓慢碾转,沙沙声混着香汗滴落青砖的碎玉声中,浅粉色的乳肉逐渐被轱辘出数道蛇形的苍白压纹。
乳晕边缘那些细若游丝的寒毛,被老茧密布的指纹碾得倒伏一片,凝脂雪肌被迫压渗出片片细小汗珠,在烛光下形成璀璨晶点。
两颗原本冲天怒耸的香艳熟女乳头在轮番折磨下,此刻已然历炼出三种屈辱的色泽:最贴近乳肉的根部晕染着海棠花浸酒后的艳红色,中段则向琥珀色过渡,而尖端硬核处已呈现被亵玩过度后的成熟葡萄深紫色。
当老僧双掌合拢,夹住两颗异色珍宝发狠搓揉时,不堪受辱的透亮汗水立刻在揉搓处泛出淫靡的珍珠光泽,彷佛为这屈辱揉奶的表演助阵。
最要命的是老贼握着美人那微坠的梨形大奶搓地滋滋作响,直把那两个娇滴滴奶头捏玩地几近怒涨炸开时,突施邪招,猛地俯身对着那对战栗的乳尖吹出裹着老人臭的热气,只见记月寻娇躯猛然一抖,乳尖原本深沉的色泽瞬间涌起潮红,在白茫茫的肥硕乳山上好似突然点亮两盏艳丽至极的朱砂灯笼!
这抹泣血般的赤红沿着乳晕细纹急速扩散,最终将整个乳晕染成浓烈的胭脂色。
而被热气掀起的还有一层层连绵不绝的细密乳浪,散发起更多叫人脚软的醇厚奶香。
“无…无耻妖……啊嗯!秃驴…你胆敢…用你这肮脏爪子…呃啊……碰本座… 碰本座清白……啊!!”记月寻的怒叱被胸前突袭的痛楚截断,齿间溢出半声呜咽。
无因果喉头滚出闷笑,用下唇接住一滴摇摇欲坠的乳香汗珠:“西域母马好大的劲,这奶浪都能掀翻大雄宝殿的香炉了!”
他故意甩动掌心汗液,将淫靡水光抹在记月寻红彤彤俏脸上,惊起一声苦闷夹杂着妩媚的娇斥。
“待我…冲破禁制……定要将你……咿呀!这破绳子…嗯啊…与这腌臜肉体… 碎尸万段…连皮带骨…焚作…焚作……啊嗯!!梵天祭……灰…”
后半句怒叱骤然变调,原是那滴混着香汗与浊液的粘丝垂落在她唇边。
无因趁机用拇指撬开她贝齿,将濡湿指节探入口腔搅动,“西域仙子的汗珠子可比普陀山的杨枝甘露更滋补,依老衲所见,天骄还是少言两句为好。”黏腻液体在女侠舌面上拉出银丝,顺着下颌滴入颈窝,恰落在剧烈跳动的乳尖上。
此时此刻这副场景,即便伽蓝寺最淫邪的壁画师见了也得瞠目,被尊为“西域天骄”的绝代美人记月寻正高挺着香滑雪腻的九斤巨乳,任凭一只布满黄斑的枯黄鹰爪狎弄碾压,污浊发黑的指甲反复陷进乳晕淡粉色软脂中犁出道道淤青指槽,皲裂的掌心随后重重印上乳峰雪岭,挨个烙下一个个泛着油光的通红掌印。
可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还是她那张素日清冷的丰盈檀口,红若丹砂的下唇被身后男子以鹰喙手势夹持,粉润丁香舌尖被两指掐成扁圆薄片反复碾磨。
指节粗暴翻搅间,晶莹涎液拉出三尺银丝,在火光中时断时续;而被迫高仰的玉颈正随着咽喉痉挛不住起伏,雪肤上晕开桃花般的细密汗珠。
“连魔教…都懂撕衣衫…就破…哈啊…不辱女身…你这死秃子…与畜生何…噗嗤…异…呀啊!”
记月寻两瓣总噙着机锋妙语的绛唇剧烈发颤,漏出半声羞愤到极点的哭腔,原来是老僧突以指尖刮过乳孔褶皱,指腹倒刺刮得处子乳尖绽出深红丝缕。
“无耻……专挑…嗯嗯…女子羞处…下手……啊!!”她下唇几乎咬出殷红血印,字字带煞:“待本座冰魄诀…冲破…冲破你这腌臜封禁…便该…该是燃你三魂… 炼…呀啊…炼七魄的时辰…呜呜…”
咒骂却被剧烈翻涌的乳浪突兀截断——无因棱角分明的漆黑甲尖突地刺入那嫣红粉润的乳窍,伴着黏腻水声左右横碾狠戾翻搅,那滴露珠般娇美的红豆历来受宠,多年来以西域雪猞脐油膏精心滋养,即便记月寻自己沐浴时都需用玉指裹着云绸轻捻慢拭,端的是娇嫩至极,此刻却被亵玩得深凹进雪白乳肉之间。
娇贵豆蔻立刻应激性蜷缩,深粉色乳晕骤缩成钱眼大小的绯红涡纹,又被指甲暴烈撑开,竟在乳肉表面犁出刀凿般的痉挛沟壑,褶隙深处居然溢出点点淡白色清液!
“你…你这死杀千刀的…呃啊!!”记月寻喉间迸出幼兽般的呜咽,原本寒潭映月的嗓音染上黏腻水气。
“天灭…佛门……才容得…这等人皮…嗯嗯…恶鬼!本座……必踏平…踏平…呃…你…你祖宗十八代…!”最后半句已近乎羞愤哭腔。
老和尚忽地移开手掌,那对饱受凌虐的乳尖应声弹出,甩出的汗珠在烛火中划出淡金色弧线。
两颗乳尖充血到近乎发黑,却在剧烈震颤中重新泵入鲜活血色,从紫葡萄色蜕变为熟透樱桃红,展现出极佳的活力。
“呵呵呵呵,天骄这对镇派大奶,滚圆、丰硕、挺翘、饱满、柔韧、白腻、亮滑等妙相上达成了登峰造极的完美结合,老衲一时着了相,贪嗔痴戒,是该罚!”
他枯爪合掌猛击乳峰,激得肥嘟嘟双丸高耸至美人下颌,“老衲这就自罚双手!”
说着,这秃驴左掌猝然扬起,五指大张挥出破空脆响,接连三记铁砂掌扇在那仍然卖力揉捏两颗肥沃巨乳的右掌上,连带着把那两团肥沃若熟蜜桃的熟妇大奶抽打的左右乱晃,乳尖被激得抛洒出颗颗晶莹露浆。
堂堂西域道宗掌门人,居然被身后这半只脚踩进棺材板里的无耻秃驴肆意借着自罚的名号抽打着奶光,记月寻红润润的香唇檀口倏地抿紧,喉间迸出的却非怒叱,而是声声让人下体发硬、浓腻得滴水的“唔嗯~~”娇斥,这声声九转回肠的喘息从微启唇缝漏出,混着浓厚乳香,反倒刺激地无因老贼更加尽情地扇弄那手感极佳的倒梨形处子大奶!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老贼…!噗嗤…异呀啊!记月寻……落得今日…被秃驴…被秃驴……啊嗯!当酥酪揉捏…此仇…永世不忘!啊嗯!”
记月寻喉间已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容上满是羞愤与潮红,但却完全抵挡不住胸前被那巨掌抽打传来的痛感夹杂着的快意。
那秃驴虽然修双喜佛邪法采补过塞外十二女王的成熟妖躯,也不及眼下这对极品乳山带来的极乐万一,今日费尽力气,终于玩得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一口含住那红彤彤的小巧耳垂,腥臭的大舌头裹着精致耳蜗肆意舔舐,十指更是恣意抽扇揉搓怒耸丰胸,掌根碾过乳根时如揉弄发面酵团,指尖擒住乳尖又如弹拨小石,双臂筋肉虬结,左掌甩出军阵劈砍的力道,“啪啪啪”地抽打在肥美白腻的乳肉上,右掌旋着研磨朱砂的毒辣,将两颗乳球玩弄荡开层层淫靡雪浪!
直把身前这位乳若蜜瓜爆浆、臀似满月东升的冷艳尤物亵玩得娇喘如泣,婉转啼鸣穿透三重佛殿。
豆大汗珠顺着鹅颈玉背奔流成溪,浸透的冰绡亵衣紧贴柔腰勾勒出妖娆线条,再无力支撑的娇躯只得高耸着沉甸甸的九斤雪峰,螓首如折颈天鹅般倒仰枕在淫僧干瘪肩头,硬生生受下这老秃驴足足一百零八记以“戒律惩戒”为名的开光佛掌。
记月寻后槽牙几乎咬碎,檀口溢出的闷哼混着血气,却只能无助扭动蛇腰,将腰下朱裙翻卷地如血莲绽放,常年裹在玄冰蚕丝袜下的修长大腿尝试抬起,可足踝刚奋力弓起半寸,千娇百媚锁的数条青丝便如灵蛇缠茧骤紧七分,接着居然在洁白足弓上烙出并蒂莲花咒印,浅紫纹路随着她的挣扎泛起靓丽珠光!
“呵呵呵,何必挣扎呢……”
无因直搓揉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尽那对硕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
注意到美人足下异动,这才十指放开巨乳,向下一探,指尖轻轻一挑,缓缓划过被束缚的小巧足跟——
叮——
记月寻香躯微颤,只觉脚腕间一阵异样战栗,仿佛有蚕丝悄然滑过肌肤,微微泛起一层颤栗的鸡皮疙瘩,酥麻之意从足弓直窜心口!
“唔……!”
“嗤啦——”
只听布帛撕裂声骤响,一身绯红长裙竟被生生扯裂,一截凝若昆仑羊脂的莹白小腿突兀曝露于摇曳烛火中,润泽似初晨霜雪的肌肤透出蚌珠内壁般的幽光,修长流畅的线条从微凸的踝骨流畅延伸至丰盈腿肚,恰似雪玉精雕细琢的仙品,更妖异的是紧致肌肤下隐伏的肌肉纹路——常年修习踏雪无痕轻功的腿肌此刻紧绷如弦,皮下淡青血脉随真气流转突突搏动,与薄汗交融出熟杏般的欲滴润泽。
小腿肚因应激微颤荡开绸缎般的涟漪,汗珠顺着滑腻肌肤滚落时,在烛火映照下拉出蜜蜡融流般的残光。
“妙哉!妙哉!” 无因混浊老眼微眯,酒糟鼻沿着那三寸鎏金弯月形鞋跟来回蹭嗅,那只雕着孔雀纹的细跟以极高的弧度斜斜挑起,如西域弯刀般将玉足绷成淫艳的新月弯弧。
水晶般透亮的绯红鞋身与足背紧密贴合,将如脂如酥的雪脂玉肌挤压成半透明状,连皮下淡青血管都浮凸地清晰可见,彷佛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香油一般勾魂。
这邪僧竟将凹陷的鼻梁深深卡入足弓,饿犬类般耸动鼻翼贪婪深嗅:“嘶——”浓郁的熟妇湿汗裹着情欲酸涩直冲天灵盖,竟比他窃来的西夏王妃贴腹亵裤还要醇厚三分。
枯瘦面颊泛起病态红潮,嘴角不自主地抽搐漏出涎丝:
“哪怕是当年欢喜老祖坐化的金莲台,也不及仙子这双温润凤履一根毫毛…”
话未说完,他那鬼爪般的五指竟顺着鞋帮一路探滑,指腹微微下压,沿着足弓凹陷之处慢慢碾压,一点点揉进肌肤深处,指甲刮过薄薄的鞋底,带起一丝红痕,惹得娇躯猛地一绷,足弓骤缩,十趾蜷若含羞。
“老贼受死!”
这熟媚妇人终寻得一线契机。
自方才遭那老不死癫狂吸啮耳垂、粗暴揉搓豪乳,四肢百骸早如被雷火反复劈打般酸麻酥颤。
唇间断续溢出的喘息愈发甜腻,也不知是羞是怒。
她在滔天情潮中硬攒得半分清明,玉女真气沿着丹田穴疯旋出九转涡流。
虽未尽数冲开千娇百媚锁淤塞的经脉,但蓄了三息有余的锋芒已容不得再候——记月寻贝齿狠咬泛血的下唇,朱舌抵住上颚骤发清啸,蛇腰顺势爆发出绞碎铁柱的拧劲!
鎏金鞋跟应声猛磕佛殿金砖,鞋尖柳叶刃上的十三道碧绿寒星如毒龙出洞,裹着玄劲直取老僧双目、喉结、膻中九处要害!
“铮!铮!铮!”
十三道森寒绿芒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锐利的弧光,宛如毒蛇獠牙,正是江湖中闻之色变的唐门绝杀——孔雀胆!
这等暗器,向来是行走江湖的高手们保命最后的绝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使出。
十三枚孔雀胆几乎眨眼间便已抵至无因的眉心,绿光耀目,剧毒沾肤即腐,眼见那孔雀胆已然没入老魔眼窝,便要将其双目腐蚀得血肉模糊——
“哗啦!”
然而,就在刹那之间,袈裟翻涌如大浪奔腾,一股黑影瞬间将十三道绿芒尽数吞没!
记月寻定睛一看,美眸骤缩,只觉心底泛起一股战栗般的恶寒——
那整整一十三枚孔雀胆,竟尽数没入了无因那破旧袈裟之中,未曾溅起半点涟漪,而那看似寻常的僧衣被风一掀,内衬赫然浮现出一道惨白的人脸……
不,哪里是内衬!竟是以人皮缝制!
那人皮上,密密麻麻缀满了血痕刻文,仿佛每一寸皮肉上都烙印着生前主人临死时的痛苦哀号,孔雀胆的毒钉方才没入,便瞬间化作浓黑腥臭的毒水,顺着人皮衣褶缓缓滴落,宛如地狱修罗流出的业火泪痕!
无因枯爪轻抚僧衣,脸上那团扭曲的酒糟肉瘤微微颤抖,带着一抹疯癫至极的嗤笑。
“桀桀桀……西域都护府出品的孔雀胆,不过如此……”
无因鹰爪般的枯掌扣死足踝,拇指精准剜入太溪穴突施毒辣点压。
但见那鎏金鞋跟“咔嗒”弹开,整只熟韵欲滴的瑶台莲足裸现在烛火下——足弓宛若新月悬空,趾尖蔻丹如残阳泣血,脚背淡青血管在薄汗下若隐若现,足心窝处柔嫩软肉白中透粉,粉里透红,微微沁出一层亮晶晶、散发着幽香的薄汗,恍若三月带露的蜜桃蒂洼。
秃头老贼酒糟鼻剧烈翕动,浑浊老眼泛起一抹妖异的金芒,似嗜血的野狗嗅到了绝世的鲜肉,兴奋得浑身颤栗!
“妙哉!妙哉!西域冰蚕丝的冷香,混着三十九载守宫的元阴之气,倒比令师妹舌绽莲花的小嘴更妙三分!”话音未落,秃头老贼竟陡然欺身而下,猛地鼻翼犁过足弓褶皱,鼻梁卡入足窝,暴起的鼻毛刮擦着敏感软肉,鼻尖抵在足弓凹陷处深吸,竟在抽吸间将足弓纹路里的薄汗尽数吸入鼻腔,仿佛要将这三十九载未曾沾染凡尘的幽香吞入腹中!
“嘶——————————”
深吸!
“哈哈哈!香如嫩羊,滑如凝脂!果然是天生凤骨!看老夫把这香露吸尽!”
随着无因胸腔猛烈坍缩,美人足弓纹路间的汗珠如朝露遇骄阳,尽数卷入他瘴气翻涌的肺腑。
记月寻被吮得足趾本能蜷缩,却反将玲珑趾缝间积攒的幽香挤压成丝,被老贼犬似的长鼻瞬间卷食殆尽。
“呃呃呃啊啊啊啊……”
最末一缕足间香气消逝时,无因已然是须发根根直竖,浑身竟在抽吸间颤栗不止,仿佛中了化骨绵掌一般酥麻!
“无耻老贼……本座…本座…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记月寻玉面红涨,银牙紧咬,心头震怒羞辱至极,体内真气却在青丝绳之下全然滞涩,敏感足弓更是全然被这贼秃湿热的鼻息笼罩,一股透心酸软直冲丹田,惹得下腹真气突然暴起,周身绯红裙裾无风自舞,红纱翻飞,接着“咔!” 一声,腰间银链腰带竟被窜流气息崩断三节,下腹那一点守宫砂在鼓噪真气带动下若隐若现!
“不!!!”
记月寻向来冷若冰霜的玉面,刹那间霞飞双颊!
一抹羞赧红潮自耳根瞬间泛起,如火染雪,顺着天鹅颈蔓至锁骨,竟在素白肌肤上绽开朵朵红梅般的羞愤朱痕。
无因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两只白里透红的耳垂,边碾边淫笑道:“哈哈哈!人人传记天骄身段一绝,可谓西域第一美人,现在看来虽然上了点年纪,不过这脸蛋还是保养得不错,奶子也够大,而且竟是完璧处子。等一会儿老子当着本庙百名佛僧面前,给你来个老逼开新花,哈哈哈哈,不知道记大美人要叫出怎样的浪吟!”
“你敢!!!”
记月寻胸口猛地一滞,柳眉微微上挑,浑身隐隐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素日清冷的嗓音此刻竟染上一丝破音,怒极之下,纤指攥得关节泛起青白,断金刃竟隐隐作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暴怒之下的战意,微微颤鸣!
但最骇人的是她那一双寒潭映日的眸子——
左眼燃着焚天怒焰,右眼却凝着彻骨冰霜!
无因见状,非但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愈发兴奋,嘴角咧开,露出一排烟熏火燎的黄牙,眼中淫邪之色更胜。
“呵呵,天骄这肉足,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白嫩多汁,不好好品上一品,可是浪费了这等美物!看老夫这就好好舔舔你这不知羞耻的骚足!”
“老匹夫…你!!!”
记月寻玉唇轻颤,朱齿咬破下唇,竟在唇瓣上咬出一道新月状的血痕,殷红血珠缓缓渗出,愈发衬得那玉容惊艳绝伦。
那自幼被金缕袜包裹、从未示人的玉足,此刻正随着老魔的舔舐泛起片片鸡皮,足弓不受控地绷成弯月,五枚珍珠般的趾甲竟在异样的刺激下,从淡粉色转为殷红,恍若雪地落梅。
“嘶溜~嘶溜~~~”
老秃驴伸出三寸长的紫黑舌头,舌面粗糙如砂岩,仿佛浸淫邪功已久,甚至浮现出诡异的倒刺状纹路,接着犹如毒蛇吞吐信子,缓缓沿着足踝青丝勒痕缓缓舔舐。
“贼秃…看招!”
记月寻忍无可忍,纤腰急拧,玉足凌空画了个半弧,直袭无因太阳穴!
这一脚正是峨眉派“惊鸿照影”,但见青砖地面被罡风扫过,竟犁出三寸深痕!她自知真气将竭,这一击已赌上毕生修为!
然而——
“砰!!”
无因居然不闪不避,枯槁面皮忽地泛起金铁之色。
但闻“铛”的一声金石相击,老僧太阳穴处竟好似蛤蟆肚一般陡然鼓起三寸。
记月寻只觉足尖如中铜钟,反震之力沿足少阴脉直窜心窍,喉间顿时腥甜翻涌!
这秃贼的邪功竟已练至这等登峰造极之境?!
无因抚着太阳穴上淡淡红痕,灰白寿眉微微颤动,笑道:
“呵呵呵呵…好个玉面罗刹,这一脚若再添三分火候,贫僧少不得要去阎罗殿讨杯茶吃……不若让老衲也夺你半阙阴元如何!”
无因枯嘴忽然紧闭腹内诡笑,两腮则忽如蛙鸣鼓胀,紫黑双唇嘬成铜钱大小的圆孔,但见那舌头先是如毒蛇吐信,以寸劲点向足弓涌泉穴,待足底本能蜷缩时,舌尖陡然化作九宫格状分叉,每道岔口皆带倒刺,正扣住五趾关节!
“仙子这贝甲养得好生精致。”老魔将小趾含入口中,臼齿轻叩甲面,竟似品箫般发出“呜呜”闷响。
忽的舌底卷起涡流,猛然一吸——只见薄汗凝成珠串,顺着足弓缓缓滚落,被那蠕动的舌纹尽数吞入喉头!
“嘶溜~嘶溜~~”
“呃啊……!”
这一瞬间,记月寻足弓猛颤,体内玉女功竟不受控制地泄出一缕纯阴真气!
可老秃头最毒辣处,全在那张一呼一吸如沙漏计时的枯嘴,吐则长吮,每次深吮足缝皆暗合十六下心跳节拍;纳气短促若毒蛇收信,含啜趾尖的力度恰如春蚕食桑。
他将那只裹着冰蚕丝冷香的柔嫩肉足在嘴里来回含啜,誓要舐熬出人间至淫的琼浆。
他每吮三息,便故意松半刻。
松口之际,那双皴裂泛黄的厚唇突地猛吸,如蚂蟥叮咬,连趾缝间的薄汗都不放过,一滴滴吮入腔中,混合着舌下积蓄的唾液在口腔中翻搅,“咕咕”作响,竟似大户人家煨汤时炖煮猪蹄软筋,欲将脂膏熬化。
趾缝嫩肉被这一轮吸啜扯得变形,而老贼又在松口瞬间冷不防地以黯黄门牙轻刮趾缝娇嫩肉褶,那门齿虽不尖锐,却带着难以忍受的酥麻钝感,一点点刮擦剥离着趾缝最细腻处的薄皮,记月寻只觉趾缝嫩肉如遭水蛭附体,竟随其吸啜之势隆起,大片嫩生生的胭脂肉被那热舌一绕,活似莲蓬剥壳一般火辣。
记月寻素日裹在冰蚕丝袜中的一只丰韵肉足,此刻在老贼齿间发出“吱吱”啃噬声,气血被这奇妙的熬刑技法逼至足趾尽头微微胀红,细汗浓唾纷纷渗透进蚕丝下娇嫩的皮肤,一时间,湿热与麻痒交错,透骨沁魂。
尤其是老贼再度含入口中,舌尖缠绕,滑腻唾液渗透趾缝,如毒蛇吐信,舌苔反复砥磨足心纹路时,一点点刮擦足心最敏感的涌泉穴,竟让这处穴位自发跳动,好似心脏搏动,在淫邪的熬刑下急促战栗。
这妖僧手段却不止吮舐亵玩,更藏毒辣变化。
正待趾缝浸淫在其湿热口腔唾液中,他却骤然抽离唇舌,任寒流灌入隙间!
枯槁如松树皮的手掌抚上湿漉足心,指腹倒刺顺着足纹沟壑横向拉锯,指腹的短硬茧粒刮擦着敏感肌里,激起一阵冷电般的酥刺。
待大殿冷风一吹,足弓倏然战栗,浮起一阵细密香汗,正当肌理收缩至极致,他又突地低下头,将那发颤玉趾含入口腔最深处!
寒凉的趾尖触到滚烫喉舌,激烈温差激得嫩肉应激收缩。
那酥麻之感,竟使得她修长小腿猛然一颤,红润小嘴不受控地溢出半声甜得发颤的娇呻,似怨似喘,似哭似吟。
“嘿嘿……不想道门仙姬这身嫩肉,倒比秦淮歌姬还要敏感三分……?”
老秃头抬起一双老眼,枯黄牙龈泛着涎光,笑声中满是毒辣淫邪,仿佛他啃食的并非足趾,而是一只惊慌待宰的肥兔。
那满是皱纹的嘴角噙着猥琐笑意,呼出的气息裹着浓重的涎腥味,待记月寻这声似哀似嗔的呻吟还未落定,舌尖又如毒蛇钻洞般拐入粉红趾缝,裹挟着涎液反复刷洗熟妇足指软肉,将这小巧嫩肉搅弄成一片泥泞,当趾甲缝积攒的香汗通通连着腥臭唾液化作乳白泡沫被淫僧舌钩剔出时,记月寻细弱蚊呐的泣音终于自唇瓣乍泄——这已不知是今日第几次屈服在老贼手里。
记月寻素来嘴皮子伶俐,纵然此刻丰乳全露,足指通红,仍是一咬银牙,冷笑出声,眼尾微挑,眉宇间凝着天山雪魄般的冷傲,她足弓忽地绷直如弦,趾尖轻点老魔唇边,恰似剑客以剑穗戏敌:
“你这秃驴……莫不是当年在五台山偷师,净学了舔舐佛前供果的本事?”她声若碎玉击冰,偏又带着三分颤音,“可惜本座这双踏雪履,比你家欢喜佛的烂泥像还要硬气三分!”
老魔正要开口,却见这美人足背青筋突绽,脚趾一屈,竟主动将冰蚕丝袜震得寸寸断裂,露出那凝脂浸玉的美足,此举无异于自曝软肋,她却仍旧挺直脊背,目光骄矜,毫不示弱地盯着老魔:“这般下作手段,倒是与令师尊一脉相承——当年那老狗为求七十二章经,不也在峨眉金顶舔过七大门派的靴底?怎么,你这秃驴莫非也要步你师父的后尘?嗯?”
记月寻此时玉足再无半分外饰,虽羞得浑身颤栗,腰身却绷得笔直,像是绝不肯服软。
只是满是粘稠唾液的粉红足心仍然细细地痉挛,像是刚才被吸得太狠,酥麻未散,让老贼听着她的冷嘲热讽,非但不怒,反倒笑得更是畅快了些。
“嘿……原来仙姬这嘴皮子比身子还紧,骂得这么欢,倒叫老衲更想看看你待会儿还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
老秃头眼里精光大盛,嘴角的涎丝都快笑出来。
“且住!本座就这么说吧,纵使你用欢喜宗七十二式舌底生莲,也破不得本座三十载玉女玄关,倒不如留着些涎水,好生润润你那枯木似的命根!”
“哦?”老魔喉结滚动如吞火炭,“天骄…如此自信?那若是老衲以密宗的'龙象吞月'辅以苗疆'情蛊叩关'……”
记月寻一声冷哼,脚背一挑,趾尖猝然点住老魔的下巴,迫得他低下脸来。
“那赌约便在此处!”
记月寻微微起身,袖袍下滑,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皓腕,指尖顺着自己修长的足踝轻抚而下,缓缓落在足心之上,轻轻一按,一抹淡淡的粉意自她雪白的脚底浮现,仿佛桃花乍绽。
她语气悠然,含着几分挑衅:“你不是吹嘘你的‘欢喜法’ 妙不可言,能破万千玄关?本座便给你这个机会,一炷香内,你若能用唇舌化开我玄门禁制,本座立刻认输,随你处置。”
她说得斩钉截铁,眉目间尽是傲然之色,似乎毫不担心自己会败下阵来。
“反之……”她顿了顿,眼波微漾,带着一丝冷嘲的兴味,“若你这秃驴舔到最后,连本座的防线都撼动不了,那便证明你那‘欢喜法’不过是旁门左道,不堪一用。”
“届时你那欢喜禅功若连女子玄关都叩不开,怕是要在江湖上落下'舌钝齿软'的名声,啧,堂堂佛门秘法,竟不如罗袜冰蚕丝韧三分,岂不令天下豪杰笑折腰?”
老魔目光一闪,似是被她的话激起了斗志,又似乎被她那双雪白的足生生勾起了心中异念。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笑道:
“不想都护府的高第,竟也通晓激将之法……”
“怎么?”记月寻绷直雪润足尖点其喉结,锋锐指甲将老魔脖颈压出五道血痕,“莫不是临到阵前,你这秃驴反倒畏惧起本座的三寸金莲??”
“哈哈哈哈……”老魔狂笑震得梁间铜铃乱颤,殿中烛火为之摇曳,但见他周身佛文突现血光,枯爪如鹰扣住足踝:“老衲修欢喜禅六十载,今日便以命证道——且看是仙子冰心诀固若金汤,还是老衲的舌底金杵更胜达摩面壁功!”
无因忽将这天足美人整个丰润前脚掌吞入口腔,喉头发出蟒蛇吞咽般的“咕咚”声,腮帮内壁肉突如狼牙倒错,刮得蚕丝玉足立刻向内折作一团,反倒加深了足尖弹滑的口感,“嘿嘿嘿,三十三年前,老衲在吐蕃学得这‘三啜还阳术’……今日方知是为仙子这双妙足预备的!”
说着,粗糙黑舌下突然又钻出两条蛇般分叉,以三才阵势直取足心涌泉穴。
记月寻足弓倏地绷如满月,五枚贝玉般的脚趾骤然蜷缩,全身仅剩的点点真气拼命封锁玄关,不让半点旖念破防,可这该死的秃驴手段诡谲,他那长满黑苔的舌头一化二、二化三,竟如魔蛇出洞,蜿蜒游走,在她玉足上勾勒出一片万蚁噬咬般酥麻的修罗场,又化作百道游丝顺着足少阴肾经直冲丹田。
“呿……”
记月寻贝齿深陷下唇,却终究没能封住唇齿间泄出的半缕呢喃。
这足心涌泉穴是人身要害,掌控精气流转,素来是道门双修秘典中最为敏感之处。
老魔那分叉如蛇的舌尖探入其中好似游蛇钻入幽径,不知疲惫地刮磨、挑逗、缠绕,专挑足心那处粉润多汁的柔嫩之地打转,他那三叉舌头相比寻常的一条舌头蠕动舔舐,更添几分邪魅淫恶。
其中一叉舌灵巧如信子,最为狡猾,先是沿着她足弓细密的肌理缓缓游走,起初只是在表层肌肤轻轻摩挲,如羽毛般轻柔,让她几乎察觉不到,可偏偏这细腻的刮弄时间久了却最难忍受,逐渐仿佛有千万条蚂蚁在肌肤底下爬行,酥麻直窜骨髓。
等她微微绷紧脚趾,试图抵御这隐隐攀爬的燥意时,这调皮的舌信便陡然一转,精准地钻入涌泉穴的凹洼之中,仿佛毒蛇终于找到了侵袭的破绽,猛地一个勾卷,湿腻的舌尖似钩子一般,来回刮挠,甚至时不时地钻出一截,微微顶弄足底的软肉,像是在引诱那丹田下方的玄关自行裂开。
第二叉舌则宛如扁舌魔魇,更加狡诈恶毒,它仗着自己宽厚无比,贴紧白嫩足心,用密布着倒钩般角质突刺的舌面反复辗压足心软肉,在雪白足底烫出暗红烙痕。
每每按压下去,都有一股滚烫热意被层层揉进经络深处,挑拨得她足底血脉翻涌,当舌面高温将表皮蒸至半透明时,舌尖猝然翘起,以凿石杵臼的力度捣进足弓纹路缝隙,震地薄如蝉翼的粉嫩皮瓣如遭雷击。
灼痛与酥痒交织的热毒,顺着足心阴肾经直冲子宫。
记月寻脚踝暴起青紫筋纹,骤然屈趾欲剪断这魔舌,哪知那孽障竟松弛成泥鳅状,顺势钻入趾缝间隙。
十趾如遭雷电亟体,本能蜷缩时却更助虐舌翻涌——舌根处暗藏的唾液腺体不断分沁出恶臭黏液,居然生生将珠圆玉润的五指黏连成青蛙蹼状!
一股酥酥痒痒的燥意自足底炸开,仿佛万千细丝勾连了她的经络,连五脏六腑都震颤不已。
她猛地一挺足弓,如弯弓满月,十根雪白脚趾收拢成莲,似要将那作乱的蛇信生生夹灭,奈何……向来挺如青松的腰肢忽地颤如风荷,额间细汗凝成冰珠滚落,却在触及鼻尖时被体内燥热蒸作氤氲白雾,向来稳如磐石的素腕此刻竟哆嗦不停,断金刃在地砖上刮出蛇行刻痕。
可最淫邪的,还是第三叉舌。
灵活好似的初生幼蛇,最爱钻入缝隙之中,不甘寂寞地从侧翼潜入,一会儿卷起软嫩的趾尖,裹在舌面里轻吮数息;一会儿阴险地撬起趾甲前缘,细砂纸般的舌苔探入甲缝槽隙。
当趾尖麻痒乍起时,舌叉骤然裂作七根纤毛细须,穿花蝴蝶般在甲床嫩肉间缝绣穿梭,似针挑般刺激她指甲之下最为细腻的软肉留下道道酥痕。
而当她因这缠绕挑弄而本能地收拢脚趾时,这分叉舌头竟顺势钻入她收紧的趾缝之间,如藤蔓一般将嫩趾间隙撑开,随即舌面一压,三股温热黏腻的舌肉彼此交错,滚动、揉捏、翻搅……
“秃……秃驴,你这分叉恶舌比起西域响尾蛇还恶毒万分……呃啊!待本座焚尽你这妖魔脏腑时,定要抽了舌筋当灯芯——噫噫噫噫噫噫!”
记月寻再顾不得体面,从喉底挤出幼猫蹬腿般的尖利悲鸣,五根纤趾本能地收紧,可这无意识的反应反而让那娇弱足心、足尖在这三叉淫舌的挑逗之中更加敏感,原本还能倚靠龟息法勉强维持的玉女玄关封锁,此刻竟在热烫与湿滑交错的折磨下开始发抖,足底的涌泉穴更是犹如被点燃的冰莲,冷热交织一同沿着腿筋涌入下腹丹田,酥麻得她纤腰一颤,莲腮极仰,几乎喘不过气!
“啧啧,”无因方丈舌根一绞,嘴角逸出低笑。
“这副娇态,可真不像是稳如泰山的得道仙子啊。嘿嘿,老衲不过刚开始呢,你这小娘子就要绷不住了?老衲可是还有足足七七四十九招,等着天骄呢。”
“呼呼呼……秃……秃驴……这舌头……倒是……噫!嗯啊!深得……欢喜教……真传……”
记月寻睫毛微颤,额角沁出点点香汗,玉颊间涌出几分不甘的酡红,她想抬足挣脱,可稍稍用力,便让那舌尖钻得更深,刮擦得更狠,她只能咬住舌尖抵抗身下酥痒,故作轻蔑:“不过…这点……呜嗯……这点手段而已……本座……哈哈……本座只觉得……噗嗤……可笑……”话音未落,无因舌尖忽地一旋,仿佛化作游蛇钻进深谷,轻轻勾住她涌泉穴最敏感的那一点嫩肉,随即猛地一绞,带着湿漉漉的吸啜,碾出一圈圈淫靡的水声。
“啊…!!噗、噗嗤……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哪里…别舔啊…嘻嘻嘻……嘻嘻嘻~~~…!!!”
“哦呵呵呵,原来仙姬的破绽,在这里啊……那老衲,便让天骄再痒上三分!”
秃头方丈舌根忽地收缩,三叉淫舌蓦然并拢成一股,化作一条滚烫的肉鞭,贴着她光滑的足心纹路深深碾磨,一寸寸描摹出这位天足美妇的玉足肌理,一点点揉开她足心的每一条敏感经络,力度忽轻忽重,忽深忽浅,每一次按压,都精准无比地踩在那酥麻欲裂的涌泉穴嫩肉上。
“嘻嘻嘻…噗嗤…啊…!!噗、噗嗤…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哪里…别舔啊……嘻嘻嘻嘻!!!~~~”
记月寻一双凤目泪光潋滟,雪颈随着笑声弯成一抹惊艳至极的弧度。
她修道三十年,自诩心境如止水,便是凌厉剑气破体而入,她亦能泰然承受,可如今……
“啧啧,”无因方丈嘴角噙笑,舌根微微搅动,贴着那小巧嫩足的肌理细细碾磨,“仙姬,你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本座手段不过如此,如今怎的笑成这般勾魂?”
记月寻猛地吸了口气,玉肩轻颤,咬牙冷笑:“秃驴……哈哈……本座刚才不过是想起些滑稽事罢了……你一个老不死的,年纪一大把,竟还像个登徒子似的在女修脚底下又舔又吸,活像个饿死多年的野狗,啧啧,真是让我……嗯啊……让我……哼……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哦?那就是老夫舌艺不精,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记大美人,您大人有海量,可不要怪罪贫僧。”
记月寻额角斗大香汗遍布,红唇忍不住一张一合大口喘息,却依旧死撑着嘴硬:“…呼…就凭你这点雕虫小技,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能让本座……呜……本座屈服吧?啧,别太得意了……本座方才不过是大发慈悲,给你一点可怜的成就感罢了……毕竟你这老和尚,估摸着也没尝过什么真正女人的滋味…… 哼……嗯啊……噫!!!~~”
只见无因喉间突作蛙鸣,舌底暗运青海密宗“蛇形手”要诀,三叉淫舌收拢如矛,瞬息间便探入足弓浅筋,两股分叉舌尖恰似灵蛇点水,一左一右,沿着她足心娇嫩的肌理轻轻勾掠,滑腻炽热的大舌游走在每一寸足纹之间,犹如飞针刺穴,酥麻直透脏腑,让她一双雪腿本能一颤,被湿汗浇透的香躯立刻抖如乱麻。
但见那原本点在涌泉穴周遭游移的粗粝大舌竟改作缠绕之势,似藤攀枝,一圈圈勾勒脚心的幼嫩足纹——正是西域壁画中欢喜佛调弄明妃的“朱砂点绛”之法!
所谓“朱砂点绛”,本是西域欢喜佛调弄明妃的秘术,讲究以舌为笔,舌苔为墨,生生在白嫩如脂的肌肤上绘出红晕,激起血脉灵动,使快感与麻痒交织,直逼心神。
这秃驴不知道哪学来的淫术,舌尖更是极尽灵巧,或点、或按、或旋、或绞,每一次舔舐都恰到好处地将三只遍布粗粒舌苔的大蛇,刮过足弓的每一道细纹,烙下道道胭脂般的红痕,细长的舌尖更是时而如蜻蜓点水般挑逗,时而如泼墨挥毫般疾舔重压,让这美妇人本来伶俐的口舌顷刻间变成绵软的喘息,字句还未出口,便已被酥麻的快感狠狠截断。
“你……啧……秃驴……这点邪门歪道……呃嗯……只会让本座……呃……呜嗯啊……呜呜……!!!”
她的话未能说完,便被无因舌尖骤然一绞,彻底斩断了残存的清明。
“嘿嘿嘿……仙子这足纹形似曼陀罗,倒省了老衲刺青的功夫…嘶溜~嘶溜~不过,还是让老夫再帮你描地清晰点~”
无因舌面微微一震,竟犹如软骨化开,变作水波般柔软的流体,一寸寸贴着的足心渗透进去,连肌理的最微小凹陷都能精准嵌合,仿佛要把整个足心都吞没了一般!
更骇人的是,本来只是三叉的舌头,随着密宗秘术的催动,舌尖竟裂化出更多分叉,如同千丝万缕的蚕丝,缠绕着足心的纹路,缓缓蠕动,轻柔地摩擦着敏感玉足底,爬过每一寸雪白肌肤,而的足心竟浮现出一丝丝奇异的红痕,犹如极细的丹朱,顺着肌理自然生出——那不是被舔出的痕迹,而是被某种邪术引发的经脉反应,像是血液沸腾至皮下,化作一朵绯红的淫莲!
“嘿嘿……仙姬的体质,果然绝妙。”无因喉间低笑,舌丝收束回缩,他竟将那朱砂红痕凝聚在一点,精准地压在她的涌泉穴上,“这一处,要是多点几次,可是会让全身血气倒流,快感翻倍的呢……”
他舌尖一压,朱砂点绛彻底成型——
“啊……呜啊……噫!!!”
记月寻唇瓣微张,喉咙里逸出几声不甘的娇喘,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仿佛整具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种彷佛被几十条虫子爬过的酸痒从足心蔓延至全身,体内的经脉都随着这电流而震颤,连带着子宫都开始痉挛!
她修道三十年,从未有过这种毫无掌控的悸动,仿佛足心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放大百倍,直冲神魂!
“如何?”无因缓缓抬头,眯着眼笑道,“这‘朱砂点绛’,可比寻常舔弄高明百倍吧?”
记月寻贝齿咬紧唇瓣,眼角微红,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气音:“秃……秃驴……你……这是什么下作邪术……呜嗯……呜啊啊……噫!嘻嘻嘻~~~!嘻嘻嘻~~~!”
无因方丈枯黄的眼角满意地欣赏着这位美妇人玉足中心那淡淡的绯红印记,低笑道。
“哦呵呵呵呵,记大美人,老夫不过是在你这娇滴滴的涌泉穴上,纹了一朵淫莲。”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故意贴在记月寻耳边轻语:“从今往后,不论天骄您是站立、行走、盘坐运功,甚至穿上十层棉袜,都无济于事……只要一丝风拂过,一点微尘掠过,甚至连自身的气血流动,都会让你那双美足由内至外的发痒,仿佛蚂蚁钻进皮肤下,在最敏感的地方爬行舔舐,永不止息……”
记月寻美眸圆睁,整个脚底仿佛被幼猫吐舌刮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紧接着一股酥麻的劲翻涌而上,不是浅浅的痒意,而是如同藤蔓般缠绕入骨,她尝试着深吸一口气,想要平息体内的躁动,可才刚一运转灵息,气血流动带起微妙的震颤,足心那朵淫莲瞬间仿佛活了过来,温热的酥麻感顺着涌泉穴疯狂涌上小腿,几乎让她双膝发软,一时间竟不敢再催动真元!
“你……你竟敢……呜嗯……啊……”
她刚想怒斥,然而无因却眯起眼,掌心轻飘飘地拂过她的足背,指尖仅仅是虚抚而不过肉,却已然让那淫莲印记深处传来一丝悸动,如同落下一滴水,却荡漾出无数波纹,足心登时一阵战栗,尖锐的酥麻感顺着经络狂涌上脊椎,猝不及防地仰头,唇瓣微张,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再也再也压抑不住地从齿间溢出:
“呃……啊啊……!?”
无因方丈大笑:“嘿嘿嘿,天骄当真乳大无脑~ 这淫莲可不光是‘让你痒’那么简单……。”
他一字一顿道:“当年魔宗妖女为采补正道修士,创此术时在莲种里掺了千年情欲蛊。你越是运功抵抗…” 他忽然低头,在那红润润的足心轻轻吹了一口气——
——蛰伏的莲纹应声爆起妖异血芒!!!
“嗷嗷嗷呜——!”
记月寻倏然腰折如满月弓,玉颈后仰间,素日绾得齐整的青丝漫卷如瀑,汗湿的发梢沾黏在泌血的红唇边,说不出地我见犹怜。
那足心炸开的酥麻如野火燎原,自涌泉直窜百会。
她素日寒潭映月般的眸子此刻水雾氤氲,朱唇微启欲叱,却化作三声断续鹤唳:“…好…狠毒…”
“呵呵呵,女檀越既然有守宫砂,那修得'玉女闭穴功'想必也已入化境,老衲不使出点压箱底的活,怎敢和与仙姬以命打赌呢?不过,老衲这点雕虫小技,想必在记仙子眼里根本上不了台面,欸,老夫,怎么隐隐觉得,老衲这赌恐怕是要输了呢……”
无因方丈嘴上说得轻巧,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惋惜,然而那只枯槁如枯藤的手掌却并未有丝毫停歇,甚至越发放肆地来回剐蹭的足底,枯槁五指如抚焦尾,时而顺着足心的弧度轻描慢捻,在足底奏起妓院名曲“春水引”,时而用突出的骨节微微碾压,在细嫩的足弓上滚动按压,勾勒出某种花纹,看似轻描淡写的揉捻,实则将六十载欢喜禅功力化作牛毛细针,通通摁进那朵淫莲之中。
记月寻皓腕猛然痉挛,掌心冰蚕丝帕竟被生生撕作齑粉,喉头泄出三声断续莺啼:“呃…本座…岂容…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哦呵呵呵呵……天骄啊,仙姬这'玄音',倒比秦淮琵琶更妙三分。”
秃驴的手法看似随意,实则每一寸力道都恰到好处,淫莲印记竟隐隐散发出一丝奇异的微光始微微收缩蠕动,像是在她的足心扎根生长,吞噬气脉,化作一朵真正的活莲。
记月寻只觉足尖如坠冰渊,脚心却似炭火翻烤,冰火两极的酥麻感沿着足少阴肾经直冲下腹,绞得丹田如冰炭同炉,激得她牙关作响,试图稳住气息,可下一刻,纤细的脚踝却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牵引,高高踮起的足尖不受控制地扭转半天,仿佛被什么邪力摆出胡妓舞足似的淫靡弧度!
她勉力稳住气脉,可丹田的绞痛却陡然加剧,宛如烈焰舔舐雪莲,“刺溜”的一声,足趾尖一热,一滴晶莹剔透的足汗居然自行分泌滴下,紧接着,一缕淡淡的冰莲香随风飘散而出——
“哦呵呵呵呵……这可不是寻常的体香呢,小娘子……”
无因蛞蝓般的粗舌卷住空中那滴香汗,饶有兴味地品味喉间那缕幽香:“这…恐怕是‘玉女功’真元即将泄散的征兆啊……嘿嘿嘿……有了这足心淫莲,现在这凉透的处女香,稍后就变成熟蛤发情的酸臊——”
记月寻心头陡然一沉,脑海轰然炸开——
她的玉女功,竟然要被淫莲逼地走火入魔,真元外泄?!
记月寻修炼玉女功已有二十余年,深知这一门功法讲究冰清玉洁,气息温润如冰莲,若是心境不稳,或气脉被扰,极可能引发真元泄散!
而方才无因在她足底所施展的邪术,竟然是在通过淫莲强行扭曲气脉,让真元逐步外泄,彻底破了根基!
一旦玉女功崩溃,多年苦修的清冷道心将彻底不复存在,届时体内的气息再也无法冰寒如霜,而是会被淫莲彻底占据,一身清白肉体,也会随之变成一个香汗四溢、体香媚荡、随时随地都会泄露情潮的妓女体质!!!
记月寻呼哈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单是想想就一股恶寒涌上心头,转头看去,大殿内的香烛才燃一半,可骚痒的余韵在足心嫩肉处往复徘徊,随着秃驴手指的摩擦越聚越多,那股小虫钻咬一般的酥麻从光洁足底向全身延展了出去,挑动起更为强烈的刺激。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这种感觉,仅仅只是用手指在足底处划过,竟能带来这般剧烈的冲击,而且是如此地难以抵御,这种从未有过经验的部位的折磨让她苦闷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否坚持到香烛燃尽那一刻。
“哎,记大美人,何必强忍呢?你这唇角微微发颤,眉头跳动如雨中兰叶,偏偏咬紧银牙不肯松口。老衲虽是一介方外之人,见惯世事,却也不曾见过这等矜持得可怜的模样。若是能放声大笑认输,乖乖泄出阴元,岂不舒畅?”
“秃驴……你这淫邪歪术,便是千般古怪、万般刁钻,于本座而言……不过蚊蚋叮咬,轻若鸿毛,妄想让本座俯首称臣!?”
无因“啧啧”两声,微微摇头,叹道:
“咳,修行日久,倒忘了‘技进乎道’这四字真义。昔年在塞外古道,老衲以三指伏虎,一夜间将波旬罗刹教的圣女们折腾得哭天喊地,三日不能下榻;今日对仙姬,却似是少了几分火候。莫不是人一老,果真不中用了?”
无因手指微动,拂尘般划过她足心的淫莲印记,指节微微屈起,指甲轻轻点住穴位,一绕、一旋,便似春水漾开,丝丝酥麻自足心蔓延而上,直入心脉!
“呃……无……无耻老贼……!呋呋……呃……嘶嘶……住手……住手!”
无因哈哈大笑,似是极为享受她这副死撑的模样,笑道: “仙姬啊仙姬,你这一身媚骨天成,偏生个笑不出的倔强性子,岂不可惜?来来来,听老衲一句话,乖乖听话,浪笑出声,莫要费这等力气强忍。”
无因指尖收拢成爪,再度挠向那处凹陷下去的足心,与刚才的手法不同,他刻意使用指甲尖进行刮挠,长而锋利的指甲微微翘起,若有似无地刮擦在柔嫩足心淫莲上,轻轻一掠,便如春蚕吐丝,撩起一丝酥痒,紧接着被那朵妖艳花纹放大,如潮水般自指尖触碰之处一层层地涌开,波及足弓、脚踝、小腿,直至腰肢,随着手上速度的越发加快,刮擦的力道逐渐增强,那种酥麻感竟逐渐化作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骚痒,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蚁虫在她足心里攀爬啃噬,光是挠足就挠出了沙沙的声响。
接触面积的减小反而加大了痒度,差点就再次发出娇羞的呻吟,强烈的焦躁感让记月寻扭动地更为妖娆,玉颊上的潮红霎时铺满耳根,连脖颈都微微染上绯红的色泽,淑女的矜持以及强烈的自尊心在此刻成为了最大的阻碍,倒错的羞耻感让根本笑不出来,仿佛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但酥麻难耐的痒感确确实实地传达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虽然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偏偏那笑意已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嘴角。
忍住不笑声这般简单的事,如今竟比她这一生中的任何挑战都要困难。
“哈啊…呜呜恩…嘻呜…呜哦哦哦…”
持续不断的羞耻痒感侵扰着的神经,被种下淫莲的她比平时更加敏感,嫩足被刮擦产生的强烈刺激让她直挺挺地紧绷着身体,腰部反弓到了极限。
一下,又一下,无因那高超的指技每时每刻都会给带来不一样的绝赞骚痒,被当做弱点不断地挠着,可怜的仙足早已成为了无因老贼的玩物。
“你这一身冰清玉骨,本应如高山皓雪,超然尘世,可偏偏生得这么一双勾人的美足。这柔腻的足心,怕是比天池秋水还要细滑几分,最是适合被人细细揉弄、反复品鉴……”
无因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精致的多肉美足,足心柔腻滑嫩,宛若世间最珍稀的羊脂美玉,踏雪无痕,触之欲化。
偏生女主人竟穿了裸露足弓的鎏金高跟鞋,纤细足踝微微上翘,使得那弧度更加妖娆,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娇媚诱惑,他手指微微一动,指尖轻点在记月寻足心的最娇嫩处,旋即以极细腻的力道轻轻旋转揉捏。
“嘶……!”
记月寻猝不及防,一股麻意顺着纤细的脚踝直窜入全身,喉咙里强行压制的喘息猛然卡住,老贼脸上笑意更深:“如此敏感,居然穿着这般暴露的鞋儿,这模样——莫非,是等着被人欺负?”
记月寻的脸颊瞬间红得仿若滴血,明明是便于轻功的西域服饰设计,居然被他曲解成了故意展示玉足的变态衣装,搞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露出癖似的,若非此刻全身都被那酥麻之感折磨得动弹不得,她定要狠狠给这老贼一记响亮耳光。
“你这不要脸的秃驴!给我…咦!!!”
原本强行压抑的怒意瞬间被撩拨起,羞恼之下,方要反驳,可就在她张口的瞬间,无因指尖忽然变招,手法一变,指甲竖起,沿着足心那朵淫莲印记轻轻一勾!
足下的奇痒将嘴边的话语无情地打断,委屈的申诉全部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奇怪音节。
“唔唔唔…不…咕呋呋…呜呜咕啊…”
“仙姬,何必嘴硬呢?你这副模样,怕是比刚才那蚊蚋撼树的说辞,更加骚贱。 ”
无因嗓音低哑,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小孩,可偏偏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肆意,指尖的刮擦更为细腻,仿佛琴师拂弦,一点点地拨弄她的神经,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度被彻底推向极限!
“咕呜呜呜……噫噫噫噫……!”
记月寻的腿猛地一缩,足尖本能地往后踢去,可偏偏,力道虚软,反倒像是撒娇似的无力挣扎!
无因眯眼一笑,干枯的手掌微微一转,指尖拂过她足心中央的淫莲印记,骤然加重力道,轻轻一掐——
“噫……!!!”
她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猛然一挺,脖颈微微仰起,耳垂到颈侧尽数染上绯色,喘息如丝,十根葱指死死扣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不能笑!她绝不能笑!
可是那酥痒并未消退,反而随着忍耐变得愈发浓烈,反复在足心里回荡,缠绕,如洪水漫上堤坝,几乎要彻底冲垮她的最后一丝矜持!
无因看着她憋得几乎快要窒息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
“呜嗯……哈啊……哈啊……” 失去刺激的瞬间,记月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陡然僵住,那层染满潮红的酡色还未褪去,连耳垂都被烫得红透,高雅脱俗的脸蛋露出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时不时从颤抖的喉咙里漏出一丝可爱的呜咽。
无因瞧得津津有味,叹道:
“仙姬这表情,可真是世所罕见的艳态,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如此辛苦,老衲看着,倒也有些心疼了。”
无因装模做样的放下手中被玩弄到通红的玉足,刚才的骚挠让本就嫩滑的足肉显得更加红润诱人,挤压产生的褶皱的状态非常好看,被重点摩擦过的柔软足心,松弹的触感更是诱人,无因老贼不过是刚刚松开手指,凹陷下去足心软肉慢慢地回弹到最初圆润的样子。
“啧,已经出汗了啊……”
无因视线微微下移,挠痒折磨的精神高度紧张的美妇足心浮起一层薄汗,那汗水顺着足心的弧度缓缓滑落,显得晶莹透亮。
“仙姬,你这等道心坚定的人,也会因痒意而出汗?还是说,天骄是天生的…… 适合被人玩弄脚掌的发情体质?”
记月寻喘息未定,凤眸微挑,虽脸颊仍染着一层薄红,气息微乱,可眼底那抹嘲弄却愈发清晰。
“你这老秃驴,果真是年久失修,连使这等阴损招数,都比不得当年利落了?这一手挠痒功夫,莫不是当年被大理段氏一阳指破了童子功,才悟出这般绵软无力的路数?”
无因眼神微微一沉,眯起眼:“檀越倒是舌绽莲花……”
记月寻忽以袖掩唇,眼波流转似淬了毒的秋水:“啧……瞧你这枯枝般的指爪,怕是触得女子柔荑,便要焚香沐浴斋戒三日罢?别怪本座直言……你这秃驴,怕是连宫里的老太监都比你更有三分阳刚气!”
无因脸色一变,手中念珠陡然绷断,十八颗菩提子噼啪掉落在地。
记月寻冷冷勾唇,毫不留情:“还说什么堂堂魔门尊者,却是这般鬼鬼祟祟,连个正经男人都做不成,只能在女人足底作文章……依本宫看,你不如改个法号,叫‘无能’算了!”
无因面色已然彻底冷下,然而,他却忽然不怒反笑:“嘿……嘿嘿……仙姬,你这张嘴,倒真是本座平生仅见。老衲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含着老夫佛根时,还能不能说出这等泼辣话语!”
无因枯掌忽作莲花印,竟自虚空摄出一柄玄铁拂尘。
这拂尘一看便知绝非凡物,柄身乌金所铸,灵光流转间隐现道门法器特有的灵韵,可那三千银丝却泛着阴煞之气,根根似冰蚕吐丝,随罡风轻颤如白蟒吐信。
无因眯起眼,目光缓缓落在那双微微蜷缩的玉足之上,刷毛微微一荡,竟似如听敕令垂落,堪堪拂过足背要穴,带起一串寒芒。
“仙姬,倒是生得一双妙足。这等肌理,触感倒比那西域圣女的‘玉脂柔肤’还要滑上几分……老衲倒要试试,这般圣洁的玉足,究竟能在本座的拂尘下撑多久。” 无因指尖微旋,掌心灵力暗涌,拂尘尾端陡然一震,那成百上千根牛尾毫蓦然炸开,如同蓬松的蒲公英骤然绽放,骤然足心铺展成一片轻柔薄纱,顺着足弓的弧度温顺地延展,丝丝缕缕地渗透进肌肉褶皱之间,活像是无数条昆仑雪蛭,贴肤啃噬,又仿若一整片水母触须缓缓游曳,轻轻复上她最敏感的足心,一点点包裹进去——!
“噫……!?”
记月寻瞳孔微缩,纤长的睫毛轻颤,呼吸瞬间凝滞!
那拂尘毫毛本已极细,单根扫过或许不过微痒,可此刻却被无因以真元催动,毛刷自发生出灵韵,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如活物一般,轻柔地、缓慢地、极尽折磨地以近乎戏弄的节奏蠕动起来,毛尖先是若有似无地一抚,似微风拂柳,只是浅浅划过,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酥麻;紧接着,牛毛忽然弯曲,如藤蔓缠绕,成簇的刷毛微微竖起,丝丝贴合着足心的肌理,一点点地向内卷曲、摩挲、勾弄、撩拨……
“嗯……嗯啊……不行……呜呜呜……!”
记月寻雪颈绷紧,耳垂泛红,牙关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腰肢本能地想要弓起,可那双纤细的足趾却已然完全蜷缩,宛如受惊的小兽,十指紧扣,瑟缩着想要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拂尘,可无因却早已稳稳扣住她的脚踝,使她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根根牛毛在足心间肆意游走,来回搔弄,逗引,激荡起一圈圈战栗的涟漪!
“哈哈……不……呜呜哈哈哈哈……!” 那触感实在太过可怕,拂尘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敏感点,足弓被磨蹭得近乎痉挛,脚背的青筋都微微凸起,那纤薄的肌肤因过度敏感而泛起浅粉色的潮晕,染上了细腻汗珠,映得整双足越发白嫩滑腻。
可那股酥麻的侵蚀却丝毫不肯停歇,拂尘毫毛起初只是单纯的搔弄,可很快,那些毫毛便渐渐收拢,如同千百条活蛇,在足心表面不断地扭曲盘旋,像是在啃噬,又像是在舔舐,时不时松开一点,再猛然收紧,如丝线勒肉般,一圈圈地向着足心最深处渗透,试图把那种蚀骨的麻痒感,一路从表层蚕食至筋骨!
无因轻笑,语气不疾不徐:“嗯?仙姬如此娇贵,怎的才挠了几下,便忍不住了?”
他缓缓俯身,目光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记月寻红透的足心,见美人雪颈后仰,眸光氤氲,娇喘连连,忍不住笑道:“这才哪到哪啊……还没刷到正经地方呢。”
说话间,他掌心一翻,那些原本散开的丝线陡然凝聚成束,如同一根精细至极的丝鞭,猛地朝着她足心正中央的涌泉穴狠狠一刺——
“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
记月寻眼尾骤然溢出泪花,脊背几乎折成一道弧线,雪颈周遭汗湿湿的乌黑鬓发黏在耳侧,与那宛如初绽桃花的酡红脸颊一同昭示着女主人足底那一波又一波酥麻到极致的快感折磨。
老贼手中拂尘的毫毛轻飘飘得近乎无物,可偏偏贴上足底肌肤的瞬间,就化作成百上千的细小蛇信子在足底的每一寸肌理上舔舐吮吸,一股股极致的痒意便如海啸般翻涌而来!
方丈动作极具耐心,他并不急于将折磨推进,而是缓缓地,一丝丝地调整拂尘的角度,轻刷时游走在她最敏感的足弓之下,一遍遍地舔弄、骚挠,柔顺地缠绕着足底嫩肉,甚至毫毛间隐隐带着微微的吸附力,仿佛真的有无数张看不见的小嘴,在吮吸、亲吻、轻舔。
每刷上十多个来回,原本湿润润带着点点晶莹香汗的白净足心就会被生生刷干,方丈此刻就会重新将拂尘毫毛骤然收拢,在那被种了淫莲的足心温柔得绕上几圈,刮挠出一层淡淡的粉红印记,随后毫不留情地化作鞭梢狠狠地抽打得在她足心最柔嫩的凹陷处,将那股酥酥麻麻的极致快感顺着脚底抽进丰满女体深处,强迫那只形态优雅的天足分泌出更多亮晶晶、黏糊糊的汗液。
而如若是分泌出的汗水不够透亮多汁,方丈还会冷笑着转动手腕,将拂尘毫毛变化角度,让拂尘的毫毛从足跟嫩肉一点点往足心淫莲上划动画着 8 字,不断地重复着对娇嫩足底的无情拷问,让记月寻那只本是施展踏雪无痕轻功的玉足一点点沦为男人手里调教的玩具!
“呜哦哦不…不行了…好热,好烫,快要烧起来了…太痒了…嘻呜…停…太痒了,那,哪里…呜啊…住手,住手别这样嘻嘻…呜呜呜恩!!”
方丈的手腕再度一转,那些细密的拂尘毫毛竟瞬间改变方向,不再仅仅缠绕着足心,而是如同细长的蛇信,极其狡猾地顺着被打磨到光可鉴人的足心凹陷,悄无声息地朝着上方泛着自然粉光的脚趾缝隙探去!
记月寻立刻察觉到了那股诡异的入侵感,脚趾本能地想要收紧,试图阻止那些滑腻的毫毛深入,可方丈却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拂尘毫毛在接触到脚趾根部的瞬间,骤然散开,如同盛放的蒲公英,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她趾缝之间!
“呜……呃……呜呜呜呜……!”
这拂尘的毫毛本就极细,还带着常年包浆独有的丝滑触感,比起直接刷弄足心的酥麻,这种在趾缝间蠕动、钻探的动作,明明毫无力道,带来的瘙痒简直比千百根蚂蚁爬行还要更加让人抓狂。
趾缝间的皮肤比足心更加柔软细嫩,平日里紧密贴合,从未被如此直接地侵犯过,而方丈的拂尘钻进去之后,竟然并不急着搅动,而是——缓缓地左右扫动,毫毛的尖端细碎地刮挠着趾缝的内壁,一点点地、耐心地、侵占着熟妇足底这片最敏感的禁地。
“呜啊……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
记月寻生平修得是道家玉女心经,讲究的是封人欲,虽说性格火辣大大咧咧,但却从未和男性有过肉体接触,不想这第一次和异性贴近,却是被这玩女无数的欢喜教老贼,抱着敏感足底玩弄,等同说是处女大战淫贼,足背的青筋痉挛到一根根地浮现,连脚踝都因为这过于猛烈的酥麻感而吱吱作响,涔涔冷汗自脚背滑落,可却无法熄灭那仿佛烈火焚身般的骚痒——相反,汗水的湿润反而让那些拂尘毫毛更加丝滑顺畅,如同被沾湿的柳絮一般,软塌塌地贴在趾缝间,一下一下,酥酥麻麻得令她心颤。
“阿弥陀佛,记大美人,你这趾缝,竟比足心还要柔嫩上几分,老衲若是不多挠几下,岂不可惜?”
“呜呜呜呜……!不……!别……别进……进来了……呜啊啊啊!”
记月寻忍不住颤抖地蜷缩起脚趾,可方丈却在此刻冷笑一声,猛然一抖手腕,让那些原本是在趾缝间缓缓游走的毫毛瞬间变作一根根极细的琴弦,在趾缝间高速颤动起来!
“嗡嗡嗡嗡——!” 刹那间,犹如千万只蚊翅拍打在肌肤上,那种极细微、极轻柔,却又铺天盖地的骚痒感瞬间席卷整个脚底,趾缝间的嫩肉被毫毛以极高频率的震颤刺激得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根羽毛同时在趾缝间飞快地划过,甚至比方才直接刷足心的拷问更加难以承受!
五根脚趾本能地张开、收缩、张开、收缩,想要挣脱,可越是挣扎,那些毫毛就钻得越深,像是一群兴奋的细蛇,甚至在趾缝最狭窄的部位缠绕、游走,如同有意识一般专门挑最脆弱的地方刮弄、钻挤,带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和瘙痒,让这不谙性事的处子美妇几乎要疯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贼…哈哈哈~~嘻嘻嘻嘻~~~本座…本座…必…哈哈哈哈哈哈…要将你…嘻嘻嘻嘻…挫骨扬灰…嘻嘻嘻嘻嘻噫噫噫!~”
记月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玉颊泪水纵横,整个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那拂尘毫毛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她的趾缝间,趾缝间的汗液越来越多,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拂尘毫毛的滑动轨迹缓缓渗出,折射出淫靡的光泽,而汗水的湿润则反过来让那份骚痒变得更加入骨!
方丈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这自带异域风情美人在手下翻滚挣扎,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低声说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趾缝倒是生得娇嫩紧致,竟让老衲的拂尘毫毛连挤进去都如此艰难……不过无妨,老衲耐心极好,正巧,便一根根慢慢地钻进去,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说罢,他再度微微转动手腕,让那些拂尘毫毛的角度发生变化——原本是顺着趾缝慢慢滑入的,现在却成了一丝丝地插入!
毫毛仿佛无骨一般,柔软地贴着趾缝的肌理,一点点地向下插探,轻柔得就像是细雨洒落在初春的桃花瓣上,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收缩,又无力地打开,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含苞玫瑰,被人反复揉弄,无法合拢。
最可怕的是,方丈根本没有急着推进,而是故意在趾缝最深处轻轻一绕,让毫毛像是绳索一般,在趾缝里缠绕、收紧,随即再缓缓地松开,如此反复,一遍又一遍……
“唔……啊……哈哈……哈哈哈!不……呜哈哈……别、别玩了……!”
方丈低笑一声,俯身贴近她的脚踝,目光阴冷:“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强忍,该哭便哭,该笑便笑,老衲这拂尘,今日便要在你的趾缝间,好好布下欢喜禅阵,让你尝尽‘极乐’二字。”
说着,他手腕陡然一抖,让那些拂尘毫毛在趾缝之间猛然一紧,拂尘的毫毛在趾缝间蓦地如丝线绞缠,顷刻间便狠狠勒紧,深深钻入趾缝,最后竟然在娇嫩的趾缝深处打了个死结,彻底地填满了趾缝的缝隙!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记月寻猛然弓起纤腰,仿佛背脊骤然撞上了一道天雷,十根趾尖立刻被这极致的刺激而向外翻倒,指肚泛出诱人的粉光,一上一下地颤抖着,彷佛在卑贱的求饶,可是那股狂暴的痒意,宛若千万根羽毛同时在趾缝间炸裂,令她根本无法停下笑声,只能被迫笑得声嘶力竭,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
可忽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月寻的笑声骤然断在喉头,丹凤眼瞪得几乎裂开眼角——足间突然爆开的酥麻竟似五雷轰顶,顺着任督二脉直冲天灵盖。
十根染着蔻丹的脚趾猛然反弓,连带着趾缝间绞着的拂尘银丝“嘣”地绷断三根!
“嗯……?”
滋滋…………
无因微微一怔,手中拂尘猛地重若千钧,青石地面漫开的哪是寻常水渍?分明是裹着先天元阴的琼浆玉露,在月光下蒸腾起粉雾!
“嗒。”
一滴晶莹蜜露自记月寻蜷缩的足尖坠落,倒映着悬在半空不断痉挛的丰厚肉臀——那两瓣磨盘大小的熟妇大屁股正随着失禁剧烈抽搐,饱满到近乎爆裂的臀大肌在每一次抽动中都将深邃臀缝挤成暗红色细线,又在下一次收缩时轰然炸开,形成两团油光致致的半月形山丘。
“嗤——!”
腿心那口未经人事的粉嫩牝户猛然外翻成嫣红泉眼,喷出的浓稠蜜浆在空中拉出七尺银丝,将青石地砖浸出深色水痕。
老和尚旋即捻须,笑得满脸皱纹都堆在了一起:“哦呵呵呵,贫僧行走江湖几十年,调教过的女子不知凡几,可被这‘极乐禅触’挠痒就挠到‘走水’,还是头一次见到……仙姬啊仙姬,你这幅模样,若是被你门中弟子瞧见,还如何保持那‘西域天骄’的名号?”
记月寻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涨红,脑海中嗡嗡作响,几乎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可无因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故意咋舌,故作疑惑地看着地面,目光扫过那滩还带着蒸腾热气的水洼,啧啧称奇。
“啧啧,好大一滩啊……真看不出来,我们仙姬天生如此淫荡…”
“你、你住嘴!”
记月寻羞愤交加,几乎要咬碎银牙,可那一身力气却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连转头挣扎都做不到,此刻她只能死死地咬着唇,拼命想找个缝钻进去。
可无因偏不让她如愿。
他摩挲着掌心,故意装作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仙姬啊,你可知道你这一身天赋,若是用来修行‘无极痒经’,怕是能在七日内直登化境,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位能以‘痒’入道的女宗师了!”无因一边大笑,一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那泛着桃红光泽的足心,仿佛在戏弄小猫一般,微妙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令她的足弓骤然一颤!
“……住口……!”
记月寻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攥住,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可是那脚心上的微妙触感却像是魔咒一般,时刻提醒着方才的羞辱。
“看来还是老夫的欢喜功更胜一筹,那仙子这身美肉,老夫可就笑纳了……嘿嘿嘿……”
无因枯树皮似的老手骤然发力,西域天蚕丝织就的裙摆顿时化作漫天银蝶,秃驴浑浊眼珠猛然暴睁——只见美妇身下雪臀浑圆如满月,两瓣凝脂般的臀肉被浸透的冰绡亵裤勒出深陷沟壑,烛光中竟能看清每道臀浪颤抖时带起的晶莹汗珠。
“好个西域骚牝!” 无因獠牙咬得咯咯作响,龙爪手劲透足三里穴。
记月寻修长双腿顿时反折成倒悬玉弓,足尖几乎触到耳垂,股间那团熟透蜜桃被掰得汁水四溢——隔着一层月白绸裤,白润润的耻丘竟似剥了壳的荔枝肉般干净,一口深粉红色的蚌缝间垂着三寸长的银丝,随着挣扎在腿根拉出黏腻细线。
最要命的是那两瓣足有两倍肩宽的雪臀,此刻正随着女主人急促喘息不断开合,臀缝间那粒朱砂色菊蕾竟渗出蜜露,在这贼人眼前泛着琥珀光泽。
老秃驴突然俯身猛嗅,酒糟鼻深深陷进臀肉:“仙姬这‘玉蕊琼浆’倒是比吐蕃进贡的龙涎香还醉人!”说话间袈裟下窜出条九寸长的紫黑肉杵,龟首密布着欢喜禅纹,棒身还沾着常年修行欢喜双休邪法的黢黑包浆。
那凶器拍打在记月寻肥润臀肉上时,竟激起“啪”的脆响,雪白臀肉顿时浮起道淫靡红痕。
记月寻羞愤欲绝间忽觉臀缝一凉,最后一缕薄纱竟被巨根一甩拉成条细缝卡在嫩穴之间。
霎时满室异香扑鼻,那光润如羊脂的臀瓣完全裸露,臀沟深处竟生着颗朱砂痣,随着肌肉收缩时隐时现。
更奇的是那粉嫩牝户,此刻正不断涌出点点花蜜,沿着肉缝中的亵裤将青石板滴出个小巧的水月洞天。
“好个会吐琼浆的玉蛤!”无因突然并指如戟,沾着花蜜在记月寻臀肉上细细打转,每当粗指落下,那雪臀便应激般剧烈颤抖,臀肉拍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啪”脆响声。
老和尚突然张口咬住颤巍巍的挺翘臀尖嫩肉,齿痕间顿时渗出混合着汗香与花蜜的奇异汁液,顺着股沟流进翕张的菊穴,激得那朱砂色肉环猛然收缩,竟将三滴蜜露直射到三丈外的佛像金身上。
“秒哉!秒哉!如此敏感淫贱的骚肉,看老夫今晚就给你搅个天翻地覆!”
啪!!
记月寻染着蔻丹的指甲猛然夹碎青砖,暗咬银牙骂道:“秃驴且慢!你当本座这三十九载冰清玉洁的身子,是供你这腌臜秃驴糟践的?”她突然反弓腰肢,两瓣满月般的臀肉竟如活物般主动绞住无因黑腰:“本座十六岁执掌西域三十六道,剑下斩过采花贼三百七十一人——你猜他们临死前,可曾摸过本座半片裙角?”
“嗤啦——”
雪股间那层薄如蝉翼的亵裤,竟被记月寻纤指轻巧一撕,顷刻间碎裂飘零,但见那光洁耻丘高高隆起如昆仑冰峰,放眼望去竟无一丝毛孔与瑕疵,莹白透亮得仿佛盈盈月光洒落雪原,两瓣阴唇丰腴肥润,色泽粉亮堪比待嫁处子,肉质娇嫩欲滴,又仿若剥了壳的东海珠蛤,翕张间,一抹晶亮淫露从缝隙中渗出,细滑黏稠,如初春树梢滴落的琥珀蜜浆,在这口香艳熟穴上洇开一丝湿润的光泽。
最是惊艳处,乃那穴口处细褶层叠,宛若含苞欲绽的雪莲,花瓣紧合,却因吐息的微妙起伏而轻轻开阖,若隐若现间,透出内里一抹珊瑚般的瑰丽粉光,宛如熟透的蜜桃被剖开般诱人,此等三十九年玉女功淬炼出的极品嫩尻近在眼前,美得无因浑浊老眼爆出精光,喉结猛然滚动,粗浊鼻息不由自主地吞吐出声。
“老秃驴可嗅仔细了?”
却见记月寻忽地双腿劈开若弯弓满月,高高抬起白腻肥尻正对秃驴贼眼,雪股间那道湿润蜜缝骤然绽放,一股透骨清寒的幽香自穴口喷薄而出,凝成一缕隐约可见的白雾,袅袅散向殿中,令大殿内弥漫起一种令人下体发燥的骚媚冷香,竟是这女体冰肌最深处所炼出的至纯至净之气,诱得无因心脏扑腾直跳,竟似处男一般溢出几滴先走汁:“本座这守宫三十九载的冰蕊香,你若是有胆,就来拿!”
话音未落,记月寻尾音突然化作甜腻呻吟,原是老秃驴龟棱正剐蹭着冰封三十九年的花唇。
“美人好烈的性子!可惜老衲这降魔焚天杵,专破天下玄冰贞洁锁!”
无因胯下紫黑肉杵裹着腥风直捣黄龙,可记月寻腿心玉蛤却似活物般翕张,两片肥厚蜜唇泛着冰晶光泽,如千年雪蚌含珠,层层叠叠的嫩肉竟生出细密冰棱,将粗壮杵头抵在牝户外寸进不得。
“好个冰蕊玄牝!”老魔双目赤红如血,枯爪掐住雪臀狠掰,但见那牝户粉白相间的褶皱间凝着霜花,最奇的是两瓣外翻的蚌肉竟厚逾三指,肥硕如婴拳,随着呼吸开合时喷出缕缕寒雾,将龟头包浆冻出细密冰碴。
“给佛爷开!”无因暴喝运功,杵身梵文骤亮如烙铁。
龟首顶着冰棱强行突入半寸,却听得“咔嚓”脆响,紫黑龟头竟被冻出蛛网裂痕。
老魔浑身剧颤,但觉股间阳火如坠冰窟,六十年苦修的欢喜禅劲竟被那冰蛤吸得倒流!
记月寻玉腿高悬梁间,嗤笑如碎玉击冰:“老秃驴胯下这烧火棍,也配破我玉女玄关?”话音未落,牝户猛然收缩,两片冰晶花唇竟如蚌壳合拢,将半截龟头死死咬住。
蜜壶深处寒潮喷涌,顺着马眼直灌阳根,龟首表面瞬间覆满白霜。
“嘶——!”
无因须发结冰,慌忙撤杵后退,那紫黑阳物竟已冻成冰棍,连忙运转真气好半天才使地胯下之物复阳,浑浊老眼暴凸如蛙,枯指报复性硬生生将两瓣冰瓷般的玉臀左右全力掰开。
但见那口藏着三十九年处女膜的极品玉蛤哆嗦着袒露春光——原本樱花苞蕾般紧致的穴口,不过是被滚烫大龟头轻轻插了几下,便肿胀得宛若玫瑰色的绽裂牡丹,最外层那圈珍珠玉环似的肥厚嫩肉正不受控地痉挛,每寸表皮都沁着水淋淋的春液。
他紫黑发亮的龟棱故意停在蜜缝三寸之外,烙铁般的热气熏得小阴唇像过油的鲜鲍片般蜷缩又舒展,原本浅粉的色泽骤然酿成熟透的桑椹紫,股股粘稠玉液顺着蜜壶深处黏答答往外冒,映得穴口更添几分水润莹透。
“嗤…”一声,粗壮龟棱忽地碾过翕张的蚌珠,火烫龟冠上粗糙的欢喜禅纹刮得熟妇穴口剧烈抽搐。
但见那肥厚花唇猛然绷成满弓,层叠蚌肉鱼嘴一般绷紧又张开,纯洁至阴的玉女穴早就因足底淫莲痒意而受尽折磨,饥渴花蕊瑟缩间此刻竟忍不住渗出十数滴浑浊蜜珠,顺着粉蛤缝淌成细长浓稠的银丝,拉扯不绝,似蛛网般缠绕着无因紫黑色大龟头上。
无因忍不住对着这口骚穴轻吹一口气,那蜜壶猛地一颤,外翻大阴唇竟自发翕张出铜钱大小的媚孔,穴心更是不待阳根贯入便先喷出拇指粗的淫泉,在无因枯树皮似的胯间拉出八道闪亮银丝,在二人胯间搭泛起一道油亮粘稠的丝桥。
老魔狞笑着以拇指指甲掐住阴户上方三厘处的包皮轻轻一勾,粗粝的老茧狠狠剐过那粒肿成红葡萄的骚豆——
“呃啊啊啊…”
记月寻雪股瞬间绷成玉桥,早已被足心淫莲催熟的处子宫口应声绽放,穴腔深处突然爆出婴孩吮指般的吸吮声,两瓣饱满阴唇居然不受控地套弄起近在咫尺的龟棱,每下蠕动都甩出星点乳白浆沫,无因哈哈大笑,把那处子骚豆刮了好几十下,让这冒着腾腾热气的香喷喷熟穴一连串涌出好几股汁水,直把整根巨屌涂抹得仿佛刚刚被雨水洗涤过一般,湿滑得可堪映光。
“明明是一口骚到不能再骚的肥尻,居然还搞个什么劳子冰蕊护体,硬生生挡住贫僧去路!?”
老秃驴恨恨地对这涂满湿漉漉汗液的肥厚巨臀接连就是十几个大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
枯掌裹着腥风重重掴上雪臀,两团满月般的臀肉应声荡起三尺肉浪,第一个绯红掌印尚未消退,新添的掌印已如红梅绽开,无因方丈却没有分毫怜香惜玉,掌风翻飞,每一下皆是精准无比地劈打在最柔嫩、最肥美的熟女巨臀正中,力道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皮开肉绽,却又足以让这美妇整个雪臀酥麻发烫,连带着下腹深处都隐隐翻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颤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因蒲扇般的肉掌挟着腥风再度劈落。
记月寻悬在空中的雪臀此刻泛着熟桃般油亮润光,被这老贼扇地劈啪作响,两团凝脂美肉竟似灌满蜜浆的皮囊般颤出层层肉浪。
那浅粉臀缝早被抽成赤霞色,褶皱间挂满晶亮淫露,在枯手抽离时拉出寸寸银丝。
“啪!”
随着秃驴最后一掌直击肥嘟嘟的雪润臀尖,记月寻喉间迸出幼猫似的呜咽,纤腰猛地拱起,雪臀哆哆嗦嗦地越抬越高,肿胀的阴阜猛然抽搐,接着啵地一声,那刚刚才羞耻地泻过春水的粉红嫩尻,如蚌埠吐珠般翕张,忽地喷出拇指粗的银箭,只见那玉液初时清亮如晨露,却在激射途中渐变浑浊,逐渐凝成条颤巍巍的玉龙,“滋——”喷洒至三丈高,散作漫天晶雨洒落,狠狠溅落在大殿青砖之上,发出一阵娇滴滴的水声,随后“啪嗒、啪嗒”地滚落,洇开一滩暧昧至极的淫靡水洼,散发出淡淡的骚甜气息。
“呵呵呵,仙子这骚牝真是不禁玩,不过是轻轻惩戒了几下,就喷地满地都是……”
无因方丈眯起眼,枯槁的五指缓缓收拢复上那泛着熟虾般红晕的曼妙臀肉,掌心一贴,立刻便感受到熟妇常年习武的饱满臀肌特有的惊人弹韧——表层是滚烫绵密的脂肪层,厚实地仿佛积蓄了三十九年处子精华,压下去触感既绵柔又带着韧劲回弹,像是揉捏一团精雕细琢的酥油团子,指腹不由继续向下按去,柔滑肌理随之下陷,而当手掌稍一松开,那雪臀竟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缓缓将手掌一点点顶回原位,复又圆润饱满,毫无滞涩。
他眯起浑浊老眼,枯黄的拇指沿着臀峰向下按压,但见白嫩雪肌随指腹推移,形成一道细腻的凹陷,四周脂肉隐隐溢出波浪般的褶皱,如柔软却又弹韧的糕点被挤压出层层波纹。
更淫靡的是,掌根发狠揉搓三转大力揉搓从指缝溢出形成地饱满凸起嫩肉时,淫靡肉浪在指缝间酿出黏腻“啾啾”闷响,那抹被玩弄的臀肉立刻被揉得泛起熟桃晕色,随着掌根碾动浮起圈圈白花花肉浪。
最妙是虎口卡着的那圈软脂,稍加搓弄便颤巍巍晃成银盘里的杏仁豆腐,晃出叫人目眩的雪浪。
“哦……妙哉……”无因方丈怪笑一声,掌心微微发热,五指稍稍分开,手掌如揉面一般贴合着臀肉缓缓按压,而后骤然松开——
“啵!”
那双饱满丰臀竟如吹胀的羊脂气球般猛然回弹,掌印瞬间被吞没,白腻臀肉微微一颤后,又恢复成原本光滑饱满的模样,只留一抹被揉搓后的淡红痕迹,艳若桃花,仿佛刚刚的蹂躏从未发生过一般。
“嘿嘿……仙姬这美臀,滑如丝绸,嫩如松糕,可比三十年前那几个西域圣女的要妙上几分,果然是三十九年玉女功的炼养成果啊……”
老贼粗糙的拇指再次陷入臀肉,缓缓地打着圈揉捏,一边细细体会着那成熟妇人圆月丰臀绝妙的油脂弹性,一边嗅着空气中浮动的幽幽骚甜之香,变态的样子让记月寻在娇喘中都忍不住呛声道。
“呿……秃驴,你这老骨头的手……啧,活像庙里烧断的檀香枝,竟也敢往本座身上胡乱揉捏?难不成你在那藏经阁里翻得最多的,不是《楞严经》,而是《房中术》?? 再不然,依本座看,你倒不如回去再念上几年经,兴许哪天佛祖心软,真赐你个能破处子的阳根,好让你这老不死的,别再对着女人的屁股一脸痴相干瞪眼……哈哈哈哈!”
记月寻笑得花枝乱颤,声音娇媚,却是字字诛心,逼得无因方丈脸色骤然一僵,额角青筋直跳,仿佛被一剑刺中死穴,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无因却也不反唇相讥,贼眼一转,狞笑着将拇指抵在熟妇粉嫩如樱的尿道口,粗糙指腹蘸着蜜露沿贴着美人娇嫩尿窍细细碾磨,但见那粒珍珠米大小的肉洞被搓弄地红艳艳、粉嘟嘟如泣露牡丹,且随着记月寻急促的喘息不断翕张。
老魔嘿嘿一笑,自袈裟暗袋捻出枚鸽卵大小的玄珠,珠体密布螺旋凸起,在烛火下流转着诡谲虹彩“檀越伶牙俐齿端的是天下无双,老夫自认口中剑不如,特用次此千年雪牝膀胱炼化的九转玄冰魄和记仙子比试比试。”他两指夹着珠子在贴着美人娇嫩尿窍细细碾磨,冰魄遇热竟发出幼兽般的呜咽,但见记月寻玉股间立刻春露漫溢,一股莹润水光被这玄珠磨出,将两瓣粉贝染得晶亮,珠体九道螺旋纹路更是紧密刮蹭着蜜缝褶皱,带起阵阵银匙搅动蜜瓮的黏腻声响。
“唔唔唔……老秃驴…又在做什么牢骚……”
“嘿嘿嘿,此物最喜采撷处子的玉液琼浆,待它饮饱了仙姬的玉壶春水,自会化作绕指柔——”
话音未落,玄珠暴涨三圈,珠底螺纹顺时针刮擦着处女尿眼穴璧生生挤进方寸之地,记月寻足弓反折抵住青砖,葱白玉指在石面犁出五道深痕:“呃啊…老贼安敢…将这等邪物…呜嗯!”尿道嫩肉应激绞紧,却将珠体更深吞入分寸,无因龇着黄板牙将一根尾指节捅进翕张的蜜壶,污黑指甲抠着 G 点一阵癫狂剐蹭,直把美人十根玉趾扣成小拳头,雪白脖颈后仰成弓形。
“呃啊啊啊…塞不下了…” 染着蔻丹的指甲在青砖上抠出火星,膀胱不受控地痉挛,尿窍如春蚕吐丝般渗出清液顺着腿根狂涌,尿道里的这颗玄珠遇水膨胀,活生生将铜钱眼大的尿眼撑得油亮透明,表面密布的螺旋纹路更是勾着娇嫩肉褶往外翻,最恶毒是珠体突然逆向旋转,螺纹棱角活像砂纸打磨蚌肉,酸得她腰窝窜起过电抽搐。
无因猛地拍打她雪嫩肚皮下浮起的鹌鹑蛋大凸起,浊黄指腹掐住尿孔外沿突突跳动的嫩肉狠命一拉:“给佛爷接着吃!”珠子应声又往里顶进半寸,九重螺旋纹路碾过初经人事的尿管嫩壁,发出湿哒哒的搅动声,噗呲一声没入腔穴,带起一阵透心酸麻!
“咕啾…咕啾啾……”
“咕噢噢噢噢!!!!什么东西…太,太粗了噫哦哦!”
美人香躯剧颤如风中残烛,鎏金鞋跟在地面刮出凌乱星痕,四肢却早已脱力,只得挺着雪脂玉股筛糠似乱颤,两瓣肿成水蜜桃的阴唇不受控地翧张,尿道口那颗鸽卵大的玄珠随着痉挛节奏突突搏动,仿佛活物在薄如蝉翼的肚皮下跳淫舞。
无因明显懂得如何使女人更加痛苦,蘸着蜜缝溢出的稠浆抹上她紧绷的小腹,掌心运起十成功力突地一压——
“唔嗯!!”
肠鸣般的闷响自她鼓胀的膀胱炸开,九环螺旋纹路应声绞紧嫩肉,千百枚倒刺软舌般突突舔过敏感带——整条尿道已被撑作半透明的肉管,珠子表面凸起的螺旋纹路清晰可见地碾过每一寸褶沟。。
“老夫早就看出你这怕痒漏尿的母畜本质,看佛爷这就给你好好教训教训这口不知廉耻的尿穴!”
无因忽将三指并作锥形,对着鼓胀小腹最敏感处轻轻一戳。
膀胱内的玄珠突然反方向高速旋转,倒刺分泌的粘液瞬间发泡膨胀,酸麻感活像百只发情公蛛在她下腹织网。
粉雕玉琢的尿眼被撑得油光发亮,喷出的已经不是尿液——分明是混着腺液的金黄蜜浆,在空中甩出七道藕丝般的透亮淫液。
“瞧这贪吃的小嘴。”
无因中指凸起的骨节狠碾过那颗淫红阴斗,剩余四指霎时用力掐得那枚珍珠米大小的尿孔突突渗浆。
玄珠表面浮凸的螺纹骤然暴旋,活似通了电的绞肉钻头,将细如麦秆的处女尿径硬生生扩成螺口漏斗,记月寻白瓷般的肚皮霎时爆起蛛网状的抽搐纹路,娇嫩膀胱壁被重重锯齿螺纹刮得浆汁四溅。
无因哈哈淫邪,手腕又一突转,玄珠表面九道螺纹竟随着他指节曲张的节奏开始律动—— 每当老魔屈起一指,珠体便在深处顶出骇人凸起;待他舒展掌心,肉棱又化作千百张婴儿小口细细啃咬。
记美人十根玉指立刻深深抠入青砖缝中,皓腕金钐在剧颤中叮当作响。
只见她胯间玄珠此刻已膨大如鹅卵,将从未经事的尿径撑成半透明薄膜,清晰可见那道道螺纹旋转都带起一股水流。
而最恶毒是珠体居然还随老魔真气忽冷忽热,寒时激得膀胱下方子宫紧缩如绞,热时又烫得莲宫花心泌蜜,冰火两重天下,逼得记月寻尿窍不受控地翻出三圈粉晶色嫩褶,十根染着凤仙花汁的足尖活生生震裂鎏金鞋跟竟,十根沾着香汗的玉趾如昙花怒放般绷出凄艳青筋。
“呵…哈啊…老匹夫…待本宫…呃嗯…冲破禁制…定要你…碎尸万段!!!”
无因獠牙咬住她耳垂轻笑:“仙子这口尿窍可比嘴巴诚实。”枯掌突然拍击那隆如三月孕腹的雪白小腹,膀胱内嵌着的玄珠应声骤然加速旋转。
每道暗纹凸起处生长出千百枚细如发丝的晶亮软刺,随着珠体震动频率不断调整角度——时而如羽尖轻扫膀胱褶皱,时而如狼牙碾过输尿管突起的敏感带。
“呃啊…里面…有东西在钻…!”美人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石砖上抠出火星。
珠体深处忽而探出三圈环形软肉,如同翻卷的象鼻,裹着倒刺绒毛的肉质吸盘层层缠住尿道最娇嫩的黏膜。
随着无因指尖叩击她隆起的下腹,那些软肉开始模仿婴儿吮乳的节奏高频脉动,将处子的纯阴玉露搅成冒泡的奶茶沫。
“呃呃. 呃呃. 呃呃… 要…要化开了~~~…”
突然,珠体三圈环形软肉同时往中央收束!
珠体表面应声弹出章鱼腕足般的触须,千百个触须牢牢吸附在膀胱内壁泌尿口,随着老魔催动真气产生虹吸效应——淡琥珀色尿液混着透明腺液被强行抽离,又在即将喷涌而出时被旋转的螺纹堵死在肿胀的尿径口。
“噫噫噫噫噫噫!!!”
记月寻檀口骤然迸出幼雀般的悲鸣,胭脂染就的唇瓣抖成雨打桃瓣。
凝着珠光的贝齿将下唇咬出月牙凹痕,偏生那汪被玄珠虹吸的尿水在膀胱里翻起滔天浪——数千根软刺肉芽正随着珠体旋转剐蹭输尿管绒膜,从未启用的敏感带处,憋到极限的倒灌尿意引发的致命酸胀感令她玉趾上十片蔻丹几乎要沁出血来。
“呵呵,仙子一定憋坏了,被锁了尿道的滋味不好受吧?”
无因装模做样的问道,而那只枯手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持续不断地用尖锐小指搅动拨弄着被撑得圆滚的膀胱尿腔,本该奔涌而出的金汁立刻被玄珠内逆旋的螺纹绞成细沫,化作白浊浓汁在肿胀的尿径里冲撞回旋,布满老茧的指腹时不时还揉一揉那挺立在尿口上方的红润淫豆,将那满是春液的蜜穴逗弄出更多香喷喷的粘丝。
“无…无因…呃呃呃……士可杀…不可辱…!”
“噢?仙子,这是服输了?”
记月寻凤目含泪,嘴皮子哆嗦几下,却还是忍住没有求饶,无因冷笑一声,狞笑着输出一股真气,使得堵在尿窍口的玄珠缩小如尘埃,。
“好一个嘴硬至极的骚妇,佛爷这就给你这尿壶通通下水!”
“咕啾!咕啾啾!” 美人玉胯骤然弹起,积压多年的处女尿浆混着润滑腺液喷出炮弹出膛的尖啸,十道晶亮尿柱竟呈螺旋状激射。
粉霞色的尿径被撑作透亮薄膜,随着喷射节奏剧烈翕张,每寸褶皱都在珠体螺纹碾压下泛起淫靡涟漪,三丈外蟠龙石柱被浇出滋滋甜腥白烟,腾起的雾气里浮动着仙子特有的冷梅幽香。
“秃驴…啊啊…停… 停停~~~要…要裂开了…”
话音未落,无因指尖在珠尾轻轻一捻。
正在喷涌的尿柱突然凝固,珠体复膨大如鸽卵尿径撑成半透明圆环,虬结的尿道褶皱在烛光下清晰可见翡翠色经络,痉挛的膀胱肌群徒劳绞紧异物,却反被珠体凸起的螺纹勾出更多细密液体,淡白色尿液在珠体螺纹间汩汩回旋。
“呃呃呃呃呃呃呃!!!”
“呵呵呵…仙子不是说停吗?怎地真停下来又不愿意了?”
老魔两指掰开充血肿起的尿眼,珍珠色嫩肉居然硬生生在玄珠表面绞勒出一圈深痕,突然一弹玄珠末尾,玄珠表面每圈螺纹都探出章鱼吸盘状肉瓣,将残存在尿道沟壑外侧的浊液搅成白沫,倒灌回膀胱深处!
“咿啊啊啊!! 逆、逆流…灌回来了…!”
美人云鬓散作漫天鸦羽,钗环叮当坠地。
羊脂肚皮下清晰可见淡黄浊液如被水泵回吸,顺着半透明的输尿管疯狂倒涌,最恶毒是虹吸力道陡增三倍,那些刚喷出体外的滚烫液体竟被吸盘嘬着回流,甚至将地面水洼一并吸了回去,眨眼间小半碗泛着尿泡的春水便被硬顶回膀胱深处,层层叠叠的肉膜触手在尿道内壁刮擦出十二级飓风般的啸叫,剐出的水沫搅成腥臊白浪,将原本清透的玉露腌渍成浑浊浓液。
记月寻双手颤抖着捂住暴涨如鼓的小腹,三十八年积攒的玉液琼浆混着倒灌的污浊,在濒临炸开的膀胱里酿出岩浆翻涌般的灼痛,可后庭小巧菊蕾居然随着逆流的尿意不住收缩,未被宠幸的蜜穴甚至渗出妒忌的春露。
无因欣赏着她小腹下方颤动的珠形凸起,蘸取混着尿香的蜜露抹上她咬破的朱唇:“呵呵呵呵,仙子这便受不住了?老衲还未让珠儿钻进子宫,尝尝仙胎胞宫的滋味呢。”
辟谷多年的记月寻何曾经受过此等放尿又憋尿的刑罚,双眼之中早已迷离起一片雾色,娇唇无意识地翕动着,香舌画着小圈,圆滚滚,汗渍渍的大屁股更是不知羞耻地来回轻晃,勾引男人似的荡起阵阵恼人臀浪。
“呵呵呵呵……果然,未想堂堂西域天骄,竟似一只看门母狗,比勾栏骡马更懂摇尾。”无因垂眸俯视,语气宛若执掌生杀的尊主,“只是犬既已养成,若无尾巴,岂非缺了几分趣味?”
言罢,他从怀中缓缓取出一串赤黑佛珠,在指间信手拨弄。
那佛珠通体泛着暗色幽光,单单是颜色就和寻常的佛珠截然不同,隐有森森邪气流转。
而佛珠的尺寸从头至尾层层递增,首珠仅有雀卵大小,末端却膨大如蜜枣,最妙是珠身遍布螺旋凸纹,。
“此物乃是贫僧亲手雕琢,日日抚弄,夜夜温养,今日便赠与你这条母畜,好好戴上罢。”
记月寻死死咬住唇瓣,只是看着那佛珠冒着油润邪光的色泽,后庭就开始不争气地骤然收缩,发起抖来,还是处子的后庭明明还没有插入,却已经臣服般地分溢出湿润的肠液,迎候即将降临的恶行。
无因十指深陷丰腴雪股,肆意揉捏着那浑圆滚烫的臀肉,将两团柔腻蜜脂掰成满月状,那饱满臀瓣间倏然绽出一朵颤巍巍的熟妇肉卉——菊蕾泛着珠母贝般的淡樱色光晕,那处嫩肉本就层层紧锁,此刻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更加羞怯战栗,九重菊褶像濡湿的丝绸般抽紧,又因后穴深处不争气地沁出一汩汩滚烫蜜浆,反衬得孔窍娇艳欲滴,似盛开的牡丹吮露吐息,蒸腾出夹杂着乳腥气的炽热淫雾。
“好个玉壶春瓶儿!”
无因低笑,屈指弹在那层晕粉褶环上,惊得菊瓣骤然收束成不过铜钱孔大小的细窄肉孔。
凝脂般的臀沟蒙上一层桃色战栗,细密汗珠滚落时,在那羊脂玉般的褶皱间犁出晶亮水痕。
待酥颤稍歇,方才怯生生绽回原状,浓密蜜液自褶痕间缓缓渗出,在紧缩的嫩菊周围描摹出湿润光晕,肠口涌出的琼浆牵出几缕晶丝,盈盈闪烁,泛起淫媚的乳白色光泽。
无因眯起眼,欣赏着她穴肉战栗蠕动的媚态,一手继续揉捏着丰臀,另一手取过琉璃佛珠,指腹轻碾着首颗寒玉质地的宝珠,在娇艳嫩穴上来回研磨。
沁凉的佛珠甫一贴上肿胀湿软的秘肉,便激得纤薄嫩膜浮起一层细密软粟,宛如被冰火炙烤,舒张间更是牵起一缕湿漉漉的黏丝“唔…不准碰哪里!恶心……”
“嘿嘿…仙子…好好品味这佛珠…前三颗虽小,却缀着九十九道金丝菊纹,最擅搔软肉……”
前三珠仅有雀卵大小,凸起的菊形纹路一圈圈描摹娇嫩肠口,轻柔地摩挲,如探试情人的鼻息。
哪怕仅是最浅的触碰,记月寻便猛然绷紧双腿,指节死死扣紧地砖,眼尾晕出一抹潮红。
“怎地,还未进去,便夹得这般紧?”
无因轻笑,掌心微沉,微一施力,珠身缓缓没入了一寸。
湿润的菊道嫩肉立刻像久渴的婴儿吮住奶珠般,迫不及待地收紧吸吮。
肠壁中娇嫩媚肉仿若百条缠绵柔舌,贪婪地贴附着珠身,蠕动间竟在琉璃表面呵出氤氲淫雾。
螺旋纹理嵌入褶皱间,扭磨之下,秘道瞬间浮起战栗的潮痕,被金丝菊纹的纹理碾压摩擦得愈发嫣红透亮,宛如盛放至极的红海棠。
“痒… 哈啊啊~~~…”
记月寻足尖倏地蜷成玉钩,臀缝渗出晶亮蜜露。
金丝纹路此刻显出阴毒妙处——冰冰凉的佛珠一经没入,层叠起伏的凸纹竟活过来似的蠕动,起初,珠子边缘只是轻微地刮擦肛褶,似猫儿舔舐,一道道金丝微微嵌入嫩肉之中,细腻柔滑,仿佛不过是佛珠在寻觅最合适的落点,可旋即,凸纹爆涨一圈,刮擦间犹如蓖麻叶毛刺扫过嫩肉,不断勾挑翻搅肠道璧,仅仅片刻,她便恍惚觉得有百只细足纤长的蜘蛛在菊道吐丝织网,每根银丝都黏连着痒筋,如无数微针轻挑,密密麻麻地勾刺着最细嫩的软肉,甚至连秘道最深处的褶皱都仿佛被丝线束缚住,收紧、蠕动、颤抖,仿佛被人用极细极滑的针线一遍遍缝合又挑开。
“这般饥渴可怎么行?”
无因故意晃晃悬在菊门外未进的第三颗珠,“待前三颗欢喜菩提尽数种进去——”掌心猝然发力将三珠齐推,“你这西域母马的后庭就该套稳佛爷的鞍鞯了!”
肠腔轰然炸开滔天酸痒,三颗佛珠互相勾连成应和之势:首珠金菊纹倒刷回马枪,次珠螺纹嵌进凹陷处的嫩肉研磨,末珠凸刺高频剐蹭着菊蕾入口的痒筋。
记月寻脖颈仰至极限绽出鹅喉似的颤音,青石地砖被拽出五指深的凹痕,雪白脚背上根根青络如惊蛇窜动,将足心淫莲纹浸得油亮生光。
“接下来的中三颗…哦…至于什么功用…仙子恐怕不想知道吧?”
“呼…老贼……这香气…莫非!莫非是墨尾蜂的春巢蜡!???”
“呵呵呵呵,檀越当真是见多识广!” 无因蘸着蜜缝溢出的汁水抹过第四颗佛珠,指尖突然发狠将珠子捅进半寸,螺旋凸纹立刻在内壁上碾过点点娇嫩之处。
温热的蜜肉挤压着珠串,仿佛试图将异物排斥出去,然而正是这份挣扎,使得摩擦间溢出的黏液越发丰沛,珠身被滚烫肠液烘得半融时,上百个菊纹凹槽里突然渗出金稠浆液,在痉挛的紧窄肠襞刹时炸开。
记月寻雪足脚心骤然弓起十八道淫浪纹,悬在空中的油臀筛糠般乱抖——先是万缕蛛丝挠过屁穴入口的酥颤,紧接着酸汁浸透黏膜褶皱,恍若百只火蚁顺着肠道纹路噬咬。
“哈啊…住手…”她尾音陡然转调,原是蜂蜡完全融化后凝成黏胶,将直肠褶子黏成一片。
无因偏在此刻捏住珠串尾端悠然打转,胶液扯出千条晶丝,每根丝都黏连着一簇粉嫩屁穴痒筋。
记月寻腰肢乱颤,连菊蕾都沁出蜜露,在臀缝积成冒着热气的小水洼。
“墨尾蜂毒刺浸过的蜡汁,遇着仙子琼浆便发泡。”他猛地将佛珠顶至屁眼最深处,蜂蜡混着肠液骤然泛起细密气泡。
记月寻只觉有八百只红火蚁叼着发情期的卵鞘在肠壁蹦跶,酸痒顺着尾椎窜上天灵盖,脚趾缝里竟渗出滑腻汗浆。
可最毒是那蜡胶随着喘息重新凝固,将菊纹凸起牢牢黏在敏感点上。
无因轻笑间弹动珠链,佛珠珠芯在黏着的肠壁震出涟漪,恰似将痒筋揉成琴弦轻拨。
记月寻再也咬不住呻吟,喉间漏出幼猫般的呜咽,后庭不受控地吞吐着作恶的佛珠,竟把蜂蜡与蜜液搅成催情的胭脂冻。
“这蜂蜡遇热便渗出酸痒汁液……蚀骨蚀魂的滋味,仙子可还受得住?”
“老……老贼………”
“哟,仙子硬气,佛爷这就给您挂帘子!” 未等她反应,无因骤然抽拔珠串,粘稠胶液在屁穴口扯出三尺长的藕丝。
九百九十九根透明黏丝忽如琵琶琴弦紧绷,将记月寻直肠壁敏感的绒膜全数吊悬,脚踝处的千娇百媚锁铃骤然炸响成片,两瓣雪丘不受控地翕张吐露粉蛤,点点失禁的春露混着肠油顺着股沟浇透了地砖。
当老魔再度将佛珠旋转推进,六颗金丝螺纹的佛珠挨个排队正正碾过被粘胶吊起的痒筋,记月寻绷成弓弦的腰肢猛然一哆嗦,丰润豪乳立刻窜起三寸肉浪。
“末端这颗浑圆宝珠被老夫掏空内胆,填九百九十九粒金沙。珠壁薄如蝉翼,錾着云雷纹,每道纹路皆暗合菊道皱褶走势。当宝珠卡入湿穴时,内里金砂受热便发癫狂涌。无数贞洁美妇、高岭之花、皆在此宝珠下走不过三息,又唤‘乱红尘’。”
无因屈指叩响那颗压在娇小屁穴外的珠身,珠内金砂如暴雨击打玉磬,炸开一片细碎脆响。
“想来记天骄大家闺秀,又是得道仙子,这等床底之间的神器,是万万没品味过的吧?”
记月寻尚不及惊喘,半颗宝珠便已突破禁闭穴口,温热滑腻的内壁霎时吸吮而上,金砂受热似疯魔起舞。
九十九粒金沙化作骤雨,密密麻麻地撞击珠壁—— 前粒刚隔着薄壁擦过子宫底酥筋,后粒已撞向直肠环状襞,层层刮蹭,激起一波波快感如潮拍岸。
最妙是每粒砂皆呈六棱状,翻滚间棱角轮番刮蹭娇嫩肠膜,恰似百柄金匙交替撩拨痒穴。
“哈…里头…里头在跳…” 记月寻足趾蜷缩如贝,臀缝渗出晶亮黏液。
无阴轻笑转动珠体,砂粒受离心所驱尽数扑向一侧,将肠壁鼓成波浪涌动的凸痕。
待她稍适应这酥麻,他却蓦地倒转珠串——金砂逆流激荡,如惊涛骇浪灌入狭窄幽径,刮得那火热紧凑的屁穴战栗如寒蝉。
记月寻只觉后庭含了台袖珍编钟,每记震颤都从直肠漾向四肢百骸,痒得魂飞魄散。
当无因以指尖轻捻珠链尾端,九百粒颤铜竟似得了灵性,分作九股溪流在腔内嬉闹——三股顺时针搔刮肠襞,三股逆时针揉碾上方子宫痒筋,余下三股直冲会阴要穴,撞出连绵不绝的尿意。
“这可比寻常缅铃有趣得多。”
他猛地拍打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熟女娇臀,砂粒受惊似地炸开,在珠内壁撞出连绵不绝的回响。
记月寻腰肢倏地反弓如虹桥,菊蕾翕张间竟将半颗宝珠啜入更深,任那癫狂金砂在脏腑间奏响艳曲。
菊花蕾渗出的肠液早将臀沟染成胭脂色,随着震颤频率渐急,竟在青砖上滴出朵湿漉漉的海棠花。
“啧……果然是个天生的小荡奴,这么柔软,这么松……可笑的是,竟还留着几分紧致的弹性。”
无因方丈眯起眼,手指在菊口周围轻佻地摩挲,感受那圈娇嫩的括约肌随着佛珠进出而战栗收缩,他刻意放慢了抽动的节奏,“嗯?后庭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啧啧,记仙子果然是个淫慧根深的好炉鼎,这菊花口出汁的模样,怕是比骚穴还要渴求吧?那么,如果继续拉珠……会不会直接爽得昏过去呢?”
说话间,焦褐指节缓缓收紧,绞紧佛珠末端的琉璃柄猛力回抽——九重菊纹珠剐蹭着肠壁嫩肉暴烈外拔,每颗凸纹宝珠离去时都扯出千丝万缕的粘腻银线,前珠刚抽出半寸,后珠贲起的螺纹已碾过痉挛褶环,将玉润肛口撑成玛瑙指环大小的透亮肉箍。
“嗬啊…停、停下…”
最后一颗嵌着螺旋纹的宝珠正剐蹭着直肠末梢的痒筋,珠体纹路撤离时突如孔雀开屏暴展,百根绒毛毫尖同时撩拨敏感屁穴火山口,酥地粉菊噗呲一声喷出数条晶亮藕丝,在烛火下映出七彩虹晕。
老魔呵呵一笑,猝然反手一掼,又将佛珠倒掼入到底,七颗雕纹佛珠迫开翕张的娇嫩褶环再度直捣黄龙,丰臀瞬间荡起连绵肉浪。
“咿咿噢噢!!!!不要嗯啊~~~~~停下呜噢噢噢!!!”
七颗珠子在肠腔打转的轰鸣声中,将一股股粘腻肠液从菊蕊小孔激射挤出。
记月寻嗓子眼里发出悲惨娇啼,让本就绷到了极点的肠道更加紧密的包裹住屁穴里的淫邪之物。
之前一直作为堵塞道具的肠道塞被赋予了别样的用途,无因将它拉出,再插入…再拉出,再插入…七颗形状大小不同,用途也各不相同的肛门珠毫不客气地强奸起了这口从未经人事的屁穴,琉璃珠串每每净根顶在雪白臀肉上,便激得蜂蜡混着肠液从粉红菊口溅出三寸;当金沙珠逆刮肠壁时,臀缝倏地收束如一线天,菊瓣被撑成剔透的玛瑙环;佛珠整串抽离瞬间又惹得小巧菊眼似牡丹怒放,酥得那对玉润桃臀跟着好似蒸透的糯米糍般颤动不休,臀尖胭脂色随撞击愈酿愈浓,滴滴豆大香汗更是逐渐在股沟间积成小泊,又被那佛珠抽插间撞飞四溅。
记月寻从未想过,直肠也会被如此侵犯,狰狞的刑具在屁道中被来回抽送,剐蹭着穴肉,带来的奇妙的排泄快感一下子将她的理智冲散,而下一秒空旷的肛门就会马上被颗颗佛珠填满,超乎想象的快感让她的尿道、蜜穴、括约肌瞬间痉挛,如果尿道不是被死死的堵住,这位名震江湖的美妇一定会当场失禁,将淫浊的液体喷射一地。
“嘿嘿,瞧这浪屁眼可算开过光了!。”
未等记月寻适应这蛮狠至极的后庭侵犯,无因骤然旋拧珠串,金丝菊纹逆刮肠壁,激得她足趾上蔻丹都要褪色。
随着抽插愈发密集,那佛珠中段涂满蜂蜡的珠子表面被体温烘得全融,抽送间在肠襞拖出黏稠金痕。
记月寻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伏,小巧肚脐眼积着的香汗随着顶弄动作泼洒,在肥润阴户上画出道道银蛇。
最毒是末珠金沙随撞击频率变化——顶入时如百柄金杵捣玉臼,抽出时似千只雀舌舔舐屁穴,每分每秒都给这具仍是处子的美艳熟女带来截然不同的肠道折磨。
“要化了…里头要化了……”
记月寻檀口失控张成浑圆,丁香小舌被齿列咬出月牙血痕,涎水混着呜咽从嘴角垂落,在雪颈拖出晶亮丝线,圆滚滚的雪脯随着抽插节奏浮起鸡皮细粟。
当无因手中佛珠突然深入直肠直达穹窿的刹那,三重珠串各显神通:菊纹刮出酸,蜂蜡沁出痒,金沙震出麻——三重滋味顺着肠穴炸开,竟激得她足心那处淫莲泌出缕缕情液,在青砖上洇出道道湿痕!
此刻记月寻那具丰腴白嫩的女体已然在这卑鄙秃驴手下化作人肉乐器:臀浪拍打声混着珠链晃动的铃音,肠液与蜂蜡交融的黏腻水声,还有金沙在琉璃珠内癫狂跃动的碎响。
待足足抽插上百记后,最后一次深捣贯入屁穴最深处,记月寻玉雕般的胴体如遭雷殛,十根葱指猛然抠进青砖缝隙,杏眸瞪圆,乌瞳边缘浮起情欲血丝,倒映着腿心摇晃的琉璃佛珠竟似绽开两朵桃花。
“呃啊——!”
忽地一声不甘凤鸣,竟是无因无因掐准她濒临崩溃的瞬间,二指狠掐殷红阴蒂一碾!
记月寻腰肢反弓得近乎折断,肚脐在紧绷的小腹缩成深涡,点点汗珠顺着人鱼线滚入股沟,那双笔直玉腿时而绞紧如交尾白蟒,时而痉挛着踢蹬画圆,忽地先是尿道珠应声崩裂,淡金尿液如昆仑玉泉激射三尺;紧接抽搐的阴户猛然喷涌,三十年未泄的元阴凝作九道银练;最惊人是后庭佛珠居然逆喷而出,裹着蜂蜡泡沬与粘腻肠液竟在空中拉出三尺晶丝!
三条颜色不一的水柱一同划过,竟是最下贱的青楼女子都难以习得的淫计,三窍齐喷!活生生将这仙子美妇三十年精修的道心化作一地胭脂水!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无因哈哈淫笑着张大枯嘴,将那饱含玉女功力的处子精华一口吞入,高潮余韵中,那具被玩弄到彻底失神的玉体仍在无意识抽搐。
足弓时而绷直如弓弦,时而蜷缩如猫爪;腰眼积着的香汗随着肠壁余颤颤抖倾泻;乳尖磨蹭着湿透的肚兜,将几滴残乳挤成浊白露水。
瘫软的臀瓣在青砖上蹭出湿痕,菊蕊翕张间漏着金沙珠残留的震颤,仿佛那串佛珠仍在体内作恶。
无因捞起那串犹在滴蜜的佛珠,任末梢佛珠垂落她翕张的肛口:“仙子这三窍潮吹,可比钱塘观潮更壮阔!”
可惜此刻的记月寻全然已听不进无因所说,红润檀口圆睁犹如受惊的蚌壳,唇角那颗销魂痣随着面部抽搐忽隐忽现,精心描绘的远山眉扭曲成浪峰,眉梢睫膏被汗汽蒸成墨泪,顺着酡红腮线滑落。
舌尖无意识抵住下齿,将二十年修炼的矜持咬作碎玉乱琼——一丝银涎悬在朱唇间颤如蛛丝,正与锁骨窝里晃动的汗珠遥相辉映。
“怎会…哈啊…泄成这般…”
残存的羞耻心催出半句呓语,却即刻被翻涌的肠液顶回喉头。
鼻翼急促翕张间,两道晶亮雌露淌过人中,在唇珠处与涎水交融成淫糜露水。
整个脑袋一歪,在三穴高潮得极乐和后庭摧残的双重作用下陷入了昏迷。
“啧啧,倒比大殿的香炉还经不得插。”无因怪笑着拍了拍那满是斑驳蜜液的淫靡丰臀,发出“啪”、“啪”的巨响,“瞧瞧这身媚肉,直肠裹着佛珠都能泄三次。莫不是上辈子当惯了大悲寺的尿壶?记仙子刚才伶牙俐齿的模样,老夫可还记得呢,待全寺庙僧人拿你这后庭当木鱼敲够三万六千响,保管连子宫口都记得佛爷宝杵的形状。”
……
卯时三刻,大雄宝殿的晨雾还未散尽,卖豆腐的刘二嫂已跪在观音像前。她粗糙的手掌合十时,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夜磨豆的浆水。
“信女愿减寿十年,只求那杀千刀的回心转意…”
她捧起签筒,细细摇晃,第三下摇晃尚未到底,观音像突然发出吱呀一声。鎏金观音的玉净瓶口垂下一线晶亮,正落在她开裂的唇缝间。
“甜的!莫不是菩萨的甘露!”
她尖叫着叩头,额头撞得青砖闷响,却没看见,观音像身后的红绸正随着叩首节奏轻颤——像极了暗格内某具玉体高潮时的抽搐观音像腹中,记月寻纤巧的足弓紧贴耳廓,十趾丹蔻恰似红莲绽放直戳天花版。
牛筋绳将她的腿弯折成倒挂金钩,浸足了熟妇蜜液的麻绳硬将豆粒大的阴蒂珠挤出包皮,绳尾缠在签筒转轴。
每当签筒转动,麻绳便一圈圈刮过肿胀如樱桃的蒂珠。
“唔…嗯!”鎏金莲台口枷抵死压住丁香小舌,檀香混着喉间溢出的涎水,在她雪颈汇成细流。
刘二嫂怀里的十八根竹签悬在倒转的视野里晃荡,每根竹签末端都有一根铁丝毫毛链接着后庭一只把柄,把柄另外一头,七颗雕满螺旋纹的佛珠,此刻正在她直肠深处发烫。
“当啷!”
竹签坠地的脆响中,铁丝蛇般窜动。
记月寻的足趾突然蜷紧,最大那颗佛珠骤然外拔半寸,菊蕾顿时撑成一个火山口般的透亮凸起,被醋浸过的珠面立刻被娇嫩后庭褶皱摩擦泛起大股大股细泡,一缕缕散发着清香的仙子肠液顺着倒悬的腿根流出,点点滴滴落入观音手中的玉净瓶,又满满渗出,正巧滴入刘二嫂捧着的茶碗。
淡金色的液体在晨光里泛着蜜香,却无人知晓那是从记月寻翕张后庭涌出的肠脂。
“呀!显灵了!菩萨果真显灵了!” 张夫人的尖叫像火星溅入油锅,香客们疯抢着扑向签筒。
穿短打的码头苦力、裹绫罗的员外姨娘、拎药包的郎中娘子,数十双手攥住朱漆斑驳的筒身摇晃,青铜转轴咯吱声连成一片。
观音像内,浸着熟蜜的麻绳已把记月寻的阴蒂磨成玛瑙色。
码头王三猛力摇筒时,粗麻绳骤然绷直,倒刺刮开蜜缝上缘细皮;李员外小妾轻晃的柔荑,却教麻绳如毒蛇吐信般高频震颤。
记月寻一对圆滚滚雪臀在空中左挪右闪,划出淫糜弧线,高耸乳浪拍打在冰冷铜壁上,两点樱桃蹭出道道水痕。
“当啷!”
“当啷!当啷!”
“叮——”
第三百枚铜钱坠入功德箱的刹那,口枷内机关突然暴旋。
山猪鬃刷刮过记月寻的丁香小舌,在喉头搅出咕啾水声。
一股股涎水混着前夜灌进的百花蜜,从观音指尖杨柳枝淅沥落下。
药铺娘子忙用瓷碗接住,却见这“玉露”泛着奇异的乳白,在碗底旋出小小涡流。
“快看啊,菩萨还流泪了!”突然有人指着观音眼角惊呼。
鎏金面庞上两道清泪蜿蜒,实则是记月寻蹬踹铜壁时,从足心淫莲纹渗出的汗珠——那处被牛筋绳勒出的深沟里,正有十数粒泡胀的绿豆随筋挛滚动。
香客们见状愈发癫狂。
绸缎庄老板娘竟扯开衣襟,用双乳承接玉净瓶滴落的琼浆;瘸腿乞丐捧着豁口碗,舔舐砖缝里溅出的蜜液。
没人看见暗格里那具倒悬的玉体:阴蒂肿成小指头大的红果,肛口菊纹如牡丹绽放,如玉足趾缝里黏着碾碎的豆渣。
暮色初临时,知客僧敲响铜磬:“玉露丸,每颗需舔舐千遍杨柳枝方可得。”
檀木盒里新制的丹丸晶莹剔透,隐隐可见其中飘着灼热白气——那是白日里记月寻后庭佛珠齐心合力刮下的肠脂凝练。
大雄宝殿烛火通明,签筒仍在香客手中不知疲倦地摇晃。
观音像腹中,熟女的菊蕾已记不清吞吐过多少回佛珠,只觉满殿诵经声都化作了肠鸣。
当最后一位香客捧着丹丸离去,沙弥转动机关暗钮,七颗佛珠再一次完全顶入菊道。
记月寻的尖锐娇喘闷在莲台口枷里,化作观音像一声悠长叹息。
深夜,大雄偏殿。
鎏金观音像腹中响起一阵黏稠的水声,记月寻便被四根浸透汗水的牛筋绳拽出暗格,如同一尾鲜活的鱼被捕捞出水,倒悬在供桌上的雪躯浮着层晶亮汗膜,绷至极限的绳结将双乳绞成吊钟状的淫靡熟桃。
“你这母狗倒是会夹!”
老秃驴一巴掌扇在记月寻颤巍巍的雪臀上,汗津津的臀峰荡漾出的肉波,在红烛光影里划出淫靡的弧光。
他拎起那串从她后庭拔出的粘稠发亮佛珠,六百六十六道螺纹每寸都吸饱了处女肠油,正顺着纹路往下滴。
“看看,这七颗欢喜珠都被你屁眼嗦得包浆了!”
“呵……你这秃驴和尚…有种……扯开这绳子……让姑奶奶……试试你的……金刚杵……”
无因冷笑,指尖蓦地扯动乳间牛筋绳,饱受束缚的双乳如脱笼玉兔般弹跃,带起一抹白腻的乳浪:“善哉!记大美人仍然能舌灿莲花。看来这佛法入地还是不够深入!”
他大袖一挥,沙弥们立刻奉上早已备好的水缸,那是庙中供奉莲花圣水的大缸,釉面古旧,带着岁月沉淀出的粗粝感,唯有缸底仍留着几片莲瓣状的金箔,仿佛昔日净土与今日淫狱的最后一道界限。
随着一声娇啼,两名沙弥掐住她月光般冷白的大腿根,霜赛雪的玉腿应声向后折叠,直到那纤巧的玉足反折顶至臀后——珠贝般的趾甲闪烁着粉樱光晕,此刻正死死抵住两瓣丰腴饱满的雪丘,把本就如满月般鼓胀的臀丘压出十点梅花状浅凹。
“咝——”
羊脂似的娇嫩腿窝在被撑至极限的瞬间,泛起浇了糖浆般晶亮透光的色泽。
绷紧成羽箭状的足弓浮显出十九道褶皱纹路,乍看犹如天山冰蚕初吐的银丝茧纹。
随着沙弥骤然加力,趾尖深陷的臀肉荡开圈圈熟腻肉涟。
“滋——”
熟透蜜桃状的浑圆雪臀卡入青瓷瓮口的刹那,粗粝瓮沿猛地刮擦过凝脂臀肉在丰盈弧线上犁出数十道深浅不一的胭脂痕,最深那道绛红沟纹恰巧横贯臀缝中央,好似用朱砂笔在寿桃点心上点下红印。
那如蛇般柔韧的腰肢在瓮口拧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纤薄到能透光的腰身被水缸边缘勒成倒悬月牙,汗珠顺着紧绷的肌理滚落,在凹陷的腰窝汇成一线银溪。
偏生上方陡然爆出两团雪浪——被挤压变形的玉峰溢出瓮口,粉樱色乳晕摩擦粗陶表面泌出珍珠般的光泽,两颗小指节大的熟妇乳首正俏生生挺立。
“呃啊……”
当瓮沿卡住锁骨时,水缸盖子“砰”地一声盖下,仅留被迫仰起的冷艳面庞露在外面,脖颈则被瓮口卡住,进不得,退不能。
“呵呵呵呵,昔日风华绝代的天骄,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不过既然你仍是巧舌如簧,老衲便让这妙舌给老夫洗洗耳!”
“老贼,你做什么!??”
无因接过沙弥奉上的碧玉笔洗,轻轻晃动,墨水荡漾,混杂着花椒汁的辛麻气息弥漫开来,牛毫笔尖徐徐浸入其中,墨汁顺着笔锋浸润至毛尖,欲滴未滴,颤巍巍地挂着。
“此第一笔,书'观自在菩萨'。”
无因运笔如刻碑,牦牛毫毛缓缓探入耳蜗。
轻柔如情人初尝禁果的舌尖,又带着牛毫特有的粗粝质感,却只在耳道最浅处游走,毫毛微微抖动,带起一丝极淡的痒意。
记月寻轻轻偏头,耳根微颤,睫毛轻颤,冷笑一声,似乎还未能意识到这股瘙痒的侵袭。
然而下一瞬,笔锋微微一转,细密毫毛轻刮耳道脆骨,痒意骤然加深,像千百条细小的肉刺同时挑弄,柔软的耳蜗瞬间绷紧,酥麻感顺着颈椎一路爬上后脑,炸开一片。
“此乃苗疆痒刑,专治烈性雌马。”
紧接着墨汁里花椒的辛麻开始渗入耳膜,滚烫的瘙痒如淬火铁链自耳道穿膛而过,火蛇般窜燃喉头。
暗藏在耳蜗深处的嫩肉宛如被人掰开用满是老茧的指腹揉捻,记月寻瞪大双眼,丁香粉舌应激性反弓成钩,红润唇角居然不受控制地滑出一丝透亮涎液。
“第二笔,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无因腕间轻抬,笔锋微挑,绒毛尖端突如蝎尾倒钩,精准拂过耳窝婴肤般脆嫩的鼓膜,宛如春蚕吐丝,瘙痒之意层层加剧,酥得记月寻终于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红润耳垂不自觉地向后缩了一下,脚趾蜷起,纤细的脚踝在水缸中轻轻一颤,带起水面一圈轻微的涟漪。
“秃…秃驴…使的…倒是剔骨刀法…”
贝齿咬碎半句讥讽,通红耳垂悄然渗出豆大香汗,在那素来白皙至美的侧颜划出晶莹汗渍。
无因腕骨蛇般反拧,笔杆在内耳虬曲的褶沟里剜出七道螺旋纹路,毫毛翻转起伏间,仿若蛇信吞吐,勾着耳蜗嫩膜循着轻重不一的韵律在写下“无眼耳鼻舌身意”七字狂草。
游走的痒意立刻化作一股细细密密的蚁群从耳蜗最深处撩拨不停,每道连笔都在鼓膜挑起连绵痒泡,待笔势收尾之时,记月寻玉颈已经炸起蜈蚣状青筋,红唇内溢出闷雷般的呜咽,两枚从未经人事的乳首硬挺如重阳蜜枣,在水中沁出蜜蜡光泽:“哈… 哈…哈…秃驴的…书法…连天桥下卖画的落魄书生都不如…”
“欸,女檀越有所不知。待这痒处抄满七遍《欢喜佛经》,这妙舌自会诵出梵音 ——可比此刻的污言秽语悦耳多了。”
无因笔锋骤然一点——大股墨汁直灌入耳。
记月寻耳蜗“嗡”地炸开针刺般的酥麻,整条脊椎过电似的一连串战栗,暴起的青筋顺着脖颈攀至浮出薄汗的锁骨,耳道里仿佛钻进几百只绒毛蜘蛛,细腿刮擦着敏感带疯爬,酥麻得她脚趾尖都在抽筋。
“嗬!!”
她喉底吸气骤停,肩头玉肌应激性炸开麦芒般细粟,耳廓瞬间染上潮红,整具胴体僵在水缸里动弹不得,豆大的汗珠从湿透的额角落下,却倔强地紧咬牙关,忍住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异样感受。
无因见状,浊黄瞳仁笑意更深,笔杆轻转,牛毫忽然改了笔势,从方才的狂草奔放,变作精雕细琢的工笔细描。
毫毛轻巧地游走在耳道层叠起伏的软骨间,时而缓慢盘旋如梳篦温柔地梳理秀发,稍一停顿,后尖便突然而下,精准勾入微褶最幽微的谷底,轻轻一绕,又疾然抽离,如挑银针。
毫端每每掠过,皆似有人以极细的马尾丝,沿着耳道最隐秘的褶皱处百般戏弄,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却又不肯真正落下,只在外围若即若离地画圈儿,挑弄,拂过,收回,再拂过……
“秃驴…宵小手段…休想…”
染着血印的樱唇堪堪迸出半句,胸前浑圆巨乳却随战栗泛起红梅颤影。
老魔枯指点住水面突起的乳尖轮廓:“嘴上骂得狠,这两盏龙眼酥倒是熟透了。呵呵呵,莫不是,你这身浪肉已经习惯了贫僧的书法?耳朵、尿道、后庭……哪处才是最想被疼爱的?” 记月寻雪白的脖颈在水缸边绷成拉满的弓弦。
笔锋扫过她耳后那粒朱砂痣时,这西域第一冷美人突然发出声幼猫似的呜咽——那秃驴竟用蘸满墨汁的笔尖,抵着她耳蜗最深处那圈软肉猛地一压,狼毫突然分岔成九股细须,活物般钻入耳蜗褶皱轮番碾过她从未知晓的致命痒筋!
水波立刻在她腿间搅出漩涡,原本冷冽的声线碎成啜泣:“咦!!!……杀…杀了我…”
可那秃驴偏生俯身抵近她红润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呵出的热息如火烙一般渗透耳蜗,激得她全身毛孔战栗——:“急什么?这才画到欢喜佛经第一遍。”
他顿了顿,故意拖长尾音,“不过呢…你若不愿让贫僧碰这小巧耳蜗,那需要自行在耳朵里写上——『天骄痒奴』,只要写完,贫僧便不再加害。”
记月寻瞳孔剧缩,泪水几乎将眼尾烧灼出血色。
“老贼,当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老衲可用这欢喜佛担保。”
“……”
……
……
两面八尺青铜竖镜映照出扭曲的玉体——记月寻反绑藕臂跪伏在蒲团,双膝贴地,脚背绷直,十根晶莹的趾尖微微蜷缩,细腻趾纹若鱼鳞隐现。
修长玉腿交错半分,腿根间的玉润嫩肉因强迫绷直而紧致到几乎流汁,膝窝线条绷出蜜蜡般的莹润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高高翘起的雪臀——肌肤如瓷,晕着层淡淡潮红,臀肉在紧张中微微战栗,如涟漪轻荡的月湖。
碧玉笔架分置两耳侧三寸,各有一支兔毫小楷笔悬于架上,毛尖濡墨未落,似在等待时机。
细看那笔杆末端竟牵连着一道银链,沿着她白皙削薄的背脊蜿蜒而下,一直没入尾椎尽处——银链末端连着一串七星连环佛珠,一颗颗润滑乌亮,排队莅临于她的那口淡粉色处子后穴之外。
无因双手轻搓那对精致耳垂,笑道:“天骄还需用后庭抽插之势驱动墨囊,笔头才会吐出墨汁——只是这笔须臾不写,便要重新润墨,天骄那口娇滴滴的后庭,不仅要划出笔画,而且要保持时刻主动发力才好。”
“呸!老不死的秃驴,就知道你没好意!”
记月寻愤恨地呸一声,但还是强忍羞意,主动后庭发力,让耳蜗主动凑在毛笔上描写,她早就打定主意,意图虚画敷衍。
“嗡!”
当最后一枚佛珠被吞入直肠褶时,兔毫小楷巍巍刺入双耳耳轮。
记月寻欺霜赛雪的娇躯立刻汗如泉涌,莹润的额角、纤细的锁骨窝乃至丰腴的腰肢沟壑间,皆浮着一层细密珍珠般的水光,贝齿更是深陷入樱色唇瓣,将两片薄唇抿出青紫的淤痕,然而却分不出半点心神喝骂老贼——原来那翡翠笔架内竟暗藏九曲连环的精巧机关,后庭嵌入的佛珠必须时刻承受七分力道,肛肉绞紧主动吞入,方能正常运转,否则居然还会自行惩戒!
刚才正当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略微卸力放松臀部意图虚画敷衍时,那串沉甸甸的佛珠竟突地逆旋三匝,表面螺纹如疾转狼牙般卡直肠褶。
丰润雪臀应激性猛地前挺,将本欲虚画的笔锋重重压入耳蜗螺旋。
兔毫尖霎时在脆弱的鼓膜上剐出歪斜墨痕,凝着花椒汁的绒毛蹭得嫩肉奇痒钻心。
她玉笋似的指尖深深抠进蒲团,浑圆乳浪随着腰臀震颤甩出层叠乳波,连带尿腔内镇压阴户的玄珠猛然爆发,炸得充盈膀胱翻起滔天酸浪,温热尿液顺着羊脂玉腿染湿地砖。
“呀啊!!”
一声娇呼混着莲足踢蹬青砖的闷响,素来雍容华贵的西域天骄,此刻屁穴深处的滑腻肉径恰似被百柄软毛搔刮,每一丝颤动都令两处腰窝浮出妩媚霞晕。
无因秃驴捻动檀珠莞尔道:“呵呵呵呵,想必仙子是偷懒放松了,哎呀呀,眼前这幅水漫佛堂的活色生香,倒比紫竹林的千手观音更合欢喜禅意。”
两只青铜明镜中映射出香艳绝伦的淫靡景象,记月寻清丽绝伦的面颊因持续发力泛着病态霞光,一双葱白玉手紧扣地砖缝隙,秀气的指尖泛起苍青,玉体因羞愤与吃力而微微颤抖。
两条浑圆紧致的雪白长腿绷得犹如满弦劲弓,足弓反抵住丰腴异常的粉嫩臀丘,珍珠般的染着樱花色甲油的趾尖正随着臀部夹击的动作,把那两团弹性惊人的白腻臀肉压出十个梅花状的小凹坑。
最要命的,是那对布满油亮香汗的浑圆雪臀,此刻正不得不迎合机关的摆动,如磨盘一般,一左一右地扭转、夹磨,每一次臀肉的挤压,都会带动后庭深处的佛珠吞吐压迫柔嫩肠壁泌出丝滑黏液,而那连缀其上的银链牵动着狼毫尖,便在她耳涡最娇气的褶痕里来回掠舔,刻下新的笔画。
“老……老贼……你这机关……好狠毒的手段!”
“欸~这不是仙子自找的造化么?” 无因咧开黄牙冷笑,枯柴手指突然掐住她绷成弦月状的稚嫩腰肢,“还剩半柱香时辰,若写不满这几个字——” 他故意压低沙哑嗓音,浑浊气息喷在她渗着珠光的耳垂:“到时候,老夫自有九十九种手段来玩弄天骄。”
话音未落,耳蜗深处的兔毫毛笔忽然一颤,狼毫微微分叉,如千丝柔线,在她耳道最敏感处蓦地轻拂。
记月寻猛地吸气,耳垂染上酡红,整个身体绷成弓形,竟险些要趴倒在地。
可身下机关并未停歇,后庭深处的佛珠依旧被迫吞吐,每一颗都如同活物,深入时胀满窄腔,退出时带出羞耻水痕,而银链一牵,笔锋便笔走龙蛇,落墨在她脆弱的耳蜗褶皱之间,酥麻、瘙痒、酥软,一并袭上神经。
“啊嗯!!”
丰盈的乳峰随着猛烈的痉挛甩出惊人的乳浪,两粒熟透樱桃般的乳首居然甩出淫靡黏丝。
浑圆似熟透水蜜桃的雪臀应激性地缩成粉艳菊纹,股缝中央的玉蚌被迫激射出一股透亮的蜜汁,沿着地砖边缘浇淋在大殿罗汉们赤裸的脚背上。
“嘶…好个浪催的!”
记月寻根本无处躲藏,丰腴的雪臀迫绷出曼妙的肉感线条,光洁如瓷的臀峰早已泛起淫靡桃红,因为她不得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方式,在耳蜗里‘写’出一个个方正汉字。
起初,那两瓣令无数江湖豪杰魂牵梦绕的傲人雪股,只是僵着左右轻晃,浑圆肉球在铜镜里划动出笨拙的线条,活像初学楷书的稚童握不稳笔杆。
可当耳中狼毫接连三次剐蹭过耳膜嫩瓣却仍然未出墨时,紧绷的腰线终于颓然塌陷。
任由两瓣肥嫩无比的肉臀大幅度收紧,摇晃,不再只是生硬地左右偏摆,而是随着佛珠的吞吐,勾勒出一道道螺旋般的圆弧臀浪,此刻那位名动天下的西域天骄,倒成了给一众老秃驴表演撅臀舞的胡妓!
记月寻玉笋般修长的十指深深掐入蒲团,羊脂白玉般的臀肉向外扩张成惊人的满月弧形,粉红菊蕾像受惊的蚌肉般微微翕张,被迫来回吞吐研磨七颗刻着欢喜纹的佛珠,臀肉每一次绷紧,宛如一朵缓缓收拢的白莲,都会使笔锋在耳蜗里刻下锋利的一笔;而每一次她臀肉微微放松,夹出一片臀浪推送,笔锋便会轻柔地回转,如同行云流水般勾勒出一笔婉转的“挑”。
扭动幅度变得越来越圆润,越来越娴熟,仿佛她的雪臀正握着一支看不见的毛笔,借着后庭吞吐佛珠的起伏,在空气中写下一个个勾勒分明的汉字!
“呃……呃呜……!”
每记臀浪迭起都开始激出靡靡水声,每一次画弧,都伴随着七颗佛珠在后穴深处被娇嫩处子肠肉狠狠一夹,当那串枚佛珠被那致命吸力吸到从未造访过的直肠末端时,蜜桃状的臀丘突然爆发健美惊人的夹力——两瓣弹软到能漾出余波的雪臀,居然在半空勾勒出狂放的连笔!
“天”字竖钩的顿挫,引得肛珠深钉入宫口嫩脂;“娇”字疾收的回锋,整串佛竟以螺旋轨迹破开结肠褶旋;“痒”字来回画笔之际,白花花的仙子圆臀居然堆起一阵夸张如海啸般的臀浪!
大殿内顿时响彻这位得道仙子如猫舔奶般甜腻的呜咽,比飞天乐舞更动魄的臀浪则画出比任何书法家都更加圆润的“捺”与“勾”。
一众淫僧围坐四周,睁大眼睛看着这肉感十足的雪臀摇晃不休,臀浪起伏之间,玉体的柔韧曲线更显妖娆。
首座武僧攥住自己快把僧袍顶破的粗壮孽根,喘着粗气,眼神死死黏在记月寻那疯狂摇摆的雪臀上,嗓音粗哑得像拉开的破风箱: “这骚屁股抖得比贫僧当年在勾栏院见的窑姐儿还骚!这‘捺’一甩,臀肉炸开水花,‘勾’一挑,后穴儿都能把佛珠吸进去半截!啧啧,果真是西域第一美人,比贫僧当年练铁屌功时还要收放自如!”
一旁面若重枣的老僧早已按捺不住,满脸通红,亢奋得连捻了多年的佛珠都掐断了线,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他双眼赤红,盯着那震颤个不停的油亮圆臀,唾沫横飞道:
“哈哈哈哈!好个仙子!这么会扭屁股,还装什么冰山美人?呸,贫僧倒要看看,她这蹄子还能绷到几时!”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胯下,龟头涨得发紫,湿漉漉地一颤一颤,喘着粗气狂笑道:
“这‘痒’字,横竖勾画都写得这样风流,贫僧瞧着,这婊子骨子里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殿内纷纷充斥着下流至极的淫笑声。
记月寻此刻已然听不清任何调戏。
耳蜗深处数以千计的粉嫩褶皱正被狼毫抽插出蚀骨的痒浪,那笔锋在耳膜上挑出横、撇、竖、折、勾,都在羊脂白玉般的耳腔刻下妖艳绯纹,与此同时,身下尿道口如贲起的樱果般肿胀不堪,后庭菊蕊随着耳蜗内的牛毫抽插节奏饥渴翕张,熔岩般的尿意混着酥麻在阴户间奔涌。
葱白十指在蒲团抓出蛛网裂痕,仰颈发出濒死天鹅般的哀鸣:“秃驴…本座…呃嗯…收笔…后…必要…将你…碎尸万端!!!”
狼毫划过整整二十五笔,写过天、骄、痒、几个字,唯独最后一个‘奴’字,当记月寻摇晃纤腰肥臀,使得墨迹嵌进“奴”字最后一撇时,狼毫忽然像吸髓的蛭虫般在耳蜗深处死死绞住耳膜褶皱最深处的【处女嫩袋】!
一瞬间,所有刻进耳蜗的自残式痒痕都仿佛被点燃,泛起一股浓密无比、深入骨髓的瘙痒!
“老贼!!!你做了什么!!!”
记月寻玉颈骤然仰成断裂的弓弦,声嘶力竭地怒吼,精巧的锁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般突兀凸浮,雪脂凝成的肌肤竟然浮起细密紫色血丝!
可那股瘙痒,却根本无法以怒吼来驱散,反倒以岩浆奔涌之势从耳蜗深处爆散,从耳蜗最深处直灌全身,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被那一笔笔墨痕彻底奴役,化作了被瘙痒侵蚀的肉鼎!
“哈哈哈哈——!!”
无因放声淫笑,枯槁的大手“啪”的一声拍上高高翘起的雪臀,五根指头深深陷入嫩肉,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这密宗‘耳地狱’已成!从此,西域天骄不再是那个冷傲无双的仙子,而是真正的‘以耳为巢’的瘙痒母鼎!”
他猛地扣紧她臀肉,十指在上头狠狠碾过,嗓音拉长,淫叫道:
“天——骄——痒——奴——!!”
话音落下,蒲扇大的手猛然一抬,狠狠拍在那圆滚滚臀丘正中央!
“啪!!!”
白腻欲滴的雪臀爆出震耳欲聋的浪响,烙在左瓣臀肉的掌印立时浮起桃色血纹,随之而来的,那插在耳蜗内的笔尖居然升起一股真气越过耳膜直抵脑髓!
记月寻在颅骨被贯穿的剧痛中竟尝到灭顶快感——那秃驴竟用真气在她脑沟回刻下【天骄痒奴】四个大字!
只见这丰腴美妇腰肢似玉山倾塌,两座足令天下男儿折腰的豪硕乳峰随着仰倒惯性甩出惊心动魄的滔天乳浪,接着一对肥嫩到滴油的雪润巨臀好似投降一般高高撅起,股间玉门骤然紧缩,三十余年未开放的处女花宫在哀鸣中訇然洞开,“噗呲”一声,酝酿多年的阴元如蜜泉冲天而起,竟炸开三尺高的骚浪!
后庭菊轮则如受惊的玫瑰般层层爆绽,“咕唧”一声,钱塘江潮般喷泻出大股透亮粘腻肠液,一双修长肉腿痉挛间,反弓到极致的玉足居然将十来斤的青石地砖蹬飞!
“呵呵呵呵呵,给老夫痒到喷汁了吗!痒奴!”
“咕啊啊啊!颅顶…颅顶要融化了…!”
绝色美人翻着白眼涎水横流,被淫纹侵蚀的神智化作片片飞灰。
无因掐准她潮吹瞬间,抡圆胳膊照着那抽搐雪臀最丰腴处“啪”地扇出五指印:“给老衲把三穴精气喷干净!”掌风激得蜜壶再度疯狂抽搐,记月寻翻着白眼撅起红彤彤大屁股,通红阴唇“噗噗”喷出三股浓精似的潮吹液,大殿地砖瞬间被滋得“啪啪” 作响,布满牵丝的淫秽黏液。
整整半柱香时间,这西域尤物像被捣烂的肉壶般噗噗乱喷个没完。
殿内地砖早已泛起一片乳白泡沫,正咕嘟咕嘟冒着甜腥热气,曾经坚强矜持的西域天骄,就这样被捅耳蜗捅到了绝顶高潮。
但很可惜,这美人无法立即品尝这份屈辱,因为那根直达脑壳深处的狼毫还在耳洞里来回搅动,失神的肉穴每隔几息就条件反射般收缩,挤出最后几滴精水。
“要…要被秃驴的笔杆…捅成脑浆便器了…”
记月寻此时吐着白沫呢喃和此前伶牙利嘴的样子判若两人,而被真气刻入脑髓的欢喜禅印,正一点点让她溃散的瞳孔泛起妖艳桃红。
“呵呵呵呵,善哉善哉,沙弥,今晚二十僧人轮番着笔,可要让咱们的天骄好好受受这钻耳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