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前,白鹿庄,临月阁。
赢曜对镜整理着衣冠,新任临月阁主一身枣红襕衫,蜀锦缎面,圆领大袖,腰有襞积,下长过膝,膝盖处加接一幅滚着金线的横襕,贵气逼人。
赵构看过百遍,仍是看痴了,取来方冠就要给他戴上:“懿臣……”赢曜脚下一错,避开他抱上来的手臂,取过方帽戴于顶上,依旧是冰冷一张俊脸,只望着镜子却不看王爷。
赵构微微一愕,又配笑着去抱,这次赢曜没有再躲。
“懿臣莫气了,我定向神剑山庄要来剑谱与你。”这劲瘦窄腰,连赵构都能环抱,劲翘的臀线抵着赵构的小腹,这样英伟的男人,不可谓不是尤物。
“几日?”赢曜声音低沉,似出口结冻。
“再三日,三日后还没有,我定向懿臣赔罪。”赵构搂着怀中一块铁板般的身子,隐隐透出的体温把他胯下撩得发胀。
赢曜拉开他环抱自己的手,神色依旧冷淡:“太子有意拉拢杨戬,你不好生谋划,还赖在这处作甚?”
“懿臣这是在忧心小王?”赵构心中暖了起来,笑向良人道,“懿臣莫慌,杨戬不敢叛我,否则下场就是下一个赛虎,并且只会比他更惨,对太子示好亦是我授意如此。”
赢曜浓眉微蹙,又问:“我那小师弟现于兰州,你可作计较?”
“懿臣这是放心不下?我可加书一封,让童贯手下留情。”
赢曜知他试探,安抚道:“我是担心童贯拿他不下,我那师弟绝非表面上那般荒唐碌蠢。”
赵构闻言,笑着腻上来抱:“放心就是,除了童贯,还有李若水,两人皆为鸿蒙宗四梵天,想破此局,除非泰山府君在世。”
赢曜心底一沉,还是做出放心般点头。
“说起师弟,我打算让杨戬向太子讨要姜灿,一来试探太子心意,二来让杨戬主动献出把柄,三来也看看姜灿是否假意臣服,懿臣,你觉得这个法子好不好?”
赢曜眉角一阵抽动,竭力镇定道:“王爷此法一石三鸟,不能更妙。”赵构笑而不语,抱着赢曜窥视镜中赢曜的表情:“小王真心待懿臣,一五一十都说与你听,懿臣如何回报小王?”
赢曜挤出微笑,将赵构双手攥于手心,直往下身滑去:“赢曜的真心,王爷只能亲自试试。”
赵构浑身燥热,想吻他干净的脖颈,奈何身高差距,只能隔着衣衫亲吻赢曜宽厚的背,手掌隔着衣料使劲揉了揉赢曜裆下那包疼人的硕物。
“懿臣的真心,小王只能晚些来试了,辽国那边又遣来暗使,着实难缠。”赢曜吻了一下赵构的手背,安抚道:“王爷辛苦,辽国那边频频遣使,当是好有一场动乱预临,王爷先去料理,晚些我俩一边体验真心一边共同商议。”
赵构意乱情迷,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去。
赢曜如同点穴一般,饶使赵构已去许久,他仍一动不动,半晌后,他呼出一团浊气,端正坐到了桌旁,沉声道:“人走了,出来罢。”
语罢,一个身影果然落地,那人少年模样,身穿坎肩武裤,赢曜认不得,却能依稀猜得。
天乙抱着双臂,冷冷看他:“你背叛了白鹿庄。”
赢曜似疲惫已极,左手扶着膝盖,右手斟了两杯热茶:“就莫试探我了,若前辈真认为我背叛了白鹿庄,当早已出手了。”
天乙虚着眼打量他,随后坐于他身旁,饮下另一杯热茶:“宋廷害我主人,我定会杀了赵构复仇,你若拦我,我便连你一同杀了。”
赢曜冷笑道:“杀了赵构有何用,没了他还有赵桓赵佶赵三赵四。”
“你待如何?”
赢曜双目狠戾:“我要宋廷姓赵的一个不留。”
“如何计较?”
赢曜转过头,诚恳朝天乙道:“前辈先替我给姜师弟传信,要他无论何人试探,皆不可吐露真心,大计从长,忍辱负重。”
天乙点点头,又问:“那我家少主呢?”
赢曜双眸一黯,实在不知该如何破局,现下赵构疑心正重,贸然提醒又恐露破绽,只能道:“我信岁荣。”
似说与天乙听,又似说与自己听。
……
李若水剥去一身夜行衣,换上一袭宽松袍衫,敞开的衣襟现出苍白嶙峋的胸骨,他倚在椅上,略显疲态。
姚金池捧来烟杆奉上:“尊上,两个小子皆依令收拾好了,尊上去看看?”李若水便又撑着扶手站了起来,走过冗长暗道,黄龙真人已将岁荣摆好打坐姿势,周身大穴插满银针,神情恍惚,似梦非梦。
黄龙真人一见他,便抹着满头大汗邀功道:“这小子有玄天一气道护体,好费了老儿一番气力。”
李若水冷道:“真人辛苦了,余下交由我来罢。”
黄龙真人拱手让开,一脸谄媚:“分内之事,老儿不苦,劳烦尊上。”李若水翻至台上,与岁荣对坐蒲团,深吸了一口烟杆,周身衣袍无风自鼓,他微张开口,烟雾自他口中徐徐吐出,似一条摇首白蛇,钻入岁荣口鼻。
岁荣眉头紧蹙,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打转,周身百十道银针似被齐齐点燃,每一寸皮肤都在撕扯 ,体内真气似受惊的小鹿,上下窜腾,肉眼可见一团鼓包顺着皮肤球般滚跳,好似随时都会炸开。
李若水一掌按住鼓包将它揉开,鼓包受激炸成四团分向四肢,岁荣发出一声惨叫,痛如五马分尸。
李若水口中白烟越滚越浓,顺着咽喉而入,将岁荣胸腔撑成一个漏斗,四团真气被扯着涌向漩涡,顺着白烟被徐徐拔出体外。
姚金池眼见李若水干瘪的皮肤渐渐撑胀,干尸一般的骨肉转眼间肌理饱满,红润似婴儿,这阴损诡异的功法令她观之后怕,正缩着身子要悄悄溜掉,却被李若水叫住。
李若水不睁双眼,问道:“极天城少主可安排好了?”
“已捆好了,正等尊上发落。”
李若水徐徐点头,却问:“听闻五仙教有炼神大法,你身为教主,如何不学?”姚金池汗颜:“回尊上,弟子蠢笨,那炼神大法实在凶险,需先种上金蝉蛊,再行功法来炼化蛊毒,九死一生后内力大涨,然五脏俱损,已不可久活……说来惭愧,我教已三代教主没有练过此功了……”
李若水勾起嘴角:“如此玄功,弃之不是可惜?”
姚金池眼珠一转,连忙跪道:“弟子懂了,这就将炉鼎与尊上备好。”李若水挥手让她去,复吸了一口烟再渡入岁荣口鼻,牙签掏螺蛳般勾出他体内精纯的玄天真气。
黄龙老儿一缩脑袋,跟着姚金池去看她如何做炉鼎,心里只暗自庆幸功夫不济,被这怪物吸过,哪有好活?
姚金池脚步轻快,老儿差些跟丢,忙找话题将她留住:“姚教主,你待如何将炼神大法教与历天行?”
“真人见到那历天行便知……”姚金池说完,忽地将耳朵贴向甬道墙壁蹙眉细听,“嘶……真人,上面好似有动静?”
老儿也学她一般附耳去听,远处隆隆响动,越来越急,似一阵急躁地鼓点。二人对视一眼,姚金池道:“山海盟攻来了。”
那轰隆震响越来越近,震得暗道之中的石粒不住地跳动,黄龙真人安抚道:“这暗道唯老儿知晓如何出入,地上的事有童贯做主,莫慌。”
姚金池蹙眉点头,只望黄龙老儿的地道果真有他说的这样诡谲难辨,否则她五仙教皆困于地道之中,被人寻到机关,不是一网打尽?
童贯立于城头,遥望土坡之上暗涌的人头,一数之下,竟有上万之众,不由得心中打鼓,山海盟有这么多人?
竟敌得上一国军队之众,人人皆习得武艺,战力绝非寻常士兵可比,若真铺将过来,他也无甚把握能拦得住。
“一叶障目。”
童贯循声看去,说话之人正是那五花大绑正待发落的韩世忠。
刘延庆连忙拱手朝童贯道:“太尉赎罪,下官实在不知将他藏于何处,只好捆了带在身边监视。”
童贯抬手示意无妨,朝他走近了几步,问道:“你小子看出了蹊跷?说来听听?”韩世忠一身狼狈,神色却从容,不卑不亢,只望着远方动静从容道:“太尉可知海市蜃楼?”
“嗯,知道,又如何?”
“唐门有一秘术,将人影投入水影之中,复以铜镜相照,远方可见重重分身,谓之‘千机操偶’,我观那攒动人头百人一组,似有重复,想来山海盟中有人懂此秘术,用以惑我。”
童贯虚着眼睛,将这小兵一阵好生打量,复又按在他肩头轻拍道:“如此,便由你做斥候上去打探,窥得真伪摇旗为信,算你戴罪立功。”
韩世忠直视童贯,不跪不拜,语气铿锵:“定不负太尉所托,亦为自己洗清嫌疑。”
“既如此,便去吧,你的死活,皆在你自己手上。”
韩世忠运气一胀,周身麻绳噗噗断开,他随手拔了一个守卫剑刃,贴着城墙跃了下去。
刘延庆疑道:“太尉不怕那小子又去无回?”
童贯抚须,哈哈大笑:“无足轻重一介小卒,死便死了,方才我拍他那几掌,运了我‘五雷催心掌’掌力,若他一去不回,只能爆体而亡。”
“太尉高招,下官叹服。”
“不过你这小卒如何寻得的?眼界身手却是不凡,倒让我动了些恻隐之心。”刘延庆满背冷汗,抱拳答道:“不过同乡举荐,说一田户家儿子武勇,下官心想多一份劳力,总好过烂在家乡务农。”
“同乡?”童贯眯着双眼,嘴角勾着狡猾的笑,又问,“慈航大士虽死,但其麾下色界十八天却不知踪迹,刘总管可好生查过?”
“这……卑职未曾想过……一切全听太尉安排。”
童贯负手而立,淡淡点道:“刘延庆,你是聪明人,却又不太聪明,莫学着毕进那般,望着左右逢源,却只落个左右遭嫌。”
刘延庆一怔,知道童贯何意,太子还是康王,他还是李若水,都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连忙拱手,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卑职全听太尉安排!”
天行被一瓢冰水泼醒,脑袋还昏昏沉沉,恍然间被人塞了一把呛鼻药丸,他本能不依,挣扎间腹部挨了一记重拳,一只铁手趁机将药丸尽数灌进他口中,捏着他喉头硬让他吞下,那诡异药丸沾了唾液就似着火一般,顺着喉管燃至胸腔,霎时间五内俱焚,脑袋嗡嗡直响。
四名欲奴将他剥得精光,分捉手脚高举在空中,往一处石室走。
石室门开,现出里面洞天,豁然一座洞府,放眼去看尽是陈横的肉体,如牛般健硕的男子竟不下百人,三五一组,与女眷缠抱在一起,只那些女眷虽个个身披轻纱媚眼如丝,却是个个老态龙钟,净是老妪。
天姆教练采补功,将纯阳之力纳入体内灼烧阴经,直至全身阴经尽毁只余阳气,如此过后功力大涨,举手投足尽是刚猛气道,采补一年可比得过寻常人苦练五年,不过阴经俱毁的女子将不再排卵,身体迅速枯竭,花样的年纪却现出迟暮之态。
老姆先前被岁荣所伤,急需元阳进补,她躺于高台,任由七名壮汉抬着,这些汉子个个虎背熊腰健硕无比,与她相较却又不值一提,好似七个力士扛着一座肉山。
这些欲奴的性器个个粗长如儿臂,寻常女子皆受不住,唯老妖婆浑身赘肉,穴口松垮似麻袋,每次皆要两名壮汉同进同出共捣一穴,前庭如此,后穴亦然,前后欲奴还如耕地般齐喊口号,前出后进,方能伺候妖婆满意。
妖婆左右开弓,握着两根粗长阳物吮得啧啧做响,两名汉子需分握对方雄卵互捶,如此锻打过后,方能为天姆产出优质血精。
妖婆一对垂乳拖在地上,专有一个汉子将它们抱在怀里舔弄,那汉子需将前液涂到妖婆皱巴巴的乳孔反复舔舐,饶是身强力壮,也是满身大汗。
黄龙真人一见这场面,荒唐如他亦是瞠目结舌,此情此景可作淫乱地狱,空气漂浮着的腥臊气息令人目眩。
妖婆一见姚金池进来,连忙指使欲奴将自己端过去,欲奴乖觉,抬着妖婆走动仍不忘胯下抽挺。
“姚教主,快将历家小子做好与我练功,老姥我挨了几掌,真气难聚,正烧心难受。”
妖婆有如此多精壮男子服侍,还不忘惦记历天行的肉身,姚金池心中嫉妒,却笑道:“老姥莫慌,尊上嘱咐过,要先将这小子练成活蛊。”
“如此甚好!尊上与老身不谋而合,活蛊也行,欲奴也罢,殊途同归而已。”姚金池道:“正如此,金池需借老姥食蛛獾一用。”
“这……”妖婆心疼爱宠先前受伤还不得休息,转念一想,左右练好活蛊便宜自己,便又使人将食蛛獾抱来。
一名青丝老妪抱着哼唧直叫的食蛛獾进了石室,一时间欲奴们似被齐齐点中了穴道,皆停下了动作,个个直勾勾望着那畜生,好似见着了什么绝世的美人。
妖婆摸了摸食蛛獾的毛头,口中念道:“吾儿,快帮娘亲将那小子做成肉偶。”食蛛獾颇通人性,吱吱一声,从老妪怀中跃起,直跳到了天行身上,锋利的爪子扎进了少城主紧实的腹肌。
天行昏昏沉沉,满口发干,腹上吃痛却传来一阵奇异的畅快,似有人在耳蜗徐徐吹气般,又痒又酥,周身滚起一阵鸡皮疙瘩,绷紧腹部托着那畜生,只望那畜生再划自己几道口子缓解自己浑身难熬的燥热。
食蛛獾伸出舌头舔了舔天行腹肌处渗出的献血,舌头上的倒刺摩挲着伤口,那阵阵奇异的快感浪一般传遍天行周身,爽得他脚背都绷直了。
天行仰头喘息,畜生顺着天行健硕胸腹,一路爬到了他头上,不及反应,畜生抱着天行俊脸,胯下挺出猩红一截肉芽戳进了他的鼻孔。
天行如遭雷击,霎时清醒不少,使力挣扎四肢却被欲奴牢牢捉死。
食蛛獾耸动稍许,一股浊流射入鼻孔,那味道又腥又辣,呛得天行猛咳不止,四肢一阵抽弹,四个大汉竟按将不住,被齐齐甩飞出去,食蛛獾完成使命,跃回老妪怀中盘成一团。
历天行滚在地上,掐住咽喉一阵干呕,憋得头颅充血,周身爆满青筋,身体反绷似弓,抽弹几下就没了动静。
“成了?”黄龙真人想不到,所谓摄心之法竟是如此离奇简单的法子。
妖婆哈哈大笑:“我这宝贝儿子乃世间罕有灵宠,能化剧毒,每日以毒物为食,罂粟做餐,爱液伴饮,故而分泌出的气息比最厉害的春药还烈百倍,粪便搓成小丸便是宋廷趋之若鹜的淫药,更莫说阳精了。”
黄龙真人俯身去看,只见天行满脸潮红,瞳孔已缩成一点上翻,吐着舌头,厚实的胸脯在地板上摩擦,胯下一杆骇人长枪将他砖臀撑得高高撅起,阳精已流了一地。
姚金池头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郎君在自己面前发情,正羞得挪不开眼,妖婆催道:“姚教主,由你施为了。”
姚金池结下腰间竹篓,打开盖子,小心将篓子里那物什抖到天行正在喷薄的下身。黄龙老儿探头去看,赫然是一只金色的蝉。
“金蝉蛊!”
金蝉原僵死一团,沾上天行阳精,瞬间活了过来,顺着精洼一路上攀,锋利的口器划开系带,原本鱼嘴般的铃口豁成两指还宽,鲜血狂涌,嫩肉外翻,天行身子一抽,脸上反露出笑容,与村口傻子无异。
金蝉顺势挤入尿道,笔直的龙根只见一道竹节般的突起蛹进根部,阳精被堵住无法宣泄,只见那根漂亮硕物徒劳挺在空中挺跳,却泄不出分毫。
“嘶……这金蝉蛊是这样一个用法?”黄龙真人不由得疑惑,听说金蝉蛊沾人就死,哪需这般麻烦。
姚金池握着天行巨硕阳根细细把玩,颇是爱不释手:“寻常倒也不用这样使,但若要被动让人炼神大法,唯有此法一种。”
“为何?”
姚金池脸上一烫,扯开亵裤,蜜穴已湿,扶着天行肉根就坐了上去。
天行此时五念俱消,只想交合,阳根痒得要命,欲挠不得,求死不能,如今一处温热湿滑将自己紧紧裹住得以止痒,哪里还顾得上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禽是兽,只要是个豁口,他都想挤进去磨。
狂野高傲的少城主,俊绝西夏的美男子,此时正抱着姚金池又亲又啃,刀锋般的劲腰紧紧收着,隆起的砖臀一吸之间已收缩十回,啪啪之声骤如阵鼓,哪还有俊逸少侠半分影子,分明村口发情的公狗,两枚雄卵鼓胀如球,撞得姚金池两股绯红。
“姚教主,你倒是比老身还急。”妖婆眼红嘲弄,更催身下猛男再使力些。
姚金池羞臊难当,双颊通红:“……只能……呃呃呃……啊……如此……做……嗯哼……通……通过交合……之法……啊啊啊……哈啊啊……好大……好撑……交合时……我练炼神……大法……催……啊啊……催他体内金蝉……方能……练成……”
艰难解释完,姚金池声调中都带着哭腔,这哪里是性爱,分明就是最原始的配种,毫不在乎地肆意肏干,偏偏那要命的杀威棒又长且粗,似把穴内每寸褶皱都撑平整,每次抽出皆只卡了一个龙头在穴口,每次贯入又直捣黄龙,似将花心捣碎,挺动又快如迅拳,光那蛮力就撞得人骨盆胀痛,姚金池被那杆惊世巨枪捅得哀叫连连,下身似着起火来。
这炼神大法功法简单,难就难在金蝉蛊实在凶险,初练只需一只,练成功力大进,每每再练所需金蝉蛊数量倍增,故而凶险倍增,哪怕底子再好,练至三层,身子也已被金蝉蛊损伤坏透,徒留一身强横内力又有何用,所以这五仙教传与历代教主的功法,皆默契到只练功不施蛊,故而这炼神大法已三代教主没有练会了。
姚金池此时又痛又爽,双乳摇颤,脚尖都在用力,脚趾都快缠到了一起,她忍着下身巨浪般的快感,运动真气,拼着走火入魔强练炼神大法,金蝉蛊堵在天行膀胱,感应到炼神大法催动,不住地上下窜跳,天行被激,肏得更猛,身子已镀上一层水光,豆大的汗珠成串地砸在姚金池胸脯上。
“啊!!!啊啊啊!!!”
一串银铃般地惊叫,姚金池泄身了,先前还缠在天行身上,现已周身弹软无力阵阵抽搐,身上公狗却不停息,噗叽噗叽捣着白沫,两只铁手握着酥胸恶狼一般啃着乳肉。
“老……老姥……老姥救我……快使人换我……”
听得姚金池求救,妖婆冷哼一声,暗道小女娃不经肏,使了个眼神,便有老妪过去接力。
姚金池两脚发颤,蹬在天行壮胸,好容易脱身,天行一扑,老妪迎了上去,天行看也不看,抱住就肏,饶是老妇身经百战亦是发出一声闷哼,这年轻火旺的男子精力果真充沛,以一当百也不为过,松垮骚穴竟能被撑满,淫水不及抽拔,每次巨根拔出必带出一段嫩肉,只听得波波连响,魂儿都似要被这巨龙拔出去,难怪姚金池遭受不住,老妪想要反悔已是晚了,天行周身使不完的力气,将老妇抱起来肏干,似要将她捅个对穿。
“我念口诀你来运功,将他体内金蝉化开便是成了。”
“不行……不行……老身不行……换人!快换人!老身要给他……啊啊啊……啊啊……活活……肏死了……”
金池口诀还未念,那老妪便败下阵来,见状满场皆停,个个都想来试试这小子究竟有多么勇猛。
黄龙真人憋着窃笑,心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历刃川的勇猛被他儿子继承了十成十,历刃川每每发情也是如此,如脱缰猎犬,拉持不住,唯有催动鼎印让他痛晕才算了结,到不知白鹿庄那小子有何能耐竟能挨受得住,猛兽送他也算不冤。
听得声声淫浪哀嚎,天姆教一众老妪齐上阵,排着队地等待小狼狗给她们一一配种。
天行黝黑的躯干漾出粼粼波光,深陷的肌肉缝隙中嵌满咸腥的汗液,等得心急的老妇们将他团团围住,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身上青春浓郁的汗液,枯槁的手指在紧绷滚动的肌肉块间摸索抓捏,似要将这俊美健壮的小郎君拓印铭刻在掌纹之中。
辗转数名老妇之后,听得天行发出一声爆吼,天行周身青筋贲起,双臀牵丝夹紧,两条粗臂狠狠箍着怀中老妇,两枚雄卵收缩胀跳,股股结团的白浆源源不断地泵入老妇身体,老妇被这青春雄汁烫得花心酥软,似久旱逢甘霖,爽得直余媚喘,肋骨被天行粗臂勒断都全然不查。
天行终于解脱,将怀中老妇抹布般丢在地上,粗说巨根上满是白的红的腥稠粘浆,拽出老穴听得“波”的一声脆响,哗啦喷出一大滩种浆,老妇瘫在地上,已神鬼不知。
黄龙真人见天行能射出雄精,当知堵在他精关的蛊虫终于被炼化了。
“哇啊啊啊啊!!!”
一声嘶吼震彻石穴,天行突然吃痛跪在地上,周身咔擦连响,浪一般鼓起大包,四肢中邪般不受控制地弯折,似被一个无形巨人大手捏得变形,更痛得伏在地上,抠的指甲全都翻了,鲜血四溅。
“这是!?反噬了?”黄龙真人骇极,金蝉蛊之凶险,发作皆如这般,随即便是爆体而亡。
姚金池却喜道:“这是成了。”
“成了?”
黄龙真人再看,只见天行周身肉浪越滚越急,脊骨隆起似要戳破皮肤,石室之内噤若寒蝉,彷佛能听到天行周身急窜的血流和咚咚的心跳。
再过稍许,只剩粗重的喘息,异变过后,天行周身大了不止一圈,原本修长健韧的肌理条条胀起,不光手臂大腿,胸脯都似厚了两寸,连同个子都似比从前更高大了几分。
先前的伤口似被刮刀抹平,周身肌肤焕若新生,紧绷细腻,漾着宝石光泽,就连本就惊世骇俗的肉刃都粗了一圈。
连姚金池自己都吃了一惊,她只知炼神大法可以使人筋骨重铸更为强健,却不知能易筋洗髓,修复伤口。
“还要……”
天行伏在地上,垂着头颅喃喃低语。
“还要什么?”
“还要肏屄!”天行猛地抬起头来,咧嘴笑着,伸着舌头翻着白眼,俊美无匹的脸此刻活像个白痴,“我还要肏屄!还要配种!”
老妖婆朝姚金池使了个眼色,安抚道:“好好好,咱们继续肏……这小子底子着实惊人,先前泄出的还是阳精,不如姚教主再下几蛊,他既想泄,便让他泄个痛快,阳精泄过便是血精,血精之后便是髓精,直至将他髓精榨干,再泄就是他真气之中至纯至宝的元阳,那才是世间最补的好东西哩!”
姚金池亦好奇这炼神大法的极限,金蝉蛊虽宝贝,她五仙教却是不曾缺过,也不吝惜,取下竹篓又抖出两只。
天行这次反而主动,不等姚金池行动,自己拾起蛊虫就往怒张的龙头里塞,不等蛊虫自己钻爬,他捏住铃口,卡着蛊虫撑胀的尿管一撸到底。
老妪们缓过起来,看着俏郎君脱胎换骨,纷纷扑将上来想要体验这新鲜肉体。
天行大臂一揽,俱都抱住:“不急,人人有份,保管你们都坏上老子的种。”姚金池骚穴发痒,却不敢再试天行体力,又不想他们欢爱过于舒坦,袖口一抖,洒出一地毒虫来。
老妪骇得惊叫连连,天行倒是不惧,反捉了两只蝎子,用其蝎尾穿过乳首,灼烧的痛感似千针齐贯,反令他淫心更甚,肏起屄更加使力,老妇肚皮上被撑起雄根轮廓,似拳头在打,看着触目惊心。
姚金池眼珠一转,断不想为天姆教白做嫁衣,这样好的雄兽,她五仙教也要使得。
黄龙真人见她溜至石门后,对着门外五仙教的侍女吩咐,看那口型,当是在说:“快去将蛊母请来。”
这边交战正酣,忽地石室地动山摇,顶上纷纷落下石砾,黄龙老儿本能想逃,却见天姆教众人好似并无察觉,满心满眼只有历天行黝黑精壮的雄体,和那根镀满淫汁的巨龙。
“骚屄接好老子的种浆,自己用塞子堵好。”
“……啊啊啊……好,好相公,烫死老婆子了……老婆子的坏子宫好痒……老婆子要怀孕了……”
“老子的种子撒在土里也能长出果来,更不说你们这群老屄的枯败子宫了,怀上就给老子生出来,下一地的精壮雄畜,天天用大肉棒子捅你们的骚屄……”
“相公快来,该我了……我也要怀相公的崽……”
“还有我……我先来……”
一时这番荤话不绝于耳,黄龙真人看得口干舌燥,呼吸瘀滞,喘不过气来,忙躲出室外,倒不是那些老太婆如何诱人,倒是那历天行,这反客为主的雄风着实让男人振奋,老子他降伏不住,这儿子好似甚好拿捏,若是豢养一头这样的公畜,光是与人配种,后半生当也能衣食无忧了。
轰隆一声巨响,甬道震动更甚。
黄龙真人生怕塌了暗道被活埋,连忙逃向地面。
刚掀开暗道入口的石板,迎头踏来的马蹄险些踩穿他的脑门,黄龙老儿抓手一抠,将马腹捅穿直捉马上骑手,骑手未及反应,连人带马一并摔向一旁,撞在旁边石磨之上,当场脑浆迸裂。
黄龙真人扣好石板用黄土埋好,环顾周遭,却见远处城墙豁出三人大洞,源源不断地西夏骑兵顺着豁口鱼贯而入。
街市狼藉一片,不止骑兵,还有布衣,俱都分不清敌我打作一片。“兀那阉狗!交出吾儿!”
凌空传来一声雄浑爆喝,黄龙真人循声望去,却见天际射来一束黑点,瞬息间已掠过自己直贯城楼。
人未至,剑先来,黑色巨剑气浪似斧,将城楼一劈两半,这百步飞剑的绝技,古往今来不出十人,然,历刃川便是其中之一。
断壁之中又射出一影直入空中,手持十方俱灭一旋,黑色巨剑复又倒射回来,较之先前,剑势更猛。
历刃川探手一捞,抓着飞回巨剑稳稳落在屋脊之上,空中影子也落于相对屋脊,与他对持而立。
童贯一扯披风随手扬入风尘:“寻你不得,你倒是送上门来求死。”历刃川目光狠戾如隼,嘴角却扯着招牌邪笑:“听闻阉人太尉的太平道藏为世间至刚功法,历刃川的天罡地煞掌却想会会。”
童贯冷哼一声,甚是不屑,右掌在半空画了个满月,霎时滚起层层气浪:“管你什么地上霸王,在四梵天眼中不过蝼蚁,受死!”
历刃川杵下巨剑右腿蹬着,双掌运起雄浑内力顶了回去。
一时风骤惊砂,直若狂风卷黑云,两道气力互相压制你来我回,倒是苦了周遭民宅,似被巨锤砸过,垮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