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但却又谈不上出彩。
千篇一律的身型,胸脯适中,曲线尚可,留着黑色长发,就像是服装店里的模特假人。
如果女娲造人的时候,是有一个捏人系统的话,我兴许就是她老人家犯懒,就在那个初始界面,随手选了一个性别女,然后就把我丢进母亲的肚子里。
我的家庭也平平无奇。
父母双全,有一个姐姐,父亲在外贸公司上班,平时很忙,我上着城里普通的高中,混着中流的成绩,有一两个放学路上可以聊天的朋友。
学习没有好过被老师表扬,也不曾差过有被提一嘴批评,运动会每次都有参加,也从来没拿到过前三名。
我的身边有不良,也有过着桃色青春的放荡少年少女,还有拿过无数奖项的眼镜学霸。
我?
那个在漫画中只会有人形轮廓的,就是我。
啊……也许注重细节的画师,会添上一头长发。
可就在今天。
是的,就在这个早晨,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起床时候。
一切都不一样了。
……
难以置信。
女孩子的胯下,会顶起一根硕大的阴茎。
不,其实我不是腼腆严肃的眼镜妹,会一脸认真的用“阴茎”来称呼,我也是会和朋友们开色情玩笑的普通人。
只是,我在很严肃的说,身为女性的我,长出了男性的生殖器。
对于这个事实,我认为用学术名词来讲会显得更加不可思议一些。
“这是要闹那样啊!”
我现在硬的发疼。
男性有时候会晨勃,这我是知道的,约莫用手掌来测量,这根玩意有足足二十多厘米,我原本贴身的睡裤将这玩意紧紧的勒在我的小腹上,又烫又痛。
烫的是我的肚子,痛的是我……是这根肉棒。
虽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我还是很快的把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
失去束缚的肉棒,好像不再那么疼,随着我下意识的收缩股间肌肉,这根肉棒也跟着跳动了几下。
铃口翕张,每一次鼓动都伴随胀痛。
那颗发红鼓胀起来的龟头,像是活着一般呼吸着,顶端的马眼开合一二。
天呐。
我真的……这真的是长在我身上的。
不是什么女同用假阴茎,也不是那个藏在我床底下的软胶肉棒——我没用过,单纯是好奇。
它长在我的肉体上。
我感觉脑子更加混乱了。
……
夜的奇迹。
我只能用奇迹来解释。
原本女性的阴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的肉棒,紧随其下的是两颗不大的睾丸,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后抚摸……谢天谢地,阴户还在,还提醒着我女性的身份。
我的房间,是一个标准的矩形。
左上角是大门。
右上角是书桌,四四方方的小木桌,摆满了教科书和杂七杂八的小摆件,一旁还有书柜。
左下角就是床,柔软白色的单人床,我半裸着下身,正盯着我的肉棒发呆。
而床铺的前方,是我的衣柜,衣柜边上有一张落地镜。
我缓缓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这根狰狞凶悍的家伙,让我还身为女性的部分,显得有些娇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黑发蓬乱,面颊染上红晕,又是衣衫不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肉棒更硬了。
变态吗?对着自己也能发情?
得,得想办法解决,男性的肉棒……要射出来吗?
这是叫撸管?
我拉起左手的袖子,带着些虔诚且畏惧的心态,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肉棒。
滚烫、坚硬……还有我从未有如今这般体会过,原来我的手是这样柔嫩舒适。
暖呼呼的,掌心还沾上些汗液,细腻的手指勒住野蛮的肉茎,更是带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性。
“嘶……”
感觉似乎脑袋也滚烫起来,我想起看过的漫画,又或者是电影里男性自慰的样子,用手捏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这就是撸管吧。
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似乎如细沙般断断续续的电流不断从尾巴骨钻入脊柱,直冲大脑。
呜……我从未体会到过这般感受。
与女性自慰不同,撸管的瞬间就带给我强烈的刺激感,这份快乐诱使我手上的动作加速,让一些“沽啾沽啾”的声音入耳。
我睁开眼,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剧烈的动作导致睡衣变得松垮,露出一侧白嫩嫩的肩膀,胸前的乳果也漏出大半,裤子更是早被丢下,只是盖住脚掌。
眼神迷离,泛起大片红晕,膝盖内扣,腿在发颤。
我向前几步,另外一只手贴住额头顶在镜子上,喘息在镜子上哈出一团白雾,寻着镜子看下去,紫红色的肉棒,在模糊的镜面上,被小手飞快的撸动。
“哼嗯……嗯……”
我开始无意识的发出鼻音,完全把为什么长出一根肉棒这件事情抛掷脑后,现在想的全然是怎么射出来。
“砰砰砰!”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敲门声炸响。
想到是母亲来叫我起床,我瞬间吓的浑身一颤。
如此,我也随之而来的迎来了绝顶,浓稠滚烫的白浆从马眼处喷涌而出,撞到镜子上,摊开来一大片,还有些溅射到身上,感受到了霎那间的灼热。
腿完全失去了力气,软倒在地上,时不时还抽搐下身体,从肉棒处又射出几缕余精。
啊……母亲此刻会开门进来,然后看见她养了快有二十年的女儿握着刚长出来的肉棒,半裸的自慰。
精液还射了满地。
“起床了没呀,我要开门进来了哦。”
母亲的话如惊雷炸响,我顾不得还滴着精液的肉棒,赤着双腿跑过去抵住门。
“别,别进来!”
“呀!”门开到一半的母亲,被顶了出去。
此刻我汗如雨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死命翘起屁股顶住门,嘴里大喊着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后脑勺在发热,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进来就是了,快下来吃饭。”
母亲听声音,感觉有些生气。
她离去的足音逐渐变小,我也好不容易送了一口气,瘫软的跌坐下来。
就差一点,就在母亲眼里死掉了啊。
可会想起刚才的刺激,我又莫名的兴奋起来。
等回过神来,刚才好不容易因为射精而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挺立起来。
我羞愤难当的闭上眼,努力自己不在去想这些事情,可刚才的羞耻景象怎么也挥之不去,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当时闯进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会一脸不可置信,畏惧的看着我吗?
还是说,她会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又看向染了大片精液的镜子,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方才在镜子前,娇喘连连的模样来,便愈发不可收拾。
只是自慰就这么舒服……如果插进真的小穴里……
我的另一只手,又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小穴,揉弄起来。
如果不软下去,就没法见人吧?
我盯着耸立的肉棒,催眠般说服着自己。
幻想着在母亲眼前,拿自己发情的样子当自慰素材,赤裸、敞开着双腿尽情的撸动肉棒。
变态,我承认自己就是变态女好了!
紧闭起双眼,我又在一阵哆嗦中,把精液射在面前的地上。
向我逝去的平凡,敬一炮。
上苍终于看不过眼,把一抹色彩涂在了我灰白的人生上——可怎么就画了根鸡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