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林晚晴。
说不上平凡。
因为我他妈的现在有一根屌!
很奇怪啊?我明明是个女孩,但是却在一天早上长出了一根男性的阴茎,附赠两颗睾丸。
在考虑一切疯狂的念头前,我不得不先去做一件事情——
看病。
“医生,我,我没有问题吗?”
“哦,没关系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放下检查报告,“近年来,与您情况类似的患者有很多,以目前大量的随访数据显示,这类病症几乎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扶她症,据医生所言,近几年来才陆陆续续扩大开来的病症,全国大概有几万起案例。
好在,并不会对健康安全造成大影响。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长出一口气,同时被紧攥着的右手也明显感受到了松弛。
我扭头看去,坐在我右侧的母亲叶舒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快,母亲紧接着问道:
“那,医生,有没有办法治好我的女儿?让她……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这个情况很复杂。”女医生皱起眉头,“严格来说,扶她症的患者并不算病人。”
“她们的身体会变得非常健康,许多患者在身体素质,记忆力等方面会有明显提升。”
“反而,那些选择做手术切除阴茎的女孩,会因此出现更多问题,例如免疫力下降,智商衰退,患上严重抑郁。”
女医生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最严重的患者,明明术后恢复的很好,但人却变得痴傻,至今没能解决。”
“所以,通常是不建议做手术切除的,目前扶她症才被发现,许多问题尚待解决,还是推荐保守治疗。”
母亲听完,又攥紧了我的手,她看向我,目光里包含忧虑。
“晚晴,你怎么想?无论你是想要做手术切除,还是怎么样,妈妈都支持你!”
“但你也听到医生刚才讲了,切除的风险会很大,所以……”
我知道母亲在担心些什么。
无非是我可能会因为身上长了根鸡巴,心理上接受不了,会做什么傻事之类。
母亲总是很担心我。
“妈,我知道啦,我肯定是会听医生的。”我冲母亲露出微笑,表示我并不在意。
我当然不在意,说实话,我甚至有点……小兴奋。
“嗯嗯,妈妈永远支持你!”
母亲舒展了眉头,由衷的露出笑容。
“咳咳。”女医生在一旁假意咳嗽一声,表示她还有话讲,“但是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不良症状的。”
“有什么啊?”我和母亲异口同声。
女医生停顿片刻,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笑意。
今日气温偏寒,她穿了薄绒的白毛衣,裹着油亮黑丝的丰腴大腿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磨动,在一片织物摩擦的“沙沙”声中,她叠起双腿。
我的目光不受控的挪向毛衫与黑丝的交汇处——女医生那幽深温暖的腿心。
“性欲。”
我如梦初醒,目光快速从医生的腿间挪开,正巧撞上她带着些调笑的眼神。
我感觉面颊有些发烧,思绪也不仅小小混乱片刻。
这个人,她是不是调戏我?
唔,也许我不该这样想,只是见了太多这样的病人,是我自作多情,可是正经医生谁穿这样的!
总,总之,就是她的错!
而母亲这里,她还有些愣神,似乎不明白女医生这么说有何意。
“扶她症患者目前普遍都有远胜常人的性欲,嗯,就是这样。”
呜啊,难怪如此,自从那天早上开始,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要好好射几次,咦?这样想来,我好像,好像没有一天没做过?
“欸?欸?”
母亲面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呆呆的点点头,然后又呆呆的转头看向我,似乎她都没察觉到,一直牵着女儿的手,已经默默收起来。
“晚晴,你……”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等母亲说完,出声严词否认,“也只说了是普遍吧?又不是全部,我反正没有!”
这是什么酷刑?当着母亲面承认自己的性欲太大?我拒绝!还有,妈妈哇!你默默收手的动作,有点子伤乖女儿的心了!
况且,就算性欲大怎么啦?难道我是那种会意淫母亲,然后偷偷尻管的禽兽吗?这能讲吗?这你妈涉黄了吧!
我表面板着脸,故作严肃。
“嗯……”母亲只是为不可察的点点头。
唉,这女人,明明刚才还说,“妈妈永远支持你!”现在转头就是这副表情。
“好啦,总的来讲没什么事,两位也不用太担心。”
“哦,家长可以先去捡一下药,这边还有些话,需要单独和患者聊聊。”
母亲表示想旁听,但是医生的态度也很坚决,只得先行离开,留下“我在一楼等你哦”便出了门。
母亲离去后,诊室内显得有些空。
女医生快速的将手头的报告单等文件收纳入一个档案袋中,抬头看向我。
“不要害羞嘛,小妹妹。”女医生脸上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扶她的性欲可是很强的,要切记不要憋着,真的会对身体很不好。”
“呼……我知道啦。”我还能讲什么呢?哼嗯,这医生的表情真是有点欠揍。
女医生从桌子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我伸手接过,拿到名片的瞬间,一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摩挲过掌心,指尖轻而快的,勾了勾。
指甲盖刮过掌纹的刹那,我后腰窜起的电流激得胯间瞬间充血。
捏住名片,我不由的佝偻身体,有些手忙脚乱的收回衣服里。
“有问题,不要客气,来找我吧。”女医生眉眼弯弯,看着我。
"当、当然……"我几乎是从喉咙里含糊出来的,我盯着她,白大褂里白毛衣因她叠起的双腿而褶皱起来。
那双腿,似乎用力挤压着,腿肉相互叠成饼样,过度的力道,让落地的脚微微上抬,只能用脚尖着地,膝盖快抵上她垂下的胸脯。
我几乎可以肯定。
这女医生……不,这婊子绝对夹腿了,诊室里飘着的消毒水味都盖不住那股甜腻的雌腥——她大腿根早湿透,墙壁上的秒针每转动一刻,那两条裹着丝袜的肥腿就在转椅上磨动的幅度便扩大一分。
她刚才绝对是在调戏我。
……
扶她症的事情,我只告诉了母亲,就连姐姐和父亲也不知道,而母亲的意思也是如果可能的话,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日子貌似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本应和朋友有约好一起出去旅游,可因为这根臭鸡巴,我只能有点寂寞的当起家里蹲,偶尔出门散散步,剩下的就是窝在电脑前打游戏。
毕竟……新生的肉棒着实有点敏感,尝过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玩意,一天不弄,就有些硬的难受。
网上有讲的“贤者时间”,似乎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上,除了最近食欲变大,也没什么不好的。
呃,性欲确实也大了很多。
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东西会不会被我撸秃噜皮。
呜啊,真是堕落!
现在的生活,一半时间想着吃,一半时间想着啪,活脱的一头发情母猪——每次这样想,我居然真的有点兴奋,不由想的就多撸几发。
每日的自慰,几乎已经养成了固定习惯。
但从某一天开始,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母亲她……看见了我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