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不知道我们荒诞的生活要轮回几次。

自那天以后,母亲似乎总有些理由,晚上偷偷的跑来我的房间,这成了我们的日常。

有时候我们会假模假样的聊聊天,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沉默。

沉默成了我们的暗语。

我劳烦劳烦右手,母亲擦把擦把地板,合作好不默契。

但异常出现在了第六天。

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裙,纤细小腿和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在裙摆下时隐时现,胸脯将薄棉布料顶出诱人弧度。

我彻底失控了,没过多久就射得满身狼藉。

“妈……”高潮来袭时我呻吟出声。她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身上沾染的巨量白灼液体。

此前我们总是沉默的,就像上演一副哑剧,这次我忍不住出声。

可这句话如同一击响锤,敲醒了母亲的自欺欺人——“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弄伤身体。”

她昨天还这样说。

这次,她没有为我收拾这一地狼藉,走的像是逃跑,转身时亚麻裙摆扫过门框。

瘫在精液泊中的我心如死灰。

这场荒唐游戏,可能就此终结吧?

…………………………

晚餐时母亲魂不守舍地一筷子一筷子吃着白饭,好像就没看见桌子上的菜。

父亲在餐桌那头抱怨着公司通知要提前上班了,姐姐一边刷视频,一边嗯嗯的应付父亲。

显然,他们对暗流涌动的气氛浑然不觉。夜里九点时候,父亲去书房开始他的老爱好,写小说,姐姐房门紧锁不知在鼓捣什么。

我蜷在电脑椅上打着游戏,但胯下燥热如影随形。

扶她的性欲,有点不看氛围啊……

“烦死了。”

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我褪下睡裤,仰躺在床上,忽然传来三下轻柔的叩击。

唉唉?谁啊?妈?

我连忙拽过薄毯盖住赤裸的身体,母亲已经推门而入。

这次,她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踟蹰片刻。

暖黄色灯光里,我清晰的看见她咬着下唇吞咽口水的模样。

母亲走近了,她低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她,相视无言。

没有多久,母亲打破寂静。

“每次,嗯,你每次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她轻声问。

“……你。”

我的心砰砰狂跳,接下来的每一句,这都将改变我接下来的人生。

“为什么是我?”她似乎很惊讶。

那件白色亚麻裙还穿在她身上,我的目光在她周身流连——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胸脯曲线,稍显肉感的小腹,裙摆边缘刚露出的大腿轮廓。

薄毯下的阳物随着注视开始抬头。

“唔,也许每个人都有点恋母情结?”我试图开个玩笑来舒缓紧张,“但是妈,待在你身边我总是很安心,我的意思是,呃,我不会那么怕。”

我的话有点破碎,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想过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这种情况来的太仓促,妈你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我想,我想多依赖一下你,这种时候,总会想找妈妈,不是吗?”

“而且……妈,你很漂亮的。”

她没错过毛毯被顶起的弧度,视线粘在我胯间。缓慢地,她坐上书桌前的转椅面对我。

“好吧,好吧。”她犹豫着开口,“我,我能再看一次吗?”

轻柔的语气近乎恳求。

我掀开毛毯露出挺立的肉棒,有些娇小的手掌,包覆柱身微微抬起。龟头沁出一滴前液。

“天啊,”母亲倒抽气,“真的是我……”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

“哼嗯,就是你。”我撑着床垫坐直,“现在,轮到你了。”

我带了些坏心思。

“什么意思?”困惑的表情忽然僵住,“哦不——这不行。”她掩住嘴,坐着椅子后退半步。

“现在才说不行?”我故意摆出一副落寞,受伤的表情,“可不也是妈你说想看的吗?”

母亲的脸庞在羞耻与渴望间反复挣扎,忽然伸手抓住裙摆。我看着她一寸寸提起布料,露出奶油色大腿。

右手随着裙摆上移的节奏开始套弄。布料停在腿根时,我的动作也突然停顿。

“别停呀……”她声音里又染上那种恳求。

我没有动,哼哼一声。

母亲终于认命般,她将裙摆拉到腰间。

呼,前有绝景。

不是丁字裤,也不是无趣的四角裤,比基尼式的布料像泳裤般紧紧裹着小穴,我套弄的速度重新开始加快。

“哈啊……”我呻吟,睾丸积聚起灼热的浪潮。

“我真的让你想要……那个吗?”她问得支支吾吾。

“你是说射精?”我直白反问,她红着脸点头。

“你马上就要让我射了,妈。”肉棒在她注视下又涨大一圈。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从转椅滑跪到床边,床垫下陷的瞬间,她裹着香气的体温笼罩而来。

她伸手握住我跳动的阴茎时,床架发出吱呀响动。我松开手向后仰倒,任由她的手掌生涩地上下滑动。

“给我看。”她呢喃时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肉棒。

喉咙挤出不成声的闷哼时,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

“好多……”母亲低哑的嘶气声响在精液溅落的背景音里,我的小腹很快覆满黏白液体,最后几滴挂在半软的阴茎上颤动。

她抽回手时,我看见她指甲间黏着的白丝,可母亲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些液体顺着指缝慢慢下流。

“……我们都是女人,这没什么,没什么。”母亲凝视着沾满精液的手掌喃喃自语,“但这是我女儿,我……”

“不,不。”

母亲突然看向我,好像将心结想通: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晚晴,你只是病了。”

“不要有压力。”

哼嗯,母亲一点也不像是在给我说。

她似乎又说服了自己,回到了之前那种——她这么做只是出于母亲的责任,而与性,与她的个人意愿无关。

可我不想止步于此。

她起身走向房门时轻叹一声。我知道机不可失,撑起酸软身体开口。

“妈等一下。”声音放得极轻。

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时,我看见她眼底未褪的水光。

“我想……回礼。”

母亲沉默地审视我的表情,她垂眼抚过袖口,唇瓣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修长的大腿轻轻贴合在一起。

“你认真的?”发颤的音节几乎消散在空调嗡鸣里。

“千真万确。”我盯着她裙摆下交叠的双腿。

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金属表面剐出细微声响。

她又在门框旁驻足片刻,我以为会听到拒绝 ——可下一秒门锁阖上,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仰面倒在床垫上时,精液正从小腹上滑落。

母亲指节触感的幻痛仍在阴茎上灼烧,视网膜上反复重播她泛红指节握紧我又松开的过程,潮热从尾椎涌向太阳穴——

我的亲生母亲刚刚亲手让我高潮了。

大腿内侧的精液正缓慢凝结成膜,而某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在湿润的空气中生根发芽。

我想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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