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家庭,负责大部分家务的是母亲。
母亲总是在周五会收集一次家里人的脏衣服,统一进行清洗,往往中午前就会把一切搞定。
那天晚,我刚从外面看完电影回家。
“明明是恐怖片,可女主真好看啊。”我嘟囔着回到房间,把外套一脱,便累倒在床。
“弄的一点恐怖气氛都没有了,唉,低成本的恐怖片,总是要整点其他噱头,可这有点喧宾夺主了,女主那身破布条,还不如直接穿套比基尼呢,搞这么色,哪还恐怖的起来嘛!”
我靠在床头,回忆起电影里女主——
丧尸爪子撕开最后一件裹胸时,女人的乳头直接在腥臭空气里硬挺起来。
她背靠着超市冰柜跌坐在地,血浆黏住的金发下两个雪白奶子剧烈起伏。
电影画面在脑海中重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喉头丝丝热流沿着乳缝,一路向小腹蔓延,那根肉棒,忍了有半天的肉棒快速勃起,硬的生痛。
我的拇指伸进裤腰,将裤子拉下,白柱红顶的肉棒,直挺挺的立在那,摩擦过指节时,有种丝痒感。
“享受生活嘛。”
我嘀嘀咕咕,说服自己。
当我沉迷幻想,正贴上电影女主汗津津的奶子,她用裹着渔网袜的腿夹紧我的腰,两腿间溢出蜜液把我的肉棒洇得锃亮……
我突然听到开门声,紧接着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母亲呆立房门口。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视线粘在我的鸡巴上,可这时候,喷薄欲出的精液却在卵袋里沸腾。
“妈……”我只能挤出嘶哑的气音,死死掐住根部,可怜的肉棒在我的掌心痉挛般跳动。
“对…对不起。”母亲嗫嚅着蹲下,“要收脏衣服。”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晚上才开始洗衣服,就像她也不知道我会恰巧此时在房间里撸管。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大脑一片空白,我那被性欲强奸,当成肉便器的大脑,已经完全处理不了当前的情况了。
我疯了。
我真的疯了,我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刚刚撞见我手淫的现场,而我没有尖叫,没有匆忙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手掌握住肉棒,鸡巴从我这里抢走了手的控制权,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母亲她,会失望吧?她的女儿,是一个鸡巴脑子。
可诡异的是,她非但没退出去,反而蹲在床边收拾满地衣物往洗衣篮里扔。
每次弯腰时肩膀都在发抖,目光总往我上下滑动的手掌处偷瞟。
我已经宕机,后腰窜起电流,眼前漫上雪花,我听见自己发出绵长的呻吟,龟头在虎口剧烈一颤。
第一道浓稠精液如熔岩般在半空划出弧线,“啪嗒”落在雪腹上,紧接着两三股白浊连续喷射,我小腹很快积起一摊粘稠液体。
“你……”母亲短促的抽气声传来。我艰难掀开眼皮,发现她还僵立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着。
最后一滴白浊正沿着发红的茎身滑落,沾满我湿漉漉的指尖。
“你,你可能需要……”她突然抽出洗衣篮里我的脏T恤递过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没等我从混沌中反应,她已经带上门消失。没有尖叫,没有摔门,只是安静地离开。
等射精后的眩晕逐渐消退,发烫的耳膜还在重复播放她临走前湿润的叹息。
那天晚上的尴尬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绝口不提,就当作是一场梦,仿佛一切如常。
不过母亲也红着脸给我解释过,为什么那么晚才收衣服,早上洗衣机坏了,到晚上才修好。
虚假的日常并没有维系多久。
直到下一周五,直到晚上,洗衣机才轰隆隆的响起来。
母亲更改了洗衣服的时间。
为什么?
她在想什么?
我踌躇不定,直到母亲敲响我的门。
“晚晴,啊?没有哇……”
母亲手里抱着洗衣篮悄悄打开门,从门缝中探头露出半个脑袋,显得有点鬼鬼祟祟,这倒不是像来收衣服,像是来偷窥。
见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脑椅上,似乎是有点失望。
她没进来,反而是在门口开口:
“晚晴呐,把脏衣服收拾一下啊,我等会……等会来看。”
末了,母亲还补充了一句:
“我看你裙子也有点脏了,等下也记得脱下来哦。”
啊?
没等我有什么反应,母亲逃似的消失,顺便关上门。
我……我似乎有点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要做吗?
我深呼吸,脱下裙子。
………………………………
约莫三分钟后,母亲连门也没敲,就径直开门走了进来。
这次,我也没试图遮挡,握着充血阴茎的手掌仍保持着套弄的节奏,而母亲就站在房间中央,怀抱着洗衣篮直勾勾凝视。
她没有再假装要俯身收拾衣物,蕾丝领口随呼吸急促起伏,握着藤编篮的指节发白,房间内的气氛被情欲烧得混沌,理智在乱伦的禁忌与窥视的快感间蒸腾——但我和母亲都没有停止。
被注视的兴奋感灼烧着脊椎,尤其是看者是自己的母亲时。
“呼呼……”我的左手都有些酸软,龟头渗出的先走液弄脏了衬衣的下摆,虎口卡住肿胀的冠沟旋摩,葱白的指尖摩挲着鼓起的输精管,发出粘腻的声响。
母亲的瞳孔在昏暗房间里扩张成黑洞,吞咽口水的声响清晰可闻。
欲望到达了顶峰。
再也受不住,我仰起头,喉头发出呜咽,龟头剧烈震颤着迸发出一股浓精,白浊的液体呈现出放射状溅在木地板上,余颤未消的肉棒持续抽搐着,时不时喷射出一两股余精。
喘着气,只见母亲默默跪下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擦拭着地板。
我很难叙说此刻的心情,想想看,你畅快的射出一泡精液,把地板喷的到处都是,然而你的母亲却一直看在一旁,结束后还为你收拾好你乱喷的精液……好像这些是稀松平常,母亲只是为儿时的你擦拭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米粒。
但你已经不那么幼稚了,你看向地板上忙碌的母亲,目光却落在她那被灰色睡衣裹出的饱满蜜臀上,你在幻想如果摸上去什么感受,如果,如果把你的鸡巴插进去,又是什么样。
可,这样做对吗?
我没有来的一阵惶恐,兴许这是我迟来的贤者时间,又或许是我真的有一种罪孽?
忽然间,一阵阴影袭向我,她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前,手上拿着一张湿巾。
“你可能需要这个。”母亲递给我湿巾,指尖拨开黏在潮红脸颊的发丝,“没事情的,这……不是你的问题。”
“嗯嗯。”
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我点点头,微微前倾着身体,轻轻环抱住母亲,脸贴在她暖而软的小腹,熟悉、安心的气味萦绕鼻间。
我那温柔而美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