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周芷若篇

峨眉众女遭生擒裸捆游街,吊绑肉林,乳沟接钱对山脚下的小镇来说,这日的清晨与往日并没什么不同,当晨曦刺破黑夜,天光逐渐大亮,人们起床洗漱,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突然,人们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只见清晨的薄雾里,迎面走来一位体态龙钟的老婆婆,手中拄着一支拐杖,步履苍老蹒跚,身边跟着一位神清骨秀的妙龄少女,单看身形,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只是走近一看,脸上却是黝黑浮肿,十分丑陋可怖。

少女一手扶着老婆婆,一手牵着一根粗麻绳,时不时往前一拽:“走快些!”便引起一阵起起伏伏的娇声呻吟。

随着两人走出雾气,镇上的乡民俱瞪大了眼睛,血气陡然喷张。

只见那粗麻绳后面,个挨个地捆着数十赤身裸体的美女,俱是披头散发,双臂反缚,麻绳在如玉的肉体上缠绕几圈,将一双双晶莹美乳捆得高挺暴凸,随着脚步在身前晃来晃去,粗糙的绳体从两腿之间穿过,勒在下体和股沟里,绕到身后与手腕捆在一起,又与后面的人相连,数十裸女都被一根绳串在一起,但凡谁挣扎一下、踉跄一步,所有人都会感到股内一紧,绳体在娇嫩的私处里陷得更深一分,引得众女纷纷呻吟叫苦。

这些惨遭裸捆的美人个个高挑匀称,肤如凝脂,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与面黄肌瘦的乡下丫头决然不同,且神情俱是难堪羞愤,眼角带着屈辱的泪花,一点不似街边淫荡妓子的自轻自贱,与她们被迫袒露高挺的大奶子呈鲜明对比,自是让男人们兴奋不已。

老婆婆与肿脸少女仿佛没事人一样,牵着这一行裸女,在乡民们眼底下不紧不慢地穿过街道,引得男人们纷纷挤在路边围观,有心眼坏的,还会伸手在眼前百花花的奶子屁股上摸上一把,收获一声娇软的呜咽。

有人问:“老叫化婆子,你是来卖人的吗?这许多漂亮奴儿,咱可买不起哩!”

老婆婆笑而不答,肿脸少女却柳眉倒竖,喝道:“泼皮,对金花婆婆放尊重些!”

那人被个小丫头训斥,脸面上十分挂不住,伸手就像少女胸前探去:“你这小丫头牙尖嘴利,担心我把你也扒光捆了!”

少女未及闪躲,却见老婆子斜斜伸出拐杖,在那人胸口蜻蜓点水地一拍,那人立即便飞了出去,摔出几丈远,滚在地上爬不起来。

众人便知这位金花婆婆乃是一位武林高手,一时不敢造次,只一路跟着,火辣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投在受难的裸女们身上,在她们被迫裸露展示的肉体上来回巡视。

人越聚越多,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聚集在道路两侧。

裸女们被牵到一处马棚下,金花婆婆向少女吩咐道:“蛛儿,你就将她们拴在这里罢。”

唤做蛛儿的少女将绳子向前一拽,拴在马棚上,众裸女被这样冷不丁拖拽,俱是失了重心,屁股奶子撞在一起,登时人仰马翻,摔在地上滚做白花花的一团,股沟中紧勒的麻绳齐齐又深入一分,引得一阵此起彼伏的娇媚呻吟:“嗯嗯……啊……呜啊……”。

蛛儿哂笑:“峨眉派好说也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怎的诸位姊姊如此孟浪,才见着几个活男人,便等不及要被肏啦?”

乡民们听了,纷纷议论开,峨眉派乃是收租子的响当当名门正派,听闻武功高深莫测,对于他们这些粗野莽夫来说,仿佛天边的人一般,怎的被擒住捆得像个最低贱的妓女、又像畜牲似的拴在马棚下?

看来这位金花婆婆非同小可。

众裸女羞得无地自容,只得强忍体内快感,互相支撑着站起来,她们双手被绑,只得由后一个的奶子蹭着前一个的屁股,才能借力站起,为了不扯动绳子,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极力地挺乳翘臀,好让后面人的奶子架在自己的屁股上。

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无比滑稽,对于裸女们来说更是羞耻至极,但她们别无选择,好容易才重新站稳,俱是香汗淋漓,红晕一片,白皙的奶子屁股上泛起一层粉光,圆鼓鼓的大肉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她们被捆得肉粽一般,极其屈辱地被拴在马棚下面,站成一排,接受着全镇的审视。

这一切要从灭绝师太惨死万安寺说起,灭绝师太武功超绝,一生刚正不阿,她的故去令峨眉顿失屏障,一时之间,峨眉上下竟没有武功上能接任她的人。

灭绝师太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给小弟子周芷若,无疑令一些辈份更长些的师姐们不服气,于是峨眉派由丁敏君做头,将周芷若逐了出去,丁敏君继任掌门。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峨眉派青黄不接、内讧不断之时,偏偏却遇上了来者不善的金花婆婆和蛛儿婆孙二人。

几招之内,峨眉女侠集体被金花婆婆点穴擒获,金花婆婆本想直接了结了她们,那丁敏君却屡屡出言不逊,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金花婆婆和蛛儿,于是金花婆婆向路人打听了附近最大的妓院在哪里,便差蛛儿将峨眉女侠们剥得一干二净,一根绳子捆成一串,牵着向那里走去了。

女侠们虽羞愤难当,却仍有着名门正派的傲骨,一路挺乳翘臀被乡野村夫看光,也不曾有一人哭饶。

女侠们被拴在马棚下享受全镇的目光注视,不一会儿,妓院的老鸨就领着几个做苦力的大汉来了。

老鸨见了这许多裸体美人,乐得喜笑颜开,一边与金花婆婆你一言我一语地谈价格,一边差使大汉去给众裸女检查身体。

大汉们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将女侠们依次仔细摸过去——粗黑双手强行撬开樱桃小嘴,捉住香软小舌,检查贝齿是否整齐干净;抓住丰腴高挺的双峰,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红殷殷的乳头,检查是否敏感硬挺;抽打圆润饱满的屁股,强制掰开玉腿,手指探入湿润花穴之中搅动,检查淫水是否充足……

峨眉女侠俱是未经情事的处子之身,怎禁得住这样亵玩,个个被玩得软成一滩,媚叫不止,在同门师姐妹此起彼伏的媚叫中,又隐约金花婆婆与老鸨议价的对话,话中谈斤论两,浑似卖菜一般,更觉屈辱万分。

围观的乡民们嘲笑道:“这般骚贱媚态,当真是峨眉山上的正派女侠?”

“说是玩烂了不值钱的妓女俺都信哩!”

“最右边那个叫得最爽,奶子也最肥,操起来一定过瘾!”

“她旁边那个屁股大的才叫好货色,骚水都快流成河了!”

“……”

待到所有女侠都被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检查才算完毕,老鸨欢喜地拍拍手:“婆婆是个爽快人!这段时日便由我来好生招待峨眉派的女侠们了!”

金花婆婆冷笑:“如此,我们婆孙二人便在这里小住一阵,吃住的银钱你们只管在峨眉派身上拿。”

老鸨笑道:“那是自然。”

她命大汉们将拴女侠的绳子解下来,牵到镇子边缘的一个葡萄架下,女侠们心中预感不妙,奈何绳子被人牵在手中,只得像牲口一样被牵着走。

大汉们将峨眉女侠们牵到葡萄架下,一一松绑,扔在地下,肉体垒着肉体,他们动作麻利而熟练,就像卸载什么货物一样。

女侠们手脚获得自由,便要爬起来逃跑,奈何穴道被金花婆婆封得死死的,浑身酥软无力,加之被捆绑得久了,刚站起来,便又倒了下去,一群人屁股奶子撞在一起,好不狼狈。

偶尔有几个顽强些的,能支撑着走出去几步,也很快被围观的乡民们毫不客气地捉住架回来,还不忘亲嘴摸乳轻薄一番,引得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女侠们再不敢逃跑,蜷缩着挤在一起想互相遮住身体。

但很快妓馆的大汉们便准备好了绳子,他们每人拉起一位女侠,在架子下面各自选好位置,将女侠们遮住胸口的双臂强行拉开反剪到身后,重新细细捆好,悬空吊在架子上。

他们捆得极有技巧,女侠们双手均被反绑,绳子在胸前交叉而过,在乳根处缠绕一圈,将双乳捆得高挺挺圆鼓鼓的,又将脖子与身后的手腕拴在一起,致使女侠们不得不保持昂首挺胸不知廉耻的姿态,将乳球最大限度地向前送出去,混似熟透的即将爆汁的葡萄。

女侠们被吊绑得更是千姿百态,花样百出,有人单腿踮脚站立,另一条腿被抬高与手腕绑在一起,有人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膝盖被高高吊起在两旁,有人头朝下被固定成撅屁股的姿势,有人四马攒蹄……

大汉们手脚麻利,毫不拖泥带水,显然是在妓馆做惯了虐绑女人的活,就连收紧绳子时将女侠们勒得娇喘连连,也依旧不动声色,仿佛手中的不是娇媚的女儿,而是准备下锅的螃蟹一般。

这样不多一会,葡萄架下俨然成了淫荡的肉林,数十女侠被绑成各种羞耻姿势,每隔几步路便吊着一个,她们羞愤难当,在半空中徒劳地挣动,却摆脱不了这屈辱的淫缚,反倒更添了情趣。

那老鸨在葡萄架前放了一只竹篮,使人敲锣打鼓,四处宣扬道:“峨眉女侠自愿卖身淫奴造福乡亲,一吊钱便可赏玩一个时辰!正派女侠的贴身贴心服务,只需一吊钱!”

乡民们不想收费如此便宜,大喜过望,纷纷掏出钱来掷入竹篮中,鱼贯而入,很快肉林下站满了人。

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人们不讲情趣,只有原始的欲望,他们伸出庄稼人粗壮的胳膊,在被吊绑的女侠们身上毫不怜惜地抚摸、揉捏,抓住被捆得高高挺起的大奶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粗俗地抽打浑圆挺翘的屁股,掰开臀缝,将紫黑的肉棒操入粉嫩水润的小穴中,连樱桃小嘴也没有幸免,被充血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有些等不及的乡民甚至操入菊穴之中,或捧起两个大奶球,将肉棒插入乳沟之中上下耸动,一时之间,肉林之下一片淫靡,狎昵声、肉体撞击和拖出的水声、女侠们的哀求和媚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女侠们每人周身都聚集着至少五六个男人,上下洞穴俱被男人的肉棒抽插进出,往往一根肉棒才发泄完退出去,下一根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甚至两根一起挤入淫水四射的洞穴中。

肉棒夹击之下,女侠们被操得面红耳赤,双目上翻,淫叫不止,泪水、口水在脸上糊做一团。

她们既羞愤难当又抵御不了滔天快感,俱是拼命挣扎,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在空中徒劳摇晃着,白花花的肉球上下颤抖,如玉的肌肤被大手按出了殷红的手印,四溅的精液星星点点射遍了全身,顺着雪肌滑落,很快那些丰盈美丽的肌体就被纵横斑驳的淫迹覆满了。

峨眉女侠们的噩梦真正开始了,她们每一个人都被轮奸了数十次之后,天色终于暗下来,庄稼汉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妓院老鸨吩咐手下将她们解下来,复用一根绳子捆成一串,牵进羊圈里锁起来。

女侠们被操得体酥腿软,奶子挤奶子、屁股挤屁股地蹲在狭小的羊圈内,看着彼此的狼狈模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妓院伙计们又将她们牵出去,每人用瓢舀了些粥喂了,又打水将昨日淫荡痕迹搓洗干净,这才牵到葡萄架下,又照着昨日的姿势吊绑起来,开始新一轮的接客。

峨眉女侠在肉林卖淫的消息很快传开,十里八乡的村汉们都赶过来一睹眼福,肉林里的生意一刻也不曾闲下,老鸨竹篮里的钱币很快就满了,不得不换上一个一人高的大箩筐,但不出一天又不够用了,不得不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

往日清冷的小镇变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心思活络的人家在肉林旁支起茶水摊、煎饼铺子,招徕四方来客,村汉们奸淫累了,便可以出来喝一口茶吃一口饭;后来甚至连说书先生都来了,长凳一摆,醒木一拍,讲起当年峨眉派创派立业、位列江湖六大门派、倚天长剑锄强扶弱的风光往事,村汉们听到精彩处,纷纷欢呼鼓掌热血沸腾,赶忙去肉林里将峨眉女侠们肏上一肏。

生意做得久了,就渐渐生出些花样来,比如选几位格外丰乳肥臀的女侠出来,两个乳球捏起来,用绳子绕一圈捆起,让她们并排跪下,乡民们站在三丈开外朝她们的乳沟里掷铜板,连续扔进去三个,就可以牵出来给自己口一次,扔进六个,就可以操一次屄,扔进十次,就可以牵回去独享一晚,进肉林需要付一吊钱,相比之下,掷铜板游戏听起来就要经济实惠得多,此项娱乐很快受到囊中羞涩的乡民们的欢迎,而乳量大、乳沟深的女侠最受青睐,因为最好扔中。

只见她们跪在那里,乳沟里接满了铜板,几乎快要溢出来,但仍有人不断扔进去,每扔中一次都会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乳球沉甸甸的抖动。

也有扔不中的,有的扔在乳球上,激起肉波荡漾,有的扔在乳头上,乳头迅速红肿成樱桃,女侠们被打得呻吟不止,却不得不跪得端端正正,维持挺直身子将双乳递出的姿势,否则就会遭到妓院伙计的无情鞭打。

每夜都能看见手气好的乡民牵着一名女侠回家,女侠乳沟里尚盛着满当当的铜板,重量将两个乳球带得坠下来,摇摇晃晃的,伴随着脚步发出铜板碰撞的声音。

又有一种玩法,在地上画一个大圈子,选几名女侠赶到圈子里去,双手反绑在背后,乳球用绳子捆起,参与游戏的乡民朝她们掷铜板,妓馆的伙计手执马鞭站在圈外,驱打她们用自己的乳沟去接铜板,一轮下来,乳沟里铜板最少的拉出去给老乞丐轮奸。

这项娱乐比跪着接钱更具观赏性,起初,女侠们颇有些风骨傲气,宁可被抽打也不愿配合,只有几枚铜板能误打误撞落入乳沟,但在被拉出去丢给最穷最老的乞丐们轮奸了几次之后,女侠们终于被操怕了,勉力拖着被操得发软的身体,甩起两个大奶子,争相用乳沟去接扔过来的铜板,以求能免去些奸辱。

丰腴白嫩的肉体撞在一起,很快吸引了一大波乡民围观,人们纷纷喝彩,为各自看中的姑娘加油鼓劲。

女侠们起初还会互相照应,但随着被老乞丐轮奸的恐惧日益增长,她们开始不顾同门情谊,为了抢到铜板,互相撞起来毫不客气,有时甚至会用乳球对撞别人的乳球,只为将本该落入对方乳沟的铜板挤进自己的乳沟里。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峨眉女侠们几乎已经习惯了没完没了的轮奸,不再有起初的羞愤难当,她们习惯了挺着大奶子走路,每个人的双乳都被吸得红艳艳的,屁股一摆一摆,准备好随时被肉棒肏入,但凡被男人碰一下,身子就像化了似的酥软,脸色红润,嘴中下意识地呻吟起来……

我们怎么变得这么淫荡,我们还是名门正派的女侠吗,师父泉下有知一定会以我们为耻吧……她们心中不无羞耻,却架不住生理反应,一个个媚态百出。

一个月后,镇子上突然来了一个清丽如兰的少女。

“峨眉掌门周芷若,求见金花婆婆。”少女声音如山涧清泉、风动碎玉,她微昂下颚,不卑不亢地说道。

觊美色,玄冥轮番奸辱;惜爱徒,灭绝亲传淫功周芷若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因为她实在过分美丽,肤白如雪,乌发如瀑,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秋水般的眸间,更多一分风露清愁,身段袅娜风流,风吹裙动,饱满的曲线引起无限遐思。

与之相比,那些赤身裸体、娇声媚叫着的峨眉同门就顿失颜色了。

有人冲她吹口哨:“既是掌门女侠,定比这些底下的更带劲,何不将衣裳脱了也来快活快活?”

众人哄笑:“掌门只怕叫得更浪、嫩屄更紧呢!”

周芷若淡淡地看了一眼她的同门师姐妹们,不做理会,众女侠见此刻来搭救的却是被她们排挤出去的周师妹,均羞愤难当,将脸扭过去不敢看周芷若。

过了一会,妓院的伙计们持了麻绳出来,称是金花婆婆所托,要带周芷若去见婆婆,便要来捆周芷若。

周芷若并不反抗,顺从地受缚,伙计们将她双臂反剪到背后,绳子在脖前交叉,乳根处捆绑一圈,再将双臂和手腕捆住向上提,与脖子系在一起,由于周芷若胸部过于丰满,甚至需要两人合作,将她双乳托起,才将绳子牢牢捆住。

周芷若被这番捆绑后,不得不昂首挺胸向前递出双乳,两个乳球被捆得外八暴凸,虽穿着衣服,形状却看得一清二楚,每动一下,就沉甸甸地颤动。

这样一个冰清玉洁、高傲自持的仙女,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捆成这般淫状,而她本人却似乎不以为意,仍是那副沉着自若的模样,与她胸前摇摇晃晃的双乳呈鲜明反差,在场男人无不裆下发硬。

伙计们完成捆绑,将周芷若一双美目用布条蒙上,左右架着她离开了。在场男人们一路目送,只恨不能立即享用。

周芷若虽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到周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被迫摆出淫态的身体上来回梭巡,如若目光能化为实体,她早已被剥光轮奸。

她虽面上冷静如常,心中却不无羞耻,万安寺那些屈辱的记忆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她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捆绑,甚至对这套绳法再熟悉不过……

甫一回忆,身体已做出反应,乳头硬挺了起来,似两枚樱果,突兀地显现在衣料上,被四周看得一清二楚。

人群骚动起来:“掌门女侠果然爱发骚,光是被大伙看看就已经硬了!”

轻浮嬉笑声中,周芷若仿佛又回到了噩梦般的万安寺……

那日她们中了十香软筋散,被赵敏抓去万安寺,囚于塔中,峨眉派一众女侠之中,周芷若美得格外出挑,一眼便被鹿杖客、鹤笔翁那两个老色鬼看中。

当天夜里他们便假传郡主命令,将周芷若单独提出来,押入一间单独的囚室。

周芷若内力全无,被两大高手押着无力反抗,她只以为对方是要逼她使出峨眉剑术,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屈服,熟料牢门才关上,鹿杖客、鹤笔翁就露出淫笑,四只枯藁的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的胸脯和屁股,将那柔软的肉球握在掌中把玩。

周芷若的身子从未被男人这般玩弄,登时面红耳赤、羞愤难当,奋力挣扎起来:“你们!……你们不知廉耻!”

而她的挣扎对于武功高强的玄冥二老来说只是徒劳,胸部和臀部反而随着她的动作弹跳摇摆起来,玄冥二老兴致盎然:“这就叫不知廉耻了?小娇娘,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知廉耻!”

说着,鹿仗客伸手轻轻一拉,便解开周芷若的衣带,将周芷若向前推去。

“啊!……”周芷若被惯性带得转了个圈,外衣便被褪去一半,雪白香肩露在外面。

鹤笔翁从后面抱住她,将脸埋入香肩深吸一口,双手抓住她的两个奶球狠狠搓了一把,又将她抛掷出去,只听裂帛之声,周芷若的胸衣被从中撕开,一只浑圆饱满的乳球弹跳出来,樱粉乳头在雪白一片的肌肤上格外打眼。

周芷若未及站稳,又被鹿仗客接住,附身在她的乳头上吸溜了一口,故意发出夸张的吧唧声,双手顺着她曼妙的腰线向下探去,解开长裙,扯下裤带。

外裤滑了下来,露出里面笔直修长的双腿,鹿杖客嬉笑着,双指隔着亵裤便插入蜜穴之中,里面湿润温软,突遭刺激,一下子便将双指夹紧。

周芷若面如春桃,不住娇吟:“不……啊!……放开我……”

鹤笔翁怒骂:“这神仙般的小娇娘,小穴儿还没伺候过男人,竟被你这老儿捷足先登!”

他说着也上手来摸,同样隔着亵裤探入周芷若阴唇,将那敏感非常的花苞捏在指间,搓得硬豆子一般,淫水很快浸透了亵裤。

周芷若被前后夹击,爽得浑身震颤,玄冥二老却为谁先上她争斗起来,互相推搡不肯退让。

周芷若抓住机会,突然爆发力气从他二人掌控中脱身出去,见角落剑架上有一把剑,想也不想地拔出来。

玄冥二老停止争执,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只挥舞爪子的小猫。

周芷若自然懂那是什么意思,别说她现在没有内力,便是有,也绝不是玄冥二老中任意一人的对手。

更别说她现在衣冠不整,半个膀子露在外面,酥胸时隐时现,长裙被脱去,裤子滑稽地堆积在脚踝处,亵裤被淫水浸湿,紧紧贴在蜜穴和阴唇之中,绸缎的质感不住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简直活脱脱一副春宫图。

周芷若悲从中来,深吸一口气,将剑横架在自己脖子上。

带着满身污秽的活,不如清清白白的死。

出人意料的,她竟听到玄冥二老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名门女侠吗?”

“遇到凌辱只知一死了之,指望我们为你披麻戴孝哭鼻子吗?”

“天生了这样一个百年不出的美人儿,一抹脖子便死了,多可惜!”

周芷若愣了一愣,心中百感交集,她真的想死吗?

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她不是没有对影自照过,自知容貌身材远胜于峨眉诸师姐,加之习武天赋常被师父夸奖,颇有些隐隐自得,虽外表温柔娴静,内心深处未尝不自视甚高,如今身陷泥淖,一事未成,真的甘心就这样一死了之吗?

“傻丫头,你以为你死了,我们便改了性子,不找女人了?”鹿杖客又道。

鹤笔翁接话:“你峨眉派那么多女弟子,个个都是忠贞烈女不成?高低也有几个胆小惜命的,待我一一提来剥了衣裳捆成粽子,管不叫她们屈从于我二人淫威之下!”

鹿杖客又道:“我看那灭绝师太就风韵犹存,不如从她开始——”

只听“唰!”的一声,周芷若突然出剑,直指鹿杖客咽喉!

她这一剑已然用尽全力,就算内力被封,也在速度上做到了极致,奈何与鹿杖客实力差距太大,被鹿杖客轻轻一指弹开。

周芷若被脚踝上的裤子绊住,踉跄几步站稳,又回剑刺将过来。

玄冥二老虽意外于她反抗的勇气,对她的武功却并不看得上眼,见她长剑舞动,全然不顾自己衣不蔽体,洁白肥硕的奶子从被撕裂的胸衣里弹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前乱甩,刚被吮吸过、尚沾着亮晶晶口水的奶头一跳一跳,两条笔直长腿被裤子束缚着,笨拙地腾挪,那场面色气之极、香艳之极。

玄冥二老连连叫好,恨不得她多舞一会,只是避让闪躲,并不出手还击,有时甚至瞅准时机,伸手摸一把奶子、捏一把屁股,一边用轻浮放荡的话调戏她,混不把她放在眼里。

周芷若到底没了内力,很快便体力不支,被脚下缠绕的裤子一绊,向前扑倒下去。

鹿仗客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住,两只玉臂反剪在身后,轻易便夺走了剑。

玄冥二老齐齐上手,将她本就凌乱的衣服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玉体压跪在地上。

鹤笔翁拈着她两个樱果似的乳头,笑道:“早知这个结果,刚才还不如死了清净呢!”

周芷若不住地挣扎:“我便是死,也要先手刃了你们两个淫徒!”

她乳头被人捏住,每挣扎一下便扯动一下,远看过去仿佛给母牛挤奶一般,周芷若却全不在意,奶球乱甩奋力挣扎着,虽然完全无济于事,反而徒增情趣。

鹤笔翁从角落里找出一捆粗麻绳,两人将绳子套在周芷若脖子上,从她胸前交叉,在双乳的乳根处缠绕一圈,又在腹部交叉打结,将她整个身体绑得肉粽一般,才绕到身后捆住手臂,将手腕向上提跟脖子捆在一起,绳子的末端抛上房梁,将周芷若的身体吊起,只能垫脚勉强站立。

周芷若看到麻绳,已料到会被绑,却万万想不到是这等淫荡的绑法,不由面红耳赤,再说不出一句狠话来。

玄冥二老一边捆绑她,一边不忘将她上下其手摸了个遍,用粗糙的绳体故意磨蹭她娇嫩的乳头和阴蒂,磨得周芷若又痛又痒,不住呻吟。

玄冥二老戏耍够了,又在她膝盖上各拴一根绳子,俱抛上房梁,向两边吊起,使她双腿不得不大张分开,晃悠悠地吊在身子两侧,那艳红蜜穴毫无阻拦地暴露在外面。

万安寺宝塔内囚禁着六大门派的英雄豪杰,但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间不起眼的囚室里发生的淫靡一幕。

峨眉派最美貌的女弟子被剥得精光,双臂反绑在背后,雪白身子被捆成肉粽吊绑在房梁上,两条白葱似的玉腿各被一根绳子吊着,张开在身体两侧,全身没有任何着力点,在半空中徒劳挣扎晃荡。

玄冥二老一前一后夹着她,两根紫黑粗大的肉棒分别插入她的嫩屄与菊穴之中,托着她肥软的屁股一上一下,借助重力捅到最深,在屄中不住耸动,操得屄内晶莹淫水飞溅,艳红媚肉一层层翻出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充斥着狭小的囚室。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啊啊啊……放开我……唔!……”周芷若身下含着两根铁硬肉棒,被撞得前后晃动,爽得双眼上翻,虚张着樱桃小嘴不住媚吟,一线唾液从嘴角流下,再无半点正派女侠的风骨。

“这时候还要什么名门正派的矜持,且叫点骚的来。”玄冥二老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周芷若被峨眉收养前曾是渔家贫女,幼时常有画舫夜泊在江边,船妓彻夜骚叫隔着水浪声一波波传来,渔家屋破墙漏,躺在床上竟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周芷若被奸得天旋地转,下意识地学着记忆里声音喊叫起来:“二位爷的鸡巴插得淫奴好爽……啊啊啊啊!……最喜欢爷的大鸡巴了呜呜……还想要呜呜……”

她两个本就丰满的大奶被绳子捆勒,暴凸得水蜜桃一般,挂在胸前摇摇欲坠,鹿仗客捧住两只大奶,揉面团一般大搓大捏,含住硬挺如核桃的奶头吸溜起来。

“啊啊奶子好爽……两边都想被吸……大爷捏得好用力,奶子都要被捏爆了!啊啊啊啊啊……”

后面鹤笔翁也不闲着,抓住周芷若的纤白玉足,在脚板底轻轻抓挠,把个周芷若痒得花枝乱颤,脚趾时而勾起,时而上翘,两条葱根美腿也在半空中乱蹬乱踹,口中不住求饶:“痒死淫奴了呜呜呜呜……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要泄了!……求大爷操到淫奴泄身……”

恍惚间她仿佛来到了童年时的画舫,只是她这次的身份是船妓,被鹿杖客鹤笔翁两个老嫖客夹在中间狎昵,而她只是辗转承欢,极尽媚态,仿佛她本就是个最低贱的船妓,父母双亡后被卖到烟花巷,每天醒来双腿一张迎接各路人亵玩奸辱,峨眉女侠周芷若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这样一想,心中羞耻感大为减轻,浪叫起来也再无压力,双股一颤,肉核里喷出一股淫水来,混着浆白的精液喷洒在股间。

玄冥二老俱发泄在她身体里后,交换了位置,再次捅入,把周芷若像荡秋千似的推来推去,每次都能把嫩屄或菊穴里的肉棒整个吃进去,周芷若爽得一声叠过一声地浪叫,被奸得泄了几次身,双眼迷离、香汗淋漓,白皙肉感的身体泛了一层粉光。

玄冥二老又将她放到地板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一人掰开肥嫩阴唇,肉棒操入嫩屄之中,一人捏起精致小脸,肉棒塞入樱桃小口,泄出之后再互换位置,如此反复。

周芷若被夹跪在中间,双手绑在背后,被像推车一样向前推着,在两根肉棒中间来回撞击,每一次都直没根部,晶莹和浑白的淫液遍布全身,从细腻肌肤上滑落,两个大奶被撞得一摇一摇,很快又被玄冥二老握在手中,捏着奶头一通乱扯。

周芷若就这样被玩了整夜,嫩屄、菊穴和嘴巴被两个老头轮番强奸,直到身上每个洞里都被污精灌满,玄冥二老才终于肯放她回去。

她被操得昏头涨脑时虽喊了许多骚话,但清醒过来后,名门女侠的身份又占据了上风,她到底生性高洁,受此大辱,自然不敢告知师父和同门,从那以后,玄冥二老便每日将她单独提出,押入囚室里,剥光衣服,用麻绳虐绑成各种淫荡姿势,吸奶操屄,鞭打滴蜡,玩得不亦乐乎。

这日入夜,周芷若照常被押到小囚室里,剥光衣服吊绑起来,奶子被麻绳勒得高挺暴凸,双臂反缚在身后,一条玉腿折叠抬起绑在一侧,另一条腿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

诚然周芷若经过这些时日的奸辱,对这种捆法已经习以为常,然而玄冥二老一边捆绑她,一边不停摸乳抠屄上下其手,在她耳边说着荤话调笑戏弄,还是令她脸上发烫,不住地扭动被捆成肉粽的身体。

玄冥二老迫不及待地掏出肉棒,操入她粉嫩水润的屄中,抽插碾轧,轮流操了几次,将她奸得娇吟连连,珠玉般地身子泛出浅浅粉色,一双美目迷离含情,樱桃小口半张着,涎水从嘴角垂下一线银丝。

周芷若经过多日调教,身子已然敏感非常,淫火被撩拨起来,再顾不得矜持,口中只是含混不清地媚叫求奸,玄冥二老却抽出泄尽的肉棒,将裤子穿好,拿出一只布口袋,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抖落出来。

原来他们这次托人从外面带了些新鲜玩意,乃是一对花生米大小的木制乳夹,一支遍布凸点的白玉假阳具,一枚串着银线的小铃铛,一支做成阳具形状的皮带口塞。

他们抬起周芷若的下巴,将口塞直直塞入樱桃小口,皮带扣在脑后固定,周芷若白嫩的小脸一下子被撑得鼓起来,粗大的假阳具抵住她的喉咙眼,令她一阵干呕,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

白玉假阳具则塞入淫水涟涟的嫩屄之中,滚烫的内壁被冰凉的白玉一激,倏地夹紧,假阳具上的凸点在屄内碾磨而过,直捅到全部没入,“咕叽”一声,玄冥二老留在屄内的浊精被挤出来,顺着周芷若的大腿一路流下去。

又将周芷若两枚乳头搓得铜豌豆般硬挺,分别夹上乳夹,周芷若只觉胸口一阵酥麻,又痛又爽,两只大奶球颤颤巍巍地甩来甩去。

接着她的阴蒂被人捏住,夹在指间大力揉搓,直到被捏得硬邦邦的,玄冥二老才将那串着银线的小铃铛取来,银线绕在阴蒂上打了个结,小铃铛沉沉地坠在下面,银线向下系在玉足的大脚趾上,再向上系在胸口的两个乳夹上。

周芷若口不能言,睁大双眼不解地看着玄冥二老。

玄冥二老满意地打量她:“今夜郡主娘娘突发奇想,要中原武林的高手出去角斗给她看,我二人自然不免相陪,不得空来疼爱你,你就在此处独自享用罢!”

说罢便扬长而去。

周芷若本就被吊绑着,只有脚趾能勉强够到地面作为支撑,这样一来,只要脚趾一动,阴蒂、乳头便都被扯动,仿佛不间断地在被人亵玩一般。

她没有内力,又因屡遭奸辱而身娇体软,很难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一动不动,于是阴蒂下坠的铃铛欢快作响,浑身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一波一波的酥麻刺激感冲遍周芷若全身,屄便夹得更紧,假阳具的凸点在屄内一次次地碾轧,被束缚的阴核泄了一次又一次。

周芷若痛苦非常,却也爽得直上云霄,纵然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依旧呜呜啊啊呻吟不止,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半张脸都水光盈盈,更有一些滴落在胸脯上,顺着被捆得暴凸的奶球滑落,滑过被乳夹凌虐得熟浆果般的乳头,浸入粗糙的绳体里。

先前被玄冥二老按在胯下奸污,对方至少还是活人,且性爱经验丰富,教她沉沦欲海,一时忘了身份,如今几件死物就能让她高潮迭起,爽得死去活来,真真羞耻至极。

周芷若不知道这种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也渐渐在快感中失去了时间的感知,她意识模糊,眼前白茫茫一片水雾,混沌中只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呻吟喘息,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一具承受淫欲的贱胚。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微小的“啵叽”一声,屄内忽然空虚,那遍布凸点的假阳具被抽了出去,同时听到熟悉的声音:“芷若,醒过来。”

听到师父的声音,周芷若大惊,猛然清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下来,躺在灭绝师太的怀里。

灭绝师太看着手中的假阳具,神色晦暗不清。

“呜呜(师父)!”周芷若刚要爬起来,却忘了自己仍被绑着,挣扎了一下便摔回灭绝怀中,牵动脚趾上的银线,铃铛欢快地响起来,乳头、阴蒂同时受到刺激,她不禁媚叫出声,同时一股淫水喷射出来,溅在灭绝衣襟上。

周芷若羞愤欲死,流下泪来。

灭绝什么也没说,将她口塞取下来,恢复了她嘴巴的自由。

“师父……徒儿力不能拒,被玄冥二老玷污,丢了峨眉的颜面……”周芷若泣不成声。

灭绝却出乎意料的冷静,打量着她的身子:“他们每天都这样对你吗?”

周芷若哭着点点头,同时又有些奇怪,师父为何没有给她解开捆绑的意思?难道是她这副奶子高挺花穴大开的淫态让师父恶心吗?

一念及此,周芷若更是肝肠寸断:“呜呜呜……还请师父……赐徒儿一死,以正门风……”

灭绝却冷冷一笑:“是他们色迷心窍,淫辱了你,丢的是汝阳王府的颜面,又不是你勾引他们,怎么是峨眉丢了颜面,我又为何要杀你?快把眼泪收了,我灭绝没有这样哭哭啼啼的徒弟。”

周芷若连忙咬住嘴唇,再不敢流一滴泪。

灭绝将她扶起,取下乳夹,解开银线:“你生得这般模样,夜夜被单独提出去,我心中早有判断,今夜塔中守备空虚,才偷偷溜出来找你,你果然是遭了那两个淫贼的手。”

她说着,双手却在周芷若身上摸索起来,托起周芷若被捆得高挺的奶子,抚摸刚被乳夹凌虐过的红肿乳头,又将手指探入周芷若湿答答的花穴之中。

“啊……”周芷若大惊,“师父……不要……呜啊啊……”

她居然被师父玩得起了反应,这简直大逆不道。

“天生媚种,欲质淫胚,这或许就是你的命罢……”灭绝长叹道,“芷若,你被玄冥二老相中,恐怕还要受辱多时,你是愿意死了干净,还是想报仇?”

周芷若连忙答道:“弟子当然选报仇!”

灭绝赞许地点点头:“我们峨眉有一门秘传的功法,唤做‘春情无限恨’,女子习得此门武功,便能在性事中转守为攻,汲取男子内力真元,使自身修为大增,如今我将这门功法传授于你,那玄冥二老内力深厚,也不枉你此番受辱。”

她又指着周芷若身上捆绑的绳子:“这门功法乃是专为性事发明,女体越是兴奋,功法便越有效果,绳缚之术刺激女体情欲,反而迎合了功法的经脉走向,所以为师以为,你这样被捆着练功,精进会更快。”

周芷若脸孔微红,想不到清净坦荡如峨眉派,也有这般下流武功,但她已无路可走,遂坚定点头道:“弟子明白。”

灭绝师太便将那“春情无限恨”的心法口诀传授与她,又教她如何将男子内力吸纳入体,转为自己所用,最后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双乳:“芷若,你且运功让为师看看。”

周芷若知道灭绝是在助她练功,但被从小敬重仰慕的师父这样抱着抚弄,心中仍是羞耻异常,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照着心法口诀运功。

“呜……呃啊……”奇异的暖流从丹田化开,流遍四肢百骸,身体竟变得愈加敏感,每一次抚摸、每一处粗糙绳体的碾磨都被放大数倍,周芷若浑身发烫,也顾不上此刻躺在师父怀里,只是止不住地呻吟。

灭绝见功法初见成效,又拾起地上的乳夹,夹在周芷若的乳头上,周芷若猛然受到刺激,“呃呀!”长吁一口气,身子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两个白花花的大奶球向前递出,只恨不得被人爱抚,灭绝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拨弄着乳夹,配合周芷若经脉流转,仿佛毫无感情一般。

一周天下来,周芷若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身子如刚泡澡出来一般白里透红。

灭绝感到腿上湿湿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周芷若下面淫水丰沛,流个不停,将她衣袍都浸湿了,于是又拾起白玉假阳具,将周芷若玉体横陈,置于膝上,假阳具捅入湿润花穴中,模仿着交合的频率进出抽插。

周芷若被插得眼冒金星,淫水四溅,一时忘了插她的是谁,像往常一样媚叫起来:“呃啊啊啊……大爷插得奴家好爽……嗯嗯……求大爷……插得再深些……呜呜呜操爆奴家……”

“啧。”灭绝皱皱眉头,手上动作却不停下,反而攻势一轮猛过一轮,不出片刻,便将周芷若插得泄了身。

“你方才只顾乱叫,可曾记得运功?”灭绝问。

周芷若抬起迷离双眼,这才记起她只顾淫乱,忘了正事,羞愧难当。

“再来,这次别忘了。”灭绝不等周芷若反应,又将假阳具捅入她屄中,一通捣弄,假阳具上的凸点刮擦着嫩屄内壁,又教周芷若爽得直冲天灵盖,满口直叫:“啊啊啊骚屄要被插爆了……”

如是试了几次,她才终于能做到一边被插一边运功,灭绝又将她换了几个姿势,训了一夜,确保她终于熟练之后,才放下心来。

为防被发现,灭绝又将她吊回房梁上,假阳具仍插回屄中,阴蒂仍是搓硬,用银线扎起系在脚趾和乳头上,塞好口塞,恢复到原样,做好这一切后才匆忙离去。

众英雄比武万安寺折腰惜败,娇芷若沦为战利品屈身承欢天色拂晓,玄冥二老有说有笑地回到小囚室,见周芷若仍被吊绑在那里,乳头阴蒂都已肿得核桃大小,腿下积了一小汪淫水,涎水挂在嘴角上,已然被折腾得神智迷离,只知嘤嘤娇吟。

玄冥哈哈大笑,在她脸蛋上拍了拍,将她拍醒,又解开口塞,道:“小骚娘,昨夜过得这般舒服,只怕以后不想咱们了哩!”

周芷若吞了吞口水,将“春情无限恨”心诀又默念一遍,准备被玄冥二老轮奸。

但玄冥二老却将她腿上捆绑松了,又将她从房梁上放下来,周芷若甫一落地,便觉束着乳头和阴蒂的银线猛地一扯,站立不稳,“唔!”的媚叫出来。

鹿杖客将她拦腰抱住,笑嘻嘻地在她乳头上狠狠舔弄几口,咂巴作响:“这么迫不及待挨操了?”

鹤笔翁也忍不住在她屁股上一顿揉:“别急嘛,今儿有你爽的。”

周芷若迷茫不解,但眼下也只有任玄冥二老轻薄。

玄冥二老摸够了亲够了,便找来一件及地的白斗篷,给周芷若系上,罩住她全身,道:“武林好汉齐聚万安寺,各门顶级武功现场对决,这热闹怎能不带你去看看,你可不要现场发骚啊。”

他们说着,恶意十足地将手探入斗篷,勾起那根银线,向外面一拽,周芷若便觉乳头、阴蒂均被牵扯,不得不跟着他们向外面走去。

他们三人两前一后,路过各大门派的囚室前,被俘虏来的英雄豪杰们认出周芷若,纷纷喊道:“周师妹!”、“周师侄!”、“芷若!”

那根银线极细,不靠近完全看不出来,斗篷又极宽大,将周芷若身体被捆缚的淫态尽数笼住,只留一条银线从斗篷缝隙里探出去,所以在旁人看来,她只是端正地穿着白斗篷,自愿跟在玄冥二老身后。

双臂被捆在身后,双乳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起,乳头、阴蒂被银线拉扯着,每走一步路就会被狠狠向下一扯,更不消说屄里还夹着一根白玉阳具,跟随着步伐向里面一下一下地顶,周芷若叫苦不迭,光是不发出媚叫就已经竭尽全力了,更别说编一套说辞去回答这些人。

她看见那些人里有朝夕相处的师姐妹,有对她关爱有加的师叔师伯,还有那个傻乎乎的宋青书,所有人都充满担忧地看向她。

她咬住樱珠般的红唇,决定不去理会,只是默默将屄内假阳具夹紧,下面水润湿滑,若是不慎掉落出来,岂不是全江湖都看见了?

她就这样被玄冥二老牵着,走下宝塔,来到已经布置好的演武场边。

场上对战的是昆仑派的何太冲和崆峒派崆峒五老之一的关能,他们招式自是精妙,但因为内力被封,发挥出的杀伤力不到平时的十分之一,一时你来我往不分胜负,仿佛斗蛐蛐一般。

演武场那头的观看台上远远端坐一人,衣饰华贵璀璨,衬得容貌愈发艳光四射,正是元朝郡主赵敏。

周芷若正看得出神,鹿杖客却附在她耳边笑道:“怎么,这就把持不住了?”

鹤笔翁也道:“小骚娘,你看这何太冲与关能,你更中意哪个?”

周芷若不解其意,但鹿杖客又扯起银线,将她牵走了,鹤笔翁则留在场上。

鹿杖客将她牵到演武场地下的一处牢房里,命元兵打开铁门,点燃火把,才将周芷若斗篷解下。

火光在周芷若丰腴白润的肉体上跳动,元兵们俱看得恍了神。

鹿杖客将周芷若身上诸多道具除下,松了捆绑,又将她原来在峨眉的衣服还给了她,见她面露疑惑,笑道:“难道你都不记得怎么穿衣服了吗?就这么惦记男人的好?”

元兵哄笑起来,周芷若只好接过衣服穿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鹿杖客靠在墙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周芷若感到无所适从,她一时竟有些不习惯在他面前穿着衣服。

从什么时候起竟变得这样淫荡了……周芷若羞愧地想。

不久,何太冲满脸狼狈地被鹤笔翁押下来,显然他是上一场比试的输家。

鹤笔翁道:“你方才也听到了,郡主娘娘有令,比武输掉的一方,当斩下两根手指做惩罚。”

何太冲惊慌失措,再不复一派掌门的气度,挣扎起来:“不要砍我的手指!没了手指,如何执剑握刀!”

鹤笔翁道:“不想被砍手指,现下却还有另一条路。”

他指了指牢门内的周芷若:“你觉得她怎么样?”

何太冲定睛一看:“这不是峨眉派的周姑娘吗?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靠在墙上的鹿杖客怪笑:“只怕待会要对她做什么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何掌门呀!”

何太冲不解,周芷若却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鹿杖客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乖乖被砍手指,要么去把这小淫奴肏了,怎么样啊何掌门,想好选什么了吗?”

何太冲又惊又怒:“蛮子的走狗,你把我们中原武林当作什么了?”

“哦?看来何掌门更重气节,来人,将他手指砍了!”鹤笔翁厉声道,牢牢擒住何太冲右手,两侧元兵立即抽刀出鞘,就要上来砍手指。

“不要啊!”何太冲吓得腿都软了,“等等!等等!”

他看了看元兵的刀刃,又看了看牢房里的周芷若。

此时周芷若衣服穿得整齐,发丝稍显凌乱,眼角泪光盈盈,正似一朵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的小白花,任谁也不会把她跟淫娃荡妇联系在一起,但同时,跳动不定的火光之下,她身体的曲线像黄昏的山脉,一半隐入黑暗,一半在晦暗的光线里起伏,教人忍不住去遐想,那山脉下是多么的水草丰盈、肌泽丰润。

何太冲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道:“周姑娘……我没了手指,往后就是个废人,再不能为你报仇雪恨,今日……今日你便委屈片刻,日后我逃出去,定手刃蛮子为你雪耻!”

玄冥二老放开了他,带着看戏的神情坐在一旁。

何太冲拉开铁门,向周芷若走去。

周芷若吓得连连摇头:“不!——何掌门!不要!”

“我们六大门派理应互相扶持,如今我有难,身为峨眉弟子,你应该有这个觉悟吧!”何太冲向她冲过来,伸手就要抓她,周芷若被道具折磨了一夜,如何躲得掉,被何太冲揽住腰肢抱在怀里,扒开领口,手伸进去抓住大奶一顿乱摸。

周芷若不停挣扎,何太冲下意识地想点她的穴道,突然发现自己内力被封,点不住人,环顾四周,发现地下有一条粗麻绳,于是将周芷若压跪在地上,雪白双腕反拷到背后,用麻绳绑起来。

何太冲做完这些,恶狠狠道:“今番乃是迫不得已,不是我逼迫你,你要恨,就恨玄冥二老去吧!”

而玄冥二老此刻正坐在牢门外,泡上一壶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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