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娘娘裸捆漂流,遭船员白捡围观猥亵,牵乳跪行甲板灵蛇岛上,周芷若将众人迷晕,盗出倚天剑、屠龙刀,获得其中的九阴真经秘籍,又将赵敏拖到海边,放在做好的木筏上,看着赵敏平静的睡颜,一阵恨意不可控制地从她心中涌起。
回想自己一切屈辱,皆起始于万安寺,而始作俑者赵敏却可以安然无恙若无其事,甚至与张无忌光明正大地调情,一念及此,周芷若就感到怒不可遏、妒火中烧。
几乎是泄愤式的,她将赵敏衣服剥光,从岸上树林里扯来一根藤条,将那美艳丰满的肉体一番摆弄,捆绑起来,对于久遭淫辱的她来说,这一切再熟悉不过。
不知道金尊玉贵的郡主娘娘,做起淫奴来是什么模样呢。她心满意足地笑了,像一条阴毒的美人蛇。
做完这些,她才将木筏推离海岸,看着木筏载着赵敏的裸体越漂越远,驶离视线,这才放心回到岛上,将赵敏衣服烧了,继续做自己没做完的事情。
赵敏是在身子的极度不适和咸腥的海风中醒来的。
“快看!那木筏上怎有一女子?”
“哟,还是个光身子的美人!”
“瞧这大奶子,这肥屁股!”
“这么漂亮,怎么漂在海上,怎么捆成这样?”
“捞上来摸摸不就知道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由远及近,赵敏感到身下颠簸起伏,似乎是在大海上,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她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四肢皆不能动,身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反折着,只隐隐感到是侧躺。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就看见自己赤裸裸的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被藤条捆绕在乳球根部,勒得暴耸淫凸,足足占据一半的视线,那藤条从她香肩绕过,将她双臂反缚在身后,又在她如玉的身体上交叉而下,从她股沟间穿过,紧紧卡在嫩屄和阴唇里,紧贴着阴蒂而过,又绕上来从腰间缠绕到脚踝,将修长的双腿捆并在一起,又从身后向上提,将脚踝和手腕捆绑在一起,使整个身体呈弓状反折起来。
赵敏大骇,下意识摇晃身子挣扎起来,却立即感到胸前和下体一阵酥麻,原来她的乳头和阴蒂都硬挺肿胀,分别被三根细草绳扎住,细草绳在身前汇成一股,又从胯下穿过,绕道身后跟脚踝手腕系在一起。
如此捆缚,赵敏只要稍一挣扎,则全身皆被牵扯,捆绑全身的藤条缠得更紧,深深陷入到屄里媚肉中去,乳头、阴蒂更是被狠狠拉扯,激得赵敏淫水直流。
赵敏还未及思量自己怎么落到这番境地,就见一艘商船驶近,在她得小木筏旁停下来,船弦上趴满了人,俱对着她指指点点。
一根长桨伸了下来,在她被捆得暴凸的双乳上戳弄:“啧啧!这奶子肥得!”
“吸起来一定带劲!”
“快捞上来给爷们吃一口奶!”
“唔……别……”赵敏望着船上的人,又羞又惊,粗糙的桨面在娇嫩乳头上磨蹭,让她又痛又痒,屄里微微发湿,却又躲避不能。
船弦上垂下一条软梯,一名船员爬下来,在小木筏上站稳蹲下,将赵敏抱起横置膝上,抓住她两颗玉球,美滋滋地揉搓抚弄。
“啊……住手!……”赵敏脸色绯红,正要怒喝,张嘴发出来的却是柔媚的呻吟。
她身子反折,此刻被人顶住腰部放在膝盖上,海天在她眼里都是倒置的,只知道正被人摸奶,却看不见是谁在摸,她奋力勾起脖子,只看见一双丰盈美乳垂在眼前,被两只常年干苦力的粗糙黑手抓着乱摸乱搓。
赵敏自幼在王府娇养长大,文武百官都要对她礼让三分,江湖豪杰都要对她俯首帖耳,如何受过这般屈辱?
气极之下,拿出郡主的威严来:“放肆!我乃汝阳王府绍敏郡主,你焉敢动我!——啊啊呜……”
她气势一下软了,因为那人将系住她乳头和阴蒂的细绳牵在手里,一下一下地拉扯:“这捆得还挺讲究!”
船上的人等不及了,直呼把人拉上来。
那船员便将赵敏的腰顶在肩头,将她扛起来,另一手抓住软梯让人拉上去。
刚靠近船弦,赵敏便被数双手抓住,拖到甲板上,一下子她身边围满了人,数十双手同时伸过来,在她如玉的身体上尽情抚摸、揉搓、玩弄。
“想不到海上还有这样的货色!”
“这样的上等货也舍得扔,这是哪家阔老爷玩腻的?”
“瞧她这骚样,才摸摸奶头就硬了”
“手指头插进去,肥屄就直冒水!”
“在海上漂了这么些天,想男人鸡巴想得紧吧!”
出海的汉子常年被咸风吹着,手都皲裂粗糙至极,赵敏被这么多汉子围着摸,娇嫩肌肤被布满老茧的众手蹂躏着,玉乳被人握在手里揉捏,乳头和阴蒂俱被人掐住拉扯,不由地娇喘不止:“呃啊啊啊……住手啊……我乃大元郡主……呜呜呜……”
众人一边不停摸她,一边嬉笑:“你是哪个郡主?”
赵敏拼命忍住媚态,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更威严:“圣上亲封……绍敏郡主……呃嗯嗯嗯……我父乃是太尉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啊啊呜呜呜……我兄乃是河南王……啊嗯……王保保……呜呜嗯……”
众人哄笑,他们将赵敏扶起来跪在地上,将她系住乳头、阴蒂的细绳从后面解开,从股间抽出来,像拉马绳一样使劲一拉:“你是郡主娘娘,我们就是蒙古骑兵,日日夜夜骑郡主骑得爽哩!”
赵敏被拉得不住娇吟,她手腕和脚踝仍被捆在一起,此时跪在甲板上,身体不得不像向后仰起,将两个奶子高高挺起,乳头和阴蒂被人牵在手中,正是痛爽齐下,苦不堪言。
“你们胆敢折辱我……啊……我父王和我兄长定不轻饶……唔嗯嗯……别拽……啊啊好痒好痛……”赵敏惊怒交加,想放狠话威胁,出口却是媚喘不断,反像是撒娇讨饶。
船员拉起细绳,模仿牵马的动作向前又扯又拉:“听说蒙古盛产宝马,你们蒙古人牵马是这样牵的吗?你给我们跑一个,我们便信你是绍敏郡主。”
众人纷纷起哄,拍起了巴掌:“郡主娘娘跑一个!郡主娘娘跑一个!”
赵敏被捆得肉粽一般,如何跑得,但乳头和阴蒂被大力向前拖拽,拉成了长条状,痛得她眼泪直冒,只得挪动被捆绑的膝盖,甩起两个高挺的大奶子,以极其滑稽窘迫的姿势向前挪去。
众人纷纷打呼哨,跟在她身边,一边不住地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调笑她:“蒙古果真产好马,蹄子捆住都能跑!”
赵敏羞耻至极,泪水涟涟:“我真的是绍敏郡主……你们若不信,可以带我回岸上找湖广行省平章政事徐伯华……嗯啊……他入京拜访过我父王,见过我的容貌……啊呜呜呜……”
众人拍手笑道:“小娼蹄子这就想攀高枝了!不劳烦徐大人,让咱们先伺候伺候郡主娘娘!”
赵敏被迫仰着身子,被牵着乳头和阴蒂,艰难地绕甲板跪行,全船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围在她身边一边摸她,一边讲下流话调戏她,污言秽语充斥耳畔。
赵敏儿时住在大都,时常有西域商人牵着骆驼打街上走过,大都人不养骆驼,自然感到新奇,都挤出来围观,对那骆驼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赵敏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那只被牵着游街示众的骆驼,高挺的大奶就是骆驼的双峰,渐渐的,她仿佛不是被牵着在甲板上跪行,而是被牵着在大都的街上跪行,人人都挤出门来围观她,往她的双峰上扔东西砸着玩。
越是这样想,赵敏越是羞愤欲死,乳头和阴蒂的刺激不断传递到全身,下面不由自主地湿了,淫水浸透藤条,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
她两个大奶子被这些人摸了又摸,每个人都有一双一样粗糙的大手,显然船上都是苦力和低级商人,没有身份地位高些的人,自然认不出跪在他们面前的真郡主。
就这样跪着绕了甲板一圈,乳头、阴蒂都被拽得肿胀如核桃,赵敏环视四周,确定这艘船规模很小,难怪上面的人都是底层。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软声求饶:“见了徐大人,我定会为各位美言一番……说我落难海上,蒙各位英雄好汉相救……到时候定重重有赏——唔啊!”
她话还没说完,胸口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鞭,两个乳球被抽得上下乱甩,船员一边挥鞭抽打她,一边淫笑:“既如此,我们岂不是更要好好伺候郡主娘娘,岂敢怠慢,让郡主娘娘空虚寂寞了!”
“抗元义士”鞭臀虐打拷问,郡主被迫喊骚话自认小母马茫茫大海上,小船独自航行,甲板上穿来清脆响亮的鞭打声,以及女子带着哭腔的媚叫和不断求饶声。
“啊呜呜唔……别打了……”赵敏赤身裸体跪在甲板上,身边围了一圈男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仍被藤条紧缚,被迫向后仰着身子,高挺着两个大奶子吃打,含混不清地哭求,“我真的是绍敏郡主啊啊啊……嗯啊……”
系着她乳头和阴蒂的细绳此刻被一人牵在手里,拉到最紧绷,使得她的两个乳球极其滑稽地向前探出,阴蒂被拖出阴唇,红鼓鼓的流水不断。
牵绳的人大笑道:“你是绍敏郡主,我便是朱元璋,我打你岂不是天经地义?”
执鞭人也嬉笑附和:“我是陈友谅!”
“我是张士诚!”
“我是徐达!”
“那我是常遇春!”
元廷暴虐无道,早已民怨四起,朱元璋、陈友谅等人都是民间如雷贯耳的抗元义士,颇受底层仰慕。
众人很快入戏,手舞足蹈道:“我等奉天命北伐暴元,把这如花似玉的郡主给俘虏来了!”
“我们抗元将士,捉来元朝郡主,不拷打难道要供起来?”
那“朱元璋”兴致勃勃,撩袍坐在木桶上,将手中细绳狠狠一拽:“你这蛮子妖女,我朱八八便来审问你一番!”
赵敏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离奇的转折,乳头阴蒂就被狠拽,当即泄出一泡淫水,止不住地娇吟:“嗯啊……”
众人将她腿上的捆绑解开,扶她直起身子,叉开两条葱根般的美腿,高高抬起圆月般饱满的肥臀,将粉嫩嫩的菊穴露给人观赏。
“小母马不知道被多少汉子骑过,屁眼子都这么粉!”众人嘲笑道,粗糙的指腹从赵敏菊穴上碾了又碾,甚至有人忍不住舔了一口。
“嗯……别……”赵敏扭动着屁股,于是双乳又挨了一鞭。
“陈友谅”一边抽打她一边大声问:“问你话呢,小母马屁眼子为什么这么粉?”
“啊啊!……我不知道……”赵敏哭道。
众人笑道:“这小母马得好好驯驯才知道乖!”
于是“张士诚”也手执长鞭站在她身后,鞭声嚯嚯,尽数抽打在她的美臀上,抽得她肉波荡漾,花枝乱颤,白皙皮肤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有时鞭子准头足,正好抽在菊穴的嫩肉上,抽得嫩肉猛的一缩,竟溅出一股淫水。
围观的人啧啧称赞:“被打都能发骚,不愧是蒙古母马!”
“只怕没汉子骑反而不习惯哩!”
赵敏被打得又痛又爽,她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无比屈辱地回答:“小母马……每日被汉子骑……呜呜啊……屁眼才粉……”
“朱元璋”又问:“怎么被骑的?”
赵敏哭着回答:“在……嗯……拴在马厩里……被汉子们轮流骑……有时候也牵出去……啊嗯……给外人骑……”
“陈友谅”不甘示弱,抽陀螺一样鞭打她的双乳,并有意往被系着拉出来的乳头、阴蒂上抽:“小母马被多少汉子骑过?”
“呃啊啊啊!——”赵敏阴蒂上狠狠挨了一下,爽得她两眼直翻,信口乱喊,“汝阳王手下的兵……嗯啊……都骑过我……他们喊我……呜呜啊……蒙古第一奶牛……”
下流的笑声围绕在身边,赵敏脸颊飞红,这番话却不是说谎,她因身材丰腴饱满,元兵们表面上恭维她“蒙古第一美人”,私下里却叫她“蒙古第一豪乳”或“蒙古第一奶牛”,还曾画了她的淫图画册在军中传阅,画册里她穿着黑白色的紧身奶牛服,胸前两块布料被挖掉,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大奶,被人用绳子套着脖子牵到军营里慰军,给每一个将士喂奶。
这本画册在一次查寝中被搜出来,里面数百张淫图栩栩如生,每一张的郡主都袒露两个大奶,或被捆绑,或被人牵着,要么给将士们喂奶慰军,要么给达官贵人们做玩妓,甚至还有被卖给南方起义军求和、被朱元璋陈友谅等人一起轮奸的图,画册磨损严重,显然很受将士们欢迎,画上郡主的奶子屁股甚至都被摸得褪色起毛了。
虽然私藏那本画册的人被砍了头,但军中有多少将士传阅过,已然不得而知。
赵敏一念及此事,便羞愤欲死,但她此时只能不断喊些不知廉耻的话,回答得稍慢些,就会被愈发猛烈地抽打。
“那你喜欢做母马还是奶牛?”
“嗯啊……被骑的时候……是母马……被吸奶的时候……呜呜……是奶牛……”
“你这骚货,就这么想男人?”
“想、想被吸奶子……想被干穿!……唔啊啊……”
赵敏就这样前面乳头、阴蒂被狠拽着,奶球、肥臀、花穴被前后夹击鞭打,足足拷问了半个时辰,打得她泄了几次身,淫水四溅,涎水横流,酥媚入骨,什么骚话都喊过了。
赵敏脑内简直一片混乱,这一切太荒唐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被这样淫玩取乐?
她记得失去意识前还在灵蛇岛上,与众人吃过了饭,正商量着造木筏回岸上的事,突觉一阵困倦袭来,醒来后就已被裸捆在海上漂流,又被这艘商船捡到肆意亵玩。
难道是波斯人又折返回来,将她淫掳到海上?其他人怎么样了?
她武功虽不高,对付这群莽夫糙汉却绰绰有余,只需骗他们解开捆绑,将他们打服,割去舌头,逼着开船送她上岸便是,那样她在这里所受的淫辱就永远没人知道。
赵敏扭动布满红痕的雪白身躯,带着哭腔道:“老爷莫要再打了……奴说实话……呃啊……奴不是什么郡主……”
又一鞭抽在她的臀肉上:“那你是谁?怎么会被捆了扔在海上?”
“啊啊……是大老爷……大老爷昨夜喝多了,与人打赌,才将奴绑起来扔下船……”
“大老爷是谁?”
“就是……徐伯华徐大人……奴自幼被他买回府,一手调教大……他还给奴取花名‘绍敏郡主’……”
“哈哈哈!徐大人原来这么会玩!”
“徐大人船上不仅有‘郡主’,还有很多‘公主’……我们平时只能以花名自称,供他淫玩做乐……每日被强喂许多淫药,若吃不到男人的肉棒……便会骚痒难耐……”
她说着不停扭动屁股,两条玉腿上下互蹭,做出屄内骚痒的难堪状,船员们拷打她美艳裸体半个时辰,早就心痒不已,只道她终于被打服,于是纷纷掏出肉棒,迫不及待地围过去。
【元营旧事】好郡主深夜慰军,众元兵提枪相迎说起来赵敏如何发现元兵私下对她的龌蹉意淫呢?这段经历赵敏自己都不愿再忆起。
原来元兵因营中没有女人,本就饥渴难耐,又见美若天仙的郡主时不时跟在汝阳王、河南王身后视察军营,锦衣华服难掩凹凸有致的肉弹身材,元兵们个个看得痴了,私下里便拿些龌蹉荤话编排郡主,还画了“蒙古第一奶牛”画册在军中传阅,个个看得如痴如醉,茶饭不思。
兵营长官对此深感担忧,于是为了让将士们泄火,从军饷里偷偷支出一笔,每月请一妓女来营中慰军,让这妓女穿上郡主的衣服,梳了郡主的发式,涂抹脂粉将容貌画成郡主模样,左右夜里看不清楚,你们就当是郡主了吧。
这夜,赵敏突发奇想,要学着父王、兄长的样子,对军营来个突击查寝,她谁也没有告诉,一个人溜进军营里,昏暗光线中,值夜的卫兵只当她是来慰军的妓女,便不声不响将她放进去,而赵敏却以为卫兵是怕了她绍敏郡主的威名,颇为得意洋洋。
她在黑灯瞎火的军营里随意溜达,忽听见一方军帐里传来窃窃私语,心想这可被我抓个正着了,于是掀起帐帘冲进去,才刚要怒喝,里面七八个军汉却一拥而上,将她牢牢抱住,在她双乳屁股上乱摸乱揉,嬉笑道:“好郡主,不是说好了明晚来的吗?这般等不及?”
赵敏大怒,才刚要喝止,却被堵住嘴巴一顿狂亲,衣服也被扒开,一对玉球被握住大力揉捏,乳头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咂巴。
赵敏虽是练武之人,却到底年轻内力浅,如何挣得过七八个军汉,而军汉们也发现今夜这“妓女”虽奶肥屁股翘远胜平日,却挣扎得格外用力,只道她是初入行,太紧张,于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好郡主,你可小声点,万一惊动了查寝的,咱们可就没乐子享了!”
“呜呜!……”赵敏一点樱唇被军汉们轮流尝了一遍,才刚被松开,就怒喝道,“好大的胆——唔!……”
军汉们连忙捂住她嘴巴,唯恐她喊叫起来:“不是付过钱了吗?老鸨没告诉你规矩?”
赵敏奋力挣扎,他们很是气恼,把亵裤团成团塞进赵敏嘴巴里,又用皮革腰带将她嘴巴扎起来,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捆好,做完这些,才放心大胆地开始轮奸。
赵敏完全反抗不得,被按跪在地上,玉臀高高翘起,嫩屄、菊穴、乳沟里都插满了肉棒,憋久了的军汉们肆意发泄,在赵敏身上耸动,一根肉棒泄出来,另一根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插入,完全没有喘息的间隙。
他们终于发泄完了,一个热心肠的军汉道:“其他帐的兄弟都还以为你明晚来哩,我送你去他们那里!”
他将赵敏夹起,轻手轻脚将她带去隔壁军帐,恋恋不舍地摸了一路奶子。
隔壁军帐的人也大喜过望,脱了裤子就按住赵敏一番轮奸,一点也不怀疑。
待所有人发泄完,又热心地将她送到下一个军帐,如是往复,一帐又一帐,一轮又一轮,日出前才放她离开。
赵敏最后被奸得身酥骨软,神智迷离,最后还是守夜的卫兵扶她出去,并安慰她下次来就习惯了。
赵敏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轮奸她的人里到底有没有人认出她是谁,还是认出了也装作没认出,但大元郡主被自己父王手下的兵轮奸了,这事说出去委实不光彩,且整个军营的人都轮奸过她,她总不能砍整个军营的脑袋,她只好忍住不提,当作无事发生,一个月后找个由头严查军中作风,才在军营里搜出“蒙古第一奶牛”画册来,把涉事人员拖出去砍了,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这件事赵敏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有她自己知道,汝阳王府的绍敏郡主曾亲身慰军,被自己父王手下所有将士轮奸过。
不堪淫辱逃跑被捕捞,湿身渔网勒奶卡屄吊起轮奸众人一拥而上,紫黑肉棒争相捅入赵敏肥屄、菊穴、嘴巴、乳沟之内,前后夹击塞满她身上每一个洞,暂时排不上队的,便将肉棒戳在赵敏玉体上不住磨蹭,很快在这具美艳裸体上涂满了一层晶莹的淫液。
他们解下拴在赵敏乳头、阴蒂上的细绳,小猪抢食似的抓住她的双峰吮吸啃咬,将她两个大奶抓在一起,肉棒插进乳沟里耸动,更有人钻到她身下,将脸插入那潮湿的密林,舌头卷住阴蒂上下舔舐。
赵敏被肉棒包围,被干得天旋地转,完全不知天南地北,十来根肉棒在她美丽的脸上蹭来蹭去,她嘴巴完全闲不下来,刚被射了一嘴腥臭,又被另一根血脉喷张的捅入,刚舔完这根,又被逼着塞入那根……睫毛、嘴角、鼻尖全挂满污浊粘液,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媚叫。
赵敏虽心知自己被淫掳至此,免不了一场轮奸,但却没料到竟是如此刺激。
她心中焦急,再这样被轮奸下去,自己只怕被干得身酥骨软,再也逃不了了。
她张开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摸索着抓住抵在屁股上的两根肉棒,圈在纤纤玉手里上下套弄起来。
粗糙的藤条反绑一双霜雪般的皓腕,葱白手指笼住狰狞紫黑的肉棒,这一幕极具视觉张力,被套弄的人舒爽地大叫,顷刻便泄出一泡浊液,顺着葱根般的指尖滴落下去,很快又有更多肉棒塞入她手中。
如此一来,聚在她身后的人便多了许多,不免拥挤推搡,众人嫌不方便,便索性解开藤条的捆绑,将赵敏两条雪白胳膊拉到前面来,强按在自己下体上。
赵敏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凝神聚力,反手一折,就听得一声惨叫,拉着她胳膊的人突然捂着下体惊慌后退,接着赵敏猛然起身,一掌击退肉棒正插在她乳沟里耸动的人,飞身旋踢,踢开肉棒正在她肥屄、菊穴内抽插的人,数根正在快活的肉棒被迫拔出花穴,发出“啵、啵”几声,带出一条长长的淫液。
赵敏重获自由,正待施展武功,将这群狂徒打翻在地,却突觉脚步虚浮、浑身上下使不上劲。
她只道是被捆绑亵玩太久的缘故,只要活动一番便可恢复。
众船员惊诧片刻,立即反应过来这个“船妓”是有武功在身的,当即操了棍棒、船桨等物,朝她赤条条的裸体打来。
赵敏丝毫不惧,当即侧身格挡,过起招来。
她一心想着打赢这帮粗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戳瞎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的舌头,看谁还知道今日的丑事,因此完全不遮挡自己的身体,任由屁股奶子肉球乱晃,米白污精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
但她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她四肢酥麻,招式软绵绵的,竟然半分内力也使不出,这绝不是被奸玩的缘故,难道在昏迷裸捆之前,竟有人对她下药?
船员们围着她棍棒齐下,她逐渐力不从心,结结实实挨了几闷棍,踉踉跄跄跪在地上,接着“啪啪啪!”屁股挨了几棍子,白肉被打得肉波荡漾,赵敏急中生智,娇声哭道:“呜呜呜……老爷们打得奴好痛……”
船员们只道赵敏已经被打得没力气了,于是放下棍棒,又涎着脸围过来,在她双乳屁股上乱摸:“早知如此,又何苦讨这顿打!”
他们放松警惕,更有人下仓库去拿麻绳,准备捆绑赵敏。
赵敏假做媚态迎合,看船员们全都放下了家伙,瞅准时机,一跃而起,翻过船舷跳入海中。
海水入口,冰冷而咸涩,但赵敏顾不了这么多,她奋力划水,只想尽快远离这艘船,运气好的话兴许能追上带自己来的木筏。
突然从上面撒下一张铺天盖地的渔网,将赵敏兜头罩住,缠住她的身体,缚住她的四肢,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赵敏手忙脚乱,像一条大鱼一样在网里挣扎扑腾,却完全无济于事,上上下下呛了好几口水,浑似一条被捕捞的白豚。
等她被呛得半死不活,众人才将她拉上去,却不急着解开渔网,而是把网挂在桅杆上,吊起半人高,数双手伸进渔网里,将赵敏两条玉腿分开,折起来抬高,从她肩膀两侧附近的网眼里掏出来,将她遮在胸前的双手强行拉高到头顶,用渔网一通乱缠捆住,又捉住她两个大奶,从网眼里掏出来,由于她的奶子实在过于丰腴,远比渔网的网眼要大,故而费了一番力气才拽出来,乳根被渔网紧紧箍住,把这对玉球勒得愈发暴耸高凸。
赵敏悬在半空中,被渔网紧紧贴身缠缚着,经冷水刺激后的身体愈发白嫩莹润,两个奶球被渔网箍住,吊在身前沉甸甸地晃荡,双手被缠捆在头顶,双腿大开高抬,贴在身体两侧,红艳艳的花穴毫无遮挡地露在外面,一根渔网的网线正卡在屄内,深深陷入红嫩媚肉之中。
赵敏两只脚乱蹬,却毫无着力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屄内的渔网上,被勒得淫水直冒,狼狈不堪。
逃跑不成反被捕捞,她心态完全崩溃,大喊道:“大胆贱民,也配欺辱于我!……我父几万精骑,我兄号令十州,圣上都要对我家礼让三分……一群贱民的脏手也配碰我……啊啊……呜呜嗯嗯嗯……”
她身上的白肉经渔网一勒,俱圆鼓鼓地挤出网眼,随着她的挣扎一晃一晃,那网绳卡在屄内不住碾磨,将她磨得满颊春色、娇吟不断,一时竟分不清是怒骂还是娇嗔,众人见此等活色生香的淫荡画面,自然欢喜难耐,齐齐上手,将郡主金尊玉贵的身子搓圆捏扁,摸了又摸,纷纷解开裤带,将早已喷张的肉棒掏出,戳在赵敏圆润玉体上,不住地碾磨。
赵敏肥屄与菊穴内各含了一根肉棒,众人存了恶意戏耍的心思,将她身体荡秋千似的推动,荡到前方,则吃尽肥屄内肉棒,荡到后方,则吃尽菊穴内肉棒,每一荡都直没肉棒根部,翻出殷红媚肉,淫水涟涟,直留不止。
赵敏前后受奸,解脱不得,只爽得双腿乱蹬,媚叫迭起,一声高过一声。
好容易身下肉棒发泄出来,立即又换一根插进来,嫩肉翻动腥浊白液,还未歇一口气又被迫吞入肉棒,复又荡起秋千,开始新一轮的奸辱。
其余人等也没有闲着,有人不怀好意地揪住赵敏胸前红果,随着她身体的摆荡将乳头拉长,将那圆润鼓胀的奶球扯成漏斗,有人捧住赵敏两个高抬的葱白玉足,不住地挠脚板底,还有人伸手到赵敏芳泽幽香的腋下,不断地挠她痒痒,将赵敏挠得又笑又哭,眼泪直冒。
众人依次换位,尽情轮奸赵敏直到天色暗下去,才将她从渔网里解下来,怎奈她的一对玉乳实在太大,牢牢卡在网眼里,船员们几人捏住乳根,几人拉住渔网使劲拖拽,才将这对肉球从渔网里解出来,乳根被勒出一圈红痕。
为了防止赵敏再逃跑,船员们仍是取了麻绳来,依着来时的样子将她捆绑好,仍是双臂反绑,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双乳勒得暴凸,如此捆成反抗不得的淫奴模样,才放心牵到船舱里细细奸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