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肉藤缠身

地宫的甬道黑得像吞人的喉咙,潮气裹着粘液的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拌了蜜,黏得人皮肤发痒。

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在饱满的乳沟里,皮肤油光发亮,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

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刚消停没多久,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

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坑似的?咱俩不会滑进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话儿!”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圆得像个大缸,墙上的肉藤密得像蜘蛛网,蠕动着发出吱吱声,像老鼠啃木头。

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柱,柱子顶上嵌着两个手掌大的凹槽,像等着人按上去。

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环,环中间有个小孔,旁边刻着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画符。

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七条规矩:“双人触碰,母子同时按下铜柱,单独行动肉藤缠身。”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一块儿动手?蛊王是怕咱俩偷懒?”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简单啊,咱俩一块儿按不就完了?总比干那事儿省劲儿!”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柱,心里有点发毛。

苗寨的蛊术她懂,双人触碰听着容易,可地宫的规矩从没这么好心。

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

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一块儿干。”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柱,嘀咕:“妈,这柱子咋跟个擀面杖似的?咱俩按下去不会炸了吧?”红梅没好气地瞪他:“少废话,站左边,老娘站右边,一块儿按!”

两人赤裸着并肩站到铜柱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形。

红梅深吸口气,抬头看小山:“小山,听好了,咱俩得同时按下去,别乱动。”小山点头,咧嘴笑:“妈,我手稳得很,你说按就按!”他伸出手,瘦得皮包骨,伤口上的血迹干成黑块。

红梅也伸出手,手掌粗糙,指甲缝里塞满草药渣。

她低声喊:“一、二、三,按!”两人手掌同时拍下去,铜柱咔嚓响了一声,凹槽里喷出一股白气,门上的铜环嗡地转动,小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条缝。

小山松口气,咧嘴笑:“妈,成了,咱俩配合得跟双人舞似的!”可话没说完,墙上的肉藤突然动了,一根粗藤嗖地抽过来,缠住红梅胳膊。

她吓得喊道:“小山,烧它!”小山愣了,抓起火把就砸,火苗蹿上去,肉藤吱吱冒烟,松开一半,可另一根又缠上来,直奔她大腿。

红梅咬牙吼:“你个小混账,快点,老娘要被勒死了!”小山急得满头汗,抡起柴刀砍,刀刃劈进肉藤,绿脓喷出来,臭得像烂鱼肠子。

藤条总算缩回去,红梅喘着气,胳膊上勒出一圈红印,疼得她直抽气。

她瞪着小山,骂道:“你个蠢货,按下去咋还出事?规矩不是说双人吗?”小山揉着腿,嘀咕:“妈,我也不知道啊,咱俩不是一块儿按的?”红梅咬牙,盯着铜柱,突然脑子一闪:“不对,可能是时间没对上,你手慢了半拍。”她扭头看那门,缝隙里透出更深的黑,心里一沉,低声说:“这地宫不讲理,配合得再好也得挨一刀。”

小山喘着,咧嘴笑:“妈,你胳膊没事吧?我这刀砍得够狠,藤子都怕我了!”红梅没好气地踹他一脚:“少贫嘴,捡起火把,走吧!”她赤裸着扶他起来,两人汗津津的身子贴一块儿,热得像刚出锅的包子。

小山胯下那话儿又硬了,蹭到红梅大腿,她脸一红,低声骂:“你个小王八蛋,啥时候都能硬,老娘迟早收拾你!”小山嘿嘿笑:“妈,我也没辙,你这身子太勾人了!”

门后的甬道更窄,地上粘液更多,像铺了层鼻涕。

红梅举起火把,小山拄着柴刀,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石室里的肉藤还在吱吱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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