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的甬道窄得像蛇肚子,黑暗黏腻,腥甜味混着粘液的湿气扑鼻而来,像血泡了蜜糖,甜得发呛又黏得人喘不过气。
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进饱满的乳沟,皮肤油光发亮,像刚抹了层猪油。
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
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河似的?咱俩不会淹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玩意儿!”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方方正正,像个大盒子,墙上的肉藤密得像帘子,蠕动着发出吱吱声,像老鼠啃骨头。
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盆,盆里盛着半汪黑乎乎的水,表面漂着油花,臭得像死鱼泡了七天。
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镜,镜面模糊,映不出人影,像个黑洞吞光。
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八条规矩:“禁忌坦白,过此关须再次说出心中之欲,谎言引淫蛊附身。”她念完,皱眉嘀咕:“又要掏心?蛊王是想把咱俩心肝挖干净?”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咋跟第三关似的?还带续集的?我上次说了偷看你洗澡,这回说啥?”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镜,心里发毛。
第三关的坦白已经够掏心,这回再来,她有点怕自己藏不住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是苗寨草药师,懂蛊术,知道淫蛊的厉害——村里有个老光棍撒谎糊弄蛊坛,结果淫蛊钻进他身子,逼得他在村口发狂自慰,活活累死。
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
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老实说。”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镜,嘀咕:“妈,这镜子咋还是黑的?不会又跳出个毛球吧?”
红梅没吭声,站到铜镜前,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晃,胸脯起伏,汗水顺着脖子淌进沟里。
她深吸口气,低声说:“小山,你先说,上回说了偷看,这回说点别的,别撒谎!”小山挠挠头,嘿嘿笑:“妈,我这人实诚得很,说啥都真。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心中之欲’还能有啥?我总不能说想吃猪脚饭吧?”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装傻,就是你心里那点龌龊心思,说出来!”
小山揉着脑袋,站到铜镜前,盯着那黑乎乎的镜面,声音带点抖:“我……我最深的想头,是上次在第六关那毒气里跟你干那事儿。我硬得跟铁棍似的,进去时你热得像火炉,我爽得差点晕过去,后来还老惦记那味儿。”他说完,低头瞄红梅,脸上有点红,嘿嘿笑:“妈,这算不算坦白?我可没撒谎啊!”红梅听着,脸刷地烫起来,手指攥紧火把,恨不得砸他脑袋。
她咬牙骂:“你个小王八蛋,干那事儿还惦记上了,老娘迟早收拾你!”
可骂归骂,她心里却翻起浪。
上回那催情毒气的事她也记得,小山压上来时,她脑子一片浆糊,下面湿得像开了闸,那滋味确实刻骨铭心。
她深吸口气,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瞪他:“行了,轮到我了,别插嘴!”她站到铜镜前,盯着镜子,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最深的想头……是上次那毒气里,我被你弄得到了三次,比村里那些男人强多了。我心里知道不该,可就是忘不掉那感觉。”说完,她扭头看小山,眼神复杂,像有火在烧。
铜镜嗡地响了一声,镜面闪过一道红光,像血泼上去又散开。
门上的铜环咔嚓转动,小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条缝。
小山松口气,咧嘴笑:“妈,成了,咱俩心掏得够干净!”可话没说完,他突然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脸涨得通红,喘道:“妈,不对,我……我硬得要炸了!”红梅吓得扑过去,低头一看,他胯下那话儿硬得青筋爆出来,抖得跟筛糠似的,像要炸开。
她脑子一转,吼道:“小山,你撒谎了?淫蛊来了!”小山疼得满地打滚,喊道:“妈,我没撒谎啊,真想那事儿!”可话没说完,他手抖着抓住自己那话儿,猛地撸起来,眼神红得像兔子,嘴里喘着:“妈,我憋不住,蛊虫钻我了!”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撕开他裤子——不对,他没穿裤子,赤裸的身子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钻进他小腹,毛球似的,满身细毛,像第三关的淫蛊。
红梅咬牙,喊道:“别动,老娘救你!”她从竹篓里掏出一包草药,捏碎了往他小腹上撒,嘴里念咒:“蛊王息怒,真言已献,退散吧!”可草药一撒,小山叫得更惨,双手撸得更快,精液喷出来,射得满地都是,臭得像烂鱼肠子。
他喘着喊:“妈,没用,我还硬着,蛊虫逼我干啊!”红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脑子一闪,低声说:“草药不管,可能是淫蛊要你泄干净!”
她咬牙,赤裸着扑上去,跨坐在小山身上,双手按住他胸口,臀部一沉,套住他那话儿。
小山闷哼一声,喘道:“妈,你干啥?”红梅脸红得滴血,低声骂:“救你个小混账,别乱动!”她开始动,上下起伏,汗水混着爱液滴在地上,啪啪声在石室里回荡。
小山喘着,双手抓着她臀肉,指甲掐进去,喊道:“妈,你里面热得要命,我要炸了!”红梅咬牙,加快节奏,喘道:“快点泄出来,蛊虫就走了!”
没几下,小山低吼一声,又喷出来,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红梅也浑身一颤,到了。
她喘着爬下来,小山瘫在地上,胯下那话儿总算软了,小腹上的黑团吱吱叫着钻出来,掉地上不动了。
红梅喘着气,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差点害死老娘!”小山疼得脸发白,挤出个笑:“妈,你救我一命,我下回不敢了……”红梅咬牙,捡起火把,赤裸着扶他起来,低声说:“行了,别贫嘴,走吧,这地宫不给人活路。”
门后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铺了层油。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镜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