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无法忽视的异样。
惠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总借口出门,留下我独自蜷缩在狗笼里发呆。
她每次回来,眼神都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有时甚至忘了让我服侍她。
我不是傻子,生活中的变化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却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信任惠,我知道,惠不告诉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时,无意间翻到一盒优思明,包装已经开了几粒。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她和小杰的时光,可我没问,只是默默放回去。
又有几次,她回来时衣服下露出暧昧的红痕,锁骨上甚至有浅浅的齿印。
我低头帮她脱鞋时,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陌生烟草和汗味的气息。
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舔她的脚底,像在用行动证明我的顺从,可心里却充满着不安与屈辱。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真相大白。
惠晚归后,推开家门时脚步有些虚浮,她没像往常那样让我跪在门口迎接,而是直接脱下短裙,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坐到我脸上,冷冷地说:
“舔吧,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愣了一下,低头凑上去,舌尖触碰到她湿热的小穴时,一股熟悉的咸腥味钻进嘴里——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僵住了,抬头看向她。
她靠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低声说:
“宝贝,我有事要告诉你。”
她缓缓解开上衣,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像是被精心雕刻的羞辱图腾。
两只乳头上钉着精致的银色乳钉,微微泛着光,像某种臣服的象征。
我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
“我认了个绿主,他叫霖,我已经是他的母狗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继续说: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他接触。他让我调教你,试探你,甚至…让我背叛你。今天,他让我回来告诉你一切。”
她顿了顿,低头摸了摸我的脸:
“你还是我的绿奴,但从现在起,调教你的不只是我,还有霖。”
惠抬起脚伸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链不见了,连同脚链一起不见的还有贞操锁的钥匙。
“以后,你的释放只有他能决定。”
惠看穿了我的疑惑。接着,她拿出一副黑色眼罩扔给我:
“戴上,从今往后,你不仅不能触碰我的身体,连看也不行。至于舔脚…以后是奖励,不是日常。”
我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惠站起身,低声说:
“霖主人的调教已经开始了,跟我来。”
惠牵着我爬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和一个不锈钢狗盆。
她蹲下身,亲手给我戴上项圈,锁扣“咔哒”一声合上,像宣判了我的新身份。
她拍了拍我的头:
“从现在起,你吃饭用这个。睡觉在笼子,生活在地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简单的炒饭,吃完后把剩饭倒进狗盆,又从杯子里倒了点温热的液体——她的圣水。她冷冷地说:
“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我跪在地上,低头凑到狗盆前,闻着那股混合着饭香和尿骚味的气息,心里一阵屈辱,却不敢反抗。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涩的味道滑进喉咙,她站在一旁看着,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食物得有点‘味道’,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霖的控制不仅体现在调教中,更渗透到每一个细节。
惠按照他的要求,给我定下了严格的规矩:每天早上,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她的拖鞋送到她脚边;她上班时,我得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晚上她回来,我得爬到她脚边,等着她检查我的“功课”。
吃饭成了羞辱的仪式,有时是她的剩菜拌上圣水,有时是她从霖那儿带回的“礼物”——一小团黏稠的精液,混在米饭里让我吃下去。
惠会笑着说:
“霖主人说,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
有一次,惠回来时带回一双霖穿过的袜子,扔在我面前:
“闻闻,霖主人让你熟悉他的味道。”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汗味钻进鼻子里,比惠的脚味更刺鼻,我却不得不闻。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低声说:
“他很快就会正式见你,你得准备好。”
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
我怀念以前的日子,尽管也是屈辱,但至少只有惠和我两个人。
现在,她的目光总在别处,她的脚不再是我的日常慰藉,而是遥不可及的奖赏。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主人…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霖主人?”
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随时。霖主人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见他。你提出来的那天,就是他正式进入我们生活的那天。”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明天吧。明天他会来家里,你准备好迎接新生活。”
她顿了顿,又补充:
“宝贝,别怪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信任她,可这份信任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吞噬。
第二天,惠早早起了床。
她穿了一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精心化了妆,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乳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她站在客厅中央,低声对我说:
“跪好,今天是霖主人来的日子。”
我脱光衣服,戴上项圈和眼罩,跪在地上,心里既紧张又茫然。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惠,准备好了吗?”
“好了,霖主人。”
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恭顺。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个陌生的气息笼罩过来。他停在我面前,低声说:
“这就是你的绿奴?抬起头让我看看。”
惠轻轻踢了我一下,我抬起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他轻笑了一声:
“不错,很听话。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惠是我的母狗,你是她的狗奴。明白了吗?”
“明白…霖主人…”
我低声说。
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惠说:
“给他点奖励吧。”
惠蹲下身,把脚伸到我面前:
“舔吧,这是霖主人给你的恩赐。”
我凑上去,舔着那久违的脚底,心里却一阵酸涩——这不再是她的恩赐,而是他的命令。
从那天起,全新的生活开始了。
霖的身影彻底融进我们的日常,他的调教像铁链一样锁住了我和惠。
我跪在狗笼里,听着卧室传来的喘息声和鞭子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只是惠的奴隶,她脚链上的钥匙,也不再属于我,而是静静地挂在霖的脖子上,叮当作响,像在嘲笑我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