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无法抗拒的掌控

霖正式进入我们的生活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意志重塑。

客厅的狗笼成了我的固定居所,项圈锁在脖子上,狗盆摆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屈辱与服从的气息。

那天,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你的释放、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我跪在地上,戴着眼罩,低声应道:

“是,霖主人…”

惠站在他身旁,乳钉在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霖瞥了她一眼,低声说:

“惠,给他准备好。”

惠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震动棒,递到我面前。那根震动棒细长而冰冷,表面带着微小的凸点。他蹲下身,盯着我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轻笑:

“这锁就不换了,太适合你了。不过,从现在起,你的释放得靠这个。”他按下开关,震动棒嗡嗡作响,我下身被锁住的欲望一阵悸动,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他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以后你的废物小鸡巴只能通过它释放了。”

那天晚上,霖坐在沙发上,惠跪在他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尖,像个虔诚的仆人。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对惠说:

“他的抑郁症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太久,又得不到正常宣泄。我会帮他找到新方式,但得先剥夺他现在的习惯。”

惠低声问:

“霖主人,您打算怎么做?”

他笑了笑:

“让他学会在羞辱中释放,只能靠震动棒。”

从那天起,我的释放方式被彻底改造。我被禁止使用一切传统方式自慰,甚至连闻惠的脚或内裤这样曾经的“慰藉”都被剥夺。他对惠说:

“他太依赖你的身体了,得让他明白,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

于是,我的日常舔脚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极端的调教。

每当惠和霖在卧室欢愉时,我被命令跪在门口,戴着眼罩,低头听着他们的喘息声。

结束后,惠会走出来,把沾满霖精液的内裤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吧,这是霖主人赏你的。”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

霖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震动棒,蹲在我面前,把震动棒贴近我的贞操锁,低声说:

“不许碰自己,只能闻。”

他按下开关,震动棒贴着贞操锁震动起来,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紧牙关,稀薄的精液在锁里流淌出来,连快感都夹杂着屈辱。

惠站在一旁,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废物小鸡巴只配这样释放。”

有一次,霖突发奇想,让惠用语言羞辱触发我的释放。那晚,我跪在他脚边,他把震动棒递给惠,说:

“你来试试,把他骂出来。”

惠蹲下身,低声在我耳边说:

“你这废物,连霖主人的鞋底都不如,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想碰我?”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下身在锁里跳动。

“赶紧让你的废精流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小废物!”

还没等惠按下震动棒的开关,我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看着我,轻笑:

“霖主人说得对,羞辱比什么都管用。”

霖对我的控制只是开始,他对惠的调教则更加深入。那天晚上,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工具——纹身针、墨水和一小瓶消毒液,放在桌上,对惠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有个标记。”

惠愣了一下,低声说:

“霖主人,您要…”

“纹身。你的身体得证明你属于我。”

霖打断惠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他让惠脱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他用针蘸着墨水,在她腰侧刺下一行字:

“霖的母狗”

每一下针刺,惠都咬紧牙关,低声呻吟,汗水顺着她细腻的脊背流下来。

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

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

“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

“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

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

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

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

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

“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

“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

“谢谢霖主人…”

可我能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正在失去自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掌控。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被重新塑造。

释放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机械的反应,完全依赖震动棒和羞辱。

我开始习惯那嗡嗡的震动,习惯项圈的束缚,甚至习惯了没有惠的味道的日子,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她的温柔,怀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

我知道她已经是霖的母狗,可我还是她的绿奴,只是这份依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点点侵蚀。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问了。那晚,霖和惠从卧室出来,她靠在他怀里,乳钉旁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跪在一旁,低声说:

“主人…霖主人能不能让我释放得…正常一点?”

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霖。他笑了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正常?你觉得你配得上正常吗?你的释放方式已经定了——在贞操锁里用震动棒流精。这就是你的命!”

我低头沉默,心里一阵刺痛。惠忽然开口:

“霖主人,他…他毕竟有病,能不能…”

霖打断她:

“他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现在比以前平静多了。”

惠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忍忍吧,这是为了你好。”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温暖,可我却感到一阵陌生——她的身体上满是霖的痕迹,而我,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霖站起身,目光转向惠,语气忽然变得冷硬:

“惠,过来。”

惠乖乖爬到他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刚才替他求情,是不是还把他当回事?”

惠慌忙摇头:

“不,霖主人,我只是…”

“你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和那个废物无关!”

惠低头沉默,眼眶微微泛红,最终低声说:

“是,霖主人…”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狗笼里,耳边回荡着霖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抗拒。

我开始怀疑,这种释放真的是治愈,还是更深的沉沦?

可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离不开惠,而她,已经离不开霖。

震动棒静静地躺在狗盆旁,像一个冰冷的象征,嘲笑着我锁中的欲望。

而卧室里,霖低沉的笑声和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在预告着一场更大的占有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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