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热水的慰藉与深埋的渴望

乔巧躺在浴缸里,热水没过她的肩膀,温暖像一层柔软的纱,包裹着她疲惫的身体。

她闭上眼,长发漂在水面上,像一朵盛开的墨莲,热气熏得她脸颊泛红,整个人变得舒坦。

她觉得这里很舒服,更重要的是安全,像一个隐秘的避风港,隔绝了外面的混乱与羞耻。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腿间,轻轻抚摸那颗敏感的小豆豆,指尖的触感让她心跳微微加快。

她慢慢闭上眼睛,思绪像水波般荡开,陷入回忆与冥想之中。

她的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未解的心结——那个数学系的男孩。

她至今记得他的模样:身高一米八,阳光帅气,清秀白净的脸上嵌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像山间的泉水,干净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清纯像春天的风,带着一股未经世俗沾染的朝气。

她曾在校园的篮球场上见过他几次,矫健的身影在阳光下跳跃,汗水顺着额头滑下,阳刚的气息混着少年的灵动,让她的心跳失了节奏。

他是数学奥赛的金牌保送生,言谈举止间掩不住的聪明与机敏,像星光洒在她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她被他深深吸引,却从不敢承认。

他们是在一门公共选修课上相识的。

那时的她,情窦初开,花一样的年纪,怀着少女的春意。

课堂上,他们心有灵犀,最后几次课,先到的人总会默默在旁边留个位置,后来的人总会默默坐过去。

她记得那个数学系的男孩坐下时那轻微的椅子响动,记得他低头翻书时指尖划过纸页的细腻。

她觉得那个数学系的男孩喜欢她,从他与别人对话的只言片语里,她听出他还是单身。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和那个数学系的男孩之间应该像《红楼梦》里的宝黛初见,懵懂中带着命定的温柔,像春风拂过柳梢,带着一丝甜意。

可从小被父母严苛教育的她,早已习惯了矜持,甚至在心里预演过如何拒绝几次,如何保持不温不火的态度。

她以为这是对的,以为这是女孩该有的模样。

于是,她对那个数学系的男孩总是冷若冰霜,眼神疏离,语气淡漠。

她以为这样能让他更主动,可那个数学系的男孩单纯又容易害羞,却被她的态度挡在了门外。

他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她也没有勇气拉下那层冰霜的面具。

他们的故事连开始都没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后来,她独自来到美国,孤独的实验室夜晚成了她的常态。

那时,她才幡然醒悟,才陷入深深的遗憾与后悔。

她无数次问自己:如果我当时对那个数学系的男孩笑一笑,对他说出自己的心声,会不会不一样?

可一切都晚了,那个数学系的男孩清秀的身影只能留在她的记忆里,像一颗扎进心底的刺。

寂寞孤独的她,开始偷偷浏览那些不可描述的视频和文字,偷偷买了各种情趣内衣、跳蛋和假阳具。

她穿着性感的丁字裤站在镜子前,幻想着那个数学系的男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的眼睛清澈却炽热,死死盯着她的下体,盯着那片露出的阴毛,想象那条薄布遮挡下的秘密。

她想象那个数学系的男孩轻抚她的阴毛,轻轻拉开那条布,露出她最羞涩的地方;又想象那个数学系的男孩血管暴起,一把粗暴扯碎她的丁字裤,露出原始的渴望。

她还幻想自己风骚地塞进跳蛋,把遥控器交到那个数学系的男孩手里,看他羞涩的脸一点点被欲望点燃,性欲在掌控和玩弄她中被挑拨到极限。

她想要那个数学系的男孩,想要他的阳具,而不是那些冷冰冰的假阳具。

每当她用假阳具时,只有想象那是那个数学系的男孩的真阳具,她才会有稍许感觉,可那终究是个死气沉沉的塑料棒,填不满她心里的空虚。

她觉得每次的自我满足都不满足,都远远不是书中看到的激情和高潮,她很想知道像书中描写的那种做爱高潮的感觉,那种灵魂被撞碎又重塑的极乐,她渴望去触摸,却始终触不到。

此时,她的手还在抚摸小豆豆,指尖的温度与热水的温暖交织,可心却因为缺少那个数学系的男孩的阳具插入而空荡荡的。

出国后,她经常被无尽的懊恼与遗憾折磨,像地狱的黑网,困扰着她,束缚着她。

她想逃,想摆脱,想放纵。

她觉得自己像被囚禁在冰冷的海底,孤独又可怜,连呼吸都带着寒意。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睁开眼,才发现水已经凉了,温暖被时间偷走,只剩一丝刺骨的冷。

她拧开龙头,放掉部分冷水,重新接满热水,水流哗哗冲进浴缸,热气再次升腾。

她沉浸在热水中,身体被温暖重新拥抱,思绪也从冰冷中走出。

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那个数学系的男孩那青春秀气的面庞,像朝霞映在湖面,充满生机与朝气。

她想象自己与那个数学系的男孩站在月光下的草坪中间,男孩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轻轻拥抱她,嘴唇贴上她的额头,她的耳朵,她的脖子,最后是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嘴里,温柔地缠绵。

男孩的吻从青涩到炽热,像春雨滋润干涸的土地。

她下面的手开始加快对小豆豆的抚摸与刮蹭,另一只手滑向胸前,揉捏自己的乳房,指尖夹住乳头,轻轻一捏,电流窜过全身。

她开始回味刚才的感觉,之前几个小时的疯狂。

仿佛是那个数学系的男孩抽动她内裤中间的布条,拨开那根布条,她把最宝贵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男孩温柔地脱下她的内裤,双手抚摸和挑逗她的乳头、小豆豆和菊花,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像春风拂过花瓣。

男孩从身后插入她下面,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深而猛,撞得她灵魂颤抖。

她好想要,分不清刚才操她的是那个数学系的男孩还是张伟,那些阳具在她脑海里模糊成一体。

她忍不住呻吟,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想喊却不敢喊,只能咬紧嘴唇。

她的身体绷紧,小腹一阵抽搐,手指加快,指尖刮过小豆豆的瞬间,她仿佛听到那个数学系的男孩在她耳边低吼:“操死你!操烂你!操烂你的骚逼!”她心里狂喊:“深点……操死我……都射进来!”热流涌出,她低哼一声,泄了身,热水荡起涟漪,像在回应她的释放。

就在这时,浴室门上传来两下敲门声,咚咚,清脆而突兀。

乔巧猛地一惊,身体一颤,手指停下,思维从狂热的幻想拉回现实。

她喘着粗气,心跳加剧,睁开眼,水汽模糊了视线,她低声说:“谁?”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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