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喘着粗气，心跳加剧，睁开眼，水汽模糊了视线，她低声说：“谁？”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慌乱。
热水在她身周荡漾，浴缸里的涟漪尚未平息，指尖的余温与小腹的热流让她身体微微颤抖。
乔自慰过很多次，可从未有过刚才这次之后的如此强烈不满足与空虚感，像一根绳子勒住她的心，怎么也解不开。
这感觉跟刚刚张伟操她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时候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抗拒得要命，可身体却被填满得踏实。
敲门声骤然响起，她猛地一紧张，心里的不满与慌乱交织，手指从腿间抽回，搭在浴缸边缘。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而小心：“巧儿，是我，张伟。时间过了好久，我有点担心你。你没事吧？有什么需要没？”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犹豫，像怕惊扰了什么。
乔巧听到是张伟，心底涌起一股不痛快，心想：又是他……烦人。
她冷冷地说：“没有。”声音硬邦邦的，像块冰。
可就在这一瞬间，当年对那个数学系男孩冷漠态度造成的悔悟不知为何涌上心头，她又瞬间回味起刚刚张伟按摩她小腿时的温柔体贴，那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她酸胀的肌肉，那么轻柔又贴心，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
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恰到好处地冒上来，胃里咕咕作响，像在提醒她身体的需要。
她怕张伟已经走远，特地提高了声音喊：“等等！”她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带着一丝急切。
张伟的脚步顿住，低声说：“啥？”乔巧顿了顿，低声说：“有没有吃的？我饿了，顺便拿瓶啤酒。”她的语气平淡，却掩不住一丝疲惫。
张伟愣了一下，低声说：“有，我去拿。”他的脚步声渐远，又很快回来，门吱吱一声被推开，他手里拎着一个外卖袋和一瓶啤酒，走了进来。
乔巧脸上带着红晕，特地往下沉，把身体藏进水里，只露出脑袋和上半部脖子。
张伟瞥见她这模样，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心想：看了也摸了也操了，她居然害羞了，真可爱。
乔巧低声说：“关门，拿过来。”
张伟反手关上门，狭小的浴室里只剩他们两人，水汽弥漫，空气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走到浴缸旁，把啤酒放在浴缸边缘，从袋子里取出外卖盒，打开，俯下身挨着浴缸蹲下，手托着送到乔巧面前。
乔巧稍微向上探了探身子，露出全部脖子和一小部分肩膀，左手从水里抽出，抓起一块炸鸡大快朵颐。
她真的很饿，胃里空得发慌，可她又想保持淑女风度，优雅地咀嚼，咬了一口后拿起啤酒，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张伟看着她水中的胴体，乳头清晰可见，不知该干什么，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
他憨憨地说：“看来你真的饿了。”乔巧开心吃着，随口说：“平时这个时间我都不吃东西的，只是……”她突觉不妥，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咽回去，心想：只是今天几次高潮被折腾得太累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瞥向张伟，看到他一瞬间坏坏地笑了一下，也没追问“只是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倔强地说：“很少吃炸鸡，偶尔吃还发现挺好吃的。”乔巧咬着炸鸡，想换个话题，突然抬头盯着他，低声说：“你之前很多奇怪的言行，总要求我……在他们……”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是不是有绿帽癖？”她的声音平静却直白，像一把刀划破了浴室的安静，手里的炸鸡停在嘴边，眼神直勾勾地锁住他。
张伟一下子被惊呆了，手里的外卖袋差点掉进水里，眼神慌乱，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词会从乔巧这样的大美女嘴里蹦出来，心跳猛地加速，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乔巧看着他这反应，稍稍得意地一笑，咬了一口炸鸡，慢慢咀嚼着，低声说：“不回答就是说对了。”她顿了顿，扬起下巴，拿起啤酒喝了一口，低声说：“惊讶我博学吗？我无所不知。”啤酒的冰凉顺着喉咙滑下，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
张伟的脸色瞬间变了，震惊、不安、羞耻像潮水般涌上来。
他低声说：“你……你咋……”话没说完，情绪突然失控，那个不齿于人言的隐私被人看穿的恐惧让他崩溃。
他猛地低下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低声哭着说：“你别乱说，我……我不是……”他的声音颤抖，肩膀抖得像筛子，低声说：“别告诉别人，我求你……”恐慌和着急交织，他双手捂住脸，像个被揭了伤疤的孩子。
乔巧愣住了，没想到他会哭得这么惨，手里的炸鸡差点滑落。
她放下啤酒，轻轻咬了一口炸鸡，慢慢咀嚼着，心里的得意瞬间被一丝怜悯取代。
她低声说：“行了，别哭了，我没说要告诉谁。”她用拿着炸鸡的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胳膊，低声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张伟抬起头，眼泪挂在脸上，低声说：“你咋知道的？”乔巧拿起啤酒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冲散了喉咙的干涩，她低声说：“猜的，你那点小心思，瞒不住我。”她语气轻松，可心里却翻涌着疑惑：他这样，是真慌了，还是装的？
张伟平复后，低声说：“我跟你说实话，我是有那癖好。”乔巧低声说：“为啥？”她咬了一口炸鸡，咀嚼着，眼神微微眯起。
张伟低声说：“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我就觉得刺激，性奋。我知道这不好，可我控制不住。”乔巧皱眉，心想：以前论坛里聊这个还不信，原来真有这种人，挺可怜的。
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慢慢咽下，又想到自己，暴露和被玩弄虽然羞耻，当众做爱更是突破底线，但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她好喜欢，好想再来一次。
乔巧低声说：“那洪哥……”她咬了一口炸鸡，油汁沾在嘴角，张伟点头，低声说：“有一次我路遇两个南美人抢劫，拿着刀子朝我胸口捅过来，是洪哥用东西砸了那人救了我。我感激他，想帮他，也让自己满足。可我老婆嫌弃洪哥，鄙视得要命。我憋着，直到你……”他低声说：“你做了我最想要的事，我感谢你。”乔巧低声说：“暴露我，让别人玩弄我，你就满足了？”她放下炸鸡，拿起啤酒灌了一大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张伟低头沉默，像默认。
乔巧心想：我答应过满足他一切要求，他也确实说过这样会满足他。
他可怜，我也没想到居然喜欢那种羞耻的快感。
乔巧咬了咬嘴唇，脸颊泛起一层红晕，手里的炸鸡被她捏得有些变形，低声说：“如果……如果这样子，真的能让你……满足，让你……兴奋，我……”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断断续续地说：“我可以……尽力，满足一点……你的要求。”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啤酒瓶，眼睫毛微微颤抖，羞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张伟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她，低声说：“巧儿，你……”乔巧连忙打断他，低声说：“别……别说了，我……”她低下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拿起炸鸡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琢磨着：我居然喜欢这样的感觉，我是不是在被他PUA？
一想到那种暴露的场景，身下一热，腿间不自觉地夹紧，像有一股电流窜过。
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让她冷静了片刻，思维又飘回了刚才自慰时心心念念的那个数学系男孩，清秀的脸庞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她愣愣地看着水面，手里的炸鸡被她咬了一半，张伟低声说：“你咋了？想啥呢？”乔巧回过神，低声说：“想往事。”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一丝怅然，慢慢咀嚼着嘴里的炸鸡。
张伟抬头看她，低声说：“往事？啥往事？”乔巧盯着水面，边咬了一口炸鸡边说：“一些没抓住的东西，那些少男少女的梦，回不去了。”她心里想：那个数学系男孩的眼神像水，张伟的眼神像火。
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不断地做着比较。
张伟皱眉，低声说：“那有啥好想的？过去了就过去了。”乔巧苦笑一声，拿起啤酒灌了一大口，低声说：“是啊，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张伟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过去再美，也是影子，活在当下才实在。你在这儿吃着炸鸡喝着啤酒，不比那些梦差吧？”乔巧愣了一下，咬了一口炸鸡，慢慢咽下，抿了一口啤酒，说：“也许吧。”张伟低声说：“别老想着回不去的，现实就在眼前，融入进来，向前看，日子才过得好。”他的话像锤子，敲在她心上。
乔巧扭头看着他，他的脸近在咫尺，带着一股男人的气息。
她被他的话触动，心想：他说得对，那个数学系男孩是泡影，张伟是血肉……她盯着他的眼睛，心跳微微加快。
刚才的自慰让她泄了身，可那股空虚更深了，她知道是因为缺了点什么。
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想起刚刚张伟插进她身体的感觉，那种被填满的满足，她心想：就是这个……我喜欢我想……现在就是我苦苦追求的二人世界。
狭小的浴室像一个密闭的空间，水汽模糊了界限，她突然一股冲动，放下啤酒，低声说：“张伟，你进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