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下三位一体之后,我与公主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一直在做爱,不是我肏她就是她肏我。
而在这种天堂般的日子持续了一周之后,早有预感的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公主端坐在办公桌前,她双肘支撑在桌面上,紧扣的十指抵在面部中间。然后一脸严肃的对我说:
“我筹划已久的计划终于到了实施的阶段了。”
我做了一个干咽的动作,手心里传来潮湿的触感,从她做出让我伪装成她的三位一体,把灵魂容器交到我手上,还专门编出一套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二元密码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她可能需要秘密的去做什么危险的大事,只是这天堂般的一周让我将这个担忧抛之脑后。
尽管我们情同姐妹,但说到底我终究只是她的仆人,而她竟然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而延迟了整整一周。
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于是乎我也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德瑟特国吗?”
“知道。”
我们王国的西边有六个小型的城邦国家,而这个德瑟特国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为了自保而组成了一个联盟,他们的盟约规定,六国上交全部军权与外交权,而盟主则由他们六国首脑轮流担任。
他们虽然是一个联盟,但六国的话语权却并不平等,而是与对联邦财政的贡献挂钩。
德瑟特国既是地处西北边陲,国土又几乎全是荒漠,照理说他们应该是没什么话语权的,但实际上的情况则刚好相反,德瑟特当盟主的时间竟然足足占了七成。
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是,德瑟特国拥有全大陆独一份的性奴制度。
在那个国家里,上到王宫贵胄,下到平民百姓,甚至是外国人,只要是在他们国土之上的女性,那就全都是性奴。
因此制度,他们国家大力发展旅游业,吸引全大陆的男性去寻欢作乐。
当然,只靠本国的女性肯定经不起他们这样霍霍,因此他们还有全大陆最发达的奴隶贸易。
因有利可图,以至于各国盗贼蜂起,给全大陆的女性们造成了深重的灾难。
然而只因六国联盟高额的财政投入,鼎盛的军力让其他国家望而却步。
公主既然与我提及此事,必然是想伪装潜入,然后从内部瓦解这个邪恶国度。
思绪至此,我不禁感慨到,既然已经做好了丢命的准备,此行必是极其凶险。
让我伪装成她,也是不想让母妃担心吧。
公主既有肯为此大义牺牲色相的觉悟,我不奉陪到底还算个什么东西?
“我计划去德瑟特国玩一段时间,你偶尔来看看我,然后定期回家报个到就行了,反正我本来就是经常外出。”
“欸?”
“欸什么?”
“你不是要潜入德瑟特国然后从内部将这个邪恶国度毁灭吗?”
“哈?”
公主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在说:你哪来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呜呜~~呜呜~~你快把我的崇敬还给我~~”
我哭闹着用出‘小拳拳捶你胸口’。
“虽然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别扭,不过好了好了,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吧。”
她摸着我的头如是说到。
好吧好吧,唉~是我想太多了。
我理应知道的,她的追求一直都是些色色的事情。
要是她突然就变正经了的话,我反倒应该怀疑一下她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
唉~算了,去准备吧。
翌日,又是上次那辆马车,也同上次那样在王宫的门前沐浴着晨曦。
我审视着被整理妥当的行李,公主这次居然没有要求带上她的玩具耶,是她忘了吗?
我要不要帮她去拿呢?
“丹德兰,准备妥当了没有?”
“啊?公主?哦…我准备好了。”
公主的声音把我从无聊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今天还是那套冒险者的行头,在别人看来,她这次出门,肯定也和往常一样是去做冒险委托的吧。
不过……
“公主,您这次不用带玩具吗?”
我小声说到,但我说完就后悔了,我这是发了什么神经才会想到提醒她的?她不带玩具才更好吧,之前那次我回想起来只觉得脑壳疼。
我的心里打着鼓,希望她没听见,但她以一个迷之微笑回应我。
“走喽~”
“啊?哦~”
载着两名少女的马车背着朝阳从王都的西门缓缓驶出,坐在驾驶席的那位穿着长款的黑白配色女仆装,而另一位坐在一堆货物上的少女则是领口个袖口衬着白色花边的天蓝色长裙。
那个坐在货物上的少女也不顾什么少女仪态,竟然是盘腿而坐,而那双柔嫩白皙的小手捻则着兰花指置于膝盖上。
柳叶眉下的明眸正微阖着,表情里似乎散发出参透了大千世界般的释然,而那随风起舞的金丝秀发则自顾自的诠释着美这个字的含义。
等马车行至四下无人之后,我终于是忍不住了。
“公主?你在搞毛?”
“我…在体验…空……”
“哈?”
空那是什么玩意?不会又是你的什么新玩具吧?
“空即是万物,万物…即是空……”
“越来越莫名其妙了,你该不会是早餐吃错了什么东西吧?你还认得我吗?我这里有几个手指?”
我也不驾车了,面朝着她挥了挥手。
“嗨…跟你说这个没用,你接着驾车,别管我,我要在到之前尽量放空思绪,为了更好的游玩体验,这几天我要戒肉棒。”
“啊?哦…”
我明白了,什么体验什么空的嘛,说白了就是转换注意力,神神叨叨的害得我还以为她是不是吃了啥颜色鲜艳的菌子呢。
四天之后……
随着道路旁的绿色渐渐被黄沙替代,我们应该是进入了德瑟特国境内了。
商路沿着海岸线蔓延,一侧是碧海蓝天,另一侧则是黄沙漫漫,星星点点的绿洲成为行商们难得的落脚点,但我们却不敢停留。
因为偶尔遇见的行商们总是以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虽无话语交流,但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毕竟,道路的前方是一个对女性并不友好的城邦。
虽说我们已经进入了德瑟特的国境,然而对于一个国土几乎全是沙漠的国家来说,管理这些荒地是没意义的,所以在我们靠近德瑟特城之前,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赶路。
六国联盟的军事实力除了有德瑟特国这个金主砸钱之外,其实也与住在这里的人们有关。
常年干旱少雨的土地上自然是没法养育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民族,除了少数贩夫走卒之外,他们谋生的勾当也只剩那些刀口舔血的买卖了。
因此,这里的民风自然是彪悍无比,而在巨大的金钱投入之后,便形成了如今这无与伦比的军事实力。
“好了,就在这吧。”
远远的已经能看见得瑟特城的高墙了,而且现在正是四下无人之际,我认为现在可以开始实行公主的‘剧本’了。
在我们出发的头天晚上,公主给我详细的解释了她此行的‘剧本’。
由我穿上三位一体马克三型假扮一个假扮成冒险者的强盗,把她假扮的冒险者假扮成强盗卖给得瑟特城的奴隶公会。
我知道这很绕,因为我也是捋了半个多小时才弄明白的。
首先是我穿上三位一体马克三型,就是那个路人甲男的那件皮衣,我假扮成一个强盗。
虽然得瑟特国承认奴隶买卖,但却不好意思承认与强盗勾结,所以去贩卖女人的强盗都会假扮成冒险者。
然后她先假扮成一个冒险者,好吧,这不用假扮,但这不是重点。
因为强盗抓到的女人都会声称这是他们抓到的女强盗,所以她就变成了被当做强盗卖掉的女冒险者。
嗯……好像还是很绕……
不管了,总之就是,德瑟特国就是这么个又当又立的虚伪国度。
还有那句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的‘自己国家里的贵妇也是女奴’,可谁不知道啊?
那些高层早就把老婆女儿都秘密转移到国外了,现在在城里的那些所谓的贵妇女奴都是普通女奴假扮的。
我从行李里翻出三位一体马克三型,因为之前那‘美妙的一周’,我已经习惯下体的充实感,所以现在并没有什么心里抗拒,无论是下体里的棒棒,还是嘴里的棒棒,只是按部就班的脱光,然后穿上人皮衣。
不过当这件皮衣启动之后,我还是感到一些异样的难受。
简单点说就是胸部这里,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尽管我的胸部确实算不上有多丰满,但是要挤成男人的样子终究是不太舒服……
“怎么了?”
公主见我佝背抱胸,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好心的问到。
“啊不,没……诶?我的声音怎么了?”
我突然发现,有的声音竟然变得低沉嘶哑,就好像男人一样。
哦对了,这个三型,就是变成男人嘛,嗨~大惊小怪。
之前第一次穿的是一型公主模样的,后来那‘美妙的一周’又一直穿的二型也就是我自己模样的,这件三型确实是第一次穿,完全没发现还能变声。
不过之前公主有提到过,这玩意本就不是我自己发声,这件会发出男声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咳咳咳~不,没什么,就是胸部这里有点挤。”
我清了清嗓子说到,然而此时,我视线中的公主也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她双手撑腰,将胸部一挺并深吸了一口气。
那浑圆饱满的双乳被她这个动作一扰,便立刻犹如水波般晃动。
虽然做这个动作的她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很遗憾她没有能说出口,因为此时将这一切都映入眼帘的我,一个激灵,位于胯间那条软肉便不由自主的突然就挺立起来。
“啊这……”
“唉~~真拿你没办法,来吧。”
她用大腿夹着我的肉棒,并用她的蜜穴在上面蹭,双手则挽着我的脖子,用妩媚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不过……你既然破坏了我戒肉棒的计划,那就做好被惩罚的心里准备吧……”
她的小穴仅仅只是蹭了几下,我的肉棒便感受到一阵湿腻,但现在我无心关注此事,公主她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
回忆起这十来年的日子,似乎她一次都没有对我说过这个词,她每蹭一次我内心的忐忑就加剧一层,每过去一秒,我心里的不安就多出一分……
“我要惩罚你的是……禁止对德瑟特城里的性奴发情。”
“啊?”
“啊什么啊?你怎么突然就一脸傻像?该不会是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奇怪的水母吧?”
然后她放开还处于懵圈状态的我,趴在了地上,晃了晃高高翘起的屁股,一颗液滴从蜜穴沿着大腿往下拉出一条银丝,似乎在对我说:别犯傻了,快来吧。
唉~我真是不长记性,她的话想多了只会是自寻烦恼,于是我决定将这一切的思绪通通都抛之脑后。
不知是男性原本的肉棒就有这么明显的感觉,还是公主她做的这个肉棒感觉特别强,我插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公主的蜜穴里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就好像里面有个眼睛能看见似的。
对了!
眼睛!
这套三位一体不就是不依靠外界光源,而且体表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眼睛的一部分吗,这不就是理想的‘公主蜜穴内部窥探’道具吗?
可恶,我怎么之前就没想到这点呢?
于是我立即开始摒弃其他一切感官,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肉棒上。
渐渐的,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深处一个粉红色的洞穴内,四周全是黏糊糊的肉壁。
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将我紧紧包裹着,最深处的终点是一个圆圆的小孔。
这就是子宫口吗?
我将肉棒抵在那个小孔上,妄图一窥里面的奥妙,然而那个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就进不去。
“你怎么又在发呆?”
我被这话拉了回来,原来是公主见我插进去之后久久不动,有些不耐烦了。也对,我得赶紧完事,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公主蜜穴的内部随着我的肉棒退出来而挤在一起,原本挂在肉壁各处的粘液被挤成一颗颗水珠。
但我重新往里插的时候,那些褶皱又顺着肉棒舒展开来,而刚才挤出来的液滴又被拉伸,重新铺在那些肉壁之上。
如此反复数次,那有点像尿意的舒服感便如雪崩般袭来,并在随后激烈的喷发中迎来绝顶。
“咦?”
看来是她的蜜穴感受到了肉棒的跳动,因此一脸不解的转头望向我。
“你怎么那么快就射了?”
“呃……”
因为我看着你蜜穴的内部,然后就射了。这话我说不出口,只得默默低下头。
她把眉眼弯成一轮新月,还用手指遮住那樱桃小嘴说:
“早泄男。”
“咕……”
听到这话的我把头埋得更深了,甚至恨不得一头扎进旁边的沙子里。
“呵呵~好了好了~”
在公主摸着我的头说完这句我也不清楚算不算得上是安慰的话语之后,我在心中暗自总结此次的教训,并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把她肏的哇哇乱叫。
我们走的虽然是一条商路,但多日的旅行下来也只是稀稀疏疏的见过几次行商。
因为德瑟特城的主要贸易都是走的水路,而此时放眼望去,远方的海平面上隐约也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白帆,所以尽管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并不影响本次‘剧本’的执行。
我穿上一条巨宽松的裤子,这样就能遮掩住这巨大的肉棒了。
然后在手臂上缠满布条,这是为了遮盖圣堂武士。
接着不穿上衣,直接披上一块粗布斗篷。
最后腰间挎上使徒十字,这样一个强盗模样的男人就成形了。
虽然这样一把光鲜亮丽半手剑并不符合强盗的身份,不过作为刀口舔血的职业,武器就是安身立命之本,有一把特别好的武器倒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我装扮好了之后,就轮到公主了,作为‘被绑架’的人,不上捆肯定不合适,不过我要是捆的太漂亮似乎又不太符合强盗的身份。
于是乎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一边是赤身裸体等着,另一边则是拿着麻绳发呆。
“你该不会又在脑内进行着什么奇怪的幻想吧?”
“呃……我只是在想怎么绑合适。”
“就驷马拘吧。”
“好了,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捆法了,但现在别这样整,还是弄个简单点吧。”
我为了装的更像,果断拒绝了公主的意见,在给她套上一件麻布外衣之后,只是用麻绳在她手上简单的缠了几圈并打上结,甚至都没有把手捆在背后。
“就这?”
“我的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对强盗这个职业有些什么不符合实际情况的想象?你见过哪个强盗还学过(拘束概论)的?他们中能写自己名字的就算得上‘老学究’了。”
很罕见的我居然说服了她,心中不免有些窃喜,虽然我也很想说服她别去玩这个,但对于这点我是完全没有自信,于是便架着马车继续前进了。
虽然远远看去就已经觉得是一座宏伟的城市了,但来到跟前才能感受到那十几米高的城墙所散发出来的巨大压迫感。
城门居然是开向侧面的,在城门处还有几个卫兵在仔细盘查出城的人,但进城似乎他们不管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是,城里禁锢着那么多女奴,肯定时时刻刻都会有人想逃跑吧。
进入开在侧面的城门之后先来到的地方是一座瓮城,所谓瓮城,就是在正式城门前的,用高墙围起来的一小块空地。
古语有云:‘瓮中捉鳖’便是说,进入瓮城的敌军就是罐子里的王八,要消灭他们就如同捉住罐子里的王八一样简单。
瓮城这里只是一百来平米的空地,再穿过瓮城的第二道城门才算正式进入了德瑟特城。
仅从刚才所见的高墙与两道城门不在一条轴线上的瓮城中便可以看出,从设计之初就是为了将这里打造成一座坚固的堡垒的,看来这个国家的高层也知道他们的生意得罪人呐。
横亘在城门前的是一座巨大的青砖建筑,上面挂着的巨大牌匾上书着奴隶公会四个大字,这正是此行的最大目的。
我从车上跳下来,扯着缠在公主手上的麻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我们来到的地方是一个大厅,进入第一眼便看到一群衣冠不整,面如死灰的女人被铁链锁成一串,前面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工作人员的人在扯着她们走。
“是来卖女奴的?”
另一个也看起来像工作人员的人向我招手,当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从身旁的柜子里掏出一个项圈套在公主脖子上,然后将取下来的小木牌递给我。
“喏。”
我接过木牌,见上面写着13724。
“这是?”
“小哥第一次来卖女奴吗?”
“嗯。”
没想到这个人还挺热心的,见我第一次来还给我解释了一下他们这的工作流程。
因为定价的流程有点长,所以每个女奴首先会被编号,公主的编号就是刚才给我的那个小木牌,在死亡或出售之后才会销号。
然后是体检,身体的健康状况,身材长相,是否处女,这些都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价格。
最后是考核,是看这个女奴有没有取悦男人的本领,这也会影响价格判断,因为毫无性技巧的女奴需要额外进行一番‘教育’。
这个定价流程通常会耗费一天左右,我可以在明天之后的任意时间凭此牌来领取售价。
看着他把公主牵走,我紧握着木牌,心里似乎有些空落落的。
我走出奴隶公会,猛甩了几下脑袋,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我脑中甩掉一般。
不去想这些了,目前为止还在‘剧本’之内。
现在先去找个旅馆,放下行李再说吧。
进入城区之后,发现这里的街景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在这个不产石材的国家里,用石板铺设的街道居然可以同时走三辆马车。
在这个不产木材的国家里,街道两旁的建筑的居然好多都是木制阁楼。
现在回想起来,用青石堆砌的高墙和青砖建的奴隶公会,这些与沙漠格格不入的建筑让我再次认识到这是一个财力雄厚的小国。
不一会儿,我便找到一家可以停放马车的小旅馆,其他不值钱的行李我都放在了哪里。
至于公主的装备嘛,胸甲和手铠用麻布袋装着,加长阔剑‘勇气的赞美诗’找了块粗布包住,这些就与钱袋一起随身携带吧。
眼见天色渐渐泛黄,但在这个白日行房,夜夜笙歌的城市里,现在依然属于为时尚早,于是我决定去打探些情报。
走在宽敞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注意到,女人们都戴着一个与刚才套在公主脖子上同款的项圈。
无论是衣着光鲜亮丽的贵妇模样,还是衣不蔽体的乞丐模样,甚至是那些被高高挂起奄奄一息的也一样。
看来这玩意应该是身份证明一类的东西,应该也各自有编号吧。
另外,我很好奇,这里不是声称女人都是性奴吗,为什么这些女人还能施施然走在大街上呢?
甚至还有不少一丝不挂的。
我在一间酒馆模样的建筑门前驻足,之所以说是酒馆模样,那是因为无论是店上的招牌还是门面的装璜,似乎都与我理解中的酒馆有些不太一样。
考虑到这是个到处都会提供性服务的城市,这个酒馆应该也会提供些酒水以外的什么东西吧,不过这不重要,醉汉是最健谈的人群,这里有酒就行了。
我推门而入,一阵淫靡之气扑面而来。
中间高大的舞台上数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搔首弄姿的跳着舞,台下一张张小圆桌坐满了醉醺醺的宾客,还有几个穿着情趣服饰的服务员在席间穿梭。
我之所以说那些是穿着情趣服饰的服务员,那是因为她们那根本就不是女仆!
主体是粉红色的无袖露肩连衣裙,但是连胴体的一半都没遮住,雪白的北半球跟随着她们迈步的节奏一跳一跳的。
裙子更是露出大半个屁股在外面,至于那绣着花边的围裙,你管这叫围裙?
巴掌那么大块的布能挡什么污渍?
当然,无论是表演艳舞的还是跑堂的女服务员,他们也都戴着同款项圈,再加上还有几个满脸通红的醉汉抱着女服务员在上下其手,看来这些人也不单单只是跑个堂那么简单呢。
但更多的人则是被舞台中央吸引住了眼球,还有几个人围在舞台边上,一边撒着钱币,一边对舞提出要或是靠近他一点,或是做出什么特定动作等要求。
我走到吧台前,对着那个看着像酒保的人说:
“温一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然后便排出四个铜币。
“这位客官,您刚才的这些消费一共需要支付5枚银币。”
啊?卧槽,这里的消费水平那么高的么,直接是王都的十二倍。
糟了,刚才的小旅馆没有问价,会不会也是那么高啊?
虽说花的是公主的钱,但我也还是会心疼的啊。
“那…那就要一杯啤酒吧,小杯就好了,多少钱?”
“好的客官,一枚银币。”
虽然不如刚才的夸张,但依然还是很贵,我掏出银币的时候忽然就想到,这个小杯,该不会是喝白酒的那种吧……怀着忐忑的心态稍等了一会儿之后,见他端着一个正常尺寸的啤酒杯向我走来才稍稍放心。
这啤酒看上去确实不一般,上面浮着一层厚厚的泡沫,不过好看没用,关键得是口感,我小抿了一口。
emmm……尝不出来……
我这是头一次穿着三位一体吃喝,之前公主就说过,外面的假口腔是完全封闭的,食物会通过短距离传送魔法直接送到胃里。
也就是说,我吃喝的时候,食物就不接触我本来的嘴,味道和口感根本就没有办法感受到。
就算我集中精神在嘴里,也只能感觉到含着的那根假肉棒。
花了五倍价格的啤酒竟然没法尝出味道,不禁让一些挫败感在我心里蔓延开来。
算了,继续与三位一体搏斗毫无意义,还是办正事吧。
我环顾四周,觉得那个刚刚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杯啤酒的光头大汉是个合适的人选,于是我走过去搭话到:
“哥们,这妞正点啊。”
“兄弟你是第一次来德瑟特城对吧?”
“哦?大哥好眼力。”
“不是我眼力好,而是兄弟你呀,见识浅啦。”
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接了他两句话,他就像打开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解起来。
原来,这酒肆也只是一般店铺,城里高级的娼馆数不胜数,那里的女奴个个都是美若天仙。
而且还不止有长得好看的,技术好的更是不在话下,甚至还有不少女奴是琴棋诗画信手拈来。
而且城里不止有各式各样的娼馆与赌场,还有一座赛马场和一座角斗场,当然,在这些设施里工作的大多都是女奴。
总之一句话,论消费,这里只是低档次的地方。
“只要你有钱,你能想象到的娱乐设施这座城里都会有,如果没有,那我要恭喜你了啊,只要你开一个,到时候不止是来这里享受,甚至还能在这赚到大钱。”
这光头说完又是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一整杯啤酒。
另外,这座城市里的女奴绝大部分都是属于奴隶公会的,大多数娱乐设施都是租用女奴,只有一些头牌之类的才会掷重金买下。
如果中意哪个奴隶也可以向奴隶公会购买,不过那个光头却并不太建议我这么做,因为就算是一些不怎么好的女奴的出售价都已经是高得惊人了。
而那些高质量的女奴还会进行公开拍卖,那价格肯定会超乎想象了。
“这里虽然只是个一般的店铺,不过这间酒肆里的女仆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在这里。”
言罢,他也开始对着过来给他添酒的女仆抓住便上下其手起来,虽然那女仆作出一副被摸着很舒服的样子,不过作为真女人的我一眼就看出来她这是装出来的。
在与光头的对话期间,我注意到偶尔有酒客拉着那些女仆离席,应该是去开房的吧,既然如此,那我也捉一个吧。
我当然不是想违反公主的‘禁止对德瑟特城里的性奴发情’,毕竟有些情报还是得问工作人员嘛。
我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一个有些心神不宁,慌慌张张,似乎非常害怕被酒客袭扰的女仆成功的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
与其她人尽力搔首弄姿不同,她好像并不喜欢做这些事,哼哼~就决定是你了!
“谢了大哥,那我也去找点乐子吧。”
“嗷。”
我将杯中残余的黄色液体一饮而尽,便径直朝她走了过去,趁着她把酒杯放下的一瞬间一把搂住她的腰。
“噫!!”
在我搂住她的时候,那张粉嫩的小嘴里似乎漏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嘿嘿~这家伙还挺可爱的。
“小妞,来跟本大爷找找乐子。”
不知是我装得像还是她本就没什么经验,亦或者是她有些过于害怕,竟然在原地愣了好几秒。
“小妞,还不带本大爷去房间?”
“啊?嗯……客…客官…这边请……”
在我催促之下,她才扭扭捏捏的带着我往阁楼走去,酒肆二楼的楼梯口对着一条长长的过道,道路两旁全是木门。
我注意到其中一些门把手上挂着一块小木牌,而她领着我走到一个房间前,从腰间取下一个木牌挂在门上之后,便推门进入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铺着简单布毯的床和一个小方柜。
虽然现在是还是白天,可她却摸索着去点燃墙上的烛台,因为外面的天色已经显得昏沉许多,也没什么光线能从窗户上投射进来了,但我因为有三位一体的夜视能力加成,这对我并没有影响,所以偶尔会忘记这个事。
但我心里清楚,这点必须尽快改正,万一我潜伏在一个灯光之下,岂不是贻笑大方了么。
我把门带上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床上,那女仆则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上去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般畏缩着。
“过来坐在本大爷旁边。”
见她那挪着小碎步缓慢靠近我时候还用手死死抓住裙摆,我能感觉到她在害怕我,但她似乎更害怕不听话的后果,所以才露出这种不情不愿又不敢反抗的神情吧。
“别害怕,本大爷不会伤害你。”
如果换作我,在这种情形下我也不会相信这句话,所以我从兜里掏出几个银币交给她,这应该能稍微的安抚一下了吧。
但她一瞬间抬起的手又缩了一点,这还是十分害怕啊,怎么办好呢?
说起来好像我也没安慰过受惊的人,这下给我整不会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欸?”
呃…我好像问了一句废话,我都在房间里了,还能做什么工作?
我没过脑子一下就问出来了,导致气氛变得比刚才还要尴尬一些。
对了,可以从家长里短开始嘛。
“呃…咳咳~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别紧张,我就只是跟你聊聊天而已。”
“黛西……”
“今年多大了?”
“22岁……”
话题终于是慢慢的开始了,她告诉了我许多有关城里女奴的事,在城里的绝大多数女奴都是奴隶公会的财产,各类商家基本上都是租用,这和光头大汉的情报一致。
不过这解释了我刚才在大街上的疑惑,街上走着的女奴如果乱动的话,这就是侵犯这个城市里最大集团的利益,有几条命都不够,所以她们才可以施施然的走着。
另外,女奴们其实也有一定程度的自由,虽然要缴纳高额的税率,不过却可以拥有财产,也就是说存在自行赎身的可能性。
关于这点我就嗤之以鼻了,赚不到钱的自然没法自行赎身,但是能赚大钱的他们肯放过吗?
这不过是用来欺骗那些女奴们的手段罢了,不过我却没对黛西点破,毕竟有希望还能活下去,如果这点卑微的希望我都给她掐灭掉的话,这后果可想而知了。
新来的女奴在定价之后,就会送去奴隶公会居住,首先会由工会安排派遣到各个租用女奴的商户,如果表现出众还能自行选择工作地点。
因为不同的店铺条件不一样,所以表现差的自然就会被优先安排去那里。
而不听话的后果嘛,看黛西这表情应该也不会有多愉快,我也就不问了。
赚到一些钱之后,既可以选择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当然也可以选择攒着赎身,总之一句话就是,能赚钱就可以被供着。
“嗯姆,本大爷很满意,再见了。”
说吧,我便又掏出十个银币给她。
“欸?就这样吗?”
“对啊。”
“您不……”
“本大爷一开始就说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嘛。”
我头也不回便从房间走出去了,虽然我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三位一体可以从脖子漏出的皮肤观察身后。
见她的神情有些感动,不过我只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这里的女奴们大多数是怎么来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我一个人的力量也没法对抗这个国家,多给点钱少伤害一下,能做到的也仅此而已了。
出了酒肆,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之前公主没有明说的,就是这个三位一体并不是完全无法感受正常光线,只要我集中精神,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怎么说呢,这种感受很奇妙,我很难形容,虽然可以感受到普通光线,但也能看清没有光线的所有东西。
两种截然不同但又异曲同工的视觉效果,以我的表达能力实在没办法说明白。
我在大街上走了一会儿,眼见已经四下无人了,我望向那栋高大的奴隶公会,那么,去看看公主现在的情况吧。
我换上夜行衣,把公主的装备藏好,便跃进了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