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来到了圣国的边境城市卢坡。
进城的第一眼就感觉这是个美丽的城市。
街道很干净,洁白的大理石板铺设在道路上,供来往的人们行走,他们穿着浅色的衣物,走路昂首挺胸,精神饱满,时不时还停下来和路人交谈,热情而礼貌。
街道两侧排列着符合印象的西式的建筑,参差不齐,却错落有致,远处的喷水池簇拥着天使的雕像,纯白的石像举起水壶倒出清澈的泉水……
富裕,安宁。
这就是他对城市的第一印象。
他看到路边有多种文字书写的路牌,顺着走,一路走到了这里的佣兵公会。
公会很亮,来往的人也各式各样,但看不到家乡帅气的猫咪随从,让他有些遗憾。
他走近柜台,爽朗地向柜台小姐打招呼:
“你好,我是来自东方的佣兵,这是我的公会卡,我是来登记的。”
小姐接过他递过来的铁牌。
“来自……东方分部是吗?您的任务显示已完成,不用再提交了。对了,如果您是第一次来这里,想要继续受理委托的话,我建议您先去补一下实践课。”
柜台小姐认真地向他说明。
“这样啊,要怎么做?”
佣兵对此并不意外。
以前在异地做任务的时候经常会因为极端的天气或者地形,而需要特殊技术的情况,有的要学会调配针对性的解毒药,有的要学会操作大炮,还有的要学会开船,最扯淡的要数威纶,他去那儿专门学怎么打牌,威纶居然用打牌来解决人际冲突!?
但他对这些并不讨厌。
学习本身就是一种挑战,他喜欢挑战。
“最近的话,翠女士在这里,您可以去她那里学习并取得证明。”
她端正地交出一封信,并告诉他地址。
“交给我吧。”
他十分自信。
……
找路~。
随着路标来到说好的地址以后,他就敲响了房门。
咚咚。
“来了。”
随着一声活力的回应声,门开了。
是个穿着背心短裤的活力女生。
“我是翠啦!有何贵干?”
有些年轻,很高挑,踮起脚来说不定能贴到他的额头。看上去十分阳光,而且声音洪亮,是容易相处的类型呢。
“老师好!我是来进行实践考核的。”
没什么客套,他气势十足地回答道。
看见有活力的人他也会拿出慢慢的活力。
“嗯,好久没有新人了。不过很棒哦。”
她嘿嘿地笑着,接过递过来的介绍信,看也没看就放到一旁。
“哈哈,那~事不宜迟,跟我来。”
她帅气地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屋子。
“不去外面吗?”
(看样子是技巧课呢。)
她一直带着他走到房间。
翠女士的房间意外地普通,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的大床。
翠坐到床上,在旁边拍了两下。
“请坐吧,让我来给你讲讲退魔师的技巧—bf吧。”
他虽然感觉和女生并排坐在床上有些暧昧,不过还是乖巧地依言坐在旁边。
(路卡说过,无知时要敬畏老师)
他从来不依靠外貌否定一个人。虽然很年轻,但是能被公会指名为老师,就一定有其过人之处,面对不熟悉的领域,要举起耳朵乖乖顺从。
“你了解过battle fuck吗?”
她打了个响指,说了一个很酷的词。
“battle fuck…战斗…侵犯?”
“所谓battle fuck,是退魔师为了对抗魔物的吸精能力而发现的战斗方法。被魔物榨精就会丢失力量,但是先让魔物高潮的话,就能反过来吸收她。”
她双手抱胸,气势十足地喊出了会让正常人羞耻的词组。
“简单地来说,就是性爱决斗!”
“啊?”
虽然心情上有很多微妙之处,但是意思已经清楚地明白了。
就算他已经不是纯情处男,但听到这种事还是免不了脸红心跳。
(退魔师,猎魔人,狩魔者,无论怎么翻译从字面意思来理解就是狩猎魔族的佣兵,听上去很帅气的职业,居然,居然要钻研这种东西。)
“就是做爱对吧…难道说…今天的课程…”
他的脑中闪过桃色的预感。
“没错,我来教你啦。”
翠打了个响指,笑意盎然。
(啊,原来西方的战斗这么色的吗。)
“我还是有些不懂……为什么魔族要通过性来吸取力量呢?危险不说,还有失败的风险。”他想通过提问的方式减弱这暧昧的氛围:“通过战斗升级不是更简单吗?”
“问得好!”翠回答道:“魔族虽然天生就拥有很高的等级,但是相对的,其升级所需要的经验也比人类多得多,只是普通地捕猎的话猎物的质和量都有所不足。所以……”
“我懂了,魔族吃不饱,所以就要吃干净。”佣兵恍然。
“哈哈,很贴切的比喻呢。”
“所以才通过这种方式榨干猎物的最后一丝价值,这…太糟糕了。”
吐槽着西方魔物的残忍,他对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西方战士表达了深深的同情……
(连爱爱的净土都被斗争所占据了,他们真是太辛苦了。)
“…”
她突然把脸靠的很近,睁得大大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他。
“没有慌张,看来并不是童贞呢。不过,你在期待着吧!”
被一语道破心情,让他的心跳在一瞬间慢了一拍。
(好,好近……)
被她的大眼睛看着总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她直直地盯着他,白皙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
“那么是第一个问题,在性爱决斗—bf中,你的目标是什么呢?”
“是…让对方先达到高潮。”
因为离女生有些近,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她把手从衬衣下面伸进去,相较于男性更凉的纤细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恋人般作弄着。
感受着胸前的戏弄,他有些把持不住。
(翠老师…好涩)
“那我现在爱抚你,你要怎么做哩?”
翠女士的吐息吹到脸上,痒痒的。
翠女士的漂亮脸蛋显得愈发诱人,水润的双唇开合着,如熟透的果实,诱他品尝。
他费了好大劲才按耐住吻上去的冲动,试探似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我要…阻止你?”
(只要用体格压制住…)
她用放在胸前的手掐住男人的乳头。
瞬间的酸麻令他僵硬了一瞬,翠轻而易举地抽出手来,就这样摆脱了钳制。
她更加贴近身子让男人无从发力,游鱼般的手缓缓后移,划了一下腋窝,随即停到后背,骚弄起来。
“啊,好凉……”
(虽然很凉,但是…好舒服。)
虽然力气比翠女士大,她却像大人对待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轻而易举打发了他,不断给予他新奇的刺激。
“阻止是没错的啦,可是如果不想办法去进攻,就会陷入被动。”
她带着笑意继续骚弄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瞪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他忍着诱惑,阻止脑中滋长的欲念,回忆着和鸮的缠绵。思考着,然后用右手抓住了她有料的胸,慢慢捏动着。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柔软,他用力地张开手掌包裹住这团美好,轻轻地捏动。
那上好的触感透过指尖传递到大脑,让他不禁畅享要是能脱去胸罩亲密地把玩会有多美好。
(胸部,是摸上去就会感到幸福的存在啊。)
揉~揉~。
“嗯~”翠的喘息慢慢粗重起来。
“这样,翠会舒服吗?”
翠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看来是很舒服呢。)
揉~揉~。
美妙的肉团在手中变形,随着施加的力道如愿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
“呵呵…还不错,挺舒服的,力气把握得很好。”
翠笑了笑,把手移了出来。
“好了好了。”
她嬉笑着打了打他作弄的手掌。
佣兵尴尬地停下正在进行的犯罪行为。
“我合格了?”
“怎么可能啦?刚刚那种程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她边说话边窸窸窣窣地解着衣服。
“规则都教给你了,那就来~实战吧!”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啪”地把揉成一团的布放下。
翠半裸着用单手遮住胸部,斜过脸害羞地看他—虽然知道是装出来的,却依然魅意十足。
“害羞了?”
她闭着一只眼得意道。
翠女士确实有自傲的资本,四肢匀称,胸脯丰满,既不胖也不显瘦。
皮肤白白嫩嫩的,白里透红,看上去特别健康。
随着他的注视,她轻轻晃动身体,自然地露出更多皮肤,胸脯也随之晃动起来,柔软地摇曳。
(看起来,好柔软。)
佣兵浮想联翩。
“既然你是新手,那就由你来进攻好啦。”
她就这样重新坐到他旁边。
两人虽然还是师徒,可气氛已然不同。
她歪着头,大眼睛愣愣地注视着他,像刚才一样。
“你要,怎么做?”
虽然已经有过数次性经验,可是对待女人,他依然有些拿不准。不过既然是考试,他就会拿出十二分的干劲。
(bf的目的,是要让对方先达到高潮,那么就应该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才对。首先,要让她放松下来?)
仔细思考着,慢慢地靠近了她,一手抚上翠的脸,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翠任由他触摸没有动作,直到被吻才抱住他的腰和他缠绕起来。
姆。
他的吻轻轻的,只是去触碰而不敢去索取。抚上脸蛋的手自然地向下探索,溜入内衣里握住了那满手的柔软,美妙,滑嫩,好像要陷进去一样。
“嘻嘻。”
她轻笑了一声微微扭开了头,他的下一次亲吻就落在了她白嫩的脸上。
“你很厉害哦。认真的样子很招女孩子喜欢哟。”
不过她顿了顿,神色认真起来。
“不过,这可是bf战斗哟。既然是战斗,就不能对对手…手下留情。”
随着翠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白皙的手指,一路向下,轻松拨开裤子,握上了他的坚挺。
“嘶—”
随着温凉玉指的刺激,恋人间的调情在一瞬间变成了没有底线的决斗。
在bf里,再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
为了对抗魔族而诞生的方法,当然容不下仁慈和犹豫。
灵活的手连暖身的时间都不给,握住棒身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只为让他快速地进入状态。
“既然是对手,那就不要太过在乎对方的感受,粗暴也好,不合理也好,让她快乐,让他高潮!”
佣兵强忍着快乐想伸出手同样去攻击对方的下体,可是她跨坐到她身上,另一只手却穿过腋下摸向他的背,这样他的胳膊变成了不好从正面伸下去的状态。
(被反制了……)
尝试失败后他便冷静下来,不再尝试进攻下体,而是学着翠女士刚才的手法骚弄起她的脊背,握住胸的手指细致地逗弄起挺立的樱桃。
“唔!不赖嘛。”
她发出闷闷的娇哼声,套弄的手也开始有些不稳。
(有效果!)
女性的敏感点比男性更多,就算不能刺激女阴,胸部同样能给予其不小的快感。
随着他的进攻,翠也难耐地娇哼起来,唇齿间吐出诱惑的喘息,示弱般靠在他胸前,一直掌握主动的她就这样柔软下来。
发情的女人总是格外动人。
收到鼓舞的他更加细致地爱抚起来。
(就这样一鼓作气地让翠入迷吧!)
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发现翠狡猾地笑了起来,稍微热起来的掌心滑溜溜地松开棒身,改为捏住肉棒的前端。
“你兴奋了吧?看到我兴奋的同时,你也,完全硬起来了呢。”
她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
“糟了…”
他注意到了。
刚才格外魅惑的叫声是她的陷阱,是为了让他更加兴奋而施舍下的饵食。
温软的胸脯让他心烦意乱,美妙的叫声让他更加坚挺。
她两根手指夹着前端巧妙地来回运动,有力的指节挤压住棒身,利用骨节的硬度来回碾压着棍棒,不时地把露出的先走液均匀地抹到棒身。
在激烈的刺激下,他的动作开始失了分寸。
心态的变化被她察觉到,翠开始把握住机会反击。
就算他可以欺骗自己没有兴奋,肉棒却不能。
“所以,不要轻易把弱点交给别人哟~男人的这里,非常诚实呢。”
她靠近佣兵的耳朵轻声细语,温热的话语好像灌到了脑子里。
佣兵有些无法忍耐,精关蠢蠢欲动,差一点就要发射了,可就在他感觉到射意的一瞬间,责备停止了。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抽出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裤子。
“啊?”
望着失神的他,翠有些好笑的说到:
“如果只是想削弱体力的话,让你释放出来是比较好的策略。可是,魔族只想吃热腾腾的精液啦,不会轻易让你射的。”
然后翠咻地把他扔到床上。
摔在床垫上并没有让人感到不适。
“咻。”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脱的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她诱惑地爬了过来,顺手脱掉内衣,丰满的胸部下垂着,柔软地摇摆着,好像沉甸甸的果实,炫耀着成熟的葡萄。
顺着身体往下,是柔软的小腹,黑色的绒毛下隐藏着女性的秘密。
她爬上床,带着淫靡的气息。
那紧迫的逼近让他有些紧张。
(这种状态下进入翠女士的话,绝对会射出来的。要想办法拖延才行。)
打定主意的他伸出手,准备把翠拉过来,翠半支起身子,没有躲开,只是用双手顺从地扣住他,与他十指相扣。
(这么轻易就制住了她的双手?)
他想发力,却看她舔了舔嘴唇,在水光下发亮。
(不对,她还可以…)
她微微张开嘴唇,深吸一口气,便猛地低头含住了他发涨的肉棒。
“啊!”
口舌之间形成了通道一般的形状无比顺滑地紧贴着棒身滑下。
尽管没有用手来调整方位,可翠女士吞入的角度纹丝不差,就像插入了一个无比合适的套子。
意识在消失,本就濒临极限的肉棒被水润地含入,根本无法忍耐。
咕噜咕噜。
插入到很深的地方,翠女士在不停吞咽着,调皮的舌头舒缓着精道,让他射得更加顺利。
“这…好刺激。”
他享受着人生中第一次的口交,不自觉紧紧地扣住翠的手掌。
翠一面回应似地握住他的手,一面紧追不舍地上下晃动着脑袋,并吞咽射出来的精液,最后紧紧地含到根部,吮吸着,直至涓滴不剩。
“啊~喔……”
随着他虚弱的吐息,翠吐出了肉棒,淫靡地舔了舔嘴唇。
可这时候佣兵已经无力反抗了,强壮的胸膛起伏着,感受着快感的余韵。
“一旦被抓住下体,节奏就会悄悄溜走。”
她微微向前,用柔软的胸部裹住了他的下体。
“吼啦!”
发出可爱的叫声,有气势地前后摩擦着。
虽然翠女士的胸部并没有丰满到能完全包裹住,可视觉上的冲击和擦过胸膛的强韧触感都给了他舒缓的快感。
算不上多刺激,可对于刚刚射精过一次的他,确是刚刚好。
“唉?一败涂地了?就要这样放弃了吗?”
露出天真的目光,扭动胸部,翠女士单纯地发问,没有鄙夷,没有鼓励,就是这么单纯地问道。
佣兵打起精神来,虽然很想投入到快感的洪流,把自己交给翠女士的绝妙技巧。但他没有忘记翠女士开始时那期待的目光。
(不能辜负翠女士的一片苦心,要拿出干劲来。)
这么想着,与翠向连着的手臂使出力气,坐起来,配合腰部一把把翠提到面前。
“啊。”
伴随着翠的惊乎,肉棒也被带动的身体摩擦,乳肉,胸膛,小腹,他强忍着快感趁着翠失去重心松开手的一瞬间摸上了翠的腰。
“呀。”
随着他的使坏,翠发出可爱的叫声。
(阿尔姐说过,女人的腰也很敏感。)
“好粗暴,坏蛋。”
翠幽怨地看他。
“翠女士可是我的对手,可不能大意呢。”
他一手向下探向那桃花源,早已是湿漉漉的。
“翠女士也很辛苦吧,我会让你痛快一些的。”
翠笑了笑。
“那就来决斗吧!”
她灵活地抬腰,吞入他的下体。
湿热的阴道早已做好准备,顺畅地结合。
感受着对方的包容和温暖。
“我会努力的。”
他斗志满满。
……
……
女人妖艳地扭动着腰,服侍着身下的男人,上下扭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随着最后一圈美妙的舞动。
她叉开腿站起来,吐出体内的肉棒。
肉棒被堵塞住的液体汹涌着向体外喷洒。
可喷涌而出不是精液,而是汩汩的鲜血。
男人面如枯槁,形似老人,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肌肉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肢体像一鼓干瘪的袋子,软塌塌地套在骨头上。
但他仿佛浑然不觉,张开嘴发出阵阵呻吟,竟是在享受射精。
被女人破坏的神经不停地给予着他虚幻的快感,然而随着身体的温度渐渐消失。体内的剧痛愈发清晰起来,折磨得他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
他只感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他转动着眼珠子,想看清楚面前的女人。
“当年的刽子手,如此轻易地就倒在我的脚下。真是不可置信,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巴勃。”
淡漠的女声传来,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
“你,你…”
被称作巴勃的男人,勉强抬起皮包骨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她。
“莫德—法拉!你还活着。”
“看到你这么扭曲的脸真是让人开心,不枉我准备了这么多。”
女人魅惑得笑了起来,欣赏他因恐惧而缩成一团的模样。手里把玩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针筒,里面空空如也—药剂已经用掉了。
“这个药剂可以把人类的力量转换成精液和快感,不过榨取难度会变大就是了。”
她无趣地扔掉针筒,用赤裸的脚碾着他依旧发涨的肉棒。
“啊!不……求你…咳…咳…”
痛苦和快乐两种感觉激烈的传来,他挣扎着想流出泪来—可是他干枯的面皮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
“我也没有想到能这么轻松地榨干你,这就是力量的美妙么。”
法拉抬起脚,转过头去,曼妙地穿上衣服,直到离开,也没有看那将死的男人一眼。
男人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死去。
……
法拉穿上披风,离开了帐篷。
这里是荒野的一处行商营地,四周静悄悄的,旁边的帐篷都歇了灯火,守夜的佣兵抱着武器坐在一旁熟睡。
她就这样轻飘飘地离开,无人察觉。
“你变强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套着斗篷的娇小身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她的后面,自然地加快了脚步,与她并排同行。
“辛苦你了,谧莲。”
法拉的声音平静,好像早就料到身后有人似的,看也不看上一眼,大步地前行。
“举手之劳。倒是你,大仇得报是什么感觉呢?”
叫做谧莲的女子问道,声音有些稚嫩。穿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看不清容貌。
“没什么感觉,不,有点伤心吧。”
“伤心?”
“嗯,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如果我再等下去,就全死掉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是这样的,不能亲手葬送总有些不爽啊。”
谧莲抬头看天,露出层层叠叠的眼瞳,美丽又怪异。
“…他们本不该这么轻松地死去。可惜,等到我拥有力量的时候,当年猖狂的强盗却摇身一变,变成慈祥的老头子了。呵,我可不允许他们幸福地老去。”
法拉说着抱怨的话,可言语间依然没露出什么表情。
“圣国的人把他们当做英雄。”
谧莲说。
“…我只管他们痛苦地死去。”
“对了,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招,是叫…宫吸吗?事先设置魔力配合子宫进行精关破坏,破坏后收缩肌肉开始性战,同时用药物或魔法麻痹对方感官,最后还要避免废血进入身体提前离开……这么麻烦的技巧,你居然真的学会了。”
谧莲围着她来回转,上下打量着她。
“遇到了一个强大的人类,吸收到了力量。”
法拉言简意赅,目不斜视地走着,没有在意谧莲言语间暴露出她一直在偷窥的事。
她一开始就知道,要想约束住谧莲的好奇心是不可能的事,所幸便大大方方地表演给她看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
谧莲有些惊讶,她知道朋友口中的强大绝非正常人所想象的强大。
“是个笨蛋,很纯情,还是童贞。稍微诱惑下就入套了。大概是东方来的,没什么常识。”
法拉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回复谧莲。
对敢于侵犯堕落精灵的男人来说,用“笨”这个字来形容未免太过温柔,但想了半天,她还是未找到合适的词汇,便就这么说了。
“东方唉,传说的国度!听说那里有强大的巨人,如山一般庞大的巨龙。”
谧莲像个孩子一样兴奋起来。
“呵,传说终归只是…”
法拉想让同伴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愣在那里。
“嗯?怎么了。”
谧莲有些奇怪。
(为什么…会用那么巨大的武器,怪异的挥剑方式,好像从来没有杀过人一样…说起来,他击向我的时候,为什么要用剑柄?仅仅是为了获取情报吗?小心翼翼,就像对待易碎品…明明拥有那样的力量…不,也许正是因为他有那样的力量…)
法拉转头,直直地盯着同伴:
“谧莲。东方的故事里…他们和什么战斗。”
“巨~龙和巨~兽啊。”
她比了比,画了个很大的圈。
“全都是…那种东西?”
法拉有些惊讶。
“唔,传说里…东方所有的国家都在与天灾斗争,因为龙而灭亡,因为龙而分裂。书里的主人公为了世界的和平,不断地与龙战斗,但龙太过强大,于是他一边打败弱小的怪物,一边用怪物的尸体来升级他的宝剑,以此来战胜更加强大的怪物。就这样,剑越来越锋利,怪物也越来越强。”
谧莲一边说着故事,一边转了个圈。
可她讲得极为认真,气质端庄,语气平静,好像说历史的阿妈,缓缓道出不为人知的往事。
又像所有对传说深信不疑的孩子一样—想象着脑海中的舞蹈。
“最后他杀死了龙,穿上了鳞甲。回到故乡,迎着众人的欢呼声,在火堆旁和人们载歌载舞,迎来了长久的和平。”她的披风随舞步展开,旋转着,转出一个大大的花,脚步轻盈,随风飘动,像森林里飞舞的妖精,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真是…如你所说的,童话一样的故事。”
带着莫名的思绪,法拉感叹了一句,又继续走了起来。
谧莲踏在地上两三步,停下了舞蹈,就这么倒着走到她面前,气质在简单的停顿下迅速转换为孩童,又天真地向她发问。
“法拉,法拉!他很厉害吗?要去找他玩吗?”
“下次吧,他是我的猎物,气味就在那里,逃不掉的。”
“嘻嘻,东方的人技术怎么样啊?有趣吗?”
“烂透了。我都快睡着了。”
……
……
……
“睡着了吗?”
佣兵困扰地看着睡得香甜的翠女士。
在不知第几次发泄以后,翠女士就生无可恋地说:你已经很棒了哦!已经可以了。
然后也不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扑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就算技巧再好,翠女士终究只是普通女人,在体力上对上佣兵这种高等级的战士是难以对抗的。
她昏昏睡过去,嘴里嘟囔着:
“随你搞啦,不要吵醒我。”之类的话。
他望着发涨的下体,心里愧疚起来。
(都是史莱姆…都是它的错,我怎么可能是精力旺盛的变态呢!)
她们开始时是试探的进攻,然后战场就转移到窗户边,墙壁上,浴室里。
姿势从对面位变成侧面位,正常位,立位,背面立位。
口,手,足,阴,时间从下午到日落,到月亮高悬—夜很深了。
可是还是无法平息肉体的欲望,不如说翠女士的技巧太好,让他更加兴奋了。
但现在,翠女士做烦了…他也不好放着肉棒不管,就这样插入趴在床上熟睡的翠女士,在被精液填满的肉穴里继续自顾自动了起来。
“我真的不是变态啊!”
月下无人,他默默地流泪。
……
第二天。
“你已经是个合格的佣兵了哦!来,盖个章。”
虽然昨天发生了一些意外,但翠女士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是活力满满。没有留下什么创伤真的是太好了。
拿过由翠女士签字确认合格的介绍信,他寒暄了几句,就开始返回公会。
“拜拜!要出息哦!”
“拜拜!翠老师,你真的教了我很多呢。”
翠听到后红了红脸。
“哪里,是我输了,没能做到最后。”
她小声低估着,摸了摸脸蛋。
“真厉害啊,好久没有感到挫败感了。现在的年轻人体力都这么好了吗?”
翠左手掐着腰,用右手给自己打了个气。
“翠啊,翠,你还要加把劲才行哦。”
哈~。
打了个哈欠,一阵倦意袭来。
翠遵从本能,就这样回房间补觉去了。
———翠。
LV20。
HP150。
MP160。
ATK80。
DEF120。
词条:开朗的,友善的,宽容的,懒惰的。
法拉LV64!》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