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城市乌德勒。
碰!!
巨剑与巨螯碰撞,发出金铁相交的轰响。
一个人类正与蝎身的魔族激烈地战斗。
他挥舞着漆黑沉重的巨剑,穿着残破的铠甲,大开大合地利用武器的长度进攻。正是赶来的佣兵。
蝎身魔族则利用坚固的螯足挡住攻势,她就是高等魔族蓝尔,攻守一体的战车。
在佣兵突入城镇后蓝尔就死死地挡在了他的身前,不让他再向城中的方向前进。
上身是人形,着有暗色的轻甲,勉强遮住胸腹,露出大片的肌肤,下半身则是巨大的蝎子,怪异中又有其自然的美感。
她留着暗紫色的短发,瞪着一双张狂的杏眼,黑色的眼球中是金色的瞳孔。
原本是双手的地方则长出巨螯,一左一右地护在身前,组成一道密布透风的防线,明明在防守,却咧着嘴笑着,仿佛她才占据着主导地位。
佣兵全力挥动的巨剑被蓝尔架住,八只步足固定住身体,将那一瞬间的动能尽数吸收。
他们从清晨开始就展开了激烈的攻防,一直打到四周的魔族开始围观,也不曾停止。
没有人去插手,因为他们的力量实在太过恐怖。
直到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隐隐地响起厮杀声,魔族们才开始退去。
(看来是开始了呢。)
事件:城内战斗发生,军队冲突开始。
佣兵没有去在意人类军队的战斗,用力地将剑下压。
蓝尔不甘示弱地抬起双螯。
二人进入僵持阶段。
蓝尔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尾针,又在角力中一瞬间侧过身让蓄力的尾针刺出,子弹一般地直直刺向他的眼。
与人类不同,在拥有更强力量的情况下魔族往往还多出一个灵活的肢体——尾巴,人类的战士在近身战上很难占到便宜……
前提是同等级下……
佣兵迅速地侧身,堪堪躲过那危险的毒刺,尾刺甚至擦过了他的发梢。
破绽!
那完美的守势中——蓝尔为了刺出尾针而侧过的身子,让巨螯稍稍偏离了中心。
佣兵没有错过那短暂的失衡。
一发朴实的直刺。
两点直间,直线最短。
碰!!
响起一阵金属碎裂的声音。
蓝尔的铠甲被佣兵朴实无华的刺击狠狠地命中,蔓延出密密麻麻的裂纹。
大剑直直地突刺,剑刃处并不锋利,但足够有力,力量之大,甚至让她一瞬间地失神,触足在震惊中放松,在猛烈的冲击下向整个身体向推移,划出深深的印记。
节肢动物引以为豪的平衡,居然被人类如此简单地攻破了……
力量向蓝尔体内传递,压迫胸腹。
明明是刺击,效果却如同钝器般沉重……
肋骨在嘎吱作响,要是没有铠甲的缓冲,那她一定会被这一击击倒吧。
受创的时间太过迅速,思维迟缓地追上大脑。
(为什么……我的防御明明是无懈可击的……)
天旋地转,恶心……痛苦。
(他算准了我的攻击时间……是巧合吗)
视线重新聚焦,她看着面前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拼尽全力摆出防守的架势,不顾肌肉的抽疼……来预防下一次的打击。
(这个男人……)
面前的男人收回了剑,扭腰挥臂,将其高高举起,把剑身从斜上方往下压,狂野地劈下来。
(很强!)
第二击!
碰!!
蓝尔高举双螯防御,绷紧肌肉硬抗下这连人带剑的凶猛直劈,冲击力通过身体均匀地分散到八只触足,身体下沉,骨肉哀鸣。
但是,她防住了……
第三击紧接而至,是横向的大挥砍!
碰!!
天生的生理构造让她只能单钳挡下这发攻击,整个身体都被巨力带动,向一侧翘起。
第四击!从下往上的挑斩!用沉重大剑从精妙的角度使出上挑,违抗重力的行为大大增加了手臂的负担,但是这足够出乎意料,难以防范。
碰!!
蓝尔勉强下压双螯,却还是被挑开,那单靠身体发劲的上挑居然让把她半身都挑到了空中,双脚微微离地。
第五击!
碰!!
面对又一次的突刺,蓝尔将被挑开的螯再度下压,下缘堪堪架住剑刃处,减缓了大剑的突进速度。
但是还是不够,雷光般犀利的突刺马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
叮!
是蝎尾!
她用蝎尾偏离了原本的攻击。
然而那沉重的力道还是将她击退,整个身体被打退数米,双螯上显现出细微的裂口,身着的轻甲也被划出一大道口子,碎裂的甲片破碎,散落。
露出大片褐色的肌肤和一侧丰满豪气的圆乳。
她防住了,尽管无比难看,却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她笑了起来,明明如此狼狈,却又如此张狂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着急呢?是想趁那个破绽击倒我吗。”
蓝尔的声音很有特点,高扬中夹杂着婉转,带着无比的自傲。一听就会让来人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
她缓步移行,拖着残破的身躯绕着佣兵转圈,看着跪坐吐息的佣兵,眼中净是戏谑。
“我的防守让你无从下手。所以看到一点希望,就拼了命地去突破…真是狼狈呢。”
刚才那疾风暴雨般的攻击,效果的确显着,但这个的男人身体显然无法长时间支持这样的发力,尽管他试图用激烈的进攻来掩饰身体上的疲惫,但现在他手臂发颤,呼吸杂乱,大剑不再举起而是放在地上,疲态尽显……他已经没有组织下一轮进攻的余力了。
佣兵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留下,他喘着粗气,紧紧握着巨剑,不让她绕到身后。
(可恶,失去力量的我……连挥出第六击的力量也没有了吗。)
他懊悔地想着,如果能挥出第六剑,那一定能打倒她吧,可事实是体力值就差那么一点点。现在的他,已经连挥剑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了。
……
(他现在的这种状态,恐怕轻轻一击就能击倒吧。)
蓝尔挪步,悄悄举起了蝎尾,巨大的毒刺游弋着,对准了佣兵。
(他正虚弱,只要轻轻地一击……)
“你以为我会这么做吗?”
蓝尔放下了蝎尾,继续保持着守势,面对虚弱的敌人,她依旧没有主动进攻。
“我不会再主动进攻了,刚刚的试探是我的贪心。”
她拖着尾巴缓缓地漫步,毫不在意裸露的肌肤和美乳,佣兵也没有心思想这些,只能调整方向面对她。
“你的直觉真是可怕,从一开始就猜到我会用尾巴进攻了吧,呵…毕竟我是只蝎子,正常人都会留意的。不过…大多数人就算提前准备,也来不及反应。你很强。”
蓝尔咧着嘴夸赞道。
佣兵感受到了……面前这只魔族的战意正不断攀升,她把他视为生死搏杀的对手,不再留一丝一毫的轻视。
蓝尔狂气地笑着:
“你为什么来?报仇?任务?还是为了正义?我杀掉的人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佣兵沉默了一会儿,将剑收回身后,和她对峙着。
“我才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进攻人类的城市。”
“哦?”
她用无趣的眼神看着佣兵。
“你不理解吗?鄙视,恐惧,漠视……这里到处都是这样的情感,外面都说沙漠是唯一人魔可以共处的地方,可这也只是建立在忍耐之上的表象。只是现在,我们不再忍耐……我很高兴,终于可以不做伪装了,真的,我讨厌你们。”
她顿了顿,又咧嘴笑了起来。
“这个理由,你满意吗?人类的……战士。”
“我想不通”佣兵摇头。
他无视那恶质的微笑,试图去与她交流。
“如果是真的讨厌,那为什么你们还要忍耐,我所知的魔族,直言直语,毫不做作……也许你的确对人类有着不满,但那不是你们爆发的理由。你只是单纯地在宣泄暴力而已。”
“你是在说教吗?”
蓝尔挑衅地看着他,挥舞着手中的巨螯。
“它撕碎了五十人,或者更多,难道你不想为同族报仇吗?来吧!来憎恨我,伤害我,瞄准我的伤口,欣赏我的狼狈,你想这样,不是吗。”
恶意,那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蓝尔猖狂地试探他内心的底线,佣兵明白了——她既不想为自己正名,也不在乎斗争的理由,只是单纯地想宣泄,施展她的暴力罢了。
“真是恶劣的女人,看来撬开你的嘴要费一阵功夫了……”
佣兵皱了皱眉,然后站直了身体。
“真是敢说,你能突破我的防御吗?”
蓝尔直直地迎了上来。
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步,两步,慢慢地。
然后……
佣兵迅速地缩短距离,蓝尔下意识地用螯去阻挡。
(这种爆发力!)
啪!!
他硬生生地用一只手格开她的钳子,另一只手顺畅地拔刀。
交错……
砍!
蓝尔那战车般的身体被硬生生地砸进地里,仿佛陨石落地般迅猛的冲击,让她全身的骨骼都不断地哀鸣,知觉麻痹,连疼痛都感受不到,维持身体运行的神经便被这一击干净利落的斩击瘫痪了。
“怎么…可能…”
蓝尔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没能反应过来……
佣兵皱着眉头看着插在胸腹间的毒刺。
刚刚在攻击的一瞬间,他也被刺中了。毕竟攻击的意图太过明显,蓝尔肯定也能攻击到他。
佣兵无奈。
(唉,最后还是以伤换伤,我太辛苦了。)
在被法拉夺走力量前,应该能做到无伤地突破她,可是现在……他弱了不少。
无所谓地任由毒素注射进身体里,佣兵抬手将其拔出,铠甲精巧的设计让尾针刺入得不深,却也令他无法在第一时间挤出毒血。
佣兵毫无防备地在瘫痪的蓝尔面前脱掉了上衣,认定她已经无力了似的,就这么挤起血来来。
佣兵在长久的狩猎中堆积起了各种各样的抗体,哪怕是能令人致死的猛毒,也只会让他发个烧而已。
更何况这种巨型的生物,很少会有太过猛烈的毒——他并不是太着急。
“为什么……”
“嗯?”
佣兵抬起头,发现蓝尔还有说话的力气,趴在地上,想支撑起身体,却怎么也动不起来。
“为什么,明明防守的是我,为什么……论消耗,你才是更多的一方…”
蓝尔沙哑地嘶吼。
“真是专注呢。”
“什么?!”
“你是战士,专注是好事,但我可是个佣兵,时时刻刻注意环境变化才好作战啊。”
蓝尔抬头,发现她们战斗的地点已经转移到了城外。艳阳高照,没有一丝遮挡。
“你也注意到了吧,哎呀,真是热呢,这里。”
蓝尔呆住了。
佣兵用手扇了扇风。
“我之前就在想,你那么巨大的身体,拥有坚固的甲壳,力大无穷,行动还这么灵活,肯定是有代价的。所以我在寻找,寻找你薄弱的地方。就比如,之前你用尾针击偏我的剑的时候……”
他摩挲了一下下巴,细细回忆。
“好像有‘叮’的一声对吧,我猜你平时应该也有进食金属什么的,让外壳更坚硬吧,对吗?”
蓝尔低下头,没有说话。
“金属很坚固,而且分布很广,在甲壳里添加金属确实是提升防御性能的好办法,但是也会有不足。比如说……散热性能。”
她的肌肤上流下清澈的汗水,从额头到美乳,再流到胸腹之间,在肚脐和小腹处停留,在阳光的反射下,十分地显眼。
佣兵有些口干,吞了吞口水继续解释着。
“印象中蝎子一般是在黄昏或者晚上活动。可能是今天早上有点凉,再加上城市中建筑的遮挡,让你有些得意忘形了,在白天出来活动。所以我瞄准了这点,试着把你压制到城外。升温后,散热显会不会被阻碍呢?当时是这么想的,现在看来,效果不错。很难受吧,肢体迟钝的感觉。”他摩挲着她色气的肌肤。
蓝尔哼了一声,却还是无法恢复肢体的控制权来反抗他。
“说吧,到底为什么攻城?你们的攻势是有组织的,不像是暴乱。是谁在搞鬼?”
佣兵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好,收回了手,正色道。
(我怎么还在想这些……)
他摇了摇脑子,约束住性欲。
“……时……了”
蓝尔小声地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
也许她已经被热晕头了吧,声音很小,佣兵没有听清。
“我说……”
她抬起头,淡淡地说:
“我说时间到了……”
佣兵察觉到了不对劲,虽说太阳升起来了,但这个温度也太高了……不对!
不是气温升高,而是他的身体在发热!
(失败时的震惊只是表现,她的目的是拖时间!)
佣兵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喘着粗气,而且下半身早已挺立,绷紧裤子支起了帐篷。
“居然不是毒,而是催情激素吗!”
他想到,除了没见过的猛毒,也只有人体能正常分泌的激素才能不被免疫系统察觉,对他起效。
(见鬼,这里的魔族为什么非要玩弄雄性这点可怜的性欲!?老老实实配点正经的麻痹毒素不好吗?)
心里骂着街,下体却诚实地挺立了。
佣兵盯着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蓝尔,声张着:
“不要得意忘形了,我学习过猎魔人的性爱技巧,你试图通过这种……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强制进行性爱决斗只会适得其反!”
蓝尔没有说话,闭上眼,微微挺背,让丰满的胸脯更加明显地展现在他眼前,粉嫩的樱桃渐渐变硬、微微凸起,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腹部上是肌肉柔顺的线条,晶莹的汗水点缀其中,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再也无法忍耐,在燥热的脉动下解开裤子,露出挺拔的肉棒。随后便靠近蓝尔,摸向她的身体。
(她现在被我瘫痪,无法动用肌肉力量,就算进行bf也是我有利,只要…只要速战速决…等等…这是……什么?!)
他面色苍白地在蓝尔身上摸索着,却怎么也找不到生殖孔……
“呵……”
蓝尔讥讽地笑着,眼中尽是戏谑。
手中的乳房依然柔软,女体依然火热,可是佣兵却感觉如坠冰窟,冷汗直流。
她放声嘲笑着:
“怎么了?不继续了吗?这份的美丽可没有多少人能享用,我现在可是任你摆布呢。亲一亲这对乳房如何?就像小孩子那样。”
强忍着她语言的诱导,不去看那乳尖上挺立的樱桃,佣兵把她身上脱了个精光,来回寻找,却怎么也无法找到供他发泄的地方,人身和蝎身紧密连接着,本是女性器的地方覆盖着坚硬的甲壳,而蝎子的身体也没有缝隙……她甚至连排泄器官都没有!
被体内翻滚的欲望所折磨,不得已吻上她那薄薄的唇,蹂躏她丰满的乳肉,将肉棒蹭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只为追寻那一丁点的可怜快感。
“只是为了折磨我吗,混蛋!来和我一对一的对决啊!你这家伙……”
“性爱对决什么的,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蓝尔任由他玩弄她的身体,面不改色,将尾巴微微抬起——她现在已经能做到勉强活动了。
(不好,再被扎到的话……)
佣兵稍微唤回了理智,放开火热的女体,退后两步,警惕着望着她。
“放任你被欲望吞没也很危险,所以给你一点选择好了……”
她的尾刺退回了尾部的节子,节子中间则裂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那洞口在他面前张开,露出内侧淫靡的通道。
“你不是要bf吗?哝,和它bf吧,它也会很开心的吧。”
她摇了摇尾巴。
“开什么玩笑……”
他咬牙切齿……
“你以为我会接受!这种单方面地榨取吗!”
洞口淫靡地开合……
“而且尾刺也可能刺出来。”
小口张开,拉出银亮的黏丝……
“把下体交给这种可疑的东西,这种事……”
“所以说……”
蓝尔缓缓收回尾巴……
“你到底插不插。”
佣兵一把抱住将要闭合的尾巴,将自己放在一个无比危险的位置。如果蓝尔愿意,甚至现在就能刺穿他。
蓝尔的确有这种想法,但是她看着被眼前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又放弃了。
剧烈的疼痛可能会驱散色欲,而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以这样的身体一击杀掉他。
(让他爽一爽好了。)
尾巴如他所愿地吞没了胀痛的肉棒,吞没了他的理性和意识。
“这个感觉……”
蝎尾的孔洞内是宽松的肉壁,察觉到肉棒侵入后本能地收缩,柔软的肉贴合地裹住他的下体,贴合成他的形状……
“很舒服吧,像这样被紧紧裹住……”
蓝尔通过尾部的拉扯把他拉近,下体的拉扯让他不得不跌跌撞撞地走进她的怀里,在快乐的失神中,佣兵把头埋进了那美好的乳肉。
“我的尾巴可以容纳各种体型的性器,然后再适应他们。”
她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地诉说。
“之前我用毒把一只象形魔兽的脑子搞得乱七八糟,为了不被发狂的魔兽踏成肉酱,只好用三节尾巴的容量来容纳他的根……”
她的声音越加诱惑,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和它相比起来,人类弱小的肉棒还真是好欺负啊,在穴口随便戳戳就满意了吗?真是奇怪,穴口可是最宽松的地方,不来试试更深处吗?还是说……你的长度就这样了呢。”
佣兵没有理会她的嘲讽,抱住她苦苦忍耐着,肉棒在感受到媚肉的吸裹后逐渐充血,膨胀,变得更加粗长。
但那幽深的孔洞似无边际一样,怎么都捅不到底。
无论他如何扭腰挺入,她的空穴都会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他,软软地吸裹,舒适,却无法满足。
“对,挺腰,用力啊。你不是要来bf对决吗?来试着让尾巴高潮啊?哈哈哈哈哈。”
她放开他,放肆地笑着,看他努力地在尾巴上抽插,被尾巴无情地玩弄着。
“哈哈哈,真是滑稽的姿态。让我又想起了那只魔兽,他当时也是和你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可笑……”
他努力地不去听她的话语,但那美妙的音色还是传进他的耳朵。
“它那时差点就踩死我了,狂躁得像屁股着火的雄马……”
尖端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不过等我把里面锁紧以后……”
随着她的肢体一点,佣兵挺进的动作瞬间停下了,无法被平息的欲火被淫液浇灭,静止的膣内瞬间波涛汹涌,吸着,裹着,翻滚,收缩,不停地律动,像娴熟的妓女骑在他身上舞动腰肢。
“它就乖得像孩子一样 ”
佣兵无力地站着,几乎全靠她的尾巴来保持平衡,来抵抗内里的汹涌。
没有任何征召,白花花的精液射了出来,射进那贪婪索取着的销魂洞窟。
“哎呀,真快呢,连一分钟都没有,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蓝尔假惺惺地惊讶着,尾巴却仍没有停歇,一点一点地推送,挤压着肉棒,让他更舒适地射精。
佣兵感觉到精道中隐隐的刺痛,但很快,那股疼痛就被射精的快乐所淹没,让他再也无法顾及身体的状况。
“真是美味呢,你的魔力,有好好地射给我呢。”
(魔力……精液!)
佣兵猛然惊醒,通过精液为载体他的力量正被这根包裹住肉棒的魔尾不断地榨取。里面响起咕噜咕噜的淫靡声响,却是象征着他死亡的警钟。
“力量流失的过程是十分痛苦的,所有生物都会本能地反抗。但是……只要这样……”
她又加速律动起魔性的尾巴,让淫肉继续翻滚,锁紧,前后摇动起来。他闭锁的精关便被打开,在快乐中将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你就会像那头魔兽一样,委身于快乐,将宝贵的力量和精液,全部交给我。”
佣兵留着口水,闭上眼忍耐着肉棒上火热的绞榨,只要不感受,那令人发狂的快美就能稍稍减弱一些,然而随之而来的……则是体内烧灼般的疼痛感。
“哈哈,那头魔兽也曾一度察觉到不对劲,想强行停住射精。”
蓝尔扭过佣兵的脸,让他只能低头看着,看着那鼓动,吞没他肉棒的魔性之尾和他紧紧贴合。
“但它只要稍微拔出来,精关被毁的痛苦就会不断折磨它,它只能把那东西再塞进来,让我来缓解他的痛苦呢。”
看着那魔性之尾不断地刺激,挑拨着力量的流失,感受着拔出下体的疼痛感,感受着放松于膣尾的快乐,佣兵迷茫了。
“快乐是有代价的,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让你们爽吗?嗯?”
蓝尔嫌弃地看着他,上下摇动着尾巴,换来佣兵快美的嘶吼。
太讽刺了,明明伤害他的是这条尾巴,现在能安慰他的却也是这条尾巴。
“我把他的精和血全都榨了出来,多余的部分就像这样从缝隙排出来。”
佣兵看到尾巴上用于排气的两排小孔,那里正放出灰白的雾气。
“看到了吗?这是吃掉你精液后多余的残渣。”
蓝尔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舒展着身体——她已经吸收到足够的力量,变得可以活动了。
这本是十分危险的情况,然而他已经没有余力在意这种事了。
佣兵在逐渐虚弱,被无边的快美掐住了要害,而她却已经恢复了状态,甚至更进一步。
“那只魔兽当初也是这样,睡着了一样任由我榨取,排出来比烟囱还多的雾气,直到最后肌肉萎缩、快要变成骨架了也没有反抗,颤颤巍巍地站立着,顺从着我呢。”
咕噜,咕噜。
他愈加敏感的肉棒又被榨出一发,体内的疼痛加剧,却被更猛烈的快乐盖住,最后痛呼居然也只能化作一声软弱的呻吟。
“因为它知道,自己一旦停下,就要付出快乐的代价,与其如此,不如一直快乐下去。痛苦和快乐,它选择了后者。看来你也是呢。”
蓝尔妖媚地挑起他的下巴,玩味地看着他在快乐中煎熬。
饮鸩止渴……
他想到了这个词,现在完全就是在用甜美的毒酒去解决口渴,只能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妙的境地,直至死亡。
(顾及疼痛只能加速自己的死亡,不能委身于快乐了。)
他试图脱离,身体却不听话地挺胯耸动,在极度快乐中露出扭曲的痴笑,根本无力反抗。
“真的有那么爽吗?”
她好笑地歪了歪头。
……
“可我讨厌你们这样。”
那声音比冬天更寒冷。
伪装出来的魅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面无表情地甩尾。和他紧密连接的尾巴带着他向地上用力地砸了下去。
轰!!
他被甩在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然而失神中下体的快感却更加清晰,更加庞大了。
“该说是卑贱的雄性吗?只要给一点甜头就能驯服……我懒得浪费时间取悦人类,快点射出来吧。”
就这样把他压制在地上,蝎尾继续律动,封死了退缩的空间,让下体无法拔出。
本就恐怖的魔窟变得更加紧致,快速且无情地压榨着他,机器般死板地索取每一滴精液。
“啊啊啊啊!”
“快点射吧,你的哀嚎意外地无趣呢。”
在凄惨的悲鸣中,他被榨出了精液,快感粗暴地蹂躏下体,力量大股地流失,这一发无关他的意志,纯粹是运动和摩擦导致的必然结果。
佣兵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火热的蝎尾,执拗地试图放缓它的速度。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掉。)
这个姿势的压制真的无比牢固,巨大的重量差让他根本无力摆脱,只能被死死地压在地上,不停地放出精液。
(思考,不能停止思考。)
在淫肉上下粗暴的运动中,他努力保持住头脑的清明。
(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明明我才是弱势的一方……)
他躺在地上,而蓝尔俯视着他。
俯视他……
俯视……
(换成这个姿势,只是为了压制吗?)
(不对!)
蝎尾……火热?榨精时的蒸汽,蓝尔的焦急,姿势的改变……还有一开始,一开始地形的变化。
随后他抬头,看到了,看到了蓝尔头顶的太阳。
(哈哈哈!)
(温度!是温度!)
散热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解决,蓝尔从头到尾都处于过热的状况。
从她开始榨精,她的过热状况就不可能得到改善。
精液的吸取,在给她带来力量的同时,也给她加上了负担——尾部的散热孔被占用了。
而且蝎子对温度的变化比人类更敏感。
(为什么焦急,那是因为她一直都晒在烈日之下,一直在忍耐。而现在,热度已经升高到让她不得不进行回避的地步了。)
身位的改变也是如此,她不是为了更好地压制他,而是为了得到俯视这个视角,才能躲避刺眼的阳光。
“你这一副好像能翻盘的眼神真让人不爽。”
蓝尔嫌弃地看着他,将尾部一扭。
层层叠叠的媚肉随之变化,爽得他几乎又要射出来。
“唔。”
佣兵把呻吟紧紧关在嘴里。
“你直觉真准。”
他强撑着说。
随后他瞬间抬手,从手间飞快地射出了什么。
蓝尔瞬间后仰,配合螯做出了防御动作,尾巴的动作也在这一瞬间僵住。
一瞬间足够了,对佣兵来说。
他抓准这机会,用劲全力地掀开了咬紧下体的蝎尾,脱离了那紧致的魔窟,发出啵的一声,淫液挥洒在空中,散发出奇异的气味。
佣兵瞬间翻滚脱离,躲开了蓝尔紧随其后的一击。
“可恶。”
蓝尔咬牙切齿地拔出陷在地上的螯,那只螯中间夹着她铠甲的碎片——阳光的反射和佣兵出手时的迅速让她误以为那是某种可以左右战局的暗器。
事实上,它确实做到了。
佣兵握住地上的剑柄。
“现在局势逆转了呢。”
他这么说着,强撑着不去在意体内的疼痛。
拔出那魔窟后他的下体就好像断了根神经一样,不断刺痛着,随后则是灼热,回响在深处灼烧般的疼痛,想要重新去连接,被吸取,被温暖的淫液浸泡……
佣兵摇了摇头,收束住心神。
疼痛、虚弱,无力,心烦意乱,他勉强让剑支撑住他的体重。
现在不确定蓝尔的状况是否比他更糟,但他至少还有翻盘的本钱,所以显得有恃无恐。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动作那么迟钝。你已经热到不行了吧,认输吧,我不会伤害你。”
佣兵用手扇了扇风,挑衅着。
“你是这么想的吗?明明你才是快要不行的一方吧。”
蓝尔沉稳地站立着,没有恼怒,也没有表现出焦急。
(随着时间她会越来越热,而我也能趁机恢复体力。)
佣兵心想。
(只要作出一副要攻击的样子,她就不能转身逃离,拖住时间,我就能……)
明明是如此正确的思考,却微妙地让佣兵感受到不安。
不对。
(不对劲。)
刚才为止都有些焦急的蓝尔反而摆出守势和他对峙。
(明明她也应该能想到,无论是时间优势还是地理优势都在我这边,那为什么要选择等待?)
(为什么不攻过来?)
搏命也好,逃离也好,无论哪个选择都比现在要好。
除非……
(她也在拖时间。)
佣兵无比确信她在等待什么,等待什么能让她一举扭转局势的事情发生。
(援军?还是我不知道的技能。)
这么想着,佣兵的身体却已经行动起来,奔向蓝尔。虽然身体千疮百孔,进攻是下策。
(但决不能让对手如意。)
拔剑,砍!
碰!!
激烈的碰撞。
一个身影飞了出去。
是佣兵,佣兵飞了出去。
(什么!)
他滚落在地面上,握住剑,用尽气力调整姿势着陆,在地上划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佣兵跪坐在地上,握剑的手不停地颤抖,然后慢慢抬起头。
一时间没有声音。
蓝尔保持着横举巨螯的姿势——她只用一只手便将佣兵连人带剑击飞了。
“怎么这样。”
他喃喃道。
“就是这样。”
她喃喃道。
蓝尔将双钳插入地面,随后浑身的甲壳开裂,冒出超乎想象的浓郁雾气,一瞬间便激烈地溢散开来,遮挡住他的视线。
佣兵横过剑抵抗以蓝尔为中心产生的魔力爆发,混合着风和沙,拍打着的一波一波风暴。
那中心,亮起了光芒。
光,热,风暴。
在这几个要素的影响下,蓝尔‘钻’了出来。
双手从螯中抽出,化作玲珑的五指,下身则从巨蝎中拔出,拔出一双修长的腿。
随后踉跄着钻出,又倒在地上,如瀑的白发垂到地上,不停地生长,垂到腰间,白得透彻,白得发亮。
她撑起身子,跪坐在地上,浑身一丝不挂,肌肤嫩白如玉。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腿,灰色的瞳孔中满是懵懂,像孩子一样,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脱离原初,迎接全新的自我。
她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她回头,看向自己曾经的躯壳。
随后静默地,摇摇晃晃地,站立了起来。
佣兵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在动了,驻剑望着她,痴痴地望着这奇迹般的景象。
(真是美丽)
无关身份,他单纯地这么想。
她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佣兵。
“我要感谢你。”
踉跄,摇摆,然后越来越稳,越来越稳,不一会儿就像正常人类一样,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感谢你为我贡献养分。”
蓝尔走到他的面前,毫不遮掩自己的裸体。明明体型变小了,带来的压力却如山般沉重。
佣兵没有退缩,无言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她。
“看呆了?那就好好欣赏吧,这会是你最后一眼。”
纤细的手指划过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引导他观赏自己新生的女体,让他想起那天晚上,营地里跳着雀步的舞娘,放肆地裸露身体的美好。
随后她便把手放下,弯下腰,单手撑地,像一只野兽般准备着扑击。
尾椎处的骨头不断分裂,钻出一条细长的骨尾,环绕她的周身,尾尖直直地指向他。
从兽变为人,是如此美丽,可她终归只是兽,无论外表多么光鲜。
佣兵也后腿一步,重心下沉,双手搭剑,摆出正握的架势。平凡地面对这滔天的杀意。
(有些……失望呢。)
没有任何改变……
她那美丽的灰瞳中充斥着对他的敌意……不,他们素不相识,那不是对他,而是对人,对人类这一种群的明确憎恶。
从交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断散发出强烈的杀意,哪怕压榨时都未曾停歇。
(希望奇迹能让人有所改变……)
蓝尔消失了,化作一道残影。
叮!
佣兵毫无征兆地横过剑,挡住刺向他的尾针。他看不清她移动的过程,但她撑地的姿势暴露了方向,让佣兵得以招架住这肉眼无法捕捉的冲击。
(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
她狂笑着,在贴身的距离弯下腰来,使出凌厉的爪击。
(要想做出改变……终归还是要靠……)
佣兵用力将剑下压,迎上她纤细的肢体。
(暴力!)
碰!!
剑身传来数倍于之前的力量!几乎要将手腕震麻。蓝尔扭腰挺身,脚趾蹬地,遵循战斗的本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剑身上推送。
他飞了出去,被体重远小于他的女性单手、连人带剑地击飞到高空。
一边压制胸腹间的汹涌,一边寻找地上蓝尔的身影——她不见了。
阴影从他脸上遮下……
他抬起头,看到高高跃起的蓝尔。
她喜悦地、奔放地、热情地笑着,把两手握紧、抬到身后,像弓弦一样绷紧腰部,凸显出白嫩的乳房和优美的小腹。
她在快乐,为这份暴力,为他狼狈的身影。
然后……
碰!!
砸了下来。
宛如炮击的轰鸣,佣兵被击向远处的巨岩。
轰!!
陨石落地般激荡的振动,扬起漫天的沙尘。
……
啊……
唔。
大脑在,嗡鸣,还是……耳朵?我聋了吗?
好黑,好晕。
眼神模糊,看不清……这是天空吗?
恶心,想吐。
为什么地面在转?不要再转了,我,我好晕。
唔。
这里是……
是地面?还是天空?
我呢?
我在哪里?
啊啊啊!
疼。
好疼,这是我的手吗……
我的手断掉了?
我现在又是什么姿势?
吵……
好吵。
疼,呜呜。
好黑。
(这个感觉……好熟悉啊。)
睁开眼睛。
我还在战斗。
我还没有输!
眼皮无比沉重,几乎随时都能沉沉睡去。
他勉强吊起一口气,小口喘息着。
(我,还活着。)
佣兵躺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天空。
(这样啊……)
他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内脏在哀嚎,关节在颤抖,体力所剩无几。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大剑像拐杖一样支撑着他。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倒下。
(我还活着。)
眼睛看不清……但他知道,她就在这个方向,就在前方。
蓝尔在挥手散开烟尘,扭动白皙的酮体缓缓走近。
“切,刚刚是我的最大出力,依旧没能杀掉你呢。”
她说着,就嗜虐地笑了起来。
“那就再来吧,再试试挣扎给我看!你又能坚持多久呢?五秒?十秒?三十秒?还是一分钟?”
她摆出单手撑地的姿势,准备着下一次的冲锋。
“无论多久都没有意义,因为你今天一定会……”
“三十秒……”
“什么?!”蓝尔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
“我说……”明明浑身是伤,佣兵却仍将剑抗在肩上,承受着大剑的重量。
“……三十秒,解决掉你。”
“就凭你这样的身体?”
蓝尔取消了攻击的态势,站起身体,就这么抱着肩膀,眯着眼睛看着他。
……
没有回答。
“看来是认真的呢。”
她弯腰,将一只手架在前面,这是蓝尔还是魔兽形态时防御的起手。面对心中涌起的强烈的不安,她本能地摆出这个姿势。
(我……在畏惧什么。)
她不理解。
明明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明明力量正不断高涨,这样的她,竟然会如此警惕一个人类,警惕一个站都站不稳,随时都可能倒下的重伤员。
他慢慢地走近,明明伤势很重,却仍紧紧握住剑柄。
“竟然向我走过来了吗?不是逃离,而是选择主动进攻吗?”
蓝尔挑眉,毫不迟疑地向他走去。
(既然畏惧,那就去面对,面对自己的恐惧,然后再亲手击碎它!)
越来越近……
越来……
她放下举起的手,忽地射出了蝎尾。
碰!!
是他更快,他用剑格掉了这发近距离的射击,然后抬高剑尖,没有任何的掩饰,就这么……
斩了下去!
蓝尔单手上抬,准备用身体硬抗,并用另一只手反击。她的力量远超往昔,区区一人高的大剑……
碰!!
(什么!)
手腕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巨力。
一只手根本……
蓝尔挺直的脊椎被打弯,双膝下压,几乎要跪在地上。
挡不住!
腰部不得已弯曲、下沉,她只能通过降低重心,延长受力的方式来承受这发打击,而她预备的攻势,也被这发意料之外的爆发砸断了。
她睁开眼,捕捉到挥剑留下的残影,弧线通直,不偏不倚,是一发无比普通的直斩。
(又来了。)
男人收剑,再度下砸,毫无美学,只是执拗地挥砍。
碰!!
第二击!
蓝尔高举双手防御,绷紧肌肉硬抗下这巨大的冲击,力通过身体分散到大地,身体再度下沉。
她勉强防住了……
(不可能。这一击的力道……)
比第一击更沉重!
第三击紧接而至,是毫无道理的横向大挥砍!
碰!!
她用力移动发麻的手,在无知觉中堪堪挡下这发攻击,整个身体都被这巨力带动,向一侧倒去。
第四击!
他用力带回沉重的大剑,回旋!上挑!
碰!!
蓝尔勉强下压双手,却还是被挑飞,整个人都飞到了空中,失去了支撑,双脚离地。
第五击!
是斩向空中,避无可避的致命斩击。
轰!!
山崩地裂!
……
连确认的必要都没有,他收起剑,跪倒在地。
五次,五连击。
和第一次的攻防如出一辙。
结果并不相同,这次,是他的胜利。
蓝尔,被砸落了。
……
烟幕散去。
……蓝尔凄惨地躺在地上,腹部的伤口陶瓷般绽开,露出了内脏和肌肉,血不停地流出,染红了地面。
……
她躺在地上,瞳孔游离着。
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输了?)
身体已经动不了了,逐渐清晰的疼痛从各处肌肉传来。
(这样啊,我输掉了。)
用力,用力。
无论她怎么感受,却连一点力气也感受不到了。
(是进阶消耗了太多力气么……)
为了在战斗中突破,她付出了太多,可是,最后还是输掉了。输给了那个,破绽百出的、瘦小的人类。
(前几次的斩击都是幌子么……)
迷蒙中,她想。
在最后一刻,她用骨尾缠绕住上身,然而……什么都没有防住。
(从一开始,他就在瞄准我的下身。)
她的肉体虽然因为进阶而抛弃了厚重的昆虫甲壳,但也拥有远超钢铁的硬度。从之前单手硬抗剑刃时就被他发现了吧——刀剑,并不能伤到她。
但是……她毕竟才刚刚诞生,下身还很脆弱。
(可是……连这……也被他猜到了。)
他砍中了她的腰腹。
(双腿没有知觉……)
蓝尔试着动了动腿,随即冒出冷汗,咬紧了牙关。
(可恶,是断掉了吗。)
……
踏,踏。
佣兵走近了。
蓝尔拼命撑起身子——她不想被人俯视。
一起身,就感觉天旋地转,胸腹间涌上的灼热引发剧烈的咳嗽,随后她停下来,大口地喘息着。
哪怕是这样,她也依旧强撑着站了起来,可站到一半,剧痛和深深的无力感就让她使不上力,膝盖一弯,又跪了下来。
“咳……咳咳……”
她死死地闭上嘴巴,把涌上来的恶臭和血沫吞咽下去。强撑着用手支撑住地面,死死地盯着他。
“我……”
视野模糊……
“我还没……”
她难看地倒下,倒在他的面前。
她连维持体面的力气……都没有了。
佣兵走上前,透过她巨大的创口,看到了她的内脏。
陶瓷般开裂的皮肤,塑料材质的肺泡一开一合,长条的心脏缠绕在脊椎上,缓慢地鼓动着,器官异质到令人难以接受。
哪怕如此接近人类,内在却仍是节肢动物。
立场反转,刚刚强势的魔物如今趴伏在地,而身负重伤的佣兵拿着剑,站在她面前。
……
“看样子你快死了。”
他说。
“你……还在等什么?”
她难看地躺在地上,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澈。
“不动手么…”
她嗤笑着,想翻身盖住伤口,想了想,却还是放弃了。
“…哈…是想看着我…慢慢死去吗?真是恶劣的人啊。”
声音越来越小……
佣兵就站在蓝尔身前,蹲下来,压住她的伤口。
“暴乱的元凶,到底是谁?”
她闷哼一声,却还是维持着嘲弄般的微笑。
“拷问吗?没用的…我是自由的,谁也无法逼迫我……”
佣兵没有说话。
……
如果放任蓝尔继续活下去,她以后肯定会杀害更多的人类。
而站在人类种族的立场上,杀掉她毫无负担。
没人会关心她仇恨的缘由,重要的是她犯下的罪孽。
可是……
他一只手压着蓝尔出血的创口,另一只手解下自己胸口处的绷带。
“喂,你……干什么!”
蓝尔想反抗,但她此时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折腾,佣兵用力绷紧绷带,痛得她难以发声,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你在怜悯我吗!!你在……宽恕我吗!!”
她凶狠地嘶吼,不顾身体疼痛地挣扎,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不要动啊……又出血了。”
佣兵无视了她的怒火,顺势让她依靠在旁边的岩石上。
“你有什么理由……又为了什么救我?我对你抱着真挚的杀意…你本应该憎恨我,折磨我,欣赏我狼狈的姿态……”
蓝尔俯视着正低头调整绷带的男人,眼神冰冷,却燃烧着怒火。
“因为你……太像人了。”
他说。
蓝尔愣住了。
佣兵一边包扎,又一边诉说:
“我从小就与猛兽厮杀,对生死之事经历得很多。活下来,死掉,也就是这么回事。也从来没有在乎过战斗的理由,因为朋友们在战斗,所以我也在战斗。为了村子里的大家,杀死野兽,没什么难的。”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二次使用的绷带乱成一团麻花,但至少不流血了。
“然而来到这里,看到了与人类如此接近的你们,我迷茫了。”
他开始检查她腿部的伤势。
“我见过的魔族,说着和人类相同的语言,拥有相似的容貌,会哭,会笑。诚实一点,感性一点。不过说到底,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们与人类根本上有什么区别。”
他捏了捏她的大腿,蓝尔皱了皱眉,却忍了下来,没有叫出声。
“不过你和我见过的所有魔族都不同,你憎恨着人类,毫不收敛杀意。如果我刚才没能发动火场的话,肯定会被你杀掉。”
“那你为什么还……”
蓝尔不理解。
“因为我没有杀过人。”
佣兵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养成了你对人类的憎恶,还有那……扭曲的性格。”
“哼。”
蓝尔嗤笑了一声。
“我对你们斗争的缘由几乎一无所知。所以我没资格去评判你的对错,更没资格审判你。”
(只是过客罢了。)
他抓准时机,接上了她的腿骨。
她闷哼一声,接着冷淡地说:
“你太天真了。就算你放过我,下次见面,我仍会是你的敌人。”
“是吗?”
没有理会她的逞强,他将受伤的手放到他面前。
“来喝,我的血液营养丰富哦。”
蓝尔没有张嘴。
“你的施舍……我不会接受。”
“不及时回复魔力的话,伤口会难以恢复……有可能留疤哦?没有关系吗?”
魔族可以通过摄取他人的魔力进行升级或者恢复,但她如此地固执,让佣兵有些不解。
(对人类的憎恨居然比生存更重要么……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蓝尔没有说话,面色苍白,却仍执拗地闭上嘴。
(真是不像一个女人…不过,治疗到这里应该也没有大碍了吧。)
看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佣兵确认就这样放着她大概也不会就此死去。
不过,不喂的话,无法行动的她也可能因此饿死在这里,毕竟是人烟稀少的沙漠。
那么,选择吧。
1.强硬地喂食。(蓝尔好感down)
2.不再逼迫,完成治疗。(蓝尔好感up)
……
1.。
“你现在没有选择权,给我乖乖喝药。”
“喂,你……”
蓝尔欲言又止,佣兵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自己的下半身高高立起,顽强地从裤子的缝隙里探出头来。
“看到我这么难看的样子……居然还能勃起,真有你的啊……”
蓝尔皱眉看了一眼兴奋的生殖器。
“额”
(战斗结束就松懈了下来…有些兴奋了么。)
佣兵尴尬地遮住双腿之间的隆起,又示威似地挥舞了两下拳头。
“别打岔,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就用它喂你。”
“哼。”
蓝尔挑了挑眉,挑衅似地张开嘴。
“我会咬掉的,要试试吗?”
恼怒于她的固执,佣兵也毫不露怯地盯着她。
“过些时候连这里都会被阳光照到,而你这副样子,哼。想必会被活活晒死吧。”
她无畏地仰头看着他:
“废物,别自我安慰了,这副怜悯的嘴脸真叫人恶心。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过看你这样,连杀只鸡也会良心不安吧,小鬼!”
“你在试图激怒我?你会后悔的。”
佣兵有些生气了。
“会怎么样?打烂我这张讨厌的脸?还是砸断我的骨头?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你不会听到你想听的声音的,一声也不会。”
佣兵忍耐住怒火,他知道,蓝尔是在挑衅。
她在寻死——为了那可笑的憎恨。
(为什么要互相伤害,为什么要互相憎恨,明明有着沟通的方法……)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能了解到。
这时,他的余光看到了,看到了她初生的下身,那处光滑肥美,严丝合缝的白鲍。
“唔。”
“……”
面对他失礼的目光,蓝尔既没有遮掩,也没有害羞。
……
“我可以……”
他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地说:
“强奸你?”
蓝尔无所谓地吊起眼角:
“就这?”
就算知道她是个性格恶劣的女人,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生气。
他闷闷地压上蓝尔的身体,却还是小心地动作,避免压伤她。
受伤的魔族往往会为了捕食分泌更多的液体。
佣兵轻轻地一顶,就顶开紧密的玉贝,随即是顺畅地滑入。
顺畅到,仿佛不是他在侵犯,而是被膣主动吞下一般。
虽然初入比较轻松,但内里并没有多少滑液,火热、但是干涩。佣兵清楚地看到了蓝尔微小的皱眉。
(肯定很疼吧……)
“怎么不动了,小鬼,是软掉了吗?!”
额头的血管在隐隐跳动。
(这个女人……超恶劣的。)
他赌气似地挺腰,忍住下体的干涩来伤害她。
挤压,缠绕。
她的阴道太紧,润滑又不全面,过了一开始紧致贴合的舒爽后,再抽插几下,就能感受到微微的挫痛感。
……
“这么用力地动,是想戳穿我吗?”
她叫嚣着,显得游刃有余。
“只有这样吗?小鬼,这么瘦弱的鸡鸡,连挠痒痒都做不到吧。”
(可恶,一直小鬼小鬼地叫。)
更用力地挺了一次腰,让动作盖过她的声音。
想发怒,却看到了蓝尔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佣兵愣住了。
虽然蓝尔一声不支,放松了身体,但手指和脚趾却不知不觉间蜷缩起来,腰间的绷带微微渗出血水——她正无声地忍耐着苦痛。
他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就这样愣愣地盯着她。
蓝尔的身子已经从石头上滑下来一半,腰别扭地弯着,也没有说什么,冷冷地抬头回看他。
(让伤者保持这种姿势真是…不称职。)
他曾给猫敷过两年的膏药,也勉强算是半个医生。
“来做点前戏吧,你也很痛不是吗?”
“让你更爽一点是吗?”
蓝尔皱眉。
(这样一点也不爽啊……)
他无奈地想。
(总归是要做点什么……)
佣兵瞄到她柔软的唇——因为褪皮,长期在沙漠生活的干燥皮肤现在粉嫩又光滑,亮得出水,让他看得入迷。
“真是恶心……你的眼神。”
蓝尔的嗓音沙哑,声音不高,那嘲讽在此时居然显得有些软弱——她已经很虚弱了,勉强做爱更是雪上加霜。
(要尽快了。)
“我能……亲亲你吗?”
佣兵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好,试探地询问。
“你在询问我吗?”
蓝尔无聊似地侧过头。
“无所谓,我已经没法反抗了。你做什么都不用征得我的同意。”
……
“随便你。”
佣兵看着冷漠的蓝尔,紧张地把脸贴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凑近一看,蓝尔的眼睛就会显得很大。对视的压力也就随之而来。
(终于知道为什么书里接吻…都要闭眼睛了。)
太……紧张。
他的手在抖,嘴唇也在抖。
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移开视线,保持着开始的姿势看着她的眼睛。
蓝尔冷漠地看着他,瞳孔的颜色,是泛白的灰,完整地映照他紧张的姿态。
但是……
没有退缩。
他一点一点地贴近,顶着那沉重的压力——蓝尔的沉默,比起讥讽更让人不安。
鼓起勇气,去靠近,去亲吻。
(只是前戏而已。)
他这么对自己说。
慢慢地。
贴上,亲吻。
姆。
如此简单。
他撑起脸,小口地喘气。仅仅是嘴唇相贴,就几乎要让他紧张到窒息。
一时间寂静无声。
蓝尔面色不变,沉默了一会儿,神游天外,又好像想说些什么。
(肯定又要叫我小鬼了吧……)
他想,毕竟自己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
“好逊。”
她说。
“唔,我就知道…”
他苦闷地把头埋在她胸里。
(这种前戏怎么可能有用啊啊啊!)
佣兵在内心深处哀嚎,却在要拔出时偶然动了动下体,惊奇地发觉腔里润滑了不少。
(她也发情了么。)
“少自做多情了。”
“啊?我说出来了吗!”
佣兵忐忑不安地抱着她。
“你想的东西都快写到脸上了。”
她别过头:
“快点动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没有再说什么,她闭上眼睛催促着。
(可恶…这个女人)
他不爽地想着。
却还是抱着怀中脆弱的女人,小心地动了起来。
渐渐地,他的所有不满都随风而去,消失不见了。
大脑放空,意识模糊。
(她的身体…好舒服。)
火热的甬道紧致地纠缠,润湿后的膣肉紧密又黏滑地贴紧肉棒,顺从地跟随腰部的动作,挤着,撸着,软绵绵地咬着头部,吸引他进到更深处。
他在这美妙的收紧中加速地挺动,抽插,在极致的享受中飘飘欲仙。
蓝尔虚弱地抵着他的胸膛承受着冲刺,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雄性,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我,终究……”
……
……
……
“喂。”
倚靠在巨石旁,蓝尔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佣兵。
他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望着她。
“西方,巴佩琉姆在西方。”
佣兵愣住了。
“巴佩琉姆!”
那是西方童话里生食幼童的怪物,也是如今的魔族第二将军。
“害怕了吗?”
蓝尔又露出讥讽的笑。
“哼哼。”
佣兵掐腰,突然神气起来。
“是敌人就好办了”他打了个响指“我会消灭所有的阴谋,来制止这场冲突。”
“你做不到的,无论是打败她,还是拯救这里。”
蓝尔淡淡地说,意外地没有嘲讽,似是在陈述事实。
“你无能为力。”
“不,我能做到。”
他张开手,像是要怀抱这片土地:
“让我来做给你看吧,斩断这一团乱麻,让沙漠恢复和平。”
蓝尔盯着他自信的表情,愣了一会儿,又无言地低下头。
“对了。”佣兵摸了摸下巴,打破了这片宁静。
“为什么改变了态度?”他想不通。“是我的魅力让你对人类改观了吗?”
“下次……”
蓝尔没有理会洋洋得意的男人,将头埋在阴影里,自顾自地说话。
“下次见面,我会杀掉你……”
佣兵放下手,抱膀看着她。他看到蓝尔打下的眉毛,看到了她眼里蕴含着的执着。
“我不会因为你的救治而对你心存感激,我是野兽,是蝎子,是要吃人的。”
“这样啊。”
他淡淡地回应,眼里有些落寞,但很快就打起精神,指了指自己:
“那对人类改观了吗?因为我。”
“不,更讨厌了,因为你。”
她扶住受创的腹部:
“你的所作所为只让我感觉可笑,愚蠢,愚不可及…”
“这样啊…”
听得出来,他有些失落。
“后悔了么?对放过我这件事?现在后悔还不晚。”
他缓缓摇头。
转身,离去。
“那就这样吧,拜拜,蓝尔。”
蓝尔抱着膝盖,银亮的发丝垂下眼眸,她安静地注视他离去的背影:
“你会后悔的。”
———佣兵。
LV70》LV69》LV70(战斗经验累计)
———蓝尔。
LV67!》70。
HP520。
MP230。
ATK710。
DEF1950。
词条:
仇视人类,固执的,坚强的,谨慎的,残忍的,易怒的,蛮横的,虐待狂。
性:?
体质:
蝎子。
—薄装甲。
—平衡。
—毒尾。
人。
—*???
魔族。
—魔性魅力lv1。
—吸精体质lv2。
技能:
魔法。
—元素魔法(火)lv0。
体术lv7。
—格斗lv6。
—反击lv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