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已经黑了,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

“大哥,大哥,阿土家里就住在前面靠河边不远。”

“那里没有几户人家,你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消瘦的熊哥走到村口就再也不肯往前一步,他指着朝向河边那条土路瑟瑟道。他真的很怕这个神经病趁着没人,一刀把他抹了脖子。

“你他妈的在逗我?”

“我知道那家伙住哪我还让你带路?”

我抬起腿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道。

这家伙也不是好人。

不管阿土找的女人是不是榕榕,他这种卑鄙小人都该死。

说实话,其实我如今已经没有抱着任何期望。

事故那日,正是连续下了好几日大雨。

我们趁着好不容易等来的艳阳天去拍婚纱照。

雨后的晴天确实景色宜人。

但是那条不宽广的河道,显然一时之间很难容纳这么大的水量。

那一段本来可以拍沙滩风景的河边,最后被我们改为拍摄茂密的水岸风景为主。榕榕掉下去那一刻,我知道完了。

河水太过汹涌。

会游泳的都不一定没事,何况我们这种旱鸭子。

我追了很久都没看见她浮起来的身影。

在这一路寻找的路途上。

遇到水边作业的船民告诉我

人要是在前些天那湍急的水流流速下坠河,现在估计都已经入海很久了。

除非是在哪个河边弯道被卷进回流之中,又或者被水边树木石滩搁住停下来。

否则不可能还有影子。

现实也证明了船民的猜测。

父母通过关系找了许久,沿河沿江也没看到传来信息。

“大哥,这条路过去只有几户人家,你随便打听一下就找到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真的,我求求你了。”

熊哥说着有准备跪下来磕头。

不过这次我没有再为难他。

前面就几户人家,我确实可以自己走过去看看。

反正这么多路都走了,也不在乎这几步。

“骗我你会死得很惨。”

说完这话,我头也不会的沿着土路走去。

夜里的土路很难走,许多地方都被汽车压出深深的车辙印。

我即便走得很小心,可还是崴了脚。

剧烈的疼痛让我难受得咬紧了牙齿。

我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把停在村委会的车子开过来了。

脸颊的血迹已经干涸许久,黏在脸上痒得厉害。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许久,终于在黑暗里看到房屋的轮廓。

“是这里了吗?”

我咬牙忍着疼痛朝房屋位置快步走去。

啪嗒,又摔了一跤。

一个土坑完全没有预兆的出现。

我连翻了两个跟头才稳住身子。

脑袋上被啤酒瓶砸出的伤口再次裂开,我能感觉到头发里传来的温热。“哈哈……哈哈……张博文,这是你活该。”

“所有灾难都是你的报应。”

我趴在地上,感受着疼痛,也感受着畅快,大声骂自己道。

说完我再次爬了起来,脚步趔趄的走近这栋河边的老房子。

砖房老旧不堪,门都被人拆走了。

很明显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

我的心越来越冷。

没事,路还没走完,前面应该还有人家。

天越来越黑。

我又经过了几栋空房。

此时在我心里已经给那个廋不拉几的熊哥判了死刑。

那家伙在耍我。

呵呵,很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在心底冷笑。

终于,路已经越走越窄。

正当我以为前面没有路,想要掉头回去时。

黑暗里突然亮起了一盏灯。

灯光很暗,但在这没有月亮的夜晚却显得格外耀眼。

我拖拉着步伐朝着房子缓缓走去。

不知怎么的,从我看见住户这一刻起,我内心突然变得很慌。

我有些害怕。

大概是害怕再一次失望吧。

这里路走来,我已经失望过太多次。

我想快点走几步,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没有太过像之前那样冲动。良久之后,终于走到这所破败的老房子边。

房子里的动静在我耳朵里逐渐清晰。

“老公,你怎么又硬了?”

“你真厉害!”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不就是我梦寐以求听到的声音么!

不过他们在干什么?

我的榕榕不可能跟别人乱来的。

靠近老砖房的一瞬间,我心里好乱。

原本打算敲门的手也暂时停了下来。

房间亮着灯,窗户也没有关紧。

都这样子了,我害怕做小人吗?

我似乎没啥好怕的。

我打算做一回小人。

躲到窗外听听墙角,确认一下里面是不是榕榕。

“嗯……老公你好讨厌,舔得人家痒死了。”

又是这个熟悉的声音。

我心在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老婆,你趴好,这次我要从后面来。”

一个低沉粗犷的男人道。

听着这个声音我似乎能想象到男人的模样。

这应该是一个高大威猛的肌肉男。

他低沉的声音在女人听来应该很有磁性吧!

“嗯,太大了,你轻点。”

“嗯……哼……好胀!”

啊……

这两个人在做爱……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

我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把本就没关紧的窗户小心的推开了一些。这个身影……

苗条的腰肢,白皙平坦的小腹,浑圆紧致的肥臀,还有那大小刚好一手的嫩乳。她就是榕榕。

没错,就是榕榕。

我瘫软的坐倒地上,心如刀割。

不敢相信此时被那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的人就是我的妻子。

我的老婆不是这种人,肯定是我弄错了。

想到惊鸿一瞥间,男人那菱角分明的胸肌腹肌,还有他结实的胳膊和粗壮的大腿。说那是一头野兽都不过分。

昏暗的夜幕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交织一起。

我流着眼泪再一次看向屋内。

妻子正被那肌肉男从身后拉住双手,用他灵活的腰胯狠狠的撞击她的肉臀。

凶狠的撞击掀起一拨又一波浪潮,在那本该只属于我的娇躯上肆虐着。

昏暗的灯光照耀着两具赤裸的身躯,拉长的影子映射在石灰脱落的墙壁上。

那又粗又长的一根巨屌,正用力拉扯着他们的爱情。

榕榕被这头野兽祸害不轻。

她脚步漂浮着,仿佛是被身后的碰撞顶得快要飞起来。

“啊……老公……老公……我要坏了。”

我从没听过这样婉转的呻吟,也从未看过这样血脉偾张的画面。

我靠在窗边,胯骨不知不觉已经顶到了砖墙上。

我很想阻止此时的画面。

但看到榕榕高潮绝顶的模样,我喉咙似乎就被卡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屋里的两人忘情投入。

他们自然也不会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窥他们很久。

“啊……啊……到了到了到了!”

妻子急促的呻吟中带着哭腔。

柔弱无骨的她在肌肉男凶猛的进攻下,从阴道里喷洒出无数乳白的阴精,顺着两人结合处滴落在地上,淋湿一大块水泥地。

“老婆,爽吗?喜欢吗?”

肌肉男看到榕榕已经到高潮,便把她放平在床上道。

“嗯……”

榕榕浑身颤抖着,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

我站在窗外双目赤红。

从小到大,我何曾看过这样的画面。

小时候家里管的严,长大了学业紧张。

即便后来跟榕榕恋爱,我们也不过是用最传统的姿势小心的爱护着对方。而他呢……

看着床头面带得意笑容的肌肉男,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言语。他还没射。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他下面那玩意跟我有多大的区别。

他那根东西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应该都比我大了一倍。

更不用说巨屌顶端那鹅蛋大小的狰狞龟头。

榕榕下面那么紧,他是怎么进去的?

不等我解开疑惑,两人的好戏居然再次开始了。

古旧的梨花木大床上,榕榕慵懒的躺在那里不愿动弹。

她脸上愉悦的表情是我那么多年从未看见过的。

“老婆,腿分开点。”

肌肉男单手拎着榕榕一条腿往外面分了分。

然后我就看见他迫不及待的趴到我老婆身上,企图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直接进入。“讨厌,这么野蛮,也不怕把我弄坏。”

榕榕娇声娇气道。

说完只见她主动把另外一条腿也往外分开许多,躺成了一个大字型。肌肉男这次没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对准了我老婆那紧致的肉穴。

这里不是要把腿弯起来吗?

在我的记忆里,两个人正面做爱的时候,女人只有把腿摆成M形,才能更好的深入蜜穴。

但肌肉男不是这样的。

当他那根巨屌进入我老婆之后,他又让我老婆把腿合上了。

榕榕双腿并在一起,只是微微的分开一点。

然后肌肉男就动了起来。

咕咚……

我吞了吞口水。

要知道,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用不了两下就滑出来了。

他居然可以提起屁股猛力的撞击榕榕的肉胯。

只是几下撞击。

我便看到我老婆榕榕把男人抱到了怀里。

她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头往男人嘴里探索。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跟我老婆舌吻。

看着床上恨不能吻到断气的狗男女,我就痛到无法呼吸。

肌肉男一只手搂着榕榕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长着乌黑长发的后脑勺,他们爱得死去活来。

男人亲吻之时胯下并没有停止动作。

而是一直都在努力把我老婆变成他的形状。

榕榕如同唱歌似的哼哼着,指甲在不经意间一次又一次划过男人背阔肌,留下一道道红色血痕。

男人的动作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放开。

他似乎已经把握好了操我老婆的出入尺寸。

每一次的后退似乎都是卡在大龟头最后一公分。

然后巨棒再次毫不留情的犁开嫩肉,给榕榕带去直达心灵的撞击。

古旧的梨花木大床随着肌肉男的挺进,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挂在床上的蚊帐犹如摇动的扇子,不停前后摆动,摇晃出道道波浪。不知怎么的,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人结合的淫秽画面。

一根粗壮的大鸡巴充塞在我老婆泥泞的花穴里,填满甚至强行扩充了本该狭窄的小路。

它野蛮的开拓道路,用那根带着违规大钻头的凶残玩意。

当肌肉男的巨屌开始远离,火热膨胀的大龟头会被榕榕那紧致的嫩肉咬得死死的,哪怕饱满的阴部开始膨胀也不愿意松口。

当巨屌再次深入时,嫩肉也会随着大龟头一同凹陷,充当抵御进攻的屏障。钻头不停在洞里开采出花蜜,带着我老婆走向性福。

呼呼呼……

我挂在窗外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里满园春色,甚至已经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啪啪啪啪啪啪……

强壮的雄性温情许久,终于开始向他胯下的臣服的母狗发起最后的决战。

肌肉男抱紧榕榕不再言语,他疯狂的摆动腰肢,起伏的动作在昏暗灯光下闪出残影,那巨大的龟头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正在地下挖地的土拨鼠,不经意间让雪白的小腹一下又一下,突兀的隆起来。

“嗯嗯……”

榕榕在这样猛烈的进攻下很快就沦陷了。

她紧闭双眼,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剧烈的摧残。

她整齐的牙齿用力咬在男人肩膀上,只是这样还不够。

她白皙小手死死扯住身下花色老款的棉布床单,很快就扯出大片褶皱来。“哈……哈……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男人颤抖着声音嘶吼着。

他的动作也随之陷入最后的疯狂。

那肌肉结实的狂猛腰肢仿佛要拍碎榕榕娇嫩的肉胯,每一次冲刺都让床铺狠狠撞在墙壁上,发出重重的砰砰声。

榕榕也被他下身粗暴的动作野蛮的顶到床头。

“啊……好热……进来了……进来了……”

榕榕尖叫着呼喊着,紧跟着整个身子都在肌肉男身下颤抖起来。

随后一股股淫水从她下面喷出来,撒在干净的床单上,湿透了胯下的一大片。高潮中的男人同样不甘示弱。

他颤抖着身躯,用尽所有力气往我老婆逼里顶去,像是要顶穿那孕育孩子的子宫般。一下两下三下……

他足足颤抖着撞击了十多次才停下来。

这深入子宫的每一次撞击,榕榕都会被那巨大的龟头和滚烫的精液激得浑身颤抖。

而她原本紧闭的大腿也被男人撞击到左右分开,随后像剥了皮的青蛙,无意识的抖动起来。

昏暗灯光下,榕榕双眼已经泛起白眼珠,微张的小嘴里舌头也不受控制的耷拉出来。男人对这样的表情似乎见怪不怪,

他缓过神来之后,抱着荣荣痴态的脸颊亲了又亲,似是通关了最终的BOSS,内心压抑不住欢喜。

我呆若木鸡的看完了整出大戏,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尤其当我看到男人那根粗壮的大屌从我老婆逼里拔出来时,乳白的精液随之就从榕榕那关不紧的红肿阴户里滚落出来。

我吞咽了口水,压抑着凑上去舔干净的冲动,转身瘫软在泥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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