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岫扭着腰臀,下笔挥毫,嘴上的口技仍然十分青涩,但秦奕却感觉有些炸了。
淫水顺着笔杆滴了下来,晕湿了纸张,同时居云岫缓缓吞吐,双手扶着秦奕腰间,双脚大开,浅粉色的私处一览无遗。
这期间笔尖颜色换了又换,秦奕却也看得分明,居云岫腰身动作渐缓,嘴中软舌却是逐步加快的润滑烧烫的肉棒。
秦奕双手轻轻按在居云岫头上,突然,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舌腹顶在根处,稍一用力,便开始吸吮起来。
这时秦奕也跟着加大力道,双手紧紧按住,不多时,居云岫便感觉口中长棒微微一跳,腥臭的液体直抵喉间,有些发苦,却又意外的有一丝丝的甜味,便给吞了下去。
“嗯…唔嗯…哈…”居云岫将粗壮的肉茎退了出去,嘴角有一丝白精露了出来,随即便听居云岫说道:“师弟,你待如何?”
秦奕看了一眼下方的春宫图,如今只具雏形,并无一丝淫乱感,原本这也正常,但看了看居云岫,便知道她不满意。
“师姐,你也有所感,对吗?”
居云岫双眼闪过一抹失落,以她画道修为,便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她想起来,自己曾经问秦奕,对自己只有欲,却没有情,而今日,自己在情爱的薰陶下,淫欲勃发,眼下的春宫图,迟迟缺了点灵性,此下难以补足。
原本自己与秦奕欢好,皆是出于情,发于爱,但自己源于最原始的淫念却是少之又少,多数甚至还是秦奕主动,如今要完善这幅图,看来便是得翻转这问题了。
她以画道证太清,但面对春宫作画,却是迟迟难有大成,也许便是对淫念并无执着的缘故。
直到今天被刻上淫纹,才理解欲望的冲动。
然而,目前看来,仍是远远不足。
这时,她想到自家后宫大院里面的修仙聊天群,即使身心投入画道,她依然是里面的一员,也并非对各姊妹毫不关心,因此自然知道最近发生的各种荒唐事。
于是,她转头看向秦奕,问道:“师弟,你是有办法的,对吗?”
秦奕一愣,神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微微点头,接着,便看到师姊对着自己嫣然一笑:“不然你来试试看?”
秦奕深吸一口气,师姐这是要我放开来玩啊!
于是,他上前搂住居云岫,轻轻抚弄小腹,另一边搓揉着连手掌都无法完全纳入的巨乳,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师姐,那你想要…试试看不一样的感觉吗?”
居云岫听出其中深意,脸上红晕更甚,却还是说道:“今天,本就任凭师弟处置了。”
秦奕感觉心头火热,仙法按压在淫纹蒙蒙亮的小腹,下了第一道指令:“禁止高潮。”
接着,从戒指中拿出不久前从工匠宗拿到的一堆小道具,笑道:“师姐,你确定要这样?”
居云岫神色古怪的看着这堆玩意儿,那俩道姑当真试过这些东西了?
你们这修的道真是正经的吗?
但自己或多或少也有点心理准备,毕竟在画春宫图之前,自己没少搜集过资料,知道闺房乐事绝对不只之前那点小情趣。
对比那几个姊妹的调教,秦奕之前对自己可说是放水放到海边去了。
想到这里,居云岫眼睛亮起,眼神里面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修仙路上,道路苦冷,有她们,有你,便不再是人间苦。”
秦奕有些惊讶,对于自家后院,师姐很难得的表示认同,但转念又想,便明白其实众人不过是共用男人,都是太清修为,彼此间本来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何况秦奕早就征服了所有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意,顶多见面时怼一句“你男人真棒!”这样。
于是,秦奕一笑,拉出湿掉的笔杆,将手里的跳蛋咕噜地塞入师姐蜜穴之中。
“唔…”
一颗、两颗、三颗…居云岫感觉自己肉穴里面毫不停歇的传来震动,挠在肉壁上,酥麻的感觉刮在皱褶上,从未想过自己私处竟然可以塞得下这么多东西,但紧致的肉唇却是紧密的将这堆东西阖在蜜穴里,渗出滴滴汁液。
这时,居云岫感觉那种满足缓缓累积,准备冲上颠峰之际,却是戛然而止。
不是停止了震动,而是高潮那巨大的快乐与巅峰被硬生生地封印住,让居云岫卡在了这个感觉,如鲠在喉。
“这是…!”
“淫纹的效果。”秦奕笑嘻嘻地说道,“这可是最不容易的调教手法喔。”
居云岫看着小腹的淫纹,对于这幅奇图的功效感到吃惊,却听秦奕继续说道:“师姐,等你忍不住了,我再帮你解除。”
“不用了,师弟。”居云岫感受着下体的快感,感觉似乎有些新鲜,再看到不远处被遗落在角落的春宫图,她也明白,今天似乎会是自己人生新的转折。
为此,她愿意多冒一点险,于是在秦奕耳边细细说道:“我今天…可以成为师弟你的小玩具喔。”
秦奕心头一热,吻了师姐一把,随即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到过去因为保守的缘故,秦奕迟迟不敢过分开发居云岫,如今,秦奕推倒了居云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下支撑着,同时一根手指缓缓动着,轻轻戳在居云岫菊蕾外侧。
“啊!”居云岫大惊,瞬间羞红了一张脸,随即抿着唇,没有阻止秦奕,只不过那一跳一跳的菊眼却实实在在出卖了她。
秦奕抠弄着后方的菊纹,修仙者不会排便,凡尘不侵,因此居云岫的后庭自然是十分干净的,秦奕于是沿着菊纹,以极轻的力道用指甲一道一道地刮过去。
搞得居云岫的屁穴被挑逗的一张一阖的,煞是好看。
师姐的后庭很好看啊,秦奕偷偷瞥了师姐一眼,见她没有注意,于是偷偷闻了一下。
没有味道,秦奕笑了笑,随即伸出舌头,钻入菊穴之中。
“唔嗯~”居云岫娇哼一声,秦奕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深入。
居云岫气息微微紊乱,舌头灵动的搅弄自己的菊穴,异样的充实感不断刺激自己的肛肉。
舌尖缓缓退出后,秦奕便伸入了一根手指,缓缓进出。
“师弟…那里…嗯~很脏。”
“别说修仙者不会脏,师姐就不会有脏的地方的。”秦奕笑着说道。
菊蕾随着手指抽动,逐渐地扩张,只见穴肉随着手指一抽一抽的,居云岫强忍着羞耻,却也感受到迥异于以往的快感。
然而,正当这快感逐步累积,总算要攀至巅峰时,却见她呻吟一声,竟仍是无法达到高潮。
淫纹亮起,功效发挥作用,这时,秦奕拿出一颗跳蛋,双指并拢,嘟的戳入后庭。
“啊~”
肛门和肉穴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各自酝酿着震动,相互辉映,这时,秦奕两指伸到最底,比出剪刀状,撑开了穴壁,引的居云岫又是一声惊叫。
秦奕两指手势不变,缓缓的抽出,菊眼也缓缓地变大,于是便这样用两根手指,慢慢撬开紧实的后庭。
而居云岫,则是屡屡感觉那股无法倾泻的排泄感,鼓胀在肚子,却又感到强烈的快感。
终于,秦奕旋转着手指,如同转开瓶盖般,撑着菊穴,缓缓抽出。
“嗯~~喔喔~”
明明没有高潮,居云岫却是清晰的感觉后庭一阵酥爽,菊蕾微微张开,却是迟迟不肯阖上,似是渴望下一次的临幸。
这时,秦奕拿起拉珠,对准微开的菊穴,嘟嘟的塞了进去。
“师弟…这样…感觉好奇怪…”
菊蕾被不断扩张、收缩,整个洞穴被塞地盈满,仅留下外面一个拉环,里面却带着极强烈的震动,居云岫此时双手瘫软,已是支撑不住上身重量,趴伏了下去,却是无意间翘起了美臀,仿佛待肏的仙妓。
随即,对着师姐继续说道:“师姐,为了这幅画,有没有觉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居云岫何等聪慧,一听便知道这小子的打算,脸颊像是熟透的红虾般变得通红,然后看到秦奕又拿出一连串的道具,此时,她真的想敲一敲师弟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色情玩意儿。
但为了那幅图画,居云岫多少也拼了,便道:“可能…久未出游,师弟想带我去…游览吗?”
秦奕大手轻轻拍在居云岫翘臀,笑着说道:“那就要看师姐,愿不愿意陪我共赏了。”
话说完,秦奕已经拿出其他的工具,饶富兴致的端详师姐的双乳与下身的肉豆…
不久后…
秦奕和居云岫走在仙宫内部的林荫,此时再过一个时辰便要黄昏,正是天气舒爽之时,但仙宫这处基本还是没有人经过。
两人相对无语,但一者脚步稳健,一者却是有些虚浮,仔细一看,居云岫此时穿着一身外衣,却也仅仅是外衣,底下未着吋缕,连鞋子都没穿上,只要有人眼尖一点,立刻就可以看到居云岫的纤纤玉足。
细小、却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随着居云岫走动而响起,只是仙宫内本就不会随时遇到人,因此无人倾听。
居云岫红着一张脸,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袍,避免春光外泄。
然而,秦奕却是将手伸入师姐下摆,从后面抚摸着美臀,后方点缀着毛茸茸的小尾巴,在菊穴里面不断颤动。
这时,秦奕手臂缓缓上提,揽住纤细腰肢,手掌摩娑在小腹上,溜过亮着异色、正微微发热的淫纹。
“唔嗯~”
以秦奕神念范围,自然知道附近到底有没有人,因此也跟着大胆起来,手臂掀起下摆,慢慢向上掀开,终于碰到师姐葇荑,却见出尘仙子的国色脸庞透着红霞,双手紧紧抓着前襟,不肯松开。
“师弟…”
“师姐,你说了,今天…任我处置喔。”
居云岫一听,只好羞涩万分的松开双手,秦奕大手得以继续,便看到原本交叠的衣衽,被推的叉开,露出下面洁白的玉体。
只见居云岫胸前乳珠袒露,露出一对木制的乳夹,下方衔着一对铃铛,叮叮当当的甚至清脆,两根乳夹中间还同时连接着一条细炼,在乳峰处山壑处夹起圆环,勾着三颗正努力震动的跳蛋,一双高耸的乳房都在微微震动。
但与此相对的,横亘在蜜穴中央的长棒却是毫无波澜,静静地躺在花径中,抵住已经充血的阴核,却是毫无所为。
被填满却毫无动静的焦躁感逐渐支配着居云岫的精神,而秦奕敞开居云岫衣袍之后,却是反其道而行,将假肉茎抽出小半,旋转半圈后,又复塞回去一点点,穴壁的皱褶微微掠开后,随即又静止下来,以此反复了十多次,居云岫愈走愈慢,到最后却是已经无法再踏出一步。
淫纹不仅限制高潮,同时也会带来催淫效果,如此数下,蜜洞已是流水溅溅。
此间,居云岫正忍受着快感层层堆叠,身体却无法寸进的折磨,偶尔,秦奕还会特意拉到洞口,随即又猛戳进去深处,却迟迟没有填满整个已经饥渴的淫洞。
“师弟…不要这样…好不好…”
秦奕一听,却是变本加厉,加大双乳连接着跳蛋,连菊穴,都被他悄悄拉出来一颗珠子,同时彻底拉下了居云岫外袍,不再有所遮掩,而秦奕本人也朝着耸立的酥胸亲吻过去。
“师姐,你不说清楚,我没办法做的。”舌头舔着仙子的锁骨,慢慢朝下舔落,沿着乳丘而行,最后直到肚脐上,深深的钻入其中,恰巧就在淫纹的正上方。
期间,双手并没有停止,只是重复着之前的举动,菊眼和淫穴里面的东西轻轻拉开,又再推了回去,每一次这轻巧的逗弄,都让居云岫身躯娇颤,原本坚定的双腿也是时时发软,蜜水潺潺流出。
也是在这个时候,居云岫才明白自己说出“任你处置”这句话的真正意涵。
联想到那众姊妹间的荤话,以及最近李无仙写的讯息,知道饶是李青君,也给秦奕调教成一个淫奴荡妇,现在还挂在金銮殿上,享受着无边无际的高潮,日夜喷着淫汁呢!
思虑及此,居云岫也不禁脸上发热,难道自己也终将变成这副模样?然而,看到如今身上的这些挂坠,岂不是已是这番样貌了?
想到自己荒唐的模样,居云岫又闪过那一幅春宫图。
自己画道证仙,但唯独这图无法实现,尘世百态,即使是当年游历天下也无法尽览,而这淫欲之姿更是难上加难,自己若不趁这个机会,未来…恐怕未必证得。
眼神变了又变,最终则是确立了一抹坚定,于是,居云岫牵起秦奕的手,便同样放到正在自己私处狎玩的地方,说道:“师弟…我、我知道了。”
秦奕一脸促狭的望着自家师姐,便是要听她亲口说出。
居云岫羞涩地将下体已经湿润的震动棒抽出,素手搭上秦奕腰间,解开裤头,直接就掏出秦奕已经胀的粗大的肉枪,雄伟异常,只见她拿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蜜洞,屈膝逢迎,便直接纳棒入洞。
然后,轻柔的吻在秦奕双唇,低着头说道:“你一直想的吧…今天…我不只是你的玩具…”
柳腰腾挪,更是直接将龟头顶到花心处,继续说着:“还是你的性奴。”
秦奕眼中精光闪过,疯狂的吻在朱唇上,仙法流转,转眼间,两人便到了仙宫另一处。
夕阳西下,人烟流窜,人影未至,声音已是先传了过来,却是各宗人之间的下流话,同时见那灯光,那飘飘流动的恣意女影,竟是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嫖宗范围。
这时,秦奕把居云岫从正面抵上墙,划开一道结界,便隔离出了一道独立空间,秦奕只是随意地选择一处阴影处,未曾想过竟会是这里,然而他已是不管不顾,抵住流汤的洞口,便恶狠狠地插进去。
“啊~~”
无上体修,精力堪称怪物,有过一次狠狠蹂躏李青君的经验,秦奕已经缓缓解开自己加诸的限制。
感受到师姐的蜜穴比以往还要紧缩,似是野外的刺激感让居云岫更加兴奋,秦奕一枪抵入深处,厚实的手掌抚摸着淫纹,对居云岫说道:“师姐,想不想要…更舒服一点?”
居云岫双眸媚意都快滴出水来了,肉穴的快感层层累积,却无法迸发,不仅让身躯淫欲大涨,更是蛊惑着千年的道心。
再舒服一点,就能得窥大道。
再多来一些,便可补完春宫。
然而,居云岫毫不犹豫的揽住师弟后背,深情吻上,看着秦奕双眼说道:“不要让我再多重复一次,今天…我是你的性奴。”
主人调教性奴,何时需要性奴同意?
秦奕忘我的回吻上去,手心按着淫纹,灵力再度注入,惹得居云岫酥吟一声,顷刻间,淫纹造成的敏感度又上升了不少。
同时,秦奕猛地摆动腰间,又作突刺,已是开始在这软嫩桃源间耕耘。此时此刻,嫖宗内也正迎来了夜间来客,正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而居云岫住在仙宫将近千年,哪有过这种“听墙角”的行为,自身淫穴屡屡遭受撞击,听着隔墙之外的浪叫声,以及嫖客兴奋的荤话,蜜水如那嫖客之列,川流不息。
“陆仙子,你今晚好骚~快,给爷看看~”
“百花仙,你这奶子…嘶~喔喔~~都快比得上书画宗主啦。”
“快!再多叫一点!我肏死你这贱逼!”
“不错啊~贱母狗,你这屁穴真紧啊,看我干死你,不能干居云岫那女人,我今天就拿你开菊!”
一句一句,居云岫听在耳里,身为太清,自然对天下议论自己的声音有所感应,但为了那幅春宫,自己故意没有理会,也因此在嫖宗时,有不少人是拿自己作为性幻想的,这点自然知道。
然而,这样隔墙有耳的听法,却还是第一次,一堆不堪入耳的字句,像是淫欲的鞭子般鞭笞在理性上,让居云岫愈发敏感。
而秦奕自然也听得见,但腰下动作不慢反快,暴力的抽插,让居云岫屡次上了巅峰,却又被硬生生卡住。
“啊啊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师、师弟…让我…去…”
谁也没想到,琴棋书画宗宗主,清冷的高雅仙子,只与嫖宗有一墙之隔,正在被秦奕疯狂的肏穴。
而那高雅仙子的淫媚呻吟,也是前所未有,秦奕见状,掌心按着淫纹,渡入一丝灵力,接着又再上顶一波后,蓦然拔出。
“啊嗯~”
看着坚挺的肉棒,居云岫有些困惑,却见秦奕将震动棒拿出后,直直塞入泛滥淫穴。
“喔喔~”居云岫放浪的娇喊一声,眼中却掩不住困惑,只见秦奕单手拖着居云岫硕大的雪乳,笑着说道:“师姐,我刚刚设定好了。”
他弯下腰,对其说道:“只要能让我射,就能高潮了喔。”
居云岫一听,看着秦奕手持的位置,哪里还不知道这桃花精的心思,当即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后,缓缓蹲落之后,撑起双乳,缓缓夹住秦奕巨根,尖端还透出龟首,直让居云岫府下头颅,投入的侍奉以往觉得有些不洁的肉锋。
秦奕单手一指,蜜穴中的震动棒加剧震动,但根部却紧紧连在地上,逼得居云岫每次上下搓着肉棒,身体便须微微摆动,震动棒疯狂的撬动穴肉门庭,娇躯微微颤抖,连带着乳夹的铃铛都叮当作响。
“噗…滋…噗噗噗…嘶~”随着口中苦咸的味道逐渐晕开,居云岫愈发投入,软舌弹在敏感的龟头上,让秦奕忍不住倒吸凉气,随着女体不断摆动、吸吮,下身的泉眼套弄在震动的巨物,腰际无意识的晃荡求欢,淫水啵啵的流泄…终于,口中白浆炸裂,浓郁的精液射入口中,引爆出淫纹的波动。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淫纹解封,居云岫爆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身体剧烈的向后仰起,下体骚穴应和着震动棒的幅度,潮喷出无色的液体,雪白的丰臀不断颤抖痉挛着,原本含在嘴中的白精随着半吐的舌头低落双乳,淫秽的白浊与失禁的潮水玷污着仙躯,乳夹的铃铛叮叮当当的跃动,但高潮的身躯却是久久不能平息。
“师姐,你没事吧!”秦奕有些着急的问道。
居云岫出神的感受着方才的癫狂,一瞬间炸出淫欲的感觉,确实可怕,但更可怕的,却是自己感觉想要更多。
仿佛千年的画道意志,正在崩塌。
“师弟,我这样…是不是错了呢?”
自己寻的道,究竟正不正确?
秦奕看着眼里透着依恋和淫念的师姐,并未多言,而是吻上两片朱唇,也不管此刻是什么味道,并说道:“我相信师姐,绝对没有错,不如…师姐再试画一次?”
居云岫看向那甚至未有起头的图纸,心知方才虽然心有困惑,但对淫欲的体会,确实有了新的高度,挣扎一番下,不禁颔首答应。
夜幕低垂,两人一来一往间,重新封印淫纹之后,已是入了子时,正是嫖宗人流的最高峰,熙来攘往间,无人对这小巷有所在意。
毕竟如今画道障蔽,表面上看,仍是无人小巷间。
然而,只有正处其中的秦奕明白如今的真实状况。
居云岫双手撑在后颈,曲成蹲姿的大腿艳丽掰开,露出淫靡的性器。
淫纹重新封印住高潮的壁垒,死死控制着淫欲高涨的身躯无法高潮;硕乳肥臀下,双乳与阴蒂时刻被小小的吸盘吸吮着,同时又被丝线缠上铃铛,每次的声响都提醒着女仙的淫乐;肉洞塞入数颗跳蛋,菊穴里面插着拉珠,拖曳出长长的尾巴,淫水如涌泉般汩汩流出。
而本人仍然留着香汗,蜜穴夹着细短的画笔,扭腰作画。
同时,秦奕在淫纹上方粗浅的写上文字,只是居云岫隔着双峰,竟是无法看到。
这一切,为的就是那幅(春宫)。
居云岫不是傻瓜,自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淫荡,她能轻松看到外面走过的其他人,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掀开自己的画布。
不久前解开淫纹封锁,那激烈的高潮几乎让居云岫感受到新的大门,脑中徘徊着刚才的欢愉,画笔勾动蜜洞的跳蛋,随着一笔一画,将无止尽的震动扩散到淫穴里的每一寸肉褶,却因为居云岫紧实的肉唇而不会掉落。
画笔微微颤抖,但居云岫仍然忍着发疯的快感,扭腰摆臀,轻灵的在画纸上勾勒。
这幅图淫秽之气极重,仿佛只要看上一眼,便会被其中的淫欲所吸引,身体也会忍不住发情,而其原因也在于居云岫今日对画道的坚持与付出。
然而,仍然不够。
自己付出了最羞耻的模样,想不到仍是难以达到心中那种目标,居云岫不禁有些气馁。
这时,她目光再度对上秦奕。
“师弟,你有办法的对吗?”
秦奕看着现下师姐风骚淫荡的模样,却也知道凭自己的色心,还真的有办法让居云岫看起来更色。
看着居云岫期待的表情,秦奕心里挣扎一番后,便点点头,他确实也很想看看那幅模样。
秦奕拿出项圈与手链,将居云岫的双手与项圈紧紧锁扣住,配合张开的双脚,仿佛服刑的女囚,受到淫狱的奸辱,似乎还嫌不够般,秦奕最后在前方不远处放了一面镜子,恰恰映照出居云岫身影。
望上去,出尘仙子不复存在。
居云岫不禁出神,呆愣愣的望着眼前身影,这是…自己吗?
淫乱不堪的模样,全身上下除了嘴巴,几乎都挂上了道具,肉穴里面插着一支笔,像是要倾泄自己求而不能的高潮,铃铛因为双乳无法遏止的颤抖,而叮当作响,阴蒂的吸盘持续撩挑着肉豆,弄得唇瓣像是受到刺激似的不断呼吸,流出潺潺蜜汁。
而那淫纹上方的两行小字,虽是颠倒过来,自己却能看的分明——“精厕”。
居云岫脑袋一片空白,而将她拉回现实的,却是隔壁妓院里面传来的交流声:“这白仙子扮起居云岫也太色了,啧啧,兄弟们,大家可以一起上吧。”
“请大家小心疼惜妾身喔~我可没有居姐姐的太清修为。”
“说什么呢,你现在就是居云岫啦~来,吃你爷爷的肉棒!”
“嗯~云岫想要吃大家的肉棒~”
“死骚货,被我干是不是很爽啊,喂,谁来捅这婊子的菊花!”
“啊啊啊~大家~要干死人家的骚逼了。”
“哦哦哦!这骚货的菊花好紧啊,来,说说你是什么?”
“喔喔~哈…哈~~云岫是大家的精厕小母狗,想被肏的贱母狗喔~”
这时,好像有人堵住这女仙的嘴,说着:“这贱母狗,果然够骚,云岫母狗,想被谁干啊?”
“呜…噗噗…滋…哈…云岫…想要被万道仙宫的人轮着干,把大家的鸡巴…噗滋…呜呜…插进云岫的小穴里…噗…变成各位主人的精液厕所~”
“好啊!今天就把这骚母狗肏到怀孕!然后放到门口撒尿!”
淫秽喝斥的叫骂声,以及那模仿居云岫的嫖宗女仙,万万没有想到,真货的居云岫就隔个一面墙听他们的淫乱训话,还赤身裸体的被秦奕调教着。
虽然秦奕听了有些火大,但他仍看向此时已经红透脸庞的居云岫,显然这嫖宗扮演的女仙模样,除了人数差异之外,内容几乎与现在的情况不谋而合。
特别是那句“精液厕所”,居云岫看向镜中雪白硕乳上的白痕,更是师弟调教后的产物。
然而,对于淫念已开的她,此时却是回想着墙的另外一侧的内容,不禁有所遐思。
“师弟。”
“嗯?”
“你是不是…没有尽全力?”
居云岫坚定地望向秦奕,后者只得挠挠头,沉默以对,居云岫见状,忍不住笑了,她知道道侣依旧是那个原本的他,终究是那个舍不得的那个男人。
随即便说:“师弟,你若想的话,就如同隔壁的那女子一样…调教我吧。”
“我心向道,千万人吾往矣。”
秦奕一听,知道无法再说服这一心求道的师姊,看向已经几乎师姐那几乎已被填满的下体,却独独漏了一个洞口,也许,这便是能让居云岫体会春宫的突破点。
于是,秦奕拿出一根极细的震动拉珠,犹豫的看着居云岫。
居云岫虽然不知道秦奕到底打算怎么做,却也知道自家道侣对这方面的鬼点子最多。
塞入数颗跳蛋的淫穴呼吸般的开开合合,骚水频频流出,秦奕仔细的掰开肉唇,细小的尿洞光洁无瑕,不曾受到染指,而今天秦奕则是打算开发这一片处女地。
看着秦奕手持的东西,居云岫俏脸不禁发白,她对于私处的开发向来十分保守,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是要针对那微小的洞口探勘。
秦奕食指轻轻溜过洞口,蓄积已久的快感使得蜜穴不自觉地开启,尿穴深邃而洁净,直到秦奕轻轻往尿洞里面一按,却见居云岫突然痉挛一下。
咦?
似是在试验什么,秦奕缓缓地摩娑在洞口,轻戳入内,原本已经被禁止高潮的居云岫感觉又是一波新的快感,却迥异于自己淫穴与后庭处带来的感觉。
秦奕见状,脑海里不禁一炸,即使被开发淫穴和后庭,师姐也不曾出现如此窘态,只是这敏感点,自己以往可说是完全没想到会在师姐身上。
画道证仙,飘渺出尘的天仙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却是排泄净污的尿道?
秦奕拿出细拉珠,轻柔的、缓缓的,深入狭小的洞穴,只见居云岫娇躯忍不住地颤抖,两片蜜桃臀为之轻扬摆荡。
“师弟…不要…嗯啊啊~”
秦奕仅仅顿了一下,便没有理会,珠子一颗一颗的遁入洞穴,羞耻与快感让居云岫忍不住浪喊出来,直到没入最后一颗小珠,原本的出尘仙子已经娇喘连连了。
震动开启,居云岫顿时“噫~~”的长吟,敏感的身体已是陷入想高潮却完全无法的极限。
两人隐约感觉,这便是今日能做到的极限。
而此时,居云岫面红似血,同样将画笔插入淫穴中,点入图纸,霎时间,便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
淫靡的气息舒展开来,但对两人而言来略有不足,居云岫略一思索,便知道原因,心中挣扎一番之后,还是向秦奕说道:“师弟,可能要麻烦你…再解开一次…”
秦奕微微一愣,瞬间便知道师姐说的是什么,看向那粉嫩轻熟的玉体,气血也不禁翻涌,随即按着居云岫小腹,燥热却又柔滑的肌肤上,描绘着艳红的淫纹,死死压着爆发出来的剧烈高潮。
重新封印后,如今又增加尿道的调教,秦奕和居云岫都明白,解开后绝非如此简单。
如若今天修为只是腾云,意志未坚,画道未立,说不定这一个快感的冲击便可能让人淫堕,沉沦欲海;而即使是太清,对居云岫的冲击同样不小。
秦奕轻轻吻上额头,柔声问道:“师姐,你确定准备好了吗?”
居云岫看着秦奕,突然心有所感,她已经忍了一整天了。
如果更久,是不是整个身心灵都会堕落呢?而若是那般,描绘出的春宫图,究竟又会是什么模样?
“师弟,你觉得,能够多久呢?”
“什么?”
居云岫自然知道秦奕掌握时间,如果善加利用,自然大有奇效。
“一年。”居云岫兰芳轻吐,在秦奕耳边细语,“我们…试试看保留一年如何?”
对于画道,居云岫执迷入道,终生不悔,也就是这股执念,才能证得太清。然而,一整年的淫纹控制,秦奕还是犹豫不已。
仅仅一天…不,仅仅数个时辰,这种恶魔般的快感便有可能让一个腾云为性欲着迷,一年…两人有种直觉,那爆发出来的霎那快感,已经不是淫堕可以形容。
那是可以让任何贞洁烈女,只在一瞬间就能变成只为性爱而生的雌奴肉便器的洗脑。
但那种对淫欲的感悟,却也能达到最大化,而那形成的画道所画出的春宫图,又该达到怎样的高度?
“师姐,你确定?”
居云岫自然看出秦奕心思,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担忧,然而,居云岫却并不怎么担心,如果真有意外,那也是另外一种道…即使那并非本来意愿。
她点点头,微笑说道:“若有意外,不过成了你的性奴,只要有你在,那又何妨?”
秦奕手一挥,琴棋书画宗应然而现,便开始着手编织秘境。
片刻经过,秦奕便编织出一个时间秘境出来,自己就不打算停止了,他不会否认心中的欲望,想看纯洁堕落,想看仙子染尘,何况是居云岫这般最符合当初对“仙”的想像的人呢?
现世一刻,秘境一年。
与世隔绝下,秦奕也就不再绑手绑脚,谁都不可能把神念延伸到这里面来。
居云岫看着欲火攻心的秦奕,却也未见退缩,反而有些竞争之心。
有了修真聊天群,谁还不知道这只桃花精前阵子玩得多嗨呢,这下可好,除了明河曦月收入奴役,连李青君也没放过,就是程程这只骚狐狸都有孩子了?
她看着下方高耸入云的长枪,雄性的气息冲入脑门,似是有股阳刚之力把自己冲击的晕呼呼的,但却又知道这必然是错觉。
回忆一下群里的发展,居云岫做足准备,身上挂件一样不落,直接问道:“师弟,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秦奕搔着下巴,研究般地说着:“嗯…可能要请师姐你,封印一下修为。”
主要是怕太清修为太高,一个激动起来不光时空秘境毁了,琴棋书画宗都被拆掉。
居云岫心下了然,清吐一口气,身上气息流转,从太清巅峰转眼间便到了晖阳境,没办法,再低下去很累的。
秦奕见状,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变出一个X形的台座后,便将师姐绑在木桩上,两脚开开的等待刑罚,秦奕这次决定,要好好来开发师姐这位绝色尤物。
一年,足足一年,居云岫绝不可能有任何高潮。
秦奕率先将蜜穴里的跳蛋一颗一颗的拉出,每出来一颗,居云岫的蜜裂就像是下蛋一样,张开的双蛤吐出褐色的珠子,蜜水潺潺,每颗跳蛋都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渍,牵着细细的水丝。
居云岫感觉淫穴里面的震动逐步减缓,快感向着穴腔内部不断堆叠,好似穴内的皱褶也在慢慢蠕动,想要寻觅那震动的余韵。
全部拉出之后,自然没有想像中的潮喷,只有肉唇微微洞开着,秦奕立刻提枪上阵,瞬间变盈满了整个肉穴。
“啊啊~”
一吋一吋的,居云岫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敏感,每次抽插都给予居云岫完全迥异的快乐。
突然,秦奕将尿洞中的拉珠与自己的气息牵引起来,每次抽插,那拉珠便会随之进出,摩擦师姐的尿道。
“喔喔喔喔~~啊啊啊咿咿~”
秦奕从缓缓进出,逐渐加快步调,被填满的淫穴给肉棒撞出剧烈的快感,而尿洞里面的蹂躏,那种排泄、塞满、释放与摩擦在洞壁上的种种异样欢愉,则是在在冲刷居云岫的理智。
“不要~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秦奕加快速度,他清楚地感觉到师姐的肉穴比平常还要紧缩数分,随即拉起师姐双乳,吸盘紧紧吸吮着红透的果实,在淫纹与对酥胸的凌辱下,两颗蜜瓜被挑起蒂头,下方的淫水徐徐溅出,居云岫只感觉在巅峰入口处受刑,敏感的身体却迟迟不能跨越这层障碍。
终于,秦奕最后冲刺下,肉棒顶入花心,拉珠贯通了整条尿洞,滚烫的白液射满腔道,乳尖被拉得快要伸直,饱满的气息注入淫穴。
但是,渴望的那种感觉却没有如期而来。
被锁住的高潮无法降临,居云岫自从被插入尿穴后,敏感度上升了一大截。
“师弟~帮、帮我…嗯嗯嗯~~我、我想要…高潮~~嗯啊阿~”
时间连一天都还没过,现在断然不能答应。
秦奕宠溺的吻上居云岫额头,却没有答复,反而是进一步的,将跳蛋安装上居云岫双乳,按在乳晕上方,以及乳峰山脚下,最后则是在小腹脐下系上一个按摩棒,缓缓震动。
“师弟不要~这样、这样我会…支撑不住的…”
居云岫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秦奕把戏,自己双手受缚,但酥乳竟是特别绕开乳头,而按摩棒则是缓缓按摩上自己的子宫,上下交攻之间,居云岫不禁错乱无比。
这时,秦奕舔了舔居云岫耳垂,轻笑道:“师姐,你这样…确定要撑一年吗?”
居云岫不禁羞恼,但也明白秦奕用意,若是这种程度都撑不过去,那谈何一年呢?
想到那幅未完成的画,居云岫不禁咬牙,怎么样也要撑过去,成就最完美的(春宫)。
也正是如此,居云岫眼神坚定下来,语气却是颤颤地说道:“师弟,就一年吧。”
秦奕定了定,看向自家绝美的师姐,他自然知道师姐对画道执迷成什么样子,却也是不禁动容。
想到这里,秦奕便道:“好,那请师姐做好准备!”
居云岫仔细的感受全身快感的侵蚀,她必须承认自己低估了快感的诱惑,也知道即使坚守本心,以如今的调教内容来看,一年之后,自己的肉体将成何种模样。
淫壶——只有这个形容词。
然而,若是没有守好心中坚持,那便是堕落,堕落成只知配种的淫肉雌畜。
于是,便在秦奕准备动手时,居云岫忽然说道:“师弟,你可信我?”
秦奕一愣,心中不解,但还是发自内心的答道:“自然是信的。”
居云岫探询着自己的身体,适应快感的她现在不再是求饶的仙子,但是埋入骨髓的快感却是将她推入极端,待未来解封霎那,只怕…
无论如何,想到届时变化,居云岫也就不再保留,她自然不会让秦奕撤回调教,但自己务必得改变却是真的。
不改变,以欲入情,那就真的完蛋了,绝对只会成为看见男人就会发情的万人骑贱货。
若要改变,以情入欲,至情至性,画那春宫淫画的初衷总归是情,真要变成淫壶,也只能属于师弟一人。
想到这里,居云岫吐出一缕仙气,随即身上金光一闪,眨眼间便凝聚至单一一点,瞬间飞入眉心,凝出一颗朱砂色的白毫,以此守住灵台。
秦奕见状,正要发话,便听到居云岫幽幽地说道:“若是信我,那便调教我吧。”
“咦?”
“然后,把我的嘴巴和双眼,也顺带封上。”
“师姐…”
“师弟,这不是自贬…”居云岫认真看着道侣,继续道:“而是请求,我的意志,终究未必有我自己想的坚定。”
居云岫自知自己懒散惯了,并没有非要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只能依靠外物,断了自己的念头,最终,她继续道:“如同对待李青君那样的…彻底,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秦奕一听,眼神还有些不舍,却也是点点头,拿出一个口球,朝居云岫贝齿戴上;同时拿出一条白布,画了道符箓上去,便绑上师姐双眸,连带着神念都封住了。
自此,一个无法言语、无法反抗,甚至无法求援,任秦奕蹂躏的女奴,正式诞生了。
看着师姐眉心的朱砂,那是为了避免解开淫纹后,自身变成只知性爱的肉欲魁儡,不仅守住灵台清明,也为了守护以情入道。
这些,他都知道。
同时也隐讳地告诉秦奕,可以放开一切,什么都不必担忧:时间未到,居云岫便任凭处置,这一年之内,没有一宗之主,没有仙途道侣,甚至没有画道女仙…就只是任秦奕狎玩的“物品”。
和戴上面具的李青君相同,高贵的师姐,这一年会成为秦奕的贱奴。
这一瞬间,秦奕感觉整个人的枷锁都松开了,为所欲为的欲望在心中发芽,他是无上,自然只会将这欲望克制在真正的底线,却不能阻止他去探究这欲望的深渊。
因此接下来,秦奕要做的事情便不同了。
他要遵循自己的欲望,想要让师姐真正变成堕入淫狱的仙子,想要师姐和他琴笛共鸣之时,陶醉地舔着自己的肉棒,下身流出欲念的淫水,饥渴的掰开自己的淫穴。
这一切,透过真正摸索出师姐的敏感点,而有了解答。
他要开发师姐的尿道。
秦奕拿出一个工匠宗出品的钻孔机,前端却是一根软条,也幸亏视线与神念皆被封印的居云岫看不到这东西,不然看到秦奕将这机器凑近自己的尿洞,免不了又要惊吓一番。
拉出原本戳入尿洞的拉珠,将钻孔机前端塞入其中,已经几乎有些失神的居云岫忽然感到尿穴中又充盈起来。
随即,旋转驱动下,居云岫发出呜呜叫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腰间根本使不上力,快感暴力的侵蚀自己的下体,她却无处可逃。
同时,秦奕重新将震动棒塞入蜜穴中,按住一张贴条,便让其在淫穴门口缓缓进出,一番夹攻下,淫水淅哩哩的仿佛下着雨,滴入秦奕准备的空桶。
看着师姐骚乱的模样,秦奕狠下心肠,在淫纹上继续增强封印,振笔疾绘,绚丽的淫纹上又增添了几笔。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
四肢被缚,口不能言,神念被封,目不能视,居云岫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普统女子,承受着无边的奸辱,而源源不绝的快感正冲刷着自己的理智,黑暗中不断灌输自己疯狂的淫悦,呢喃般地告诉自己…
想要高潮。
想要跨越那座巅峰,喷涌出盛大的潮吹。
然而,现在居云岫连投降都做不到,只能痉挛地等待秦奕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
秦奕变出一个架子,将钻孔机架上,任其运转。
他看着颤抖挣扎的居云岫,下体三个孔穴都遭受器具的调教,双峰则是规律的被跳蛋按摩上,嘴角也不自觉地流下口水,忘我的感受无边无际的奸淫。
束缚在枷锁上的居云岫,仿佛受难的艺术品。
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秦奕就这样看着。
渐渐的,居云岫的挣扎慢慢减缓,淫穴中的汁液仍是徐徐垂落,此时,秦奕拿出本命的云岫笛,缓缓吹奏。
许是一天、也许是五天,甚至是半个月过去了…淫纹仍持续发亮,居云岫已不再挣扎,任由尿洞被那根细长的钻头搅动,下方的肉穴仍擅自流出蜜液,只是因为是太清体质的缘故,私处仍是完好无暇。
但透过微微的喘息仍然可以知道,意识仍然是清醒着,淫欲的磨难再怎样也不会动摇本源,只是居云岫感受体内疯狂的快感,她也渐渐感觉到,大道三千,淫欲一道,已悄悄对她开启大门。
冷不防,秦奕揉捏起居云岫的双乳,挑逗般地说道:“师姐,我想要你…真正属于我。”
将跳蛋移到乳尖,轻轻推着胀红的乳头,居云岫微微晃动,耸立的白兔一跳一跳的,这时,秦奕乍然停下了已经折磨师姐半月有余的钻孔机。
居云岫略一抬头,貌似有些疑惑,却也终于解脱,而秦奕却是接着说道:“我要将师姐,变成…尿奴。”
居云岫愣了一下,低下头似是不表示意见,但又随即抬起头来,下巴微颔。
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自己最羞耻的模样都是他调教出来的,来日解封,居云岫早有隐隐有感觉,自己的身体必然会有绝大的变化。
自己如今早就成了因尿穴调教而有快感的变态,再进一步,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既然这样,不如就给他吧,给他自己的一切。
况且,经过这半个月的调教,尿洞里的快感愈来愈深刻,自己的灵魂如同被洗涤一般,曾经若有似无的抵触感几乎磨灭,淫纹积累的愉悦催促着自己的服从与喜悦…居云岫明确的晓得,自己对于秦奕的调教早已屈服,乃至于渴望。
她想要让自己的尿洞达到高潮,想要再更舒服一点,想要…肆无忌惮的在路边漏尿、泄身。
见师姐同意,秦奕心理邪火更旺,当下缓缓抽出钻头,而随着钻头抽出,居云岫的尿洞也泄出汁液,煞是淫乱。
看着粉色的小小穴口,秦奕温柔地抚摸在上方,这无瑕的模样,却是让人更想要亵渎。
也是这时,那原本单纯的想要开发部位的他,有了改造的念头。
他想要改造师姐的尿穴,让师姐变成光是漏尿就会高潮的尿奴。
秦奕无法明确说出这种感觉,但他的确从师姐的身上感受到那种从未有过的媚意,像是在邀请自己般。
无论如何,秦奕也不打算停手,伸出手指戳入尿洞,仙气洗涤在其中,温润的感觉游荡在居云岫的尿穴,接着,拿出一颗珠子,通体白皙,定睛一看,竟是蚌族的海蜃珠。
此珠可构幻象、可避水,同时…也是先天水灵之物。
秦奕身负五行混沌之法,海蜃珠当年帮助匪浅,却未来得及还给安安,而此时,却意外成为最佳的调教工具。
秦奕捏着珠子,只见仙力运作下,原本比鸡蛋还大的珠子,捏在两指中间,却是愈搓愈小,到最后,只有弹珠大小,紧接着,对准居云岫细窄的尿洞,轻轻一推——塞了进去。
居云岫双眼目不视物,自然更加敏感,那尿洞中多出了这么一颗珠子,不禁轻吟出声,随即感受到庞大的水灵气息,放在其他地方都好,但在尿道中,却是让居云岫感受到了极其久违的撒尿的欲望。
秦奕渡入一缕仙气,没入深处,大清之躯,自然万尘不染,但秦奕同时混着雷法,掺入天道气息,海蜃珠快速旋转之余,释放大量的水性灵气,雷纹点点扩散,像是按摩般的浅浅刺激在深处的膀胱,像是在重塑天地似的,竟有道则隐隐篆刻其上。
奇妙的酥爽感在尿洞里面扩张,水灵之气阵阵蓬发,引得居云岫无法自制的泄出透明的液体,挣扎的呜呜声加剧秦奕的施虐感。
居云岫缓缓感受,自己的尿道及深处上被构筑出一条道则,话虽如此,太清之躯自非当时李青君的无相可比,哪有那么容易改造,只有自己以本源同意,才有可能建构出一条规则。
秦奕自然知道这一点,若师姐没有同意,他自然不会强迫,而是另辟蹊径,送入自己的灵气,来凝出一个不完美的迷你道法,反正不过是闺房之乐,大不了以后专门攻击这块弱点。
居云岫心中也是暖意流淌,但她并不想阻止,而是主动分出一丝本源,主动完善规则。
“师姐!”秦奕有些着急,这一融入下去,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时,居云岫口未能言,却是在胸前凝炼出文字:云岫,愿为尿奴。
秦奕一看,不禁为之一滞,愣愣地看着师姐,心里一阵怜惜,只得将额头靠了上去,紧紧贴着眉心,轻轻吻在琼鼻,同时只在弹指间,居云岫的尿穴,便成就了不一样的道则。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咽数声,居云岫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尿穴的敏感度上升十倍不止,膀胱内浊水自生,自己又重回那会撒尿的普通女子模样,而且…画道本源,本源化道,相互依托下,已是再也挣脱不开。
融入那一瞬间,仿佛天启般的知道,自己已成为名副其实的尿奴,只要淫纹解开那瞬间,道则圆满,自己便会是淫秽下贱的尿奴…撒尿就会高潮,一声令下,师弟便可以让自己失禁,即使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化身牝犬撒尿,自己不但不会抵触,反而会兴奋的解开里裤,泄尿绝顶。
张开双腿,如同成为尿奴的本能,居云岫明显的感觉自心头喷涌而出的欲望,几乎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下贱的雌犬,喜欢被丢到妓院里口交吞精、牵到市集尽情被轮奸到失禁、抑或是绑在囚牢里给囚犯插穴开苞,好似一种解放的快乐…但只在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然而,她很清楚那种堕乐并非全是错觉,至少,她感觉到自己的本源烙印上,悄悄的刻划一条新道,而自己也予以认同。
而这时,仿佛这本能驱使般,居云岫尿洞大开,泄了一地尿液,在胸前又幻化出一道文字:
尿奴,想要变成主人的精厕。
没错,她居云岫也认同,自己是想到撒尿就会发情的淫荡尿奴,如今,只期望主人成全此道。
而此刻,距离开始调教,仅过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