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居云岫)

“哈…喔喔!又要射了!”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呜嗯~~”

居云岫双脚曲弓折起,大大的露出肉穴和屁穴,至今为止已数不清第几次,被秦奕射进洞穴。

这是“精厕”的约定。

秦奕机械式的在居云岫的菊穴里面进出,即使已经抽插数百次,菊肉依然紧实的套弄在肉棒上,跳蛋同时被慢慢塞入尿洞中,让居云岫又不禁痉挛不已。

而看惯师姐表现的秦奕,则是轻拍在居云岫硕乳上,持续耕耘,看着菊蕾随着每次抽插而向外拉伸和向内紧缩,莫名有种绝妙的色情感。

终于,秦奕感受着仍在微微颤动的师姐,又是一发浓精射了进去。

数不清的日月,秦奕就这样在双穴里面无尽的中出。

被淫纹封印住高潮的居云岫根本无法抑制快感,随着秦奕拔出肉茎,屁穴便无声的吐出精液,秦奕便在这时送入一串拉珠,堵住了白浆的流出,然后又是师姐的一阵晃动…

坐下来感受贤者时间,而师姐则是呜呜的喘着气,却是秦奕没有关掉开关,便直接将震动棒插入蜜洞的缘故。

看着师姐的淫靡模样,秦奕突然感觉到一股荒诞,曾经仙路相随的道侣,如今却成自己淫荡求媚的尿奴,然后在前不久还要求自己将她变成任意播种的精厕。

欲望,的确会让人疯狂。

但是,秦奕并不打算停止。

大家都是太清,甚至自己是无上,意味着这些都是众女自身的意志,甚至是各自的道途,自己能做的,就是在面对面时好好对待她们,在欲海浮沉时,又尽可能满足与调教。

想到这里,秦奕拿出三个银环,愣是比孟轻影还要多一个。

温柔的,秦奕拿下了居云岫的口球,释放久未聆听的嗓音:“主人…怎么了吗?”

主人,而非师弟——说明居云岫已迎来最强烈的变化。

“尿奴,我们来约定吧。”

“好。”

“你不问吗?”

居云岫微笑道:“主人下令,何需多言呢?”

秦奕也跟着微笑:“那么,如果师姐你穿着衣服,你就还是我最爱的师姐;相对的,如果师姐你没穿…”

秦奕句末不言,却已经见居云岫低下头,过了片刻,又重新抬起头来,虽然蒙着眼睛,却似乎能看到眼里闪烁着光芒。

“若我没穿衣服,我就是主人你的尿奴。”

一丝不挂,便如同现在,于是居云岫说道:“如果我没穿衣服,居云岫就是任秦奕玩弄的淫贱肉便器,全身的洞都可以被秦奕随便干的下流厕所。”

“看到肉棒就会发春的婊子母狗…”

“想到漏尿就会兴奋的尿奴贱货…”

“这样,如何?”

秦奕吞了一口口水,对于这么劲爆的内容,完全始料未及…他原本只是希望师姐能玩个“当你的小精液厕所”这种初学者玩意儿,谁知道直接变成梭哈局,师姐几乎将整个人格交给自己。

秦奕拿着银环,对准乳头与阴蒂,无声的扣上,像是在给奴隶签订契约一般,这荒淫的约定,就此完成。

同时,秦奕解开了居云岫的束缚,只见此时师姐小腹淫纹红得发亮,居云岫奋力拨弄自己的肉蛤,如葱的手指戳入尿穴,潮水源源不绝流出,解放的高潮却完全无法出来。

“主人,快点干我~尿奴…尿奴想要~”

看着师姐骚样,这没日没夜下来的贤者时间也跟着结束,同时秦奕自己也把自己的刹车拿掉了,道侣之间的契约,根本无需其他证明或顾虑,师姐说自己是淫荡的尿奴,那她就是。

把师姐当成爱侣的同时,也把师姐当成下贱的专用便器女,这没矛盾。

当然,若以调教的服从度来说的话,秦奕已经成功了,但秦奕与居云岫的目标从来不是那样,他们希望的是,可以一窥淫途之道…欲窥其道,必历其心,如今居云岫愿意臣服,却不代表发自内心的渴望。

而秦奕,就是要一点点的让师姐沉溺其中。

于是,秦奕泰然不动的躺了下去,长枪一柱擎天,对着居云岫说道:“上来,自己动!”

居云岫缓步走了过去,轻柔的掰开蜜穴,直挺挺地坐入肉锋,龟首便长驱直入的钻入花心,顶入那紧紧闭阖的宫阙。

“啊啊~~”

随着柔媚的呻吟,居云岫开始缓缓上下移动,双手撑在秦奕的胸膛,两颗乳球丰润却不失弹性,上下晃荡的占据秦奕的目光。

秦奕拎起乳尖上微微反射光芒的银环,酥酥麻麻的刺激在居云岫红梅扩散,接着,他用一条细丝串起一对乳环,轻轻勾起,就能看到坚挺的玉峰被拉得拔高,而师姐非但没有感觉到痛觉,反而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檀口微张,引吭酥吟。

“嗯~”

“尿奴,这样爽不爽?”

“这样…好爽~啊啊~”

秦奕感到有些满意,这才按住师姐翘臀,拉着自己的节奏,将淫穴在肉棒上疯狂吞吐,直到终于射出来,盈满整个鼓胀着精种的骚穴。

但是,高潮完全没有降临到居云岫身上。

“主人…尿奴…尿奴想要高潮,可以吗?”

秦奕自然没有答应,即使松开了对师姐的绑缚,又怎么可能忘记最原始的目的呢?

两人早有默契,即使居云岫求饶,秦奕也不会理会,反而还会加大力度。

因此,秦奕反而一把拍在师姐后臀,斥道:“求饶了就要接受惩罚,跪下!”

居云岫闻言,自然的跪落地上,双腿开开,两手按着头部,静静接受主人的惩罚,一切就这般的顺其自然,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居云岫仍完美的扮演女奴。

秦奕拿出已经接上丝线的跳蛋,手上一套,便将线头接上了右侧的乳环。

“嗯~”

居云岫轻轻呻吟,银环带起的震动直达乳头,但秦奕并不止步于如此。

太清巅峰,即使不是体修,身体也远非普通修士能比,而秦奕则更进一步,他将跳蛋勾在三个环上,一个、两个、三个…秦奕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小小的银环可以勾住这么多的东西,只见居云岫每增加一个,身体的颤抖又更猛烈,不多时,便能看到每个银环下方竟是挂上了不下六七颗跳蛋。

震动几乎完美的传递到尿奴身上,跪姿的身体悬空着至少二十颗跳蛋,如同一个装置艺术般,身体停留在高潮的寸止前。

居云岫强忍着没有继续出声,但银牙紧咬间,敏感的身体仍是止不住颤抖,而这时,秦奕变出了好几样东西,仔细一看便知这对应着如今空虚的三个洞穴,解开师姐双目的障蔽后,并对师姐说道:“尿奴,你自己选择后…就可以结束啰~”

选择,选择什么呢?居云岫仔细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顿时间,她便明白了秦奕的打算。

这一次选择后,高潮禁止的调教便告一个段落了,主人是要自己选择真心渴望的淫具,自愿佩带着这些东西,一直到这剩余的大半年结束。

居云岫看了看,各自拿起三样东西,迎上秦奕兴奋又讶异的目光,说道:“我既然要成为尿奴,那我的尿洞,我的贱屄,我的屁眼…就都是你的。”

话说完,整个人缓缓伏下,将性器露出在秦奕眼前,三穴便迅速被淫具的填上,没有一丝犹豫。

……

秦奕将居云岫吊起,一如当初李青君悬空的姿势,双手架在后颈处,双脚则是折起来像两侧张开,整个人的高度也仅仅到秦奕腰间,唯一不同的是,居云岫披散着秀发,三个敏感处穿刺过约定的银环,吊着数不尽的跳蛋。

尿洞里拇指粗的援助缓缓进出,菊穴里面则是一串颗粒分明的拉珠正在不停捣弄;而那原本该充实的蜜壶,却是只有插入一根短浅的刷笔,轻浅,却焦躁的刺激在穴肉的浅处,对此,居云岫则是说:“我的肉穴,只有你能碰。”

那时,巩固完这一切之后,居云岫最后又说了一句话:“尽情地强奸我吧,我的主人~”,语毕,就重新戴上口球,静静等待这剩余时间的折磨。

秦奕沉吟一声,也知道现在该做的事情,不仅只是让师姐绽放淫乱的光华,更是要狠狠地蹂躏她,让肉体与心灵记得这份愉悦,也因此,接下来其实不需要什么调教技术,是个男人都能做到。

如今要做的,就是把男人的兽欲发泄在眼前的雌畜,将肉欲烙印在下贱的便器身上就行。

“师姐,我要来了。”这是最后一次,在这剩余的时间里面,叫一声师姐。

不等居云岫点头,秦奕变出一条软鞭,前端成散状,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居云岫的肥臀。

“唔~嗯~~”

施虐的欲望在胸口燃起,秦奕没有留情,一把软鞭啪啪啪的挥舞在身体各处,对准肥臀、巨乳、面颊、淫穴、菊洞,尿穴、后背…几乎全身都轮过数次,秦奕感觉自己内心的野兽藏也藏不住。

软鞭轻拍在阴蒂上扣着的跳蛋,让尿奴又是呜咽数声,至此,秦奕才缓缓收手,并说着:“你这贱母狗,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对不对,这个尿道发情的变态!”

说完,秦奕粗暴的拔开蜜穴里面的笔刷,开始了他剩余半年多的征伐。

这一切很疯狂,在这空间里,秦奕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他用眼罩遮盖住师姐的双眸,避免自己看到眼神而心软,却也时刻注意师姐的神识,只觉那股骚媚的气息愈发浓厚,远非当初能比。

几乎是将居云岫当成发泄的精厕,秦奕时不时变撬开已经流出汩汩精液的双穴,软鞭招呼在各式各样的地方,鞭笞在酥软的乳峰上,尿奴已经会配合的喷出母奶,这让秦奕又获得了新的乐趣。

每天起来就是挤着母乳,送入无垢的膀胱,接着看到漏尿出来的是母奶,随后秦奕变着花样把不同东西送入尿穴中,跳蛋、肛塞、画笔…每一次新的东西进入,秦奕便会清楚地感觉到,蜜壶的花径会不定时的紧缩,如同在欢迎新的试炼。

察觉到这点,秦奕一发软鞭赏在尿奴后背,斥问道:“是不是新的东西进去尿穴里面会让你兴奋啊,淫贱的尿奴?”

尿奴一听,竟是微微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秦奕见状,又是一阵鞭打,眼里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紧接着,持续进出在尿奴的菊洞,随后一发精种迸射而出,填满后庭。

如此这样往复凌辱,时间过得飞快,尿奴全身沐浴着精液,全部出自于一人之手,足见量何等庞大。

场景虽然美好,但今天已经没有时间了,毕竟很快的,已是最后一天。

秦奕这时仍在用铁制的拉珠狠狠戳入尿奴的尿穴中,直到最深处后,这粗度其实是后庭用的珠子,但历经半年调教,尿道早已拓宽,可容纳下接近两指的宽度。

突然,秦奕一边通着电,一边快速的插拔,沉醉在快感里面的尿奴此时也是疯狂痉挛,痛苦和愉悦感同时在尿洞里炸裂,而秦奕本人也在蜜穴里面冲刺,细微的“噗啾”一声在花心处响起,灌满早已被玷污的花径。

又一次的濒临巅峰,但两人都明白,这确实是最后一次,秦奕缓缓拔出肉茎后,乳白色的浊液汩汩流出,牵着细丝垂落地面。

即使是面对这般极限的调教,太清巅峰的居云岫仍是扛了下来,神智未泯,只是吐着香舌,全身早已大汗淋漓。

“主人…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

秦奕面不改色的捏着山峰,乳汁喷溅而出,却是让秦奕接入了木樽,说道:“是的,师姐。”

称谓改变,意味着这调教日子终于即将结束了,只差秦奕将淫纹解封,让居云岫好好感悟这一年的内容。

而秦奕也立即解开居云岫束缚,以及身上大多数挂件,除了穿过三点的银环。

同时,居云岫也颤颤地解下眼布,重见光明,神念尽复。

端详着自己的身体,居云岫深深感受到这一年的调教有多么的夸张,当下手中画笔一转,身上污秽尽除,留下亮着红色光芒的淫纹,煞是显眼。

而饶是居云岫,看着这淫纹,也不禁有些害怕了。

一整年毫不间断的调教,到后来甚至改造尿穴,贬身作奴,甚至本源都沾染淫道气息,到了后来,只要是插入尿洞里面,居云岫立即就能达到泄身边缘,这样一算,恐怕也蓄积了近万次的高潮。

一瞬间历经万次潮吹,又逢尿穴证道,天底下不存在任何女修抵挡得住,讲难听点,这种快感就算放在当时未成太清的李青君上,剑阁女仙也会当场变成贱穴女奴。

似是感觉到师姐的犹豫,秦奕将师姐揽入怀中,豪迈地将朱唇盖下,一时间,居云岫也是情动难已,疯狂的跟着拥吻,像是要让这不安随着两人的交缠而灰飞烟灭一般。

而也确实,居云岫感觉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师弟双眼,突然说道:“师弟,在解封前,让我帮你发泄一次吧。”

说完,也不等秦奕反应,居云岫变跪了下来,檀口张开,吻落玉茎,随即缓缓吸入口中,随着女子螓首摆动,噗滋噗滋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响起,秦奕这时也将双手按上师姐发髻,随即向前一挺,白色精液爆浆而出。

居云岫眼里闪烁着情动,看向秦奕,缓缓退出,却仍是用舌尖轻轻勾勒在龟首,让还在一跳一跳的金枪为之一紧,接着又是一次吸吮,吞入喉中,秦奕面对突如其来的第二次吹箫,猝不及防下,粗壮的肉棒直接挺入深喉,又是一次浓精射出。

这一次,居云岫总算是罢休,依依不舍地拉出。

毫无征兆的一次侍奉,秦奕也是阅女有方,知道这定然是某种仪式,只是师姐没有告知自己,却依稀能从她的态度中略知一二。

而对居云岫来说,这的确是一种仪式,告别往日的自己。

很大的可能,经此一事,变和过去大相迳庭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会发生什么事。

然而,她还是点点头,坚定的说:“师弟,解封吧。”

秦奕见此,也不再多言,让师姐躺下后,右手按住淫纹,仙法运行,封印住居云岫万次高潮的锁印,自此终告解除。

解封霎那,淫锁解除,拥有太清巅峰修为、娴静淡雅又出尘仙逸的居云岫,自此便不复存在了。

只见居云岫向后弓起腰身,双眼翻白,嘴里浪喊着无意义的呻吟,下体蜜穴和尿洞泄出水柱,一身纤腰肥臀,玉体乱颤,淫水与尿水兀自难以停下,竟是狂泻两丈有余。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意义的发浪癫狂,却已经彰显这份快感足以让任何人瞬间堕落。

居云岫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仙路渺远,什么画道证仙,对于此时此刻的居云岫而言,根本完全不重要,这种被刻印到灵魂的快感完全无法抵挡。

蓄积一整年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冲击居云岫的神识,即使已经有了保护,巨大的销魂淫欲还是深深根植在了居云岫的内心与道源。

只待消停之后,居云岫仍是久久无法自已,娇躯无法自拔的痉挛着,嘴角的口水缓缓流下,私处的蜜穴大开,让秦奕不禁也感到惊诧。

此刻过后,居云岫的三穴开发已臻巅峰,再也回不去了。

秦奕试探性的将手指往蜜洞浅处一挠,却见仙子再度泄洪,水柱喷溅而出。

而连带的,无休无尽的泄身冲出蜜穴,居云岫腰枝痉挛的挺起,彰显出还在喷泉的花径,直到终于停下后,却见弓起的腰身根本无法回落,快感的倾泻让高潮无法停止,这一次竟然已是一盏茶过去,终于缓缓回复,居云岫却是已经粗喘不止。

居云岫疲累地看着秦奕,以及自己的身体,双乳和阴蒂都被穿上银环,淫水久不能歇;自己的双穴,已然成为绝世名器,甚至无时无刻都在发情,但她知道这些都还是次要的。

那尿穴的开发,让自己已经成为货真价实的性奴。

高潮瞬间,道则圆满,尿奴已成。

对淫欲大道的浸淫与感悟疯狂涌出,完善自身的道法,回馈到本源,这一刹那,居云岫不再仅限于认同尿奴身分…堕落的愉悦与享受刻印在灵魂,她依然是居云岫,却不妨碍她打从心底享受尿奴的调教。

自己既是画道证仙的高傲仙子,也是淫贱发情的撒尿母狗,本质并不冲突,既然淫念已经是自己的一部份,修道修心者都不会否认。

不过,淫欲入体,连本源都被撼动,让居云岫不禁受到影响,欲念被彻底释出,压过了本来意志,一如封入时间秘境时的担忧。

这时的居云岫,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欲念和新身分:一个淫荡的贱货仙子,成为秦奕主人的母狗肉便器…她有信心,哪怕现在秦奕叫她去仙宫裸奔,自己也会兴奋地照做,还会主动掰开骚穴,给众人看看贱母狗撒尿的淫乱姿态;甚至叫她去给凡人绿帽,她都会发春的含着别人的肉棒,主动挺着腰乞求男人肏死自己这个婊子的贱穴…而她这时看向调教自己的主人,不禁央求道:“主人~快点干我~尿奴想要肉棒~~啊啊~~”

秦奕见状,知道是淫欲彻底支配了师姐,马上催起灵台中的一点灵光,正要解开刹那,突然又煞了车。

这么淫荡的师姐,好像可以等一等,对吧?

秦奕动起了歪脑筋,总归是不会影响真正的师姐的,不然秦奕早就动手了,也因此,看着眼前的尿奴,秦奕久违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师姐清醒之后势必会保留记忆,但是这样在死线上疯狂跳跃,秦奕也是有些激动。他右手端着居云岫下颔,说道:“尿奴,说说你是谁?”

尿奴偏着脸,将秦奕的手指舔了舔,答道:“主人的肉便器母狗。”

“那母狗还不叫两声~”

“汪、汪汪!”

“跑两圈?”

尿奴当即趴下,快速的围着秦奕跑了两圈,巨大的奶子还在摇曳,银色的乳环映着日光,闪闪发亮。

秦奕接着递过一枝笔,尿奴正要接着,却见秦奕轻轻在手背一拍,惹得尿奴一阵疑惑。

“母狗是用什么来接东西的?”

尿奴一听,当即会意,便看到书画宗主犬姿跪趴,玉口衔住毛笔,温顺的接过主人手上的物品,而这时,秦奕拿出砚台摆好位置,发出命令:“尿奴,撒尿。”

只见尿奴忠实的实现命令,抬起一只腿,如同一只母狗…不,或许便是一只母狗了。

尿液划出长长的弧线,落到砚台上,却见这只母狗突然全身颤抖,自肉穴中又喷出了一道淫液,竟是随着排泄而高潮。

“喔喔喔喔~~唔嗯嗯~~又泄了~变成撒尿就会高潮的变态了~阿阿阿阿喔喔喔~~”

不久,尿奴双脚瘫软的跪在地上,而砚台上全是尿水,但这不妨碍磨出墨汁,凝出墨汁的当下,便又招呼尿奴过来,并且说着:“尿奴,你是下贱的母狗对吗?”

尿奴点点头,自己是发春的贱母狗,又不是什么秘密。

秦奕一笑,便道:“那好,写一首你认为能符合你现况的诗吧。”

尿奴一听,自无不可,当即变出一张纸绢,便看其嘴里叼着毛笔,沾上墨汁,龙飞凤舞的开始作诗,却见上头写着:“精液便所居云岫,蜜穴菊眼骚水流,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竟是淫荡至极,秦奕看了都不禁一阵火热,随即如获至宝的收起,却发现尿奴这时运起仙力,却是在臀部显现出几个字:“母狗待骑”,又凝成了一个木制标牌。

秦奕见状,也不禁一乐,正准备提枪上阵、骑乘牝犬时,却突然感觉到下方视线一变,却是居云岫已然清醒,正两眼带笑,嘴角含俏的望着他,但不知为何,秦奕深深感觉头上流起了涔涔冷汗。

“呃…师姐…这个…”秦奕自己都忘了,太清巅峰的师姐,即使神智蒙昧,也不过是一时的,更何况早已守住灵台清明,即使有泼天淫念,也不能真正改变她,最多就是让师姐变性奴,却不是让她变傀儡。

居云岫幽幽地望着师弟,对于刚才秦奕的作为,自己自然是有记忆的,虽说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遇上这种羞耻的事,还是让她忍不住俏脸发红,同时想到师弟的恶作剧,还加上个俏脸发寒。

但过不久,却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即使灵台清明已复,但全身的淫念根本没有止歇,总计一年的高潮累积,依然彻底改变自己的身体,而最好的方法其实就是方才的做法:认秦奕为主。

为了一幅春宫图,竟然开启淫欲之道,与画道本源融会贯通,始料未及之余,居云岫更得尝试走下去,而既然尿奴有主,要控制这淫欲,自然也得从主人着手。

想当然,尿奴认主,就会出现前不久的那些情况,毕竟淫欲哪可能不用发泄,甚至一般的双修早已满足不了如今膨胀的性欲和淫念了。

而仔细想想,早在时间秘境中,居云岫就自承了这件事。

脱掉衣服,就会是淫贱的性奴…只不过居云岫一直没有做到极致罢了。

想通这部分,居云岫也不挣扎了,都给吃干抹净了,现在人家不过是想要个调味,那就这样吧。

“师弟。”

“啊…在!”

“你是不是一直想要把我调教成性奴?”

“蛤?呃…这个…”

“我愿意。”

秦奕先是睁大眼睛,随即也跟着想到秘境中的对谈,一时间,他好像读懂师姐的心里所想,不禁沉默不语。

居云岫见他不语,却也能感受到一股愧疚之情,无须细想,便知道秦奕的想法,大概不脱没有维持本源的事情吧。

居云岫想了想,便直接开口道:“师弟,仙路苦寒,有你却道途不冷,你知道为何吗?”

秦奕看着她,一时没有领会,却见居云岫继续道:“因为人心思变,唯有你亘古不变。”

仙道苦,心易变,道阻长,人心难…在修道路途,困难与瓶颈更容易造成人们变化,居云岫自然深有所感,但有秦奕在,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仙既为人,便亦有情,秦奕也证明了这一切,而居云岫也相信,即使自己再怎么变,秦奕也不会变。

若是这样,自己不过是换了一身淫念,大家都是太清、无上,又有什么看不透的?

居云岫继续说:“我成了你的尿奴,你就不会与我仙路相随了吗?”

秦奕猛然摇头:“自然不会。”

“既然如此,道侣相随,相知相爱,形式什么的,不过其表,明河不也说过,你是她道侣,她做你性奴,根本不冲突的。”

秦奕一听,顿时了然,心中的那一点愧疚也荡然无存,终于,他又重新迎上师姐的目光。

居云岫也是心中暖意流淌,自己淫奴已成,即使是现在,发泄完万次高潮,身体还是散发着淫欲的渴望。

她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这一感知,便知道自己真的是玩大了。

即便海蜃珠早已取出,但如今自己的身体已不再是无垢身躯,只要自己还有意识,便会排尿,而每一次的排尿,若是没有淫纹抑止,那便会一直高潮到结束为止。

而且重点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发情而快乐的母狗。

那种快感的沉沦仿佛中毒般深入其中,根本无法自拔,淫纹的气息连接着主人,在秦奕面前,自己的冲动无比强烈——舍弃所有人类的尊严,求师弟插入自己的骚穴或菊蕾,同时让师弟把自己的尿洞填满。

甚至,若是没有秦奕在,可能会想要去掉一切包袱,到嫖宗撑开自己的屄穴和屁眼,跪着请全仙宫的人把自己轮奸成白痴。

无论如何,居云岫沉默片刻后,便对秦奕说道:“师弟…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秦奕略带焦急的说着,并不知道居云岫其中心思。

居云岫表情有些挣扎,也有些羞臊,甚至还有些…期盼?于是缓缓开口道:“晚点…把淫纹封印,好吗?不是移除,是封印…”

秦奕有些惊讶,却仍是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只是师姐,你得先休息才是。”

居云岫摇头说道:“不可,我终究低估了淫纹威力,想不到…”

“师姐?”

“这淫纹威力,实在不凡,所以…我得有个反制手段,不然不妙。”

秦奕一听,也知道非同小可,当日他其实是反对的,但也不可否认对居云岫有信任在,谁知竟然还是出了差错。“师姐,到底是怎么了?”

居云岫自然有些尴尬,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谁知道这玩意儿威力这么猛,只得闪开视线回答:“我的身体…需得用淫纹控制了…不然、不然…”

“不然我会忍不住…请全天下的男人…干我…”

“蛤?”

听到秦奕困惑,居云岫更是羞红了一整张脸,刚才的仙子气度在此时早已不复存在,轻咳两下,才调整语气说道:“淫纹除了使人发情,更可以控制情欲,若我现在失去淫纹控制,恐怕我…真会成为万人骑的…性奴。”

“呃…”秦奕不禁愕然,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完全和世俗常理反了过来,别人是巴不得诅咒不存,师姐竟是缺它不可?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淫纹能使人发情,却也能抑制发情,说不得师姐现在没有淫纹抑制,还真的会不太妙——当然,即使真的没有,自己也绝对可以避免师姐出事。

居云岫抿着唇,继续道:“所以说,我的淫欲必须封存,但只要行云雨之事,届时…”

秦奕这下总算梳理开来了,对此,却只能默然不语。

穿上衣服,她仍是一宗之主,无心出岫的天边云彩;但脱掉衣服,解开淫纹,居云岫便将成为最放荡的淫妇,只对秦奕发情的雌畜——这是当时的约定,而此时则是更上一层楼。

她会是秦奕的所有物。

本源淫道,直指秦奕,如今成了尿奴,自然更是如此。

秦奕有令,云岫焉敢不从,在秦奕面前,居云岫就是一个为了秦奕的鸡巴存在的精厕母狗,迷恋高潮的贱货,喜欢骚屄下种的肉奴,几乎可以想见,往后裸着身子面对秦奕时,居云岫会直接掰开下体,喜称尿奴。

而同时,居云岫此时仍是一丝不挂,她看向自己最爱的男人,却是无怨无悔。

何必怨悔?总归还是自家男人,别人永远别妄想侵占自己,即使成为淫荡娼妇,能点名的也只有自家道侣。

心思灵动,法随意转,居云岫当即展开画道结界,将彼此包围。

“师姐?你这是…”

居云岫缓步上前,抽开秦奕腰带,却是让秦奕不禁退了半步,急道:“等、等等,师姐、仙子…等等,先请自重啊啊啊!”

“少卖乖,别说你不想要!”

终于,一番挣扎下,居云岫将肉茎含入嘴中,徐徐吞吐,直到马眼一松,精液喷出,灌入嘴中,才恋恋不舍拿开。

谁知,居云岫似是将此做为开关似的,一双美眸柔情似水,其中荡漾无限,望向秦奕。

秦奕仍自吞了吞口水,气血还是不争气得上涌起来,接着,便看到居云岫背过身去,缓缓跪下,美首磕着地面,双手竟是从阴阜处,朝着两侧掰开,喷出一小片潮水后,语气勾人魅惑,软声说道:“书画宗主居云岫,自贬性奴,望主人开宫播种,破菊穿蕾。”

秦奕抚上师姐丰臀,只消片刻,他便知道师姐真正的变化,想通这点,秦奕轻轻摩娑在菊眼外侧,试探说道:“不如,师姐讲明白些?”

居云岫面红似血,几乎都快滴出来了,但却还是咬着牙,一手掰开蜜穴,一手撑开后庭,大声说道:“我,书画宗主居云岫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淫荡骚货,请主人的大鸡巴插到尿奴的母狗骚穴和屁眼里!”

秦奕坏笑得赏了一巴掌在肉臀上,而居云岫则是娇哼一声,却也知道,自此在床笫之间,自己是真的为奴为畜了。

居云岫心中喜悦之情淡淡的扩散,同时,解除高潮封印之后,那股性爱的渴望愈发强烈,此前只是拉不下面子,但如今什么都不剩了,似乎…也该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了。

秦奕自然也想通其中环节,于是干脆的掏出肉棒,抵在蜜裂缝隙,缓缓撬开洞口,却只作浅浅进入。

而在前方的居云岫,此时也明白该做什么,内心也不再挣扎,破除自己最后的壁垒。

身躯向后顶入,硕大阳根就此没入蜜穴中,接着,居云岫抽回手臂撑在地上,雪白傲峰交叠晃荡,书画仙子也跟着开始前后摆荡,主动地用下身淫穴套弄在秦奕肉棒上。

这一瞬间,居云岫不再顾忌,什么面子都不需要了,自己没了衣服,身上的乳环与阴蒂环早已让自己变成发情的母狗,甚至…只要褪下衣物,自己就会…认同自己的淫贱,认同自己的身躯,早已为秦奕的肉棒所折服。

往后,衣服就如同暗示,脱下它,自己就是淫荡贱货,向往的就是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发情待肏的下流肉穴里…肆意捣乱、凌辱,甚至是…淫虐。

居云岫彻底认知到自己的变化,但她知道这一切对秦奕而言无所谓,自己无论变成什么样,秦奕断然不会改变,那怕自己脱去衣物后,就会成为下贱的肉便器。

因情生欲,因欲发情,感受下体无穷无尽的强烈快感,居云岫早已不管不顾,身体摇曳的动作霎时加快。

看着师姐自发耕耘,秦奕感受着自身那种亵渎与征服的自豪感,随即弯下腰在居云岫耳边说道:“尿奴乖,想要我怎么样对你呢?”

“主人~快、快干死我…干死尿奴的骚穴,肉棒好爽~啊啊阿喔喔喔啊啊啊啊~~”

秦奕变出一根拉珠,在居云岫自发活动间,缓缓插入菊眼,惹得居云岫腰身一软,骤然颤抖了几下,秦奕接着笑道:“你这发情的尿奴,想要我插你哪一个穴啊?”

居云岫也不矫情,几乎是发自本能地答道:“请主人~啊啊~插进尿奴的屄穴~嗯嗯~~”

拉珠抽出了两颗,随即又戳进去了三颗,随着尿奴的腰身摆荡,秦奕不急不忙得按照这个节奏,缓缓看着菊眼被珠子扩张、含入新的一颗珠子,随即又冷不防地拉出一大串,让居云岫又是舒服的骚吟出声。

“觉得菊穴不爽吗?”秦奕笑问。

“不是,嗯~两个穴,都好舒服,喔喔~~但是,尿奴的骚屄更舒服~”

听着师姐流露出的淫荡话语,秦奕笑意更浓,用力拍在大腿上,喊着:“真是条骚母狗…来,转身!”

居云岫依依不舍的拔出肉茎,转过身去,露出圆润的山峰,但才没多久,秦奕手指伸入乳环中向上提起,整座山峦被拉得变形,然后笑着喝斥:“说你是条母狗,忘记母狗怎么做了吗?”

居云岫闻言,当即曲弓双脚,向外拉开,双手微微握拳的拱起,粉舌轻轻的吐出,说道:“这样…可以吗?”

秦奕满意的点点头,肉棒顺势插入淫穴,开始快速摆动,他看着师姐的面孔,比起李青君戴着面具,师姐此时更加羞耻,然而,秦奕对此仍不满足。

他将铁筷拿出,却是交给居云岫,说道:“尿奴,你说你为什么会是尿奴呢?”

居云岫当即会意,一只手轻轻拉着阴蒂环,另外一手则是将筷子送入尿洞,插到深处,接着才说:“因为尿奴是可以随时用尿穴高潮的淫荡贱母狗。”,话说完,居云岫不待命令,便直接开始进入尿穴,每次出入,都可以看到无色的尿液喷出,居云岫仰起头,改造后的尿穴不断的高潮,舌头不自觉的吐出,节奏愈来愈快。

“喔…喔喔喔喔~~~哈~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尿穴好爽~喔喔喔~”

秦奕也没有闲着,双手揉捏硕大的圆奶,恣意蹂躏,下方还在不断突刺,嘴里仍是不断辱骂:“你这贱母狗,只要插进尿穴里面,贱屄就会缩紧,原本就是插进尿洞就会高潮的变态了,现在根本就是四处撒尿的发春母狗!”

“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咿咿~尿奴、尿奴是主人的淫荡母狗~~啊啊啊~尿奴还要~想要…想要一直被主人肏~”

感觉到湿漉漉的骚穴不断喷出汁液,温热的花径仿佛温泉般,秦奕总算不再忍耐,一把插进花心最深处,白浆倏然炸裂。

“接好了,你这只知道交配的贱母狗!”

“喔喔喔喔~~要去了…啊啊啊喔喔咿咿~在交配时播种的去了~~”

精种刷刷的撞击在花心处,尿奴画仙弓起脚跟,尿液“噗咻”状的喷出,泄在秦奕身上,身体控制不住痉挛,却在漏尿同时,又达到一次巅峰,秦奕这才将筷子抽出,免去仿佛高潮永动机般的尿奴之乐。

“哈…哈……喔喔~~啊啊~哈…”

慢慢将肉棒拔出,却见屄穴里还微微喷着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泄出,看着如此师姐,秦奕也不禁感到堕落后师姐的淫荡魅力,几乎让人不忍放手。

等到些微缓过气后,居云岫满怀爱意的看向师弟,两人四目相对,秦奕看着里面柔情不减,想着这一年以前的种种调教,也想起原本淫纹调教的最终目的,他轻轻梳理师姐凌乱的头发,说道:“师姐,最后一关了…”

居云岫没有反对,对她来说,现在再去谈论尊严,却也不是十分重要,在自己决意保留淫纹的那刻起,褪去衣物就象征着舍弃一切尊严,这虽非天地契约,却是道之所向。

说道:“那要怎么做呢,主人?”

秦奕目光坚定,说道:“去过客峰。”

两人最后游历仙宫,始于对居云岫的调教,而此刻,也终于对居云岫的调教。

曾经户外露出都会羞红脸的仙子,如今,居云岫在过客峰外数百尺外,则是眼帘低垂,不带犹豫的褪下衣物。

秦奕手里拿着连接项圈的长链,一言不发的看着师姐的举动,这时候虽然京泽等弟子都不在,但居云岫经过淫纹与尿穴封锁,修为尽封,因此对此一无所知。

却见居云岫脱至一丝不挂后,将一串铃铛挂上阴核,双乳勾起一串乳炼,四肢各自戴上镣铐,后庭里插入一条马尾装饰的肛塞,肉穴中躺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而最让居云岫感到酥爽的,则是贯穿整条尿穴的长棒。

长棒尖头的圆珠塞入膀胱,完整的卡着钩入尿道,末端则是用银链衔着乳炼,同时绕过项圈,延伸出额外的一条皮绳,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后背。

做完这些动作,居云岫早已泄了三次,秦奕骑了上去,就如同对待一只母马。

拉着连接乳环的缰绳,奋力一甩,连动着甩过双乳和尿穴,洁白的母奶喷溅而出,坚挺而弹性的巨乳随波晃荡,秦奕随即一声“驾!”,尿奴母马徐徐前行。

这一路不算平稳,但对居云岫的羞辱极其深刻,秦奕任由胯下宠物缓步前进,拿出道侣给的云岫笛,骑着道侣本身,吹奏着一首(身骑白马),缓缓骑向自己的洞府。

路上并没有封住居云岫的双眸和嘴巴,她实实在在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驼着道侣前往洞府,每一步,铃铛声起,都在昭告世人琴棋书画宗主是只淫荡的母马,一边摇着奶子,一边载着道侣还不断泄身,几乎就是一个配种淫畜。

然而,秦奕没有心软。

这一趟旅程,师姐走完之后,便可以正式开始春宫图的绘制了。

也因此秦奕不会放弃这屈辱的调教,变出软鞭狠甩在居云岫身上,浅红的鞭痕印在居云岫身躯,如同招呼着母马,催促疾步前行。

“叮铃、叮铃”,居云岫聆听悦耳的铃铛声,却是从自己的双峰摇曳发出,好像在考验着自己,审问自己的灵魂:问着自己是谁,一头渴望被肏的母马。

历经心中的角色变换,精厕、尿奴、牝犬、母马…但这些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一人一马前行偌久,终于抵达了过客峰的洞府,看着紧闭的大门,秦奕甩了甩缰绳,敦促母马前进。

“喔喔喔喔~咿咿咿~”

一挥手,大门敞开,母马缓缓跨过门槛,那瞬间,似乎又是一次对灵魂的升华,完成了一次的考验,名为居云岫的尿奴已经能无视一切的羞耻,成为秦奕胯下一个合格的淫畜。

秦奕又再次拿出居云岫以口代手写下的那首淫诗,居云岫看着有些歪斜的字体,搭配淫秽不堪的下流字句,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却又有些领悟。

一时间,居云岫化出狼毫,行云流畅的在诗末落款,却是烙下神识之后,落款为“尿奴居云岫”,字迹娟秀,隐含出灵之气,落的却是一个淫荡之名。

“师弟,帮我备纸。”

“师姐?”

“我要作画,那幅春宫图。”

秦奕一愣,心中一喜,顿时铺开纸绢,而居云岫则是放出墨砚,狼毫则是插入尿洞之中,水灵之气运作,尿水沿着笔管淙淙流下,润湿了整只毛笔,而同时尿奴本人也是止不住的痉挛潮吹,但银牙紧咬间,并没又露出一声浪喊。

只见尿奴缓缓的拔出整根都湿透的笔杆,这一操作,几乎说明了之后居云岫毛笔润笔的标准流程,而此时居云岫哪里会在意这些事情,她感觉到,自己的无上契机,就在其中。

居云岫将手伸往私处,原本就稀疏的阴部经手一抹,毛发尽数褪去,眨眼间,已经揉捏出另外一只小楷,笔毫正是居云岫的阴毛。

随即又是往胸口捏去,洁白的乳汁丝丝射出,搜集起来,却是西洋技法中的白色颜料,与墨砚相对,似是要绘出一幅山水墨画。

秦奕在一旁没有发话,却见居云岫覆手挥出,桌上顿时多出许多淫具,听她说道:“师弟,把那些通通挂到我身上吧。”

秦奕一看,也是惊讶不已,这些不只是在时间秘境中的那堆,甚至还有其他,竟是要通通给师姐?

但看师姐态度,秦奕也没有反对,于是拿着十几颗跳蛋,一颗一颗的挂上乳尖和阴蒂的银环,同时连接着雷符的铁夹也跟着夹上,尿穴里塞着拇指粗的拉珠,蜜洞塞入两颗跳蛋后再插入一根粗壮的震动棒,而菊穴则是一根震动棒之后,又再塞入一根带着尾巴的长拉珠。

每一颗拉珠进去,无论是尿洞还是后庭,淫水便会时不时的溅出,看着晃荡不已的铃铛,便知道尿奴已是高潮连连,到最后,无视已经仰头吐舌的女奴,秦奕硬是塞入洞穴最深处。

拿出镜子照向尿奴后,居云岫也不禁怀疑自己如今的骚样,究竟会到什么样的境界,这时,秦奕在乳环中悬挂一条乳炼,吊挂着一张木牌,写着“居云岫,欠干尿奴贱母狗”一行字,却是秦奕特别加上去的。

居云岫潮喷半刻,才又踟蹰着步伐抵达桌前,终于要开始作画。

以尿华为墨,淫乳为汁,阴毛为笔,居云岫总算要重续那幅春宫。

这一次,居云岫没有玩别的花招,规规矩矩地在案前作画,只是身无衣袖,赤身裸体,同时秦奕给的挂件一样不差的全部挂到身体上,然而下笔的玉手并没有出现一丝颤抖。

草草轮廓,秦奕便看出这是一幅讲述着多人的春宫环节,只消一眼,秦奕便知道这是自己后宫大院的场景,其中淫气蓬发,十数人的面貌未明,但其中却能看到有一女子的样貌显出。

只见其香舌吐出,黑布蒙眼,一身媚态的用一条软棒在下方尿洞进出,肉穴里面插着三根细长淫具,丰润的乳房不仅是乳环上吊着四五颗跳蛋,同时也被另外一位女子捏着乳尖,曳出洁白的乳汁,喷入另外一个全身被绑缚、身上挂着数不清的吊饰、挂在木马上的有翼女子嘴中,其中沉醉自渎的模样,放荡无比,观其相貌,正是居云岫;而另外的女子,则只能透过翅膀,勉强辨认出是羽族女子。

而其他女子,则只有勉强几位能透过特征辨识,却是样貌未明,显是要他人后续补上。

“师弟,剩下这些女子,可是要你去填上了。”

“师姐,这是…”

“你不是想要我们去天宫吗?那我就去,至于我们到天宫之后会变成什么样,谁还不清楚呢?”

秦奕听了,便知道师姐心思,于是点点头,不再疑问。

同时,也跟着笑道:“那师姐,想不想变成画中的模样呀?”

居云岫媚眼如丝,她知道现在一丝不挂,正是约定之时,也毫不做伪,下巴轻颔,顿时站起身子,双手抱头,两腿微微弯曲的站到与肩同宽,亮出挂着铃铛与跳蛋的蜜穴和尿眼。

“那师弟,就请你慢慢调教尿奴,变成那副模样吧。”换做以往,这种羞辱的姿势根本死都不会摆出,但经过这一年的调教,居云岫已经成了习惯。

若是自己衣冠整齐,自己便是居云岫;若是自己身无寸缕,那自己便是母猪淫畜,任秦奕奸淫。

秦奕满意地看着师姐做出被驯养的姿势,手指伸入蜜穴后,居云岫身体颤了数下,哗啦啦的泄了出来。

秦奕微微一笑,抽出手指后,看着画室中那一碗母奶,秦奕突然坏笑两声,凑到居云岫耳畔,轻声说道:“尿奴,看到那碗你挤出来的奶吗?”

居云岫脸上微红,点点头,接着秦奕便道:“不如,你去喝喝看?”

居云岫面颊微红,哪里还不知道师弟心思,白了一眼后,缓缓跪了下来,四肢向地,一头秀发垂落地上,朝着瓷碗爬过去。

只见居云岫缓缓前行,终于抵达碗口时,将绝美的头颅垂下,粉舌啜饮着自己的母乳,肥美翘臀抬得老高,秦奕抽出淫穴中的震动棒,便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

“嗯~~”甫一插入,居云岫便小高潮了一番,淫汁喷溅而出,秦奕恍若未觉,迳自抽插,速度不疾不徐,而随着每一次的进出,蜜水狂乱的泄出,丰腴的蜜桃臀止不住的痉挛与颤抖,然而,前方的居云岫却是处之泰然,仍是小口小口的舔舐着乳水。

最终,秦奕顶入花心,白精喷射而出,同时,居云岫又忍不住潮喷,溢满整个腔穴。

接着,秦奕伸出食指,直接戳入尿洞中,那已经改造过后的洞穴,居云岫没有半点违抗办法,身体浑身酥软,娇吟放浪啼叫,这时,秦奕突然说道:“尿奴,你知道母狗如何撒尿的吗?”

居云岫舔着奶水,淡然说道:“抬起大腿,淫荡的露出性器,然后尿出来的。”

“既然这么清楚,不如分解动作,讲来听听?”

居云岫总算懂了,这便是要自己真正讲出自己下贱的模样,无相观的不仅是他人,也是自我,唯有接受自己淫荡,才能真正改变自我,而这点,无上亦同。

若是连自己都不能透彻,谈何改变呢?

于是,居云岫抬起腿,依序说着:“尿奴主动抬起大腿,露出欠肏又下流的淫穴。”

手上触摸着淫水横流的蜜穴,说道:“哈…哈…用手摸着淫贱的骚穴,同时戳进去尿奴的尿洞。”

玉手缓缓挪动,快感冲刷着理智,尿穴纳入手指,温润的触感包覆着指尖,“摇晃屁股,对着地盘撒尿,掰开屄穴,准备给主人干。”

最后,居云岫自尿洞口射出无色的汁液,准确的喷入喷入身前的浅碗,一阵痉挛的高潮后,随即舌尖轻吐,开始缓缓啜饮:“最后,尿奴要喝进去母狗的尿,跪着请求主人把尿奴变成肉便器母狗。”

居云岫一边说着,气息缓缓变化,修为不知不觉间,又有变动,那股仙气逐渐更加脱俗,却又带点烟火气,清冷出尘,嫣笑含媚,正是已经认清本我,还本来颜色,天地唯我,是为无上。

这一次,是居云岫给自己的制约,秦奕为主,自为尿奴,这时,居云岫赫然说道:“吾之尿穴,秦奕所有。”

无上修为,言出法随,却见一道黑色小棒插入尿穴中,刻着神秘符文,下方吊起锁头,不再允许使用。

唯有承认的主人,才能将之取下,亦即往后居云岫将真正成为秦奕专属的厕奴,货真价实的给秦奕进行人格的撒尿管理。

秦奕看着眼前师姐举措,也是一阵惊诧,但见居云岫双脚大开蹲在地上,双手摆在乳前,微微垂着手腕,正是如同一只驯养中的母犬,等待主人的命令,并且说道:“从此,我是你的尿奴,也是你的宠物。”说着,将秦奕手掌放在锁头上,继续道:“命令我,成为你真正的母狗。”

秦奕神情复杂又火热的看着道侣转变成厕奴的师姐,师姐证道无上,同时认己为主,沉甸甸的压力压在心头,那曾经的天仙女子,如今成了自己的撒尿母狗…

居云岫看着师弟,明白这并非他当初所愿,但为了自己的画道,他还是愿意承认这项扭曲的关系,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现在没了一身衣服,所以才会这样,我若重新穿起衣物,自然还是你的师姐。”

她半蹲起身,轻咬住秦奕耳垂,幽幽说道:“李青君能成为你的贱奴,我又何尝不能变成你的精厕呢?”

又舔了几下,继续言道:“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被你摸到尿道就会高潮的淫贱母畜了,你要…负、责~”

秦奕一听,索性也不管了,直接说道:“那好,让我看看,你这条贱母狗,展示你下贱的淫荡屄穴!”

母狗当即双手抱头,双乳还悬着跳蛋和铃铛,只见其微微站起半蹲,阴部的肉豆拎着七八颗跳蛋,尿动则因为黑色长棒完全无法露出尿液,尾巴还荡在后庭静静垂落。

秦奕缓步将尿穴中的小棒拉出,随着每拉出一节,居云岫的情动哀号便会喊出一声。

“啊~”

“咿咿~~”

“喔喔~主、主人…”

直到最后一节拉出,居云岫的尿洞与肉穴各自喷出水柱,原本应该已经排泄完成的尿孔,此刻竟然源源不绝,历经尿道改造、无上认主以及漏尿排泄,只在一瞬间,娇躯向后痉挛弓起,水柱从骚穴和尿洞里面狂喷,狭窄的洞口无法关闭,顿时又是泄出五尺之遥。

“喔喔喔喔喔咿咿啊啊啊啊啊~~~~”挣脱天道束缚,居云岫在仅有淫纹的压制下,潮水喷散,无意义的呻吟嘶吼迸出,原本可以紧缩的尿道此时却是久久不能合拢。

接着,秦奕将居云岫重新吊起,却是将双手和双脚锁在一块,将已经无毛的性器凸显到秦奕眼前。

“我还可以让你变得更舒服,要不要啊,小尿奴?”

居云岫双眼带了点迷蒙,但还是娇中带媚的回应:“请主人…把尿奴…变得更淫荡一些…尿穴和…骚屄都好爽…”

秦奕不禁噙着笑,老样子的震动棒先塞入花心,铁夹夹上三个铁环,同时,细长的拉珠则是进入尿洞里面,而自己则是缓缓进入菊穴。

随着肉棒深入,秦奕凑到居云岫耳边,细声说着:“今天,我一定会把你肏得不成人样,你就是本性淫贱的母狗肉便器。”

尿奴一听,不惊反喜,师弟既然放下所有障碍,自己的尊严也算不上什么了,当下点头回答道:“尿奴…就是淫荡变态的下流骚货,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随即,伸出舌头舔在秦奕脸颊上,轻声道:“汪、汪汪!”

秦奕心头火热,迅速将手放上淫纹,有无上誓言为辅,云岫尿穴,秦奕所有,要针对起来可谓易如反掌,于是,秦奕对淫纹下了一个命令:

“催淫!”

盛大的仙力洗涤居云岫身躯,突然源源不绝的快感从填满的下体中狂涌而出,被拉珠充满的尿穴仅仅散逸出丝丝尿水,而震动棒也在骚穴中疯狂颤动,只见蜜洞入口乍然紧缩,蜜水如喷泉般涌出,泄了一地。

“喔喔喔喔~~啊啊啊~~突然就去了~~全身…全身都好爽~啊啊啊~~只是插进去菊花…喔喔咿咿咿咿咿~不行…咿咿喔喔喔尿出来又要去了~~~只是插着不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秦奕满意的看着眼前成果,开始按照自己的步调抽插,任由下方的居云岫疯狂泄身,手上抓着铁夹的末端铁丝,雷法催落,强悍雷力便传到尿奴的乳头和阴蒂;同时手上尿穴拉珠戳弄不停,戳进去,尿洞就会高潮,拉出来让其漏尿,尿奴又会再高潮一次,仿佛永不止歇的高潮永动机。

“要坏掉了~要变成只会撒尿的贱母狗了~~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去了~~~~喔喔喔喔咿咿咿~~屁眼和尿穴都被主人玩坏了~~喔喔喔~~”

秦奕压根没有怜香惜玉,温热的菊蕾被秦奕巨大的阳根塞满,如同打桩一般在菊穴里面肆虐,手上则不断的拍在翘臀上,印下薄薄的掌痕。

“每拍一下屁眼就会缩紧,骚水还喷的更多,你和羽裳一样都是被惩罚就会兴奋的变态吗?嗯?说,为什么?”

“啊~啊~~咿咿~因、因为尿奴是被打屁股就会发春的母猪~齁咿咿~~”

秦奕仙法再催,淫纹调到最亮,口中仍是训道:“这就对了,你是欠干的母猪,这样被我干屁眼还能高潮到漏尿,你这琴棋书画宗的宗主实在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唔…又变紧了,果然是整天想被我肏的母畜。”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激烈…啊啊啊喔喔~~什么宗主…我是主人的母狗肉便器~喔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咿咿~~再多肏一点,把尿奴的屁眼插烂~喔喔~~没插几下就泄了~啊啊喔喔~~”

潮水不断从骚穴里面喷涌而出,门户的蚌唇根本合不起来,却见秦奕拿出一根细小的刷毛,瞄准窄小的洞口直直插入,软毛直接刮在尿洞的肉壁,刮蹭在每一寸敏感地带的刷毛仿佛无处不在,销魂到让女子癫狂的快感从尿洞中喷泄,一瞬间,已是高潮连连的尿奴完全无法控制自身,高耸的双乳疯狂颤动,足弓被连续的疯狂泄身扯得笔直,尿穴里面的仙水完全跟不上漏泄的速度。

菊洞每插入一下,刷毛就跟着戳弄一次,秦奕丝毫没有理会胯下间尿奴道侣的癫狂模样,而是激烈地摆动腰际,口中仍是兴奋的说着:“我要射了,快把你的洞再夹紧一点,听到没有,你这只天生就喜欢被肏的淫荡贱母狗!”

尿奴眼神已然狂乱,尿洞里面的蹂躏让她无暇细思,却仍是对贱母狗三个字起了下意识反应,缩紧臀瓣,口中却是已经成了毫无意义的迷乱字句。

终于,秦奕同时将刷毛和肉棒杀到深处,滚烫的浓精射入菊穴,粗壮的肉茎早已占据了整个后庭,白浆入洞,却是将整个菊洞撑开,让尿奴感受到菊蕾中被填满的愉悦。

“喔喔喔喔喔~~~屁穴被填满了~~嗯嗯嗯喔喔~哈…咿咿~哈…哈…哈…”

不久,秦奕缓缓拔出肉棒,精液一阵一阵的,仿佛吐沙一般的喷出,随即秦奕也将刷毛“嗖”的一下拉出,尿奴顿时泄出一道彩虹,身体已经停下了痉挛,不是没有高潮,而是尿奴已经彻底瘫软,而身躯却仍旧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但秦奕此时却是食指伸入,水源迸发,再度充实了膀胱尿水,并听他立即说道:“禁止撒尿!”

顿时,尿奴感觉到自己原本顺畅的撒尿快感感觉有了绝大阻碍,竟是直接停止了她的漏尿。

“喔喔喔~~不要~~”尿奴忍不住娇嗔央求。

秦奕一反刚才的激烈神态,安稳的塞入天道黑钻,只见其笑咪咪的说道:“好了,尿奴你打算怎么让我同意你尿出来呢?”

尿奴一听,倒也犯难,自己几乎所有东西都交出去了,无论是身体、心灵、道途、尊严甚至是所有权,哪还有什么可以让主人满意的?

秦奕见她困惑,大手一扬,却突然见到几尊既陌生又熟悉的画灵,仔细端详下,尿奴便想起来了,这是当年给秦奕的洞府中,自己随手画出的几尊没有真实灵体的虚假画灵。

秦奕既为主人,自然画灵以秦奕为主,却见秦奕松开尿奴拘束,凑到她耳边说着:“这是当年小小恶作剧的报复喔,嘻嘻。”

当年居云岫出手,画灵自然也是貌美,却是捉弄秦奕来试探其本性。

而今却见几个灵体羞红着脸庞,开始缓缓宽衣解带,见到当年主人竟变成这副德性,也是看的好奇。

“尿奴听令,把你最下流淫荡的模样摆出来,给这几位看看。”

尿奴一听,顿时了然,哪怕是给画灵看,自己也是抹不掉这门印记了,自己会永远记得这羞耻的模样,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曾经捉弄秦奕的笔下画灵,几乎就是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主人这是要彻底的让自己变成屈辱的母狗,无论是给别人还是给自己看。

然而,她并没有不开心,虽然是给画灵看,但其实自己并没有抵触,又不是给其他男人,自己的魅力哪是区区几个画灵能比的!

想通这点,管他是下贱还是高贵,对无上而言,不过表象,何况对面连生灵都不是。

面前四个画灵,已经都是一丝不挂,闹红脸的同时也遮掩住身躯,却仍是一脸好奇地看着居云岫。

尿奴早已回复了不少体力,只见她不闪不避,躺在地上,双脚叠在腰身两侧,大方地露出被剃光的白老虎,嘴巴像是渴饮泉水一般的张开,说道:“请各位妹妹,尿在尿奴嘴巴里…把尿奴,当成淫荡下贱的…尿壶。”

四五位画灵面面相觑,似是不敢置信这是曾经的主人,纷纷看向秦奕,只见秦奕微微点头,示意没有问题,却又让画灵更是难以相信。

然而,难以置信是一回事,实际执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见其中一个领头的女子害羞的微微半蹲,胯下临着尿奴腰间,纤纤玉指缓缓拨弄,玉蛤轻挠,无色的液体顿时从私处画出一道弧线。

画灵非灵,自然不沾凡尘,尿水也只不过是一般清水,然而,一代宗主檀口张唇,迎接笔下画灵的尿水,迷恋的舔上几口,画面仍是淫靡无限。

一旁看着的秦奕自然是胸中欲火熊熊燃烧,顿时说道:“所有人围着圈,一起尿在这只骚货贱母狗身上。”

他自然不会允许任何男人染指道侣,哪怕男性画灵,但女子自然不在这范围内,只见众女围绕在尿奴身边,尿口扩张,赤裸的身影带出无色的尿水,淋浴在无上尿奴的身躯。

温热的液体淋在居云岫身上,任由尿水打湿自己的长发与身体,好似洗涤着自己的反抗与自尊,她清晰的感受到无上淫道与画道的结合,原本若有若无的龃龉在羞辱的沐浴下已是不知不觉消散,自此之后,穿上衣服的画道仙子仍在,脱下衣服的居云岫却是不在了。

因为,褪去衣物之后,琴棋书画宗主居云岫,就是一个喜欢双穴一起被干,一边被肏还会一边漏尿高潮的尿奴贱母狗!

终于,随着尿水喷完,尿奴缓缓地跪起身子,朝着其中一位画灵阴部舔去,舌尖灵动的挑着粉瓣,随后沿着尿洞刮了刮,连残余的水痕也收舔入腹。

这样的动作,后续一个不落的对着所有画灵女子做完一轮。

一气呵成之后,秦奕大手一挥,画灵登时消散,只留下尿奴仍在地上,似乎回味无穷。

尿奴如今已是湿了全身,如同刚出浴的美人般,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媚态,尿穴深处那盈满的精华,此时仍是不得其门而出,但她深知,这一次的撒尿管理,已经是结束了。

她伏下身,跪伏的双膝衬起丰腴的臀部,圆润的雄伟山峰贴着地面,挤压的乳环压榨出些许的母奶,高傲的头颅俯下碰地,双手则是深深的伏在眉前,双修道侣,如今正卑贱的请托主人,赐予她展露母狗的本能:“请主人…允许尿奴撒尿。”

秦奕见状,先是拿出海蜃珠,送入源源不绝的水元之气,随即对着尿奴说道:“来,塞进去。”

尿奴抬起上半身,嘴巴一叼,便从秦奕手中拿到,维持跪姿之余,马上送入尿道深处,不多时,便感觉到已经充盈的膀胱竟然又多膨胀了几分,凶猛的尿意从深处传出,对尿奴而言,却是宛如某种庞大的快感郁积在内部,难受非常。

秦奕接着拿出细小的钻探棒,插入尿洞,接着笔尖轻挑,探棒便缓缓转动起来。

“喔喔喔啊啊啊喔喔齁齁齁咿咿咿~~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主人…啊啊啊~”

看着道侣发出如母猪般的嚎叫,秦奕看向手中的黑色小棒,便是那天道凝聚之物,只需此物,便能控制居云岫的尿孔,既能让她禁止漏尿,也能让她的尿水沿此泄出。

思索一番,秦奕便直接将尿奴挂起,双手向后交叉锁住,两脚被掰开成大字状,一根圆钝倒钩送入菊花,连接着项圈撑住,看起来和李青君的待遇颇为相似,但秦奕接下来,竟是拿出此前居云岫淫纹解封之际所着的诗文,一首淫秽七言绝句吊在乳环之下,而阴蒂环上,则是挂上当初“母狗待骑”的标牌。

接着又是拿出小颗雷种,“啪”的一下化成粉末之后,秦奕沾了沾毛笔,点入乳尖、阴蒂和小肚上的淫纹,一时间,酥麻不已的电流源源不绝得扫过全身,即使不能漏尿,尿奴仍是从蜜穴深处泛滥出洪水,秦奕也不让这骚穴孤单,抄起地上的跳蛋,呼噜噜的全部塞了进去,由符箓封住之后,让尿奴戴上口球避免出声。

尿奴无声的呜呜数句,全身电流不停催化着尿洞,又被硬生生地停住,却也同时享受肉屄和菊穴的快感而高潮不断,个中滋味极其难受。

“精液便所居云岫,蜜穴菊眼骚水流,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胸前的诗句点缀着眼前景象,尿奴迷乱的看向镜中的自己,随风飘荡的两句诗词内容完美的呈现,自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变成喜欢被爆肏的淫荡母狗,虽然自己很喜欢,却总有前尘若梦的感觉。

秦奕看向自己的道侣,以及化成的作品,微微点头后,随即向着尿穴发出命令:“七天之内,水元不竭。”

居云岫的尿洞早已被改造完成,只要漏尿,便会直接高潮,而秦奕这是要她七天之内,高潮不息,只见尿道解封瞬间,喷出的尿液被盛装到一个砖头大的葫芦,经天道与淫道洗礼,汁液会成为上品淫药,若是酿酒,则更为上品;而居云岫经此一役,道心澄明,尿穴雌奴更进一步,已是无上牝犬,不仅是书画新道,更是嫖宗之道。

连续七天,居云岫都会是一个不断漏尿高潮的性爱人偶,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经堕入无边淫狱,成为下贱的尿奴。

与尿奴目光交会,仍可看到眼神中满满的爱恋与淫欲的痴迷,秦奕乎有所感,拿出片刻前沾染雷种的毛笔,细思品味一番后,跨上尿奴美背,仅仅书写几个字:“秦奕专用,母狗厕奴”,经雷种催化后,如同刺青一般,烙印在美丽肌肤上,与淫文正反相对。

看着师姐如此,秦奕微笑地放下笔尖,敞开大门,对着尿奴说道:“如果我让京泽他们来看到师姐你这副淫荡下流的模样,你会开心吗?”

被口球塞住的居云岫自是无法说话,但仍是在身体下方凝出文字:“主人愿意,尿奴便愿意。”

秦奕也不多言,他自是不愿意的,但这不妨碍他逗逗师姐,而且给自己看到师姐无条件服从的母狗模样,心中仍是无比满足,于是仍说道:“我开着门,看看谁会看到,如果是清茶回来看到…也许她会泡在你的尿水里面,试试看新的茶水也说不定。”

居云岫一听,心里也不禁有一丝丝的期待,早就是陪嫁侍女的乖徒儿,也许也快是时候了。

秦奕说完,迳自出了门,偷偷在外围画出阵法阻绝之后,便飘然而去,时间匆匆,他知道,早已是青君贱奴解缚之时。

而仙宫内部,自然无人知道,那曾经无数人遥望钦慕的琴棋书画仙子,此时正在秦奕的过客峰洞府,无比淫荡的喷着尿水,喜悦地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无尽高潮,同时来隐隐期待其他人看到她成为精厕肉便器的下贱姿态。

这时,居云岫无法抑止的仰起头,又喷出奶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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